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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恨情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蜜妮几乎有张震的高度,这时压了下来,竟然是用主动之势,张震亦从未试过。三娘在侧边淫笑着,一面用舌头舔着张震脚趾,以作挑逗辅助。
密妮身体滑下,巨乳从头脸向下扫,乳尖滑动,张震的胸膛也起了微妙的感觉。蜜妮的双腿大大的张开着,肥厚的花瓣在乱草中娇娆地打开着,四周是泛滥之极的花露。
蜜妮之态如问张震满意与否,张震微笑点头,用手摸了一把,然后啜着沾满淫水的手指。蜜妮爬到张震身上,小穴洞口正微微套在张震崩紧的肉棒,蜜妮咬着手指,媚眼如丝,猛然大力坐下,蜜妮叫了一声,阳具突破花瓣再进入淫洞深处。
蜜妮再大力一动,肉棒插入小穴最深最深之处,蜜妮不停摸着自己的巨乳及颈,一面在叫,身体摇动着。
“好哥哥……快入一点……快入一点……呵呵……啊啊……”
蜜妮不停地上下动着身体,淫洞包围着肉棒,不断吸实,张震兴奋不已,立刻配合节奏向上挺,蜜妮加快速度,身子剧烈地摆动着,香汗淋漓,巨乳在不停地同时上下摆动着。
拍拍的声响,一方面由下体与肉棒磨擦着发出,另一方面是巨乳打在胸口之声。下体一阵一阵的快感传过来,加上眼前巨乳乱摇,香汗泻下之境,当真神仙也不愿做了。
三娘也没闲着,她运用其口舌之技由脚趾开始舔着,最终舔到下体,他的舌头在舔着张震的肛门四周,她的嘴充满吸力,把张震的肛门四周吸得很舒服,舌头卷在肛门深处,四处游动着,唾液微微溢出,小嘴及舌头同时吸啜着,张震前后受迫,再也忍不住,一股热热的男精喷射而出,全都落入蜜妮的淫洞深处。
张震淫笑:“你们二人真的令在下没有了面子,一次比一次快泄了。唉!”
二女娇笑不已,张震已扑向三娘,一言不发,立刻把又再坚硬的阳物直插入三娘的体内,三娘身体轻软如水,柔若无骨,附在张震身上,二人贴得紧紧的,再也分不开。
张震一下一下、九浅一深地轻轻抽插着,三娘吹气如兰,如仙乐飘飘的呻吟声在张震耳边发出,张震如痴如醉,这种温柔感又与刚才蜜妮的粗暴激烈大有不同。
张震突然全身一震,肉棒忽被一股力度吸住,这种力回转如意,忽然劲风扑打,有时又如轻风吹拂,同时肉棒好像浸在温水中,微微暖着,一股畅快之感由阳物转至全身,四肢百骸都可感到。
原来三娘天生异能,再加上多年苦练,下体淫洞阴肉已可自己随意控制,忽慢忽快、忽紧忽轻,令男人欲仙欲死。蜜妮随三娘多年,就是要学这种秘技,见到三娘功力如此深厚,又是妒忌又是羡慕。
张震全身抽挛,把白浊的精液全都激射在三娘体内。张震虽然体格健壮,但连接应酬两位如狼似虎的奇女子,也不禁微微喘息。三娘及蜜妮倒转身体,互相用舌头舔对方的下体,把体内的男精吸吮出来,吞在肚中。二人同时娇声呻吟,淫声荡语陈出不穷。
三人共浴于酒池之中,张震吃着上等肉乾,喝着满池女儿红,再加上二女用美乳轻轻拭擦自己的身体,简直是神仙也受不了的享受。
三娘眼角含春,娇声说:“嘿,张公子,奴家的绝技还未完全使出来呢!”
张震眉花眼笑:“真的?那快来吧,呵呵!”
三娘笑说:“只要我得到我所要的东西,三娘定会施展浑身解数,以报公子大恩。”
张震微微一笑,悠然道:“你要甚么?是不是这东西?”指着自己肉棒。
三娘笑道:“这个我自然也要,不过我现在想先要玉雪丸。”
王雪丸不是在展万豪手中吗?怎么三娘会问张震拿玉雪丸?
