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岁以下勿进,谢谢!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李凡说女人找的是一种感觉,一种安全感,只有有了安全感,女人才会和男人做a。我说你怎么和我讨论做a?这不是我们之间应该谈论的话题,反正男人需要女人,女人也需要男人,动物法则在人类身上照样有效,不谈了!
然后我就把头靠在后背上,想着汉口这样的一个商埠,竟然会出现“硚”这样一个怪字,出现了也就罢了,几次文字改革竟然把它给漏了,一条漏网之鱼,或许它会被大桥的桥字代替,就像我一样,现在被过去代替。
到李凡家,打开门让我和李凡同时吓一跳,小保姆在地上哭得眼泪成河。我急忙去宝宝房里一看,心里顿时落了地,孩子还坐在那里。李凡问小保姆:“么样呢?”
小保姆看了看我,没有说。我就装作不在乎地到孩子那里,对着孩子笑,逗他玩。同时我也竖起耳朵听,终于弄明白了。原来下午小保姆带孩子的时候,孩子扯她的衣服,要抓她的乃子,一共有三次。李凡笑了起来,把小保姆带到卧室里去了。我抱着孩子笑得直打滚!我说:“伙计,真有你的,比我的胆子大多了。”他迷惑地看着我,好像不明白好像又明白。小保姆看来安静了下来,擦着眼泪就去弄饭吃去了。李凡走进来,看着孩子,厉声地说:“不许对阿姨那样,知道吗?”
我说你吼什么吼?别对着孩子乱叫,这说明孩子喜欢她你知道吗?他对她的感情比你还深些,你把乃子给他摸你看他摸不摸。李凡说:“哪有这个道理?”
“你试试吧。”我从地上起来,拍了拍p股。李凡说我不试,你教教他,不能再这样了。不然保姆走了哪里再去找?我喜欢她都喜欢得不得了的。最后她叹了一口气,说:“唉,做过了。”
我知道她不敢试一试,其实我也拿不准,但她为了自己作为一个母亲的自尊,是不愿意去冒这个险的。李凡找电话给大伟,把气出在大伟身上,说是遗传了大伟好色的基因。我在旁边看着李凡一本正经的样子就想笑,但不敢笑出声来。
晚上大伟回来后,看到我和孩子在一起。然后他也对着孩子笑起来,很慈祥的。然后摸了摸他的头,说:“乖,长大了老子有的是钱让你去摸别人的乃子!”我认真地说,大伟,你不能这样教他,你不要以为他不懂。大伟笑着说,开个玩笑开个玩笑。然后找个话题说,你和鱼儿怎样了?我说就那样,他哦了一声,吹着口哨抖着叮叮铛铛的车钥匙就出去了。
那天晚上我在幻想着一个情节,假如说我和李凡上床被大伟抓住了会怎样?我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不得不考虑这样的可能性。第一种可能是他会找人做掉我,就是杀掉我的意思。以大伟的脾气和性格,这一点的可能性不大,虽然他很有钱,但他更享受自己的生活和工作。第二种可能性是和李凡离婚,这一点也不会,他爱他们两个,我也看得出来。第三个叫我夹着j巴滚蛋,叫我离他们远些。这一点可能性最大。但是那样我会很伤心的,虽然这个孩子不是我的,但是我莫名地就喜欢上了他。其实我的想像也是没有多少道理的,被他抓住这个命题本身的可能性就很小。大伟甚至也叫我干脆搬他家来住算了,还可以节省些房租,他说如果你过来。我马上就给你牵宽带,让你能上网,因为现在牵了也是浪费,根本没人玩。我拒绝了。
第十六章
我拒绝他们的还有金钱,那天大伟还说要给我一些金钱上的补偿,每小时二十块。说得很详细,包括每天算多少等等。我知道他家不少这些,也许在他们看来我缺这些,其实我不缺。我八小时的工作够自己有地方睡,不会饿死或者不会冻死,这是一个人生存的最基本的条件,这也是我最喜欢的状态。原始人从来就没有钱,还共产共妻。打到猎物后最原始的快乐,是猎物本身。而现在,我们最现代的快乐则是手里的一叠钞票或银行存折上的一排数字,离了原始人一个档次。我总认为农民伯伯是最快乐的,收获庄稼的时候快乐一次,卖出去收到一叠钱的时候又快乐一次,但是他们肯定很少这样想,因为他们已经被现代化的生活抬不起头来,得交电费、水费、电话费等等这些过去从来不用的东西。包括城里人一样,肩上每个月就背着那么多的固定的开支,国家的gdp随之大幅上涨,自己的口袋却越来越不暖和,在空调的房里,坐在高档的地板上,为着各种开支发愁,我不喜欢这样。我对吃和穿也不太讲究,甚至厌恶那两套工作制服,把我打扮得很精神的样子。
