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恨情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凤先生笑说:“别胡闹了,你剌伤别人,人家好意待你,还不向人道谢!”
盼儿不答:“他们不给我玉雪丸。”
凤先生说:“这事令人好生为难,展总镖头很够朋友,令我无法强来。”听他口气,若不是展万豪待人有礼,态度诚恳,凤先生早已出手强夺;而看来他还有必胜之信心。
张震突然想起一事,向展万豪耳边低声说,展万豪顿脸色大变,勉力地说:“凤先生重出江湖,在下本应把玉雪丸送上,只是……”
凤先生说:“展总镖头,在下交了你这个朋友,这十颗玉雪丸就暂放在阁下身上,请代转告江乘风,十日之后,在下拿宝物与之交换玉雪丸。此丸在下志在必得,但不想用武,请你告知江乘风好自为之。”似乎他对江乘风不存敬意。
展万豪好生为难,怎能向江老英雄转告此种说话。这时凤先生也似不太耐烦了,冷笑一声:“展总镖头,请不必推辞了,否则休怪在下无礼。”
展万豪身旁的副总镖头齐雄彪生性急躁,看见总镖头如此忍让已大为不快,当下再也忍不住,喝骂一声:“这厮好生无礼,待我好好教训你,让你知道龙威镖局的厉害。”一掌向凤先生推过来,展万豪想阻止也来不及,而且他素知齐雄彪之能,亦想清楚凤先生武功是否如传说中那么惊人。
那齐雄彪乃昔日青虎寨寨主,三十六式铁环刀打遍陕西黑道无敌手,七年前向龙威镖局下手,与儿子齐云傲及手下劫镖,二人大战二百回合,天龙神剑诀中最精妙的龙旋九天大破铁环刀绝招风斩断魂,以柔克刚,以慢胜快,齐雄彪败得心服口服。
就在齐雄彪待死之际,看见儿子齐云傲与人战斗之时,失足快要跌下山崖,怎知展万豪抛出宝剑,后发先至,剑柄刚好就在齐傲云身后,那齐云傲亦身手不凡,借力弯身,立刻弹回地上,但已出了一身冷汗。此后齐家父子感恩图报,解散青虎寨,加入镖局,成为展万豪左右手。
只见齐雄彪向凤先生左肩发掌,凤先生似乎浑然不觉,不加抵御,齐雄彪呆了一呆,凝掌在他肩上,含劲不发。他说:“为何你不还手?我手下不伤不还手之人。”
凤先生微微一笑,齐雄彪立时只觉一股内力从掌心传遍至全身,接着四肢无力,他想把手掌退缩,但却似被甚么东西吸住,不能和凤先生的左肩分开,雄彪心中大骇,但却不能自拔。
展万豪不得不出手,立刻把手搭在齐雄彪的手上,一股雄浑的龙虎吼气功传出,内力一冲,心想定能震开二人,但展万豪只觉凤先生一股绵绵密密、无穷无尽的真气立刻把自己的气功克制着,不禁暗自心惊,只好催谷内力对抗,万豪家传气功实属武林中第一等的内功,但此时竟一筹莫展。
凤先生身体微缩,三股劲力立消,好像所有都在他掌握之中。凤先生站了起来,笑着说:“展总镖头,在下就交了你这个朋友,请拜托转告江乘风此事。”
挽着李盼儿之手扬长而去,盼儿走前还向众人装了一个鬼脸。
这夜,镖局在一间客栈暂居,在一间上房中,展万豪、展长风、张震及齐雄彪在密议。看见爹爹心情凝重,长风不禁担心起来。
齐雄彪说:“总镖头,那姓凤的手下玩艺儿真的是厉害无比,难道真是……
剑……剑……“竟然就再说不下去。
展万豪点点头,说:“应该是此人无异,否则谁有这种惊世骇俗的武功?”
