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恨情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象征着处子之身的一片薄膜被如她的贞洁一样被蹂躏、被摧毁、被撕破,再也不属于她最喜欢最深爱的齐云傲。晓丹的处子身已被狠狠的刺破,而这本来属于她的情郎的,这时在他面前失去,晓丹心中好像被刺了几万针,比肉身的破处痛苦更是厉害。
李华看到晓丹痛苦扭曲的面庞,这半月来的苦难及仇恨好像一下子消失,晓丹高声惨呼,李华长长的肉棒已进入了她的下身最深深处,像长枪一样贯穿她的身体,直达花心,娇嫩的花蕊哪堪强盗摧残;李华的头刚好紧贴晓丹双乳之间,一阵花香加乳香好像魔鬼一样迷惑着李华的心灵,他豁出去,再用力地挺身,肉棒再力一插,以为尽处之时竟然再入了半寸,晓丹又再惨呼一声,双腿之间好像被贯穿了,魂魄也像离体。
晓丹再也不是冰清玉洁的晓丹,处女身被破,那一层薄膜的穿裂代表了晓丹的人生完了,她最宝贵的贞操不能留给心爱的情郎,下身的剧痛似乎还比不上心头的痛楚。
嫩红鲜明的两片蜜唇中间是棕色带点微黑的肉棒,两极的颜色产生了极不协调的感觉,晓丹咬着牙,忍受着破瓜巨大的痛楚,柔弱不堪的肉瓣微微向两边退开,男性的器具完全进入了女子最神秘重要的部位,晓丹眼前一黑,天旋地转,想哭也不是,想叫也没声,只是心酸、伤痛,诸种感觉一刹那间全部涌上心头。
下身的剧痛鲜明地磨蚀着她的心,而柔滑的双乳被恶魔的手大力地抓着,以至变形、扭曲,她咬着牙,抿着唇,去抵过这种身心的无边痛苦。
李华看到晓丹欲哭无泪、皱眉痛楚的神情,心中一股虐待的邪恶心态油然而生,当下慢慢把肉棒抽出,晓丹松了一口气,但下身的痛楚仍是那么鲜明强烈,李华突然再大力一插,晓丹全身挺直,肉璧再被大力消磨着,身子向前一冲,头颅顶到后面的墙壁,这一下力度之大,伤痛之心,把她的心及下身都贯穿了,微微灰色的肉棒和两片殷红的花瓣相连接,一下一下的进进出出,不断抽插,像小刀割着皮肉一样,一下一下的凌迟,但又不能立刻死去,受着无边的苦楚。
晓丹屈辱的眼泪流满了脸庞,彭挺看到晓丹被破瓜,自己的肉棒也忍不住愈来愈挺硬,他捏着晓丹的咀唇,弄成圆形,晓丹只能发出怪声,被弄得口齿不清,他狞笑道:“小婊子,胸脯倒不算小,也很有弹力。”一手扭拧晓丹的深红色的乳尖,拉成长长的形状。
晓丹痛得死去活来,身体脆弱的部份被袭,再坚强的她也要苦苦求饶,泣涕涟涟的哭道:“求求你们别这么用力,好辛苦,好痛。”
彭挺淫笑说:“小婊子,只要你好好吸啜我这根美味可口的宝贝,我就姑且对你好一点吧。”接着拔出他那巨大的阳物,只见彭挺的肉棒比李华的更巨大,而且呈深棕色,可怕的毒蛇已蓄势而待,昂首挺拔,尽处呈菇状,令人恶心。
一阵腥臭、中人欲呕袭上脸上,热乎乎的东西一下就打在晓丹的鼻子,晓丹眼前全是彭挺的阴毛,尿臊味布满了四周,彭挺笑道:“在下的兄弟正好两天没有清洗,有待姑娘好好替在下清洗干净,快把嘴张开。”同时一手强拧晓丹的乳尖,难忍剧痛的她身子一挺,樱唇不由自主的打开。
彭挺见机不可失,粗大无比的肉棒立刻插入,在贝齿之间强进,晓丹好像哑了,不能发声,只发出牙牙的声音,晓丹薄薄的红唇被翻开,嘴角也被挤破,强行容纳这根根本不胜负荷的可怕巨棒,彭挺喝道:“不要想着咬下去,要好好的吸吮,否则你的情郎和你都会死得好惨。”接着竟然坐在晓丹的双乳之上,不停的由上而下大力向着晓丹的口中抽插,这时一下直至喉咙。
晓丹胸口被压,呼吸已不顺,加上喉咙被塞得满满,而且自己悲愤交集,心中一股气冲不上来,晓丹身体起伏不定,但在一吸一呼之间,一对豪乳更是涨满挺起,时而震动,更是令李、彭二人意乱情迷。
