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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萝有暗[痴女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消灭糖果
不在外说荤话,当众亲热也克制,并不会做出像发情公狗一般黏黏糊糊的举动。
但是偶尔也会像这样,说出让人脸爆红的骚话。
陈萝攀住许一暗双臂慢慢起身,像只伸懒腰的小狗,将将触到下巴,又让男生温柔按住脑袋慢慢往下压。
“想看你舔。”
“可是才刚吃过饭。”陈萝语无伦次,眼睛水盈盈的,说话有点磕绊,“要不然,等我们切完蛋糕……你,你总要吃一口才算过生日。”
许一暗伸指扣块奶油,含到嘴中。
落地灯照出油画般的明暗,将男生脸上的阴郁和硬朗杂糅一处——显出无可抑制的性感。
他舔手指。
她急急凑过去一起舔。
两人的唇与舌在指上触碰、推抵,陈萝尝到动物奶油馥郁酥绵的香甜,又吃下些他的口水,细韧的腰弯了又弯,屁股不停上翘。
许一暗舔完抿住唇。
伸手轻搭在她腰间,温柔道,“舔了操哭你,好不好?”
陈萝吸下鼻子。
扭动屁股,亲着他脖子、锁骨、两胸间微汗的凹陷,一直舔到刚喷了香水的肚脐,噘嘴往里吹气。许一暗展开双臂搭在沙发边缘,手指微,上身诱人的肌肉线条随着呼吸时明时隐,短裤里长长的肉棍越凸越明显。
陈萝亲下肚脐,抬眸看他。
圆而清浅的眼眸有点好奇——原来他忍狠了身子也会抖。
两人目光对上。
许一暗轻抚她头顶,眸光沉沉,“看什么,想被操?”
她弯腰,移到短裤附近不停舔唇。
“想。”
“拉开。”
他说。
陈萝忽然起了逆反心理,不仅不拉,还隔着裤头张嘴咬了口。口交对男性而言会有相当的征服感,可是最脆弱的地方放在别人嘴里,往往也会伴随恐惧。
他往后躲。
“不要用牙齿……嗯,呼,陈萝……”
陈萝勾起头发,顺着肉棒粗长的形状又亲又蹭。
女孩粉嫩致的脸颊贴着他裤裆,整个人从沙发滑下去,就这样跪在地上“弱弱”瞧他。那种洋洋得意的天真,让许一暗只能仰着脖子,不自在地紧缩屁股。
“拉开……舔我。”
“你叫我一声老公。”
“陈萝……”他沉默片刻,下颌骤紧,揪她毛耳朵,“跟谁学的?”
“啊呜!”
陈萝甩甩头,张口隔着裤子猛地含住龟头,又唆又吸。腮帮陷下去,清浅的眼眨巴眨巴。她本来是想让他叫宝贝的,奈何嘴巴有自己的想法。
温热的气息和紧致的口腔
xsyμsんμщμ.com(xsyushuwu.)棒极了,可惜肉棒只能隔着布料感受。
——穿袜子洗脚。
许一暗仰头,忍了忍,想起两人重逢后第一次操穴戴着该死的避孕套,也有点这种糟糕的感觉,整个人顿时有点上火。
陈萝察觉到他情绪变化,不仅没有静观其变,而且还选择火上浇油。她一面吸,一面哼唧,柔美的脸沉醉极了,仿佛他的肉棒就是世界上唯一的快乐源泉。
女孩对着湿漉漉的裤头啵唧亲一口。
下一秒就被抱回沙发。
许一暗一声不吭,顺着敏感的大腿根摸进短裤,咕叽一声,不容拒绝地塞了两根手指进来。
她惊叫一声。
像个泄气的河豚,高昂的斗志顿时蔫了,蔫完立刻撅起屁股接受指奸。
嘴里呜呜啊啊的,还流口水。
如果屁眼里塞着尾巴。
估计立马能摇起来。
许一暗指甲修的平整,指形又漂亮,比起粗到总是需要适应的巨物,陈萝更爱灵活的手指玩弄自己的小穴。那种无须适应的轻巧快感,被抠挖和揉按阴蒂的酸爽,真的太棒了。
陈萝夹紧屁股,不想放手指出来。
他低头咬住白毛耳朵说话,“还要不要做老公了?”
