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萝有暗[痴女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消灭糖果
舅舅成了她的监护人。
那以后,陈萝渐渐从旁人不经意的言语里知道,他们都在等着看,下贱女人养出的女儿是不是也下贱。
那根绷紧的弦时刻提醒她,勤学刻苦,自我约束,不要爱美也不要同男同学多讲话。
不要成为妈妈那样的女人。
不要下贱。
现在这根弦断了,她没能成为破茧重生的蝶,反倒是变态发育成沉默的甲虫。女孩跪坐在比自己大两岁的男生身上,一直以来,层层粉刷的面具终于有裂开的痕迹。
她唇畔勾起很淡很浅的笑。
一如这颗星球百亿年来循环往复的雨,无根无形。
滋养欲望,繁衍生命。
瘦弱的女孩钻到外套之下,很小的手紧紧蒙住他的眼,在惶惑暧昧的黑暗中,目光一寸寸掠过许一暗的锁骨和喉结。
肩背宽厚的人,骨架也硬朗。
比她高的体温,隔着衣服源源不断染过来。
以他的力气,掀开她和掀掉蟑螂没有区别,但他心却很柔软……所以才让她暂且得逞。
“对不起。”
陈萝敛住嘴角,轻声道。
说完闭上眼,凑去亲他分明的下颌,唇的颤栗让触碰进行得并不顺利——他往后躲,头磕在墙壁上传来咚的闷响。
因为手不得自由,于是女孩只能贴着温热的肌肤,摸索着咬住他的唇。
呼吸交缠,再交缠。
他开始还躲的。
意识到她在猥亵自己后,僵住了。
手杵在身后,很久都没能动。
大概没见过这样下贱的女生吧。
陈萝想。
女孩咽下泛滥的唾液,叹口气,稍作准备后半睁着眼,发起更凶猛的入侵——舔开唇缝,钻进去,用力钻进去。舌去顶紧他咬的牙,扫过不肯开启的齿缝,舔弄口腔湿滑的粉肉。
吃掉他。
吃掉他。
如果你不吃掉他,总有别人会。
不要——别人。
许一暗震惊过后,扶住她的手肘,往外拉。
陈萝猛地睁大眼,脸皱到一起,嘶哑道,“不要动……都说了不要动啊!”
“同学……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他偏开头。
不想和她热烈的鼻息再纠缠。
“没错的……”她低低说了一句,拼命按住他的眼,使劲往前压。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动物,掌握主动之后报复似的咬住男生下唇。
牙齿嵌在肉里,血腥味在两人的呼吸间蔓延开来。
许一暗吃痛道,“你属狗的吗?女孩子不能这样。”
“不能怎样?”她慌忙松口,心疼舔过细小的血口,难过道,“不能主动吗?”
女孩叹气的同时,身体也垮下去。
自言自语道,“可是就是想要你……想要得不得了。”
藤萝有暗[痴女h] 8.一股接一股射进去
他没正面回答,反过来问她,“我认识你吗?”
陈萝认真想过,笑了一下,“我不知道。”
学校很大,好看活泼的女生很多,她并不突出,甚至连物理意义上的突出都没有——因为矮,丢进人群里就看不到。
也没有多余的钱消,课外能露面的娱乐活动,基本无缘。
他见过她的。
但是认识吗?
估计连名字都不知道吧。
想到这,陈萝手上的力气越发大。
微哑的嗓音透出试探的心机,“你没必要认识我……女生主动,对男生来说,没有负担的吧?”
“许一暗,你不想试试吗?”
