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剑恨情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三娘微微躬身,吃吃地笑,不发一言,又搂着张震。





剑恨情迷 十九、谜团
自离开江家后,展万豪及张飞雁一直在龙威镖局讨论着最近种种事情,展万豪把托镖一事和盘托出,在坐还有齐雄彪父子。
齐雄彪怒极拍桌子说:“那凤舞天杀害这么多人,不可以轻易放过他!”
张飞雁说道:“纵使暂不谈本帮与他的旧仇,单就此战而言,他已是罪恶滔天,无可饶恕,他杀害了紫薇道长及少林僧人,两派绝不会轻易罢休。”
展万豪心事重重,默言不语。
张飞雁说:“此事处处透着古怪!展总镖头,我和云傲是兄弟,算起来大家都是自己人,恕在下说一句不中听的说话!”
展万豪忙说:“张帮主但说无妨!”
飞雁说:“总镖头往锦衣卫相斗之前,曾把玉雪丸交给张副总镖头,可能那时已被换掉……”
其实展万豪早已怀疑张震盗去玉雪丸,不过他与张震情如兄弟,内心深处不愿承认而已,这时经张飞雁一说,更无可疑。当下立刻与张飞雁一同下令,追捕张震及曹捷。
曹捷和几名手下正匆忙地四处逃走,自江家一役后,龙威镖局及丐帮在江南四处追杀他们,有几次险险被丐帮中人找到。这时刚躲在衙门中,但他知道衙门是阻不住武林高手,锦衣卫在这里势力不大,而且此事涉及李穆大将军,亦不便向军队求助。
知县陈定已死,师爷是狡猾的老头樊柱,一见是朝廷大官,立刻巴结服侍。
曹捷忙说:“樊师爷,请替我备几匹快马,我要立刻回京!”这时门内转出一男一女,女的笑说:“曹公公不用急,我们现同坐一船,大家一起走吧!”竟然是张震及东三娘。
曹捷嘿嘿的说:“原来是东三娘及张副总镖头,幸会幸会!”
张震搂着东三娘,缓缓地说:“曹公公,我们现在命在旦夕,若不联手,则必死无疑。”曹捷说:“听说展万豪也在找你,嘿嘿!”
张震说:“我和总镖头有点误会,一时也说不清,总之现在我们就和曹公公一起啦!”曹捷说:“只要一出江南,我便可去传达政令,派锦衣卫保护回京,不过此地风声甚紧,四处都有丐帮及龙威镖局中人查探着,难以离开。”
东三娘掩嘴笑说:“有我天香花城的人在,又有甚么事做不了?”
第二天,江南坊间发生一件香艳的奇事,只见一个个貌若天仙的美女,身穿肚兜薄纱,娇娆地在大街巡游着,十分香艳,美女坐在车上或轿上,举起高高的花灯,彷如春节。
原来此地著名的迎春楼最近来了一群美艳如花的名妓,迎春楼大事铺张,做出美人巡游之盛会,迎春楼还订了不少花车,美女站在车上,长衣飘飘,各具美态,极是好看。
当下几十美女千娇百媚尽在眼前,整个江南城乱成一团,很多人都走到街上观看,男的固然眼褔不浅,女的也暗自比较,一众新来的名妓果然天香国色,特别是车头的两位美女,一个肤色黝黑但长得标致;一个年纪较小但娇俏可爱,抢尽了风头。
不过美女站的是车及轿上,但赶车及抬轿的人却辛苦极了,不少轿夫车夫都累得低头苦干,默默不语。众妓花车由江南一直出发,尽备一直出城到另一地方巡游,然后再来此地。
当下群情汹涌,上千人拥着花车,直到城门,最近本来很多乞丐和彪形大汉聚在城门口,但此时都无法接近,大批男人一直送到十里坡下才依依不舍离开,回家发一场绮梦,等待美人再回来。
展万豪及张飞雁加紧人手,江南城大大小小的角落的找遍,都找不到张震及曹捷,他们不知,花车大队已带二人离开江南了。
这边厢,曹捷离开江南,正得意洋洋的回京途中,这时跟随他的有几个手下如骆重山等,还有两个义子曹诚及曹亚文。
曹捷对东三娘及张震拱手,笑着说:“这次本座得以离开,全赖两位鼎力相助,万分感激。”
张震回礼说道:“曹公公乃国之楝梁,在下只是为国略尽绵力!日后到京之后,全仗公公一力提携,我和展万豪已翻了脸,就靠公公维护着了。”
曹捷道:“好说、好说!”接着又向东三娘说:“一早便知天香花城了得,手段果然十分厉害,日后锦衣卫和东三娘可望再度合作。”
东三娘笑曰:“公公过奖了!”
