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傻子表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笙笙
“我同你讲些上辈子的事如何?”鱼知鸢眼神一亮,略微有了兴趣,齐霂轻笑,“你先乖乖躺好,还未出月子,如何能允你下榻。”
鱼知鸢只得重回了床榻上,背后靠着一个软枕,双目炯炯有神地看着齐霂。她那双狡黠的眼睛扑簌着,倒是让齐霂读出些她的憨态可爱。
齐霂一时心动,倾身抚着鱼知鸢的半边侧脸,在她额间落了吻:“我上辈子的事多半乏味至极,你若是听累了,就安心歇着。”
“好。”鱼知鸢乖巧应声。
这夜齐霂讲了许多他的事,听起来确实乏味,他的生活好像除了祖母和沙场,就再无旁得色彩。就连萧意安这样的玛丽苏女主,与他而言也不过是挟恩图报的一类人。
鱼知鸢听得津津有味,一丝睡意都没有,她拉着齐霂,从齐霂口中套出了不少她曾经看书时不知道的那些剧情。
齐霂无奈地笑了笑,曲起指骨在她高挺的鼻梁上轻蹭了下,“再不睡,闹闹就会醒了。他若是醒了,我们可都睡不成。”
闹闹是鱼知鸢起的小名。
原是她一句玩笑话,竟没料到鱼尚书和齐霂都当了真,她昏睡的时日里,就一直闹闹,闹闹的唤着小小鱼。
用晚膳时,就是鱼尚书突然说了句:“闹闹今日倒是乖了不少,往常可没这么清静。”鱼知鸢一愣,呆呆地望向鱼尚书,“闹闹?”
她是真记不得自己说过这两个字,好在齐霂当真以为她失忆了,忘了这些事,所以甚是贴心地将原委都告知于她。
“你说闹闹搅得你睡不安稳,吃不称心如意,所以就不再唤他小小鱼,不如就叫闹闹算了。”
鱼知鸢哑然,这番话十分符合她的性格,她大概是真的说过。
“好在闹闹是个小公子,这乳名唤着也无伤大雅。”鱼尚书笑呵呵道,颇有些怪她起名随意的意思在里头。
鱼知鸢努了努嘴:“既然爹爹觉得闹闹这乳名不甚文雅,怎么不换一个?”
鱼尚书被她一噎,当即吹胡子瞪眼,似是气鼓鼓地瞥了眼她,而后转头从奶嬷嬷手中接过了闹闹,逗弄起他的乖孙。
鱼知鸢失笑,就知道这个小老头自己都喜欢这恶趣味的乳名,还偏要让她这亲娘背锅。
思及此,鱼知鸢微不可闻地勾唇牵了笑意。
“闹闹醒的很早吗?”鱼知鸢探头瞧了眼天色。
齐霂这个奶爸十分称职,一五一十的交待了不少育儿经:“闹闹每日卯时必会醒来,哭闹着要用膳……”
“天色不早了,你再睡会。闹闹估摸着过不久就该醒了,我一会就抱他出去。”齐霂说完,倾身将鱼知鸢安置在床榻上,又捏着被角替她掩到下颌下方。
鱼知鸢听着他那些育儿经,不免头大。虽说闹闹是她的亲儿子,但她还没有适应母亲这个角色,闻言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将自己埋在被窝里,闷声对齐霂道了句:“辛苦了。”
嫁给傻子表哥 97.难能两全
大概是有个闹闹在二人之中调剂,近几日鱼知鸢和齐霂的相处也不显得过分尴尬,倒也能称得上是相敬如宾。
鱼知鸢甫一出了月子,就借着要去普渡寺还愿的由头,特地亲自去寻了了悟。
了悟约莫是早就预料到了有她这一桩事,素来喜爱云游的僧人竟是破天荒的在这一处寺庙里待了一月有余,与旁得僧人辨了不少佛法,也引得不少信众慕名而来。
因此普渡寺近一月的香火很是旺盛。
了悟在一处茶室接待了她,还为她斟了一杯茶。那双令她印象深刻的清澈瞳仁里,泛着无波的涟漪,沉稳的嗓音不疾不徐道:“鱼檀越的来意,贫僧不是不知,只是既来之则安之,檀越何苦执着于前尘往事?”