张震亦皱眉沉思。长风素服三人,看见他们对那人如此害怕,更加奇怪。
长风细声地说:“爹,那人究竟是甚么人?难道我家的天龙神剑诀也不是他的敌手?”天龙神剑诀威震江湖,展氏父子声名远播,在长风心目中,自己父亲纵然不是天下无敌,亦不会输于任何当世高手。
展万豪苦笑着说:“风儿,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家剑法当然不算含糊,但总不敢称之为天下第一剑法。而那……姓凤之人,不要说我远不是他敌手,当今天下,又有谁是他的敌手?”
长风听到父亲如此说,大为震惊,看来自己只是井底之蛙。
展万豪对齐雄彪说:“素闻此人剑术通神,想不到内力也如此深厚无比,以达传说中化实为虚,浑然天成之境。”
齐雄彪一脸颓丧,但随即昂然道:“总镖头,虽然此人武功卓绝,但雄彪父子性命是交给你了,如日后他找上门来,兄弟虽然不敌,也与之同归于尽,以报总镖头大恩。”
展万豪急忙说:“齐兄不要这样说,镖局几百兄弟,同生共死,如有大敌,定必一起抵御,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死!”
张震对长风说说:“少总镖头,这就是我们对令尊死心塌地之因了。想那姓凤的如果真的恶意,以他一人之力便可以挑起我们所有人,只因你爹仁义忠厚,待人有礼,令凤先生不好意思出手,凡事仁义第一,武力第二,就是安身立命之道。”张震才多识广,乃长风少年时的老师,深受长风尊重。
展万豪点了点头,说道:“你张叔叔所言甚是,一个人即使武功不济,庸庸碌碌,只要心地善良,凡事无愧于心,就不枉此生了;我辈学武中人,更应行侠仗义,才不负上天所托。”展长风虚心听教。
长风奇问:“爹,那凤先生究竟是甚么人?”
展万豪叹了一口气说:“十年前,他堪称武林第一人,此人乃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天才,可惜……”
张震说:“凤先生比你现在年纪更轻之时,已青出于蓝,打败他师父——当年十大剑客之一无常剑长青子;二十五岁不到便力战纵横漠北无敌手的关西十二鹰,一剑斩了十二人的头;二十七岁把青城派挑起,怒杀掌门铁门道人,那铁门道人成名数十载,和武当掌门紫华道长齐名,实在是一代剑术宗师,谁知竟死在一名三十不到的年轻人手中,可惜这个如日中天的武学奇才,为了一个情字,竟然成了冷血屠夫,若不是后来那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令武林又敬又怕,可能已和整个武林为敌了。”
长风心中好奇,正想详加追问之时,一把来势急劲的长剑破窗向长风直来,万豪手法如电,立刻用两指夹住了柄刃;展长风及齐雄彪冲出门外,门外是一小庭园,展氏父子住的是上等房,在庭园之侧,四处无人,掷剑者看来轻功甚高。
展万豪此时亦出来,立刻召集镖头镖师,严加戒备,同时派齐雄彪及展长风各率十名镖师在客栈四周查探。
展长风伤势经张震料理后,已好了大半,这次父亲委以重任,原来想他开始接手镖局生意。这时,他带了十多镖师在客栈西边四处查看,但走了半天,但见家家夜深闭户,人迹杳然;正想收队之际,突然听到远处一名女子呼救之声,长风立刻用家传游龙步在屋顶滑行,其余镖师已追赶不上。走至牌坊之处,倾耳细听,发觉左方小巷有微弱呼叫之声,立刻走进巷中,一看之下,大吃一惊。
眼前的景像,令他一世也难以忘怀。
剑恨情迷 四、赤裸
在一条狭小的巷中,一名妙龄少女全身赤裸被捆绑在后巷尽头,四肢张开,雪白而高耸的胸脯尽现眼前,酥胸一抹的孤圆在微黄的光线衬托之下,像一片新月一样动人,胸前两点粉红色的乳尖挺立着,像宝石琉璃一样,连下身也没有遮蔽,两片花瓣在柔软的细草中无助地张开,反照着点点光泽。
此女年约二十,样貌清丽脱俗,弯月般的秀眉,清澈的大眼晴,白净无暇的面庞,令人一看便想保护她,爱惜她,她像是深闺女子模样,美丽无伦,又楚楚动人,躯体柔若无骨,更是诱人之极,此时虽然惊恐无助,但仍不掩其美。
长风虽自命风流潇洒,不少名门淑女皆望得其恩泽,但幼承庭训,平常说笑聊天还可以,但谨守礼法,哪曾见过女人胴体?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长风呆了一呆,望着那少女的胴体,那少女的痛苦羞耻的神态及美貌深深吸引着他,比雪更白的肌肤亦映入他的眼中。美女、裸体、椒乳、花瓣、雪肌!把这个自命君子的长风完全吸引住了。
过了一会儿,长风才惊觉太也无礼,立刻微微侧身,想说话时,口中干涸不已,声音沙哑说:“姑娘为何在此?难到有路霸歹人欺负姑娘?”