我们人在自己发展的时候迷失多久了?我不知道。快乐和自由,是人最简单需求,打个比方,一对自由恋爱结婚的夫妻会被封建社会里父母婚姻包办的夫妻更快乐吗?答案显然不是这样的,金庸笔下的侠客们,最为得意的是走遍了神州各处,然而我们现在几个小时就可以坐飞机到太平洋的对岸去,问题是你得办护照还得办签证,各种表单,这些东西是那些侠客们从来不用带着的,并且,在旅行的过程中,我们一定比侠客快乐自由吗?没有。
我很想徒步从武汉走到深圳,或者说在路上会有什么样的奇遇。我的生活太单调了。在那里可以距离多多近一些,至少感觉上如此。然而我查询了一些信息之后,决定放弃。因为要办什么边境证,四元钱的工本费,这是我打电话问公安分局的后的结果,忽然又想到孙志刚被打死的案例,这一路遥远,说不定身未至而身首异处。我无聊,但还没有无聊到想死的地步,即使我不怕死,问题是我非常想带上这个孩子,和他一起走。这些都是不现实的,只能想一想,自己意y一下而已。
大伟坚决要给,我坚决不要,这会污了我和孩子之间纯洁的友谊,最后我涨红了脸,说如果要给的话我马上走。大伟看来从没有经历过这阵势,笑着说你坐下坐下,别激动,我这个人就是不喜欢给钱别人,正好合了我的心意。我说你要给就给些小保姆吧,你儿子今天非礼别人了。小保姆也涨红了脸。李凡责怪大伟不应该强求我的。多少让我心里舒坦了一些。大伟经常不回家,也只有他在家里家里才会很热闹很有些家的气氛,他的话多,而且糙,有语感。全程记录下来可能会是一部的语言。可是他却很少在家,一个星期就两三次,他说家里太关人了,闷得慌。好在李凡从不过问他的事情,这样也少了很多不必要的争吵。那天晚上大伟吃完饭就把筷子一放,说打麻将去了。趁着小保姆洗碗的时间,我就问李凡,为什么不管管?李凡说等会给你说,现在不方便。
我一开口就后悔了,因为上次她曾经说过要告诉我一些事情的,结果被我拒绝了,而这一次却是我问她。晚上都洗完澡,小保姆睡去了以后,李凡对我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原来她一直在自责,自责什么呢?因为孩子的事情,她总认为是自己的错,我问她错在哪里,她又说不上来,最后说:“孩子是我生下来的,有问题肯定是我的问题了,你说我还怎么去管大伟在外面做了些什么?”
“你不能这么想。你看世界上有多少完美的家庭?每个家庭的幸福只是别人眼中的幸福,实际上每个家庭都有自己的伤口,只是有多少人愿意把伤口给别人看呢?上帝是公平的,你要相信这一点,孩子的事情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真的吗?”李凡流着泪看着我问。
我笑了笑,说:“当然是真的,要不你举个哪家幸福的例子,张三家夫妻不和,李四家婆媳关系不好,王五家贫穷潦倒,赵六家老公有外遇等等等等。报上的那么多的幸福家庭都是谎言,你不要当真的。”
李凡说:“没想到你还挺会劝人的。想一想也是,孩子没病没痛的也没什么不好。”
“不过你不管他是对的,男人越管心越远,你不要问我为什么,因为我就是男人,我知道。”
李凡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胸上,我一把收回来,说改天吧,今天没心情。说完我就进屋去睡觉去,外面听到电视里面喊杀声一片,刚好可以遮住或者冲zzzcn淡我们今天的谈话。我躺在床上想,我介入他们家庭太深了,该想个法子脱离出来。我在床边发现一本毛衣编织的书,津津有味地看起来,心想着李凡可千万别敲门。我知道我这样想实际就是现实了。李凡敲门说有事要对我说,我打开门后马上钻
23岁以下勿进,谢谢! 第 5 部分
起来,心想着李凡可千万别敲门。我知道我这样想实际就是现实了。李凡敲门说有事要对我说,我打开门后马上钻进被子里,她走了进来,在我旁边坐下,很严肃地说:“你很让人琢磨不透,真的。”