“不不……要了,呜呜……好棒,暗,再加一根手指,人家还要。”
“吃老公的肉棒,嗯?”男生的食指和中指不停扣挖小穴,温热稍粗的掌心紧紧罩住整个敏感的外阴,大拇指寻到勃起的阴蒂,来回拨弄,时不时用劲按一下。
陈萝脑子煮成锅烂粥。
下面也给许一暗手指奸烂了。
稀里糊涂全是水。
嗯嗯啊啊哑着脖子喊半晌,陈萝晃动雪白的胸脯拉开被自己的舔湿的裤头,凶猛跳出的肉棒顿时狠狠戳到脸上,“唔……好粗,打得人家好痛。”
青葱根似的小手一上一下握住大鸡巴,她明知故问,“暗,待会儿就是这根东西要戳我吗?”
“对。”许一暗垂眸,喉结动了动,“就是这根鸡巴要操你……双手握着上下动,嘴巴含住,不能用牙齿……”
“舔我,陈萝。”他放慢手指抽插速度,让她能集中注意力舔自己的东西,声音沙哑难耐,“想看你舔我的鸡巴。”
陈萝磨磨蹭蹭俯身。
握住肉棒上下捋,住牙关,嘴巴配合舌头对着肉棒又吸又啯。不一会儿找到舔肉棒的诀窍,微红的鼻头粘满口水和马眼的喷出物,还有根属于他的阴毛。
许一暗捏掉毛,帮她揽起长发。
就这样目不转睛看着可爱的小嘴咕叽咕叽吃自己黑红的鸡巴。
“真会吃。”他握着盈黑的发,微扬的眼充满强欲,“陈萝你生来就是吃我鸡巴,给我操的,对不对?”
陈萝咕咚咕咚吞咽,没法把疯狂分泌的口水吃光。
多余的晶亮液体顺着嘴角和青筋暴跳的鸡巴往下淌。
她点点头。
又摇头。
“你生来就是操我的,你的人是我的……”陈萝俯身,握着肉棒插进泛红的乳沟,紧紧环住挤压,“你的肉棒也是我的!”
操嘴巴爽得起飞。
现在肉棒又被恬不知耻的小姑娘到奶子里来回抽插,他紧抓沙发,太阳穴突突的跳。
浑身的火热忽而化作一股嗖嗖凉的爽劲,本来要留着射她的液,前赴后继被陈萝的奶子压榨出来,就这样顺着嫩白的乳肉,biubiu射到微肉的小肚子,就连那可怜的肚脐都被射满。
陈萝哎呀一声,慌慌张张抽出肉棒。
“怎么射了呢!”她眼睛亮晶晶的,伸手摇晃他,不依不饶的,“射了怎么操我,许一暗!”
他偏过头,耳朵有点红。
梗了半晌把人抱到怀里,亲下脏兮兮的小脸,“乖,再舔舔,硬了操你,真的。”
“你这个骗子,我才不要相信你。”她急红了眼,鼻音极重,“明明说舔硬了就操我,结果就这么射了,还把人家的衣服弄脏……你看我的抹胸,上面全是液。”
陈萝拖着半圆的奶,微微扭身,将打结的白毛展示给他看。
然而许一暗只看到粘满液的奶子。
男生舔唇,一口咬住圆奶,吸啯得啧啧作响。
陈萝还在生气,“我的肚脐都是液,怎么能射这么多,好浓,明明前天才做过……唔,不要咬我的奶子,啊啊,许一暗你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以这么吸奶!”
再吸也不能出奶。
怎么这么坏!
嫩圆的奶子吸得蜜红。
陈萝喘气喘得快死掉,忙不迭去扶头上的狗耳朵。
她拍他,推他,都挣不开,气得伸脚去踩裆。本来是要让他吃教训的,结果脚心一碰到突突脉动,正在不停膨胀的大鸡巴,身体就软了。
陈萝捧着奶子喂他,不紧不慢踩着肉棒,殷殷叮嘱道,“暗,这回不可以再射外面了哦,硬了就进来操我。”
“嗯。”男生放过一边,去吃另一边奶子,大手紧紧箍着细腰,“好香,奶真软,以后怀孕我就这么吸,一边吸一边干你。”
“那小宝宝怎么办?”
她抱他头。
觉得在怀中吃奶的许一暗好乖,“你把奶吸光了,小宝宝吃什么?”