那少女哭了一会,久久不说话,长风只好转头望着他,一望之下却又吸引住了,四目交投。少女看见一名男子目不转晴看着自己的裸体,更觉羞耻,立时双颊飞红,却更见风致。
少女说:“公子请教我,小女子本随爹到江南经商,两月前被贼匪所劫,老父被杀,贼人把我卖到妓院中,这晚是我初夜被开苞之时,我不甘受辱,打晕客人逃到此处,妓院护院寻至,把我绑起,现去了通知老板东三娘,其他人快到,请公子快带我走,公子救我,呜呜……”
长风侠义之心大起,立时拔剑把少女的捆绑尽去,女子一得自由,用玉手把身体私处掩着,但手只可以勉强盖着她下身浓密的毛发,胸前饱满异常的双峰在手的微微压力之下,向中间靠着,却更是吸引,长风呆了,裤裆下那话儿更是挺立着;那女子不停缀泣,突然扑在长风身上大哭,长风心中不断狂跳,只好把披风披在少女身上,那少女一对清澈明亮的大眼晴充满感激之意。
这时,一群大汉冲到小巷中,大呼小叫,原来是妓院的护院援手到了。
展长风看见一群大汉欺负弱质女子,心中大怒,微微冷笑,单手拔出长剑,心想要好好地教训这群恶霸护院。当前二人挺刀冲过来,长风两剑刺出,刀剑一碰,长风只觉敌人劲力强猛,竟然武功不弱;当下不敢大意,凝神进攻,那两大汉轮刀还击,一剑两刀就在这狭窄小巷斗得异常激烈。
长风在那少女面前收拾不下这两大汉,顿觉面目无光,长啸一声,使出天龙神剑诀中的龙旋四周,剑光把二人左右围罩着,二人手部立时齐肩而断,惨叫倒地;长风对敌平时极少出手如此狠辣,但眼见少女受辱至此,而且在这少女面前不自觉想逞威风,所以痛下毒手。
这时,一声娇叱从后传来:“废物!”只见后面有人拉了那倒地二人走,余人退了出去。长风扶了少女走出小巷,在牌坊之下,站了七、八个大汉,当中一名女子娉婷地站着,微光之下看得不太清楚,但见身材甚高,体态风流。
长风走前几步,在月光下看清楚那女子的样貌,年约三十左右,长眉入鬓,凤眼生辉,艳丽无匹,嘴角似笑非笑,年纪虽然不小,但体态风流,薄薄的衣服之间根本掩盖不了她纤细的腰肢及修长的美腿,胸前的饱满更是长风前所未见。
长风心想:除了镖局附近的庸姿俗粉外,最近遇上的三名女子,李盼儿天真可爱、容貌娇俏;怀中裸楚楚可怜、美丽脱俗;此少妇风姿卓约,娆媚绝艳。那美妇身穿浅红轻纱,身穿月白色绣花肚兜,肚兜之上裸露出两半个乳肉,活色生香,令人一看之下视线即难以离开,她看似是风尘女子装扮。
那美妇举起衣袖掩嘴一笑,娇笑说:“公子年少英俊,却如此性急,我天香花城小菁姑娘今晚卖了给一位恩客开苞摆房,恕不能服侍公子;不如公子随我回到天香花城,我另外介绍美人服侍公子如何?”声音娇嫩,一字一句好像蜜糖一样浓稠得化不开似的。接着抛了一个媚眼,风韵绝佳,要不然长风已暗暗钟情怀中女子,只怕便会为之着迷。
长风现在知道怀中裸女名叫小菁,他诚恳地说:“夫人好意在下心领,只是有要务在身,不便久留,小菁姑娘与在下有缘,就以一千两为她赎身如何?”