张震说:“玉雪丸,那在我总镖头手上,我怎会有?”
三娘微微变色,愠然道:“难道张大侠不守承诺,我们说好你会拿玉雪丸给我们,我们就和你任玩三天三夜,整个花城女子都任你玩弄。”她拍一拍手,二十多名全裸的美女鱼贯而至,个个貌美如花,当然其中少不得小菁、小兰以及小菊。
张震那有见过如此多的裸女同时间出现,挺立的肉棒更硬更紧了,立刻扑上前,但三娘拦住。三娘笑道:“只要张大哥愿意给我玉雪丸,我们就任你玩乐,玩甚么都可以。”
对张震这种风流浪子而言,这是难以抵挡的条件。但张震另有他想。
张震说:“三娘,不瞒你说,阁下媚功绝顶,为本人毕生所未遇,而蜜妮姑娘亦非凡品,这里美女如云,张震理应心满意足,交上玉雪丸。”
三娘又惊又喜,张震顿了一顿说:“但我们上次协议是如果我替你们弄来玉雪丸,除了你们外,可以一亲柳姑娘香泽,如今柳姑娘身在何方?”
三娘与蜜妮面露妒忌之色,娇说:“原来张公好嫌弃奴家年纪大了,唉!”
张震说道:“三娘何出此言?三娘乃天之娇女,美艳动人,乃千中难挑的美人,现在风韵更胜当年。”
蜜妮说:“那公子一定不喜欢我乃外国人,不喜欢我了!”
张震说:“蜜妮姑娘丽质天生,身材风流,配以金发碧眼,非我国女子所能及。不过……那柳姑娘。”
张震想到了柳姑娘的绝色美貌,温柔言语,一颦一笑均能迷倒众生,张震从来未因一名女人而倾倒,但此时此刻想到她,不禁神驰物外,想着那天遇上的情况。
那天张震随蜜妮到天香花城,那天花城暂停接客,但都因为招呼张震。张震如堕入梦境之中,众女群莺,燕歌蝶舞,欢乐无穷。其后与三娘共赴巫山,三娘淫技之高,当世女子第一,但显然未尽全力;蜜妮亦以身相就,狂野的异国调子深深吸引着张震。
巫山已过,三人满身流汗地调情。三娘忽道:“张哥哥,奴家想请你帮忙一下,但不知能否帮忙。”
张震说:“但说无妨。”
三娘说:“闻说贵局总镖局有玉雪丸十伙,小女子及几个姐妹身体欠佳,想作保养之用。”
张震心中一凛,暗道:“原来又是为了玉雪丸,”他停了一会再说:“那玉雪丸敝局受人所托运往江南,而且在总镖头手上,怎能给你?恕难以办到。”
三娘说:“难道以我、蜜妮及天香花城十多二十位美艳如花的姑娘们,也不值小小十颗玉雪丸吗。”
张震心中扑扑的跳,一次过可玩到二十几位绝美的女人,真的难以拒绝。但转念又想,总镖头武功在自己之上,自己可能拿不到玉雪丸反而身败名裂,甚至丢了性命;同时总镖头与自己情如手足,怎能因色而卖友?
张震摇了摇头,以示拒绝,这几下摇头彷似花了全身气力。
三娘与蜜妮相望一眼,蜜妮说:“如果再加上另一位美人又如何?”
张震颓然说:“这里美人还不够多吗?再说天下问哪有第三位女人比阁下两位更美!为了美色而出卖朋友,张震虽然不算甚么君子,但也不想为人齿冷。”
三娘叹道:“张公子太过誉了,此美人彷如天仙一样,说实在的,三娘一向自负美貌,但也自问不及此女。”
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自古美貌女子怎会自承不及他人,但三娘言语诚恳,似非说笑,张震不禁好奇。
三娘说道:“唉,枉我自负当世美貌罕有,但一遇上此女子,亦不禁自惭形秽。”
蜜妮点头,以表同感。
张震奇问:“那姑娘怎样美?”
