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的最肮脏和最纯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深红伯爵xy
苏琴那时候相信了。
这是他一辈子最后悔的事。
他和苏域七岁生日那天,父亲在家为他们举办了party,还邀请了很多他们的小伙伴来。一群小孩子疯玩疯闹到了十一二点钟,这可能是这座房子有人居住以来最热闹的时刻。
苏域早早回房间睡下了。而苏琴就和父亲一起收拾弄脏弄乱的屋子。
不可否认,父亲是英俊的。然而苏琴总觉得他英俊得森,一直离他远远的。
父亲跪在地板上擦沾满了油的地板。他抬起头,顺势坐下来,冲苏琴招招手,甚至还难得的笑了一下:“小琴,过来。”
苏琴手机攥着抹布,小心翼翼的向父亲走过去。父亲便伸出手他的脸,手指上都是油的湿滑黏腻:“小琴七岁了,长大了。”
苏琴在父亲抓住自己肩膀动弹不了的时候才有想要挣脱的欲望。父亲用力吻了他的嘴唇,用槽牙狠狠的咀嚼,翻来覆去的吸吮研磨。苏琴觉得痛,好像嘴唇都要被嚼烂了咽下去,耳边突然传来了marilyn manson郁激烈的摇滚乐。后来他才知道那首曲子叫做sweet dream,与现实截然相反的名字。
他开始拼命挣扎,伴随着逐渐激昂惨烈的旋律,父亲撕扯下他的短裤,仿佛很满意似的用手指弹了一下两腿之间还不具备繁殖功能的可爱的小东西,甚至还吹了一声欢快的口哨。
苏琴瑟缩了一下,想合拢起双腿。虽然年幼,却对这样的事有着模糊而恐怖的记忆。那是母亲还在的时候,她浑身都是血渍,深棕色的覆压着黑的,红的又覆压着深棕的。在一轮惨无人道的体凌虐后,父亲拉开了她斑驳红色覆盖的青白的大腿,然后用苏琴看不明白的方式,侵犯他从未看见过的女的部位。
可是自己不是女人啊。
苏琴惶恐着被死死反压在地板上,幼嫩的器官在冰凉的地面和滚烫的体间摩擦,除了摩擦出的烧灼感就是挤压出的剧痛。父亲带着坚硬胡茬的脸在他单薄瘦弱的背脊往复擦动,然后手指蘸了油,侵入他感到恐惧又羞耻的地方。
他不安的背对着父亲挣扎,声音还很稚嫩。手指在未经开垦与碰触的孔中深入探索,但除了痛还是痛。他能清晰的感受到父亲的指甲和关节,还有隐私部位被轻贱把玩的强烈耻辱,带来的痛苦比体侵犯强烈千万倍。
父亲听着苏琴破碎的咀嚼和哽咽,笑了。
“七岁的男孩子,该长大了呢,不许哭。”
油滑刺耳的油体在体内穿行的声音几乎击溃了他,充满了危险的欲。这是一个毫无反击能力的畜的绝望。父亲把他翻过来,又在他的胯下弹了一下,然后在抽屉里找出母亲生前用的发带,迅速在他不堪一击的器官上缠绕系紧。
“软的,真可爱啊。”
苏琴的泪水夺眶而出。他害怕,害怕的要死,但就是张不开嘴求饶。那手指突然的退出他的身体,然后有什幺如同烙铁一般的东西硬生生钻进它本不该进去的地方,从他的尾椎破体而出,好像瞬间扯断了他所有的感知神经。只剩下排山倒海的剧痛,连惨叫都没有力气。
孩子幼嫩的声带被痛哭撕扯得变了模样,苏琴大张着嘴,艰难的在涕泪横流中呼吸着。他的哀叫被撞击的断断续续:“爸爸,爸小琴求你,求你了疼爸爸爸爸”
鲜红而温热的体从紧密结合的部位流淌出来,渗进地板凝固。房间凌乱,灯光昏暗,庞大的入侵者就像摆弄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偶娃娃,肆无忌惮的冲撞贯穿。直到孩子被撕裂喷涌而出的血浸透了他的囊袋和下体毛发,他才停下来,却依然停留在他的体内抽动。
那是他这一生中,最漫长的一个夜晚。他记得那个夜晚他的血流了很远很远,不只是身体被撕裂,还有一些别的什幺东西,在一刹那灰飞烟灭。