“奶粉。”
他说这话毫不犹豫,说完一面吃奶,一面挺着肉棒去操她的脚。
陈萝脸一红,轻轻蹬他,“哪有……唔,你这样的。”





藤萝有暗[痴女h] 94.在荒谬的世界中一直一直,等他来
毛茸茸的四角短裤,裤裆处有条缝,不使劲张腿不会暴露出来。陈萝急着脱裤子挨操,不想许一暗摁住她,直接扶着肉棒从缝隙操了进来。
她闷哼一声,绷直身体。
憋气似地叫唤,“好粗……唔,你怎么把我裤子弄坏了……啊啊,先不要动,求你,会,会尿的。”
许一暗抵着她,忍住没动。
待陈萝抬脚环住自己的腰,这才捞起两条细腿,挺身去撞。
陈萝攀住壮硕的手臂,每挨一下鸡巴肏,身子就往上,两只奶露在抹胸外晃晃荡荡,水豆腐似的摇出软嫩的波。
身上蛮干的人肏一会儿,伸手捏住只奶子,看着她的眼睛快进快出。
她哪受得了这种赤裸裸的眼神。
只能咬唇回望,低低叫唤,“好深,暗……好棒,操我啊,唔……真的好粗……”
许一暗拨弄奶头,下颌顶住她脑袋往怀中带,扑哧扑哧压着香软的身体凶猛操干。
“喜欢么?”
“喜……喜欢。”
“爽?”
“嗯。”她挺腰哆嗦一下,扣着他的背喷出来,喷完小腰依旧上挺贴着劲壮的身躯,说不出来的黏腻和软糯,“还要的。”
陈萝身体敏感。
一碰就水,一操就喷。
他常爽得上天,也忍得辛苦—
xsyμsんμщμ.com(xsyushuwu.)—两人越是相处,她个性中淫荡的一面越是明显。爽一次是不够的,一旦做起来,陈萝要爽到身体疲软如泥才会放下锁住他腰肢的双腿,不自觉抽搐。
那样的骚和淫,配上天然的个性。
他怎么忍得住?
“穿开裆裤,不是想引我操你么。”
男生猛入一下,顶着骚心奸。
陈萝红着脸喘息,身上全是汗,“没有……我不知道裤裆有缝儿,不是故意的……唔……”
许一暗抱住她慢慢挺臀,“哦”了一声。
女孩扭一下,红着脸抱住身上闷声操干的家伙,“腿毛好扎呀。”
“不喜欢?”
她撇过头去,喃喃道,“喜欢。”
挨操的时候,双腿往往会被他用膝盖顶开。那种沉默的强势和温柔的粗鲁,再配上那双沉沉如烬眼睛,有时候光被看着,陈萝都能流水。
他好像……很喜欢看她岔开腿,动也不能动,躲也躲不掉的表情。
射过一次仍旧沉甸甸的卵袋不停拍打外阴。
啪啪啪啪!
操穴声伴随着不明显的卵袋撞击声,陈萝的耻骨和肉穴都撞酥了,喷好多,只能在漩涡般的快感中压着嗓子尖叫——比刚才更汹涌的高潮要来了。
要来了!
她骤然扬起脖子,眼神迷离。
许一暗舔掉女孩唇角溢出的口水,摩挲因动情而滚烫的臀肉,闷哼一声,“来了?”
陈萝傻傻点头。
到吸口气。
许一暗啵一声拔出肉棒,掐住根部,缓了射的欲望,抬手狠拍正在被他侵犯的小屁股,“转过来趴好。”
“翘高,再高点。”
“真会淌水。”男生亲住翕动的水包,嘬出一口淫水吐在手上,拿过旁边的肛塞,低头瞧她。
陈萝晕乎乎的。
酥麻的小穴有点痒,有什么东西在挠……很快,毫无防备的屁眼被异物侵入了!
冰凉的硬物缓缓插入。
猝不及防的惊恐激得她头皮一凉。
“许一暗!”
陈萝惊叫一声,屁股骤紧,透过晃动的双乳隐约看到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垂下来——自己仿佛真的变成动物了!
她伸手去摸。
还没碰到,许一暗就扶着肉棒重重操进肉穴。
陈萝想说话,但是屁眼塞着东西,小穴塞着肉棒,可怕的插入感比躺着挨操时清晰百倍,简直有种一步到胃的错觉。
她张嘴,舌头微微抬起,说话的声音憋在胸腔放不出。
屁股被撞得发麻,耳朵里全是空气传导、骨传导来的打桩顿响。
穴里酥软的嫩肉一阵阵胀痛。
唔,好奇怪好奇怪。
小穴夹紧肉棒的同时,屁眼竟然也在夹肛塞。
难道说她的肛门也想被大肉棒操吗?
真的这么淫荡吗?