三人对话时,张震偶然偷望曹亚文,曹亚文与其目光一接,微微避开。曹诚看得不是味儿,但他是义父的朋友,又不能开罪,只好悻悻然瞪着张震。沿途,张震不停向曹亚文搭讪,而东三良则故意经常接近魁悟高大的骆重山。
过了几天,展万豪及张飞雁已知曹捷及张震已离开江南,但为何二人竟可逃脱去百思不得其解,二人亦只好带同本身部队到京师,继续寻找曹捷及张震。
展张队伍路经河边时,忽然见到一名书生躺在岸边,此人虽昏晕,但双手各握住一黑一白二柄长剑,展张二人均见多识广,一见兵器便脱口说:“阴阳剑李密!”
李密被带到马车中,齐云傲给他喝点水,展万豪一记天龙神剑诀剑指刺入他的眉心,一股雄浑劲力直达脑中,令李密慢慢醒过来。
李密一醒便大叫:“盼儿在哪里?”展万豪微微一惊,说:“你说的是凤舞天义女李盼儿?”
李密点头,头痛欲裂,吐出一口鲜血,看来受伤非轻。李密声线微弱,说:“盼儿是剑……神凤舞天之义女?”接着又昏迷了。
过了半月,离京师已近,李密才再醒过来,展万豪及张飞雁素知李密素来行侠仗义,绝非歹人,所以运功替他疗伤。
李密身体好了一半,定一定神,才说起受伤及盼儿之事。
原来当日柳傲雪带走了凤舞天及盼儿后,立刻使出轻功,远离江府。就在江边停了下来,刚巧李密四处无事,碰过正着。
李密与盼儿及傲雪均是旧识,当然向前搭讪,盼儿哑穴及要穴被点,不能说话,凤舞天却重伤昏迷;李密正想询问时,柳傲雪已出手,李密造梦也想不到这个娇怯怯的绝色美女武功竟然如此超凡入圣,饶是李密已算武林一流高手,亦抵挡不住。
李密惊道:“柳姑娘,我有何事开罪你了,请停手!”
傲雪一言不发,只是用掌力处处进迫,李密一拼已知内力不及,暗暗惊异,但是又不想亮剑,幸好傲雪亦算手下容情,李密才不至被击倒。李密闪到盼儿旁边,随手解了盼儿的哑穴。
盼儿叫着:“李密小心,她是坏人,要害我……”,傲雪追上,又再点了盼儿哑穴。
傲雪柳眉一竖,怒意渐生,漫天掌影围着了李密,李密只好运出剑指,勉强挡住了神掌,但也被震到手指酸麻,胸口隐隐作痛。
此时,李密从童子手中拿出阴阳剑,只好以剑法取胜,怎知傲雪手上拿着剑刃,竟不怕剑锋,原来她的手上带着银丝手套,可夺任何兵器。
李密快绝天下的阴阳剑,傲雪的纤纤素手竟可轻易抵挡,余力更把李密震得血气翻腾,李密稍一迟缓,一记快速无伦的神掌已经打在他的胸口,劲力强大无比,李密喷出一口鲜血落在盼儿旁边。
傲雪也不理,带着凤舞天离开,竟留下被点了穴的盼儿及重伤的李密,如风一样飘然离开。李密暗中运气调息,过了一会儿,一个胖大的黑影出现,竟是王渡。
李密大惊,拾起阴阳剑狂攻,他自知受伤太深,久战不利,所以一出手已是他的绝技,两剑如狂风一样直扫王渡,剑影漫天,此剑法若是李密元神气足时使出,原来快捷无伦,难以抵御。但此时伤重力弱,剑速慢了一倍,加上王渡轻功了得,不停向后退,一来一回,剑势便追不上,最后王渡哈哈大笑,乘下李密弯身在喘息,一脚把李密踢翻地上。