鱼知鸢抿了一口茶,藏在宽大袖袍里的手攥紧了指尖,双眸恳切地望向了悟,颇为虔诚地哀求道:“可我并非这个世间的人,倘若有回去的机会,我怎么甘心就此放过?我的父母亲人该如何?我不能只顾念着自己不是?”
“那鱼檀越在此间的亲缘又该如何?”了悟抛了一个大难题给鱼知鸢,就好比再问她,保大保小救妈还是救女友这种答哪一个都不讨好也难以抉择的问题。
鱼知鸢一瞬间卡住了嗓子,她割舍不下自己的父母,也割舍不下闹闹。这一个月的相处下来,她已经有了初为人母的觉悟,满心满眼地都是在她腹中踹了好几个月渐渐感受着他长大的小崽子。
“大师的意思是就算我能回去,也只有我一个人能回去吗?”鱼知鸢不死心地追问道,了悟颔首道了句阿弥陀佛,言下之意很是明显。
鱼知鸢咬着下唇,一脸愁闷的出了普渡寺。了悟的话不啻于晴天霹雳,将她最后一层希冀打的支零破碎。
她叹了口气,灰头土脑得钻进了马车内,还未来得及坐下,倏地就被人一举揽入怀中,惊魂未定地坐在那人腿上。
“你想回去?”齐霂滚了滚喉头,晦涩的双眸黯淡无波,心口的酸涩溢了满腔。
“我……”鱼知鸢张了张唇,一时哑口无言,不晓得这种情况下该说些什么,齐霂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她委实没有那心思去扯谎应付他。
“我们回府再说吧。”鱼知鸢对车外的马夫唤了一声,马蹄便应声哒哒响起。
“就连闹闹都留不住你吗?”齐霂默了半晌又问,很是挫败地低语道:“我以为这一个月总会让你心软的。”
“你知道了?方才你偷听了我和了悟的话?你怎能如此做?”鱼知鸢这才醒悟过来那回去二字,回得是哪里。她蓦地睁圆了眸子,一脸难以置信地瞪着齐霂。
“成婚当日我便晓得你不是她。”齐霂唇角泛着苦涩,下颌抵在鱼知鸢的肩头,耷拉着身子贴近她。
“那你为何……”鱼知鸢心跳都停了半拍,万万没料到自己遮掩了这么久的秘密竟是在一开始就暴露在了齐霂面前。
齐霂的薄唇落在鱼知鸢瓷白的小脸上,紧贴着她开合的粉唇,“鸢宝,我心悦你。”
他的手捧起鱼知鸢的小脸,细密的吻落在她脸上,带着缱绻地温柔和难以言说的涩意,夹杂在一处,甚是卑微地祈求道:“留下来好不好?”