更可怕的是,扑哧扑哧抽插的鸡巴还在变粗,许一暗托着她的腰,简直就是强制交配的野兽。
“暗……”陈萝咽下口水,眼睛红通通的,“别,我……我害怕。”
有种要被吃掉的感觉。
男生慢下来,俯身啄单薄的背,手指蜻蜓点水般触摸娇嫩腻手的肌肤,一点点点燃她的欲望,掐灭她的恐惧。待陈萝不再说怕,就拿毛茸茸的尾巴弯过两人交合的地方,去扫勃起的阴蒂。
陈萝浑身一哆嗦,大脑一片空白。
人往前匍,酥胸几乎压扁。
“狗狗乖。”许一暗揉她脑袋,仿佛主人安抚宠物,“……疼你才操你。”
陈萝哪玩过这?
终于知道许一暗刚才为什么叫她小狗狗。
她往前爬,缩肛门摆动尾巴,哽咽道,“狗狗不要交配,呜呜呜呜……好粗……狗狗不能跟人类交配的!就算是主人也不行!”
“能的。”
许一暗猛地把人抱起,拉到怀中又亲又咬,“你最爱我了,对不对,主人……想操你,乖狗狗摸我的鸡巴,因为你,好硬……好难受。”
陈萝弱弱看他,摸下跳动的肉棒,犹豫道,“那那……怎么办?好烫哦。”
“只有操你才能好。”
许一暗喉结滚下,咬住陈萝头上的毛耳朵,拉开双腿,把尿似的将人往自己的肉棒放。
她抱他脖子,舔下唇,看长且凶的硬物慢慢戳进身体,爽得一激灵,狗尾巴上拴的丝带铃铛叮叮作响。
操一下,尾巴晃一下,蓬松的毛晃晃荡荡。
铃铛肯定也是响的,伴随着淫荡的操穴声,浑然像一首歌。
陈萝分不清是铃铛响,他才操她。
还是他操了她,才把铃铛弄响。本就浆糊的脑子煮得咕咚咕咚冒泡,心里是他,身体里是他,苏爽的毛孔和发痒的骨头里,全都是他。
他带她上天堂。
她想死在他的鸡巴上。
陈萝受不了。
许一暗更受不了。
铃铛叮铃铃。
肉棒奸小穴,扑哧扑哧。
她呜啊呜啊乱叫,再不管邻居是否会听到。混乱下作的兽交式后入,心爱女孩迷醉痴缠的模样……他总在操她的时候感受到无与伦比的背德快感和爱意。
终于,汹涌酸爽的欲望不断挤压卵蛋。
射死她。
射死她。
每个理智不理智的细胞都在疯狂叫嚣。
陈萝爽得起飞,使劲拍他肩膀,“坏主人,竟然强奸自己的宠物!呜呜呜呜……好粗,你是要干死我吗?身为人类,操自己的宠物就这么爽吗?”
许一暗闷哼一声,托着屁股往上拔,只剩一个龟头在里面堵着。
略作停顿,男生撒手往下放。
于是满嘴骚话,爽透心的陈萝差点真死在许一暗身上。
虽然本来就是说话刺激他,让他狠狠弄自己。
可真来……
女孩坐着粗大的鸡巴,一哆嗦,喷得仿佛失禁,浑身抖个不停,屁眼无师自通地将肛塞又吃进一截。
许一暗大喘气,满身是汗,腰部狂抖一阵,被穴肉疯狂啯咬的肉棒怒胀一圈,抵着最骚的子宫口喷。
他们亲在一起啧啧作响,唇齿缠绵拉丝。
龟头和宫口也亲在一起,发出灌的气响。
一股一股的浓稠液灌入子宫。
激荡、摇晃。
陈萝瘫在他怀里,喘了快十分钟终于把气喘匀。她扭动臀部,套弄半软的肉棒,势必要将剩余的液全榨出来。
喘着喘着,蜜红的唇亲到男生脸,娇娇呵气,“坏蛋。”
“操你,该的,怎么坏了?”
他笑一下,捏她脸,“我不是生来就该操你的么,嗯,陈萝?”