长风不想再和这种青楼女子交往,拿出一千两银票运劲送过去,银票太轻不受力,长风只好摺了几下,再掷过去,银票平稳地飘到那美妇面前,长风显露之这种手法的巧劲,原要以武压人。
美妇素手接了,格格一笑:“小女子云英未嫁,为何公子叫我夫人?难道我很老吗?”那美妇与长风说笑,好像刚才自己手下与对方一场血腥战斗从没有发生似的。
长风好生尴尬,面上一红:“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嗯,就此告辞。”想带走那少女。
美妇扬一扬手,她手下七、八个大汉立刻围住长风。长风看见几名大汉全都身形高大,手执大刀,看来和小巷激斗二人武功相若;自忖以一敌七,虽仍有必胜把握,只是要保护怀中少女安全则千难万难。美妇出现后,长风感到怀中少女全身颤抖瑟缩在自己怀里,少女的全身紧贴,胸脯之上的两颗宝石就与长风肌肤相接,软肉在前,长风几乎难以自制。
长风朗声道:“姑娘手下身手不凡,在下佩服,但在下一心要替这位姑娘赎身,若一千两不够,明天在下亲到贵府再奉上二千两如何?”长风紧记父亲及张震教导,凡事让一步,或可免百日之忧。
美妇故作感动,用手袖擦一擦眼泪,说:“公子隆情高意,真是令人感动,但方才说过,小菁今晚已卖了给别人,我岂能失信于人?不如我请两位美人服侍公子吧!小兰、小菊,替我招呼公子!”
美妇身后的两名少女走近,长风一看,但觉二人均姿色娇艳,虽不及怀中少女脱俗自然,但亦是百中无一的美女。
那两名一左一右的走过来,左边少女身形较瘦,年龄看来只有十六、七岁,身穿白色轻纱白裙,上身浅黄肚兜;右边少女身形略高,肤色微黑,年约二十,身穿紫色金丝裙,上身碧绿肚兜,婀娜轻步走过来,姿态僚人。
长风退后一步,那两名女子嘻嘻的笑说:“公子只爱小菁,难道我们比不上她吗?噢,我知道啦!公子看过小菁的身体,为之着迷,公子请看看,我们也不比她差呢!”
在娇笑声中,那两名女子撒下轻纱上衣,上身只剩肚兜,还缓缓转了一圈,圆滑的肩膊及半裸的玉背呈现眼前;接着,都是光滑无比,如凝脂一样,光影在二人的背部流动着,很是好看。
二人的玉手向后解开绳子,肚兜立刻滑了下来。这时,四周时间彷佛停顿,两对美乳赤裸裸地坦露在众人眼前,只见左边少女的胸脯如雪般洁白,浅红色的乳尖在微风中颤动着,就像在雪地中的一株红花盛开;右边少女的啡色肌肤中带来了较大的乳尖与乳晕,乳尖的浅啡与肤色衬托之下,深浅相间,另一有番慑人的魅力。
长风虽是正人君子,但此时亦不禁又惊又呆,身下本来已挺立很久的肉棒更加坚挺了。长风正想勉力稳住心神,二女竟扑过搂住长风双手,长风一惊,立刻想用力震开二女;但长风的龙虎吼气功火候未足,未能收放自如,只怕力度太大会震伤这两名看来弱不禁风的女子。
已不容他细想,两名女子已挨在他手臂上,双乳压在长风的身体,虽然隔住衣袖,但长风仍感到二女充满柔软的乳房,心神一荡,已不想再用力了!这时,三名全裸或半裸女子就倚在长风身上,长风身体僵硬,又是尴尬又是兴奋,不知如何是好。
那美妇笑说:“公子请见谅,天香花城虽是烟花之地,我等不幸沦落风尘,但仍要讲信讲义,几天前小菁已卖给客人开苞摆房,即使公子出十倍价钱亦不能就此横夺,不如这样,恩客现在就于花城等候,公子不如随我而去,和那恩客相谈,或许那恩客见公子一表人材,有意相让未可。”
长风心想此事处处透着奇怪,要自己踏足烟花之地,亦有损清誉,只是要遗下怀中女子,亦万万不能。
美妇娇喝一声:“小兰、小菊回来,公子对小菁情深一片,怎会容许你们乱来!”二姝笑着回应,慢慢退到美妇身旁。
长风松了一口气,但心中浮现恋恋不舍之情,但觉两女双乳柔软之极,实在不想就此离开自己身体,听到美妇这样说,心中暗暗惭愧,同时亦惊觉自己对怀中少女小菁关切之情,难道自己真的对此女一见钟情?