一头是现实世界的父母亲友,一头是这个世界的闹闹,鱼尚书,圆圆甚至是齐霂……
鱼知鸢一个头两个大,她张了张唇,竟是一个字都难以从喉头吐出。
齐霂紧紧抱着她,将头埋在她颈侧,低语:“闹闹离不得你,我也离不得你。你曾说不准我抛下你和闹闹,现下你却要抛下我和闹闹,鸢宝,这世间没有这个理的。哪怕是有,我也不希望它发生。”
“可是我想家了,我想我的家人。也不知道那个世界的我有没有好好活着,若是活着兴许还能少些罪过,起码不至于教他们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
“齐霂,不是我自私自利。我在那儿活了二十二年,来这里并非我的本意,我不能这么自私地只顾着自己,而不去管生养我二十二年的亲人。”
“以前我还会抱怨,觉得我娘亲唠叨,可是当我自己成了娘亲后,我才知道这是所有为人母都会操心的事。我舍不下闹闹,也更为舍不下他们。”
鱼知鸢说着说着,情不自禁地沁了不少泪珠。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齐霂知她心下也不好过,并非是铁了心要弃了自己和闹闹。
他叹了口气,伸手温柔地将她脸上淌着的泪珠一一揩拭。
“好,我不逼你。”齐霂还是妥协了,他拥着鱼知鸢孱弱的身子,转了话题说起了闹闹,“闹闹今日未见着你,有些不大开心,一会子定会闹着要你抱抱。”
“他怎么醒的这般早?我原以为我回去时,他还在睡着。”果不其然鱼知鸢止了泪珠,一门子心思都放在了小崽子身上。
比起这些事,当下小崽子哭闹得事才是最为要紧的。鱼知鸢归心似箭,频频撩起车帘向外张望,催促着马夫再快些,她迫不及待的要回去哄着她的小崽子。
齐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醋意后来者居上,不过须臾就酿了一缸子:“你可闻见了什么味不曾?”
鱼知鸢愣了一下,皱着鼻翼翕动几分,狐疑地望向他:“没有啊,是有什么味吗?”
齐霂拿捏起他装傻时练就的炉火纯青的可怜兮兮样,一手揽着鱼知鸢纤细的腰肢,将唇舌贴在她粉唇上含糊道:“好大一股醋味,你可要尝尝?”
“不,唔——”鱼知鸢方要张口拒绝,就被他趁机钻了进来,掠夺着她无处躲藏的软舌,在唇腔内勾缠。
齐霂的大掌扣着鱼知鸢的后脑,唇舌温柔又不失强硬地在她唇腔内肆无忌惮的冲撞,将她的呼吸都剥夺殆尽。
吻得鱼知鸢连连伸手推拒着齐霂的胸膛,一张瓷白的小脸缺氧般的绯红。
许久未曾这般亲密过,鱼知鸢的身子竟敏感的颤了颤,胸前的肚兜好似悄悄晕了些水润,身下藏着的花穴也隐隐有些异样。
身子的敏感,教她一时有些羞赧。她狠了心咬住齐霂作乱的唇舌,俏红着脸偏过头去:“别,别这样……”
嫁给傻子表哥 98.舍弃
“别什么?”齐霂还妄想着厚颜无耻地更进一步,熟料鱼知鸢倏地跳脱开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下了马车。
还不待他再醋上一醋,车外振聋发聩的啼哭声教他无奈叹了口气,自己造的崽,自己得承着。
齐霂理了理略显褶皱的衣袍,遮掩了身下那处昂起的欲望,紧跟着也离了这不知何时就停在府前的马车。
鱼知鸢抱着闹闹,轻哄了几句,眼神不经意地向后颇为心虚的瞥了下,就撞见了同样看着她的齐霂。她忙偏过头,继续哄着怀中的小崽子,心下不由庆幸着闹闹的这场及时雨。
大概是醒来未见着自己的娘亲,这一日闹闹都分外的黏人。纵使将他哄睡了,一旦脱离了鱼知鸢的怀抱,他便会马上惊醒,小嘴一努,小脸一皱,分分钟转晴为暴风雨的架势。
因此鱼知鸢痛并快乐的和小崽子难舍难分的相处了一日,令齐霂这个醋缸子里的浓醋宛如翻江倒海般的汹涌。
夜间就寝时,奶嬷嬷送来了吃饱喝足还不肯入睡的闹闹。鱼知鸢动了动酸软的胳膊,认命般将小崽子接过,在他的小巧鼻梁上轻捏了捏,嗔道:“你个小粘人精,怎么一点都不像个男孩子。”
闹闹只知道裂开嘴傻兮兮的笑,一张口全是奶香味,勾得鱼知鸢在他嫩白的小脸上亲了好几口,“罢了。”小崽子这么可爱,老母亲认输了。
二人玩闹了一阵子,这困意就席卷了上来。鱼知鸢也无暇去想白日里了悟大师说的那些事,不知不觉这眼皮就一搭一搭的,没熬多久就抱着小崽子一道进了梦乡。
大抵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鱼知鸢难得的梦到了她在现实世界里的事。
好似是她那天赶了论文出来,提交了查重后,终于降重到了11%左右。她喜极而泣的将稿子又改了改,才颇为满意地提交了上去。
扭了扭僵硬地脖子,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后。鱼知鸢接到了一通来自母后大人的微信,照常就是一通劈脸的唠叨,而后是关切的询问了句论文如何答辩如何。
鱼知鸢这次难得的没有嫌弃耳畔这声似是隔了很久的唠叨,老老实实的将自己的现状一五一十的都禀告给了母后大人听,连带着还关照了下她父皇大人的叁高症状。
一家人聊得很是欢畅,末了母后大人却偷偷拿着手机走向了阳台,背对着父皇大人悄声问她:“隔壁小周都带了男朋友回来了,你什么时候找个对象?我又不催你结婚,这恋爱总得谈一个吧?”
