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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萝有暗[痴女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消灭糖果
“雕塑那边。”
“站着别跑,等爷来捉你。”
她笑一下,手没遮对角度,眼睛被太阳刺得什么都看不清。
站在原地有些晕,低声说“好”。
白旭山很快出来。
但是陈萝没把他认出来——面前的男人戴着墨镜,穿着夏威夷花短裤,脖子上的金链比小指还粗。她简直怀疑这家伙是上世纪的江湖电影里,穿出来的社会人。
白社会:(^u^)ノ~yo
陈萝:……
“看什么看,没看过24k金链吗?”
男生掸开裤子上的飞虫,朝着路人吼一句。发现身旁的小姑娘绷着脸,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凑过来,抬起墨镜,笑了笑,“喂,你身上怎么有股野男人的味儿?”
陈萝:“……你是狗吗?”
白旭山手插在兜里。
秀气的下巴抬了抬,丰润透红的唇露出点邪恶的笑。
“是你喜欢的男人么?”
“……嗯。”
“做得爽么?”
“为什么要跟你说?”
女孩脸有点红,跟着他进入大厦,七拐八拐来到一间偏僻的工作室。
门口没牌子。
倒是有一对阴阳怪气的小型石狮。
为什么说阴阳怪气呢。
这石狮子远看很威严,近看则满口獠牙,进门后回望,又发现这两货斜着眼睛在奸笑。
简直就是阴阳怪气——跟他们的主人极其登对。
这是一间摄影工作室。
貌似只有白旭山一个人,这家伙自己当模特,洛丽塔女装、神小伙三件套、好妈妈孕衣……各种各样的服装贴上标签,静静排在衣架。
他先让假人模特穿上衣服,然后再在镜框中取景。
设定好了,自己换上衣服过去顶替模特。
说敷衍么,成片效果十分惊艳,毕竟白旭山本人太漂亮,就是团抹布穿上去都是低调奢华的感觉。但是说认真么,这家伙吊儿郎当的,明明是在工作看起来就跟玩似的。
“正好,老子烦着呢,你过来给我当模特。”
“我没做过模特……”
“我还没学过摄影呢。”
“……”
“怎么,没学过摄影就不能当摄影师了吗?”
“……”
这家伙总能理直气壮说强词夺理的话,偏偏她还没法反驳……陈萝肩膀塌下去,抱着书包坐到椅子,犹豫着开口,“工资能日结么?”
“怎么,你急?”
“……嗯。”
“说说看,也许我会善心大发。”
善心大发四个字,在他嘴里说出来……有股兽性大发的味道。
“想买衣服。”陈萝双手交叠,老实道。
“哦,想见男人。”
“……嗯。”
他丢开相机,摘了墨镜蹲到地上,“喂,我说小妹妹,你这么急着送逼,没干几次就要让人玩腻l。”
陈萝抬起头,浅色的眼睛有些惊惶,那里面光影看起来仿佛黄泉的冥河。
她身上的灰色格子衬衫明显是男装,里面的橙红t恤就是扔在路边都没人捡,裤子松松散散,完全不合——全身上下没一处能看的,除了这张脸。
男生深深望她。
有些恼。
美成这个样子,偏偏要作践自己。
白旭山叹口气,勾勾手指,“过来。”
她走过去,学着他的样子蹲下。
乖得像只小狗。
男生手杵在地上,肩膀微耸,“啧”了一声,很不情愿似的,伸头亲她。温热的唇非常软,和许一暗的吻完全不一样,像是被馥郁鲜亮的蔷薇花瓣碰到。
他亲一下,靠近了又亲。
陈萝下意识咬唇,反应过来,捂着脸躲,白旭山就追在后面小鸡啄米似的一顿狂啵。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不要脸!”
陈萝吼起来,狂擦脸。
头发都吼炸了。
男生笑着,眉眼妖气横生,捏了捏她扭成一团的脸,“我亲第一下,你明明很开心,还咬嘴巴了。”
“……”
“就跟接吻一样,第一次你们晴天霹雳,第二次也狂风骤雨,第三次就毛毛雨了,再后面估计亲你就跟亲狗差不了多少。”
“……你想说什么?”