他不说话。
想要拉开她的手。陈萝不肯的,就像灰姑娘一定要穿上礼服才敢在舞会露面——虽然穿的都是校服,但是校服之下起球发黄的毛衣,松散的保暖内衣领口。
太不好看了。
他不应该看。
男生有点生气,稳稳捏住她的手腕。
往后拉。
陈萝急了,拼命去按,但是男女的身体差异实在太大。他没什么力,很轻松的,就让她的努力溃不成军。
女孩后脊弯出可怕的弧度。
尽管手被拉住,还是折身去亲他——充满绝望的撕咬,像钉在棺木上的钉子,狠狠凿入他的皮肤。
男生低嘶出声,下意识握紧拳头。
左膝顶了顶。
又克制地压下施暴的欲望。
是女孩子啊,怎么能对女孩子动手。
“……揍我啊。”
她咬着他的唇,叹息道,“你想揍什么地方,都可以……”
黑暗的卫生间过道,尽头的窗户十分敞亮。冷白的月亮挂在半空,送来一片银霜似的光落在地上——这是诗人最爱的静夜,也是她往后最爱的一夜。
女孩亲吻着男生的唇,拉住他宽大的手放到自己单薄的屁股。
唇瓣传来酥麻。
荷尔蒙也跟着觉醒,他握紧的拳头渐渐松开,很无奈,有点羞耻地搭在女孩屁股。
手指松的,又想按。
心里的痒没处放,指节便胡乱颤动。
陈萝是第一次接吻。
但是身体就像天生有这样的本领,她嘬他舌头,吸他口水,满心的爱慕和不舍,热情透过强势的肢体触碰传到他心底。
他是很理智的人。
但也是男人。
况且——
刚运动完,本来也有撸一下的需要。
“呼——”男生偏开头呼气。
侧脸有点红,商量道,“你能不能别咬?”
本来有点感觉的,全身都跟泡在温水里一样热乎乎,又胀,每次不行不行的时候,就被女孩咬住舌头或者嘴皮,疼得神经颤。简直是酷刑。
陈萝咬下唇,退开些。
刚刚开始发育的乳房,隐在宽松的衣服,露出荷尖似的嫩白。
并不绵软,但是非常漂亮。
眼睛适应黑暗后,已经能看清周围的东西。许一暗低着头,望到很嫩的奶白,还有翘翘的尖,没成想这个大胆又占尽歪理的女孩,竟然还没开始穿内衣。
目光被烫了一下。
本来只在脸上的红,迅速烧到耳朵。
羞一会儿,又盯着人家看。
她睫毛很黑,根根分明,鼻子上有一片汗,咬唇的样子看起来年纪很小。头发没烫染过,细细的,很软,刺在脖子,挠出微不足道又无法忽视的痒。
“你……”
察觉到他在看她。
女孩猛地睁大眼睛,将今天运动会执勤的袖章撕了,牢牢绑在他头上。
许一暗,“……”
刚从衣服解脱出来,怎么还是不给看。
明明就很好看啊。
陈萝没了束缚,放开手去摸,一开始还很规矩地抱住脖子,细细吻男生的脸和耳朵,后来两只腿缠到人家腰上,冰凉的小手又伸到衣内。
变态似的顺着腹部的轮廓摸。
一块两块……
硬硬的,在皮下,体温好高。
似乎爱极了他的肉——女孩抚摸的力度逐渐变重,呼吸也越来越快。
“你是不是喜欢我的身体啊……”乳头被人捏住,许一暗哆嗦着胡言乱语。他还想再说,陈萝像条泥鳅似的攀上来,唇舌抵死在他嘴里,小手捻着乳珠揉捏。
怪异的快感一阵阵袭来。
他腰都软了。
男生被玩乳头也会有感觉么?
说到底,男生要乳头干什么?
他有点抗拒。
支起身体,坐靠到墙边。
女孩如跗骨之蛆,坐到他怀里,匍在胸上叹气,歇够了便直接掀起衣服,含住他已经被揉肿的乳头。
“喂!”
许一暗后退,但是退无可退。
气愤之下,她含他乳头,他便捏她屁股。
她狠一点。
他就更狠。
暧昧的呻吟在寂静的走廊回荡,天气还没暖和起来,但是这里的两人已经被汗浸透。女孩呜呜低咽,好像痛又好像爽,腰不知廉耻地弯了弯。
撅起屁股给他揉。
许一暗脑子直接给烧开了。
眼睛也热。
脖子到胸膛过敏般的艳红。
他仰着脖子,一只手揉弄女孩的屁股,另只手褪下裤头。隔着内裤揉了揉很大的一包,熟门熟路将肉棒放出来。就这么在陈萝面前,食指和拇指撸了撸包皮,自己弄起来。
分明的指在黑红的硬物上来回揉捏。
“呃……呜……呃……”
断断续续的低喘,压抑的变声期男声。
面前被绑住眼睛的男生,性感得让她想死。
浓烈的男性气息,掺着陌生的腥甜。她舔舔唇,手伏在他胸上,低头看男生熟练的自渎。好粗、好硬、好红、哄热的肉棒气味,一阵阵袭来。
她乖巧抱住他,咬住红得发烫的耳朵。
声音有些飘:
“你们男生自己玩肉棒,是不是……很舒服?”
