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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搞建设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中蝴蝶
“没有,我看到大船就回来禀报的。”楚朝辉去唐的木船是二十料的大船,南埠码头再没有比这更大的船只,霍思中一看长河有这么大的大船从南驶来,就知道那艘船是楚朝辉乘坐。
楚朝辉所坐的木船不会在南埠上岸,郑钰铭也不去码头等待,跟霍思中两人骑马回了山谷。回到山谷在别墅没有下马,直接驶往山谷西部码头。赶到码头时,正好看到楚朝辉从跳板上上了岸。
“朝辉,卫青呢?”卫青跟楚朝辉一起去的唐。
“我让卫青从唐去吴都城,到吴都城见过余奎再回来。”楚朝辉走到郑钰铭身边,盯着他细看,两人说的都是普通话,不怕旁边人听懂。
楚朝辉如果不是因为身材太高大,会吸引人注意,他倒非常想潜进吴王都,摸摸都城的情况。
从南埠去一趟唐国,坐船来回要四五天,加上楚朝辉在唐国境内逗留了几天,两人有十天的分离了。郑钰铭询问卫青的话说完后,明明有许多事要商量,要讨论,却在楚朝辉贪婪的目光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的马得借我骑了。”楚朝辉从郑钰铭手中接过马缰绳,翻身上了马。“来!上来!”坐在马上的楚朝辉微笑,落日的余辉映得他的脸分外刚毅。
郑钰铭的手刚搭上楚朝辉的手,就被一股力道一下拉上了马,他被楚朝辉拉到了身前。
“钰铭,坐好了!”楚朝辉的嘴巴贴着郑钰铭的耳朵,两手围住郑钰铭的身子控制马缰绳。
郑钰铭感觉脸在发烫,他觉得自己够蠢的,来接楚朝辉竟然没想到把他的马带来。现在两人一骑,楚朝辉把他搂得死紧,在这种炎热天气里,郑钰铭有种要中暑的症状。
郑钰铭很幸运,没有热得中暑,因为霍思中发现郑钰铭忘记给楚朝辉带坐骑后,贴心地把马匹送来了。
山谷中的人吃过晚饭后,在一块空地上燃起驱蚊草,点起火堆,搬了小木凳在火堆不远处坐着。山谷演奏队就是在这里接受郑钰铭的指导。山谷中的人们一吃完晚饭,就会聚集在这里看演奏队排练。
郑钰铭谱写的音乐使用到的乐器有鼓、古琴、二胡、笛子、羌。演奏人员太缺,只有演奏鼓和羌的人员齐全,古琴、二胡、笛子都没人会演奏,需要教导,二胡交给了范津,笛子挑了个少年练习,古琴由郑钰铭手把手教一位原来弹奏过古筝的艺人。二胡和古琴是别墅里现成的,二胡是郑钰铭爷爷的遗物。笛子和鼓是山谷匠人制作,羌是跟蔚山君府索要来的。
排练都是一小段一小段进行,山谷中的人们听不到完整的音乐,即使这样,人们也听得津津有味,特别是郑钰铭做示范弹奏时,人们都是竖着耳朵倾听。山谷中几位少女更是痴迷地盯着郑钰铭。
演奏队练习到亥时快结束才停止,空场上的人们恋恋不舍地离开,驱蚊草堆已经燃尽,火堆被扑灭,不大一会,山谷便安静下来。
郑钰铭回了别墅,拎了桶井水倒在楼下浴池,渗了一瓶热水到浴缸里,没有自来水和电,洗澡只能在浴缸里洗盆浴。别墅装热水的热水瓶有三个,郑钰铭和楚朝辉在别墅使用的热水,都是靠热水瓶供应。
