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剑恨情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张震眼中闪过一阵不忍之色,但展齐二人均心事重重,没有留意。
子时,展万豪一人一剑,立于衙门之前,面对一场惊心动魄之战斗。
却说盼儿自从被王渡所奸淫折磨之后,心神恍忽,觉得自己已是不祥不洁之人,无面目回家。她在房中拾到齐云傲的令牌,加上她已认定是云傲强暴她,极度愤怒。但她自知非展万豪之敌,又不想告诉凤先生,只好四处逛逛,准备顺路到江南再想办法对付龙威镖局。
她无聊地到了本县以东最大的客栈——云来轩,平时招呼周到、人声沸腾的地方竟然甚静,也没有小二来招呼。盼儿到了楼上,发觉楼上不少人,但目光都只投向角落一处的桌子上,盼儿随即望去,不禁呆了。
盼儿看到一位身穿黄衫的绝美丽人安坐在凳上,十指纤纤优雅地拿着杯子在喝茶,手像白玉一样的白,在微黄的杯子映照下,更觉肌肤生润,洁净无瑕。丽人的樱唇与杯边相接,小巧的红唇合在杯子中,微微震动,看似极平凡的动作,在旁人眼内都是勾魂夺魄一样,惹人注视及喜爱。
丽人眉目如画,如果不是亲眼看见,还以为乃天上仙女下凡,普渡众生,此刻不论男女都齐想:“天下间竟然如斯美人。”盼儿本是一名美女,但在这丽人相较下,则大为不及了。
最令盼儿惊讶的不是那丽人的绝色美貌,她心中一惊:“怎么这女子的样貌和她这么相似。”
那丽人在众多目光的围观下毫无异色,看来这种场面她已习惯了。她向众人微微一笑,每个人都满心温暖,但觉自出生以来都未得过如此快乐。那嘴角之轻柔细致,微笑间的含蓄典雅,既亲近又高贵,令人感到温暖但又无淫邪之心,自知配不上此丽人,但如能为她做任何事则义不容辞。
四周一片宁静,大家彷佛在看着一件稀世奇珍,屏息静气在欣赏。突然一阵惊呼,原来店小二拿着一个沸热的大水煲,却呆望着丽人,手中忽然一移,刚好把旁边的男子烫过正着,那男子痛极高呼。
店小二忙说对不起,心中极为惧怕,因为那人是本地有名的恶霸张力。那张力仗着身有武功,父亲亦乃本地首富,霸道异常,立刻扯着小二的衣领尽备伸手就打。
那丽人微微一惊,道:“公子请放过他吧!”声音平和,动听之极,彷如仙乐神音,无平常女子尖声娇媚之气,但却婉转百绝,圣洁高贵,令人难以拒绝。
张力呆呆地说:“遵命!”平时对女人色迷迷的张力,在丽人面前竟丝毫不敢冒犯。
丽人看见他神态,掩嘴一笑,四周顷刻彷以春光明媚,每个人都感到烦恼尽消,张力更是充满幸褔感激,得到丽人为其一笑,人生但觉已无憾。
张力向丽人鞠躬,颤声说:“姑娘孤身在此,一切当要小心,因为此间最近不太平。小人张力,愿为姑娘效劳,如有事差遣,请随便吩咐。”
张力读过几年书、练过几年武,加上府中下人众多,在城东算是一号人物,有他保护自是安全;而知县被杀之事,官府尚未公布,但城中流传已广,张力当然知道。
丽人微笑道:“张公子太客气了,小女子只是路经此地往江南,两袖清风,看来亦不会有人来打劫拦路。”
一名书生说:“姑娘此言差矣,姑娘天生丽质,不少歹人不怀好意,总之万事小心。”看那书生大约二十八九岁年纪,似是落弟秀才之类。
丽人嫣然一笑:“公子过奖了。”一笑之下,又是令众人如痴如醉。
书生说:“姑娘莫客气,古有罗敷迷倒众生,今有姑娘艳盖四海,唉!孟圣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姑娘乃天降大任,彷如观音下凡,普渡众生。难道你是神仙吗?”