许一暗双唇紧抿。
听到她的话之后,猛地醒过来。
怔了一下,随手扯过外套要盖。平时运动过后也会找地方静静撸一下,今天真是见鬼了……女孩啵下他的脸,俯身含住龟头,嘬一口。
温软的舌头缠住了。
不肯放。
许一暗从头到脚,来回哆嗦。
本来很红的脸。
爽到泛白。
健壮的手臂撑着地板,把肉棒往上一挺,送她嘴里。陈萝松了牙关,温柔含住,口水顺着脉动的青筋湿哒哒往下流。
他顿了顿,憋住气又往上挺。
打桩似的。
狠狠一下,插到女孩细细的喉咙根。
“呼——”
男生颤抖着射出一股,堪堪憋住。腮帮紧紧的,冷着脸站起来,揪住女孩的头往墙上摁。
“唔,不要……”
肉棒戳到小舌。
她想吐。
那股激射的液正好呛进气管,女孩慌忙吐出肉棒,抚着胸脯顺气。现在忽然让人按到墙上,巨大的阴影笼罩在身,她终于开始害怕,“等一下,我难受……咳咳……疼……”
男生看不到,摸索着掐住女孩下巴,细长有力的指扣开牙关,将肉棒重新捅入。
也不管陈萝有多难受,狠狠操了起来,呱唧呱唧的声音响彻走廊。坚硬火热的柱身戳弄湿软的小舌,想要快感,又往喉咙深处撞……她想咬,但是舍不得伤他。
只能无力地推着许一暗的胯,求饶。
终于,插够了。
许一暗按住陈萝的脑袋,一股接一股射进去,边插边射。
液的味道不臭,但是他的……太浓了,几乎堵在喉咙。女孩没办法,只能一点点下咽,又讨好的,慢慢啯那射完之后依旧颇有分量的东西。
等欲望淡掉。
许一暗坐回地上,低着脑袋,不肯垮下的肩膀终于垮下。
“对不起。”
他说。
她擦掉眼角的泪,跪直身体,抱他在怀里,紧紧的。
“我喜欢你,许一暗,我乐意。”
男生颤了颤,没动。
许久抱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拉,“疼么?”
“不疼。”
“骗人。”他好像笑了,很轻的笑音,“你哭了是不是?”
她掖着袖口将腮帮的泪揽去,小声道,“能操我吗?”
“嗯?”
“……能操我么?”
女孩亲了亲他短硬的发,头靠着他的头蹭蹭,又问了一遍。
他想说不可以。
然后说,“嗯。”
——————
呼,我好了。
藤萝有暗[痴女h] 9.我想摸你,想摸这里
陈萝吸吸鼻子,擦掉嘴角的液。
想去亲他,要靠到嘴了,又转去吻许一暗的脖颈。这个地方有汗水的味道,亲得仔细,他舒服了,还会上下滚动喉结。
非常诚实,非常可爱。
女孩脱掉裤子,顿了顿,食指勾着两边脱掉短裤,朝里折起来,整整齐齐放在一旁。
听到衣物褪去的沙沙声,男生偏过头去。
伸手想要摘掉脸上的东西,想了想又放下——他其实搞不懂女孩子,遇到她突袭后又更迷惑。明明进攻的时候那样大胆,但是胆小起来,连脸都不敢露。
这样的天气,脱掉裤子凉飕飕的。
女孩吸溜两声,哆嗦着扶他肩膀,慢慢往下坐。半软的肉棒察觉到即将来到的性爱,弹了起来,神抖擞立住,他的身体真的好诚实。
陈萝其实没做好准备的,屁股一挨着,立马给烫得跳一下。
许一暗又开始脸红。
大手试探着揽住女孩的手臂,一直往下,握住小小的掌,温热的指腹来回画了几下。
“怕就不要做了,你应该比我小,还不是做这种事的年纪……”
陈萝咽下口水。
浅色的眼睛闪过迷茫。
妈妈当初怀上她,大概十四五,后来人生便拐弯进入光怪陆离的成人世界。这的确是极危险的尝试,她想,但是也没有别的选择。
谁叫她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呢。
“我不怕。”
她伏在他肩头,声音有些闷,“你怕吗?”
