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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恨情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蜜妮嗔道:“大师有好生之德,就从我一次,否则我会被东三娘打死啊!”
觉悟说:“请快早回头,免堕入魔道。”
蜜妮脱光衣服,露出硕大的胸脯,笑着说:“你看看我!”觉悟眼前是一对巨大无比的乳房,细白光洁,两点红色的桃花点缀其中,觉悟几十年来哪有见过女子裸体,不禁看得呆了一呆,蜜妮又替觉悟脱了僧袍,上身赤裸。
蜜妮娇声说:“大师好坏,看得奴家好羞。”
觉悟立时心神归一,曰:“罪过,罪过。”觉悟刚才亦未必一定动了淫念,只是凡人对前所未见的东西一定会被吸引而已。
蜜妮嗔道:“大师,你看过奴家的身体,奴家便要嫁给你了,怎能再嫁别人。”
觉悟说:“是施主自己脱衣服的,与老纳无关。”
蜜妮说:“大师,不如我说一个故事好吗,你听一听,替我解脱困难。”
觉悟说想叫蜜妮穿回衣服,但转念一想,穿衣服与不穿又有甚么关系,当下不再言语。
觉悟说:“施主请说。”
蜜妮嫣然一笑,说:“我本乃俄罗斯国人,十三岁便被父母卖做妓女,辗转数年,我不知被多男人干过玩弄过,大师,你说佛法无边,为何佛祖不救我。”
觉悟道:“阿弥陀佛!”
蜜妮说:“两年前,一名俄罗斯商人带我到了中原,玩厌了,把我卖了给妓院,妓院中人见我金发碧眼,都当我怪物,男人多把我当作禽兽般殴打折磨,幸得东三娘救我,你说东三娘是不是我的大恩人,她叫我和你合欢,我是不是应该做好。”
觉悟说:“老纳乃出家人,绝不能和施主做这种事。”
蜜妮笑说:“闻说西藏喇嘛有参欢喜禅,可与女人合欢修练,为何大师不可以。”接着把胸脯压住觉悟胸前,觉悟心中一股佛念守着,蜜妮大大的胸脯、挺拔的乳尖压在觉悟胸膛,觉悟只感到胸膛一片火热,有一种软绵绵而又暖热的东西挨擦住自己,说不出的舒服。东三娘的嘴已贴紧觉悟的嘴,觉悟把佛经收在心中再念,但外物影响,内心能否平静?
蜜妮伸长的舌头,在觉悟的颈项中一直舔过去,最后合上嘴去吸吮觉悟的乳头,觉悟满头大汗,不断提醒自己不要受外来妖魔所惑,肉身不重要,内心清明最关键。
蜜妮看觉悟仍不动心,只好坐高一点,把自己的乳尖送入觉悟口中,觉悟轻轻一合嘴,合到的竟然是蜜妮乳尖,眼前所见的是蜜妮的乳肉,嗅到的是蜜妮的乳香,不自觉面红耳赤,心神一乱,蜜妮伸手向下一抓,笑说:“大师的子孙根也硬了,不如就破例一次吧,奴家好苦,好想要啊,大师慈悲为怀。”
蜜妮玉手柔若无骨,隔住裤子轻轻抚摸觉悟的肉棒,轻轻的揉,觉悟第一次尝到这种感觉,不自觉地挺了挺身,蜜妮笑了一笑,解开觉悟的裤,拿出那根大大的肉棒。一口含了下去,觉悟全身一震,几乎泄了出来,蜜妮亦已脱光,张开腿,向觉悟展示她女人最重要的地方,又拿着觉悟的手慢慢伸向自己的花瓣,觉悟大叫:“不可以,不可以,罪过,罪过!”