王渡搂着盼儿,笑吟吟的在盼儿丰胸捏了一把,盼儿羞愤交集,但又无法反抗,只好怒视王渡。
李密挣扎爬起,但已无力再战,双脸插在地上,支持着身子。
王渡笑说:“你这呆子想和我争这美少女吗?”接着竟然把盼儿的上衣整件拉了下来,露出了鲜黄色的肚兜。
李密不敢再看,只好尽余力一跃而上,王渡把盼儿挡在身前,李密大惊,立刻收招,但已和盼儿碰上,二人跌在地上。
王渡笑着说道:“你这急色鬼,怎么搂着我的小美人儿,来来来,老子帮你一把。”
王渡提起李密的手,插入盼儿的肚兜之中,李密已用尽了全身的气力,已无力再抗拒,手掌立刻碰到盼儿软绵绵的玉乳,又是尴尬又是满足。
盼儿虽然时常和李密抬摃,其实暗自欣赏,视为好友,这时被好友摸乳,实在是万分羞耻,心情激荡,胸口起伏,却使李密更难以自控。
王渡淫笑着说:“好了好了,你的臭手别弄污我的美人儿,好吧,让我来看看,小美人儿的美乳有没有损伤。”接着,王渡把盼儿的肚兜脱下,盼儿上身赤裸,一对圆浑细致的乳房就在二人眼前,左边的乳房更被李密按住,盼儿希望就此死掉,不用这样羞耻了。
李密怒道:“禽兽,你快放了李姑娘,要杀要剐,悉随专便。”
王渡狂笑说:“你这厮别装正人君子,难道此刻你不想摸一摸小美人吗?”
李密默言不语,王渡长笑一声,一腿踢中李密的头,李密直飞海中。
展万豪听罢大惊曰:“那个恶名昭着的淫贼王渡?”
李密叹道:“正是!唉,不知李姑娘现在情况怎样,我亲眼见到王渡凌辱强暴江蒨,只怕………”声音咽哽,已不能言语。展张二人对望,知道盼儿绝无悻理,均感黯然。
展万豪说:“现在已不知淫贼王渡把李盼儿捉到何处?但我听闻王渡常在京师出没,不如和我们一起到京城一趟,或有所获。”
李密无奈,只好点头。
张飞雁把江府之事告知李密,李密惊讶道:“李姑娘竟然是剑神凤舞天之义女?要是王渡知道,只怕会吓至魂飞魄散!真是想不到。更不可思议的是那柳姑娘就是托镖之人,又身负绝世武功。唉,她年纪不过二十,内力竟然比我高出不止一倍。”
展万豪运功替李密疗伤时,已知他的内功异常深厚,这时听他如此说,更觉此女难敌。
万豪摇头苦笑说:“那天柳姑娘击倒凤舞天,十方大师刚好在不远处,他想过来拿下凤舞天,柳姑娘随手一挥,十方已被震至十尺以外,十方武功未必在少林圆字辈僧人之下,柳姑娘此一出手,已显示她的内力已远胜在场任何一人,真的难以想像。接着她一手提着凤舞天,一手提着李盼儿,轻飘飘地离开,轻高之高,亦无人能追赶,若非她有血有肉,我还以为是看到神仙妖怪。”
柳姑娘由托镖到出手攻击凤舞天,年纪轻轻身负绝世武功,但在江湖上又不扬名,而玉雪丸竟又会为张震所换,他们觉得隐隐然是一个精密的阴谋。但一切谜团如雾一样,他们也看不清、想不到,只好随心而行,往京师直奔。




剑恨情迷 二十、感觉
