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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恨情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凤舞天眼神闪过一丝悲伤,沉痛地说:“我师和花月流大吵一场,二人一言不合,大打出手,那时花月流流星剑刚成,我师竟然败在她剑下,我师素来自命不凡,又怎受到如此打击,一怒之下当众辱骂花月流一顿,愤然离开。花月流亦面目无光,深深怀恨,二人之怨,这笔情债,就报在我的身上。嘿嘿,之后我成了武林公敌,为各门各派所追杀,我携霜儿仗剑江湖,过的都是这种寻仇杀戳的生活!”
东三娘惨笑着说:“好啊好啊,两代的狗男女,可怜我上官家就冤枉了!”
傲雪怒道:“东三娘,你我相交多年,你嘴里干净一点,别侮辱我师尊!”
东三娘笑道:“柳姑娘,我俩合作对付凤舞天,嘿嘿……凤舞天固然是我家大仇人,你星月宫亦可恶异常,若不是你宫主施计加害,凤舞天又怎会到我家杀人?”
傲雪忍不住,快如闪电的打了东三娘两记耳光。东三娘抚着脸庞,狞笑着:“柳傲雪,你别自恃武功高强,就可以在我东三娘面前如此放肆,你最近不觉得自己胸口至腹部隐隐作痛,似有千万条小虫在钻动吗?”
傲雪心中一惊,颤声道:“你……怎知?”
东三娘笑说:“我早向你施了云南回疆的金蚕毒,现在你体内有千万金蚕,只要我一吹这箫,你便痛不欲生了!”她随即拿出一根玉箫,放在口中嘴奏,傲雪但觉全身四肢百骸痛无比,全身无力,胸口似被无数小虫咬噬,痛不欲生,在地上打滚狂叫。傲雪运气无上内功,但却丝毫无用,痛楚遍及全身,只堕无间地狱。
东三娘狂笑着:“柳傲雪,你不是一向自命端庄优雅的吗?为何现在面容扭曲,在地上打滚啊!”
凤舞天见傲雪如此惨状,立刻想抱起傲雪,但傲雪不停滚动,凤舞天无从入手。东三娘走近,一张打在凤舞天胸口,凤内伤太重,无力抵御,一口鲜血直喷而出。傲雪滚到东三娘脚边,抱着她的腿哀道:“三娘,求你给我解药,我受不了。”东三娘一脚把她踢开,继续吹奏着,傲雪辛苦得在地上乱滚,口吐白沫,雪白美丽的脸庞也扭曲着,额头及脸上青筋尽现。
凤舞天大叫:“你究竟想怎样?你放过她!”东三娘奇道:“你为何这么紧张?你们本来就是大仇人啊,嘿!对了,你迷上这婊子的美貌。”
凤舞天说:“废话少说,要杀要剐,悉随尊便,你不要再折磨她。”东三娘笑说:“好,好,你先跪下给我叩几个头,我就暂时饶她不死!”凤舞天毫不犹豫,立刻跪上叩头。
东三娘一怔:“想不到一向心高气傲的剑神凤舞天,竟然为了一名女子如此屈辱,嘿嘿,好!”忽然,人影一闪,就在东三娘得意忘形之时,凤舞天的手指已扣住了三娘的咽喉。
话分两头,齐云傲及陈晓丹启程到李家堡,途中经过褔建,正想在一条小村庄休息,但眼见那村庄街道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人,心中疑惑。走进一间客栈,亦没有一个茶客,更觉奇怪。他们居中一坐,放下包袱刀剑,突然一名掌柜惊恐地走出来,双手捧着两锭白银,跪在地上,颤声道:“大王,我……们只有这么多,没有了,请放过我们吧!”
齐、陈二人眉头一皱,那掌柜吓得跌倒在地上,哭道:“请放过我们吧,大王!”云傲把掌柜扶起,那掌柜大概已五、六十岁,满面皱纹。云傲笑道:“我们不是甚么大王,只是路过贵境,想住一晚而已!”