蜜妮哭了起来,觉悟内功已失,定力只靠这数十年的禅修,此刻见到佳人似玉,白玉般的胴体,楚楚可怜的神态,不禁生怜,急道:“姑娘,怎样……”
蜜妮泣诉:“我为女子,也不怕害羞,想与大师交欢,一是受了主子命令,二是仰慕大师,岂知大师……我还是死了更好”接着作势撞向床边。
觉悟大惊,立刻横抱住蜜妮,一抓之下,刚好握着蜜妮胸前两团美肉,蜜妮挣扎着去死,觉悟只好大力抓着,蜜妮最后索性放软身体,依偎在觉悟怀里,素手轻轻一摸觉悟的肉棒,赫然硬了不少,蜜妮跪下再含,口舌吞吐之间,力度忽强忽弱,觉悟渐渐守不住佛力,呻吟起来,心中自知罪过,但实在难以拒抗蜜妮之口舌。
蜜妮吞吐愈来愈快,忽吸忽吮,觉悟的肉棒愈来愈大了,蜜妮沿着棒尖一直舔下去,直至棒茎,含着觉悟的袋子,轻轻含在口中,用唾液及口壁按摩着,一阵麻痹的感觉传遍觉悟全身。
蜜妮挺高身体,用阴毛及花瓣磨擦着觉悟的肉棒,一阵阵舒适的感觉布满棒尖,觉悟的肉棒更紧更大了,蜜妮轻轻一挺,肉棒已插入花瓣少许,蜜妮扭动蛇腰,口中呻吟,双手又抚摸着觉悟胸膛,觉悟全身发热,再也忍不住,身子向前,肉棒直入蜜妮肉洞中。
蜜妮身如灵蛇,妖媚无限,双手围主觉悟头颈,双乳磨着觉悟胸膛,蜜妮一坐之下,肉棒直入蜜妮淫洞深处,觉悟定力已失,双手摸着蜜妮的玉背,只觉细滑无比,爱不释手,下身立刻大力抽插,蜜妮的呻吟彷似仙乐,在觉悟耳边响起,两个火热的胴体贴在一起,共赴巫山。
过了半个时辰,东三娘笑吟吟地进来,只见觉悟坐在床边,蜜妮跪在地上用口舌舔着他又暴大起来的肉棒,觉悟说:“东三娘要老纳破戒,所为何事?”
东三娘笑曰:“大师天生异禀,我们天香花成仰慕已久,我只要一人,不知大师可否答应。”觉悟不答。三娘轻解罗衣,露出完美的身躯,淫笑道:“我们先不谈正事,姐妹俩试一试大师的佛门神功!”接着扑向觉悟。
话分两头,晓丹被李鹰扬打至重伤,昏昏沉沉,云傲不断把真气输入其身体,渐渐云傲亦精疲力竭,二人就在后巷中昏睡了。
过了一会,云傲醒来,发觉身边不见了晓丹,大为着急,不断大叫,四处寻找,找了半天,他颓然坐下,不禁想哭起来。
这天,只听到两名男子说:“唉,堡主捉了那姑娘回去,不知怎样,莫师妹已是这样了,这姑娘定不得好死!堡主这几天的心情,愈来愈奇怪了!”云傲心头一颤,原来晓丹又被捉了。





剑恨情迷 第五十一章 沉沦
话说觉悟与蜜妮合欢之后,禅功已毁。但一股善念仍维系在心,他不断念着“阿弥陀佛!”,一边合什打座,蜜妮用嘴含着他的肉棒,他仍毫无反应。东三娘笑曰:“大和尚既然破了戒,还念甚么佛偈,不如一起升天吧!”
东三娘把肚兜轻轻盖着觉悟的头,一阵女儿汗香立时遍布鼻孔四周,令觉悟不禁心头一热,东三娘哼着淫曲,吐着淫声,在觉悟耳边不停哼叫,正正是如来与淫魔交战着。觉悟一直在打坐念经,东三娘摸着他的头,用乳尖一直挨擦着他的嘴。
觉悟虽与蜜妮合体,但心中一直自欺欺人的想:“自己是被迫的!”既是被迫,就不算破戒。觉悟本想抗拒,但三娘天生体态诱人,媚功无双,岂容到手的猎物逃走。她抚弄着肚兜,一股野性的香气袭人,她按着肚兜把觉悟包围着,一边摸着觉悟的头脸,一边樱唇已紧贴觉悟的嘴,觉悟口不能言,只好心中祈求如来打救。
东三娘双手环抱觉悟身体,双团美乳压在觉悟身上,觉悟只觉触体生温,温柔旖旎,细滑无比,东三娘蛇腰轻摆,美乳在觉悟上下摇动挨擦,彷如一对温柔的手抚摸一样,同一时间,东三娘的玉手在觉悟背部轻扫着,一下一下的按摩令觉悟全身软绵绵,精神松驰起来,似乎比礼佛烧香时更舒畅。
觉悟只好合上双眼,想不受眼前之惑,但眼不惑心却惑,一阵阵绮念正冲击着觉悟之心,东三娘身如灵蛇,在觉悟的身体不断滑动着,如丝绸铺体,哪像粗布僧衣?
