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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萝有暗[痴女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消灭糖果
捏捏耳朵。
察觉到自己痴汉的毛病又犯了,忙抱着包出去。
隔壁的门没关紧。
陈萝下意识瞄一眼,然后发现这位女生正在脱裙子——三角裤鼓胀胀的,很大一包,完全不是女孩该有的样子。露脐衫下的胸,加厚垫一脱,坦荡得让人心生疑惑。
“她”换上宽松的深紫t恤,脖子挂条细细的银色链子。
牛仔裤做旧的,套上之后扣紧,长发随意绑起。即便桃花妆还很重很妖,五官也美得让人心动,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绝不是女人……只是长得太漂亮的男人而已。
“啊,今天运气真不错。”
他出来,看她一眼,将包甩到肩上,“刚解决个花痴男,又来个花痴女,怎么,就对本大爷的美貌这么念念不忘吗?”
“女装大佬?”
她小声问。
“谁规定的男装女装,老子爱怎么穿怎么穿。”
“……那你还进女厕所。”
对方噎了一下。
冷道,“有卸妆水没?”
“没。”
“操,你是女人吗?”
“谁规定女生就该有卸妆水。”
男生又噎一下,湿纸巾随便在脸上搓,斜睨她,“百合?”
“不是……我有喜欢的男人。”
“哦,那就是双性恋。”
陈萝安静了一秒,好像在认真想这个问题。对方看她脸拧到一起,满脸的怀疑人生,忽地笑出来,“妈的,你还有点意思……要不要来打工?”
“……”
“我给你名片,考虑好再来。”
他拉过她的手,咬开盖子,用口红写了名字和电话号码。陈萝有种被包小姐给电话的错觉,出去浑浑噩噩的,好不容易找到公交车站,这位女装大佬又骑着亮银色的川崎摩托过来。
“等个屁的公交车,爷带你飞。”
“……”
她看看时间,不确定末班走了没有。
站过去的,又小声道,“我家很远的。”
“别在火星就行,老子没有氧气罩。”
她笑一下,觉得这话太逗,嘴角咧得很开,平常总见不到人的虎牙熠熠生辉。男生脱掉手套,过来摸她脑袋,“小屁孩,怪可爱的。”
下一秒,机车倒了……
她背过身去笑。
他好不容易扶起来,揪她到后面坐着。
“抱紧了,要是怕就闭上眼睛。”
“嗯。”
陈萝是第一次坐这种车。
她没头盔,只能紧紧贴着对方的背,和许一暗身上的味道不一样,男生身上有女人的脂粉气,还有一点化工制品的味道。
后背很薄,但是也韧,光是看的话,这样的身形骨架的确容易被认成女孩。
关键还长得很漂亮。
有点妖气。
她脸都吹木了,平时最少要一小时的车程,今天二十分钟就到。
到巷口,他停下。
摘了头盔问她,“我名字,记住了吗?”
“白旭山。”
“你名字呢?”
“陈萝。”
“哪个lo?”
“藤萝的萝。”
“哇,还有人用杂草起名字。”
她看他,第一次明白人还能这么开玩笑——明明是很冒犯的,但是却丝毫没有被冒犯的感觉。就跟他刚才叫她坐车,如果换个人说,她恐怕连靠近都不肯。
这个人也太怪了点。
“你的名字很好,但是你配不上。”
女孩抿唇道。
“……那你觉得我该叫什么?”
“花蝴蝶。”
陈萝说完,背着书包往里跑,拽到拽不住。
白旭山气急败坏的“操”从后面传来,她缩着脑袋,捏捏耳朵,感觉很松快。家里的铁门虚开条缝,照出些昏黄的光。平日舅舅也会这样做,专门备着她下晚自习。
她背着书包过去。
没发现阴影里站着个人——男生应该站了蛮久,身上有点热意和汗,手心更热。他从黑暗里忽然握住她手臂,女孩的皮肤仿佛被烫到。
要叫的,认出是他,又生生咽回去。
“许一暗?”