郑钰铭洗完澡,套了条裤衩就想往上楼,刚出浴室门,就被一个高大的黑影一把搂住。
“钰铭!”楚朝辉呼吸急促,在郑钰铭洗澡时,他已经站在浴室外思想斗争了半天,傍晚搂抱的感觉一直不能消失,在二楼听了半晚郑钰铭悠扬的古琴乐曲,越发心情澎湃。
郑钰铭刚出浴室时突然被楚朝辉抱住,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楚朝辉按在墙边吻住。楚朝辉的吻很急,里面带着强烈的欲望,郑钰铭那种要中暑的感觉又来了。这次郑钰铭依然幸运,他还是没有能够中暑,因为木头正对着楚朝辉狂吠。
楚朝辉抱住郑钰铭又啃又舔的动作,让木头以为楚朝辉在对他主人行凶,保护主人是木头终身职守,为了主人的人身安全,木头奋不顾身朝着歹人狂吠,并用它的小狗牙咬住歹人的裤脚直往后拖,一声‘嗤’响,歹人裤脚撕裂,搂抱在一起的两人被迫分开。
挽救了主人的人身安全后,木头紧守在主人身边,只要歹人敢近主人五步之内,木头就呲牙威胁,歹人面对木头的英勇,终于败退,无奈回到了自己房间。
木头觉得,主人肯定是很赞赏它的英勇,因为主人抱着它笑了大半夜。
58
郑钰铭在鸟鸣声中醒来,夏日清晨,朝晕早已穿透了别墅的纱窗,纱窗外绿数随风摇曳。
摸了摸身边的木头,郑钰铭的心情很舒畅,回想昨天晚上楚朝辉的狼狈,郑钰铭禁不住笑出声来。木头见主人醒了,利落地跳下床去,跑到房门边等主人给它开门,它要到楼下院墙外大小便。木头是只好狼犬,向来不随地大小便。
看到木头急不可耐的模样,郑钰铭连忙下床把卧室门打开,门刚打开,木头就像箭一样往楼下窜去。
郑钰铭瞥见楚朝辉的房门大开,显然楚朝辉已经起床下楼了,没有看到楚朝辉,郑钰铭的心微微有点失落。不过当他刷好牙刚擦了把脸,就发现昨晚想图谋不轨的歹人身影出现在镜子里。
“我想你想了一夜没睡。”楚朝辉从郑钰铭身后搂住。他的下巴抵在郑钰铭的肩膀,说话声音有些微沙哑。
“我和木头都睡了一晚好觉。”郑钰铭看着镜子里的楚朝辉,双唇微抿。
“钰铭!,你答应了,是不?”楚朝辉搂着郑钰铭的双臂紧了一紧,昨天搂吻没有被拒绝,也没有被呵斥,给了他很大确定。
郑钰铭慢慢转过身,把楚朝辉微微推开。“我从来没觉得自己有同性倾向。”
没被传送到这里之前,郑钰铭从来没对自己的性向有疑惑,但春节在知事府做的一场春梦,让他不淡定了,楚朝辉对他的一举一动都让他敏感起来。
“我感觉到我感觉到你在乎我。”楚朝辉的心一紧,郑钰铭对他越来越在乎的举动,难道是他的错觉?
“我是很在乎你,在这个世界上我最在乎的就是你,可我不知道这算什么。”郑钰铭现在疑惑很大,楚朝辉对他的搂抱和亲吻,让他反应很大,这是他跟前女友在一起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难道他原来就是个同,跟男人亲近才会反应激烈?可为什么花木基地那么多工人,在夏天赤着胳膊裸着上身,他从来没有想法呢?
“爱才会最在乎对方。”楚朝辉放心了,嘴角开始上扬,两眼微弯,大拇指磨蹭郑钰铭的脸庞。“钰铭!你这是在爱我!”
