水浒揭秘(贞芸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本站
高衙内开心笑道:「贞儿无须害羞,这条道上绝无行人的。你已答应做本爷的女人,我们再无芥蒂,便是被人瞧见,又有何妨?随世人说去!事不宜迟,我们这便去追林冲!」
若贞:「嗯」了一声,将小脸藏得更深,羞嗲道:「好老公,您骑稳些,莫要太快了。」
高衙内见她已倾心归附,得意道:「娘子放心,你将身子挂紧我,把脸深藏本爷肩上,便无人瞧得清你。由你亲老公来骑这顽马,决计无事!」见她已听话般牢牢抱稳了他,便双手执起缰绳,拉转马头,双腿力夹马肚,那马撒开蹄子,向前欢快疾驰。
林娘子刹时只觉身子好似腾云驾雾,在奸夫怀中颠狂起伏,颠得整个人都飘起来一般,肥臀不由自主般上下跌宕,回回上抬下坐,下身相连处全然无法控制,浪屄一计计重重媾套巨屌。极度紧张中双腿只得竭力盘在奸夫腰上,花房紧缩间虽想死死吸咬巨屌,但却只能任它在玉穴内胡乱撞击,把湿软嫩肉撞得一波波如中电殛,那淫水刹时狂涌狂喷。那层箮软肉更是八抓鱼般一层层紧附屌杆,吸吮蠕动,花心抽搐着喷涌出一波波腥香白汁,将娇嫩花
房涂抹成泥泞。
那马儿似知背上主人,跑得愈发欢快,跑到后来,直如风驰电掣一般。若贞更是紧闭双目,四肢拼命缠紧奸夫,小脸贴在男人脸旁,螓首深埋男人肩脖之上,刺激得银牙用力咬住奸夫肩头。
她既担心跌落,又在极度羞耻之间拼命克制这无以伦比的极致快感。可这姿态正迎合了这淫魔,他双手执缰,专心致志只管驭马,任美妇自行挂坐他身上频复起落,仿佛用玉穴主动迎送一般,全然不劳他发力,便能感受胯下巨物在泥泞美屄内失控乱撞的刺激快感,爽得他连连得意淫笑。耳听人妻在他怀中发出如哭如泣般失魂闷吟,美得大黑屌一阵阵酥麻难当,更是左冲右突,分外放肆,在光天化日之下无所顾忌地享用人妻肉身,几乎每一计都狠狠撞顶深宫美肉。
这花太岁更有意让马儿风驰快跑,任大黑屌借这颠簸起伏在美穴内横冲直撞,美得乐不可专也。
只跑了一柱香时间,便肏得林娘子汁水淋漓,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淫烫阴水如喷潮般不住冲刷男人巨龟,来了又来,丢了又丢,弄得两人快美得一塌糊涂。若贞哪里受过这等刺激只觉不断丢精,自己那阴精喷涌得奸夫胯间鞍背积起好大一滩水泊,臀峰起落间竟频频坐在那温热水泊之上,发出羞人之极的水击之声。
她再难忍受,再也顾不得光天化日之下叫春之羞,藕臂挂实奸夫脖子,双腿死死圈盘男人后腰,屁股飞速起伏坐套体内龙枪,终于张嘴浪吟道:「啊……啊……好舒服,爽死了!不要啊!受不了了……妾身实在受不了了。求求您,不要!不要啊……不要再跑了……恁舒服了,妾身受不了了……好老爷,饶了妾身吧。别再跑了,勒住马儿啊……丢了,又要丢了……丢了啊!」
高衙内只见眼前美妇面容全然已呈一幅满足之至模样,早带出别样颜色。若对一般女子,可用淫骚艳荡来形容,可对眼前的林娘子,当得起「三月春桃满山娇娆,六月淸荷满地落霞。」端的是又媚又艳,绝世风情!