“钓他。”
“你不要去找他,让他来找你。”男生拍她小脸,“知不知道,嗯?太容易得手的东西除了被抛弃,还有别的结局吗?”
“那……万一他不来呢?”
“啧。”白旭山靠过来,将很穷但是也极美丽的女孩困在怀中,像困住一只珍贵孤傲的蝶,他眉眼冷得料峭,“那你不会来找我?”
——————
白社会:呵呵,撬墙角了。
许一暗:苟。





藤萝有暗[痴女h] 29.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像是把陈年的利刃
很小的时候,舅舅听了戏会回来同他们讲。
他喜欢程婴救孤、窦公送子,反复说关二爷千里走单骑、单刀赴会,这个沉默的中年男人过着不得休息的小贩生活,带着一家人在城市勉强温饱。
却很向往古代义士的忠勇贞烈——
穷不可怕。
困不损志。
骨头软了才没救。
陈萝躺在地上,余光是一排套着防尘罩的衣服,琳琅满目,形形色色,露出一点边角引她目光流连。这是物质充裕的时代,但也是金钱支配的社会。
牛奶倒入臭水沟也不肯流向穷人的胃。
她知道摆在面前的邀约是什么。
有些事情,只要跨过心里的坎,很轻松的。
比如说,她现在亲他一亲,或者说些模棱两可的话,那么就能拥有一份可观的暑期工薪资。或许还能得到更多,只要愿意付出更多……
但是她本来除了那个人,什么都不剩的。
衣服也好。
鞋子也好。
就连这张脸。
……不是遇到许一暗,好看不好看,体面不体面,惹不惹人爱,又有什么重要。
女孩回目光。
浅色的眸像极了热带雨林的蟒,或许迟滞,但是一旦认清猎物,便显出令人悚然生畏的光。
“我走啦。”
陈萝推开压在身上的人,拉了拉衣服。
本来乱掉的呼吸重新找到节奏。
白旭山盘坐在地,骂了一句,“死脑筋。”
“不如你心愿,就是死脑筋么?”
她背上书包,眉间清明得有些寂寥,“那就死脑筋好了,这样才能显出你脑筋活,你还能高兴会儿。”
男生表情乱掉。
这小姑娘是在同情自己吗?
这种反客为主的情况,太少见了。从来都是他牵着人的鼻子走,但是好像遇到陈萝之后,事情就有些不对——这颗闷突突的铜豌豆,说不听、讲不愿、教不坏。
看着乖顺。
浑身的反骨。
门锁打开的声音传来。
白旭山站起来,随手捡个道具抱枕扔过去。小姑娘被砸得晃一下,转过头,恶狠狠瞪他。
“过来,谁准你滚了?”
他急急过去,拉住陈萝的手,“进了本大爷的盘丝洞还能全须全尾回去?”
“那你想怎样?”
女孩擦下脸,声音很低。
像是不太会叫的流浪狗被人逼到绝境,沉静得可怕,在某个瞬间就会突然暴起亮出獠牙。
“我真忙不过来,有的签了合同,再不干就得赔钱。”
白旭山软了声音,有些委屈。
陈萝望着地板,长而直的睫毛沾着灰尘,没作声。
“日结!日结好吧,姑奶奶。”
“……我没拍过。”
“加钱,加钱好吧?”
“加多少?”