直到很多年后苏琴再听到那首sweet dream时,残留在感知神经里的疼痛和耻辱依旧会复发。那是他这一生中无数次被侵犯凌辱中,最让他觉得绝望的一次。
他七岁。他的父亲。
eat me,drink me。
生吞活剥。他的身体,和他的灵魂。
小哥817归来。欢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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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的最肮脏和最纯净 Chapter19 三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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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琴不明白为什幺父亲会对那时只有七岁的自己有这种难以启齿的欲望。
那一次之后苏琴因为重伤的下体而休学了很长时间,那阵他连保持一个正常的坐姿都不能够。他有意的不想让苏域察觉这件事,虽然不尽理解发生了这种事的含义,但他潜意识里就是不想让哥哥知道。
苏域那幺干净,像天使一样的哥哥,是完全不应该被这种肮脏所污染的。
苏琴在家养疗。每次父亲拿来治疗用的伤药时,那在他体内肆意穿梭弯曲的手指就好像从下到上的再次把他刺穿。坚硬指甲和关节摩擦伤处裂口涂抹膏体时的疼痛如同烙,甚至已经能闻到那个部位由于感染而溃烂的腐臭味道。而且为了减少排泄,他已经很多天没有吃固体食物而食用流食。
这就像一个恶劣的入学考试。他的考卷,勉强及格。
半个月之后,恢复能力还算可以的苏琴终于有所痊愈。而他却再一次被父亲侵害,之前所有的努力全都白费。而且伤口越撕扯越严重,剧痛从直肠一直扩散到更深的地方。
苏琴觉得那些粘稠的体一直固存在肠道里,像快把那一条甬路敷得溃败。
那时他仍不知道父亲的欲望从何而来。直到后来父亲醉酒,在那一晚他第三次进苏琴体内的时候说出,苏琴和苏域不是他的孩子,是他们的母亲在婚前和别人珠胎暗结的产物。在父亲发现这一切之后并没有选择原谅,这也就是母亲抑郁症和之前那些家暴的原因。
在父亲说出这一切的时候,他紫红色的巨还深埋在血与浸泡涌动的苏琴的后庭里不断抽动。父亲的卧室紧紧锁着门,而他不能哭喊,更不能逃脱。
因为隔壁就是对比一无所有、干干净净的苏域。就是他爱着,像爱着神明一样爱着的哥哥。
苏琴九岁,他与这种父亲单方面情欲旺盛的关系维持了两年。他本无法从中得到任何快感,只是作为一个被动的承受者而极度痛苦的忍耐一切暴行。苏琴开始频繁的休学,不明原因的因为发炎而高烧不退。他如今对那两年的记忆只有红肿的痛感和各种伤药,以及那恶意的手指。
而父亲不对苏域做这种事的原因,他曾说过。苏琴的眼睛里有一层玻璃困住的雾,他要占有这块领地,然后再敲碎他的坚持和固执。
但还没有到他破碎的那一天,父亲就因为一个意外从自家别墅的二层的地方摔下来,摔断了脊椎,下肢瘫痪。
当救护车呼啸而来,苏琴看着草坪上大滩的鲜血。笑着笑着,眼泪忽然就落下来了。
父亲出院那天下着大雨。由院方请来的特护撑开伞,笼在自己和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身上。苏琴和苏域共同撑着一把伞,苏域紧紧握着他苍白、幼小、冰凉的手,放缓了步伐迁就走不快的苏琴。
快到家的时候,特护先推着父亲的轮椅进了院子,苏琴和苏域打着伞站在大雨滂沱深处。一道热流从苏琴的眼窝里滑出来,和满脸的雨水混在一起。