一阵白影飘过,平凡的百姓还以为是鬼魅作崇,岂知这白衣鬼灵竟直奔一间破庙中,其后传说纷云,有人说那白衣女鬼五官不清、又人说她容貌绝美。其实柳傲雪的轻功施展起来,天下又有几人能看得清楚。有人请了几名道士在破庙远处作法,却又不敢进去,村长并把破庙列为禁地,严禁任何人接近,自此此地香火不绝。
柳傲雪眉头深锁,绝色容光之下透露了丝丝忧愁,她不明白眼前这个举世无双的男人为甚么仍未醒过来,身体还愈来愈冰冷。自己的寒冰掌虽然厉害,但以他的武功,没理由会变成这样的。
在细细端详下,这男人剑眉星目,俊朗不凡,虽然昏晕中仍有一种无上的威严及气派,虽年过四十,但头上无一根白发,散发出一种令人心醉的男性魅力。
柳傲雪心想:“难怪姐姐当年也被这人迷惑了。”
柳傲雪一探他的鼻息,只觉呼吸均匀,柳傲雪亦暗暗惊叹此人之内力深不可测,受了自己的两记寒冰掌,内力仍如此沉厚。但一摸此人的手及脸,却吓了一跳,竟然透着一股冰冷之气。柳傲雪虽恨此人,但又不想他就此死去,不免心乱如麻。
她脱去男人的外衣,只见到雄壮均匀的男性身躯展现眼前,一阵男儿的气息传过来,柳傲雪一生贞洁,鲜与男人接近,这时不禁心头一震。柳傲雪伸出手指去刺他的各个大穴,探求他为何如此身体冰冷。
她是处女之身,自小又修习玄功,从未接触过男性,这时肌肤相接,脸上不禁一红。傲雪运气寒冰玄功,以一丝极细的内力去钻入凤舞天体内,阴劲四处游走,找出凤舞天的伤势。
傲雪只觉凤舞天全身都充满寒劲,傲雪心想:“寻常一流高手中了我的寒冰掌虽会全身冰冷,总能运功相抗,略减寒意,此人内功天下第一,怎会如此?”
指劲一探到他丹田之穴,傲雪只觉全身一震,手指弹开,原来凤舞天丹田中有一股雄浑火热的气劲聚集,傲雪只好运起十成功力,把掌按在丹田气中,只感到气劲热如炉火,像沸水一样滚动着,澎湃旺盛之极,傲雪惊讶想:“此人的凤凤不死身举世无双,果然不虚。”
但无论他的丹田如何炙热,但身体仍然一贯冰冷,傲雪不知所措,自己内功性子偏重阴柔,而且他中的寒冰劲本是自己发出的,不能替他回暖,但如果寒气入了心肺,可能性命也不保。傲雪立刻拿了一些残木,点起火围在他四周,傲雪武功高强,但做这些粗重工夫却一窍不通,弄了半天才成功,还搞得灰头土脸。
傲雪感到在火热的围绕下,凤舞天的身体渐渐温暖起来,傲雪心中大喜,在想:“断不可就此令这人死去!”但火总有尽时,不久火已熄灭,只好再加布及纸等东西,但最后可烧的都烧完,漫漫长夜,难道一代剑神就此冷死?
其时天气颇热,但凤舞天的身体反而渐冷,柳傲雪虽与他仇深似海,但又不想他就此死去。傲雪一探他的鼻息,只觉开始微弱,身体愈来愈冰冷,可恨自己己没玉雪丸在手,救不了他。
柳傲雪冰雪聪明,灵光一闪,已有方法,但此法万万不可行。她愈想愈羞,一股红晕从面颊直到耳根去,虽然四周没有第三者,单单想已感到极羞。她的心噗噗的跳动,心想:“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我是处子之身,怎能……能?而且他是我的大仇人,害我师父、毁我月宫?我怎能为他牺牲?”