三娘说:“这位女子之美非言语笔墨所能表达,如明珠白玉,美丽圣洁,莫之能抗,或可称为古今中外第一美人。”
张震悠然神往,想像着那姑娘之美丽。
三娘说:“现随我俩洞心湖翠亭,便可一会佳人。”
张震欣然答应。
洞心湖翠亭及唐朝大将军王衍所建,亭乃以翠绿为主色,古朴之极,四处栽种名花,清香扑鼻,彷如令人置身仙境之中,现已为县中名胜。
名花围绕着亭中,但繁花虽美,但仍不及亭中少女万一。
那少女看见张震来到,嫣然一笑,顿时众花失色,真有闭月羞花之容。
张震看见眼前少女,真的美人如玉,举世无匹,张震何曾见过如此倾国倾城之绝色,不禁呆了,顷刻间只觉甚么义气名声全都抛诸脑后,不要说与丽人共赴巫山,就算能够亲一下,或谈上一两句说话,亦已死而无憾。
就在张震回忆之际,三娘用手轻拍,张震猛然醒过来,看到三娘及蜜妮似笑非笑的样子,不禁面上一红。
三娘掩嘴笑道:“风流才子张震也会面红,真的是奇闻了。”
张震讪讪地笑着。
三娘正色道:“柳姑娘不在此地,她说如要和她交朋友,要有见面礼,那就是玉雪丸了。”
张震说:“那就当面交给柳姑娘好了。”
三娘见张震不肯,无计可施,只好强忍怒火,陪笑着聊了几句,张震想再亲近二女,却遭拒绝,便只好离开。
张震又到了衙门打探,竟发觉锦衣卫也已大半撤走,速度之快,纪律之严,简直令人叹服。张震活捉了几名衙差,一问之下,原来锦衣卫亦连夜到江南。当中一名男子满身是血,被囚在铁笼中,不知是死是活。
张震只好又赶上大队,随展万豪出发。
龙威镖局、天香花城、锦衣卫、凤先生、盼儿、柳姑娘、李明道都分别出发到江南,替江乘风贺寿。





剑恨情迷 十一、结拜
齐云傲带着二十名镖师快马先向江乘风府送信,那江府的气派豪华、雕栏玉砌,真是豪门大族。
江乘风一听到是龙威镖局的书信,亲自前来迎接,只见那江乘风虽已须眉俱白,但身体精壮,面色红润,声如雄钟,浑不似已八十岁的老人。在江乘风身边的两名壮汉都五十岁左右,分别是江乘风长子江杉与次子江松,二人手长腿长,肌肉盘结,一望而知武功甚高。
论辈份、论年纪,齐云傲都是晚辈,他逐一跪下叩头,江氏父子见云傲如此谦虚,都大有好感。
江乘风急忙扶起,笑道:“齐贤侄不用客气,老父只是虚活几岁,怎受得如此大礼,而且贵局展总镖头及令尊我素来敬重,大家自己人,不用客气了。”
云傲又向江彬江松叩头,江杉江松连忙还礼,云傲谦逊说:“两位前辈和家父年纪相约,晚辈应该向你叩头行礼的。”
江杉及江松欣然接受。
江乘风听到镖师大队将会到来送镖及贺寿,心中高兴万分,立刻设宴招待,席间江乘风酒意兴发,谈笑风生,见多识广,云傲暗暗佩服。
以路程计算,镖师大队还有三天才到达江南。江杉长子江杰年约二十岁、次女江蒨年方十六,和云傲同游江南名胜。云傲长居北方,只见江南天气和暖,繁花似锦,若不是盼儿之事令他心乱如麻,实在乐而忘反。
云傲虽不算英俊男子,但高大爽朗,粗矿豪迈,充满燕北壮士之风,情窦初开的江蒨不禁产生好感。这天,三人在江南第一店–满花楼吃着四式小巧点心,云傲却喜欢大碗酒、大块肉地吃喝,这种粗豪的表现,反而令江蒨愈来愈倾心。
云傲去了茅厕时,江杰用手一撞江蒨,笑说:“妹妹还看甚么?人家要上茅厕,难道你跟着去吗?”