那书生酸得厉害,但又精通书本,张力虽感书生说得不错,此丽人当如神仙下凡,但自己的风头被抢过,心生忿怒,但又不肯在丽人面前动手,只瞪了他一眼。
那书生说:“”宜歌宜酒宜诗,山过雨颦眉黛,柳拖烟堆鬓丝,可喜杀睡足的西施。“前朝马东篱用西施之美比喻自然之美,我看姑娘彷如仙女下凡,不要说西施,就连甚么杨贵妃、王昭君也比不上姑娘你。”
丽人说:“西施乃古今数一数二之美女,小女子岂敢东施效颦。”
那书生呆呆道:“不!不!西施昭君怎及上你,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咦,这是……金步摇冠?”指着丽人头上饰物。
丽人头上戴着金色的头饰,头饰共有九片树叶,美丽非凡,那丽人笑道:“公子好眼力,这是唐朝鲜卑族的金步摇冠。”
那书生摇了摇头:“姑娘一定是神仙下凡,云鬓花颜金步摇,对了,真是美人之态,原来是贵妃再生。”
张力只是粗通文墨,盼儿生性活泼好动,凤先生虽文武相全,但也没有教她太多,其他人亦只是鸡鸣狗盗之辈,看到丽人与书生之对答,以为是甚么江湖切口,佛偈道语。
张力看到书生与丽人如此投缘,心生妒忌,再也忍不住,一手想把书生推到楼下,“酸秀才,滚开!”
盼儿想出手救那书生,但已不及。书生稍稍一侧身,避过张力,张力用力太大,收势不及,跌到楼下。
书生走前几步,行了一礼,“小生冒昧,请问姑娘贵姓?”
丽人微微一笑:“我姓柳。”
书生说:“原来是柳姑娘。”
盼儿看到那书生刚才避过张力之击,身形潇洒,便知他身有武功。她看到这丽人如此温文美丽,心生好感,自己为人所凌辱,生不如死,看到臭男人便生恶感,害怕书生对柳姑娘不利,便走上前坐在柳姑娘旁边。
书生呆了一呆,看是一美貌少女也不便相阻。柳姑娘看到一名比自己小两三岁的可爱少女,也不禁喜欢。
盼儿说:“姐姐好像我的一位故人,你姓柳?”
盼儿天真可爱,讨人喜欢,刚上来怒气匆匆的张力看到又有另一美女,也呆了一呆。
柳姑娘奇道:“妹妹的故人也是姓柳?”
盼儿说:“对啊,姐姐和我那故人好像,不瞒你说,她可以说是我的……义……
母。“
柳姑娘笑说:“你………义母,我年纪这样大吗?”
她们侃侃而谈,旁若无人。
柳姑娘突然说:“柳……剑神凤先生与妹妹怎样称呼?”
盼儿大是忧郁,说:“我不认识甚么凤先生。”
她和凤先生闹翻,而且她被人凌辱,自觉无面目见他,这时也装作不识。
柳姑娘闪过一阵痛恨之色,随即微笑说:“我与妹妹一见如故,不如一起结伴同游到江南如何?”
盼儿闲来无事,亦要到江南,欣然答应。
书生哈哈一笑:“酸秀才也要到江南,也不起去如何?”
柳姑娘微笑点头,盼儿对这书生没有恶感,也就没有拒绝。
书生大喜:“在下姓李,李明道,父亲本以为此乃明白道理之意,但我却对圣贤之道不甚明白,愧哉。”
盼儿哈哈大笑,柳姑娘掩嘴一笑,大家对书生又妒又忌,盼儿说:“我也姓李,我叫李……芬。”
书生哈哈大笑:“原来是同宗。”
盼儿瞪了他一眼,说:“你这贼头贼头的酸秀才,别要向姐姐打主意。”
书生抱拳说:“两位姑娘天仙下凡,岂敢、岂敢!”