瞬间我就明白了,如果我让一个人开始琢磨不透,就意味着我慢慢地被了解。毫无疑问,我是不愿意被别人了解的,如果她了解了我,就知道我的弱点,从而来对付我。对于人与人之间来说,示弱并不是一件好事。现在李凡说我让人琢磨不透,让我心里打了个冷颤。我是极容易被一个女人控制的人。像我前面所说的abcd也好,还是我的初恋女友也好,我从未被她们真正了解过,正因为如此,我才觉得轻松。对于我的初恋女友,分手后的那三个月里,我一直感到愧疚,因为别人说失恋让人痛苦,可是我一点都不觉得,但我还是强迫自己在别人面前装作痛苦了三个月,每天酗酒,而且大醉。
现在李凡至少明白了一件事,得自闭症的孩子是我的一个弱点,她以后还会一点一点地知道我其他的弱点的,致命的……
我给李凡讲了个笑话,我说苏联的列宁、斯大林和戈尔巴乔夫同坐专列去西伯利亚,结果火车出问题停下了。
列宁说:马上准备好的食品送给维修的工人,让他们修好火车,修好后每人给一个荣誉勋章。
斯大林说:把这列火车上的工人全部干掉。
戈尔巴乔夫说:算了,不如我们拉上窗帘,假装列车还在前进。
李凡听了没有笑,问我这个笑话是什么意思。我说没什么意思,用“假装”这个词来造句而已。
我真得想办法离开她了。
我问李凡,鱼儿是哪所大学毕业的,学的是什么专业。她告诉我说鱼儿好像是哲学系的。我问她是不是给鱼儿说过我说要散伙的事。李凡说没有。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我叫她不要说,我想和她谈朋友。李凡疑惑地出去后,我第一件事就是给鱼儿打了个电话,问她在干什么,洗澡了没有,在不在床上等等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打完电话以后,我就在想,鱼儿是个很难搞定的女人,她几乎对你所说的每一句话在进行思考,如同一个正在工作的7200转电脑硬盘,时时都在想着你说的每句话的目的。这让我有些担心,怕她看出我貌似关心背后的虚情假意,其后的每一天里,我都会给她不停地发短信,都是些无聊的话题,无非是让她感觉到生活中我的存在,而且在关注着她。对于每一个女人来说,这几乎是无法拒绝的。星期五,终于有了成效,她主动打电话给我,约我喝茶,说是回请我,一切像公事公办的架式。那天我带了一个小笔记本和一支笔。
她坐在我对面,和第一次没什么不同。我相信她也是一个不愿意多说话的人,和我一样。这是一个共同点。我在笔记本上写下了这样几个问题,让她回答。
我说:“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可以啊,不过我差不多都忘了。”鱼儿也像对此一点不奇怪,毕竟我和她在短信交流中已经涉及到这个问题。我的题目有三个:
1、为什么会有人。
2、人为什么会死。
3、两个素不相识的人,像我们现在面对面坐着,出现的概率有多大。
我撕了那张纸,和笔一起递给她,然后我就在一旁轻松地喝着茶,茶的味道很香,可惜我的胃没有味觉,很遗憾。我们从八点钟一直坐到十一点,她就静静地看着我的三个问题,一句话没有说,一口咖啡也没有喝,最后在上面飞快地写了什么把纸和笔递给我,然后看着我笑。我接过来,上面写着:宗教。
“我忏悔吗?”我问。
鱼儿喝了一口咖啡才发现是凉的,马上又吐回杯子里,说:“我不信,我也不忏悔。”
我叫服务生再上了一杯,然后对她说:“我想和你谈朋友。”
“听你话就感觉你说的就是假话。”鱼儿又笑了起来,说:“我佩服你能这么冷静地说出来。”
我说:“可我现在非常需要和你谈朋友,只是表面意义上的。说实话,我并不想亲你吻你,也不想和你上床,但是我们得假装我们在谈朋友。”
“为什么?”
“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没有安全感,我只是想要一种安全感,如果你觉得不行,那么你可以拒绝我。”
“那我能得到什么好处?”鱼儿讨价还价地说。
“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
“那我还没想好,条件我可以随时提,行吗?”