江蒨啐了一声,笑骂:“你敢笑我?”面上飞红,显然是动情了。
江蒨瓜子口脸,皮肤嫩滑,一双大大的眼晴尤其动人,人人都说江老爷子广做善事,好心好报,有了一个美名四播的孙女儿。江蒨虽不乏公子追求,但都是江南的纨绔子弟,这时见了一个如此英伟的北方汉子,大为心折。
这时,几名乞丐进来,店小二想走他们,为首的老乞丐已五十岁左右,只是哎唷地叹道:“施舍几碗残汁净饭,老乞儿要吃饭啊!”
那店小二一脚想把老乞丐踢出门口,怎知老乞丐手持的木杖轻轻一拨,小二的腿自己撞了下来,正中穴道,跌到地上,同时老乞丐亦跌在地上,哼哈了半响仍未能爬起来。
江杰及江蒨立刻扶起老乞丐,指着小二在骂:“你不施舍就算了,为何要打人?”
刚才小二跌下时,云傲刚好出来,看到那老乞丐木杖移动之快,认位之准,实在极精妙,就像把刀锋放在一处,等待敌人自己送上掌腿一样,后发先至,端的是十分高明武功。
长风走过去,恭恭敬敬的向老乞丐行礼:“龙威镖局齐云傲参见老前辈。”
云傲自小随父亲闯荡江湖,识见经验比江杰及江蒨等人好得多。
老乞丐奇道:“这位公子,我只是一个老乞丐,甚么前辈不前辈的!”
江蒨看到云傲一本正经的行礼,不禁一笑,娇美可爱。掌柜及小二见到老乞丐认识几个衣着光鲜的公子小姐,态度自不同,上菜又倒酒。
老乞丐笑说:“做惯乞儿懒做官,你给我做官,我怕会为祸百姓。我们这种乞讨之人,吃不惯大鱼大肉,吃不下百姓的血汗,还是施舍一点冷饭残羹吧。”
云傲见他说话棉里有针,讽刺贪官污吏,已知他是一位风尘异侠。
齐云傲笑道:“老前辈说话不怕开罪高官恶吏吗?”
老乞丐傻头傻脑地说道:“是哪一些狗官吗?我可不怕?大不了把我捉去坐牢,省了施舍,有饭吃,有屋住,比现在的老百姓更好。”一手指着不远处的几个锦衣官差。
那些官差有要务在身,本不想多生事端,此时再也忍不住,拔刀走过来指着那老乞丐,喝道:“你这老乞丐胡说甚么,不打你一顿我就不姓曹。”
一刀向老乞丐刺过来,云傲不待老乞丐出手,已拿起一个大饱套在剑锋上,姓曹官差看到自己的剑刺中一个大饱,不禁一怔,周围的人哈哈大笑。
他再也忍耐不住,舞剑狂插,已是取命的招数,云傲不禁生气,心想:“只是一时戏言,何必下杀手?”
当下立刻拔刀挡住,云傲的武功可比那姓曹的高得太多,几刀过去,那人已险象横生,若不是云傲不想杀官差,那人早已身首异处。
另外两个官差拉住姓曹的,那姓曹的兀自生气,怒骂:“我乃锦衣卫指挥使曹公公的养子曹诚,你们活得不耐烦了。”
云傲等三人吃了一惊,特别是云傲知道总镖头与锦衣卫曹捷有过节,更是眉头深锁。
那姓曹的以为云傲害怕,笑道:“害怕吧?先给爷爷叩头,我会考虑放过你们。”
江蒨看到云傲武功如此了得,更是倾心,老乞丐则笑咪咪地看着。
云傲抱一抱拳说:“原来是锦衣卫,我家主子与曹公公认识已久,算起来都甚有缘份,这天的事暂且搁下来,他日再请教请教!”