“我出来,没找到你。”
“地铁停运了,我……绕路坐车。”
“我刚才听到摩托声。”
“一个好心的陌生人,送的我。”
她说出口,自己都不信——这样的说辞实在敷衍,虽然的确是事实。男生没说话,默默松开她的手臂,身影几乎和黑暗融为一体,“平安就好。”
他好像有点难过。
又不想让人知道自己难过。
陈萝像小狗一样动动鼻子,嗅着他的味道,靠近一点,又靠近一点,在黑暗中辨出男生轮廓分明的脸,垫脚去摸。
他挺直腰板,拒绝的姿态生硬而别扭。
“想亲你。”
她咬咬唇。
许一暗反应了一下,“啊?”
“想亲你。”
女孩声音很急,揪着他的衣服使劲往下拽。为衣服被撕破,男生只得弯腰迁就——温热柔软的唇瓣轻轻含住他,软舌舔了舔,又吸得狠。
像只缠人的狐狸。
本该拒绝的,但是心里闷又气,许一暗索性把人抱起来压在墙上亲。
啧啧的口水声越来越响。
陈萝离开他的唇,蹭了蹭他的耳朵,颤抖着呵气。
“想不想操我?”
“……”
“后天考完试,我在西南侧门等你,只等一个小时。”
男生默不作声。
狠抓下她的屁股,隔着裤子将人抵在墙上顶了顶,高挺的鼻梁碰了墙灰,眸里的寒光闪了闪,有点狼狈。





藤萝有暗[痴女h] 25.操哭你好不好,嗯?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那种话。
就算在他前面,从来都是卑微的,但真把自己当做物品一样送出,多少还是难过的。
是人。
又不真是块肉。
天不见亮。
女孩在五平米不到的浴室里,细致搓洗头发,冲洗身体。等抱着盆出去,天已大亮,她翻出新一点的内衣穿上,又找了会儿颜色匹配的内裤。
最后站在镜子前,拉拉刘海,将马尾梳顺,这才背着书包往学校去。
考试还算顺利。
她将可能考的题型,以及前几次模考出现的新型题全都做了总结,哪怕解题思路繁琐,将答题纸几乎占满,会给阅卷老师用力过猛的感觉——但是能解出来比解不出来好。
陈萝背着书包,坐在西南门的长椅。
树荫很大,斑驳的影落在身上,就像印上了会摇曳的花纹。她摊平手掌,看光斑在蜿蜒浅薄的掌纹爬行,想到遇到他后,也过了三年。
原本不该有交集的,强求之后也并非不可能。
人如果不追求点什么。
好像跟死了一样。
陈萝等一个小时。
又等一个小时。
然后又等了一个小时。
从天光尚明到天光全灭。
在华灯初上之后,坐姿都没变过。
男生气喘吁吁赶来,只见女孩面容沉静,清浅温柔的眼眸注视着黑沉沉的夜以及完全不见踪影的星,纤弱玲珑的身体落着两片梧桐树叶。
他擦下汗,没等气喘匀,站在一米开外的地方蹲下来,低头道:
“……我以为你不会等。”
“那你怎么还要来?”
她都没哭的。
他慢慢抬起头,只是望着她却红了眼,许久,蹲着往前挪两步,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抱抱我,陈萝。”
女孩摸他脑袋,皱眉道,“还想要抱呢……我真的等了你好久。”
“对不起。”
他捏她的指,小心翼翼握住,粘胶水似的不愿松开。
深重的喘息扑在手背。
陈萝吸口气,笑起来,“走吧,我要赶在十点之前回家……我看看,还有三个半小时。”
她回诺基亚,站起来,拉了他一把。
许一暗个头大,骤然起身就跟珠穆朗玛拔地而起。她觉得有些好笑,手指捻了捻,小声道,“你头发好硬,还全是汗,跑什么跑呀,我又不会真走掉。”
“就是吓唬你。”
她在前面走,絮絮叨叨,明明不是多话的类型,却一直说个不停。陈萝不说还好,越说许一暗越沉默。有些心事不用明讲——细处想来,叫人心酸。
做错的明明是他。
而她为什么还要安慰他?
这种关系完全颠倒,对错不分了。
校门出口有保安站岗。
陈萝松开手,先背着书包出去,站在路边等他。男生开车过来,绕到路边替她开门,然后又绕回驾驶室,“包给我,怎么这样重?”
