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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恨情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这时一名少林僧向方丈禀告,觉慈面色一变,声音微怒,说:“两位施住带走了流星施主,打伤我觉癫师弟,所为何事?还请交还流星。”
傲雪微笑:“他是我的好友的丈夫,昔日在少林寺迷路,为众大师所获,小女子不能不救,还请方丈见谅。”
傲雪侃侃而谈,凤舞天才知她的口才也很了得。
觉慈叹了一声,说:“那流星施主昔日作恶太多,我觉嗔师兄花了很大功夫才把他拿下,要他在少林寺闭关,消去淫邪之念,此刻他重出江湖,势必惹来无数惨事,女施主这次可做错了。”
傲雪叹道:“有一些事,小女子亦身不由己,还请方丈见谅。”
方丈说:“两位身负绝世武功,却不行正事,少林敢请凤先生隐居少林二十年,女施主在山下的法慈奄静养十年。”言下之意,即是要囚禁二人。
觉慈左手一扬,四十多名少林僧围住二人,只见也们看似杂乱,其实细看层次井然,共分三圈,一层比一层严密,比之前的阵法更是厉害。
傲雪眼看快要混战,势必血流成河,笑说:“闻说,少林与凤先生有三战之约,就让小女子代战其中一场可以吗?”
凤舞天说:“傲雪,你看来受了伤,不碍事吗?”
傲雪说:“我先战一场,不论成败,你也可以调息,你的暗伤比我更重,请放心,即使不胜,我也可以全身而退,到时第三战你可一战而胜。”凤舞天知道傲雪武功极高,而他亦未见傲雪全力出手,当下点了点头。
觉慈说道:“施主既然赐教,少林上下无不感激,就让老纳接施主几招,阿弥佗佛。”
众人一惊,想不到觉慈方丈会在第二战便出手,还要是对抗一个名不经传的年轻女子。
傲雪也知觉慈乃少林第一高手,心中也暗暗惊讶,微一沉吟,微笑说:“方丈乃前辈高人,武林泰山北斗,小妹能够得到大师指点,实在荣幸之极,方丈请先出手吧。”傲雪武功高强而如此谦卑,语言客套,而且声音动听,令众僧不觉生有好感。
觉慈合什,慢慢一掌击出,这掌内力雄浑,但却又温和纯厚,一股气劲已浓罩着傲雪四周,气劲广而不散,绵绵然,泊泊然。
傲雪心忖:“少林方丈果然名不虚传,内功竟然如此精纯。”
傲雪左手一扬,柔劲急旋,好象一个旋涡一样,慢慢化去觉慈的掌力,二人掌力一个向外扩散,一个向内收缩,身边环境被二人内力拉扯,竟然发出呼呼的急风怒号,仿似风云变色,这种内力交拼,实在半分不能假装,在场觉字辈高僧大都是识货之人,不禁连连喝彩。
觉慈只觉掌力如泥牛入海,当下收敛气劲,护着掌心,傲雪再一指刺出,这指不缓不速,但却无可闪避,觉慈横掌挡隔,只感到掌心一痛,一丝丝气劲从掌中钻入,觉慈暗叫一妙,右手成刀急切,傲雪撤手,身体转了一圈,飘然退却。
这一回合,竟然是傲雪微胜了半招,在场的数百少林僧人无不惊讶动容,傲雪变招之快、运劲之巧、内力之纯,真的令人难以相信只有二十之龄。





剑恨情迷 第四十五章 蝴蝶
傲雪和觉慈拼了一个回答,暗暗心惊,想不到这老和尚年逾古稀,内力仍这样强猛深厚,丝毫不见老态,自己身上有伤,实无必胜把握。另一方面,觉慈虽然见惯风浪,但亦意外对手内力仿如修练数十年的高手的一样,而且方当盛年,久战对己实在不利。