觉悟张开口宣佛号之时,东三娘伸指入其口,一股甜甜的幽香灌入口中,原来是东三娘手中沾了阴洞的爱液,正如僧人吃荤,便已不想吃素,东三娘一把淫液封住其嘴,再用樱唇贴上。
觉悟全身如火,与东三娘的火齐齐燃烧,一转眼间,两团美乳压在脸上,一股乳香刺激着觉悟的毛孔,觉悟的佛心松弛,舌头一伸便舔在乳上,东三娘娇笑一声,一扭身爬了上来,阴部花瓣正好磨擦着觉悟贲张的肉棒,在阴毛的挨擦下,东三娘感到觉悟下身火热一样。
觉悟心内神魔交战,肉棒已抵着花瓣之中心,只要一送便会插入花瓣之中,一手也按着东三娘之美乳,但数十年来的佛心毕竟非同小可,心中佛念一盛,肉棒便退后半分,但东三娘香气樱唇一袭,不自觉又进了一点,如此紧弛进退,正邪之争,正折磨着觉悟内心。
东三娘但觉觉悟胸口起伏,下身进退不定,轻声一笑,在他耳边吹了口气,觉悟淫念大增,挺棒急进一下,已插入东三娘阴部,三娘躬身叫了一声,此声直达觉悟内心,觉悟淫心大起,反压三娘。
正想长驱之势,觉悟心中想起师父大悲神师及师兄觉慈方丈,又想起迦叶经等佛门故事,念曰:“摩登女不顾廉耻。嘱其母道。为我锁闭门户。勿使得出。
日暮彼自当为我夫。母便闭门。行使他迷惑人的蛊道。软缚阿难。至日色将西坠时。母为女布置一切。女子大喜。盛装若天人。女母摩登。帮着其女。逼迫成婚。
阿难誓死不从命。女母摩登聚薪炭置中庭。焰焰烈火。不可逼近。牵阿难衣。威逼阿难遂其女愿。谓汝若不为我女作夫婿。我便掷汝烈火中。阿难自念言。我决不以苟且玷沙门。然此身现正陷于魔窟中。急切不能脱。便合掌呼释迦如来。“
想起昔日阿难尊者力拒美色,宁死不屈之事,立时想站起身来。
三娘大惊,立时倒转身子,头下脚上,阴部花瓣立贴于觉悟眼前,嘴中含着觉悟之正在慢慢软下之肉棒,觉悟心本已如明镜,但眼前花瓣忽张忽合,诱惑异常,灵台又一片迷糊。
三娘腹部一挺,花瓣已立刻贴在觉悟的嘴唇,觉悟心头猛然如决堤,甚么清规戒律、如来达摩全都不理了,立时把舌头伸出舔了一下,如虎闻血腥,欲罢不能,只觉甘泉清甜无比,又带着丝丝香汗味道,同一时间,东三娘又吸吮着觉悟之肉棒,这肉棒感到前所未有的巨大及拉紧,三娘含啜之中带着一股又一股的吸力,把觉悟的肉棒扯动再松开,竟比刚才与蜜妮合欢更为兴奋。
三娘吸吮完后,肉棒已大如巨蟒,三娘扭动蛇腰,在床上滚动翻腾,把腿大大地张开,花瓣如盛放的杜鹃一样,笑着迎接觉悟的巨棒,觉悟心头一片淫念,已不顾一切,肉棒与猛虎出闸,狠狠的直插三娘肉洞之中。
在插入一刹那,觉悟突觉一阵罪疚之感,数十年来参禅之功立废,但觉肉棒被三娘肉洞吸实压迫,这种快感又立时把罪疚感觉驱去。三娘的肉壁似虚似实,收放自如,阴肉忽紧忽松,觉悟只觉充实之极。
觉悟挺身一入,肉棒已完全插入三娘阴洞之中,三娘微微一叫:“好哥哥,插入一点!啊,哎唷!”觉悟一生清苦,几曾听过如此淫声浪语,更无人叫他哥哥这等亲密称呼,顿时心中一荡,肉棒插得更入了。
三娘腰肢柔若无骨,迎着觉悟抽插的韵律而摆动,初时觉悟老老实实地一插一抽,颇为生硬,但随着三娘的淫叫声,觉悟明白深浅轻重之道。这时,他大力一插至肉洞深处,三娘猛然大力抓着觉悟之背,肉壁收得更紧,嘴唇微微张开,一股浓烈的幽香喷出来。