“我和你爸都长得不丑啊,将你生得更是完美继承了我们的优点,怎么别人都男朋友一个接着一个的,你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是不是背着爸爸妈妈偷偷谈了没告诉我们?”
鱼知鸢一噎,连忙反驳道:“哪有,我孩子都有了,还需要什么男朋友。”
“孩子?天天盯着手机游戏,管那些东西叫孩子?你呀真是……”母后大人又是一顿暴力输出,鱼知鸢连连战败,默默举了白棋。
挂了电话后她才想起,不太对劲。这一切都这么的真实,真实到,她觉得自己是真的回来了,或者说这才是现实,她入睡前的那些全是梦……
鱼知鸢捏了捏自己的脸,一阵痛意袭来,更坚定了她心中的某些想法。一瞬间的喜悦涌上来后,又陡然变得空虚。
过往之事,好似历历在目。闹闹,圆圆,鱼尚书还有齐霂……
鱼知鸢兀自发愣了许久,倏地怅惘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久前似乎才从这里孕育出了一个属于她和齐霂的小崽子。
在她有些沉闷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你是不是很想你的孩子?”
鱼知鸢错愕得睁圆了眸子,寻声瞧去,就见一个与她如出一撤的穿着短袖短裙的女子正含着笑意望着她。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要谢谢你,让我有机会见识到了这个不一样的世界。”那人解释道。
“你所担心的事情,了悟大师都告诉我了,你的爸爸妈妈就是我的爸爸妈妈,我会替你也是替我自己好好照顾他们的。”
“你要是想他们了就可以做梦梦到他们,了悟大师说我们两个的梦境算是一种勾结两个世界的媒介,所以从另一方面来说,我们也算是能随时在两个世界游走。”
鱼知鸢的所有困惑都被那人一一指明,她有些难以相信,毕竟白日的时候了悟还一副劝她不要执着于前尘的态度,怎么她一入了梦,就天降了这等好事?
“你若是不信大可去问了悟大师。我也是才知道的这事,于我而言能不能回来都无关紧要。我上辈子自作孽害了齐霂,也伤了爹爹的心。这辈子能有新的开始已经是上天对我最大的恩惠了。”
“我……”鱼知鸢张了张唇,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那人似乎有些看不惯她,叹了口气苦口婆心劝道:“诶,你这人怎么扭扭捏捏的。你明明心悦齐霂,却偏要放不下自己,平白折磨着两个人的心。”
“我没有。”鱼知鸢无力又苍白的辩驳道。她并非喜欢齐霂,只是依赖他,仅此而已。齐霂那么坏,之前还总欺瞒她,她如何能再傻乎乎的喜欢上他?
“倘若我说我们这番天降的好事便是齐霂求来的呢?他这一世分明有紫微星的气运,却为了你,甘愿将这气运换成勾连的媒介,他甚至想舍弃自己的命也要将你送回来。”
鱼知鸢闻言心脏都好似停跳了几拍。她几步上前,攀着那人的肩膀,急切地问道:“什么?!”