思前想后,仍拿不定主意。一摸凤舞天身体,愈来愈冷,傲雪咬一咬牙,自言自语道:“绝不能被此人就此死去,宁愿日后把他碎尸万断。”她把凤舞天拖到破庙后堂,然后颤抖地把凤舞天的裤子脱去,虽然她见过王渡的裸体,但此刻看到凤舞天近乎完美的男性身体,仍不禁又好奇又害怕,飞霞满面。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用无比的勇气及智慧令自己全身赤裸,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全裸,她的感觉又异样又羞耻,终于,举世最美丽的女性胴体站在凤舞天身边。
天色已深,淡淡的月色从窗户中映照在破庙中,光线照在一个美丽绝伦的玉背及雪白的丰臀上,更令如雪如玉的肌肤更加温润美丽。
轻纱飞上半空,再落下来盖着柳傲雪及凤舞天的身体,傲雪全裸贴在凤舞天的身上,用体温令凤舞天的心脉不致被冻坏。傲雪全身羞耻发热,乳房压在男人的胸腹上,感觉十分异样,肌肤已贴到最近,一股奇妙的感觉袭上心头,自己身体微微颤抖,乳尖压在凤舞天粗壮的肌肤上,有点酥痒。
傲雪刚才偷偷看了凤舞天的下身一眼,只觉他的话儿比较短小,而且不坚硬挺拔的,不像上次在月老庙中看到王渡一根大大硬硬的,傲雪想着,突然大力摇头,想扫去自己这种羞愧的思考。此刻感到凤舞天柔软的棒尖顶在自己的下体,真是十分羞耻,为了救他,竟然赤身露体和男人这样睡在一起,只好勉力去想日后怎样折磨杀死他。
傲雪在江府两掌打败凤舞天,已用了十成功力,加上抱着凤舞天奔驰几天,十分困顿,不久自己亦慢慢睡去。
月落日出,鸡鸣犬吠,阳光已照射在破庙中。凤舞天的身体渐渐温暖起来,一种奇怪的感觉亦渐渐袭上心头。
其实,凤舞天内功举世无双,他的“凤凰不死身”永生不灭,受了柳傲雪的重击后,身体生了自然反应,一股凤凰真气保住丹田,半天后就会流转全身,治好内伤。但他受伤太重,体力不振,只感到一个女体压着自己,他视线模糊,神智仍未完全恢后,看到那女人的脸,不禁脱了一叫:“霜儿!”喜不自胜,搂住了柳傲雪。
柳傲雪立时醒过来,发现凤舞天醒过来,自己与之肉帛相见,抱抱搂搂,成何体统,正想震开他时,听到他把自己当作霜儿,心中一震,她极想知道当年凤舞天与霜儿之秘,所以只好暂作不知,任由他抱住。
凤舞天神智及目光好像未服,他紧紧地搂着傲雪雪白的肉体,吻了一去,哭道:“霜儿、霜儿,你终于醒来了、醒来了,你知不知我等了你足足十年?”天下无敌、高傲冷峻的凤舞天竟在哭!哭声真切,又带着喜悦的感觉,闻之伤心、听者动容。
傲雪听到凤舞天感人之深的哭声,心中一凛,暗叹:“想不到他的感情如此深厚真挚。”凤舞天低头吻着傲雪,只中仍念着霜儿之名,双腿紧贴,一阵火热的感觉涌上傲雪心中,两片火热的嘴唇贴在一起。第一次与男人接吻的傲雪不知所措,同时凤舞天阔大的手抚摸着傲雪白柔滑的玉背,傲雪感到又舒服又羞耻。
突然,傲雪感到下体微微一痛,原来在移动之间,凤舞天竖起的肉棒已不自觉地轻微插入了傲雪的花瓣之间,傲雪立刻暴起,娇叱一声,一掌打向凤舞天胸膛,凤舞天下意识地举掌相迎。论内功本是凤舞天胜一筹,但此刻凤舞天竟被震退,傲雪一掌得势,立刻打了无数掌影,凤舞天神智还未全服,怎能抵挡,立时中了几掌,又晕倒了。
傲雪胸口起伏不定,丰满的乳房伸展着,突然红晕红到脖子去,原来刚才战斗之时,自己一直赤身露体,都被凤舞天看到了。她又忍不住望一望凤舞天的下体,软绵绵的感觉,那为甚么刚才好像有一根火热的硬东西刺入自己的下体呢?