他虽专心骑马,胯下巨物却肏得甘美爽直,不由淫笑道:「娘子小声些,莫要叫人听了去,说本爷欺负妇道人家。呵呵,本爷也不想骑这般快,只是我们要去追你那蠢夫,不得不快了。好贞儿,再多忍一会儿,这算甚么,往后我们还要试那‘天外飞仙’,比这更刺激呢!」
林娘子双手紧挂男脖,屁股仍止不住飞速坐套那雄大淫屌,声音早成哭腔:「啊……啊……不……不要,太刺激了,妾身实在抵受不住了……想,想叫出声嘛。……哎哟,老爷轻点,忒重了肏死妾身了……快,快停下。水儿要丢光了。哦……哦……求您,亲老公,饶了贞儿吧……停一停,停下马儿,我们,我们去林子深处好好做吧,再无人瞧见……呜……呜……求您了……去林子里吧,一会儿到了林里,妾身任您怎么玩都行……也好叫给您听,行么?求求您了……」
高衙内纵马飞驰,开怀淫笑道:「林中作乐,自是最好!就是只怕误了时辰,追不上你男人娘子休要怪我。」
若贞浪泣道:「啊……唔……呜……无……无妨的。求您,快,快转入林中吧……林冲身有棒疮,他们行不快的……哦……哦……好官人,求求您,我们先去林子里。好生快活一回。过会儿再去追他……也……也能追上的……便是追不上,也不管他了……哦,好深好快啊……慢点……端的受不了……饶了奴家啊……晤……哦……呜……又要丢了啊……」
高衙内能与林娘子在野外林中激情媾和,正之不得,笑问道:「如此也好,那先不管你男人了?」
若贞羞得全身颤抖,咬唇嗔道:「哎呀……讨厌,他,他哪里算是我男人了……他既休了我,从今往后,不许您再提他是我男人……大淫贼,左右身子早被您偷了,今儿您又对妾身这般胡来,就莫怪妾身做定您的女人了,往后跟定了您,您莫要后悔……啊……啊……要到了……要丢要丢啊……」
高衙内听美妇芳心归降,真言尽吐,知她必是深受林冲今日那休书所伤,方说出这番话来心中那份得意端的不可遏制。只觉大屌被禁脔花房吸得又硬又直,湿蛤蛤门频频压迫屌根精管,当即柔声安慰道:「能得娘子这等绝色爱姬,本爷又复何求,怎会后悔!」言罢,左手于裙内捧稳香臀,口中‘吁……’的一声,右手力勒缰绳。
那马正撒欢般疾驰,得主人禁令,刹时又人立而起。林娘子一屁股重重坐于奸夫怀中,她正要丢精,只觉两人阴毛刹那间紧密贴合,体内巨屌直捣深宫,如贯穿心腹一般,电得她全身俱酥,似整个世界炸裂开来。阴精顿时一泄如注,淋得两人胯间全湿!她高潮过于猛烈,不待白马前蹄落下尚未站稳,便死死缠抱住高衙内,与他深吻一处,瞬间情火席卷,炽热燃烧起来。
那花太岁志得意满,只管与人妻浓吻,双手却牵过缰绳,调转马头,向松林中缓缓驰去。
有诗赞曰:纵马驱驰玩人妻,屄屌深媾甚消魂。骏跃檀溪笑皇叔,怎比衙内色胆人!
那马须绕过一段河滩乱石,便行得极慢。若贞经此一役,芳心已全然放下林冲,将真爱尽交奸夫。她已被林冲所休,再不是他人妻子,便再无顾忌,在马上与高衙内坐怀交欢之际,只管与他深吻不休,不顾时光已逝。
两人吻得痴痴迷迷,那马儿终于缓步行至一片松林深处。林娘子只觉汁水被奸夫巨屌挤出
屄外,不住汩汨淌流两人胯间。她再忍不住,轻吐香舌,小嘴与奸夫大嘴缓缓分开,双舌凌空互舔良久,一时媚眼如丝,喃喃地道:「官人,妾身好热啊……受不了了,来吧,这里林深无人的,我们好好快活……您想怎样肏妾身,都行的……」
高衙内也忍得久了,只觉大屌被那淫湿紧屄夹得又痒又麻,知她现下芳心归附,极想尽兴承欢。当即不再客套,双手放开缰绳,一把扯开若贞胸襟,再用力拉下裹奶抹胸,露出一对大白丰乳,双手抓住乳肉下缘狠狠揉捏,张口便咬住一粒坚挺奶头,没命般一阵狂吸,又反复换乳啃食。