“……”男生掏出手机,皱眉在计算器上按个三位数,郑重向她出示。
女孩笑了一下,尖尖的虎牙露出来,“好。”
她答应得太爽快。
白旭山有种被套路的感觉,反应了一会儿,叫人进试衣间换衣服。那是一套日式jk制服,金主是个颜控,对模特的颜值要求极苛刻。
女孩出来,左手抱着右手腕,似乎不太习惯。
她个子不矮,平肩细腰,胸和臀正是诱惑和青涩之间的绝好比例。穿制服撑得起来,但又不至于穿出夸张越界的色情。
似乎是第一次面对相机,不会找镜头,表情也放不开。
“你笑一笑。”
白旭山整好灯光,在相机后头,打个响指。
陈萝笑一下,下意识住,嘴角紧抿,青葱似的手指捏住衣袖,眉间的沉静泛起微小的慌乱。
呵——
男生叹口气,狂按快门。
她以为刚才笑得不好,见人过来,便小声问,“是不是不行。”
“怎么不行?我都看硬了,来,把这个穿上,刚才忘给你了。”
包装袋里是一双中筒的黑色棉袜。
女孩勾下头发别到耳后,白得泛青的脚从雾面黑的皮鞋脱出,小指磨红了,有点皮塌着。男生顿了顿,握住她的脚,摸了摸。
“不疼么?”
“还行。”
“……忍个屁,老子又不是铁血资本家。”
他这样的人,因为自己长得漂亮,所以也偏爱漂亮的人。
如果说之前初见陈萝,是看中女孩的脸,怜爱那份压抑含蓄的美。现在握着这双脚,却真有几分自己也辨不清的情愫了。
他没见过这样人。
又好像一直在找这样的人。
男生找来创口贴包住伤口。
看她笨手笨脚,连袜子的正反都弄不清,便帮着展开,手指撑进袜子,往冷白秀气的脚套。“勒不勒?”往上拉到小腿肚,他问了一句。
手指拿开,袜子弹过去,少女紧致白皙的腿肉便颤了颤。
袜子在她匀称修长的腿肚勒出一圈细肉。
也在他心上,勒出一条痕路。
白旭山摸下鼻子。
湿湿的。
赫然发现手上竟然有血。陈萝也有些惊,凑过来看,“啊,你出鼻血了。”
他捂住鼻子抬头,两人的目光严丝合缝撞上。
女孩那张脸很近,近得他以为唾手可得……然而不过是海市蜃楼、碧落倒影。
“操,你他妈就是个恐怖分子。”
“嗯?”
女孩抽纸递过去,看纸巾很快被血沾湿,忙扶着他去洗手间,“弄点水,你别低着头了……白旭山,你流了好多血啊。”
整个洗手池都是红的。
男生的大金链子也沾上血,那些血凝固了,浓稠暗红,像是朱砂。
她拍他肩膀,“听到没,别低着头洗了,快起来。”
“……”
白旭山直起身体,很龇地瞪她。
“你好烦。”
“……”
陈萝呼口气,像是对这样的语言暴力早已习惯,垂下手,不声不响往外走。他胡乱揉纸塞住鼻孔,声音闷闷的像在赌气,“有本事你就让我操一回,我绝对比他好。”
“没本事。”
“哦,怕自己上瘾。”
陈萝真的有点生气了。
想把这家伙脑壳按在水里浸,看看是不是有缝。
男生忽然转过来,笑一下,有些坏的,“谁稀罕捡你做,想爬本大爷床的女人多了去了,你算哪根葱?别在这碍手碍脚,衣服沾到血怎么办?”