那人指了指自己被扯红的肌肤,“都这样着急了,你还说不喜欢他?”鱼知鸢脸色倏地苍白,紧咬着唇,无措极了。
“是了悟大师说可以用他的紫微星气运扭转运势,齐霂当即就应了下来,丝毫不带犹豫。”
“我,他,怎么会这样,他怎么……”鱼知鸢分外不解,倘若是她,她定不会做到这般地步。
“天快亮了,你若是不信,便自己去问。”那人说完还不待鱼知鸢消化一二,她就觉得自己的身子好似被一股力量牵扯着扔出了房间,整个人一个踉跄,被惊醒了。
鱼知鸢蓦地睁开双眼,额间起了一层汗,她低喘了几口气,偏头将闹闹踢在自己脸上的小脚丫塞回了衾被里。
她盯着床帐,默默的将梦里的事一一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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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解决了和好了再上车,下章就是车,第100章就正文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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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想得过于入神,她竟情不自禁地将齐霂二字唤出了声。
直至齐霂半跪在塌前伸出手轻抚上她的脸颊,替她将额间的汗抹了一层后鱼知鸢才后知后觉。
她低哑着嗓音惊诧道:“你怎么来了?”
齐霂背着昏暗的光线,清隽的眉眼铺了满身的柔和:“听到你在唤我,可是梦到了什么,怎地出了一身的虚汗?”
他双眼含着满满地担忧与关切,鱼知鸢鬼使神差地蹭了蹭他抚在自己面颊一侧的温热大掌,浑似个讨欢心的小狸奴,撩拨的齐霂轻笑出声,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瞬间盈满在二人周遭。
“还怕吗?”齐霂倾身在鱼知鸢额间落了吻,“若是睡不着,我陪你说会话可好?”
“好。”鱼知鸢乖巧得应了声,长睫在他掌心下颤了颤,大抵是这氛围恰恰好,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将自己的疑问一股脑儿地吐了出来。
“你是不是背着我去找过了悟大师了,还说,说要将自己的气运悉数换给我,容我能随时随地去寻我的父母亲朋?”
齐霂轻抚的动作一滞,身子陡然僵硬,张了张唇不知该说些什么为好。他既不想骗她,又不想将此事说出口。好似只有缄默才是当前唯一的法子。
鱼知鸢察觉了他的意图,见他沉默不语,当即沉下了脸色,佯做恼他:“嘴上说着心悦我,还不是事事都不肯与我说。倘我不知晓此事后头的缘由,瞥了你而去,你也甘愿?”
她咄咄逼人道:“你愿意见着我同旁人在一起一辈子?那想来你也没有多喜欢我,说舍下就舍下,当真干脆利落得很。”
齐霂被她说急了,连忙握着她垂在一侧的手,十指相扣抵在自己的唇边,一面吻着她的手背一面为自己解释,“没有,我怎么会愿意有旁人伴在你身侧。”
“你在马车上说得那番话,我细细想来并无什么不对的。我若是强留了你,也只是留得住一时。所以我特地去寻了了悟大师,求他将你送回去。”
自己知晓了是一回事,听齐霂说来又是另一回事。鱼知鸢有些哽咽,横着脸,喉头的话滚了半晌才吐出来,“你是不是傻?为了我值当吗?倘若我当真自私地一去不复返了,你待如何?你原先装傻时欺瞒我的通透呢,都去了哪儿?”
她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在里头,直将齐霂说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齐霂低笑着在她鼻梁上捏了捏,“因为我心悦你,所以这些都是值当的。倘若鸢宝真要为了我愤愤不平,倒不如将自己送给我?”
“你!”鱼知鸢霎时涨红了脸,莹白的肌肤倏地晕了一层粉色,娇嗔了一眼齐霂道:“你无赖!”