觉悟一插到底后,再来三记浅尝,逗得三娘面红耳赤,媚眼如丝,一双玉手轻轻抚着觉悟之胸膛,觉悟微喝一声,山洪暴发,再插入淫洞最深处,三娘指甲深深陷入觉悟胸膛中,同时觉悟双手亦大力搓弄着三娘的胸脯,把一对美乳捏抓得凌乱不堪,下身一下一下地大力插入,三娘死去活来,同时觉悟之淫心亦愈来愈热,他双眼如红,嘴角含笑,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
二人缠绵良久,觉悟全身一震,一泄如注,浓浓的男精直射进三娘阴洞中,觉悟微微喘息,心中罪疚感大盛,六十年戒律一旦被破,但觉天下之大,无处容身,亦无所适从,觉悟自幼在少林时长大,一生参佛念经,此时主动与三娘交欢,再无藉口去掩饰自己内心之淫欲,亦再不能自欺欺人。
觉悟不断在想,在想,想得头脑也彷佛爆裂,思绪紊乱。三娘围着他的颈项,柔声说:“既已做不成和尚,可不风流一生,乐得逍遥自在!”觉悟点了点头,豁然开朗,眼前只有这条路可走,况且三娘如斯销魂,蜜妮又这样吸引,美肉当前,又岂能放下,当下又再扑向二人怀里,不做和尚当淫贼了。
这边厢,凤舞天正在调息养气,东三娘给他吃了玉雪丸,另一方面给他吃了软香散,令他身子快好但又内功暂失,岂知凤舞天的凤凰不死身百毒不侵,神功未失但内力渐复,一股凤凰真气走遍全身,吐了一口黑血出来,内伤好了八成。
凤舞天立刻替傲雪披上衣服,傲雪肉帛相见,害羞不已,面红耳赤。凤舞天把凤凰真气传入傲雪体内,只觉傲雪的内功被一股气劲包围,无法突破,想是金蚕解药亦霸道异常,有抑制内功之效;凤舞天把真气混成一圈又一圈,把气劲慢慢解除,令傲雪内力暴发,冲突而出。
傲雪嘘了一口气,缓缓运气调息,大致无碍,凤舞天摇头曰:“你体内金蚕乃是活物,非任何内功所能迫出,天下之大,只有下蚕者能解之,又或……可向神医张若水求医。”
傲雪想起金蚕之苦,犹有余悸,饶是傲雪武功已达超凡入圣之境,但仍怕得全身颤抖,凤舞天大是怜惜,轻轻搂住,傲雪心中一阵温暖,二人本是大仇人,纠缠已久,想不到此刻和平温柔如斯。
此时,东三娘和觉悟缠绵完毕,正步入房门,忽然人影一闪,东三娘咽喉已被扣住,来人正是凤舞天。三娘大惊:“你吃了我的软香散,竟然还可运劲?”
凤舞天冷笑曰:“区区毒散就想制我内功,你也太小觑我了!”
三娘叹曰:“我果然看小了你,不愧为天下第一高手。”
凤舞天喝道:“废话少说,快拿出金蚕毒解药,否则把你立毙!”
东三娘昂然道:“三娘生平绝不受人所威胁,你要杀便杀吧!”
凤舞天一运劲,一股真气直入东三娘心坎,三娘突然感到全身发热,心头好像被烈火燃烧一样,这绝非温柔缠绵之热,而是火热刺痛之炙,生不如死,全身有如被烤一样,三娘叫道:“停手,停手啊,请听我一言!”
凤舞天慢慢收劲,东三娘知生死在于一线之间,立时一想,她和柳傲雪之计本乃天衣无缝,果令凤舞天成为天下英雄之敌,又令傲雪打倒凤舞天,再用毒药制住傲雪,一箭双雕;但凤舞天之痊愈,而傲雪又竟和大仇人关系亲密,实在非她意料之内。
东三娘说:“解柳傲雪之毒不难,但你们要依我做一件事。”
凤舞天曰:“却是何事?”