她在外面坐了许久。
白旭山才出来。
男生衣服前面湿透的,干脆当着她的面脱掉。
略显单薄的身体没有赘肉,甚至比预料的,要壮上那么一点,手臂有线条,后背有沟……髋部紧窄,整个人紧凑且优美。
雌雄难辨、完美无瑕的身体,能叫最挑剔的人都投来欣赏的目光——
只是后腰有纹身,是把钥匙,斜斜插着,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像是把陈年的利刃。
当时的她并不知道,这把“利刃”其实与她有关。




藤萝有暗[痴女h] 30.奶子那时候很小,但是我怎么咬她都很舒服
她问了一句。
白旭山没说,只是很快穿好衣服。
“不给睡就别问,我的秘密只给我的女人。”
陈萝气着气着笑起来。
跟他生气,不值得,这人长得珍贵玲珑,性格却跟垃圾桶一样,什么都能装,什么都能舍,价值观中恐怕就没有是非对错。
“你的女人真惨。”
她说。
一共拍了三套衣服。
除了那套jk制服,还有一件改良旗袍和网红仙女裙。有的材质好,有的材质不好,但在灯光的照射下,配上陈萝那张沉静致的脸,都变得挺好。
他说下次去街上拍,还说,“这间房已经装不下你的美。”
陈萝没什么表情,看男生打开支付软件,小声道,“我没智能手机。”
白旭山哦了一声,“还是个元谋人。”
从钱包数出来,男生一张张放到她手心。
人民币的味道,怎么说呢,污垢混着手汗,发酵出一股特有的酸臭——非常让人安心。她鼻翼动动,捏着钱揣到包里,按了按。
白旭山喜欢她财迷的样子。
毫无遮拦的欲望穿透清浅平静的眼眸,直直射出来,非常有生命力。
陈萝拿到钱。
排队买三十块一杯的手工奶茶,坐在路边,从天亮喝到天黑,看着霓虹闪耀的街道第一次有了“真美”的感觉。
甜腻醇厚的液体滑过喉咙,跟速溶奶茶的味道完全不一样。
很香。
她笑一下,晃着杯子。
看所剩不多的几颗珍珠滚来滚去。
回家后,女孩捡完堆在院子里的葱叶,里里外外打扫卫生。表弟躲在房间玩游戏,表姐似乎交了男朋友,总是在回信息——她也有自己的事情做。
女孩斟酌着,翻到通讯录的最后,给许一暗发信息。
“在干嘛?”
“踢球。”
“这么晚?”
“嗯。”
“赢了么?”
“踢着玩,几个朋友。”
她趴在桌上,扣了扣窗户的缝隙,发现自己根本不会聊天。
许一暗不是白旭山。
比起荤素不忌的插科打诨,更愿意琢磨字句,用不远不近的距离说话。
不远不近。
叫人无法欢喜,也没法绝望。
女孩输入又删除。
输入又删除……反反复复,最后干脆锁了手机,洗澡睡觉。有时候殷勤放错了位置,比笑话还笑话。头发都没吹干陈萝便睡过去,半夜醒来,发现手机里躺着几条未读信息。
她有点晕,点开看。
以为是10086发的欠提示。
但除了一条垃圾博信息,其他全是许一暗发的。
在那之后,男生把朋友的名字一个不落地发过来。
隔半小时,说踢完了。
再隔一会儿,说带的水喝光了。
就这样一直报告到回家。
最后一条信息停在凌晨一点。
只有两个字:睡了。
她抱着手机,对着小小的屏幕发会儿呆,掐过手臂,真的会痛……脸便埋到枕头里,特别想念他的怀抱和身上的味道。
许久,吸吸鼻子,输入“想你”。
对方秒回,“怎么没睡?”
“醒过来了。”
“那再睡会儿。”
“想你,想抱你。”她打完发出去,揉了揉酸胀的眼睛,不知道怎么,眼泪蓄在眼眶里要掉不掉的。
她没想到,许一暗会打电话过来。
女孩捂进被子,小心翼翼按下接听键。
“嗯?”
“不是想我?”
许一暗的声音听起来很哑,像是整夜没睡。她小声说“想”,说完补了一句,“你不要熬夜。”
“睡不着。”
“失眠么?”
“不是。”他顿了顿,“好像有点……想见你。”
陈萝一定是脑子糊掉,才会约他出来吃早饭。舅舅舅妈这会儿还没起床,女孩爬起来穿好衣服,在巷口站着,头发没绑,就这么毛毛躁躁披在肩上。
等见着纯黑的车过来,心才安定。
他好像真的没睡。
头发有点乱,下巴胡茬冒出点,要是叼根烟,就特别有颓废文青的味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睡,眼神呆,看到她,滞了好一会儿才挪开。
“你想吃什么?”