林娘子双手抱实奸夫头颅,任他疯狂吮乳玩奶,也不等他发话,便自行在马背上主动坐拾丰臀,没命价般一计重似一计恣意搏套体内那根冲天巨炮。奸夫每在翘乳上一番蹂躏,她穴内立时抽搐着喷涌出浆,口中也再无禁忌,只顾放开胸怀高声浪叫宣淫,春吟声频频惊得林中群鸟振翅飞散。
她与情郎在马背上搏命交欢,只觉天地为之飞升,早将林冲置之度外,片刻间便任奸夫双手捧臀,嘴吮乳首,自己却坐套了五百余抽,早舒服得忘乎一切,甘美无伦,只顾纵情尽欢,淫浪形骸,享用这来之不易的荒郊野合之欢。那马儿似极通人性,无论背上两人如何放声宣泄淫欲,竟自顾自地只管低头吃草,绝不来打扰二人在它背上畅爽肉搏。
若贞又丢了三回,待两人玩够‘观音坐莲’,她已全身布满春红,再无丝毫力气,只得任高衙内一手将她双腿合并举高,一手狠揉大奶,整个人裸出屁股,软若无骨般软躺马脖子上,身子还在一颤一颤哆嗦抽搐。奔波半日本就疲惫不堪,又被奸夫摆出丑陋姿态,敏感双奶更被蹂虐得产生极致羞耻快感,她此刻魂飞魄散一般,身体实是兴奋到极点。
高衙内嘿嘿淫笑,大屌挺实深宫将她屁股稍稍顶高,挥起手连拍大白美臀!林娘子甘爽抽搐,腻腻喘息,闭着眼只管放声春吟,尽情享受这受虐般的快美。片刻间若贞香白美臀被打出一道道掌红印计。而那玉穴似欢喜般随着掌击一计计收缩,一波波喷涌,紧窄花径汁腻满溢,裹得龙枪又酥又麻。深宫花心也如绽放一般,犹如一张小嘴嗫着巨龟马眼舔吮吸啜,美的高衙内不住龇牙咧嘴,淫笑连连。
这淫厮见贞若屁股被他打得又红又肿,也是心生怜惜,双手将她那双腿猛地张开,开始纵屌疾抽疾送,狂猛肏干,只肏得若贞放声浪叫,花房内抽搐间浆汁如尿,身子摇摇欲坠,整个人欲死欲仙。
如此又是七八百抽,林娘子躺马脖上又丢了两三回,被肏得银牙打颤,娇躯如脱胎换骨一般,见奸夫仍未爽出,终于放声求饶道:「好老公,好爽啊……舒服死了……求您,求老爷,饶了妾身吧,大鸡巴太猛了啊。求求您,换个姿态吧……天啦,太过瘾了……别这样躺在马背上……妾身虽然爽了,您却不能尽兴,憋得好难受吧……啊……啊……好老公,亲丈夫,我们下马吧……换个姿态,妾身撑着树,您从后面要了妾身吧,定让您爽个够的。」
高衙内大喜道:「如此最好!正想好好爽出一发!」言罢终于拔出巨屌,将林娘子抱下马背。
俩人任白马在一旁悠闲吃草。若贞心急火撩,也不顾整理凌乱衣裙,任双乳爆现,早蹲下身子,双手捧起那恶挺挺的赤黑大湿屌,张口便是一通美舔甘吮,将整根巨屌上的淫汗浪液舔吮得干干净净。
高衙内手捧美妇后脑,一时只爽得连连抽气,整根大驴屌愈发高高怒挺,钢硬火烫,显得凶恶雄硕,阳劲滔天,尽现无穷威风若贞也是淫欲不可遏制,甘美吮食巨屌近一柱香时间后,见那淫根早达最佳状态,已是不肏自威,当即起身扶稳一株大松树,皓臂撑直,任奸夫将裙摆卷起,露出整个香美红臀。她弯下身子,将印有大红掌印的大肥臀高高耸起,竟将身子弯到无法再弯之境,急色般求道:「好老爷,亲老公,快,快要了妾身吧!妾身实在想要!想要嘛!」
高衙内双手怒掰臀峰,知道无须多言,挺屌便肏了个尽根而入。两个人刹时俱都爽得高声淫嚎,林娘子更是汁水狂喷。只见这淫厮双手改为握住那对吊垂丰奶,淫叫道:「好爽!爱姬果然爽直!还是这后入狗交姿态最爽,教你我交媾得最深!今天要在这林中好好肏一回娘子,我们尽兴大肆快活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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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贞双手撑实松树,肥臀高撅,也浪叫道:「是啊,还是这式最爽,大鸡巴肏得妾身好深啊。只这式最深,比刚才还舒服更多,妾身好快活啊!您慢慢肏吧,妾身为您耸臀,这回定让您玩个痛快。」