二人心中各有打算,对峙良久,仍看不出对方破绽。觉慈双手垂地,暗暗运劲,地上灰尘翻滚四散;觉慈僧袍两袖高高鼓气,显然注满了真气,准备全力出击。
傲雪淡然一笑,身子缓缓飘起,轻轻地在空中浮动,无用借力亦不需着地,众人才知傲雪的轻功也是如此神妙,她长裙飘飘,体态轻柔,身型流丽,优美动人,脸上一抹巧笑,如烟如雾,宛若神仙,在场高僧虽然大都灵台清明、不受世俗皮相影响,但这时都不禁看得神驰目眩;突然,倩影一化万千,迷影变幻,飘浮在觉慈的四周,同时傲雪双手互叠,五指张开,仿如蝴蝶展翅,翩翩起舞,四周彩蝶纷飞,慢慢聚集向中心的觉慈飞去。
星月宫历代门徒均是女子,武功偏重阴柔轻盈,同时更重美态外观,傲雪这招“穿花蝴蝶掌”,再配合了“七星迷踪步”,真的是仿如仙女下凡一样,惑人心眩、美丽绝伦,令人仿如置身梦境之中。
掌未到,四周的气劲已充斥着觉慈的身边,而且更慢慢向中心聚合,力度加倍,掌力一重又一重的互相重叠,觉慈已感到难以喘气,而且眼前蝴蝶乱飞,穿插四周,无影无踪,忽尔在前,突然在后,虚虚实实,到最后漫天都是掌影,难以用肉眼辨别。
幸好觉慈五岁上少林,不单武功深湛,佛学亦合寺第一,这时灵台明净,心境无尘,当下索性合上眼晴,以心眼聆听蝶声,以佛法观照人间,虽然无法捕风捉蝶,但是蝶声则清清楚楚,慢慢觉慈亦开始知道蝶势,伺机出击。
觉慈运起十成功力,四周各祭起一道气墙,挡住了傲雪的攻击,但气墙总有空隙,蝴蝶穿花而过,已达觉慈身前,觉慈立刻使出“如来千佛手”,由中及远,千万佛掌如雷轰出,四通八达,怒目如来,除魔降妖,把蝴蝶也打散了,而蝴蝶轻柔不着力,部份与觉慈掌力硬拼,但其中三掌已击中了觉慈的肚腹及背脊,幸好觉慈的“罗汉金身”可挡尽天下强招,非同小可,口中一甜,虽受内伤亦还抵挡得主,而同时如来千佛手亦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印在傲雪的心坎之间。
傲雪胸口仿如中了雷击,心坎剧痛,觉慈这招足可开山劈石,血肉之躯怎能抵受,但傲雪的玄天星月功已练至化境,一股丹田真气升至胸口,勉力挡住了觉慈的掌力,傲雪不敢怠慢,立刻深深呼吸了一下,一股白气从口中呼出,用了“星月功”的“虚清法”散去了部份劲力,但已受伤不轻,而且胸口被袭,虽然觉慈只是一名老和尚,傲雪亦感到面红耳赤。
觉慈心中无愧无垢,不感尴尬,但他中了傲雪三掌,虽有金身护体,但蝴蝶气劲隐藏其中,渐渐僧袍碎裂,碎片竟依蝴蠂形状跌下,觉慈大吼一声,掌力四散,衣衫尽破,上身赤裸,只见他虽年逾古稀,但身体肌肉精壮,不逊少年。四周布蝴蝶在飘飘浮动,以气劲形成这样的模样,可见傲雪的内力真的是震古砾今,闻所未闻。
少林僧众与觉慈相处多年,一向见他彬彬儒雅,慈和从容,那有见过他这刻剑拔弩张,赤裸对敌的摸样。觉慈只觉中掌部位好似被一股内力撕扯咬噬,更慢慢钻入体内,心中大惊,立刻运起佛门无上内功–释迦龙象功护体,然后大喝一声,双掌推出,把四尺外的地面也震至碎裂,方迫出了傲雪这种怪异而又奥妙无比的掌力。
傲雪中了觉慈一掌后,除了经脉受伤外,内心也甚为尴尬,她胸口中掌,觉慈的掌力虽没有她蝴蝶掌劲的特异,不会割碎衣服,但也把她衣服内里的肚兜绳子震断了,这时她的肚兜已有一点点跌了下来,幸好她胸脯饱满,乳肉及乳尖坚挺,可以承托肚兜。她吸了一口气,一股剧痛压在胸膛,即使她内力深厚,可以保命,但已受了严重的内伤。而肚兜的滑落更令她觉得极为不便,但又不能当众整理,不知如何是好。