“还有更无赖的,鸢宝想不想试试?”齐霂轻笑了几声,倏地俯身将鱼知鸢拦腰抱起,大步流星的越过隔断屏风停步在外间的软塌上。
他将鱼知鸢放倒在自己睡过的软塌上,而后欺身压了上去。细密的吻铺天盖地般落在鱼知鸢一片茫然的小脸上。
面上啄吻的动作不减,手下解衣的动作也不遑多让,不过须臾就将鱼知鸢剥得仅剩一层肚兜遮掩着莹白的酮体。
“我……”鱼知鸢颇有些紧张的颤了颤身子,齐霂的意图分外明显,她此时自然也能拒绝,只是方知晓了齐霂为她做出的牺牲,这拒绝的说辞就怎么也吐不出来了。
齐霂扣着鱼知鸢的手抵在她脑袋两侧,薄唇含吮着鱼知鸢的两瓣粉唇,低哑着嗓音轻声蛊惑她,“好不好?”
“我……唔!别——”她不过才说了一个字,齐霂就使坏地隔着肚兜精准的寻到了她的一颗乳首,将有些红肿的乳首含在唇齿间隔着肚兜的绸缎轻轻啮咬。
她原就还在哺乳期,先前因着昏迷了些日子,喂养闹闹的活计就交给了奶嬷嬷,她胸前的两团粮仓也就空了下来。
平日里涨乳时都是忍着羞耻和痛楚一点点挤了出来,今次被齐霂含在唇齿间磨了片刻,胸前的肚兜就好似润湿了泰半,一股异样自下身蔓延至四肢百骸。添加书签
鱼知鸢面红耳赤地瘫软下了身子,出口的绵软嗓音都变了调,惹得齐霂这个禁欲了约莫一年的孤寡狗男人霎时就昂扬起了身下的欲望。
齐霂粗喘了几分,一口咬住鱼知鸢的粉唇含糊道:“你惯是会折磨我。”说着他有些急色地扯下了鱼知鸢身上的最后一层遮掩,入目的美景不由让他喟叹出声。
鱼知鸢雪白的硕乳上沁着不少乳汁,勾得他喉头莫名发痒。双眸都染了一层极深的欲色,浓浓地分外难化开。
齐霂伸手捏了捏一只饱满的乳儿,嫣红的乳首顺势挂了几滴乳白的汁水漏在鱼知鸢的胸膛上。
鱼知鸢难耐的发出几声轻哼,氤氲着眸子咬着唇可怜兮兮地望向齐霂,似是难以启齿这突然地涨乳之感。
齐霂最是消受不了她这般娇滴滴的模样,当即会意的俯身咬住手上捏着的这团乳儿,将乳首含在唇齿间,用了些力,把乳儿里充盈着的乳汁悉数吮进了自己喉间。
吮吻了手上的一只,又顾念起被冷落的另一只。齐霂吮的干脆利落,鱼知鸢倒是越来越羞赧,她淌了不少泪珠出来,细弱的声音似小狸奴的爪子一下一下勾在齐霂心上。
齐霂含着笑,捏着鱼知鸢的下颌渡了些含在唇腔内的乳汁。鱼知鸢就这般稀里糊涂,猝不及防地,吃下了自己的乳汁。一瞬间,奶腥味盈满了她唇腔,迫得她微拢起眉。
“不好喝……”她低声诉了句苦。齐霂低笑,在她唇上啄吻几下,“我反是觉得很甜,日后若是再这般,倒不如便宜了我如何?”
他这话说得忒不要脸,鱼知鸢被他压在身下,满脸绯红,脑子都糊涂了只知道将那几个无赖无耻的词汇翻来覆去的拣着扔向厚颜无耻的齐霂。
齐霂欢喜的一一接下,一手悄无声息的分开了鱼知鸢的双腿,温热的手掌覆在有些湿润的花户上,曲起指骨在穴口打着转,还故作不解的问道“怎么湿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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