那掌柜见二人外表斯文,晓丹又是女子,才定神说:“你们真的不是五虎寨的大王们?”晓丹暗暗好笑,心想我为女子,又怎会是甚么山贼?当下叉腰娇喝道:“你说得对,我乃五虎之首,笑面虎就是我,我乃寨中女当家!”那掌柜吓得又摔了一交。
云傲急忙扶起,歉然说:“晓丹别胡闹,老人家,这位姑娘爱开玩笑,我们真的不是山贼,只是路过的。”那掌柜惊魂未定,晓丹只好陪罪。
掌柜说:“既然你们不是山贼,便快点离开吧,山贼随时会来,那时连你们也受牵连了!”云傲心想自己未进镖局时,也是绿林中人,但都是劫富济贫,哪有如此劫掠平民之事。
云傲说:“老人家别担心,我们略懂武功,不怕山贼。你慢慢告诉我,我俩或可替你们解决此事。”
掌柜叹道:“两位真是好心人,但这群贼匪人多而且凶狠,连官府都对付不了,你们还是别管了!”
云傲说:“老人家但说无妨,也给我俩一个防避。”
掌柜又叹了一口气,说:“一个月之前,不知为何山上多了一群山贼,我们村内的人上山,男的会被杀死劫财,女的有的被捉到山上当押寨夫人,有的就在山边当场被强暴凌辱,卖菜的张家女儿被强暴后,第二天就上吊死了!”
晓丹大怒,大力拍了桌子一下,怒道:“可恶!”
掌柜说:“官府得知,便派衙差连同壮丁上山准备剿山贼,岂知第二天,全部都被割去头,一具具无头尸被吊在村前的牌匾上,我们全村人都胆颤心惊。”
二人听得呆了,世上竟然如此残忍的山贼!掌柜说:“到了第三天,他们的人冲入村中,大肆抢掠,见男人便杀,见女人便立刻奸淫,连官衙都被占了,褔建官府后来索性封闭官衙,放弃本村,可怜我的女儿……”
掌柜掩脸痛哭,过了一会才道:“我的小女儿才十六岁,被那五个山贼在这里轮奸而死;我妻子已四十来岁,也不免被奸淫,她忍不住屈辱,撞柱死了!幸好我的大女儿身在外地,才免过此劫。”
二人义愤填胸,云傲对晓丹说:“虽然我们要赶往取人参,但此事却不能不管!”晓丹点头。掌柜说:“你们会武的,但千万不要管这件事,十日前有一名女侠也是经过这里,她的一手剑法可是非常厉害,你们看看?”
掌柜向一根柱一指,看到一条剑痕,掌柜说:“这是她挥剑时留下的,真的是用铁椎刻也没有这么整齐及深刻。”二人见那剑痕深刻细致,显然用剑之人功力不弱,二人点了点头。掌柜说:“那莫女侠如此武功,亦敌不过那五虎,被他们捉到寨上,只怕……现在已遭毒手。”
云傲急道:“那女侠姓莫的?你记不记得她叫甚么名字?”掌柜想了一会,说:“她好像叫莫菁莫女侠。”二人大吃一惊。
二人在房中讨论着此事,云傲说:“晓丹,想不到那莫女侠就是莫菁!”晓丹点了点头,说:“她是李鹰扬的徒儿,听说她和李鹰扬之子李华青梅竹马,合称华菁双侠,有褔建一带很有名气!”
云傲说:“你看那莫女侠的用剑功力不弱,未必在你我之下,但竟为五虎所擒,可知这群山贼并非泛泛,我们不能大意!”晓丹叹道:“那莫女侠本想儆恶惩奸,但竟遭这群恶贼所擒,只怕已惨遭凌辱。”想起李盼儿所受之惨,不禁心生惧意。
云傲见她心烦,只好温言说:“明日我便上山找五虎,你留守村子,保护村民。”晓丹急道:“那五虎既然不弱,你一个人应付得了吗?别胡说了!我们先想想要明攻,还是暗斗?”