“可以,前提是我能做到。”
那天我送她回家的时候轻轻地挽着她的手,培养一种氛围,然后开心地和她聊着天,其实她的话也挺多的,我只是讨厌她身上的一种清香味的香水还是别的什么的,其他感觉都还好。我说你既然是我女朋友,我们一起的时候能不能不涂口红,不涂眼影,不擦睫毛膏等等,她非常爽快地答应了。
我一个人回家的时候,学着多多嘴里哼着的两只蝴蝶起来,得意极了。
第十八章
回家后,我冲了个凉水澡,这是开年来我第一次洗凉水,很冰凉。我冷水中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强烈地打着冷颤,然后指挥我的大脑想迫使我停下来。我对抗着自己的身体,慢慢地,感觉就不那么强烈了。这时我想起了阿甘,他为什么要不停地跑步?原来他是用身体的疲劳来对抗意识,对抗失恋后乱成一团的意识,只有不停地跑步,才能使自己的意识慢慢变得有条理,阿甘跑的时间越长,说明他内心的伤痛越深。可是我不明白,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
我光着身体坐在床上发呆,身体上的冰冷被一种冷津津的舒服代替。我平常总是被一些衣服包裹着,最多只露出自己的脸,其他的地方好像不有见人似的,特是男人的下t。可是因为我一个人,所以我光着身体,虽然还是有害羞看见自己下面黑丛丛的耷拉着脑袋一样的东西,但无疑我的身体此时舒展开来,很舒服。
我舒适地躺在床上,舒适地想着女人,想着她的纯洁的身体和灵魂。我讨厌女人用各种各样的化妆品,还有一些工具。女人的脸也是最重要的部份,比男人还重要,因为那也是她们能自由自在地l露在阳光和空气中的部份,但为什么她们要用睫毛膏把眉毛刷得黑黑的、长长的?为什么要拔除边缘那些不整齐的部份?为什么要使自己的嘴唇更红?更有光泽?还要把眼睛底下纹得黑黑的,使眼睛更有层次感?
这他妈的全部是骗局,全部是那些商人的骗局,目的是为了女人们能掏出那工作八小时手里赚回的一笔钱。更可怕的是男人也被骗了,认为这样才是美的,才是漂亮的。当初我和c做完爱后,她倒出包包里所有的东西找一只发夹的时候,我被惊呆了,里面用来对付自己的武器不下于二十种,各种各样的。可是我并没有看到她有多少漂亮,多么美丽。只是觉得好奇。还好,我对女人的理解绝不仅于脸蛋,虽然我认为小腰的女人做起爱来更舒服,更令人振奋,最合适的体位是双手掐着她的小腰,然后拼命地抽c,想像着yj能透过下身,从小腰的部份穿过去……我也认为女人的皮肤很重要,光洁和光滑让我的身体更有感觉,特别是在洗澡之后,那时的女人才是真实的,才是舒展开来的,如果你想让她更舒展的话,唯一的办法就是做a了。
我光着身体,想像着自己下面那种生殖器特殊的味道正在散发着,这样能尽量地让它干净一些,纯洁一些。可是这时我忽然想起李凡的乃子,下面一下就变得坚硬起来。我只得找了一条内k穿上,把它关进笼子里,心想,这与我的意识无关。其实每个女人都是孤独和寂寞的,这才是我屡屡得手的原因,如果一个人想放纵自己,并且付诸行动,总会有一些收获。有一位泡妞高手告诉我,处到做a年龄的女人,每天至少有五分钟的时候愿意和任何男人做a。这是每个想和更多女人做a的男人的必学法则,问题是你如何知道每个女人是哪五分钟很重要,她们自己有时候都不知道。在那段放纵的生活时间里,我和任何愿意和我上床的女人做a,只要不要我花太多的时间和心思我都愿意一试,当然也有很多失败的例子,比哄上床的还多。
我想我是会受到惩罚的。可是我的下面变得坚硬,此时的确与我无关。
我想着这样会不会伤害鱼儿,我给她发了一条消息:想你了乖乖。没一会儿就收到回复:莫扯蛋,弄成真的就不好玩了。于是我安心地睡着了。
不论如何,我和鱼儿的关系发展突飞猛进,至少在李凡面前是这样的,每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和下午下班后,我们的联系非常密集,密集得至少让李凡的大脑里每一寸地方经过了轰炸,如同上甘岭上落下的炮弹。轰炸的结果让李凡看起来有些落寞,可是在一个中午,她一下就揭穿了我的把戏,如同让我脱光了衣服,在众人的面前展览。
一向认为思考周全的我犯了一个大错。我没有说和鱼儿假装谈恋爱作给谁看!李凡轻而易举地就从鱼儿那里知道了我和她之间的秘密!
