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藤萝有暗[痴女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消灭糖果
陈萝耳膜蒙着的,听到他的话音,过了许久才辨出是白旭山。女孩拉拉裤子,指头没力气,干脆躺在覆着水汽的地板,深
深喘气。
“他叫我走……让我去找陈溯。”
“然后呢?”
“……我走
pΘ18Θгg.)了。”
你还没走。 白旭山单膝跪下,将人从地上抱起,曲指戳她腮帮,“他住在你心里,你看到什么都能想起他。”
“……”
“你想回去,但是又没法回去。”男人低低说,“这是一条没法回头的路,你想要的越来越多,可惜他不能给……更可惜
的是没有他,你连自己是谁都不在乎。”
陈萝已经放弃这个世界。
不想过好人生。
她的心布满疮口,慢慢腐烂。
不知道要怎么才能爬出泥沼,思考变成负担,身体已是累赘。
白旭山托着女孩紧绷的下巴,手指摩挲干裂的唇,低头亲吻那双敏感脆弱的琥珀眼睛,“但是陈萝你要知道,失去所有的
希望就是自由。”
她闭着眼睛哭。
睫毛湿得粘在一起,嘴唇抖得厉害,沉静致的脸狠狠皱到一起。
“丑死了。”
白旭山嫌弃道,“都把老子丑哭了。”
男人抱她起来,沾湿毛巾擦过手脸,送到客卧。
暗淡的床头灯点亮,一片柔光洒在白旭山身上。他侧坐床头,桃花眼垂着,静静看女孩扭曲抽动的脸,不肯离开。
“我害死过一个人,那小妹妹跟你挺像,也是浑身的反骨。”
他自言自言,“你们这样的人不懂保留,注定要受苦。”
后半夜,陈萝睡梦魇了。
哑着嗓子呜呜叫唤。白旭山凑过去,听她断断续续叫“妈妈”,小兽似的嘶吼,几乎把舌头咬破。他心头闷痛,将人晃
醒。
小姑娘满脸的泪痕,鼻涕也流出。
怔怔吸一下,下意识往被子钻。本来就单薄的身体紧紧缩成个球,仿佛这样,世界就不再寒冷。白旭山怕她闷着,扯开被
子拽出来。
女孩红着眼,无意识流泪。
“真是个哭包。”白旭山上床箍人在怀,脑子短路了,哼着乱七八糟的歌哄她睡觉。像是很久没被人抱着哄过,女孩扭着
扭着缩在男人怀里,乖乖的,还有点小心翼翼。
这个怀抱并不温暖,但好像是她唯一能找到的依靠。
白旭山捋过头发,玩着陈萝手指,打开手机。
好多年不曾亮过的通讯账号一连发来几个信息。对方没头没脑问,陈萝是不是在他那。白旭山有些好笑,脑海里一闪而过
的火光却越来越亮。
初见许一暗,他就觉得眼熟。
总觉得在哪见过。
他们的确是见过的。
五年前刚上大学,他闲着无聊,受亲哥嘱托,跑去立华为即将升学的侄女实地考察。那时正是玩性大的年纪,受不了花痴
的小屁孩叽叽喳喳围着闹,躲到体育馆玩游戏。
然后就目睹了了不得的一幕——穿着立华校服的矮个女孩,看起来也就比小学生大一点,抱着男人汗臭的衣服又舔又闻。
那场景太刺激,搞得他默默看一会儿,忍不住想吓她。
后来追出去,又看到更刺激的。
黑暗的厕所过道,小姑娘绑了暗恋男生的眼睛,霸王硬上弓。
尚未发育的身体嫩花苞似的,没屁股没胸,就这么无师自通摸着脸红的男生,扭动腰肢破了处。他犹记得女孩后腰有颗明
晰的黑痣,小腰晃啊晃的,黑痣也晃得惹人心碎。
那男生憋不住搂她屁股,满手的处女血,摸得嫩白瘦弱的身体斑斑红迹。
他也憋不住,录了视频,后来视频意外流出去,那里面的男生找到他——
就是许一暗。
白旭山:这么多年,你小子还是一如既往地受欢迎,活得挺好?
许一暗:陈萝在你那?