三娘道:“我有一大仇人,名叫圆生,现在少林寺出家,我多次想捉他出来都不成功,这次有觉悟大师帮忙,再加上两位,就可以一报我的仇恨。”
凤舞天说:“他是你的大仇人?难道你对他的恨,比恨我还要大?”
三娘恶狠狠地说:“我和你的仇不共戴天,但先找出此人再说!日后我再和你算清旧帐!”
凤舞天一掌拍在桌上,沉声道:“你辱我和傲雪太甚,此事一了,我也不会放过你。若事成后你不解傲雪蚕毒,我要你死的好惨,先毁你双目,再把你的脸划上千百条伤痕,最后把你的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凤舞天这几天所受之辱,生平未遇,的确怨毒甚深,东三娘亦吓得背部冷汗直渗出来。
三天后,一男二女已在少林室山门之下,男的俊朗冷酷,斜眉入鬓;左边女的体态风流、容色娇艳;右边女的美丽绝伦、宛若神仙。两名少林僧见三人大是不凡,已通知几名圆字辈高僧到来,岂知男的一言不发,已出手制住三名僧人,剩下的圆愧大惊:“你……是谁?”那男的正是凤舞天。
凤舞天笑曰:“请代拜上觉慈方丈及觉慧大师,说凤舞天来请教论剑!”
圆愧退后几步,颤声说:“你真是剑……神………凤………舞天?”
凤舞天衣袖一翻,卷起一块沉重石头,这份神功已惊世骇俗,凤舞天剑指一刺,在石头上刺了一个洞,再抛给圆愧,圆愧勉力接着,凤舞天微微一笑,说:“请代交方丈及诸位大师看看!”
三人在凉亭稍事休息,然后沿路而上,间有少林僧人阻挠亦在凤舞天谈笑间打倒,他和傲雪细语隅隅,旁若无人,三娘则心情紧张,一言不发。
在大雄宝殿中,觉慈方丈和几位觉字辈大师围着一块石头,那觉慈方丈白眉白发,面目慈祥,身材高大,他沉声说:“觉苦师弟,你试试在石头上全力刺一指。”
那觉苦愁眉苦脸,神色木然,立时眉头一扬,一指刺出,这指内力沛然,威猛之极,血肉之躯竟可入石三分。
觉慈方丈合什,叹曰:“这凤舞天果然是不世奇才,可惜,可惜,大家想想如可应付此人。”原来觉苦勤修天佛神指,指力在少林寺称上第一,指力入石三分已神乎奇技,但众僧检视凤舞天剑指刺入之位,竟深达七分,显然远胜觉苦,顿感此人难敌,正烦恼中。
觉慧说:“我和此人在江乘风家相斗,此人武功之高,合我众人之力亦未必可胜,昔才听圆愧所言三人之样貌外表,还有两名女子,其中一名定是东三娘无异,另外一名似是一名似曾相识的少女。在江乘风家一役中,一名女子运掌打伤凤舞天,出手之快,用力之强,生平未遇,若来人乃此女,则更添麻烦了!”