彭挺毫不犹豫,一下一下的大力伸展进出,把晓丹的口腔当作阴户,用力地抽插起来,而李华亦快到喷射的时候,力度更是猛烈,晓丹一方面下身被由后至前的插击,另一方面被由上而下的直刺,仿如置身地狱之中,已浑不知痛楚,只知道如堕进无间地狱一样,而且在爱郎面前如此丑态,更是加倍的噬咬着她的内心。
两股巨力的互相拉扯下,晓丹的身体已不由主的摆动,双乳不断摇晃,如波涛汹涌,彭挺一手抓着,乳肉四散,在连串的撞击下,晓丹双眼翻白,口中被塞着只能发出没有意思的胡胡声音。
周威及贺龙看着晓丹完美无瑕的胴体,下身已绷硬得极不舒服,自己一直居于彭挺及李华之下,听到二人玩弄晓丹时的淫叫声,更是心痒难止。他们走到云傲身边,一股怒气完全发泄在他的身上,周威一拳打在云傲的腹部,骂道:“小子,怎么了,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开苞破瓜,很快乐吧!”
云傲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心爱的晓丹被脱光、破处,听到晓丹的惨叫及呼唤、彭挺与李华可耻的淫叫声,心中的难受比被千刀万剐更甚,这时,受到周威的挑拨,胸中一股怨气更是冲上来,面目通红,双眼发直,周威骂道:“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开苞,你怎么不反抗、去救人?”又打了云傲几记耳光。
云傲心中很苦,但又无法移动,突然全身震动了一下,全身经脉跳动,大叫了一声,身子先是不停发抖,其后四肢手脚不再听使唤,软软地垂了下来,周威及贺龙一惊,再用力打了他几下,他却好像全身瘫痪了一样,没有任何反应,一抹唾液却从口边跌了下来。
贺龙说:“他可能受了刺激,晕死过去,啐,好像一个活死人一样。”膝盖往云傲下身撞了一下,云傲还是呆呆的,没有痛楚、也没有感觉,双眼发直,面容也不动。周贺二人反而大惊,也不知他是生是死。
同时,李华微微哼了一声,全身一震,一股强劲的白浊男精喷射进了晓丹的肉洞深处,晓丹微呼了一声:“不……不……”她可不想这些可耻丑恶的东西留在体内。
李华看着晓丹的下身的两片花瓣已大大的张开,两片本来嫩红色的肉唇已变成鲜红色,有点肿胀,中间肉洞经过磨擦后亦已完全暴露,流出了白浊的男精及丝丝的处女落红,李华大喜,心想这次真的干了这个难得的美人,还要是处子之身,想到此处,下身软绵绵的肉棒又不禁挺立起来,对着肉洞,再一次狠狠的插下去。
另一方面,彭挺在晓丹的嘴中进进出出,晓丹已呼吸困难,面容扭曲,樱桃小巧的唇边已负担不起这些暴力,再加上粗大的阳物已把嘴角撑破,晓丹下身一次又一次剧痛难当,但口腔中的冲击,欲吐无从,似乎更为难受。李华看着眼前的晓丹,晓丹就像吸吮着一个葫芦一样,酒不停灌进她的口中。
这时彭挺也差不多兴奋到极处,也把子孙全都射进晓丹的喉头,彭挺不立刻拔出肉棒,反而更牢牢紧紧地留在晓丹口中,喝道:“小婊子,吞下去,要一滴不留。”他大力扭着晓丹的乳肉,娇嫩雪白的乳房立刻多一道红色的指痕。
晓丹无可奈何把男精都吞进肚中,彭挺笑嘻嘻的抽身而起,只见晓丹的嘴角立刻涌出不少男精,十分丑恶,彭挺一脚踏在晓丹的腹上,晓丹口中立刻喷出一道白液,四男哈哈大笑,贺龙说道:“这女人真的比婊子还下贱。”晓丹心颓若死,她自小贞洁,连男人也少见,想不到会被人淫辱玩弄至此。
这时,李华也在晓丹体内第二次射精,彭挺把已被玩弄得死去活来的晓丹抽起,跪在云傲面前,一下便往后面已红肿不堪的肉洞中插入,笑道:“看着你的情郎和本大爷快活,很兴奋吧。”
晓丹不敢直视云傲,这么丑态及淫辱的动作根本完全不能给别人看到,何况是自己最深爱的人?李华已走到面前,高举混和着男精及晓丹处女血的肉棒,喝道:“婊子,快舔得干干净净!”