白旭山:关你屁事。
许一暗:还给我。
白旭山冷笑一声,扔开手机,盯着怀里的小姑娘看。陈萝长得好,眉眼画似的,远看青山白水,美人隔云端,近瞧疏冷的
眉眼又有点藏得很深的娇意。
坚硬又柔软……实在惹人爱。
他沉默着,动手掀人衣服。
屁股之上,细细的腰肢沾着根黑发,没有痣——白旭山心沉了下去,自嘲笑笑。人都死了,他在想什么,说到底当初如果
不把视频流出去,也许也不会把那小姑娘逼上绝路。
他第一次因为一个人心痒。
竟然也亲手把人害死。
“但是你怎么这么像她……”男人翻身下床,帮陈萝拢了拢枕头,出去开酒。一坐一夜,喝空了瓶子,看着手机里的视频
发呆——录制时间停留在五年前。
她也永远停在那里。
哪怕后来再找萝莉与大汉的片看,再去学校勾搭涉世未深的女学生,也好像总在她的阴影里。
每天都活成对一个人的祭奠。
也是讽刺。
陈萝后半夜睡得不安稳,总感觉有人在叫自己。
清晨的第一缕光照进卧室,她醒过来。衣服还是昨天的,浑身酒气也没散,脖子沾着几根黑黄的狗毛,应该是老崔的。
想到是白旭山来救她,女孩坐在床上就有些发痴。
男人睡在客厅。
怀里抱着正在打呼的猎犬,面前是空掉的酒瓶。米色茶几上,玻璃杯里的冰球融化了还剩一半,她走过去,那冰球便从杯
壁垮下——哐当的一声。
像是命运的钟声。
她抱来毯子替他盖上,摸到厨房煎两个蛋,狼吞虎咽吃掉。
想到白旭山应该还没吃过,又多煎两个端出去。
“我走了,谢谢你,老板。”
男人没应。
揉下狗头,闻着煎蛋的香气,慢慢睁开眼睛。
日光从玻璃斜照一束,横在女孩身上。
像是天堂的残影。
他恍惚间瞥到她腰上有块浅浅的疤,在特殊的光源照射下凹出明显的暗部,像是一只灰色飞蛾,从她身上飞到他心
里,“你昨天让人伤到了?”
“没啊。”
顺着男人视线,陈萝摸下后腰,手指揉了揉那浅疤,迟疑道,“这以前有颗痣,舅妈说是‘情孽痣’,女人生了命不好。
表姐考上大学去点痣,就顺带帮我也做了。”
“你过来。”
他坐起来,下巴难得有点胡茬。
眼里全是血丝。
陈萝过去,让白旭山拉到腿上按着,浅眸微动,“干嘛?”
男人从后面圈住她,一字一顿,咬得切齿,“你和许一暗什么时候认识的?”
“很早了。”
“有多早?”
“在他还没女朋友的时候。”
“五年前?”
“……差不多。”
“你是不是在学校体育馆让他干过?”
男人话锋突转。
陈萝身子一抖,抿着嘴说不出话,本来就虚的身体一阵阵发空。
白旭山顺势靠在女孩肩头,像一条缠人的巨蟒。他扣住她的手指细细摩挲,话音淡淡的,但是听起来十分危险,“你强的
他,还让他射在里面了,对不对?”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白旭山拿出手机,点开视频。
陈萝只看一眼,整个人都炸开了。
“第一次看?”男人舔了舔唇,亲她耳朵,语速很慢还有强压下的颤音,“宝贝,还记得你那天在体育馆遇过一个男生
么?如果是我先追到你,那么视频里操你的就是我了。”
pΘ18Θгg.)“你……什么时候录的,变态么?”
