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萝有暗[痴女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消灭糖果
整个楼层的人都出来看热闹。
陈萝摸摸耳朵,满手的血,幸好回教室没多久就凝固,没耽搁上课。
许一暗下午到学校,知道王菡在他不在的时候冲陈萝发飙,课间就过来。他站在她座位旁,盯着女孩逆转的发旋和凝着血痂的耳朵,呼吸很重,迟迟说不出话。
眼睛红得充血。
张茜茜受到惊吓,一天都是蔫蔫的。
这会看许一暗过来,就一个劲抱怨,不太敢说王菡坏话,就只揪着男生骂,话里话外还要带上陈萝。
pΘ18Θгg.)“你既然要谈恋爱,当初干嘛不留级到王菡班上?真是的,也不知道管管自己女朋友,本来留级就够恶心了。陈萝你也是,好好的干嘛激怒她,我都快吓死。”
陈萝正埋头拆解公式。
听到张茜茜这么说,忽然偏头道,“她或许还会来,要不茜茜你跟老师说下,调个座位?”
一年那么多门功课的笔记还有心整理的错题集。
再加上比搜题app更用心的专人讲解,陈萝的用处非常大。她就算能走特招,成绩也得看得过去……张茜茜很大的声音忽然弱下去,不可置信地盯着陈萝看。
“小萝,除了我,还有谁愿意在这个时候跟你做同桌呀?”
最后排的黑胖男生,闻言提起书包就跑过来,歉意道,“我哥让我帮着你,没想到还是让人打了,这样,我跟你做同桌吧,嫂……啊,陈萝。”
张茜茜没搞清状况,不肯动。
小胖干脆帮她连书包带课桌一起搬走,不耐道,“张茜茜你又惹不起王菡,要是下回跑慢点,估计该和陈萝一样被揍了,到时候可别哭哦。”
女孩脸色惨白。
沉默许久,终于起身。
“小萝,我不是不想帮你,我太……害怕了。”
陈萝笑笑,嗯了一声。
许一暗折身按住小胖的肩膀,迟疑一下,声音很紧,“张玺……拜托你了。”
“哎,我还不是为了我哥,你谢我干啥?”
说完也不管许一暗还在旁边站着,暗戳戳朝陈萝小声道,“我表哥就是陈溯,高三最帅的那个,你还有印象不?”
陈萝放下铅笔,“……嗯,谢谢你早上帮我挡。”
“哎,大家都是同学嘛……你记得我哥就好。”张玺嘀咕道,“周末有没有空?”
付思思过来,揪住张玺的肥脸狠狠扭一下,“有你这么趁人之危的吗?”
“哎哟,别扭!”男生脸痛得皱一堆,活像包子褶,“就是想共同学习共同进步嘛,大家不都是共产主义接班人?”
一句共产主义接班人把全班都给整笑了。
陈萝吹掉橡皮擦屑,压一压草稿纸,眸光掠过许一暗毫无血色的指,转到小胖子期待的脸上,“周六晚上有。”
张玺猛地拍掌,还没得意又挨了付思思拾。
从始至终,许一暗都没能说上话。
王菡这么一闹,本来在班上混得挺开的男生忽然被孤立。男生之间还好,该说话还是会说,只是没以前那么放得开,女生却都纷纷亮出敌意。
无非必要,都不靠近。
高年级跑到低年级来逞凶就算了。
但是欺负一个家境贫寒的小姑娘,还无缘无故打人,简直过分。
本来就不太准时上课的许一暗,来学校的频率越来越低。
有几次过来,耳朵上都有新起的疤,脖子也全是抓痕。男生时常杵着下巴望窗外,有时候也会下意识转向某个熟悉的身影。
只是那个身影挺得笔直,即便低斜,也只是翻找课本。
他故意不交作业,想跟她说话。
她过来,敷衍地问一问,并不像之前那样,紧张严肃得脸都僵掉,声音都发颤。
“在包里。”
许一暗拿出包,得不到更多的回应,只能望着她的校服低声提醒,“这里有墨点。”
女孩扣扣墨点,并没有翻包,眉眼也很平淡,“待会儿老师抱作业,你自己交上去吧。”
“陈萝……”
“嗯?”