同时,傲雪觉得下身阴户好象有点火辣辣的感觉从阴唇渐渐扩散至四周,一种麻痒的感觉同时袭来,令全力运气疗伤的她差一点直气入岔,当下收敛心神,但这种不安感觉愈来愈强盛,令她雪白的面颊也有一点殷红起来,渐渐全身发热,还好她功力通神,才不至一下子失控,但她已口干舌躁,眼眶发红,她勉力抵抗,却似乎亦不奏效,她心中大急,亦不明白自己为何这样。
云傲背着裸女,顿感心猿意马,裸女也感到云傲身体愈来愈热,她虽不能动弹,却故意从口鼻之间吐出丝丝热气,而她的脸就在云傲耳背,呵气如兰,女子的幽香更是惑人心神。
慈悲老人看到云傲的窘态,哈哈一笑,一掌击在裸女身上,裸女立刻晕死过去,云傲啊了一声,慈悲老人正色道:“小娃娃,你看来虽是正人君子,但也是男人,色字头上一张刀,遇上这等妖媚女子,要小心一点。”云傲面红耳赤,大感羞愧,低下头来。
慈悲老人笑说:“不要说你年青人血气方刚,我这个老头子也差点着了道儿。
昨天,我因事到此地,在山间遇上此裸女,正被三人施暴,我激于义愤出手,岂知这裸女忽施偷袭,三人原来也非庸手,打打逃逃,幸好碰上你这傻小子,否则我可老命不保。“
云傲看到慈悲老人叙述之时,神情有点尴尬,已知内有乾坤,只是不便相问,慈悲老人见他略有疑惑,笑说:“别再乱想了,老头儿六根未净,这裸女被救之时,搂着老夫身体,我一时迷惑,分了心神,立刻中了暗算,当真是老糊涂了。”
云傲暗暗好笑,只觉这位老前辈豪迈洒脱,坦白直率,比诸李鹰扬的道貌岸然,而又心胸狭窄,实在更令人钦佩。二人边走边聊,走到分岔路时,慈悲老人说道:“小子,我身有要事,你带这妖女回你家,好好拷问她的来历,我明天再来找你。”二人暂时分手。
云傲虽然受伤,但体内受了慈悲老人传来的功力,反而内力深了一层,脚步更是比前轻盈快捷,很快已到陆天佑的居所,但一看之下,却大吃一惊。
只见陆天佑与陈晓丹正和几人缠斗,二人均有伤在身,而敌人武功又高,均已左支右拙,其中一名男子刺出一剑,割破了晓丹的发髻,晓丹立时披头散发,狼狈不堪,云傲再也忍不住,放下裸女,挥刀当头向男子一斩,男子突然受袭大惊,举剑一挡,滚出数丈。
众人见晓丹来了帮手,更是加紧狂攻,云傲现在才看清楚众人原来是李家堡的弟子,包括周威、贺龙及彭挺等高手,站在更远处的独臂人双眼发出愤怒的怨毒目光,直视几人,正是李鹰扬之子–李华。
原来李华被云傲斩去一臂后,心有怨忿,加上爱侣莫菁被辱,其后更不知所踪,他把一切恨怒都算在云傲及晓丹身上,这天纠众袭击,希望活捉云傲及晓丹好好折磨一番。
李华带来的弟子共有十多人,当中彭、贺、周三人更是了得,武功和云傲晓丹仅在伯仲之间,再加上云傲等人均有内伤,李华一帮已稳占上风,李华眼见云傲带来的只是一名被布裹着的女子,更不放在心上。他走过来,用剑尖一挑,衣服拉起,裸女横陈,李华万万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裸体女子,呆了一呆,骂道:“齐云傲这家伙艳褔不浅,怎么……这人好象陈晓丹那贱人。”