三人一起下楼,张力正想阻拦,那书生伸腿一绊,张力站立不稳,又再滚到楼下。
柳姑娘微笑道:“这人真是奇怪,整天滚来滚去。”
李明道正色说:“这位张兄人品极好,看见姑娘神仙似的模样,怕楼梯弄污姑娘衣服,所以先拭抹一番。”
一向矜持的柳姑娘也不禁被他逗得笑了起来,盼儿更哈哈大笑,烦恼渐消,三人决定一起到江南。
却说展万豪到了衙门,守门侍卫通报后,引入内堂奉茶。万豪等了一会,仍不见有人来到,渐感焦急。
一阵刻嗽声音传来,只见十多名侍卫和一名不男不女、衣着鲜艳的人到来,展万豪一望这人,心中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担心儿子落人这种人手中,不知会成折磨成怎样。
那人当然是十道锦衣卫指挥使之一曹捷,在他旁边的人如铁塔般强壮,三十多岁年纪,浓眉大眼,一副北方汉子的模样,手握钢鞭,正是参将骆重山。
展万豪立刻站起身来,抱掌躬身:“草民展万豪参见曹公公。”本来以他的名望地位,也不用如斯谦卑,但此刻只好忍辱负重。
曹捷阴侧侧笑一笑:“素闻展总镖头英雄过人,果然是气宇轩昂,嘿嘿…”
展万豪听到他的赞美,反而全身起了疙瘩,展万豪说:“与公公首次相会,献上五十万两银票及两件珍品,还望笑纳。”
曹捷笑说:“总镖头太客气了,好说好说!”
侍者把宝物交过来,打开盒子,只见那红晶珊瑚浑身血红色,通身没有一粒癖疵,晶莹通透;那黄金宝树乃十斤黄金铸成,生动迫真,是前朝皇宫之物。
曹捷自小在皇宫任职,一看已知两物非凡,笑道:“常言无功不受禄,总镖头赐予如此珍品,本坐怎过意得去?”
展万豪直言:“犬儿年少无知,闯下大祸,还请公公施以援手。”接着躬身行礼。
曹捷摇了摇头,万豪说:“还望公公放还犬儿。”
曹捷奇道:“令公子在这里好吃好住,乐不思蜀,还不想走呢?”叫人带了长风到来。
万豪一见,又惊又怒,大喝道:“快放开他!”声震环宇,连头顶的灰尘也缓缓落下。
曹捷心中一惊:“想不到此人内功如此深厚。”
只见长风全身赤裸,头发、眉毛、下体阴毛已被剃光,下体阳具被涂上了红漆,变成一片血红色;龟头被一个铁环扣住,穿过包皮,垂下来吊着。乳头也各有一个小环,中间用小铁炼系着。最可怕的是长风的肛门被一根很粗好大的铁棒插着,铁棒看来好长,已入了一半左右,四周还有血水渗出来。
长风本神智不清,见到父亲来,叫了一声:“爹,救我……孩儿很痛苦!”
万豪心如刀割,愤怒异常,眼中像火一样烧着。
骆重山转身,似有不忍之色。
曹捷阴侧侧说道:“只要展总镖头放下玉雪丸及两本秘笈,便放了令公子如何?否则……把令公子净身,带回宫中也不错!”
万豪及长风大惊,长风大叫:“爹,救我!我不要做太监!”
万豪正色道:“玉雪丸是别人托镖,秘笈乃我家传之武功,岂能给你这种妖怪,你快放我儿,否则把你碎尸万断!”
曹捷说:“人来!带展公子进内堂净身。”
锦衣卫把长风拉入内堂,长风不停惨叫,大叫:“爹!我是你儿啊,你为何不救我?救我!救我!”