云傲也没有把握,又不想晓丹涉险,一时间也没有了主意。忽然四周叫声大作,云傲打开窗子,只听到远处一群马踏声传过来,原来山贼到了。





剑恨情迷 三十一、五虎
齐云傲与陈晓丹听到如雷般的蹄踏声,老百姓争相走避之惶恐呼叫,知道山贼已到,不由他们细想。探头一看,道上十多二十名马贼在道上奔驰,地上走着五、六十人,齐云傲是老行家,一看这群盗贼队伍整齐,气势不凡,并非泛泛。
这时,一名盗贼踢开一间药材店的大门,把那大夫揪出来,正要出言勒索,挥拳欲打。那名盗贼眼前一花,云傲已在身前,用掌包住其拳头,盗贼但觉手中无力,但仍在大呼小叫,贼群见来了敌人,齐声叫骂,用词之肮脏,不在话下。
云傲将那盗贼轻轻一推,把他推入贼群之中,该贼还想再来,后面传来一把声音:“蠢才,停手!”只见一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在马上喝出,云傲一看之下,微微一惊。
那大汉身形之奇伟,坐在马上竟比壮马更庞大,手臂奇粗,足有常人一倍之余,满脸胡须,形态威猛。云傲不敢怠慢,抱掌道:“在下齐云傲,路经此地,向寨主问好!”云傲明知对方非善类,但仍先礼后兵,不失风度。
岂知那贼首竟下马抱拳回礼,一看之下,他比云傲高了一个头,他微笑曰:“齐兄弟敢孤身一人挡我兄弟百人,佩服,佩服。”
云傲见此人貌似粗鲁,但说话温文,更不敢怠慢,说道:“闻说寨主与众兄弟最近喜欢纵横此地,必已有所获,在下请求寨主放过此村老少。”
贼首哈哈大笑:“兄弟样貌斯文,想必饱读诗书,绿林之事请不必过问,代拜上阁下尊长前辈,就说五虎寨二虎向前辈问好。”
原来此人饶有智计,刚才被云傲打退之贼匪以膂力见长,在寨中算得上是好手,但竟一招已为云傲所制,心知云傲年纪虽不大但武功高强,隐然更有名家风范,师长父母一定是大有来历的武学前辈,所以甚为恭谨。
云傲亦暗暗奇怪,心想绿林之中竟然如此懂大体说话之人,确是万中无一,心中却更为戒惧。云傲微微一笑曰:“家父齐雄彪,现为龙威镖局副总镖头,昔日乃青虎寨寨主。”
二虎微微一怔,然后突然醒悟似的说:“啊,原来乃绿林前辈之公子,失敬失敬。”青虎寨已解散多年,这二虎不过三十四、五岁,也不必听过名头,不过此人能言,口中客气。
云傲亦乘机而说:“那就请看着家父脸上,放过此村老少吧!”那大夫见二人突然客气起来,心中害怕,立刻回店掩门。
二虎冷笑说:“此等愚昧之人,本乃自私之辈,值得阁下为他们求情吗?”
云傲昂然说:“大丈夫身处绿林,应劫奸商恶吏,不害老弱百性!”
这时一贼向前冲出,大骂:“二当家,对这小子客气干么?”手持单刀,向云傲劈来,二虎也不阻止,实想知道云傲功夫如何!
这刀狠辣老练,甚为到家,云傲气定神闲,闪身避过,那贼急忙变招,再连环三刀,云傲一手放在背后,凭一只肉掌抵挡,屹立不动。那贼连变十几招,仍无法动云傲一条汗毛,这时任谁都知二人武功相差太远,二虎亦微微心惊,因为此贼乃在场群贼中堪称武功数一数二之辈,可见眼前这小子的确不简单。
二虎踏前两步,一手穿过刀网,已抵住云傲单掌,另一只手已推开那盗贼,云傲微微一凛,只见此人内力绵密,想不到竟用内家功夫,当下不敢大意,用刀劲反切对方手腕,二虎单掌一托,二人已过了几招,不相上下。
云傲突然变招,手刀无声无息地削上手臂,二虎避无可避,手臂一阵火热的痛,右手抓出,云傲手刀一轮已挡住抓劲,一手捉住二虎手臂,然后含劲不放,二虎大力挣脱,退后几步,面色一变,已知云傲武功在已之上而又有心相让,抱了抱拳,一言不发,带同群贼离开。
晓丹走出来,笑着说:“云傲大哥好功夫,这手刀法可很俊啊!”云傲说:“此人并非泛泛,想不到贼匪中竟也有如此人物。”村民见云傲一人竟可打退群贼,不禁喜出望外,把二人当成英雄,大排筵席。
饮宴过后回房,晓丹见云傲强颜欢笑,眉头深锁,不禁担心,当下柔声道:“云傲哥还有心事吗?”