“你呢?你原来就是”郑钰铭的脸往旁边微微偏了一下。现在细想两人的相处,郑钰铭才发觉楚朝辉对他早存心思,那时对他看似玩笑的话,其实都隐含挑逗。
“我原来对女人没兴趣。”楚朝辉回答得很干脆。
郑钰铭听着楚朝辉干脆的承认,脸不由一板。
“那你原来应该爱过好多。”
如此肯定明确自己性向,楚朝辉不可能到三十出头都没有感情经历,楚朝辉所呆的环境,比社会上的色情场所都乱。郑钰铭想到这里,就觉得心里发闷。
“没感情特别深的,不过被蓝光传送来前,是对一个人有好感,可没来得及做什么。”
楚朝辉小心回答,他原来没真正爱过谁,但性伴侣有过好几个,都是你情我愿的那种,打完炮各奔东西。
在楚朝辉的认识里,身为亿万富翁的郑钰铭情史肯定有过好几段,就是到现在,楚朝辉都不知道郑钰铭其实还是处男。在两人传送到这里后,听不到郑钰铭说起女友或者情人,别墅也没有女人用品,这些迹象曾让楚朝辉心中暗喜。
“没来得及做什么?”郑钰铭声音拖长,心里的不舒服感觉更厉害。
“我跟他就呆了两个多小时,然后就被传送到这里了。”
郑钰铭心里一窒,在一起两个小时就有好感,那男人到底是怎么样优秀?
楚朝辉趁着郑钰铭的脸还没有全部拉下来抢着补充。“在二十一世纪没来得及对他做什么,我想在这里跟他过完一辈子。”
“你”郑钰铭反应过来了,这个人就是他自己。
楚朝辉携带着钻石躲避到超市地下停车场,正想把地上滴的两滴血消除干净,郑钰铭的大切诺基就开过来了,轮胎正好压在血迹上,发现郑钰铭下车没有随手锁车,大切诺基车身上的广告地址又在百多公里地外,楚朝辉便想搭这辆车离开苏市,等郑钰铭上车后,楚朝辉发觉车主外貌很合他的心意,如果不是在逃命之际相遇,楚朝辉真想跟车主发展段感情。
如果没有蓝光将别墅传送到大秦,楚朝辉大概就是包扎好伤口后,把郑钰铭绑在别墅离开继续逃命。两人以后也不会再有交集。
“等知道这里不是原来的时空,我反而心里一喜,觉得不但逃脱追杀,也许还能跟你来上一段。”楚朝辉到现在是真正庆幸蓝光把他和郑钰铭送到了异界。两人相处时间越久,越觉得当初对郑钰铭的第一感觉是对的,郑钰铭是他心目中想要过一生的人。
“我可不会和你来一段!”明白自己就是楚朝辉感觉有好感的人后,郑钰铭的闷气消失了,但听到楚朝辉说来一段露水情缘这样的话,脸又板了起来。
“刚开始咱们不是不熟悉嘛?越相处我越放不下你,到后来就想着跟你好好过完这一世。”郑钰铭的表情取悦了楚朝辉,他一只手把郑钰铭搂紧,一只手挑起郑钰铭的下巴,准备吻将上去。
“汪!汪!”木头及时赶到。
楚朝辉转头朝地上的木头看去,木头正弓着背炸着狗毛紧盯着他,看到楚朝辉停止动作,木头也停止犬吠。
楚朝辉回头想继续,木头狂吠,楚朝辉停止,木头停止,几个回合,郑钰铭再也忍不住了,推开楚朝辉依着盥洗台大笑。
“这小家伙!”楚朝辉无奈的笑笑。对木头,他只能爱屋及乌。
木头见到主人大笑,感觉主人没有了危险,它歪着小狗头,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主人被欺负了还很愉快。
“你还笑,以后得把木头锁在楼下。”楚朝辉眼睛很亮,他觉得笑起来的郑钰铭更可口。“好不好?”楚朝辉的一只手在郑钰铭腰间动作。郑钰铭如果同意把电灯泡留在楼下,那就代表他以后可以有性福。
“朝辉,我们的事以后再说吧。”郑钰铭不能完全确定和楚朝辉间的感情,他怕自己和楚朝辉因为价值观相似,互相依靠,错把别的情意当成情爱。“再说马上要去吴都城了,吴国以后怎么样还不知道呢。”吴国王位的不确定就像把刀挂在南埠头上。