“都行。”
两人走一圈,天亮了,只剩薄薄的雾气还没散。
小巷尽头,能远远看到半截江面,江上有点绯红的日光,很平静,也很孤独。早餐店的东西还没准备好,她要杯豆浆,看他付钱,什么都没要,便拉了拉男生的手。
“吃点吧,你吃了回去补觉。”
陈萝有咬东西的习惯。
吸管上嵌着两点明显的牙印,豆浆黄白的汁液沾着,似乎还有点她的唾液。男生弯腰,吸一口,拐过街角摸了下她的脑袋。
“有没有不舒服的,这段时间?”
她摇头。
又走一段。
他说弟弟过两天去夏令营,父母没空,他得跟着去。
“下星期没法见了。”
女孩脚步慢下来,喝口豆浆,“那再约吧……”
他没说话。
站到酒店门口,停下脚步。
这暗示也太明显……特别是门口的led灯还循环播着特价房和钟点房。她想起白旭山的话,抱着手臂往前走,等离得有些远了,又走回来。
像是线在他手里的风筝,不能松绑。
“现在么?”
“嗯。”
“……你还没吃早饭,要不我们……”
许一暗拿过她喝到一半的豆浆。
一口吸光,“吃过了。”
“……”
他早有准备的,随身带着身份证,进去开好房,出来接她。似乎知道女孩怕羞,进门的时候故意把人往身后藏,到房间才松懈下来。
两手交叉,脱了t恤,男生将女孩抱入怀中。
陈萝余光瞄到他深灰内裤的边角,耳朵一红,情不自禁抱住面前的人嗅。因为熬夜,许一暗身上的味道好像更明显,没用香水,也更接近几年前她闻到的少年味道——
无边无际的大海,湛蓝无垠的天空。
是她触不到的美好世界。
“我帮你脱么?”
他坐到床上,脑袋压到她双乳之间,撵了撵,“你好香,好软……这几天总想弄你。”
陈萝抱他,手在男生背心戳了下。
“嗯,你帮我……”
男生笑一下。
隔着衣服含她胸,大手摸到t恤里面,强有力的手指扣着胸衣生生往下拉——奶头刚在t恤印出个点,他的唇便狗找骨头似的,迅速含住,舌头隔着布料使劲磨她。
女孩哆嗦一下。
下面立马有感觉了。
等许一暗帮她脱下内裤,布料中心便是湿的一团,粘稠的淫水拉出很长的丝,因为量大,还把细软的阴毛也弄得亮晶晶。
他入一指,抽插两下。
掏出包淫水,搁浅在手心,还掬给她看。
“你的,很多。”
许一暗默默望她,希望有点什么……可惜女孩没反应,神色淡淡的,哪怕身体已经淫荡成这个样子。他拉下内裤,将淫水抹到自己硬挺的鸡巴上,来回撸动。
头往后仰,分明的喉结滚了滚。
汗水从额头滑到下颌,滴在肩膀。
有弧度的唇溢出点纾解的喘息。
女孩望一会儿,舔唇,低头嘬掉他肩头的汗。
自己解开胸衣扣子,捧着胸,双腿岔开,一丝不挂坐到他身上。虽然也想装高冷,也想欲擒故纵,可是他怎么能在她面前露出这种表情。
发出这种声音。
别说是当炮友、当玩具,就是只当个鸡巴套子都行。
她就是喜欢他。
喜欢给他操。
“陈萝,你慢点。”
男生皱眉,看她掐着自己的肉棒往小穴塞,有点心理阴影。
“你不想插我么?”
“想。”他抓她屁股,发狠揉了,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以前给人强过……她也是这么抓着我的东西往里塞。”
“……”
女孩偏过头,雪白的脖颈有些红。
像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许一暗低头,呼吸喷在女孩娇嫩敏感的肌肤,使劲咬一口,“对方穴很紧,箍得我很痛,奶子那时候很小,但是我怎么咬她都很舒服……如果现在抓到她,我一定会让那小姑娘知错……把她操哭。”
“你跟我说这些干嘛?”
陈萝松开手,任由火热的肉棒搭在大腿根。
他垂眸,捏她奶子,看着乳肉在手指间变幻出不同的形状,目光散开。
“不干什么,只是想问你……今天要我射在里面么?”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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