她只好点了凤舞天的穴道,令他不能再动弹,替自己及他穿好衣服,扶起他走了出去。傲雪在想刚才被东西微微插入了花瓣,怎能有轻微的感觉?就像和二妹三妹在江南沐浴时互相玩耍的兴奋,不禁回头望一望这男人,心头狂跳。又想起盼儿,心想二妹一定不原谅自己,心中黯然。
她一边扶着凤舞天到了一间客栈,店小二见到如斯美女,呆了一呆,随即笑说:“这位大哥生病吗?要不要请大夫!你们是夫妇吗?”四周的人看到傲雪进来,目光都投向了她。
有时傲雪可恨生下了副容貌,到任何地方都不方便,无奈肚子已饿,只好淡淡道:“他是我……丈夫,他感染伤寒,给我一间上房,一些酒菜可以了!”认他做丈夫,不禁面上一红。
就在准备上楼时,几个流氓无赖拦着楼梯,其中一个高高瘦瘦的笑道:“小姐绝色美貌,不要跟着这个病君了,我家公子与你甚为匹配。”
中间一名公子年约二十六、七,手持摺扇,面目英俊,甚是潇洒,他抱一抱拳说:“姑娘不要听他胡说,在下陈青,乃一名举人,姑娘看来初到此地,有何需要,请随便吩咐,在下或可帮忙。”
傲雪知他不过是登徒浪子,正想打发,但她与凤舞天衣衫残破,转念一想,笑道:“那多谢公子帮忙,公子可否替我预备男女服装各一套,可以吗?”这一笑千娇百媚,如春日阳光,照遍大地,众人都放下手中工作或东西,凝神欣赏着这绝色美女。
陈青大喜,立刻和手下去办。傲雪扶着凤舞天上楼到了房间,扶了他去到床边,令他平平躺在床上,又替他脱鞋子,彷如一名温柔的妻子。傲雪一生都没有如此服侍男人,心中有点异样,但又不觉讨厌。
忽然听到凤舞天说:“姑娘,谢谢你!”她大吃一惊,原来他已醒来。傲雪退后几步,惊道:“你醒了?甚么时候醒的?”凤舞天微微一笑说:“就在姑娘替我脱去鞋子时醒的!谢谢姑娘的照顾!”傲雪想到被他知道自己替脱鞋,又想到昨晚及今早肉帛相见,赤身露体,肌肤相接之事,更觉羞耻。
凤舞天说:“姑娘怎样称呼?你和我的一位故人好像,所以刚才错认,请姑娘幸勿见怪。”他直勾勾望着傲雪的脸,口中喃喃自语:“真的有八、九分像,嗯嗯,就是眼神有点……不同。”
这时,一阵巨响传来,房门也被撞开。一名五十岁左右的高大男人和十多人入来,当中还有陈青,那男人粗豪地狂笑:“果然是一个美人儿,难怪我的儿子这么着迷。来来来,跟我回去做我家的媳妇。”
傲雪站在凤舞天身前,淡淡地说:“你们是甚么人?为何破门而入?”她的声音动听之极,神态曼妙,吸引着在场每一个人。
那粗鲁男人说:“美貌妞儿,我是他的老子,他喜欢你,你跟我回去,立刻拜堂成亲!”
陈青说:“爹,我早说过不要这样强迫,我和这位姑娘只是朋友,姑娘怎肯嫁我?”
粗鲁男人说:“哈哈,老子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小姑娘,你听住,我是此地的都统陈云陈大人,你不肯,我先把你的男人来一个千刀万剐好不好?”
接着哈哈大笑,甚是狂妄。
傲雪心想:“此人目无王法,看来平时一定鱼肉百姓。”随即冷笑说:“你不妨一试!”陈云手一挥,几个男人已扑上来,傲雪正想出手,但不知何时凤舞天已冲破穴道,闪身站在她的面前,一掌一指把两个人打了出去,饶是他剩下不多于半成功力,但两招均击中二人的死穴,两人眼见不活了。
陈云大怒,和其余五、六人冲上来,凤舞天不来硬并,只用上乘武功对敌,虽然手上无力,但招式妙无比,傲雪快自愧不如。不一会又打死打伤几个,只剩陈云。
1...910111213...2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