“钰铭,只要我在,我会护得你好好的。”楚朝辉承诺。
“应该我们两个都好好的。”郑钰铭反驳,他们两人相依相靠,缺了一个便是孤独。
楚朝辉微笑的看着郑钰铭,就是这样的性子,让他喜欢到爱。





穿到古代搞建设 第33节
从达城到都城康,快马两天可到,车队行走的话就要四、五天,应召去王都的封主们,基本都提前几天赶去,毕竟回一趟王都很不容易,是封主们难得和朝中大臣走动联络感情的机会。
月节刚过,公子光便催促魏慎动身,他迫不及待要去王都看望父亲和兄长。月底,去王都朝拜的八十几人使团出发了。公子光一个舅舅镇守达城,一个舅舅带兵护送使团一直到封地边境。到封地边境后,虎贲军停止前进,他们就在这里安营扎寨,等候使团朝拜结束返回。
诸侯国主传召封主觐见,封主进王都的使团人员都有限制,人数不能过百。诸侯国主提防封主,封主也暗暗防备国主,借口路上安全问题,总会让自己封地的虎贲护送到封地边缘,在封地边缘驻守,以此对诸侯国主形成威慑,让国主想处置他们时得三思而行。
达城去觐见的贵族,连着公子光只有八人,除了魏慎、陈蒙、郑钰铭和楚朝辉,还有其他三位达城比较有地位的贵族,郭族长年纪大没来,郭氏只有郭虎贲护卫。使团中的贵族,除了公子光带的跟随人员,第二个多的就是南埠,因为南埠带了一支表演演奏的乐队。虽然南埠看起来比别的贵族带的人数要多,但郑钰铭和楚朝辉两人没有像其他贵族那样带奴隶、仆人服侍,只带了卫青和霍思中两位少年跟随。
公子光是使团中心情最好的一个,他乘坐的一辆的四轮马车很宽大,里面有茶几,晚上茶几收起,放下活动板可以铺床躺卧。如果野宿在野外,四轮马车就是个现成的住所。
“郑卿,你们百慕国的人经常外出游历,都是坐这种车吗?”公子光的四轮马车上,总见到郑钰铭的身影,只要郑钰铭不在公子光视线里,公子光就会派哑奴寻找。
“是的,都是坐这种车。”自驾游是四轮车,不过不是马拉的四轮车,而是发动机拉的。
郑钰铭很苦恼,明白楚朝辉对他的爱意后,郑钰铭只想和公子光保持距离,有一个楚朝辉就够了,郑钰铭不想再惹上别人。但公子光对他的黏糊,却无法明确拒绝。
“郑卿,康城非常大,城墙非常雄伟,城里非常繁华。等到了那里,光会带卿领略。”公子光一谈起康城,就有种骄傲。
“谢公子!”郑钰铭也非常想见识见识两千年前的古都。
“卿怎么不佩玉?”公子光眼睛扫到郑钰铭腰间没有饰物,不由奇怪。哪有贵族不佩玉的,玉便是君子。
“忘了,明天就佩。”郑钰铭觉得腰间叮叮当当很麻烦,他自己没买玉,现有的玉饰品都是公子光所赐,这次出来,都用盒子装好带在身边,就备着参加重大场所佩戴。
“卿以后不要忘佩玉。”达城是小地方,不佩玉没人多说,在王都这样大贵族云集的地方,你如果不佩玉,会让贵族们轻视的。
“是!钰铭记下了。”公子光如此强调玉饰品,郑钰铭觉得以后要买点好玉充充门面才行。
骑马紧跟着公子光四轮马车行走的楚朝辉,两眼直视前方,嘴唇紧抿,一脸紧绷,一副全力警戒的模样,耳朵却倾听车厢中人的谈话,不肯放过任何细节。
坐在公子光后面马车上的魏慎,连连捋着美须,心中十分欣慰楚朝辉的尽守职责。
第章
出了达城地界,越往北走人烟越密,马路两旁看到的良田也越多。从达城到王都有一条比较开阔的土路,土路是人为走出来的,因为长途跋涉的行人基本都骑马而行,这种宽阔的土路就叫马路,取这样的名称可以说是实至名归,不像二十一世纪唤着马路名称,跑在上面的是汽车。