这几句不亢不卑,像是套交情、又像摆姿态、这种对敌之说话经济就非江氏姐妹及展长风之流可比。
岂知那曹姓锦衣卫并不识趣,再想扑上来。他身边其中一个锦衣卫按住他的肩膊,制止了他,那人身材不高,身形颇瘦,面如冠玉,眉目如画,约二十岁年纪,神态颇为潇洒,他抱一抱拳,笑道:“看这位公子是一位英雄人物,不知如何称呼?”声调颇尖而高,但语气温文动听。
云傲闻说锦衣卫中不少乃阉人太监,此人尖声娇语,面目白晢,定是太监无异。
云傲回礼说:“在下只乃无名小卒,贱名何足挂齿,就此谢过离去。”携着老乞丐的手离开。
那曹姓锦衣卫还想发难,忽闻:“哥哥,算了吧!”正是刚才那个斯文锦衣卫,原来二人乃兄弟关系,曹姓锦衣卫悻悻然,看来对其弟颇为忌惮。
那时天色已黑,江氏兄妹要回家了,老乞丐与云傲一见如故,老乞丐说话恢谐,皮里阳秋,云傲愈来愈尊敬,相约再到别处吃喝一会。待江氏兄妹回家后,老乞丐带他到一后巷破庙中,那里共有十多名乞丐,臭气颇浓,群丐见云傲衣着光鲜,顿有不屑之色。
老乞丐拿起一个沾了黑灰的大饱给云傲,然后拿起葫芦喝了一口酒,再递给云傲,云傲毫不介怀,一口咬着大饱、大口喝着烈酒,老乞丐呵呵大笑。
老乞丐挽着云傲的手,笑道:“各位兄弟,我带来这位小兄弟很够朋友,老乞丐今天开罪了锦衣卫,幸好这小兄弟替我打发他们走,否则我这副老骨头便会死了!”
众人大呼叫好,云傲不好意思,说:“老前辈说笑了,前辈武功高强,小子只是班门弄斧,只不过男子汉大丈夫就是忍受不了狗官欺压百姓,鱼肉人民。”
这几句豪气干云,又是不阵喝彩声,其中一名乞丐说:“甚么老不老,前辈不前辈,他是我们的张帮主啊!”
云傲大惊:“张张帮主、主?丐帮帮主张飞雁张前辈?”说罢立刻拜倒。
丐帮乃江湖第一大帮,乞丐本乃社会最低下层人士,传说创帮主韦洛偶得奇遇,学得一身绝顶武功,结合全天下乞丐,组成丐帮,行侠仗义,为人敬重。经历二十代以后,帮中有兴有衰,但始终不倒,凡丐帮弟子必以行丐为生,但亦必懂武艺,救民于危难之中,势力极大,一般江湖人物对之又敬又怕。
到了这一代张飞雁帮主雄才伟略,年轻时乃大将军,后来厌倦政坛,投身丐帮,累功升至九袋长老,十年前前丐帮帮主为剑神凤先生及锦衣卫所杀,张飞雁继位,重整帮会,比之前更为兴旺。
这张飞雁武功极高,精通丐帮世代相传的诛仙剑法及虎爪功,传闻功力更远超前帮主,在江湖上德高望重。
张飞雁急忙扶起云傲,笑道:“我性子急,忍不住开罪了锦衣卫,如果处理不好,只怕又会挑起丐帮与锦衣卫的一场血战,你这小子处理不错。你叫甚么名字?”
云傲恭敬地说:“小子齐云傲,龙威镖局镖头,家父齐雄彪。”
张飞雁点头说:“我和你家展总镖头有一面之缘,是一名好汉子。呵呵,你我一见如故,不如结成异性兄弟如何?”
云傲大惊,颤声道:“这……这,小子何德何能,敢高攀前辈?”