云傲说:“这二虎智勇双全,非同凡响,若五虎其余四人与他武学相若,二人联手,我输多胜少,若三人合力,我必败无疑,嘿嘿,五人齐上,只怕脱身也难。”
晓丹娇嗔道:“你忘了还有我呢!”云傲曰:“这五虎淫邪无比,我怎能让你一个女儿家涉险?”
晓丹突然一指刺来,出招奇快,云傲举掌相迎,晓丹一指化五指,云傲亦变成五掌,始终挡住了晓丹的剑指,但已显出二人功夫相差不远。云傲知道晓丹武功甚高,若她相助则胜算倍增,但绐终不想她上山,晓丹坚执要去,他亦无可奈何。
第二天中午,两个村民正在山上砍柴,突然几名大汉走出,喝道:“兀那老头,快快交出银两,否则把你斩成两截。”老人说:“我没有银两,只有老命一条,你捉了我去吧,别伤害我孙女!”
两名大汉一看,老人左边的汉子眉清目秀,容色俏丽,确是美貌女子,两名大汉登时淫笑着说:“原来是个姑娘,嘿嘿……”其中一人立刻想扑过去,另外一人制止曰:“这娘儿如此漂亮,这个就交给三当家吧,三当家一定大大奖励我们,也许我们可以做个头目。”那人不愿,但只好答应,老头及姑娘很害怕,跟着他们上了五虎寨。
上得山寨,两名大汉带二人到寨的后面,老头被带到厨房工作,姑娘则被押到一间大房中。其实,老头及姑娘正分别是云傲及晓丹所扮。云傲被送到厨房,厨房中大约有十多个老弱男人,都愁眉苦脸,埋头苦干地低头工作,云傲知道都是被掳上山的村民。
云傲四处张望,一名看来掌管厨房的贼匪喝道:“老头,你是新来的吧?快去洗炉灶!”云傲低头沉声答应。云傲听到原来半个时辰后就要上菜去给大王及头目进膳,云傲大喜,乘大家不觉,把晓丹给的蒙汗药都放到部份菜肉中。
另一方面,晓丹被带到一间大房,一进大房,阵阵微哭声传出来,贼匪大叫着:“你们这群婆娘,整天在哭,烦死人了!”晓丹一看大惊,只见房中约二、三十名年轻女子,有的躺在地上,有的坐在旁边,有的只穿肚兜,有的更一丝不挂,赤条条的示人。晓丹知道这大概是被捉上山淫辱的女人,不禁大怒,正想发作,但对方人多,只好勉强忍耐着。
贼匪突然大力抓住晓丹的肩膊,淫笑着道:“快乖乖地脱掉衣服,给大爷看看!”晓丹大惊说:“甚么?你放开手!”贼匪大怒,一记耳光打过去,晓丹一避,退开几步。晓丹正进退两难,若立刻反抗则贼匪一拥而上,破了云傲计策,但现在又怎能受辱?
贼匪说:“原来是个倔强的小辣椒,待我好好调教你!”一扑过去,晓丹只好被他抱住,贼匪一手撕下晓丹的上衣,晓丹背部一凉,心中大羞,暗想:“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断!”