苏域他的头顶,他的头发很柔软:以后,就要我来照顾你了。
苏琴仰起头,对那个孩子笑着,用力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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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的最肮脏和最纯净 Chapter20 以父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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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最可怕的地方不在于它的内容有多恐怖,而是在于不知何时才会结束。
十一岁的时候,那个保姆被辞退了。家里就又恢复了之前三个人共居一室的景象。
经过两年的调理和治疗,父亲有了基本的自理能力,但还是无法站立行走,终日以轮椅代步。医院方面保留了他的职业医师职位,只限于提供外科治疗方案而不亲自刀。于是父亲接下来的人生就是无限期的在这座别墅中停留每当苏琴看到父亲像人偶一样坐在轮椅上时,仿佛就能明白当年父亲看到沉默的母亲时那种不言而喻的烦躁和恼怒。
他本以为,之前那种不见天日的时光不再回来。
不过那只是他的以为。
苏琴十一岁的夏天。苏域在去了泳池之后着凉受了风寒,又因为治疗不当而患上严重的肺炎。由于父亲的身体状况,只能由在中国国内的叔父一家去医院照料苏域。家中便只剩下了苏琴和父亲。
明明知道父亲已经不能再对自己做什幺了,但他还是非常恐惧。在苏域住院的第二天夜里,苏琴抱着哥哥的衣服谁在自己的小卧室里,却又做了那个反复出现了无数次的梦。
父亲最后一次凌辱他的时候,他伤得格外严重。那次父亲在将凶器抽离的同时带出了一段鲜红色的内部肠道,而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一截直肠一点点,滑出已经无法闭合的肛口。
苏琴猛然惊醒,依稀可见那团鲜红的红在眼前摊开来。他大口的喘着气,额头上满是密布的冷汗。
苏琴坐在空旷的床上,更紧的抱住哥哥的衣服。背靠着床头蜷缩,小声的啜泣。
除非那个人死,不然不管他走到哪里都会害怕得不敢一个人睡。连走路都会突然回头看,永远都如同惊弓之鸟。
“醒了”
黑暗中有人说道。
苏琴发出一声嘶哑的哀叫,混沌的哭声在喉咙里挤压黏连,整个瘦小的身体都贴在冰凉的床头发抖。
父亲坐在轮椅上,坐在满室如同泪水一般冰冷凛冽的月光里。他手里是一杯温热的牛,一点一点的靠近。
他每靠近一分,苏琴就每哀鸣一声,向里更瑟缩一分。
“哭什幺”
父亲笑笑,将牛递过去:“男孩子不应该总是流泪的,喝掉,我就走。”
苏琴细瘦的四肢泛着陶瓷一样脆弱的荧光,他颤抖着手接过那杯牛:“你出去,快走。”
父亲看着他覆在牛杯上纤细的五指,笑了:“好,我走。”
他摇着轮椅,从门口慢慢离开了。
苏琴这才缓过神来,饱受惊吓的泪水一滴一滴打在牛面上。哭了一阵,他口渴了,哆嗦着手喝了一口牛。然后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索到苏域的衣服抱紧,重新蜷缩着躺了下来。
可是他刚躺下几分钟,就突然感觉到身体内部异样的灼热。
苏琴翻了身,看到窗外庭院森森,焚身的炙热流向四肢百骸然后大力的拉扯他的神经,他忍不住从床上爬起来轻手轻脚的走进洗手间去洗脸。屋内一片黑暗,他索着推开洗手间的门,黑打开水龙头。然后,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轮椅与地板相互倾轧的声音。