因为淫欲而性情大变的李华变得暴戾,执起皮鞭打在晓丹白玉盘的背上,雪白的玉背立刻呈现一条鲜明的红色血痕,晓丹叫了一声,皮鞭再无情地落下来,晓丹全身欲裂,只好伸出舌头,舔着那破了她处女身的毒蛇,她心底最后一份的自尊都消失殆尽了。
云傲看着晓丹再度被辱,但他双眼黯然无光,全身软绵绵,好像死人一样,但有谁知他心中现在愤怒、羞耻、心痛、可怜诸般心情交杂,他恨不得立刻打死这几名恶贼,救回晓丹,但一来穴道被制,二来全身经脉好像混乱无比,无法动弹。原来云傲自被他们擒着后,被制住了要穴,血气已不畅,再加上近日身体有异变,而且目睹爱侣被辱,体内的真气及经脉不由自主的混乱起来,以至四肢不能动弹。
云傲自小修习家传刀法,九环刀法威猛刚烈,虽然他的家传内功不算上乘,但是一股刚劲的刀气自在体内形成,再其后修习阴柔的无尘刀法,另一股至柔的刀劲亦传入体内,一刚一柔,内外双修者自能融汇贯通。
云傲天资聪敏,用刀时已颇能接连运用两种刀法,招式上已算进境一层,但他内力未臻上乘,所习的内功亦不属一流,展万豪虽视其心腹,但亦不能授之家传龙虎吼气功,以至两种刀气心法存于体内,无法疏导,反而互相排斥,令云傲有时体内真气横冲直撞,幸好他功力未算极深,尚能勉力自制。
直至遇上慈悲老人后,云傲激于正义替他运功疗伤,深厚无比的内力反而往云傲倾泻,两成功力已输入云傲体内,云傲虽只身负慈悲老人的两成功力,但慈悲成名数十载,修为深湛无比,功力比起绝世高手柳傲雪有过之而无不及,虽只两成,但已远远胜过云傲体内刀气,但好景不长,另一股大力进入体内,反而和两股刀气互相争斗,把云傲身体当成战场一样。
云傲眼看晓丹受辱,自己无法制止,一股浊气涌上心头,经脉错乱,以至四肢瘫痪,再也无法动弹,但神智却极为清醒,听到晓丹的羞耻哀号、肉体惨被折磨蹂躏的景象,他倍感痛苦。
剑恨情迷 第五十章 诱僧
东三娘轻步走向觉悟大师,风骚入骨,拿出一条香巾轻扫,觉悟大师运起内功,香巾离身一寸即弹开,东三娘掩嘴笑说:“觉悟大师好内力,把奴家的汗巾都弄破了!”声音十分娇媚。
觉悟大师乃当代少林第一代高僧,当下严肃地说:“我圆生师侄是不会见你的,施主请回吧!”
一听圆生之名,东三娘眼中闪过一丝恶毒之色,咬牙切齿地说:“此人辱我太甚,不杀他誓不为人!”
觉悟说:“阿弥陀佛,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
东三娘怒说:“那圆生强暴我、凌辱我时,又为何不放下屠刀?”
