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恨情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小菊用舌头轻轻舔着长风的后颈,是多么的温柔,同时轻轻细语:“哥哥、哥哥……”童音未断的小兰比起小菊的媚荡声音,另有一番动人之处。长风不禁亦柔声说:“兰兰,我好舒服,嘻!”舌头在长风的颈一下一下的舔下去,舌尖扫着长风的耳背,长风全身一震,感到无限的兴奋。
同时,小菊滑下身体,跪在地上,竟然在脱长风的裤子。长风心中微震,很快巨大的肉棒一柱擎天地直立着,棒尖呈极大的菇状,小菊一脸崇敬说:“好大的肉棒啊!”
长风知道肉棒乃交欢之物,有时望见姣好少女时,肉棒亦会不自主地有所反应,在镖局中不时听到镖师们谈及男女之事,亦知阳物之大小好像会主宰鱼水之欢,这时看见小菊一脸崇拜之色,骄傲感油然而生。
这时,小菊樱唇微张,竟把肉棒含在口中,长风大骇:“小……小菊姑娘,这……你不……怕臭躁之味……吗?”小兰在后面说:“哥哥人中龙凤,天生异禀,我们有幸能服侍哥哥,已是几生修来的褔气,可以替哥哥替口舌之劳,更是上天的恩赐,哥哥幸勿介怀。”
长风看到小兰这样说,再加上小菊努力地用小嘴把阳具含住的神态,但觉在这两女面前,自己感到前所未有的尊贵。长风生于富贵之家,天资聪敏,父亲亦是了不起的人物,已是非一般寻常百姓,但父亲丧妻已久,遗下独子,虽然爱护极深,但不免教子严苛;镖师们虽然对自己敬礼有加,但大部份是因为父亲的面上,哪有如今自己彷如皇帝一样的尊贵自豪?
这时,一股热力从下体传至身上,长风但觉阳具被一股力量微微吸住,舒畅无比。小菊把大半根阳物含在口中,用舌头轻轻扫住棒子四周,同时大力吸吮,吞吐有度,一阵一阵的快感透遍长风全身,长风自出娘胎亦从未试过如此欢娱,不禁亦呻吟起来。
同时,小兰已爬到自己身前,用手围住自己的颈,已是全裸的她胸部虽不及小菊般硕大,但肌肤如雪,两颗粉红色的葡萄在小肉团之中心,更觉可爱,长风双手握着小兰的玉乳,但觉触手生温,像握住棉花一样,软滑无比,一对玉乳刚刚好被长风的手握住,好像是量度好一样。
长风轻轻抚摸着小兰的乳尖,小兰全身一震,顿时发出了动人心魄的呻吟娇声,长风加快按摩,小兰叫得更厉害了,稚气的面上带出点点娇媚的荡态。
长风看到小兰清纯稚气的脸孔,但却放荡娇媚,心中大乐,笑道:“你……
小小年纪,怎会这样?“小兰脸上一红,啐道:”哥哥在笑兰兰了,我不依。“
长风的手指在小兰的浅红色的乳晕轻抚着,小兰顿感身体灼热,腰肢板直,红唇微微张开,快感无限。
突然,长风感到下体一阵酸麻,一股热力如温水流遍腹部至下体之间,自知阳精射出,想立刻拔出肉棒,已然不及,奶白色的阳精全都射进小菊口中。长风间中亦有自渎之癖,但也不算沉迷,这时觉得兴奋欢娱之感远胜自渎,心中兴奋又惭愧又歉疚。
看到小菊满口充满阳精,也有不少从嘴边滴下,大感抱歉道:“小菊姑娘,对……不……”怎知小菊抬头竟把男精全都吞入吐中,还一脸满足无比的神情;看一看小兰,竟是又妒忌又羡慕之色。长风心中一震,此两女对自己如此崇敬爱戴,自己不知何能报答,已下定决心一生照顾爱护,永不离异。
两女肉体横陈在床上,长风细细观看,活了二十多年,才第一次看清楚女体之秘。二女各有美态,小菊体态风流,惑人心神;小兰身形未足,但精致玲珑。