李华虽一早已看上了晓丹的美貌,他幼承庭训,断不会做出淫邪之事,而他本人虽然心胸狭窄,但行侠仗义,本非歹人,可惜但他向来自负,这几天遭逢巨变,自己一臂被砍,已成残废,从此武功必有损,因此性情大变,此时他知己方必胜,看到裸女身段曼妙,双峰高耸,胸口一起一伏,更是迷人之极,一股淫念便慢慢升起了。
这时裸女已转醒,听到李华所言,已知他是云傲的仇人,心中一转,立刻使出媚功,眼波流转,带出了丝丝的诱惑,流露了渴望之意,还故意大力呼吸,两个大白肉球愈谷愈大,像两个巨大的馒头一样,真的是秀色可餐,李华再也忍不住,轻轻按着裸女的乳房,只觉触手轻软,乳尖挺拔,李华虽然恋慕女色,但却是李家堡的继承人,绝不能沾花惹草,多年来就只有莫菁作爱侣,而莫菁生性保守,又怎会给他占便宜?这时见到这名美女裸体,再难以自制。
裸女自小已集有妖媚之功,现在虽然四肢不能动弹,口不能言,但单凭身上的体味、呼吸再加上百变的眼神,已足以俘虏李华,当李华的手一袭上她的胸脯之时,她乳房好象有生命一样,动了几下,而且呼吸吞吐之时,乳房升起,乳肉立刻充实了李华的手当,乳肉还在指缝间漏了出来,而且眼中流露了欢愉兴奋之意,李华见她不能动弹,知她被点穴,立刻运指替她解开,裸女顺势依偎着李华怀里,集乳紧贴李华胸膛。
此时李家堡众人已被云傲三人擒下,押在地上,李华搂着裸女走过来,裸女娇嗔道:“李大哥,齐云傲这淫贼捉住了我,剥光我的衣服,想带来这里强暴我,幸好你及时救了我,真是大英雄。”同时钻在李华怀里,仿如害羞少女。二人刚才已通了姓命,那裸女自称裴依婷。
众人见到李华突然携着一名裸体的美貌丽人,均感奇怪,裴依婷和晓丹相对一望,都心中一怔,均想对方为何和自己如此相似。
彭挺知道李华他日必定继承堡主之位,所以一向对他阿谀奉承,走过来淫笑说:“师兄,小弟在西门有一间小房子,内里有个地窖,甚为隐秘,可以慢慢惩治这三名小贼。”李华心想父亲最近好象筹备大事,但极为神秘,连亲生儿子也不能参予,李华已心中有气,但转念一想,这时也是父亲无瑕理会自己之时,正如抽空去玩弄这几名俘虏,当下点了点头,抛着几人离开。




剑恨情迷 第四十六章 受辱
却说傲雪和觉慈全力比拼之时,东三娘在傲雪的阴部涂上的膏药药力发作,一股怪异又痕痒的感觉慢慢袭遍全身,腹部一阵酸软,而下体更是开始发热,继而面红耳赤,喘气连连,双眼如火,高手过招,错换一口气也凶险万分,饶是傲雪功力通神,修为精湛,仍压抑不了这股挑起肉体深处情欲的感觉,更糟糕的是肚兜的索带已断,稍一移动,更从胸部滑下,所以傲雪要勉力吸住一口气,令胸脯扩张,乳尖才勉强承托着肚兜的边缘。
觉慈看到她表情古怪,却不知她的窘况,还以为她有甚么更厉害的武功,倍感不能轻视,当下合什飞身而上,掌法变幻,四招直向傲雪头肩及腹,傲雪身心皆受折磨,不敢硬接,只好一边用柔劲卸开,脚下急退,怎知觉慈掌力太猛,卸也不能卸开,傲雪单手一托,挡住了觉慈的右掌,但同时觉慈向傲雪下盘使出连环十八踢,快速无伦连扫,一腿比一腿快,本来论轻功及速度是傲雪胜上一筹,但傲雪此刻上身不便,下身受苦,登时抵挡不了,大腿、膝盖、脚跟已中招,不由自主跪了下来,傲雪低下头,感到上身的肚兜立时滑下至腰际,她又惊又痛又羞,而且知道觉慈的致命一击立刻会来,立刻催谷全身功力,把玄天星月功推至顶峰,一股澎湃无比的深厚内力冲出,这一击惊天动地,强劲无匹,觉慈也被硬生生震开。
凤舞天大惊,已挡在傲雪身前以防进击,少林僧喝道:“凤舞天,你想违反约定,我们少林千百弟子可不怕你!”