当下两人再不说话,各自抖擞精神,一个浪耸湿臀,一个傲纵巨屌,都使尽浑身解数,只管在这林间深处疯狂造爱。两人都是放浪形骸,性器间积满白沬,却没羞没臊般惬意交欢,纵声浪嚎,一时快美无俦,不知天地人伦为何物,再也不顾其他,只顾各自全身心沉浸在这物我两忘的肉欲宣淫之中。
两人在林中不知时光飞逝,也不管过了多长时光,只见日头早已翻过树顶。奸夫美妇自巳牌四刻(上午10时)进入林间深处,现下少说已过未牌时分(13时)。二人变换了二十余种姿态,爽试一回‘云雨二十四式’,却仍在搏命交欢,此刻又成树下狗交之姿。
那马儿早吃了个饱,口中嚼着一簇野草,不知所以地瞧
着两人在树下尽情交媾,更不知他俩为何叫得如此欢美。高衙内手握若贞纤腰,臀肌绷得极紧,挺屌打桩般深媾美穴,小腹撞得美臀‘啪啪’狂响淫水溅得两人臀腹俱湿,正爽得销魂如梦,忽儿想起一事,不由肏得又急又快,淫笑道:「好贞儿,爽够了么?」
若贞双手撑树,浪吟道:「爽啊……好爽哦……老爷肏得妾身忒爽够了……爷……。不要停啊。又,又要到了。」
这淫厮乐道:「贞儿既已爽够,我们便又去追林冲吧,莫要错过了日头,再追不上他。」
若贞一边挨肏,一边脱口羞吟道:「哎呀,林冲他……妾身差点忘记了……算了……算了……此刻已过未时了吧,定然追不上了……我们别管他了。」
高衙内却肏得更快了,得意道:「此刻我才相信,你当真已只爱本爷一人了!既然如此,我们快马加鞭,应该还能赶上。我知你心有顾虑,生怕令我不快,是不是?」
林娘子耸臀拼命抵挡奸夫攻势,浪嗔道:「啊……啊……您知道就好……好好肏吧,别管他了……妾身只要您好好快活……倘若我们之间也生了什么嫌隙,那做人还有什么意味?啊啊……慢点啊……哦……好舒服哦……」
这花太岁纵屌肏穴,却柔声道:「你心中这样想,你我之间,又怎会生什么嫌隙?事不宜迟,咱们这就追赶前去。别要为了避甚么嫌隙,你没亲眼瞧见鲁智深去救林冲,对本爷存有猜疑,致贻终生之恨。」
林娘子矍然而惊,不由身子一颤,羞忖道:「致贻终生之恨,致贻终生之恨!是啊,若不亲眼瞧瞧,心中总是存有不快的。」她加快耸臀频速,莞尔翘臀回头,端的风致嫣然,羞嗔道:「好吧,我们去瞧瞧也好……只是,只是现下您未曾爽出,妾身好生……好生过意不去嘛……要不,待我们别过林冲,您再……再要了妾身……好不好嘛……」
高衙内哈哈淫笑道:「自是还要与爱姬交欢!但贞儿你忘了,本爷学得那‘调阳神术’,精关收放自如。爱姬若想得雨露,现下就先给你一回,你想要么?」
若贞娇羞无限,肥臀乱耸一气,急嗔道:「哎呀,讨厌,玩了妾身这般久,此时却来说嘴,您想爽出。妾身求之。求之不得。」
高衙内得意笑道:「来来来,这便大爽而出,好贞儿,你把腿又开!」言罢,扶稳纤腰,送屌疾肏。
林娘子勉力支稳身子,一双大长腿左右又开站稳,肥臀重重撞击奸夫小腹,只觉全身如被巨屌贯穿,爽得都要飞了起来,急求道:「快。……求求您……别再憋精了,快,快爽给妾身吧!妾身要。要嘛……」
高衙内只感她深宫那含苞春芽顶触得巨龟马眼酥麻难当,当即放开精关,巨龟狠狈抵在最深处,刹时一泄如注,一股接一股滚烫阳精将湿浪蜜洞灌得满满当当!