晓丹上身只被脱至一件浅绿肚兜,背部大片露出肌肤,肩膊亦裸露了,晓丹羞得无地自容,心中难过,身上的香气更浓了,贼匪大笑:“好香好香,这次三当家一定大大的赏我!”贼匪按着晓丹的玉背不停地抚摸,一边推开她上前,穿过一条小走廊,又到另一间房。
晓丹一看,几乎想吐,只见一名赤裸巨人躺在床上,那大汉满脸胡子,嘴部极大,笑淫淫地张开着,身材极大,胸前毛茸茸的十分吓人。晓丹向下望,只见一根极粗大的肉棒在直立着,棒茎几乎有晓丹手腕一样粗,棒尖则被一名全裸女子跪上吸吮着,那女子长发披肩,身材姣好,但看不清楚面望;大汉左右各有一名半裸女子,大汉两手分别抓着二女的美乳,后面还有两名女子用乳房轻擦大汉头脸,大汉吐出舌头,舔着女人的乳尖,场面极度淫靡。
大汉突然站起,把替她吸吮肉棒的女子压在地上,双手分开女子的双腿,挺身用那巨大无比的肉棒直插入去,只见女子的细小的花瓣被巨棒硬生生塞破,那女子惨叫一声,身体扭动,一条条青筋在额头上暴现出来。
大汉的手抓着女人的双乳,用力地捏着,一对美乳已变成不成形状,大汉狞笑一声,吸了一口气,如巨蟒一样的巨棒完全突入女子的下体深处,直至棒根,真是难以想像女人的下体可以容纳如此长的东西。
那女子身不由自主,被插至向前后推动,大汉身子一挺,“啪啪”的声音传出,一下一下地贯穿了女子的下体。晓丹吓得目定口味,她一生哪有见过如此可怕的情境,就是看到盼儿被辱之时也没有这样可怕。
晓丹一看那女子虽然面目不清,披头散发,但细看容色颇为清丽,眼角微微向上,虽然惨受凌辱仍不失英气。晓丹义愤填胸,但又不能相救,眼睁睁看着女子受辱。
突然,大汉全身一震,抽出肉棒,肉棒射出大量白色的男精,硬生生落在女子的脸上。大汉狂笑道:“甚么莫女侠,又不是一名淫女人!”晓丹大吃一惊,完来这个饱受蹂躏的女子就是莫菁莫女侠。
贼匪禀告曰:“三当家,小人丘至,为大王当家献上美女一名,此女天生丽质,身上还有香气。”
三当家一看,晓丹容颜娇俏,年纪虽幼但身材曼妙,更有一股迷人花香扑鼻而来,立刻踢开莫菁,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向晓丹走过来。晓丹见其下体粗大的肉棒向两边摇晃,大得惊人,还流着白浊的男精,晓丹心中害怕,退了几步。
三当家扬手叫贼匪离开,淫笑说:“好香好香,小美人,不用害怕!”晓丹心想:“这个三当家大概是三虎了!”
三虎猿臂一伸,已把晓丹搂了在怀里,一双巨手向晓丹背部一直摸至臀部,晓丹不闪不避,任由其抚摸,反而把身体紧紧压在三虎胸前。三虎见晓丹如此顺从,哈哈大笑,晓丹与其目光相接,三虎突然看到晓丹眼神中显出杀气,心中一惊,想退避已来不及了,晓丹的短剑已狠狠刺入三虎的心坎。




剑恨情迷 三十二、破寨
三虎立刻毙命,连声也未能叫出,身子慢慢软倒。晓丹此剑之准之快,亦非同凡响。那莫菁亦是行家,见此特变立刻翻身而起,怎知一站起下体传来一阵剧痛,几乎跌倒,晓丹急忙抢上扶住。晓丹向莫菁打个手势,叫她不要作声,然后呼唤外面的丘至。丘至进来,看到躺在地上的三虎也不以为意,只见佳人如玉,迷人非常,怎知晓丹一剑穿心,立时了结了他的性命。
四周女子见晓丹杀了三虎,又惊又喜,晓丹说:“各位,我是来帮你们的,大家暂时留在这里,不要乱走,我再去救其他人!”众女点头。
莫菁问道:“姑娘高姓大名?”晓丹说:“小妹陈晓丹。姐姐是莫菁莫女侠吧?”
莫菁看见自己头发凌乱、满脸男精的宭况,不禁羞耻,还枉称甚么女侠。她一向坚贞,守身如玉,这些日子被破处及不停强暴凌辱,坚强的她亦不禁流下两行清泪。晓丹拍一拍她的肩膊,脱下丘至的衣服给莫菁披上,莫菁弄干净面孔,与晓丹一起走了出去,见有两名盗匪巡逻,立刻捕杀,并换上他们的装束,但衣服太小,并不合身。
晓丹说:“我的同伴正在群贼中下了迷药,待会我们乘机杀掉其余四虎!”