“对不起。”
“啊。”随着他的视线,女孩摸下已经掉疤的耳朵,笑了笑,“你别放在心上,已经好了,不会疼的,倒是你要照顾好自己。”
“对不起。”
许一暗趴到桌子,下巴埋在臂弯,盯着女孩月白色的掌心看,“对不起,陈萝。”
这个角度,能看到他后颈紧绷的曲线,也能看到校服之下突起的肩胛,还有那一段段脊骨的节。
好像瘦了点。
女孩伸出手,苍白的指尖停留在短硬的黑发,慢慢回。
琥珀色的眸罩着薄薄的水光。
“别说对不起,我们没有对不起了,许一暗。”
藤萝有暗[痴女h] 48.白色花环和黑色群蝠
陈萝梳头,发现左侧有一根亮闪闪的银发。
之前白旭山说,她还不信。现在亲眼见了,将褪色的发丝绕在指尖迎着灯光看,那银光晃了晃,她才惊觉时间过得这样
快。
从初见到陌路,已有五年。
老屋拆了,表姐上大学,就连总是邋邋遢遢的陈学鑫也开始注重外表。她扯断白发,随着梳落的长发扔到垃圾桶,咬着别
针将新生的碎发整好。
之前说周六有空,陈溯便真的来约了。
像所有情窦初开的男生一样,他给她送糖,又给寝室女生买零食。
大家开始还笑,后来见陈溯来得勤,新鲜劲过去,也不当回事。
“咦,那么早就来?”
付思思到阳台晒袜子,看到陈溯站花坛,双眼直勾勾望着寝室,吓得差点炸起来。女孩拿着晾衣杆气冲冲进来,没好气
道,“这哥们怎么跟狗一样,小萝你出去玩归玩,别太晚哦。”
陈萝正在洗衣服,脸上有点肥皂泡。
听到陈溯来了,迟疑着打开窗户——男生穿着竖条纹的白色棒球衫,球帽戴得端正,看着挺帅的,就是阴影下的眼睛过于
专注。
她有点意外,忙穿好衣服下去。
“这么早?”
“……没事做嘛。”陈溯摸下帽檐,咳嗽两声,“你也挺早啊。”
“嗯,在洗衣服。”
pΘ18Θгg.)“楼下不是有洗衣机吗?”
“……”陈萝小声道,“那些得手洗。”
联想到不得了的东西,陈溯又咳两声,没说话了。他们乘车去湿地公园,许是经常进行这样的体力活动,男生带着她进园
也不坐观光车,就这么顺着木质小道一点点在芦苇荡里走。
秋天到了。
芦苇尖枯黄的,偶有白鹭飞过,扑棱棱的羽翼挥舞声听着骨头都酥掉。
她想起许一暗带她看的黑色群蝠。
想起寂静的山峦和沉默的红霞。
想起他笑的样子,还有不说话时微的唇角——那可能是她离他最近的时刻。
以后都不再有了。
“有点晒,你渴了么?”
陈溯晃晃手,俯身问她。
女孩点头。
走到下一个岔道,陈溯领她出去。男生在前面走,女孩在后面跟。陈溯的影子比许一暗窄,窄得没法完全罩住她,虽然体
贴,但是也没注意到她走肿的脚。
简易小木屋里摆着各式饮料和小物件。
男生递过水,选了白色花环戴在女孩头上。
“真好看。”陈溯付过钱朝她笑,帅气的脸满是欣赏和欢愉,眼睛亮晶晶的。陈萝也笑,将想说的话缓缓咽下——其实她
更需要一顶帽子,而不是充满塑料味的装饰花环。
很重,很麻烦。
抚平被花环刮乱的头发,实在走不动了,陈萝才说想休息。
两人坐在湖泊旁的长椅。秋天的水平静无波,像一面镜子——水草渐渐死去,鱼儿回溯到温暖的流域,没有夏季时浑浊激
涌,澄澈清净得空无一物。
她不是多话的性格,陈溯也不是会聊天的类型。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说着。
陈萝拿出手机看短信。
男生舒展臂膀,搭在长椅,手慢慢挪到女孩平薄的肩。陈萝缩了下,抿住唇没动。陈溯略微停顿,吸两口气,侧目看
她,“你脸上有小虫。”
“在哪?”