万豪立刻上前,几名锦衣卫拦在前面。万豪提气一纵,使出天龙神剑诀一招天外游龙,耍出无数剑花,四周锦衣卫皆中剑丧命;此时一阵劲风打来,原来骆重山出手,一记霸王神鞭击下,万豪不得不回剑挡驾,剑鞭相交,骆重山被震退几步,但亦令万豪不能救长风。
同时间,几股快捷无伦的阴劲直闯过来,万豪刺出三剑抵挡,当当几声,曹捷手执五指钢爪和万豪神剑斗了起来。钢爪变幻莫测,忽拉忽刺,同时又可以五爪合拢,是克制刀剑,比骆重山神鞭更厉害。
万豪心中一惊,不慢怠慢,凝神还击,但此一来长风已被拉入内堂,万豪一急,险些被击中。
骆重山神鞭沉重强猛,曹捷钢爪阴冷快速,刚柔合壁,展万豪只能堪堪与之打个平手。万豪心中虽急,但曹捷技艺非凡,虽自忖仍胜一筹,但已不能抽身去救人了。
万豪沉住气,剑法纵横变幻,左手忽掌忽指,直击二人头面,曹捷钢爪快捷无伦的抓过来,万豪兵行险着,用肩膊受了一击,突然一招二龙争珠,直插曹捷双眼。
曹捷只好用手挡架,万豪忽然变招,一掌转打曹捷胸口,曹捷吐血飞开,同时剑招挡住骆重山神鞭,出剑之快已非骆重山所能看见,只好轮起鞭网护体,怎知鞭慢剑快,剑招已穿过鞭网,割伤了骆重山手碗,钢鞭脱手。
万豪仗着生平绝招及苦肉计谋,打败了敌人,直奔内堂,岂知又有二件兵器忽然在左右两边击来,招式精妙。
万豪心中大骇:“怎么有如此多好手?”只好横剑一拉,剑气划在墙上,二人刚好避开。
定神一看,只见是两名美貌女子,年纪稍大的娇艳无匹,手持柳叶双刀;年纪略轻的金发碧眼,似外国人士,手持西洋长剑;稍被阻延之下,后面曹捷及骆重山已赶到,成合围之势。
万豪连发四剑,分击四人,四人分别挡之,这一下已知四人功力深浅,曹捷受伤仍是最强,美妇稍逊他半筹,骆重山及外国女子相距不远,万豪暗惊,自知不敌,若不当机立断,救不到儿子反而送了性命。
当下身形急转,扫出剑环,此剑已用十成功力,剑劲澎湃,四人全力急挡仍被迫退,手臂发麻,万豪立刻冲上屋顶,隐身黑暗之中。





剑恨情迷 十、净身
展万豪自成名以来,对敌从未逃遁,此刻不得不低头,回到客栈,立刻吩咐全体镖师收拾行装,准备连夜离开。
张震惊道:“总镖头受伤了,长风怎样?”
展万豪心中一阵伤痛说:“长风为锦衣卫所擒,他们志在玉雪丸,暂时应该不会杀长风!他们为了玉雪丸,应该追缉我们,但又不会张扬,他们知道我们到江南,应该也会跟着去。”
他其实担心儿子会否真的被阉割,以绝他展家血脉,但自己又斗不过朝廷,只会徒害了众人性命。想到此处,一阵痛楚从手臂传来,五个血洞渗出血水,只好用布条先包扎。
他想锦衣卫可能再增援,一个镖局总不能与朝廷相抗,权衡轻重之下,只好暂时抛下儿子,再一面修书给朝廷一品大员威远侯李穆,以助对抗曹捷。
张震说:“素闻李侯爷仁义,位尊权重,武功高强,乃总镖头好友,如能请他对付朝廷宦官,实在最好不过。”
万豪苦笑道:“这次要他帮忙,只怕会连累他,但涉及朝廷之事,如果不是请他帮忙,就无从对抗。张兄弟,你替我写一封信给他,就说镖局有事,朋友有难,请他援手。称谓写武当李兄就可以了,不必以侯爷相称。”
原来那李穆世代忠良,袭爵一等侯,父亲曾有功于国,救先帝数次,所以今上虽昏庸,但因有先王遗训,亦不敢有任何加害之心;他少年流离失所,拜在武当前任掌门太虚道人门下,当今掌门紫华道人乃其师兄,李穆剑法之高,传闻已不在其师兄之下,乃武当派公认的第二位高手。
展万豪派了齐云傲带领二十名镖师先送信到江南江乘风府,沿途探听长风下落;一方面又叫张震带同数人留下追查曹捷动静,两日后才追上大队。当下号令全部镖师手下,整装待发,立刻出发离开此县到江南。
展总镖头雄才大略,虽在盛怒之下仍调配得宜,行事决断,令人折服。张震也交回玉雪丸,万豪贴身收好。
那边厢,一向自负的曹捷被展万豪打伤,明显武功不及,迁怒于长风,用皮鞭把他毒打一顿。长风被打至奄奄一息,全身布满火烧及鞭打的伤痕,已不能说话,曹捷嘿嘿冷笑,一脚踏在他的面门,令到长风的五官扭曲,长风只能发出哼哼几响声音。
曹捷说:“小崽子,你父亲打伤了我,令我很痛啊,你说怎么办。”他托住长风的下巴,长风舌头突出,不能言语。
曹捷放开了手,长风咳嗽着说:“你……你打还他,不要打我!”