剑恨情迷 五、花城
展万豪见儿子良久未返,心中不安;随着儿子的同伴逐渐回来,说少总镖头救人离队,更为担心。展万豪立刻派齐雄彪父子带同三名镖头、二十名镖师四处搜索,但人在外地,又不能过份惊动别人。
两个时辰后,汇报回来音讯全无,走遍全镇,仍毫无发现;饶是总镖头经验老到,但仍一筹莫展,只好再派张震等人分头再探。
展万豪怎会知道,幼承庭训的儿子此刻正在妓院中享受蚀骨销魂之乐。
长风坐在一间厢房中,四周笼罩着淡淡的香气,是女儿家胭脂的香气。坐在大理石椅,喝着极品女儿红,吃着四式小巧糕点,若不是自己心中暗自戒备,实在是生平未有的奇遇。
刚才长风随那美妇到天香花城,穿过庭台碧玉楼阁,四处粉蝶群莺笑,美目流盼,巧笑倩兮,花城中群妓竟无一不是美女,一阵阵女儿幽香及曼妙身影围绕身边,这里彷如天上仙宫,与粗鲁男儿堆的镖局,实在云泥之别,长风有点不知所措,沿头经过,不少艳妓向他抛媚眼,更是又尴尬又兴奋。
过了半个时辰,还未有人进来,长风等得不太耐烦,又不便在妓院乱走,只好回想今天之事,简直匪夷所思,奇怪之极,但却又令他有无限的遐想与兴奋。
这时裤中的肉棒虽然已渐渐软化,但刚才一阵火红热力中的坚挺感觉仍感受得到。他还是童男之身,自幼严父教他守礼重义,十多二十年来不敢越轨,虽然英俊年少,性情潇洒,与女子偶有说笑,但亦发乎情、止乎礼,哪有今天肌肤相接,肉体横陈之境?
想到三名少女美乳玉肌,如花容貌,下体又不禁直立起来,心中暗责自己的无耻风流,身处烟花之地,招惹风尘女子;同时三人比较,发觉自己对小菁钟情不已,想那如泣如诉、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心神大乱,左思右想,难以自制。
就在他神驰物外之时,一阵幽香传过来,但见小兰、小菊忽至,前者身穿身穿白色轻纱,入面竟是赤裸裸的没有衣服,幼滑娇柔的肌肤在朦胧中透现;她年纪尚小,但乳尖坚挺,两伙葡萄在轻纱的左右两边微微凸出来,浅红色的小珠像被白色的蛋壳包围着,下身少许黑色阴影映照着,比全裸更吸引。
后者上身坦露黝黑色的美乳,只在乳尖紧贴上一块树叶,微黑的乳房和树叶交融着,充满着野性的魅力,比小兰更硕大的乳房在步行中摇动着,令人无法再移开眼晴;下体是一片浓密的森林,竟然是没有遮挡,整齐地布满在她的两腿之间,阴阜微微隆起。两人浑身肌肤滑润,没有半点瑕疵,在灯光映影下,肤色彷佛包住一阵凝脂,简直如仙女下凡,令人凡心大动。
她们看到长风失魂落魄、双眼直勾勾的望着自己,掩嘴浅笑说:“公子如此目不转睛看着我们,奴家们可会害羞!”长风尴尬万分,想勉力移开目光,但如此美色又如何抵抗?又如何离开?“两位,我……”话未说完,小菊略厚的樱唇已贴住长风的嘴。
一阵阵香气及湿润令长风感到无穷的兴奋,小菊的身体已贴在长风的身上,下身刚好压着长风隆起的肉棒,虽然是隔住裤子,但长风仍感到下体的阳物竟然前所未有的坚硬无比,甚至有点痛楚。
小兰似笑非笑的站在旁边看着,娇笑说:“公子菊姐,加油啊!”长风的脸更红了。长风的双手不禁围着小菊的背部,只觉幼滑异常,简直是滑不溜手。
小菊的嘴移开,挺一挺胸,巨乳就在长风眼前,她说:“公子请替小菊揭开树叶吧!”