“我应该怕吗?”
就像她说的那样,女生主动,对男生来说几乎没有负担。他没必要怕的。
有点阴郁的少女忽然笑起来,和之前说话那种半死不活的调调全然不同,笑音是高的,有种古怪的亢奋和睿智。一字一顿,振振有词。
“你应该怕的,你会忘不掉我,许一暗。”
“就像我永远也忘不了你一样。”
他怔住。
特别想看清她的脸。
女孩吸口气,扶着很硬的肉棒坐下去。龟头太大了,又硬,而她的穴口本来也没做好接纳的准备。生生握住肉棒往下坐,她是痛的,许一暗也痛。
两人都是一副很难受的表情。
她还要勉强。
他却舍不得了。
男生摸到女孩的脸,用拇指摩挲,摸嶙峋刚硬的骨,心中一热。陈萝正拼尽全力忍耐和插入,身下的人揽住她后颈亲了过来,一直不肯配合的唇齿展现出极诱人的温柔和怜悯。
陈萝浑身一震。
贫弱的手臂穿过男生腋下,颤颤巍巍向上,整个抱住他。
被这样抱着,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
许一暗侧过脸咬她舌头,没陈萝那种吞吃入腹的狠,只是温柔又毫无保留地入侵和占有。她给亲得后仰,勉力支撑的双腿颤抖着松了劲。
穴里冒出好些水来。
只一个吻,他就让她找不着北,散架了。
察觉到小穴的湿滑,男生干脆整个抱住女孩的背,深深吻着,下体慢慢上耸。两人的身体贴在一处,紧紧的,蠕动磨合间生出更多曼妙绮丽的情愫。
痒的,热的,还不够的。
他松开她,喘两口气,双臂交叉将篮球背心脱了甩掉。陈萝上身没脱,给他抱着压住亲,要死不活的,由着男生帮忙脱掉外套。等人家掀她毛衣了,这才小声说不要。
“我想摸你。”
她耳朵一红,腹部紧缩的酸热让好不容易松开的小穴又紧了紧。
他爽得憋气。
大手摸到女孩胸的位置,隔着毛衣,轻轻往下按,“想摸这里。”
陈萝脸红得要死,低头脱掉毛衣。让冷风激起鸡皮疙瘩,才不情不愿勾起保暖内衣,刚从头上拿下就让许一暗抱到怀里。
大手摸到光滑单薄的脊背,来回摩挲,强有力的胸腹肌肉故意摩擦她刚发育的乳房。
没给男人玩过的奶头,立起来。
本来应该挺冷的。
给他摸两把反而热了。
许一暗又来吻她,这回吸了好些口水,顺着她的下巴一路吻到胸前。他掐住她的腋窝举高些,蒙着眼睛,凭感觉来亲。
碰到乳头,含了咬,咬了吸。
嘬得啧啧响。
藤萝有暗[痴女h] 10.看不到的嶙峋青涩
女孩软的骨头更加软。
只能看到胸前蠕动的脑袋,根本看不到他该死的表情。胸给人玩得肿痛发红,又被轻轻咬几下才重获自由。这一坐下,有些秘密就藏不住了。
“怎么全是水?”
很小的缝里透出大包的水,染到他大腿根。
陈萝咬住嘴唇。
不吭声。
他却忽然有了更多作恶的欲望。
“要我给你舔么,这里……”男生的手来到女孩的下体,穿过很软很少的毛,摸到泊泊流水的缝,往里入了一截指头。
陈萝瞬间跟炸毛的猫一样。
扒着他的脸,使劲往前推。
“不行!”