曹捷说:“哎啊!你……你身为儿子,竟然叫我打你父亲,真是忤逆。”他尖声尖气,故作娇媚生气,两手叉腰,令人恶心。
长风变得极害怕曹捷,哭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爹打伤你,是他不对,我替你做牛做马,以作补偿,曹公公!”
曹捷扶起长风,温言说:“大家快会成为同袍,一同服侍皇上及九千岁,不用客气了。”
长风奇道:“甚么同……袍?”突然想起一事,惊叫着:“不,不,我不会净身,求你放过我。”
曹捷狞笑着说:“这事只怕不由得你决定!”他摸一摸长风的肉棒,在包皮上一扭,长风痛至心坎,曹捷又握着肉棒的根部,大力扯拉,长风惨叫连连,如杀猪宰牛。
曹捷玩弄了一会,暂时停了手,长风吁了一口气,冷不防曹捷大力一踢,腿力千均,脚尖直中长风的袋子,长风下体一阵撕心欲裂的剧痛,痛得昏倒。
退了一会,长风被一阵火炙的痛楚弄得痛醒,只见下体已被烧焦了不少,四周都被薰黑,痛至死去活来。
曹捷在他面前,用脚踢了他的头一下,长风滚在地上,只觉下体痛得厉害,曹捷笑着说:“你的鸟蛋儿被我踢得爆裂了,再不拿出来,只怕会坏死,到时活不成了,可不要怪我。”
长风一阵伤心一阵痛恨,自己看来已经不能人道,可怜自己从未尝过鱼水之欢。曹捷用一个铁勾突然勾穿了长风的袋子,大量血水流出,长风又几乎痛得晕了。
曹捷说道:“快求公公替你净身吧,否则入面化浓腐烂,那时神仙也不能救你!”
长风怒骂:“怪物,你快杀了我,快杀了我啊。”势如疯癫。
曹捷冷笑一声,勾子一摆,长风的宝贝本来只一颗被踢爆,现在另一颗亦被勾住穿过,长风已痛得不能再说话,晕了几次,曹捷手下硬生生用炮烙炙他的龟头,龟头已变成一根焦炭一样,长风痛得醒过来。
长风不知死了几次,万念俱灰,但觉眼前之人如魔如鬼,把自己弄至半死不活,如果不服从,只会如堕入无间地狱,生不如死。自己下体已严重坏死,与净身无异,只好屈服。
长风无力地说:“请公公替……我净身……”
曹捷笑说:“哎啊,求你是这种态度吗?要诚心一点,跪下来叩头一百次,我还可考虑考虑。”
曹捷放下勾子,拔出之时,长风又像死了一次,长风感到下体剧痛,血水滚滚流出,只好不停叩头,咚咚作响。
曹捷在玩弄手指甲,笑着说道:“你爸爸不要你,丢下了你,你不要再姓展了,以后………你叫曹孙儿吧。”接着掩口轻笑。
长风心中悲痛莫明,只好不停叩头,叩至头破血流。
曹捷摆一摆手,笑说:“够了,乖孙儿。现在本公公便替你净身吧!”