陈萝忙去摸,黑发在花环的映衬下,柔美光亮。
长而直的睫毛微微扇动,浅色的眸光因为慌张猛地一颤,鼻翼也冒着薄汗。这样羸弱纤美的女孩,摸个肩是不够的,男人
都想更进一步。
“在这,你别动。”
他捏住她下巴,慢慢靠近。
帅气的五官显出些傲气和志在必得。
陈萝睁大眼睛,眸光却暗下来,只盯着远处浅滩袅娜的白鹭看。
如果变成鸟就好了。
手机响起,是白旭山。
她迅速接通电话,顺势站起来往旁边走,嗯嗯应着,迈步远走。等挂掉电话,陈溯已经离开座位来到她身旁,说朋友叫着
去玩,想要陈萝也一起去。
“别担心都是认识的,有我在,你随便玩。”
女孩拿出纸巾,擦掉鼻尖的汗。
取下花环拿在手里,沉默着,同他来到步行街的一个清吧。门外的小庭院有驻场歌手,沙哑的嗓音听起来很有味道。随风
明灭的香薰灯是山百合的味,冷冷的香,正和秋天剩余的燥。
黑色镂空台阶上摆着几盆绿植。
巴掌大的叶子翠绿鲜亮。
本来有些怕的。
看到这些葱郁的植物,陈萝提起的心又放下来。
七八个男生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摆了一堆酒,只有两三个女孩。
陈萝一进去,大家齐刷刷看过来。正在聊天的几人眼睛一亮,兴奋道,“这就是你们立华的校花……还真不是一般的漂
亮。”
“她没来这种地方玩过,你们不要抽烟了。”
陈溯走过去,清开条道,护着陈萝坐到最里。
几个男生不乐意了,笑他,“带都带出来了还不让看,你小子也太不够意思。”
“喝什么?”
陈溯没理,递过菜单。
她有些局促,小声道,“橙汁吧。”
几人喝过一轮,看陈萝既不说话也不吃东西,就安安静静坐在里面,让陈溯拢着说话,心里就有些醋。又叫了一堆酒,专
门让一旁的女生给陈萝递去粉色起泡酒。
“这挺好喝的,你试试呗。”
“我……没喝过酒。”
陈溯也不愿她喝,忙伸手挡住。后来不知被谁叫出去说会儿悄悄话,回来之后就让陈萝先尝尝,要是不习惯就不喝。女孩
勾着头发,悄悄看一旁的女生。
她们也在喝,看起来好像真的没事。
陈萝抿一口,酸甜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来,酒味不重,还有点气泡,喝着的确比果汁爽口。女孩眼睛亮亮的,眉毛因为
新奇的东西微微挑起,笨拙又可爱。
陈溯脸一红,凑过去低声道,“好喝吗?”
“……嗯。”
“那你要不要亲我一口?”
“……”陈萝小声道,“我还没喝醉呢。”
藤萝有暗[痴女h] 49.想在她尿的时候从后面插进去
陈溯笑两声,撇过头去和人说话,趁陈萝不注意又猛地转过来,唇刚好碰到她脸。这哪是亲啊,他撞得面门疼,她也揉着
脸叹气。
旁边的人都看呆了。
陈溯长得帅,而且帅得男人也会羡慕,陈萝漂亮,漂亮得青山白水,望而生喜。这么亲一下,搞得所有人秒变电灯泡。
空气里充斥着柠檬的清香。
白旭山发信息,问她今天还过不过来。
陈萝说自己在步行街的酒吧,可能去不了。
后来大家玩牌,陈萝也跟着走一副。
小姑娘不太说话但是脑子好用,玩得上手,赢几回就彻底投入进去。旁人添酒,她小口喝,喝到后面果酒掺了烈酒也没注
意。
等看牌都起重影,才软软靠在沙发。
玻璃外,霓虹渐暗,乐队成员唱完最后一首《a little pain》,正在整理器材。
步行街上已经没有行人。
店面也都关完。
女孩看到吉他手一截一截线,抚了抚翻涌的胸口。她已经很迷糊了,陈溯更迷糊。男生满身的酒气,脸红得不行,拽着
帽子压在她肩膀,“陈萝……你是不是……喜欢许一暗?”