傲雪心知若凤舞天下出手,少林众僧必群起而攻,到时只像江家惨案一样,成为一场殴斗屠杀,她娇喝一声:“姊夫,请你停手,我还可以。”平时语调斯文温柔的傲雪此刻意志坚定,凤舞天亦不敢异议,亦知傲雪武功之高,未必一定比自己弱上多少。他只好说:“雪妹,你要小心,不要勉强。”
傲雪点了点头,勉力运劲,但脚伤十分严重,痛得要命,而且下身感到火烧一般,双乳亦逐渐胀大,一股热气从胸脯的深处喷射出来,加上肚兜已跌下,发胀的乳房好象要破衣而出,两颗坚挺的乳头及乳形完全透现在薄衣之下,觉慈及较前的少林僧已清楚看到,反而已退到后面的凤舞天未曾知道,傲雪又羞又急,但又不知如何是好,此剧身体的变化任她如何运气亦无法解决,渐渐她下身的小穴有强烈空洞的感觉,这时,她实在很想用手按一按阴部及搓揉一下乳房,她大力摇头,希望去掉这种幻想,。
觉慈神色木然,不受眼前香艳的诱惑影响,准备使出他最高的修为,结束这场战斗。他慢慢踏步向前,缓缓出掌,掌心微露红光,掌未到,一股压迫感已令傲雪透不过气来,只见掌中的红光忽明忽暗,忽大忽小,后面一名老年僧人失声说:“这是大日佛陀掌,想不到方丈练成了!”原来这大日佛陀掌是少林派至高无上的武功,上一位能够练成此功的已是五百年前的铁头大师,这一代能够练成的只有觉慈及他的师兄觉嗔,闻说这招是当年达摩祖师除魔伏妖的第一神功,这武功有通天彻地之能,能够推动日光,万佛降临,普照大地,慈悲苍生。傲雪心知此刚猛之极,自己又身子不适,不敢硬接,正想退却时,只感到脚下一震,原来觉慈腿上亦暗中传劲,从地面激射过来,扰乱了傲雪的步伐,亦引动了她腿上的伤势。
傲雪腿下沉劲,但觉慈掌力已及胸前,这掌的力度比刚才更大更多猛,如万马奔腾、气势磅礡,傲雪内力虽未必逊于觉慈,但路子偏向阴柔,硬拼未必占到上风,只好背间微微向后,两掌互叠,再急步向后退却,把觉慈的劲力慢慢卸去;双掌一接之下,傲雪已感到不妙,原来觉慈的掌力不止一重,在一重过后,第二重又再盖上,如巨浪翻卷,永远休止,而且两层、三层合起上来,威力却不止倍算;傲雪勉力再苦苦抵挡,只觉一股刚阳无比的大力冲来,胸口感到重压,咀角已流出了丝丝鲜血,觉慈须眉俱张,身子隐隐泛起一个红色的佛光圈;这时觉慈的第三重掌力又来,傲雪再也抵受不了,也运起了玄天星月功最高的功力,来了一下硬碰,觉慈心中一喜,原来这大日佛陀掌威猛之极,即使对手功力强胜于己,亦一定抵挡不了。若傲雪全力施为,绝不在觉慈之下,但此刻她伤疲交煎,要命的是下体愈来愈热,下身一震抽搐,好象感到流出了汁液,骚麻的感觉再难以忍受,乳尖及乳房也好象要爆破谷裂,实在无法静心运用她以清虚阴柔为主的玄天星月功御敌。
觉慈也感到对手状况有异,内力忽强忽弱,但他亦无法再留手或乱想,因为绝顶高手过招,就像觉悲和凤舞天一样,根本无法收结,傲雪一步一步地退却,口中的鲜血已禁不住流下,凤舞天是大行家,一看便知傲雪情况危急,但又不能出手。
傲雪豁出去了,运起全身功力,垂下的秀发竟然向四周竖立飘流起来,本来殷红的面庞亦变得苍白,甚至透明起来,觉慈觉得对方内力突然大增,他年纪已老,精力不及年少时,虽然内力更深,但突然遭受加倍的大力,胸口像被打了一槌般,口鼻皆流出了点点鲜血,觉慈大喝一声,也用尽毕生的功力,倾泻而出,傲雪已渐渐抵挡不住,觉慈的纯阳内力冲入了傲雪体内,引动了身上的淫欲感觉,下身一阵抽搐及麻痹,再走遍全身,而且下身好象泄了,流出大量的汁液,全身无力,觉慈无畴的功力立刻震开了傲雪,傲雪鲜血狂喷,如断线风筝一样向后飞去。