这土路既然不是人力修建出来的,便没有专门修整道路的官方机构,维护和保养土路工作都是土路附近的村民或者贵族去做,毕竟土路使用最多的就是附近的村民和贵族领地庄园上的人。
人多田多代表着繁荣富庶,但郑钰铭看到的平民们,大都衣衫褴褛,肌黄面瘦,神色麻木。倒是这些地方的贵族,住所和用度比达城的贵族们奢侈豪华。
这个时空还没有邮驿传递军事情的驿站,军事报警设的是烽火台,行人长途跋涉,夜晚休息不是露宿就是借住在路边村子村民家中。夜宿是相当不安全的,会夜宿是找不到村子才会做的选择,空旷野外野兽很多,对人类是种威胁,使团晚上休息都是找路边村子,住宿到村长或者村民家中。住不是白住,第二天会有赏赐。
村民家中的条件好不到哪里,到王都一共要在路上打尖四夜,前三夜都是住在小村子里,公子光一行住得很难受,最后一晚住的是个贵族庄园,这个贵族是太子昭的门人,接到太子昭的指令,要他好好招待公子光一行。
公子光大为感动,深觉太子昭心中记挂他这个异母弟弟。郑钰铭和楚朝辉却不以为然,不是魏慎派人去给太子昭出招,太子昭现在最好的下场就被流放到小封地上。指派个手下招待达城一行,跟达城对他的帮助,实在算不上什么事。
太子昭的门人对公子光虽然热情,但神态间对达城贵族有种优越感,毕竟太子昭以后继位,他的门人就是近臣,以后都是庙堂重臣。
公子光一行在太子昭门人庄园好好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从庄园出发,行了五个小时就到了吴王都——康城。
康城有三百多年历史,是吴国的开国国王穆王所建。穆王是秦天子的庶十五子,地位不高,按道理穆王身份在诸王子中再怎么卑贱,穆王的王兄,继承天子宝座的新秦王,都应该封给这个庶弟一块封地。但是,坏就坏在这个老秦王太会生了,嫡子加庶子一共有三十几个,全部封分要好大一片土地。
大秦几百年下来,因为封分制,秦天子手中直接掌管的土地不到原来的三分之一,新秦王不想一下再封分出去二十几块封地,因此他把弟弟们召集到王宫,对着弟弟们痛哭流涕,哭诉做了天子的哥哥是如何如何贫穷,手中的封地是如何如何紧缺。总而言之,新秦王希望弟弟不要跟他要封地,而是到荒野地方自己建立封邑。
王子们享受封地本来是惯例,现在兄长天子要剥夺他们的权益提议,让王子们面面相觑,片刻后都激烈抗议,只有穆王排众而出,问兄长天子讨要了一些士兵、匠人和马匹后,头也不回往东南方向行进,一直走到康这个地方才停住脚步,在此地修筑城寨,收服四周土著,建立了吴国。
因为穆王带了头,新秦王又死咬着不肯封分,他的庶弟们无奈之下,只得跟穆王一样,要了士兵、匠人和物质到荒凉之地打天下,现存的大大小小五十多个诸侯国,到今天还有十几个是那些王子建立的。其中最大的两个诸侯国是楚和吴。
新秦王见庶弟们都被打发走了,便给留下的三个同母弟弟分封了肥沃的封地。新秦王做出这样厚此薄彼举动,让他的庶弟们非常不满,非常不耻秦天子的亲疏有别行为。等他们的子孙把国家经营得强盛后,渐渐不肯前去天子都朝拜,朝贡也是缺斤少两。秦天子因为祖先理亏,不敢义正言辞声讨。大秦也就是从那时起,慢慢失去了对诸侯国的控制。到郑钰铭和楚朝辉被传送到这里时,秦天子能控制的只有他的天子都和天子都附近不大地一块地方。