苏琴立刻打开灯,扶着冰凉的水槽起身回头,就看到父亲脸上无比扭曲而快意的笑容。父亲的力气不知道比他大了多少倍,他用一条蓝白相间的领带紧紧绑缚苏琴的手腕,然后把他的睡衣边角撩起,卷到头顶。
突然间不能视物的慌张和愈发清晰的燥热蠢动与父亲高涨的欲念相撞,苏琴听到体内有什幺东西碎掉的遍地疮痍落地,震得他头痛欲裂。
苏琴被父亲抓紧了头发,被强迫着从洗手间拖拽回卧室扔在床下。父亲只用一下就扯掉了他的睡裤和内裤,拉下床单捆住他的脚踝。床上的什物纷纷砸落,劈头盖脸的打向在床脚蜷缩的苏琴。
苏琴在极度恐惧和痛苦中顺着父亲的目光看向自己原本蛰伏不起的器官,在他震惊而惊恐的注视下,那条小巧柔弱的体涨成骇人的深红。像崛起一般,无比艰难而不情愿的苏醒。
父亲用手指重重弹了一下渗出汁的前端:“看,现在你是个男人了。”
苏琴后背被汗浸得盐杀般刺痛,被迫的兴奋由于过于稚嫩而无处疏解。而他身后依然闭合的幽深洞内部通过自主蠕动而传递着麻痒,正努力盛开着期待被任何东西填满。
太可怕了。苏琴俯卧在冰凉的地面上扭曲的蠕动,然而身体抑制不住的扭动摇摆,浑身上下每一个细枝末节都疯狂叫嚣着他最恐惧的痛苦渴求。
父亲用拇指和食指掐住脆弱的:“来,求我。”
苏琴用力绞紧双腿,哭声扭曲尖锐:“我偏不,我死都不求你”
父亲冷哼一声,松开指间的禁锢,摇着轮椅出了房间。
苏琴不知道这是怎幺了,更不知道应该怎幺办。双手双脚在紧缚的挣扎中磨破了肌肤,血模糊得几乎成了沟壑。忽然的,他听到了从厨房传来的,奇异的声响。
那是水泡因滚沸而浮到水面,又狠狠破裂的声音。
灭顶的震悚和绝望铺天盖地而来。
几分钟之后,父亲手里拿着装水的塑料材质圆柱形的水瓶回来了。他用瓶子碰了一下苏琴纤瘦的大腿部,苏琴立刻被一百摄氏度的温度烫得痉挛。
“求我。”
苏琴听到父亲冷酷的声音。
“求我。说你臣服于我。”
苏琴很害怕。他闭着眼睛,梗着脖子咬牙:“我就不我死都不求饶”
因为向魔鬼屈服的灵魂,比魔鬼还要肮脏上一万倍。
男人的面容突然间变得狰狞起来:“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求我”
苏琴半睁开眼睛,已经被热汗和凉泪迷得一片茫然。
“你这个让我想吐的连只狗都比不上的”
水瓶用力抵在他完全暴露出来的脆弱地带,苏琴撕心裂肺的惨叫着扭曲肢体,连着骨头都快疼得碎裂,烫伤的侮辱依旧痛不欲生。
“你开口,叫我一声爸爸,我也可以饶了你。”
父亲说着,将水瓶拿来放在轮椅的轮边。床头放着一只苏琴上绘画课时削得仔细的hb铅笔,父亲拿起来,在手中转了转。然后在苏琴绝望而无力挽回的注视下,探向刚才被烫伤的部位。
他亲眼看到漆黑的削尖的一端缓缓没入完全萎靡下来的尿道孔,然后越来越深入。笔尖在里面翻搅旋转,竟然是比撕裂肛口痛楚一千倍的蚀骨剧痛。撑到极限的碎裂感从肢体深处扩散,击溃了所有的勇气和倔强。
看着苏琴心疼痛忍耐的姣美面容,施虐的男人抽手拔出铅笔丢在地上,在床脚划出一个血的圆圈。然后双手动作敏捷的拆下床头台灯里的灯管,朝已经浑身汗湿的苏琴笑了笑:“我一直想把你的身体培养成只能接受男人的样子。我好像没告诉过你,比起你哥哥,你的出生更错误。”
一个只能作为屈辱被迫的承接者的男躯体。比从七岁开始几乎日夜不停的受到奸污与凌辱更加让人恐惧。
冰凉的柱体没有经过一丝试探就强行的挤进伤痕累累的肠道,在抵挡排斥的幼嫩洞里恶意穿梭抽离又凶残入。灯管比男人的器细了很多,却因为不含有人的温度而格外清晰。仿佛是在寻找什幺地方,那灯管一直在里面旋转摩蹭。而不知是碰到了哪里,苏琴瘦小的身体一颤,疼痛难忍的器官竟由萎靡枯败迅速恢复之前昂扬的状态,一直没有停过的燥热愈发难以忍受。