长风用手抚摸着二女的阴毛,再轻轻拈着阴唇,二女娇躯震动不已,发出连串荡气回肠之仙音。
阴唇中间是一条暗红的秘道,长风手指伸入,但觉湿润无比,渐渐摸到一颗小肉粒,长风微微一搓,二女立时高叫起来,“啊啊”之声大作,下体流出大量阴精。长风渐渐懂得如何调教女性,指部用柔劲轻搓,二女兴奋无比,小菊尤其叫得厉害,媚态尽现;小兰则细声低回,似享极乐快感;如相比之下,小菊之声如鸡鸣狐叫,高峻娇媚;小兰之声如莺歌鸟啼,轻唱微喊。
在两名美女的诱惑下,长风完全沉醉于肉欲的欢娱中。小兰与小菊轮流用口舌服侍着长风的巨大肉棒,其中小菊成熟风韵,巨乳横陈,用两个肉团夹着长风的子孙根缓缓按摩,长风感到全身骨络骚软,立时泄了又泄,把小菊的蜜色巨乳弄得一片白色;小兰的小巧粉团缩在长风手中,柔弱棉花,令人爱不释手。
这时,小菊和小兰互望一下,同时柔声道:“哥哥,我们都是处子之身,请替我们开苞。”长风微感奇怪,这两名挑逗技巧高超的青楼女子竟然还是未经人事?但此刻对她们爱护有加,亦不无怀疑之意;只是二女各有美态,不知先替哪一位开苞?同时长风脸上一红,亦不好意思说自己也是童子之身,毫无经验。
其实菊兰二女虽是处子,但自小受性爱调教,所知甚详,一开始已知长风未有尝过鱼水之欢,此等英俊少年男子竟然是守礼君子,实是世所罕见,即使主人没有吩咐要献身于他,自己付托此人也不枉了,只是二女素来情如姐妹,也不能因此失义,只是静静跪在长风身边,等候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的选择。
长风心乱如麻,二女各有美态,而又都如此善解人意,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二女看到长风为难之态,心中一震,长风竟如此在心,真的在拣选先替谁开苞。
她两一生孤苦,自小受尽歧视欺凌,当妓女虽是卖艺不卖身,但巧笑奉迎,始终是受人侮辱,看见长风当自己姐妹俩如珠如宝,心中感激万分。
长风皱起眉头,说:“两位姑娘都是一般天姿国色,这令在下好生为难。”
这话出自真心,倒非油腔滑调之词。二女感动不已,看到长风皱眉思考,但觉此男人可爱之极,小菊用手指在长风眉心搓了一搓,柔声道:“公子如此眷顾,奴家俩今世难报。”
三人卿卿我我,温馨之极,浑不知时间快过,同时互相抚摸,身心皆醉。
此时小菊想起一事,不禁惊呼一声,向小兰低声说了几句,小兰面色亦变,恍然大悟,竟是哀伤不已。小菊说道:“哥哥选好了没有?开苞后我俩就是你的人,你不要再想小菁了!”小兰随即也说:“哥哥,只要我们……”
长风全身一震,如堕冰窖之中,怎么自己竟一直忘了小菁,那楚楚可怜的小菁,自己来这里不是为了救她吗?千不该万不该自己竟然耽于色欲而忘了救人!
长风握住小兰的肩膊,叫道:“小菁在哪里?她……今晚被人开……苞……
没有吧?她在哪里?“声音颤抖,全身发冷,不知小菁是否已遭凌辱,长风懊悔不已。
小兰流下眼泪,哭道:“公子,奴家的肩膊快碎了。”称呼也改了,小菊也叫道:“不要伤害兰妹。”
长风不好意思,立时松开双手,但见小兰雪白的肩膊呈现了十个青红色的手指印,长风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时着急!”