莫菁说:“其余四虎武功不在这三虎之下,特别是大虎更是厉害,要小心行事。
此间向左就是五虎淫乐之地,我们可乘他玩乐时击杀。“莫菁想到被五虎淫辱的况,面上一红,想到这里,下体仍有一阵撕裂的痛楚。
二女向左行了二十多步,见一屋内发出男女的淫乐声,男的如狼叫,女的如鸡鸣,十分可怕。从窗边一看,又有一名巨人并拿着皮鞭在教训一名裸女,他把粗大的鞭柄硬生生一寸一寸地塞入女人的菊门中,只见那女人张开了口,不断地发出沙哑的叫声,但已是呼气多、入气少。细小的菊门被黑色的鞭柄逐渐进入,四周渗出血水,巨人同时扯着女人的长发向后拉,鞭柄向前插,一前一后,把女人的痛楚加至最大。
莫菁脸肉微微一震,想起入寨第二天便被五虎破肛之惨,这刻菊门好像隐隐作痛,原来她之前亦被三处破腔,身心痛楚缠扰,令她无法自制,此刻再也忍不住,强冲入去,以刀代剑,立向巨人劈去,晓丹大吃一惊,不知莫菁冲动若此,只好跟着她。
那巨人正是五当家五虎,他的武功虽比莫菁逊一筹,但莫菁身体受摧残,本已不敌五虎,但此刻莫菁势如疯癫,又手执兵器,更占了先机,五虎只好不停闪避,手忙脚乱。他张口想叫人帮忙,晓丹手快,一刀当头劈下来,五虎吓得魂飞魄散,低头蹲下,冷不防背部被莫菁一刀插入,五虎大叫一声,双手抓了一抓,晓丹挥刀一砍,五虎身首异处。莫菁用怨毒的眼光瞪着五虎之尸体,还要补上几刀,把他的下体斩过稀烂,晓丹侧身不看。
莫菁蹲在地上大哭,想起当日被五虎也是用鞭柄插入菊门的惨况,不禁悲从中来。五虎之中已杀了其中二人,莫、陈二女心感侥幸,刚才相斗,晓丹已知两贼武功甚高,听说大虎更远超兄弟,二女不敢有丝毫大意。
晓丹及莫菁走到一所大屋前,运气跳上屋顶,揭开瓦片,低头望去,立刻看到几根男人的肉棒高高的举起,晓丹一看简直想吐,莫菁则恨恨不已。只见大房中十多人在大吃大喝,酒池肉林,四周少女云集,每一名头目都搂着一名女子,这些女子大都衣衫不整。
居中的是一名大汉,这大汉和其余三虎颇为相似,都是雄纠纠的一名大汉,只是年纪较大,看来已四十来岁;两名全身赤裸的少女跪在他腿间,伸出舌头争着去舔大汉巨大的阳物,那肉棒大得异乎寻常,足有婴儿手臂一样。那大汉一边吃着饭菜,另一边手也没有闲着,巨手抓着左边女人的胸脯,那女人胸脯其大,大汉刚好一手抓着玩弄,还用他那布满肥油的大嘴啜了一下,晓丹看得恶心。
那居中大汉正是塞主大虎,这大虎偶遇高人,练得一手刚猛狠辣的拳法,与四名弟弟创立了五虎寨,专门作非法勾当。大虎狂叫一声,抓起腿下其中一名少女,那少女约十六、七岁左右,身材瘦削,大虎巨手一手抓起两个乳房便用力狂捏,乳房变型,成为不同的形状。少女痛得叫了起来,扭动挣扎,大虎大怒,一掌把少女打到地上,那少女重重撞至台阶,头颈断裂,晓丹见大虎如此残暴,但力度又如此强大,又怒又惊。
另一名少女见状大惊,只好低头努力不停地吸吮着大虎的肉棒,大虎又把她抽起来,这名少女身材较丰满,大虎点了点头,少女强颜欢笑。大虎把少女放在膝上,张开她双腿,露出大大的花瓣,花瓣四周还布满白色的男精,显然被强暴不久。大虎和几名头目围在一起,大虎拿起一根吃剩的骨头,拨开少女的花瓣,狠狠地插入,众人大笑,那大虎把骨头完全陷入少女的下体中,众人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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