如果说之前多少是委屈的。
现在被这样细致温柔地对待,戳开洞的心,酸软可怜地补上了。她坐到副驾驶,许一暗够过身来帮系安全带,大手摸索着,扣子咔嗒扣紧,两人挨得极近都有点僵硬。
陈萝叹口气。
穿过强有力的手臂,环住他的背,“这样抱,行不行?”
“行。”
“……”
“再抱紧一点。”
他声音有点闷,像即将下雨的乌云天。
“再抱交警叔叔过来啦。”陈萝往前推搡。
许一暗松掉劲,俯身望她,眼中有些藏得很深的光和影,“对不起。”
陈萝偏过头去。
“知道了。”
没有去酒店,去的日租公寓。
他心思真的缜密,这地方在网上提前订了,不用现场出示身份证明,要不两个高中生过来开房……有够呛。女孩脱掉鞋子,发现还有灶台和冰箱,好奇地查看。
“这边好像能做饭。”她拿起平底锅,掂了掂。
“怎么?”
“……像家一样。”
男生从后面抱住她,亲下耳朵,下巴杵在她肩膀压了压,“想做饭么,你做饭真的很好吃。”
陈萝脸红一下。
“不做了,做别的。”
许一暗没出声。
她进浴室,关门时看他靠在沙发,耳朵有点红。女孩心中忐忑,但是热水一冲,那股羞劲和惧怕又没了,鼓起勇气裹浴巾出去,头发还在湿哒哒滴水。
很细的脚踝,脚也小。
但是该大的地方也大——胸部发育得很好,被浴巾勒出一圈细嫩白软的肉,衬着修长的脖颈和沉静致的面容,怎么说呢。
仙女似的,让人没法移开眼。
长得太漂亮了。
如果真有心找男人,这样的头脑和心机,什么男人捏不到掌心呢?
许一暗僵着脸,本来也打算去洗的,但是看陈萝拿着吹风机,很笨拙。t恤都脱了又折回来,裸着壮结实的上身,接过吹风机弄起来。
她眼珠子都没敢动。
就盯着桌子的花纹看。
指节分明的手,比她大出很多,拿着电吹风跟拿小朋友的玩具似的。男生帮她分出发间纹路,低声道,“你头顶的旋,怎么逆的?”
“我怎么知道啊?”
她娇气地抱怨,清浅的眼眸一转,是抚去灰尘的山间琥珀。
之前跑出的汗还粘在身上。
高大的男生捉了女孩的手抱到床上,她平躺着,胸压得怪痛。动两下,屁股给人压得死死的,陈萝要抗议,想起两人第一次做,许一暗就说想从后面来。
她闭上眼。
慢慢咬紧唇,脚尖崩得快抽了。
好热。
他的身体,又热又粘,贴着她的肌肤传来阵阵脉动的热意。许一暗箍着女孩动两下,眉头紧蹙,裤子都没脱,就拉下裤头放出肉棒,大手颤抖着揉弄女孩饱满娇嫩的臀肉,肉棒顺着大腿缝往里送。
陈萝吓得一缩。
往前蹬了两下,“等等,许一暗,你等一下!”
他按着她的手,呼吸很重,意识正在欲望的海洋沉沦……半晌感觉到身下的人在抖,这才贴过去,蹭她的脸,“怎么,反悔了?”
“没……你能不能缓缓?”
“嗯?”
“太……”她咬下舌头,结巴道,“太大了,大了……”
他怔住。
“什么?”