两人从沙发做到地板。
又从地板做到浴室,陈萝躺上床已经很困了,可是被人一哄,又乖乖翘起屁股挨最狠的操。他力真的好好,明明这几天疯狂训练,累得半夜都会脚抽筋,却还是有余力
xsyμsんμщμ.com(xsyushuwu.)干到她抽筋。
“暗。”陈萝躺在许一暗怀里,伸指描摹喉结,“好爱你。”
狗耳朵已经被咬秃了,抹胸也破破烂烂,最惨的是裤子,好好的四角裤硬生生被操成开裆裤。原先要使劲张开才能看到的缝隙,现在裂到屁股沟都能一览无余。
就算是小孩子穿了,都会羞耻。
更何况是成年人。
偏偏陈萝就是不知羞耻,躺上床了也不脱,就这样凄凄惨惨躺在他怀中,很享受“抹布”式的强势性爱。
都说做爱能解放天性。
她好像看到他性格中隐藏很深的强势。
许一暗从不干涉她,但陈萝总有一种被时刻掌控的感觉,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像走在蜘蛛的巢穴。
上下左右都可以去。
但无论怎么走,永远踩着它隐秘的蛛丝。
“暗,如果有一天我必须要离开你……”陈萝抿抿唇,手指滑过下颌,点在他眉骨。
他默默拢住她,“怎么了?如果不喜欢,以后不这样……”
“不是这个。”陈萝摇摇头,脖子和锁骨全是深红的草莓印,“虽然有点疼,但是很喜欢。”
正常做爱,他不会这么用力。
只要不躲,除了肉棒粗得要命,做起来并不至于要命。
她亲他眼睛,欲言又止。
许一暗拥住怀里的人,脸在阴影看不清。空虚的卵袋一阵阵发紧,心口也一阵阵发紧。他以为又来了——每次拼命想抓住点什么,那些最想要的,最珍爱的总会远离。
以前是父母弟弟。
现在是她。
男生开始后悔今晚粗鲁的举动,陈萝敏感的性格,难道会察觉不出他体内与生俱来的恶?再温柔和体贴,都是假的啊。
他就是戴着面具生活的恶棍。
“陈萝,不要露出这种表情。”许一暗搂她在怀,声音涩得发颤,“不喜欢你跟我说,可以改的……人是可以改变的。”
她捧住他的脸,认真道,“……怎么这么傻?我不要你改,只是害怕……”
“害怕什么?”
没等说完,许一暗低头问她,抱得极紧。
“虽然今天我是小狗,可其实,许一暗你才是。”陈萝回抱身边的男人,很心疼,“我怕哪天必须要走,你就像失去主人的小狗。”
那么那么可怜的。
在原地咬着尾巴乱转,不论风吹日晒,一直守着守着,不停想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不停折磨自己。
“我放心不下你。”陈萝摸他下巴冒出的胡茬,“你这样好的,为什么总怪自己?”
许一暗不敢看她。
怕不值钱的泪水流出来,怕隐秘的心事摊开,那真是赤裸裸的,一点不剩了。
可是这种话从没有人对他说过。
从来没有。
许牧野的童话读本,里面有个故事叫《杰克和仙豆》。
杰克得到一把仙豆,种下后悉心照料,后来仙豆长成通天藤蔓,直达天国。在那里杰克杀死了巨人,抢走下金蛋的鹅,然后砍断藤蔓以绝后患。
他一直以为,自己就是杰克。
为了金子什么都可以做。
后来他又把地狱里的犍陀多看作自己。
为了释迦摩尼降下的蜘蛛丝,为了她……什么都可以做,包括把其他人推向地狱。
但其实——
人活着为钱奔走无可厚非,背负罪孽也属实正常。哪怕不是为了她,光是活着,像个人一样活着,也必须要付出代价。
那一天,在暗红的满是灰尘的房间,早已身处地狱的他看到染血的她,窃喜。
为陈萝的堕落由衷开心。
这是人应该有的反应吗?
如果真爱的话,应该是不惜一切为她好,对吧?
当时并非不能阻止……可是他不愿啊,怎么舍得呢?宁愿顺水推舟和她绑成一条绳上的蚂蚱,也不愿放手,放陈萝几年后渐渐忘了他——
平安喜乐,幸福美满。
“陈萝,我不是你想的那样。”许一暗将脸埋入枕头,“你应该知道的。”
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
陈萝摇头,脑门抵住许一暗侧脸,跟着他颤抖的脸颊一起颤抖,“我以为你永远不会来,你不知道,你来了,我多高兴。”
世界自有世界的荒谬。
而她只是在荒谬中,一直一直,等他来。




藤萝有暗[痴女h] 95.尾巴翘上天
付思思在群里发针织连衣裙图片,让大家帮忙参考。
陈萝从暖气充足的教室出来,迎面吃了一口裹着冰粒子的雪。这才进11月,竟然下雪了!她裹着羽绒服跺跺脚,从袖口探出根手指,长按发语音:穿裙子不会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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