众僧无计,觉慈曰:“既来之,则安之,万事皆缘法,若他要毁我少林,我等誓死相阻,若他要带走我少林任何一僧,亦断无此理,我等只要全力守御便可以了。”觉僧无奈,只好这样。
过了一炷香时间,凤舞天、柳傲雪及东三娘已到少林寺大雄宝殿门前,少林方丈亲身率领十多名觉字辈高僧,五十多名圆字辈大师相迎,另有几百名僧众分迎两边。
另一方面,齐云傲知道晓丹被捉,浑没有了主意,自知身体受伤,武功亦远不及李鹰扬,前去只有送死,虽然自己不怕死,但白白牺牲于事无补,正感心烦之际,忽然后巷冲出一名老者,那老者浑身带血,好像被人追赶中。
那老者步履不稳,显然腿部受创甚深,云傲怕其跌下,一把扶住,那老者衣衫破旧,但双目炯炯有神,云傲与其目光相接,亦不禁一凛。
突然有几名身穿朝廷侍卫装束的人冲过来,那老者双掌翻飞,气势强劲,招式精妙无比,乃江湖中一等一高手,但那几名朝廷侍卫竟也是好手,云傲一看只觉每一位武功都在自己之上,那老人身上带伤,左支右拙。
云傲激于义愤,看准时机,四记无尘刀砍出,四名侍卫只好挡架,云傲随即掷出晓丹给他的丹丸,四周立时浓烟大作,云傲拉着老者乘机逃走。
走至远处,老者问道:“小兄弟贵姓大名。”
云傲说:“晚辈齐云傲,乃……”云傲尚未说完,只觉一股雄浑的内力传过来,云傲只觉老者虽伤重但内力仍强劲之极。
老者看一看云傲的眼神,笑道:“好好,内力不错,看来也非歹人,这包东西给了你,当中一本名册及令牌你替我交到李家堡李鹰扬府中,另外一本秘笈就送了给你,哈哈,天下苍生能否得救,就全靠你了。”
云傲见老者肚腹之间似曾被兵器贯穿,受伤之重,不可复原,老者现全凭内功续命,老者说:“你记住:”反阉抗贼,慈悲无我“八字暗语。”
就在此时前面嘈杂之声大增,四名侍卫又追来,老者双掌一拍,冲上前去,喝道:“朝廷鹰犬,来吧!”同时又运劲把云傲推至一辆马车之后。
待得云傲定身,老者已被其中一名侍卫拦腰割成两截,云傲只好急忙逃走,走了几十里,似无人追来,云傲打开包袱,只见有一块朱红色的木牌,一本蓝色封皮的名册及一本残旧的秘笈。
云傲打开名册,只见密密麻麻地写满了人名,云傲不知所云;云傲再翻开秘笈,里面绘画着一个个图形,姿势古怪,动作匪夷所思,云傲一看已着迷,例如其中一个图形乃倒转身子,一脚从后弯至脑部后,运劲三周天再吸气至丹田,已是奇特之极。云傲知此书非同小可,立刻贴身收好。
云傲拿著名册,一则为了完成老者心愿,二则为了救晓丹,纵使龙潭虎穴,亦要一闯,想要从长计议,亦别无他法。
李鹰扬冷笑说:“想不到地狱无门你却闯进来,好好,小子,念你总算一条汉子,你自断一臂,我就放你的同伴,免沾污我的双手,就只怕你不敢。”
云傲气往上涌,但随即冷静起来,笑说:“大丈夫岂会贪生怕死,堡主要我一臂有何难,待我交待完一事之后,再割下来给你,还请堡主守诺。”
李鹰扬点头,云傲拿出名册及令牌,呈交李鹰扬,云傲道:“这……”话未说完,只见李鹰扬全身一震,立刻扑出把名册抢在手中,翻了几页,脸上流露既惊且安慰之神色,当下亲热地携着云傲的手。
云傲说:“反阉抗贼,慈悲无我。”
李鹰扬又是一震,竟然跪下道:“老夫老糊涂了,不知兄弟乃同道中人,竟几番加害,实在万死不赎其罪。”云傲一惊,立刻跪下回礼,二人竟像知交一样,互相推让几番,才肯站起来。
云傲说道:“李堡主,实不相瞒,我乃受人所托,送名册来此,实在无甚功劳。”
李鹰扬说:“此名册可是从慈悲老人而来?”
云傲心头一震,听父亲及总镖头说,慈悲老人成名数十载,武功极高,行侠仗义,但近五六年突然了无踪迹,彷如循隐江湖,云傲看其年纪形貌,亦差相彷佛,云傲点了点头,并说:“他还给了我一本秘笈。”
李鹰扬看了几页,哈哈大笑,曰:“齐兄弟得遇名师,这是慈悲老人的大慈大悲观音功及破玉掌,当年威震武林,齐兄弟只要练成其中神功,便够纵横天下了!”
云傲乍得奇功,不禁心头一喜,但始终挂念晓丹,问:“小子误伤令公子,实在抱歉之极,请堡主放还在下同伴陈姑娘。在下愿以一臂换一臂来谢罪。”
李鹰扬叹道:“齐兄弟既把此名册送来,我又怎能再计较,现下就请陈姑娘出来。”
李鹰扬一向倨傲孤僻,不料现在竟然对云傲如此客气。不一会,一名女弟子扶着陈晓丹出来,晓丹一见云傲,随即大喜,但望着李鹰扬又神色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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