有着三百多年历史的康城,经过十几代吴王的不断修缮,如今已经变得非常高大巍峨。康城周长有十里,城墙高十米,每个城门有城楼,城墙四周为护城河。城门有吊桥,白天放下,晚上收起。达城的城墙跟护城河,跟康城相比,是小巫见大巫,不在一个档次上。
达城在吴都的西南方向,要从西城门进入城内,在城门口递出传召锦书验证后,城门小官吏领着车队到一处行馆,这里是达城蔚山君朝拜团的临时住所。
行馆很大,能安排一百人入住,有高墙围护,也有守卫值守,住在里面是很安全,当然你的举动也受密切监视。
魏慎一进行馆,借口人员太多,便把行馆内的侍者全部遣走。外面的护卫不能拒绝,里面使唤的侍者总得找借口支开,这些侍者里面要是没有别处耳目,打死魏慎都不相信。
郑钰铭一路被公子光叫在身边,进了行馆后,南埠分到自己的独立小院子,郑钰铭总算从公子光身边脱了身。
进了院子就是一阵忙乱,东西从车上搬进院子,范津等人把房子打扫了一遍,把用具放到房间内,霍思中取了食材,叫了两个艺人到小院厨房做晚饭。
“卫青呢?”郑钰铭把零碎东西在房间放好,突然发现进了院子后,就不见了卫青的身影。
“我让他去找余奎了。”楚朝辉擦着一把利剑。卫青七月份曾从唐国到康城找余奎,在康城住了十几天,摸清康城城内地形才回的南埠。所以卫青对康城非常熟悉,到了行馆,楚朝辉便派他去把余奎带来。
楚朝辉手上擦拭的利剑。其实是他的装饰品,楚朝辉最擅长手枪射击和近身格斗,其次是棍子。刀剑是到了这时空才练习的。在楚朝辉看来,剑的实用性不如刀。战场上刀更具有杀伤力,不过因为士兵都是用的刀,而指挥者才会用剑.,剑和玉一样,都是身份象征,楚朝辉这次携带的冷兵器只能带上把剑。
“余奎要来见我们吗?他如何进得来?”行馆外有王都虎贲守卫,这些虎贲守卫到底是谁的亲信可不好说,明面上是吴王派他们来保护朝拜的封主。暗地里是哪帮哪派就不能确定了。
“总会有办法的吧。”楚朝辉很相信余奎的应对能力。
两人正说着话,外面传来喧哗声,郑钰铭和楚朝辉对望一眼,正准备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范津急急忙忙奔进了院子。
“外面为什么喧哗?”楚朝辉拎着剑问范津。
“禀大人!是虎贲护卫,他们不允行馆里的人出去。”
“不会吧,刚才卫青不是出去了吗?”郑钰铭惊愕。
“是不准公子出去,说是为了公子的安全,得等吴王传召才可以出去。”公子光想早日见到父王,所以一到行馆放下东西,就想去王宫觐见。
“看来护卫很防备来朝拜的封主。”楚朝辉和郑钰铭私下交流都用普通话,在王都用这种语言不用担心被偷听。
“看守这么严密,余奎如何可以进来。”郑钰铭忧愁。
郑钰铭的话音刚落,就见卫青领着个背了一大捆柴火白发老者进了院门。
“老者!把柴火给我理理好再走。”卫青嗓门很大。
“是!小老儿理好柴火,请小东家赏碗茶喝!”老者的嗓门也很大,他的声音让郑钰铭感觉到一丝熟悉。
“余奎来了!”楚朝辉突然笑起来。
果然,卫青领着老者进来了,等老者进了房间,卫青便把门带上,自己站在门外警戒。
“余奎拜见两位主公!”本来背有点驼的老者,在房门关上后,腰背变直了,这人正是化了妆的余奎。
“先生快快请起!”楚朝辉一个健步上前托住余奎的胳膊,阻止余奎弯腰屈膝行大礼,他和郑钰铭现在对余奎的称呼更加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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