小菊幽怨道:“小菁就在东厢第五号房中,今晚应该是她开苞之处。”长风对二女及小菁都深有歉意,自责不已,但只好匆匆穿好衣服,冲出房门,直奔东厢。
可怜小菊、小兰呆呆地在房中坐着,又是惊怕又是哀伤又是痛惜,差点忘记了自己的任务,又哀伤为人所弃,同时更痛惜把自己喜欢的男人推向万劫不复之地。
剑恨情迷 六、囚狱
长风展开轻功,立时奔到东厢第五号房门前,只听到房中传来男人叱喝之声及女人哀号之声,再也忍不住破门而入,一看之下入面之情境,目眦皆裂,震怒不已。
只见小菁被吊在半空,双手被粗大的绳索捆绑着,深入肌肤;双腿则被绑至左右分开,全身赤裸,下身可爱的花瓣完全暴露在人前。
她大小适中、雪白洁净的双乳布满了青红色的瘀肿及手指印痕迹,本来粉红色小巧可爱的乳头现在变成青瘀色,而且肿大了一倍;两边乳头各有一小环穿过扣住,中间有一小铁炼连接着两环,周围还渗出鲜血;娇小通透的肌肤布满着淡红色的鞭痕,甚至连大腿内侧、乳房、面颊都没放过;下体已被剃得干干净净,地上全是一撮撮的阴毛。
好好的一个可爱少女被折磨到非人的情况。
一名瘦小的中年男人正用手大力拉开小菁的双腿,把丑恶的黑色阳具抵住小菁的凌乱憔悴的花瓣,看来快要替小菁开苞,小菁在哀号着、惨叫着。
那男子听到破门之声,转过头来,长风看到原来是一名乾瘦的老头,已年逾耳顺,粗大丑恶的阳具一小半已突入小菁的秘穴内,正准备挺身破处开苞。长风勃然大怒,已来不及说话,立刻拿起桌上筷子代剑,使出一招天龙神剑诀快剑诀中的游龙入地,破风之声大作,手起剑落,竟然就把那男人的阳具硬生生割了下来。
鲜血四溅,染满了小菁的下体,随后进来的小菊、小兰都呆了。长风不作他想,立时把小菁解了下来,拥在怀里;男人在地上滚动哀号着,一阵一阵惨叫转遍四周。
小菁不停地哭,如泣如诉地说:“那人……差点强暴了我,替我杀了他!”
长风心中又惊又怒,自知在外地杀人,非同小可,但眼见小菁惨受凌辱,亦大是怜惜,只见那老头在地上翻滚一会,气息愈来愈弱,已毙当场。
这时,东三娘来到,惊呼一声:“你……你……竟然杀了本县知县大人!”
长风心中暗惊自己虽为江湖中人,但展氏有家有业,自知难以脱身。
这时,一群官差到来,看见知县大人被杀,亦同样震惊。为首的官差身材甚高,手执钢鞭,呼的一声向长风打来,长风搂着小菁一闪,鞭力把床边都打至凹陷了,这人鞭力如此强横,在公门实属罕见。
其余几名公差各执单刀铁链一拥而上,长风当然不惧,单手已把他们打过落花流水,只是那头领的钢鞭则不得不闪避,这时一退之下,到了东三娘之前。长风突然后心一痛,内力一散,钢鞭已到,只好勉强闪避,右肩被击中,但觉右手好像离体而去似的,此时身后再被刺了几下,正中了几个大穴,便不省人事了。
这了良久,长风醒来,发觉四周十分漆黑,臭恶无比,想站起时差点跌倒,原来手脚已被铁炼锁着,脚下被系着一个千多斤的大铁球。长风微微定神,发现自己原来身处牢狱之中,现在身上还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微风吹来,感到十分寒冷。
“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暗箭伤人,算甚么好汉,有种出来我们打过三百回合!”
长风大叫着,可惜任他叫破了喉咙,四周仍无声无息,此处竟似独囚着他一人。长风喘着气,不断思想着被囚之事,但心乱如麻,头痛若裂。他用劲打向四周,“当当”的几响,周围的竟是铁板,长风心中不禁一凛,自知罪犯杀害朝廷命官,只怕连父亲也保不住自己,又想起小菁她们三人,茫然若失。
展万豪愈来愈焦急了,已派了不少人去找,但儿子仍音讯全无;刚好听手下回报,此地知县被杀,虽然他想也没想到与自己儿子有关,但也有不祥之预感。
展万豪立刻请了张震及齐雄彪到来商议。
张震说:“知县被杀,我也有所听闻,但应与长风无关吧!”