长风此时已无法自拔,堕进了迷香之中,理智逐渐丧失,从来没尝过女体的男子怎会敌得过如斯诱惑?有哪一位男子可以抵抗天下间第一大的引诱?何如怀中女子如此香艳娇美、大胆放荡,又有哪一位男人曾遇上?
长风颤抖地用手拿开树叶,之前在道上看不清楚,这时距离极近,啡红色的圆浑乳尖在微微颤动,在略大的浅棕色乳晕伴着,再配合蜜色美乳,三种颜色互相衬托,又层次井然;在小菊的娇笑声中,身体在摇动着,巨乳轻轻在摇晃着,波涛汹涌,淡淡乳香扑鼻而来,长风再也忍不住,用手轻轻抚摸着。
这是长风第一次接触到女子的胸脯,只感到肌肤如丝绸一般的柔滑,轻轻按下去,又充满弹性,令人爱不释手。小菊一声轻呼,懒懒地把身子挨得更近了,乳房压住长风的胸膛,拿着长风的手摸向自己的阴户,她的腿微微张开,长风的嘴又被她厚唇及舌头封住了,舌头互相在对方口中卷动着,再也分不开。
长风感到手中的柔软的感觉,知道是小菊的浓密柔滑的阴毛,他虽未曾尝过鱼水之欢,但仍略懂男女之事,自然地抚摸小菊的丝丝毛发。突然摸到两片薄薄的肉,肉片之中是一个湿润的小穴,他用手指微微刺入,只觉小菊全身一震,张开了嘴,娇媚的叫了一声:“啊……啊……好哥哥,请大力一点,快一点啊!”
双颊红晕满布,媚眼如丝。
长风心中大醉,心想看来用手指刺她小穴竟会令她如斯快乐,立刻指上微微运劲,在穴中轻力不停抽插,小菊娇叫之声大作,难以自制,紧紧抱住长风,用舌头舔着长风的耳背,一种兴奋在长风的全身涌现,他也不禁轻轻呼叫出来。
长风感到小菊的下体流出大量液体,把他的手指以至手背都弄湿了,长风亦同时学着小菊一样用舌头舔对方的玉背,小菊呻吟之声大作,她的手也没闲着,慢慢地在脱长风的上衣。
长风壮阔的胸膛终于与小菊的巨乳双接,两团幼滑之极的肉球按摩着长风坚实健硕的肌肉,小菊的身体微微压下,玉乳贴在长风的胸膛,乳房变成扁圆;小菊蛇腰扭动,挺拔的乳尖不断扫着长风,有时四乳相交,更是身心俱荡,二人彷佛合成一体,神驰于太虚之中。
就在长风沉醉于小菊的饱满香艳的身体时,只觉背部一紧,原来小兰亦压在长风的身后,在长风身后柔声说:“大哥哥,你只要菊姐,不理兰兰了吗?”
长风感到小兰柔软的身体贴在自己的背部,好像没有骨头一样依附着自己。
小兰身形尚幼,胸前不及小菊巨乳般庞然大物,但长风仍然觉得肌肤被两颗小肉粒摩擦着,舒适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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