觉悟合什说:“善哉善哉,圆生师侄昔日作恶多端,现已诚心侮过,明志向佛,赎罪向善,请施主放他一马!这些是已向施主说过几遍了。”
东三娘冷笑说:“你们自恃我打不过你们,好,我就请别人帮忙。傲雪,来吧。”
觉悟眼前一花,已多了一个绝色的美女,这丽人美若天仙,容颜绝艳,饶是觉悟修为极深,但也不觉心神一荡,多看几眼,这女正是柳傲雪,只见傲雪也是身穿白色肚兜,胸部饱满,与之前服饰大不相同。
觉悟见此女不过二十左右,自是不放在心内。合什道:“两位女施主请回,不要在少林寺生事!”
傲雪一言不发,发出一掌,觉悟但觉此掌轻飘飘地,只好用两成功力相迎,一碰之下,对方掌力深厚之极,如海水一样涌过来,觉悟立刻加力抵抗,但发现已迟,功力全为人所制,吐了一口鲜血,跌了开去。其实觉悟功力亦非同少可,虽不及傲雪,但亦不至一招便败,只因过份轻敌而至。
东三娘笑说:“觉悟大师一身好武功,怎么一见到我们的绝色美人就失魂落魄,一招便相让装败啊!”
觉悟听她出言讥讽,心中一怒,口中鲜血更狂喷出来,说不出话。觉悟被震得血气翻腾,不能动弹,东三娘走近,挨在觉悟身上,觉悟但觉两团肉球压着自己,一阵阵女儿香传至鼻中,他一生都在少林寺清修,见女人极少,这时也不禁心神一荡,但他年逾六旬,虽乱不惑,立刻喝道:“妖妇,快走开!”
三娘吃吃地笑,摸一摸觉悟的下体,用手拿着觉悟的袋子抛了几抛,又隔住裤捏着觉悟的肉棒,笑说:“想不到大师也是好色人士,这么快便硬了!”
两名小沙弥喝道:“快放了我师叔祖!”但被傲雪按住了肩头,丝毫不能动弹。东三娘点了几人的穴道,带了下山去了,少林寺没有人知道。
几人回到天香花城分店,这时蜜妮亦到,主持花城的一切大小事务。见东三娘及柳傲雪带了几名和尚到来,众花魁都十分兴奋,都笑说:“想不到三娘连和尚的化缘钱都要赚了。”
东三娘把三人交给蜜妮,笑说:“这三个大小和尚交给你,明天早上我要看到精采的东西啊!”
蜜妮笑道:“不用半天,我已可以令他们不愿再做和尚了。”
东三娘带了柳傲雪到了一间很大的房间中,内里赫然还有凤舞天,只见凤舞天盘膝运功,头顶白气大盛,显然是运功到极至。柳傲雪神情忧郁,但目不转晴地望着凤舞天。
运功三周天后,凤舞天长呼一声,内伤已好了三成,他缓缓地说:“幸好吃了玉雪丸,才可保命。你怎么会有玉雪丸。”
东三娘笑说:“那要问你这位好妹妹了!”
傲雪心中一震。
东三娘说:“你不敢说吗?我来告诉凤舞天,这是一个陷阱,一个令你成为天下英雄公敌的陷阱。”
凤舞天冷冷地说:“甚么陷阱?”
东三娘说:“你这位好妹妹柳傲雪本有十颗玉雪丸,她故意托展万豪运至江乘风府中。我和她联手,我用美人计派我的姑娘去引诱展万豪之子展长风,又利用和我一向有交易的锦衣卫对付展万豪,到时展万豪定会去救儿子,亦必会把玉雪丸交给他信任的人保管,那人就是我的爱郎张震。他把玉雪丸换了再交回展万豪。
我们又知道少林派觉慧大师与江乘风有旧,而展万豪又一定会找武当李穆帮忙,再加上东厂,巧合的是张飞雁也来,哈哈,这时你到了寿宴时,一定强抢玉雪丸,当你知道玉雪丸是假的是,一定会疯狂杀人,从此成为武林公敌,四处被追杀。而且当时你连斗这么多高手,必然元气大伤,柳傲雪一出手,你一定会战败了。这计策是从星月宫主中学来的,哈哈!“
凤舞天说:“卑鄙!”
东三娘说:“你是骂我,还是骂你的傲雪妹妹,她也是主谋啊!”