李华及其师兄弟把云傲等人擒住,带到彭挺家的别院暂住,那别院中有一间很大的厅堂,四处密封,充满诡异的感觉。
齐云傲、陈晓丹及陆天佑就分别被凌空吊在大厅中间,双手被绳子绑起,拴在上面的吊环上,那吊环还可上下移动,脚尖刚刚不能碰到地上,全身的力就聚焦在手部,不一会已痛苦万分。
云傲怒道:“李华,我废你手臂,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先放了他们,我任由你处置。”李华虽然为人气量偏狭,但乃名门弟子,幼承庭训,不会做乖戻之事,但自断臂之后,性格大变,加上爱侣莫菁被淫辱,更裸体示众,他深受打击,满腔的愤怒都算在云傲及晓丹头上。
李华看到晓丹及云傲的狼狈相,心中大乐,骂到:“你们两个贱人把我害得好惨,想不到也有今天。”他看看晓丹,又看看身边的裴依婷,说道:“裴姑娘,你看你和那贱人陈晓丹好象。”依停点头,她和晓丹初见对方之时,都呆了一呆,想不到有人和自己竟有七八分相似。她说:“李公子,但我和这位姑娘也是初次会面。”
依婷身材妸娜,样貌美丽,实不逊于晓丹,加上她媚态十足,娇柔无力的依偎在李华肩上,李华早已垂涎,也不理是真是假,一手搂着她的纤腰,只觉软肉在握,实在妙不可言。
彭挺说:“师兄,对付这家伙不用客气,先用皮鞭好好招呼啦。”李华狞笑着说:“嘿嘿,好,我要慢慢折磨你,令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一臂被废,剑法势必大打折扣,要重新再练剑法。
李华在半空挥一挥鞭子,破风之声大响,气势惊人,一鞭打在云傲的身上,云傲胸前衣服裂开一片,云傲强忍,不发一声,晓丹叫道:“停手,不要打,不要打。”李华不理,疯狂地抽打着,云傲的衣衫开始粉碎,身上一条一条纵横交错的伤痕,变成一个血人,不一会云傲已昏死过去,彭挺笑道:“好一个硬汉,哼也不哼一声。”
彭挺阴险无比,也拾起一根皮鞭,大力打在云傲下阴要害,云傲痛极惊醒,男人要害乃至脆弱之处,云傲终于忍不了叫了起来,彭挺说:“哎哟,你不是硬汉吗,硬汉吗?”再连环几鞭,云傲羞耻地全身赤裸,肉棒垂垂堕下,其它人哈哈大笑。
晓丹叫得几乎喉咙也破了,李华走过来,握着她的下颚,怒道:“小贱人,你叫甚么?”晓丹双眼喷出怒火,李华不敢迫视,大力打了她一记耳光,可怜晓丹娇嫩雪白的面颊,登时多了五根手指印,咀角渗血,云傲呻吟地说:“不……
不要打她,要打的便打我吧!“
李华听到,怒火更盛道:“你们如此情深义重,好,好。”一记重鞭就打在晓丹的腿上,晓丹武功虽然不俗,但毕竟是一介女流,一打之下已娇叫连连,云傲心痛之极,正想再叫之时,彭挺一拳击在他的胸腹之间,云傲本已重伤,这时真气一窒,登时晕了。
这时晓丹已受了十多鞭,裙子撕裂,露出修长光洁的左腿,上身的衣服也松脱,见到浅绿色的肚兜,晓丹又痛又羞,声线微弱,说:“你们自称名门正派,几个男子汉欺负的女子,好不要脸。”彭挺走过来,淫笑说:“你们两个淫邪之徒,与那些山贼一起凌辱莫师妹,显然是妖邪一类。”
晓丹气得几乎晕倒,怒道:“我们救了莫女侠,你们不道谢便算了,遇要冤枉我们?”李华被激中了心中的刺,想起自小钟爱的莫菁裸身被串在城门的情景,不是心痛,自己也面子大损,而莫菁已被开苞破肤,非清白之身,难再成自己的佳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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