若贞舒服得放声尖叫,也喷潮而出,全身一阵一阵痉挛,软软倒向地面,早被奸夫拔出巨屌,将她紧紧抱在怀中。若贞又羞又媚,软倒在奸夫怀中喘了半晌娇气,只感小腹都被那阳精灌得微微鼓起,大量精液经蛤门顺大腿淌下,忙蹲在男人胯间,用嘴替他舔净淫湿大黑屌上的阴精浪液。
高衙内待林娘子用香舌扫净怒屌,便将她轻轻搀起。两人又忘情般缠绵吻了一会儿,才想起时间紧迫,不能再在此间耽搁了,便缓缓分开嘴儿,相互替对方整理衣衫。
若贞为情郎穿上裤子,紧衣束服;那花少也帮她穿上羞裤,将她腰间抹胸拉起,重新裹好丰奶,合上她衣襟,系好裙扣。两人互帮对方穿好衣物,又相拥热吻了一阵,高衙内方将美妇抱上马,仍坐于她身后。他双手执起缰绳,合抱若贞腰肢,肥嘴亲吻香腮,柔声道:「前方不远处便与官道汇合,道上有一间酒肆。林冲他们定于那里用过午饭,先行上路了。我们也去吃些酒菜,饱餐之后,再转小路追你丈夫可好?」
若贞一时双颊绯红,容光焕发,皓手捋了捋耳边发梢。一缕斜阳穿过树隙,映在她那俏脸之上,尽显风情绝致。只听美少妇娇嗔道:「坏蛋,得了妾身身子,又想美美大吃一顿……您是男子汉大丈夫,妾身一个妇道人家,身心都被您这冤家偷了,一切都依您便是……」言罢,身子软如无骨,已倒偎他怀中。
高衙内大喜,纵马驰出松林,怀亲芳泽,飞驰而去。
两人旖旎纵马驰骋了五里地,官道旁边,早望见一座酒肆。看那个酒店时,但见门迎驿路,户接乡村。芙蓉金菊傍池塘,翠柳黄槐遮酒肆。壁上描刘伶贪饮,窗前画李白传杯。渊明归去,王弘送酒到东篱。佛印山居,苏轼逃禅来北阁。闻香驻马三家醉,知味停舟十里香。不惜抱琴沽一醉,信知终日卧斜阳。高衙内将林娘子抱下马,将马交小二牵去,与她手牵手并肩入店。掌柜远远见了,还以为来了一对富贵人家的少夫少妻,忙上前寒暄问候。走近一瞧,认得是太尉公子高衙内。原来这花太岁平日里偶有出城打猎时,爱在这家酒店住足吃酒。
掌柜却不认得林娘子,见她手佩婚镯,头盘少妇云鬓,只道是高衙内亲娶的娇妻,不住口称赞若贞美貌无双,与他正是一对。这花太岁也不客套,直言若贞是他娘子,两人新婚燕尔,出京游玩,有些饿了,要向掌柜讨些酒喝。
若贞听了,羞得一脸通红,却又不置否认,只用小手轻碰奸夫腰侧。那掌柜正想巴结京城权贵,当即作揖道贺,称赞
高衙内好眼光,娶得这般美人儿,端的羡杀了京城那些公子哥。
又称高衙内风流倜傥,嫁与他正是天大好福气,两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如此金枝玉叶般人物莅临此间,自当由他做东,要高衙内只管要酒点菜,一切全算他身上。
那掌柜毕恭毕敬,引他们到倚靠池塘的一处干净阁儿。两人并肩坐了。高衙内在美人面前露脸,自是得意洋洋,要夫人来点菜。掌柜便去问她,口称尊夫人,要她多点特色好菜。
若贞只好认作是高衙内妻子,见他很是开心,也放下羞意,不与掌柜省钱,点了干果鲜果、成酸蜜饯又要四个下酒菜,分别是炒鸭掌、鸡舌羹、鸳鸯煎牛筋、姜醋金银蹄子;酒是十年陈的三白汾酒,叫小二打了两角。
不一会儿,果子蜜饯,美酒佳肴,一一送上桌来,掌柜吩咐后厨精心烹制过了,果是色香俱全,满桌飘香。若贞见莱肴甚佳,心中欢喜,便陪情郎小酌几杯。一时间两人眉目传情,目挑心招,桌下不时捏捏碰碰,边吃边开心说笑,真个似新婚燕尔,柔情款款。两人在林中欢好过久,都有些饿了,边吃边聊之间,高衙内见若贞情态优雅大方,菜肴又点得甚是精致,一点没掉他身份,心下暗自赞许。见美人吃得甚香,便频频为她夹菜添酒,又把些话儿来撩她。这花少本就巧舌如簧,舌灿莲花,几句话便教若贞如沐春风,逗得她不住‘咯咯’娇笑。