展万豪皱一皱眉,感到此次押镖以来,怪事重重,似乎未来仍有不少险阻,但他豪气干云,笑着说:“我们三人甚么大风大浪未遇过?其实我有一事正想向两位贤弟致歉。”当下把那柳姑娘押镖之事和盘托出,当然为美女所迷一节略过不提,只是想到儿子失踪,凤先生出现,又不禁担忧起来。
张齐二人亦对此事感到奇怪,三人接着再行详议,决定总镖头仍坐镇客栈,守护财物,张震则到衙门查探知县被杀一事,齐雄彪则带领几十名镖师四处继续打探。
张震走到衙门附近,只见四处守卫森严,异乎寻常,只好用银两向值班公差打探,知道知县大人去妓院时与人争夺粉头而被杀,所以这几天朝廷派来了锦衣卫来查办此事。
张震一惊,朝廷向为宦官所把持,其中锦衣卫组织更为皇上近身侍卫,亦兼为大内探子,朝中上至皇亲贵胄,下至小官微吏,皆对他们十分忌惮。锦衣卫由当朝魏公公所率领,魏公公尊号九千岁,武功盖世,手下十大锦衣卫指挥使,个个武艺超群,手狠心辣。
张震长于轻功,轻轻从后门跃过墙头,闪身树边。周围侍卫甚多,个个都歛息屏气,看来训练有素。张震严加戒备,慢慢爬到柱边,西翼附近,幸好当时正值换班时分,尚有可乘之机,只见西厢中传来一阵娇笑声,接着房门推开,一群锦衣女子走出,为首一人风韵动人,媚态横生,正是东三娘。
张震看到东三娘,微微一震,心中扑跳不定,一时不慎发出声响,四周立时有几名侍卫围住。张震暗叹自己大意,立刻拿出判官笔。
几名侍卫喝道:“甚么人?给我跪下。”张震一言不发,快速刺出三记判官笔。这是他的成名绝技,名叫“长江三叠”,三招同时出发,其后又有三招,最后再有三招,九招接连使出,再厉害的高手也会被攻得手忙脚乱,这时立刻使出是想尽快脱身。果然几名侍卫立时抵挡不住,一人单刀脱手,另外三人左肩已中招。这时不少人出了来,张震未及离开,一条钢鞭打向头上打来,那急忙闪过。
这时东三娘也见到张震,二人目光交接,皆微微一呆。东三娘走近,挽着张震的手,向侍卫们说:“这是奴家天香花城的护卫,开罪各位军爷,奴家向各位陪罪。”
为首一人手执钢鞭,正是围攻展长风的首领,他见到东三娘求情,只好说:“东三娘求情,这梁子就揭过了,不过如果下次再遇上,我要领教高招。”东三娘不停道谢,笑着下拜。
张震和三娘良挽手走出,平日城府极深的张震,此时竟然露出尴尬的表情。
三娘向张震请安,笑说:“张大侠一年不见,风采依然。”语音轻柔软滑,带着七分苏州口音,此时刻意娇声道出,更是荡人心魄。两人原来是旧识。
张震干笑了几声,小声道:“夫人也是风华绝代,美艳更胜昔日。”一向谦谦君子,彷如饱学秀才的他在东三娘面前,竟然如此轻浮。
东三娘掩嘴一笑:“想不到张大侠如此油腔滑调,真是讨人喜欢。”
张震躬身道谢:“谢谢夫人相救,小人感泪万分。”
三娘眼角含春,嘴唇微张,在他耳边说出几声,吹气如兰,笑道:“张大侠的功夫没有搁下吧,有空可否再调教一下奴家?张郎、张郎,奴家很想你啊!”