“……”
“你不要喜欢他,喜欢我好不好?我不会留级,也不怕王菡……”
“……你喝醉了。”
她揉揉太阳穴,头突突地疼。
即便脑子还清醒,能知道周围发生的事,但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她想推开陈溯,但是一点力气没有,想站起来去卫生间洗
把冷水脸,脚也是软的。
大脑已经彻底失去对身体的掌控。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沉迷醉酒的感觉,失去身体的控制权,难道不应该害怕么?女孩心中恐慌,额头便开始冒冷汗。
更糟糕的是,陈溯说着说着,头在她颈窝蹭蹭,悄无声息睡了过去——呼吸很均匀,身上有点男生的汗味。
像只很大很天真的拉布拉多。
“陈溯,陈溯!”
“还说有你在,不用担心的……”
她拽他耳朵,又拍拍男生通红的脸。恍惚间看到另外两个女生交谈一会儿拿包离开,又发现有人过来扶陈溯,说要送他回
家。陈萝掐着掌心,舌头好不容易捋直了,故作镇定道,“陈溯我还要回宿舍……思思她们找不到我,会跟
pΘ18Θгg.)
老师说的。”
那些黑影动作一顿,似乎在相互使眼色。
她趁机在桌下解锁手机,拨通许一暗电话。人就是这么劣根性,她都删了人家联络方式的,但是号码却记得清清楚楚。
电话接通,陈萝顿了顿,许久听着他沉重的呼吸声,缓慢吐出两个字,“救我。”
还没说地址,手机就让人抢走。
女孩缩在沙发角喘气。
眼看陈溯被架走,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握住开瓶器颤抖着抵在胸前,“别,别过来。”
“呵呵,那可不是刀啊妹妹。”
“别、过、来!”她吼一声,有气无力的。女孩眼角通红,致柔美的脸又狠又凶,“敢碰我……我让你们有一个算一
个,通通死得很难看。”
“哟,看着乖,原来是匹烈马。”
刺耳的哄笑响起。
有人跨过来,伸手揽她。
“嫩得花苞一样,先让哥哥们好好抱,省得以后便宜其他人。”
陈萝眼前一黑,喉头有些腥甜涌上。
疯狂的念头在疯狂聚集。
就在这时,大门吱一声开了。
服务生忙拦住忽然闯进来的散客,僵硬道,“先生,酒吧不可以带狗,请你不要让我们难做。”
白旭山冷笑一声,放开狗绳。
老崔甩甩耳朵,晃悠着性感的胖屁股,一泡尿撒在人家大厅柱子。男人过来,拨开围在角落的一群小年轻,二话不说将人
抱起,满脸的你们这群逼别开口,谁开口爷爷我打谁的表情。
“你是谁?”
“你他妈又是谁,敢动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她跟着陈溯来的……”说话的人盯着白旭山,发现这男人长得比女人还好看。再望望陈萝扭成一堆但是依旧
静美的面庞,有些不确定。
二人就长相来说,真的般配。
比和陈溯在一起还要般配。
白旭山火气上来。
将人扔回沙发,揪住面前的死小孩就是一记灵魂头击。嘭——的硬响,被磕了脑门的家伙立马抱着头叫起来。其他人围上
来推搡,白旭山双拳难敌四手,挨了两下,吐掉血沫抄起酒瓶就往人脑袋砸。
人是没砸到,酒瓶敲得粉碎。
别人是打架,还要浑水摸鱼的那种。
他倒好,准备要命了。
都什么年代了。
功夫片和黑道片早就不流行,几个男生毕竟年纪小,也就敢欺负欺负小姑娘,碰上硬茬比谁软得都快。打着打着干脆扔下
账单,拔腿就跑。
店老板眼看事情平息,就没报警。
只是店里的客人都吓跑了,脸色就不太好,想要找白旭山理论。
男人动动脖子,银色铭牌在胸前晃了下。
看都不看,打开皮夹,扔一叠钱在桌上,“给你们擦狗尿的。”
说完扯下嘴角,抱着陈萝往外走。
总是企图逃离主人到处撒欢的老崔,乖乖咬了自己的狗绳,屁颠屁颠跟在后面,屁股扭一下,翘一下,贱得要死。
“汪!”
“叫你爹呢,垃圾狗,别跟我捣乱。”
“汪汪汪!”