李凡把j蛋像往常一样,夹着放在我的饭盒里,我夹起那个j蛋,如同在吃掉鱼儿一样,狠狠地吃了几口咽了下去,结果噎得我眼泪直涌。当然我不会就这么认输的,在眼泪直涌的时候,我就想到了对策。李凡递过一张纸巾,说你吃慢点啊,和j蛋有仇啊!我说:“其实你错了,李凡。”
“我怎么错了?是鱼儿亲口告诉我的,说你和她在玩过家家的游戏。”
我笑了起来,说:“这只不过是我追求一个女孩用的脑筋。只有这样,我才能慢慢接近她,得到她。你千万别对她说,我真的是喜欢她的,其实我是假戏真做。”
李凡半信半疑,但也足够她思量的了。我说:“你对我这么好,就不怕其他的员工说吗?再说了,这里的管理层和大伟很熟,传到大伟那里去了我可无地自容的。”
“你放心好了,别自作聪明就行。”
我不懂她这句话的意思。我恨鱼儿,心想既然是假的,当然就是骗人的了,怎么能随便就说出去呢?看来有必要假戏真唱,没办法,这可是你我的。
晚上我给鱼儿打了电话,但我不能质问她为什么告诉李凡这件事,否则正印证了我和李凡之间有什么名堂,让她起疑心。我告诉她我想她,是真的想,不是游戏,不是假装。我得搅混这一乱摊子。说的时候我情真意切,真情流露,不由得她不信。我说我现在能过来吗?.我现在就很想你。说这话的时候正是在李凡家吃完晚饭之后,我准备回家的路上。鱼儿说可以,叫我在她住的那个小区的门口等她。我正准备坐车去的时候,听到身后李凡在喊我,我一回头,看到她正在那里看着我。她走过来,问:“你现在到哪里去?”
“找鱼儿啊?”
“你不能找她,你这个人很危险。鱼儿是我认识一个阿姨的女儿,我觉得有必要了解你的历史,这样我才放心些。”
“我哪里危险了?一点都不!”我辩解道:“倒是你很危险呢。”
“你跟我来!”
李凡拉着我的手,招了一辆的士。狠狠地把我推到后座,然后坐在旁边。对司机说了一家酒店的名字。我问她:“你想干什么?绑架我?”
“不是绑架你,是调查你,知道吗?我必须肯定我、孩子、鱼儿是安全的。”
她这句话深深地刺痛了我,我感觉到的士司机疑惑的表情,他一定在偷听着。我说:“你很过份,你不应该这样说的。我对任何人毫无恶意。”
她没有说话,只是抓住我的手腕,而我像一个将被送往派出所的小偷。心想,由你去。大不了我到深圳去找多多。你能拿我怎样。虽然我一直梦想着能和孩子一直走到深圳,一千多公里,但我知道也不过是个梦想而已,我梦想着夜晚的星星把亮光撒在我和他的身上,梦想着白天灰尘几乎把我们淹没,梦想着到达那里时,我们如同乞丐到达深圳,多多在那里迎接着我们……我知道这是我一生中最想做的事情,至少是此时最想做的事情,我们一路上不说话,只是手牵着手,相依相伴。家里那张地图,从武汉至深圳之间已经被我用圆珠笔划了n次,在地图上,那条路被我在想像中踏穿了,成为一条伤痕样的东西,印在那里。
而此时李凡像牵着一个犯人,把我从车中牵出来,牵到一家酒店的房间里。然后在我身边坐下,她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会流泪。我只是默默地流着泪,看着惊慌失措的她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我说:“读小学时我很蠢,同学瞧不起我。读初中我瞧不起他们,因为他们蠢。读高中时老师瞧不起我,读大学时我瞧不起老师。够了吗?需不需要我把所读的学校给你列一遍?其实你可以找人事部查的,一切都记录在案,全部真实没有一点虚假。”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你把自己隐藏得太深了。我只是想了解你。”
我想你能了解我吗?说出来不过是你要笑话我罢了,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进行一些无谓的纠缠,我望着窗外,只看到一堵窗帘。一种忧伤一下弥漫开来,笼罩在我的身上。我抓过一张枕头,把眼泪擦净,然后说:“你管我!”
“你心中一定有什么不想说出的事情吧?”
有什么呢?只不过是孤独,一个连梦境都没有的我,真的很孤独,真正的孤独是女人无法救赎的,是的,我曾经尝试着放纵,但放纵的不过是身体,而我的灵魂永远无法做到真正的放纵。李凡见我不说话,便问:“是不是失恋受过打击?”如果失恋真的能打击我,那倒真的是一件好事了。我说你别问了,我不要你管,你走吧,我再不会到你家了,我也不会去上班了,也不会再找鱼儿了,行吗?我见她坐着不动,我说你不走那我就走。说完我就朝门外走去。李凡从后面一把拉住我,说:“对不起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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