声音妖娆之极,竟是存心诱惑。
张震亦面泛淫笑说道:“夫人千金之体,若不嫌弃在下粗鲁,或可替夫人效劳。”语带相关,不用明言亦知二人有私情。
三娘身子微微挨向张震胸膛,娇笑道:“五更之时,天香花城一聚,共续前缘。”张震心中不禁大醉。
张震毕竟是老江湖,心想办正事要紧,只好再追查此案,但已不敢再进入,心中暗忖为何小小一个知县衙门竟然高手如云?官吏被杀虽是大事,但似乎仍犯不着惊动锦衣卫来办理,何况看见其人手之多,保安之严密,似是十道锦衣卫其一来到?而且为何东三娘会在此出现?又和衙门中人有所交结?
回想与三娘昔人恩情,不禁暗暗细味不已,想到酣处下体更坚硬起来。那东三娘床上技巧之高,简直世所罕见;张震生性风流,所交女子不计其数,但从未还有像东三娘一样的奇女子,想到五更时与东三娘再续鱼水之欢,恨不得时间过得快一点。
还有两个时辰,张震只好四处看看,可惜一无所获,但又不敢再进入衙门之中。当走到衙门外西墙角下打探,只觉一阵劲风从后冲至,张震立刻回手挡驾,来人内力不及,反被震开。
张震一看,来人一身黑衣打扮,连五官也被遮盖,但体态窈窕,胸部高高隆起,腰肢纤幼,乃一名女子,但身段甚高。张震风流潇洒,不少女子自动投怀送抱,亦曾有不少自命侠女的最终被他迷倒,此时虽已非少年,但自有一股成熟的男子魅力。
张震抱掌:“姑娘要教训在下,不知在下如何开罪姑娘呢?”
那姑娘轻轻一笑,声音清脆,连环击出五掌,轻灵之极,张震不敢怠慢,立刻迎掌相击。那女子掌法颇为精妙,但功力不及张震,三十招后渐为所制。张震的掌力笼罩着黑衣女子,一记掌刀把女子面上黑布割下,用劲极巧,不伤肌肤,那女子惊呼一声,退后几步。
那女子年约十八、九岁,容貌娇美,特别是鼻子甚高,皮肤极白,眼晴与湖水一样碧绿,头发金光灿烂,似非中原人士。
张震御女无数,但却从未遇上异国女子,心中不禁一喜,当下歉然:“小生无礼,还望姑娘恕罪。”
那异国少女拍手一笑道:“东三娘说张公子武功高强、人品风流,果然是真的。”
张震欢然:“难道姑娘是天香花城东三娘的朋友?看姑娘不似中原人士。”
那异国姑娘说:“我叫蜜妮,乃俄罗斯国人,天香花城的迷城总管。东三娘吩咐我引领公子到花城,公子请。”张震欣然与之同行。
另一方面,齐雄彪带着几十个兄弟在东城四处打探,亦无甚收获。到了一酒馆中歇息,忽然看见一名少女醉酒伏在桌上,几名流氓正想侵犯,雄彪之子云傲忍耐不住,走过去喝住,出手打发了他们,扶起少女被叫道:“姑娘、姑娘!”
那少女一转身,大家都吃了一惊,那少女竟然就是凤先生的义女李盼儿!