“操,哪个狗逼吐的。”
他抱着陈萝看不清地,一脚踩到酒鬼吐的秽物,气得骂骂咧咧。抱人到车里,狠狠刮下女孩的鼻子,“要不是老崔屎尿多
非要出来遛,我看你今天就该给轮了。”
嘴上这么说,也没见人开车出来遛狗。
路上还闯了两个红灯。
跑车只有两座。
老崔待副驾的,这会儿发现没位置,瞪着眼睛在外面看一会儿,狗腿一踮跳到陈萝身上。
女孩给踩得差点吐出来。
白旭山吸口气,揪着狗头就是一顿捶。
“把你妈看好了,我去买东西。”
陈萝醒过来,就看自己脖子挂着只乳白色的塑料袋。白旭山单手掌方向盘,车开得飞快,看她醒了,皮笑肉不笑的,“要
吐吐口袋,吐车上我把你和老崔关一个笼子。”
“……白旭山?”
“叫你爷爷干嘛?”男人换只手,漫不经心道,“以为是许一暗?”
陈萝抿着唇,脸色青白。
下去就吐了。
车到郊外,护栏外一片深黑的草影。
冷白的月挂在半天云,时隐时现。
青蛙叫声此起彼伏,也不知道是在找伴侣,还是纯粹喜欢瞎几把乱叫。
冷风一吹,女孩头疼快炸掉,小声咳嗽起来。他本想一脚把人踹到沟里,眼不见心不烦。看她衣衫汗湿,眼角还噙着泪
珠,忍了又忍,抓住衣领又拽回车里。
他不说话。
陈萝抱住老崔蹭蹭,扭着扭着睡着了。到地方,白旭山叫不醒人,干脆连人带狗扛一个抱一只,黑着脸带回房间。
白有钱哪伺候过人。
帮着脱掉鞋,就这么扔沙发。老崔出去遛一趟,回来又饿了,舔过陈萝熟睡的脸颊,叼着狗盆到处跑。男人拿自己养的垃
圾狗没办法,放过狗粮便去洗澡。
伤口应该先冷敷的。
他没注意,洗着洗着脸疼得抓狂,刚掀开帘子,就看陈萝慢悠悠爬进来,脱了裤子坐马桶。女孩显然无意识,短裤褪到膝
盖,雪白的腿颤巍巍打开。
毛茸茸的阴阜往后一缩,一边尿一边点脑袋。
“呼——”
她显然憋久了,脸上显出点舒畅的余韵。
鼻尖上都是汗。
白旭山是第一次看女人上厕所。
饶是他见多识广,轻易不震惊,此刻还是僵在原地。这他妈,艺术原来真的源于生活,以前不懂怎么会有人喜欢偷窥女人
小解,现在望着陈萝——他真香了。
想给她把尿。
想在她尿的时候从后面插进去。
藤萝有暗[痴女h] 50.亡灵转生的飞蛾和怪物爱人
陈萝尿完,怔了一下,到处摸纸。
香氛瓶倒地。
沉沉的木香轰然荡开,像是火焰在秋季的原野燎燎而起,舞动的深红火花染了他的眼。男人系好浴巾,光脚走出浴缸,人
鱼线还挂着温热的水珠。
单薄但有型的胸肌,铺了薄薄的樱粉。
后腰的黑色钥匙纹身露出些,微红的脚趾抓着深灰色大理石地板,那些裂隙似的雪白纹路被他踩着,像是细雪被踏过。
陈萝让响声惊到。
站起来,晃两下又晕乎乎蹲到地面——世界好像活过来了,墙壁地板都在扭,脚踩在地面像是踩在人的肌肤,没有深浅,
也无硬度。
白旭山蹲下,目光落到女孩圆润雪白的臀。
那样的细腻温软,撞上去一定极舒服。他捋下头发,打量未曾见过的私密之处,躁动的火烧遍全身,却在碰到她的那一刻
骤然熄灭。
陈萝没反抗。
她明明感受到异性的触碰,身子反射性僵硬,但还是那样静默地躺着。
似乎怎样都无所谓。
似乎已经枯萎。
男人叹口气,盯着女孩凌乱的黑发。
“你这样聪明,怎么会干出今晚的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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