父亲知道要害所在,往复戳弄刚才相同的一点,既痛苦又欢愉的潮水劈头盖脸淹没了他,领带深深的嵌入他手腕的伤口里。苏琴模糊的看到父亲盖在腿上的毯子在档部隆起的一小块那是他已经残废的器官最后的无能的兴奋。
就在苏琴濒临爆发的临界点,父亲拧开瓶盖,将热水浇在不堪一击的地方。
苏琴几乎是肝胆俱裂,而灯管继续在湿黏的甬路中戳弄那饥渴的腺体。就在他再次蠢动的时刻,突然的一声脆响,好像是有什幺东西断裂在他的体内。冰凉的,有棱角的。那些断茬刺痛他的黏膜和道,激起他肛口一阵又一阵自卫的收缩,彻底的将碎片包裹在内。然而他的极乐已经到来苏琴艰难的喘息,蜷缩,喉咙中发出奇怪的声响。这是他漫长一生中第一次高潮,来的痛苦而可怕。可他仅仅是被一个无能的强奸犯用半截灯管抽,仅仅是半截灯管而已。
有一个冰凉的杯子,碰了碰苏琴滚烫的脸。
“喝光。”
杯子里是很少的白色的粘,里面还有着扭曲,而且妖娆的血丝。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求饶的。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在我面前敞开双腿,求我上你。”
人的一生中,会有无数个夜晚。
然而苏琴就在那个可怕的夜里发誓:我会亲手杀了你,就在你以为,我将臣服于你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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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的最肮脏和最纯净 Chapter21 兄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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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快点回来。
苏琴抱着这样的想法睡着。第二天早上一睁开眼,就看到苏域趴在他枕头旁边,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
苏域的手指从弟弟眼角一路划过腮边:“你哭了”
苏琴浑身上下都疼碰头动弹不得,在看见他的那一刻突然翻身起来,用尽力气紧紧抱住苏域。泪水滑过他的领口,又划过口。
“以后不管你去了哪里都带上我好不好你不在,我害怕”
苏域更加用力的回抱住弟弟单薄而颤抖的身体:“好,我记得的。”
苏域低头凝视着苏琴。原本是一模一样的脸,而他怀里的男孩子却是格外美丽孱弱,漂亮得让他不敢逼视。
他垂首,用嘴唇轻轻碰着弟弟的嘴唇。
苏琴哽咽,仿佛本能一般张开双唇,小心而虔诚的吸吮苏域的舌尖。两个孩子一直不曾放开过彼此,如同相濡以沫的无助和绝望。
苏琴小声的说。我不要你走,永远都不要。
苏域便笑了。好,不走。我永远都不走。
后来父亲死了。轮椅从台阶上摔下来,他当场摔断了脊椎。那时苏琴就现在高高的台阶上俯视着在血泊中挣扎的父亲,一直到他失去呼吸。
这已经是苏域和苏琴十四岁时发生的事了。
保险抚恤金相当丰厚。父亲在工作单位的声誉还是很好的,医院也派相关人员慰问,同时商讨了这两个孩子的监护人问题。他们的相关亲属都在国内,于是他们便理所当然的应该回国,或者请国内的直系亲属来照料两个未成年人。又因为涉及到房产名目变更等等复杂的经济程序,于是便采取了后者的方式。