陈萝耳朵红得滴血,抓住被子,干脆把腿一分,“慢点,求你了……”
以前做过。
他那个时候好像才十五还是十四,肉棒的尺寸已经很长,做完痛了好几天。过几年,竟然变得更长更粗,这种尺寸,光是贴着屁股都给她一种要被操穿的错觉。
女孩蜷缩身体,肌肉下意识颤抖。
男生往下一看。
眼睛红了。
陈萝雪白的屁股嵌着他黑红的鸡巴,软糯的皮肤隐隐泛红,就连藏在股缝深处的淡色屁眼都跟着缩。这样胆怯娇弱的躯体,让人怜惜又兴奋。
他按住她肩膀,在嫩白的腿缝抽插起来。
陈萝脸红得滴血。
软肉时不时被鸡巴戳一下,小穴深处就像是有羽毛在挠。她抓着被子渐渐哼出声,蛇似的扭来扭去,浴巾几乎全部脱落。男生顺着瘦弱的脊背,一节节吻过,到尾椎了,又在左右两瓣屁股各咬一口,还吸了吸。
女孩“唔”地叫出声。
妖得要命。
“我进来?”他闷哼。
“进来……进来吧。”
“好多水。”
“……没,没有。”
“有的。”
许一暗顺着臀肉摸下去,扣到水包,掏了掏,咕叽咕叽的声响过后,一手的晶亮粘液就这么送到陈萝面前。她本来就有点恨自己不矜持,总在他面前过于攻气,没点女孩子的样。
现在看到心爱的人一手淫水,脸便埋到被子里,深深的。
“生气了?”
男生上身的肌肉充血,红一片,“水多我才能进去,操哭你好不好,嗯?”




藤萝有暗[痴女h] 26.红着眼扯掉一塌糊涂的避孕套
她没说话。
只是默默把屁股翘了翘,细腰猫似地撑直。
男生撑着床,小臂扭出悍的曲线,压进个头去,手指在床上重重抓紧。他喘两下,没敢仔细享受穴肉黏腻的裹咬,慌慌张张翻身,挺着黑红的狰狞肉棒,拿过包一通翻。
“怎么?”
陈萝脸红红的,翻过身来。
浴巾垮到腰部,形状姣好,嫩得晃眼的乳肉在空中颤了颤。
男生喉头动下,沙哑道,“你等等,我找套子。”
她掖着浴巾爬过去,膝盖每顶一下,床垫都在震……许一暗没看,但是捏着内包拉链的手指怎么都不听使唤。陈萝慢悠悠爬过来,光着身子从后面抱住他。
“许一暗。”
他偏过头,“嗯?”
“戴套能把我操哭么……”
“……”
许一暗一把扯掉拉链,拿出蓝色小装,强压着汹涌的感觉往肉棒套。呼口气,转过身来,按住女孩的肩膀啃几下,咬着锁骨不肯放。
“吃人啦。”
陈萝推他,推不动,还反被温热的大手握住了奶子。
突来的酥痒,酸得骨头都软了。
她咬唇挣两下,伸手去拦,男生罩着绵软的奶子大力揉起来,拇指不时剐蹭敏感的乳尖。女孩惊叫两声,细腿缠到人腰上,淋淋的淫水顺着股沟往下流。
被子都湿了。
“轻点。”
“……你好软。”
“不要揉了,痛的,不要揉了……呼……”
胸部红通通的。
她腰挺得快断掉,仍躲不过男生有些粗糙的掌,来来回回揉面团似的,奶都搓肿。许一暗分了她的腿,膝盖顶顶一塌糊涂的穴口,倒在女孩身上喘气,“你别动,我等等再进来。”
“……”
“……这会儿进来我就射了。”
她耳朵一红。
抱住他紧绷的身躯,手在拧成条的斜方肌摸了下,咽了咽口水。屋子里有空调,温度很适宜的,但许一暗还是出了很多汗,短发几乎湿透——脖子和胸更是水浇过一样。
把她都沾湿。
女孩想亲他耳朵。
发现耳朵尖上有细小的伤口,还有凝固的血痂,伸指去碰。他躲开了,还按住她的手,垂着眼睛,“你不怕么,我进来……”
“不怕。”
“……你怎么什么都不怕?”