傲雪低下头来,半声不响。
东三娘说:“柳傲雪,你还不跪下。”傲雪犹豫,东三娘笑说:“我上次一吹箫,你体内的金蚕已醒,若一个时辰内不服一次解药,镇着金蚕,你就会……
嘿嘿!“
傲雪打了一个寒噤,跪了下来。
东三娘说:“你从此就是我的贴身侍婢,知道吗?”傲雪点头。
东三娘笑说:“贱人,还不替我脱鞋脱袜!”傲雪想起毒发之惨,立刻低下头来,忍着耻辱,服侍东三娘。
凤舞天怒道:“东三娘,你要杀便杀,不要折辱她!”
东三娘夸张地说:“哎啊,心疼了吧,那你来替她吧,傲雪,拿桌上的水叫剑……神替我洗脚。”故意把“剑神”二字拉长,以作讥讽。
傲雪急道:“不要他,三娘。我替你洗吧!”
东三娘笑说:“真是郎情妾意!我偏不要,凤舞天,你若不想柳傲雪五脏被金蚕吃光,你就要听话。”
凤舞天忍住极大的耻辱,跪了下来,拿着一盘水,一手握住东三娘纤巧的小腿,一下一下地洗抹着,傲雪见凤舞天为了自己屈辱至此,心中彷如滴出血来。
东三娘嘻嘻地笑,看着这个举世无双的男人服侍自己,又是兴奋又是解恨,凤舞天眉头一皱,原来东三娘的嘴已紧贴凤舞天的耳背,轻轻的吻下来,凤舞天微微退后,东三娘娇笑起来。
东三娘笑说:“啐啐,你两情投意合,我也乘人之美,替你们作媒好吗?就在这里玉成好事!柳傲雪,快给我脱光衣服,一件也不要留下。”
傲雪满脸通红,急道:“不可以,怎可以。”
东三娘说:“还有一个时辰你的金蚕便会开始吃东西了,嘿嘿,你们别以为武功高强,以为制住我及杀掉我便没事,金蚕之毒无人可解,每条金蚕所灌之毒不同,除了我外,没有人能抑压其毒性。你们还要好好保护我,免我先于你们死去,哈哈。”
傲雪吓得全身颤抖,饶是她玄功无敌,想起那种撕心咬噬之苦,亦不禁如堕冰窖,永不超生,当下立刻脱掉衣服,已不顾羞耻,美丽绝伦的身体完全裸露二人之前。东三娘及凤舞天都不禁呆了,赞叹上天竟然能做出如此完美的胴体,玉雪冰肌,风华绝代,东三娘虽自负美体无双,亦不禁自愧不如。
傲雪闭起双眼,不敢望人,双颊飞红,更觉可爱可亲。东三娘走过去,用手摸一摸傲雪洁白无瑕的美乳,轻轻扫着她的乳尖,一股电亟的感觉流遍全身,东三娘的手指放入傲雪双腿之间,傲雪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东三娘手指突入傲雪的下体,笑说:“原来还是处子之身!”傲雪满面红晕,一睁开眼就见到凤舞天直勾勾地望着自己的裸体,更觉害羞。
东三娘轻轻一扭傲雪的乳尖,傲雪吃痛,东三娘说:“这样也叫痛,你怎可替我服侍男人?”
傲雪哭道:“我………我不做妓女,不做!”
东三娘说:“明天就给你来一个开苞大会,我看十万两也有人愿意出手,嘿嘿!”接着抛下一粒药丸走了。
傲雪立刻穿回衣服,转身哭道:“你别再看了,羞死了!”
凤舞天忙道:“对不起,对不起,你……真的和你……姐姐好像!”
傲雪拾起药丸,立刻吞服而下,想起刚才的耻辱,不禁哭了。凤舞天按着她的肩膊,正想安慰,傲雪如惊弓之鸟,立刻退开几步。
凤舞天说:“我们不能从此受她所制,而且她说………明天你便要卖给嫖客开……苞,怎么办!”
傲雪道:“我决不会做妓女,而且……”
凤舞天说:“你们星月宫圣女若破了身子,到了二十二岁必死,唉,当日我不知此事,你姐姐又不说出就和我私订终身,就弄成这样了!”二人不禁叹息,但又想不出计策。
过了一会,东三娘又回了来,望着二人笑了几声,怒对傲雪说:“谁叫你穿回衣服!快脱下!”傲雪不敢抗拒,只好又脱光了衣服。三娘望一望两人,心中暗笑,笑道:“不如我玉成好事,你们就在这里行房好吗?”