“我变态,呵——老子他妈让许一暗这个狗逼骗了这么多年,我变态……”
他捏住她下巴,笑得渗人,眸里的光翻涌沸腾,“数据备份出了错,视频不小心流出去,他找关系全网删除还报警搞
我……好,这些都没事……没事,我只想知道你是谁,只是想知道你是谁……”
许一暗多好的手段,在警察局铐他一天一夜,还串通警察和学校老师,说视频里的女孩跳楼自杀了。
他不是会愧疚的人。
这么多年,也戴着枷锁,好像没呼吸过。
陈萝睁大眼睛。
细细思索几年前的情况,那时候学校好像真的有“激情视频”,闹得挺大,后来好像还有女生自杀。她没有智能手机,别
说看视频,就是跟同学在群里聊天都做不到。
那些闹很大的事,但在她这,如果不是白旭山提起,陈萝根本想不到竟然和自己有关。
女孩脸色骤白。
一想到当初闹得沸沸扬扬的丑闻女主角是自己,脚都是软的。她不敢动,许久心惊胆战扳开男人手指,嘴唇干得厉
害,“你不要碰我……我要走了。”
“不许走!”他勒住她,又恨又想,“我以为你死了,陈萝。”
女孩震了震。
动动肩膀,叹口气,“那个自杀的女生不是我……白旭山你放手,很疼。”
白旭山死死勒住女孩,眼睛发红,“我不会放手,那小子是怪物,他没有真心,你落到他手里会什么都不剩。”
陈萝怔住,下意识摸到后腰。
重逢之后第一次做爱,许一暗就总摸她屁股和腰……舅妈要带表姐点痣,还非要带上她,似乎也是在许一暗和陈家熟悉之
后。
女孩看着掌心杂乱的纹。
终于确认,自己从没看清过他。
而他也没打算让她看清。
——————
这章太难写了……我秃了





藤萝有暗[痴女h] 【2000珠番外】天狼星之猎(4)
能在那种腐烂状态成活,还步入成年……暗不得不对这用钱买来的小玩意儿刮目相看。
她现在很美。
那种美是生物优势,同时也是因为苦难的历练。
静默的美艳,像是在水中燃烧的火焰。
又像果实挂在树头,成熟后散出馥郁的香,正是即将腐烂但是尚未腐烂的绝佳状态。
“过来。”
暗身上的皮毛和变异褪去。
青灰色的尾巴甩来甩去,蓬松的耳朵毛随着主人说话,发出轻微的颤动。
“来我身边。”
他又说了一遍。
人鱼摆动尾巴尖,在平静的水面荡出一圈圈的波纹。她看他,又像是在讥笑他,粉色的瞳微微眯起,嘴角露出点锋利的尖牙。
等到红发狼人赶到,那盘在湖中岩石的鱼尾便一圈圈解开。
她朝凛游了过去,深红的腹部在水中隐隐发光。
暗的目光追寻着那血一般的红光——他买来又抛弃的小人鱼游上浅滩,尾巴像蛇一样盘起,支撑着女性健美妖娆的上身竖立。
青白的半圆乳房抖动,浪出漂亮性感的波。
紧致的小腹微微起伏,没有毛孔的皮肤,质感很像乳胶。
后颈的鳃并没有张开。
她已经能用肺呼吸了。
凛还是完狼的样子,红色的皮毛闪着油亮的光。长而有力的尖嘴凑过去,嗅了嗅人鱼的味道,毛呼呼的耳朵顺从地往后塌,紧紧贴住脑袋。
眼睛露出驯服后的犬类才有的水光——
这条该死的蠢狼,张口闭口家族荣誉,在讨好女性方面却这样卑微谄媚。
名叫凛的红发狼人伸出长长的舌头,顺着发红的鳞片一直舔到圆润的胸。
那些细软的鳞片在年轻天狼人孜孜不倦的舔舐下,渐渐张开——人鱼扭动着鱼尾,咝咝发出幼儿般的淫乱叫声,柔若无骨的手紧紧抱住凛毛茸茸的脑袋。
少年吃过腹膜吐出的淫水,接受情欲的号召,重新变成人形。
“你真美,比我见过的任何一条人鱼都美。”
凛回锋利的指甲,一把捏住饱满的胸肉,将人鱼往怀里按,“让我操你,操满一千个太阳日。只要是我们血狼家族的基因,即便是人鱼子嗣,也会受到很好的教育。”
他抱住人鱼的臀,扣着冰冷的鳞片,舔她清冷绝丽的脸,“跟皇室不一样,我们可以自主选择伴侣。”
人鱼张开嘴,尖利的牙齿露出来,嘴角几乎拉到耳根。
这样的表情很像“微笑”。
但其实不是……
凛像是已经入魔,冲着那张肉食生物的嘴,垂眼吻了下去。暗知道这小东西特别会蛊惑人心,但是没想到凛已经被情欲支配到这种地步——
人鱼性欲极强,几乎来者不拒,但那只是在她们被喂饱的前提下。
这些生物在海中是强大的掠食者。
饥饿的时候,什么都吃。
“凛——”
暗重新变成“半狼”,朝着二人飞奔过来。
巨大的圆月之下,人鱼并没有发动攻击——她抱着强壮的红发天狼人,任由对方吻着自己的颈部,长尾卷住凛的身体,将沉沦的少年慢慢拖入水中。
“可恶!”暗奔过去,硬化过的爪子狠狠朝着人鱼挥去。
绮丽的尾鳍被划破了,但是她连尖叫都没有。
甚至还发出嘻嘻嘻的喘息声,拖着凛离开了浅滩……而那被划破的尾鳍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天狼人天生会水,凛一边游动,一面去捉人鱼的尾巴,愤怒之下甚至狠狠咬住。
满口都是鱼尾分泌的腥稠粘液。
两人到达湖中的礁石。
人鱼伸指,拨拉开红得发暗的
pΘ18Θгg.)