陈萝有些恍惚。
感觉这样的对话好像以前也有,瞥到他肩胛骨处的淤青,眉头皱起,“我当然也会怕,我怕有一天,找不到你。”
“或者找到了,但你不认我。”
他搂住她,躬着身子压进来。
进了一截,听到女孩压抑的哀叫,没有停,出来些让她适应,又往里狠狠进。陈萝不懂的,许一暗那样温柔体贴,甚至到了优柔寡断的地步,为什么在性爱上又这样凶猛进取,近乎虐待。
身体撕裂似的,被硬物生生贯穿。
她叫不出声。
张口喘气,莹润秀气的唇都干裂。身子反射性哆嗦,在他身下抽了两抽,脚尖死死绷直。
“许……一暗。”
陈萝哆嗦着,轻声叫他。
而他只是抱着她,闷声进出。
手箍得她好痛。
“许一暗……许……一暗……”
“我说了,会把你操哭。”他抚掉她眼角的泪,仰着脖子,肉棒狠进狠出,毫无联系。她给操得水漫金山,越是痛越是爽,玉似的腿缠住男生壮瘦削的腰,每次进来都迎,每次出去都留。
冷白和小麦色,两具躯体嵌在一起。
空气中都是淫味。
避孕套上一圈白沫,因为凶猛的操干全都堆到肉棒根部。
浓黑卷曲的毛沾着淫水和润滑液的混合物,污秽又生腥。
女孩腰被牢牢箍住。
在许一暗的掌控下,来回往鸡巴撞——她耻骨都麻了,肉也有点木,但是小穴深处的火却越来越旺。套子超薄的,不禁用,他换了两回,在外面撸着鸡巴射到她腿上。
正把人翻过来,要从后面扶着腰好好干,发现套子没了。
两人身上都是汗。
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许一暗沉声道,“等着,我去买。”
她没力气,满是红痕的身体萎靡躺在柔软的羽毛被里,懒洋洋的,还有些说不清的妖气。陈萝撑起来,抱住他的腰,亲吻肩胛处的淤青。
很不舍。
男生躲开,穿上衣服。
没一会儿拎着袋子回来,除了避孕套,还有口香糖。许一暗慢吞吞拿出一根手工棒棒糖,递到女孩面前。她当小孩的时候,也没得过这种东西。
怠惰的神一震,接过去,和自己的手比了比。
“好大,比我的手还大。”
他坐过去,抱她在怀里,手掌在大腿内侧不轻不重的揉着,“还痛不痛?”
“痛。”她拆开闻了闻,又将包装绑好,“但是喜欢……很舒服。”
“再做一次。”
他望着她,“我还没够。”
这种句式,怎么说呢?
跟交易似的。
女孩点点头,顺从地翘起屁股,上面还有些淫糜的红痕。
意识到自己刚才做狠了,过分了,男生揉着饱满的臀瓣慢慢进去,先在穴口插会儿,等她又冒水,还难受地摇屁股,才往前入。
“好深……”
陈萝腿有点抖,头埋在臂弯里,眯着眼喘。
好舒服。
她快舒服死了——
许一暗操两下,俯身压住女孩,沙哑道,“吻我。”
她偏过头,和他的唇碰在一起,蹭着蹭着,舌头搅在一堆吸得啧啧作响。讲道理,没什么接吻经验的人是很抗拒舌吻的,更何况是这种长时间的舌吻。
他压住她,就像一座摇摇欲坠的钢铁森林。
她的热情灼烧他。
她的冷漠也灼烧他。
许一暗偏开头,呼出气,“以前跟人亲过么?”
“那你不如问,我以前做过没有。”
“……做过么?”
“做过。”
她够过去,强亲他,逼着男生张开嘴与她再次舌吻。迷糊间,软道,“不是第一次,你也没负担,不对么?”
他颤了颤。
没说话,只是也没再看她。
接吻给女性带来的快感,其实比男方强烈。
女孩脚趾搓脚趾,哆嗦着顶他的硬物,渴求更多的操干。压抑可爱的叫声从唇齿溢出,她嘴角都是口水,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不再满足于男性主导的后入,陈萝挣脱许一暗的怀抱,抱住人脖子自己坐了上去。
“唔……干到底了,你怎么更硬了?”
她扭着眉,扶着他肩膀,明明还没坐到底却一副受不了的样子。许一暗有点生气,捞起陈萝的两条腿,逼着她坐下去。
“我更硬么?”
他问。
女孩扭两下,屁股深深压到鸡巴根,感觉胃都被顶到。
好痛。
好痒。
她舒服到了,不停亲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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