过了半个月,两个孩子的叔叔漂洋过海,来到了这里。
他们的新监护人职业为软件工程师,无论在什幺地方工作都可以。而且在家中工作的时间比较长,年过三十,没有女朋友,洁身自好到洁癖的地步,为人冷淡而且不爱言语。他甚至不喜欢苏琴和苏域叫她叔叔,而执意坚持让他们叫自己的英文名字。
苏琴第一次看到caro时,是在家中和哥哥一起迎接他。caro一身一丝不苟的dior西装,那里一条黑白相间的条纹领带,连袖口都闪着银白色我耀眼的光。他手里有一只小巧的行李箱,而另一只手则进口袋,神情冷漠的目光在室内扫视了一圈,最终落在沉默不语的苏琴身上。
苏琴下意识地抓住苏域的手,苏域也紧紧反握住他的。那种目光他太熟悉了。野欲的,隐忍的,淡泊的,有着彻底凌虐欲望的,让他浑身上下都痛不欲生的目光。可是,面容又分明冷峻清丽,与父亲张扬的英俊截然不同。
事实证明,外貌才是最欺骗人的。
上了初中课业略有繁忙,但宽松式教育依然可以让苏琴和苏域两人得心应手。放学回家,有时候苏琴会躺在苏域的膝盖上,望着哥哥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美丽面容,勾住他的脖子拉向自己,轻轻的吻他。
这样的相处模式一直持续到十五岁那年的初夏。
同龄人中已经有不少孩子都有了各自的交往对象。苏琴和苏域两个具有东方漂亮面孔的男孩子自然是受到不少女孩子追捧的。有一天两人放学回家的路上,一个同班的可爱女孩拦住了他们。
mabey i like you.
这是苏琴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有人表白。对象是他的哥哥,他贫瘠人生中,第一个爱的人。
回到家,caro正在书房中埋头工作,餐桌上摆放着速食食品。苏琴没有吃饭,而是径自走进房间,沉默的坐在床沿上。
苏域跟了进来,惯常的揉揉苏琴的小脸:“怎幺了不吃饭”
苏琴忽然间感觉这夏天似乎一点也不热闹。他没有看苏域的脸,转而直直盯着他身上穿着的纯白印有super boy字样的t裇用手指搅着一角床单不声不响。
十五岁的蓬勃少年身姿如风,如拔节青竹,举手投足间已经有了成年的诱人和健硕。
“哥,你会答应她吗”
半晌,苏琴难堪的别过头,问了一句。
苏域正打算开口,却愕然发觉那纤细少年眼角泛红了。
“哥你会吗”
苏域一时怔忪,只听他凄然而隐抑的问着自己,心不由自主的狂跳起来。
这或许是一个敏感而脆弱的少年,所能给予自己的最直白的告白。
苏域关上门,向床边坐着的苏琴走过去,半跪在他脚边,把他的脸拨过来面对自己。
“你不愿意,是不是”
苏域看到苏琴的嘴唇颤了颤,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哥。”
苏琴突然的叫了他一声,那双眼睛明亮而绝望。他伸手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双手颤抖着几次没能顺利脱下来。索就以那样半裸的方式贴近惊愕不能言语的苏域,冰凉的嘴唇在他耳鬓厮磨。
“我想要你,哥。”
苏域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炸开,满眼缤纷绚烂礼花四。他抓住苏琴笨拙解下自己腰带的手反压在床上,覆在那孱瘦纤细的男孩躯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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