齐云傲与长风自小交好,他比长风大上两三岁,现已二十五岁,粗眉大眼,国字口面,在江湖上声名虽不算高,但其刀法已得父亲亲传,近年更有青出于蓝之势,再加上总镖头点拨,武功其实已不在长风之下,只是他感激展家,亦是长风好友,不想抢了主子风头,才故作退让。
齐雄彪皱一皱眉,此女武功高强,亦不知是敌是友,加上她义父武功超凡入圣,还是少惹为妙,当下着店小二送她回房中,但那少女突然一手把小二打跌,大吵大闹,一举手又把几十埕美酒打碎,齐云傲只好点了她的穴道,送她回房。
回到了房中,云傲生性豪迈正直,比长风更害羞十倍,男女之事素来敬而远之,此时闻到盼儿的淡淡体香,不禁心神一荡,而且盼儿容貌娇美,醉后粉脸通红,肌肤彷佛吹弹得破,十分好看,云傲看得发呆。
云傲抱了盼儿去到床边,盼儿突然大叫着:“你为何不爱我?我要做你的妻子,我不好看吗?”把云傲一手推开。二人武功在伯仲之间,少女突然发难,云傲只好退了几步。
少女醉得厉害,胡言乱语:“你……你不爱我了?我比她年轻,身材也比她好,不信你看看!”其后竟然宽衣解带,露出浅红色的肚兜。
云傲大吃一惊,巍颤颤地退后几步,脸红耳赤。盼儿醉意极浓,加上好像受了甚么打击似的,把云傲当作自己心仪之人,把上衣脱下,上身只剩花边肚兜,雪白圆浑的肩膊展露出来,两团乳肉有一大半从肚兜之上显露出来,淡淡的烛光映影下,向来佻皮活泼的盼儿充满了一股成熟的女性魅力。
剑恨情迷 七、淫辱
云傲的心跳过不停,他是谦谦君子,又岂能乘人之危,心中矛盾得很,一方面想立刻叫盼儿穿好衣服,但佳人似玉,身材丰满,如斯丽人,又不舍得就此放弃了。
盼儿扑到云傲怀中,搂得很紧,温暖而又坚挺的双峰贴在他的胸膛,其时天气甚热,衣衫单薄,云傲感到盼儿两颗柔软的萄葡压在自己的肌理。
云傲手脚疆硬,呆呆的不能动弹,轻轻地说:“李姑娘……娘,请不……不要……”酒气混合着女儿的体围绕着云傲的四周。
盼儿双手围着云傲的身体,脸孔贴着,感受着浓烈的男儿气息。盼儿的娇躯磨擦着云傲,香汗淋漓,乳尖透过肚兜渐渐凸了出来,扫着云傲的胸膛。
盼儿迷糊地说:“你知不知道我已喜欢你很多年,呜呜……你……你为何为了一个……活……死人……而不理我?”
云傲心想:“原来是认错了人。”不禁大失所望,但一阵火热的感觉传遍体内,当下忍不住在美丽的盼儿额角吻了一下,双手不期然搂着盼儿的后腰。
这时,父亲齐雄彪刚好冲入来。
齐雄彪看见儿子送了盼儿回房还未下来,放心不下,立刻到楼上看看,只见儿子搂着半裸的盼儿亲吻,立时愤怒不已,一手推开了云傲,然后一记耳光,怒骂:“畜生!竟然调戏少女?”
雄彪乃是粗豪汉子,心想鲁钝,也不想想儿子的人品素来端正,这时亲眼所见,立时便相信儿子做出如此恶行。
云傲欲辩无从,亦不敢向父亲还手,又看了睇儿几次,最后只好低下头跟从父亲离开,临走前还有依依不舍之意,雄彪吩咐小二请女工照顾盼儿,便与其他镖师一同离开。
但雄彪想不到自己掌掴儿子时,儿子的“龙威镖局”令牌不慎跌在地上;他也万万想不到,他吩咐的店小二色胆包天,这笔账后来都算到自己父子身上。
那店小二年约三十,姓王名渡,身材甚胖,顶住大大的肚子,其实乃是江湖上有名的五大采花淫贼之一。
王渡一月前来到此游览,少不免抢劫良家妇女,一尝淫欲;闻说天香花城群妓个个天香国色,便准备寻欢作乐一番,以为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人财两得,岂知花城众女不但美貌出众,竟然武功也自不凡,特别是老板东三娘艳如桃李,毒如蛇蝎,忽施偷袭,王渡身受重伤,幸好轻功超卓,落荒而逃,视之为奇耻大辱,只好在此地充当店小二,养好伤后,伺机报复。
这时他听到齐雄彪吩咐他找人照顾房中女子,王渡怎会照办?
立刻进了房,只见房中床边一名少女醉卧床边,那少女娇美无伦,面上一片晕红更是可爱万状,上身只穿贴身薄质肚兜,乳尖微微透出,王渡心跳加速,色心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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