腹部鳞片——满是淫水,软肉还在不断蠕动的人鱼穴便露了出来。她咧着嘴,摸凛湿透的身体,指甲划开衣领一直下拉,嘶啦的布料撕裂声在诡异的夜格外清晰。
青白的手指抚过少年满是淫欲的脸,一直摸到小麦色的健硕胸肌。
凛上裸着上身,肉棒几乎把裤子顶开,一面喘息一面急不可耐地挺动下身。
“啊……啊……”
少年蒙着水雾的眼睛,痛苦看向人鱼。
巨大的鱼尾在礁石周围铺展开,五的荧光点亮了湖面。
水中的鱼类纷纷避开。
就连最喜欢凑热闹的食腐鱼也乖乖钻到洞穴。
暗从水中浮起,耳朵甩两下。
透过眼中混入的水珠,看到人鱼握着红发天狼人勃起的巨型肉棒慢慢坐了下去。湿滑的穴肉挤压黑红的肉柱,像是进食一样,慢慢蠕动吸咬,将肉棒一点点吞入。
凛撑着礁石,腰几乎挺断。
因为过于兴奋,浑身充血,喉咙也发出难耐的嘶吼。人鱼下体咬着他的肉棒,极薄的唇含住少年竖起的乳头,一面舔咬,一面望向暗。
半透明的尾鳍缓缓探来,若有若无,摩擦他的身体和敏感处。
真是贪心。
不仅想要果腹,还要品尝情欲,不止想要凛,甚至还想要他。




藤萝有暗[痴女h] 51.而后黑发中的银丝疯狂生长
白旭山说那件事之后,他退学了。
他说人总会走错,他喜欢走错,但是有的路错了真的没法回头。男人托着腮帮笑,漂亮的桃花眼盈着点点水光,笼在身上阴霾散了,整个人轻松惬意,眉梢眼角都是松快昂扬的。
老崔醒过来,伸直前肢慢慢踩,嘴巴张得老大,长长的舌头翘起,伸完懒腰舔鼻子。
狗子拱他胳膊,抬起头来仰视主人。
总是很贱的眼神流出点依恋。
“汪!”
白旭山撸下狗头,自嘲道,“父母哥哥,没人信我清白,其实他们也不关心我做没做,只是怪我,怎么能把事闹得这么大。”
白家的脸都丢光了。
等着看笑话的人不要太得意。
“还是狗好,给它吃喝,就算你真是个人渣又怎么,它还是爱你的。”
男人伸出手,匀直的指晃了晃,“你总说我把你当狗……其实陈萝你在我心中不如老崔,你们两同时落河里,我肯定救老崔。”
女孩脑子昏沉。
听他骂人,沉默一会儿反唇相讥,“你在我心中也不如老崔。”
白旭山,“……垃圾狗,敢跟我抢女人。”
他去掐老崔,狗子后腿一蹬,以为主人跟自己闹着玩,满屋子拔腿狂奔。一人一狗这么闹腾,陈萝脑壳更涨了,找齐东西开门走人。
“老崔,快追!”
男人急急吼道。
狗子耳朵一甩,笔直朝陈萝冲来。毕竟是猎犬,这么一扑,女孩往哎哟一声往前趴。白旭山过来捉她脚踝,有些得意,“跑啊,你再跑一个我看看。”
小姑娘有点气,抬手敲他脑门。
“放手!”