立刻便有四人按住长风手脚,双腿被拉开扎起,曹捷拿起小刀,阴侧侧也走过来,刀锋泛着银光,长风惊至全身颤抖,曹捷本可手起刀落便可割下净身,但他故意用刀锋贴在阳具及袋子贴着游动,冰冷的刀在肌肤上,令长风吓得撤了尿出来。
曹捷用手按住了鼻,娇媚地怨道:“想不到你堂堂男子,也会撒尿,你当自己是小孩子吗。”突然一刀挥下,刀子竟把长风的下体完全割去了。
其手下以白蜡针(或血焊锡针)插入尿道口封住,并将伤口覆盖用冷水浸泡过的纸,小心的包扎好。长风已痛得立刻晕倒了。
一个大好男儿竟然被硬生生阉割,变成不男不女的太监。
曹捷回头看看长风的惨放,稍稍平息他心中之恨及妒意,他恨展万豪武功比他高,还打伤了他;他妒展长风样貌比他俊,还年轻过他。
他心中忽有一想:“教好此人武功,让他……嘿嘿!”他说:“他醒了时,给他吃千刀丸,嘿嘿!”
众手下答应。同时曹捷亦吩咐全体锦衣卫,汇同另外快到的另两道锦衣卫,准备出发江南。
却说张震待展万豪等离开后,即到天香花城,但见花城空无一人,早前群莺笑语的大妓院空空如也。
张震百思不得其解,走出花城大堂,只见雕栏玉砌仍在,但人迹杳然。突然几阵清脆笑声,东三娘及蜜妮已出现,二位大美人经过悉心打扮,真是如艳如桃李,美丽动人。
张震一见眉花眼笑,立刻拥住了二人,二人依偎在张震身旁,两女均身材修长,但膝盖微曲,刻意奉迎,顿感娇小。
一阵香浓的女儿气息袭向张震四周,张震立刻身心皆醉,两手抱起二女进花醉房。花醉房乃天香花城最特别的房子,一张大大的床,足可五六人睡,中间一个小池,醉香扑鼻,四周高挂肉乾,竟是酒池肉林之意。
张震手已在二女身体四处游动,一手按住东三娘的胸脯,三娘咭咭一笑,身子乱颤。张震缓缓把三娘脱光,只见年过三十的东三娘竟肌肤胜雪,细致柔滑,丝毫不输于年轻女子。一双玉乳均匀圆浑,坚挺的乳尖在烛光的映照下竟呈现少女的乳红。
三娘腰枝之细之柔,无骨有肉,一手托着,三娘微微呻吟一下,淫声回肠百断,惑人心神,饶是张震与三娘乃已非初次共赴巫山,也不禁被三娘之媚态弄得肉棒急竖,口干舌热。
张震的手慢慢走到三良裤中,一撮轻柔的毛发在手中如丝般滑着,脱下三娘裤子,一个完美的女人胴体在面前展现着。三娘全身无一寸有瑕疵,一摸之下,肌肉柔软中有弹性,美乳一按之下微微跳动着,显然平时锻炼有度,不愧然天香花城众女之首。
蜜妮也宽衣解带,宽阔的肩膊下的两个巨大无匹的乳房映入眼帘,只见巨乳像一对木瓜一样,大大地吊着,而且坚挺无比,像冲射如出,庞然大物;东三娘的美乳也算颇大,但比起蜜妮则稍为不如了;但蜜妮身形较重,周身布满细毛,不及三娘的嫩滑,却另有一种野性的美态。
两日之前张震才和二女翻云覆雨,此时再遇只觉二女媚态更胜当日。
蜜妮的巨乳压在张震的脸上,张震所遇女子无数,但亦从没还上如蜜妮这种巨奶女子,只觉满鼻乳香,眼前是一颗大大的乳尖,深棕色的乳晕及乳头比眼晴还要几倍,张震用舌头舔了一下,感到乳尖立刻硬了起来,手部是抚摸着密妮金色的阴毛。
1...34567...2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