他笑起来,低低的。
仿佛终于赢了一回。
胸前传来的震动让她慢慢安静下来——他在逗她。陈萝有点生气,又有点说不出的开心,抱住许一暗脖子,央着他进来。
“好,我来操你……我看不到你,但是你能看到我。”男生郑重道,“你要牢牢记住我干你的样子,就像你说的,永远别忘了,知道么?”
她点点头,“知道的。”
这回顺利多了。
肉棒进到某个紧窄的点,他搂着她的背,臀部发力,往前一顶便整根进去。小小的甬道一寸寸绞紧,没有缝隙的贴合,随便一动,两人都受不了,只能发疯似的在对方身上发泄。
他喜爱亲她,抱她。
陈萝则一激动就要咬人。
咬唇很疼,许一暗许她咬自己的肩膀。
这样慢慢厮磨一会儿,男生搂住女孩屁股开始耸,出来短短一截又重重干进去,咚的闷响,龟头有一瞬被吸住,便是到底,不能再进了。
这样干,她不至于很疼,他也能尽兴。
扑哧扑哧的破瓜声,很恼人。陈萝咬着他肩膀,痴汉的口水流了不少,淌到男生胸口,她又急急去擦。许一暗闷声不说话,只是身上的汗越来越多。
肌肉的震颤越来越大。
“唔——啊,等等……等等啊……”
男生忽然加速。
重重几下,可怕的撞击声直达脑海。陈萝心跳得极快,感觉下面的一点酸得不行,简直要死掉,只能慌忙求着他慢一些。
“等等,许一暗,太重了……轻一点,我……我……我好像要上厕所。”
他搂紧她,喘息道,“乖,让我操。”
她皱眉咬住嘴唇,告诉自己要忍,要让他操得尽兴。可是随着越来越可怕的撞击,身体不听使唤了,脑子也沸腾,迷迷糊糊之间身子随着他的抽插摇摆。
最后终于仰着头,软下去。
瘦弱的身躯像折断的芦苇杆,嶙峋青涩的美,即便看不到,也让他被爱欲冲昏的脑袋描摹出。
“怎么了?”
他住攻势,只泡在里头缓缓动,抚一抚陈萝的背。
小姑娘忽然弹起来,重重往下坐到底。
肉棒给夹得极爽。
更糟糕的是,她伏在他胸上,弱弱说自己好像死过去了,还尿了——细软的声音刚落,温热滑腻的淫水便迎着龟头浇上来,他没和别人做过。
反应了一下,失掉注意,肉棒就给一波波的碾压榨出来。
陈萝哆哆嗦嗦贴住他。
身子在抖。
许一暗也酥到骨头,捅到深处压着射了,靠在冰冷的墙壁,低低喘气。
“我射了。”
“嗯……”
“再让我操一次。”
“嗯?嗯……”
“你不是尿了,是让我操爽了。”
“……”
“我不是不行,只是你太能夹。”
陈萝捂住他的嘴,脸红得不行。男生伸舌出来舔,舔过指缝,舔到指尖,最后含住女孩细软的指又慢慢吐出,低声哄道:
“想压着你操,从后面。”
可惜地板太冷。
他只能站起来,从后面贴住女孩的背,搂着人家的两条腿插。
这个姿势像极了用飞机杯。
许一暗亲她耳朵,让她痒了,就自己揉自己的胸。
两人缠在一起一边亲一边插,湿淋淋的水和,落得满地都是。一直做到午夜一点,她偎在他怀里,小小睡了一下,男生才没再弄。
他后来也睡着了。
直到布谷鸟的叫声从窗外传来,他才惊醒,手机显示夜里一点三刻。怀里已经没有温热瘦弱的躯体,只剩下满身密集的吻痕,从前胸蔓延到腹股沟,就连手臂上都是。
男生解开缠在头上的布,发现那是昨天执勤学生的袖章。
心中搜索可能的人物。
倒是有几个,但好像没人完全符合。
朋友说他不笑的时候目光非常凌厉,没有女生敢对着这张脸表白。事实也确实如此,他刻意拒绝时,那些有备而来的女生通常连话都不敢说。
是谁呢?
男生瞥到肉棒上残留的血丝,眉间有点不太灵的傻气。
应该不是做梦才对。
他跟人做了,还是个年纪很小骨头很硬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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