张飞雁辈份极高,掌管天下第一大帮,权力之大,足可列入武林十大之内,不要说齐云傲一名二十多岁的小子镖头,甚至天下第一镖局总镖头展万豪亦未必可以高攀。
张飞雁哈哈大笑,声震全屋,他狂笑道:“你救我老乞儿在危难之中不难,语言之间迫退锦衣卫不难,但衣着光鲜而挽着老乞儿的手、吃着黑灰包子、喝着老乞儿喝过的残酒,就大大不易了!”他挽着云傲的手,笑说:“你再不答应,便是看不起老哥哥是乞儿了!”
云傲大急道:“不是、不是、不敢、不敢!”
四周轰声道:“结拜吧,能和我们帮主结拜的你是第一个人。”
云傲只好答应。
当下摆好香案,在众人面前作八拜之交,正想盟誓同年同月同日死,张飞雁阻止笑道:“我比你长几十年,同年死你则不太化算,算了,呵呵!”
便誓有褔同享、有难同当之意。张飞雁豪迈潇洒,与云傲真的成为了忘年之交。
酒过三巡,张飞雁和云傲一起到了树林再喝,飞雁醉看云傲,笑说:“素闻龙威镖局个个武功高强,大哥想和兄弟比划比划。”
云傲大惊:“大哥武功卓绝,兄弟怎是大哥敌手!”
飞雁不理,随手拿起了一枝竹向云傲挥去,竟是极高明的剑法,云傲闪避不了,给打在肩上,一阵火热的痛,只好拔出单刀,抵挡大哥的快攻。
只见飞雁剑法极快,到最后漫天都是剑影,剑走轻灵,刀重沉实,云傲刀法却沉重之极,但竹刀相交,小小竹子竟然可拼钢刀而不断,显然其中蕴含极深的内力。
云傲以快打快,把单刀也使得风雨不漏,不给快剑刺进来,怎知刀法却被制得愈来愈呆滞,忽然竹子搭上了刀背之上,一削过去,云傲立刻撒刀后退,单刀落地。
云傲面有愧色,飞雁哈哈大笑,一掌击起地上泥土,单刀弹起,接在手中,单是这份功夫已举世罕见。飞雁单刀翻飞,沉重的刀彷佛无声,刀法灵动之极,忽快忽慢,忽轻忽重,但总是无声无色。
云傲看着飞雁的手,十指飞舞,使刀竟然不是紧握,而是用手指操控,端的是变幻莫测。
飞雁刀招耍完,见云傲呆呆地望着,笑道:“大哥和你结拜,没有甚么礼物给你,如果你喜欢,我便把这刀法传给你吧!”
云傲从这套刀法看到刀的另一境界,觉得比家传的三十六式铁环刀更精深多了,当下也不客气,立刻拜倒,笑说:“谢大哥!”心想这大哥名虽兄长,实则师父。
飞雁也不客气,受了他的一拜,道:“我任丐帮帮主前,本乃一名刀客,这套刀叫无尘刀法,乃一百年前无尘道人所创,练到深处,可说是刀法之极致,可惜我担任帮主后,勤修诛仙剑法及虎爪功,无暇再练,现在传给你,你日后用之来行侠仗义,警恶惩奸。”
云傲再拜,当下二人一边论刀、一边喝酒,不觉到了天亮。




剑恨情迷 十二、骗色
话说江蒨回到了家中,细细思量,少女情怀,一缕痴心不自觉已缠在云傲身上。她暗暗在想:“不知他是否喜欢我呢?”呆呆坐了第二天早上,还不见云傲回来,她心中大急。
江杰安慰她:“齐大哥不过是和那老乞丐去喝酒,酒过三巡已晚了,他武功高强,不用担心!”
江蒨一想不错,只好到了月老庙拜月老,祈求能和云傲相爱。
那时天色尚早,只有她一人在此。她口中念念有词,不久,眼前一花,一名胖子在她的眼前突然出现。她心中一惊,随即镇定说:“你……你是谁,怎么偷听我在求神?”
她脸上红霞满布,害怕自己的心事被这人听见,神色之间更是害羞,却更见娇丽。
胖子嘻嘻地说:“我是此地庙祝,你有甚么东西要求,问我一定灵验。我还精通铁板神算、面相摸骨,测字看命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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