旁边几个食客见二人如此迤逦,脸上都是艳慕之色。
宋人有词单赞此饮:含羞倚醉不成歌,纤手掩香罗。偎花映日,星眸竹腰,偷传深意,酒思入横波。看朱成碧心迷乱,翻脉脉、敛双蛾。相见时稀隔别多,又春尽、奈愁何。
高衙内得美人相伴,见她容颦带悦,只觉春风得意,意气风发,将平日那股纨绔浪气收敛了不少,言语洋洋洒洒,尽显官少风范。酒饱饭足后,他见时辰也不早了,便唤来小二道:「小哥,今日可有两端公押解一人犯到你店中用饭?」
小二道:「大官人说笑了,我们是六十年的老店,怎能让犯了事的贼配军进来吃酒,没得污了招牌。但先前确有公人领犯人门前路过,怕已过了一个时辰。小人见他三人到前面路上一酒棚中坐地打尖,吃完便即上路。」
高衙内点头道:「那便是了。后来可有一胖大和尚到你店中吃酒?」
小二笑道:「大官人什么都知道。正有一胖大和尚来这里要酒要肉。那和尚生得好凶,酒量也大,一人便吃了三斤白切羊肉,却做什么出家人,只怕不是善类。」
高衙内见若贞脸现欢喜之色,不由握住她小手道:「夫人,你夫君没骗你吧。」若贞脸一红轻‘呸’一声,略微缩了缩手,便任他握着,从怀中取出一锭碎银,冲小二道:「敢问小二,那和尚可有远随公人后面?他们走的哪条路?」
小二忙将碎银奉回,说道:「折杀小人了,小人怎敢收夫人赏银,您只管问就是了。那两个公人和一个配军用过饭后,向北走的驿道,便是前面那条大路。那和尚吃尽一桶酒后,也走了那条大路,相隔只怕不到一柱香。」
高衙内击掌笑道:「这就对了。你去把马牵来,我们这便上路。这酒钱嘛,回来时一并还你。」
那小二笑道:「大官人说笑了,哪敢教您还钱。掌柜早吩咐妥了,一并算店里东道,大官人只管去便是。」言罢,跑出店外去牵白马。
高衙内双手捧握林娘子小手,乐道:「有劳夫人大驾,我们再转至小道追他们。你前夫身上有伤,走不快的。前面十里外有一山冈,是驿路与小道必经之处,我们先行赶到那里,必能赶在他们前头。」若贞抿嘴一笑,明眸流转,风致嫣然,说道:「既知鲁大师已然跟上,妾身也不再心急。我们只是去瞧瞧热闹,赶不赶得上,也无所谓了。这便走吧,这回,我们也不必骑得太快了,只当游玩便是。」
高衙内笑道:「如此最好。」
林间花径,蹄声喟暻,高衙内与林娘子同乘一骑,相偎相依,宛如夫妻出游,亲密无间。
高衙内双手执缰,环臂合抱美妇。两人一路只管欣赏山水风光,在马背上绯侧缠绵,相互诉说情话,倾吐胸中痴情爱意,早将林冲拋到九霄云外。
这一路景色甚佳,看官怎知林娘子裙下风光,却是另一番光景。原来这花太岁欲焰又升,色屌高抬,早用若贞长裙掩实两人胯下,将那根直竖而起的冲天巨炮贴实美妇光洁臀沟。他将缰绳交给林娘子,由她驱马而行,自已却将一双色手伸入美妇衣中,一边握耍怒耸双峰,一边纵屌与她做裙内臀交之乐。当真是:「踏花行去马蹄香,美臀坐来色屌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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