二人大吃一惊,齐声说:“不可以!”
东三娘突然扑上凤舞天身上,舔他的耳背,胸前两个肉团压着凤舞天,凤舞天一手推开她,喝道:“无耻淫妇!”
东三娘怒道:“我们二人,你选一个。”
东三娘把傲雪推到凤舞天怀里,眼见软玉美体,凤舞天心中不禁一荡,东三娘一手捏着凤舞天的下体,高声叫:“长了,大了,快来吧!”
凤舞天觉得奇耻大辱,但又不敢反抗,傲雪想起来,怎知服了金蚕毒解药后会有一段时间全身无力,东三娘把她压在凤舞天的胸口,傲雪与凤舞天几乎双唇紧接,凤舞天高声说:“东三娘,我不要和她,我要和你!”
东三娘奇道:“你要想一亲本娘香泽,不是那么容易!”
凤舞天冷冷地说:“东三娘美貌过人,技巧超群,岂是这黄毛丫头所及!”
傲雪心中难过,虽然知道他是为了避免自己破身而死,但仍不禁黯然神伤。
东三娘要傲雪坐下,点了她的要穴,令她不能动弹,不能闭目,要看着快进行的春宫画面。
东三娘拉起傲雪,扑到凤舞天怀里,用长长的舌头舔着凤舞天的颈项,面对这个举世无双的男人,虽是大仇人,东三娘都不禁心动。她解开凤舞天的上衣,露出宽阔的胸膛,一阵浓厚的男儿气息传过来,东三娘用手指轻轻搓着凤舞天的乳尖,又用舌头一舔,东三娘立刻感到臀部之下的肉棒硬了起来,顶着自己。
东三娘娇笑几声,向傲雪道:“看清楚了,什么是真正的女人!”东三娘轻解罗裳,一身肌肤虽不及傲雪洁白细致,但体态风流,自有一股傲雪没有的吸引力。东三娘把挺拔又柔软的双乳扫着凤舞天的胸膛,一边娇声呻吟,拿着凤舞天的手按着自己的美乳,凤舞天虽然不愿,但毕竟是成年男人,岂能不动情,只好顺势摸着细滑无比的乳房。
东三娘已一丝不挂,然后她脱了凤舞天的裤子,一根肉棒屹立向上,大大的看来很坚硬,东三娘轻轻握着棒茎,用舌头轻轻卷着舔着,凤舞天全身一震,东三娘吃吃地笑,接着把整根肉棒都吞进口中,凤舞天也是第一次享受女人口舌之功,但觉一种骚软之极的感觉从棒尖传遍身体每个部份,一种麻痹的快感传出来,虽然明知被傲雪看着,亦不禁呻吟起来。
傲雪看着凤舞天与东三娘如此,心中极苦,但同时又燃起她的欲念,下体好像有点痕痒的感觉。
东三娘手口并用,把凤舞天的棒尖放入口中,用口腔的吸力把凤舞天弄得欲仙欲死,同时手也没有停下来,轻轻按摩着棒茎,凤舞天几乎泄出来,东三娘眉眼如丝,口角含春,一手托着凤舞天的脸,吻了下去,凤舞天在半推半就之下,亦欲拒还迎。
东三娘跪在床上,一下子坐下,凤舞天的肉棒立刻插入了东三娘的肉洞中,只感到肉洞四周嫩肉合上来,紧紧贴实凤舞天的肉棒,凤舞天内功失了大半,定力不足,立时呻吟起来。凤舞天双手捉住东三娘的双乳,东三娘立刻上下摇动,节奏有度,肉棒在肉洞中进进出出,二人都达到兴奋之状态。
傲雪在旁边看着,心中很想说:“我宁愿即死,也不想你和别的女人做这种事,我要代替东三娘。”
在另一间房中,蜜妮正和觉悟大师在同一房中,觉悟大师被傲雪打成重伤,封住了功力,与废人无异,他六十有一,在觉字辈中算是师弟了。密妮坐在他身边挨挨擦擦,又在他耳边吹气,又发出呻吟的声音。但觉悟仍是双手合什,口中念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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