“你算哪块糖,敢叫我放手。”
白旭山挪过来,干脆抱住她大腿,声音恹恹的,“屁股都给我看光了,要不……也给你看看我的。”
陈萝有点心肌梗塞。
挣不开,就使劲掐他脸。白旭山也不吭声,使劲把人圈怀里,亲不到,干脆扬起嘴角,“知道忘记一个人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吗?”
“……”
“做一次,记住我的形状和尺寸,其实脱掉衣服,男人不过是颜色不同的肉而已。”
女孩震了震。
眼中的琥珀轰然裂开,那些郁郁成结的痴迷哀恋悄然流走,宛如毒液从身体逼出。
而后黑发中的银丝疯狂生长——
一点点将她从相遇的那年夏天拉出,看清了现在的自己、现在的陈萝是何模样。
他不爱她。
无论怎么,都不会爱。
她已经成了许一暗的累赘,变成叮在他整洁衣衫上的苍蝇、昂贵球鞋下的口香糖。她的殷勤“嗡嗡嗡”,她的试探是黑色的屎点。
他好不容易赶她走了。
而她却仍想着回去。
看,现在贱成这副模样。
白旭山吻住她脖子,慢慢往上啄。似乎很爱这天鹅似的颈,啃到缠牙的肉就发狠嘬,舔得滋滋作响。双手也没闲着,挠了挠女孩温热的掌心,慢慢顺着手臂往上,而后轻轻罩在胸部。
“……真笨,内衣都没穿对。”男人呼吸有些急,“两边的乳肉应该推着进去,像这样。”
摸到胸衣下缘,微凉的指扒拉着蜜红的乳肉,耐心往里推。
反反复复,不能如愿。
白旭山咬她耳朵,看着女孩紧皱的眉,桃花眼显出兴味,“呼……推不进去。是我说错了,内衣变小的……你怎么长得这样快?”
男人舔下唇,火热的硬物隔着布料抵住她。
手指插进胸衣,指尖按住乳肉往下压,碰到硬块了就没再使劲,来回打圈,只在忍不住的时候用力捏一捏。年轻女孩的身体随便弄一下,就很容易有感觉。
陈萝呼吸变重了。
眉头还蹙着。
沉静致的面容染上情欲
pΘ18Θгg.)
,原来是这样好看。
好想插进去,操哭她,操得她叫爸爸。
“下面有水了吗?”
他问。
陈萝咬唇,不肯说。
男人屈膝顶顶,横行霸道的气质敛了,浑身的痒劲憋得厉害——那种欲求不满的放荡神态藏在比女人还漂亮的五官里,一时间艳得雌雄莫辨。
丰润的唇红透了。
浑身布满薄汗。
男色两个字,在白旭山这里被诠释得淋漓尽致。
这是女人会动心的身体。
也是男人会勃起的容颜。
陈萝撇开头,想站起来。
但是在白旭山极有技巧的玩弄下,早就软透,不过刚刚起腰,就让人不功夫抱回去。他故意顶胯,用硬邦邦的棍子磨她,说的话粗俗难听,又让人莫名兴奋。
“肯定湿透了,小骚货,光看你屁股和腰,一天没男人干,肯定自己都会扣。”
他大力揉着奶子,凑在她耳边低语。
“第一次在体育馆,我就该把你的小屁股按在座位上奸个透,从后面,狠狠插进小穴,插到合不拢,全部都是我的液。”
小姑娘的心思一打岔,哪还会陷到许一暗那种狗逼身上?
他养她到现在也能整整干满五年。
从青涩到丰美,全是他的盘中餐,口中肉,等到女孩能怀孕,就干到怀孕,大着肚子也按在床上做,吃到她彻彻底底变成自己的小女孩。
不仅要他干,还要疼和抱。
软软叫老公,每天起床都要缠着他亲热,然后他就勉为其难从后面干一干。
白旭山心中懊悔,眼睛血红,同时也明白过来一件事——当初许一暗之所以骗他,恐怕是看出他心里的啪啪的小算盘,生怕他找出陈萝,强取豪夺一套带走。
“操。”男人暗骂一句,捏住女孩下巴,亲过去。
陈萝很被动。
眉头紧紧皱着,手撑在地板,指尖用力到苍白。
“张开嘴,我要吸。”
白旭山捏下她脸。
女孩身体僵硬,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我一夜没洗过,很臭的……你不要亲吧。”
1...1718192021...4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