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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独“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倾夜舟
得知了自己的调教师,奴隶们有喜有忧,更多的是对未来的迷茫与恐惧。简寒的慌乱不比其他人少,幸好还有个白逸陪他,总算是个安慰。
当晚,睡眼朦胧的白逸被简寒拖着,来到了唐铎的调教室。然而唐铎并没有出现,只有几名作为助手的初级调教师,负责向他们交代唐铎的规矩。
“调教期间,奴隶必须保持赤裸。以后会教你们清理,每次调教都要提前清理好,跪在这里等待调教师。”调教师道,“要称呼调教师为先生,不过唐先生有时会让奴隶称他为主人,小心别弄错了。”
简寒垂头听着,还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居然就要被调教了。白逸则是黑着一张脸,调教师不是殷暮白,又是睡眠时间被挖过来,没当场发飙就很不错了。
“还等着做什么,把衣服脱了跪好,唐先生随时可能过来。”调教师道。
简寒认命地解起扣子,只是动作慢得很。上次面对的是医生,他还勉强可以忍受,可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羞愧得指尖发颤。
白逸就直接多了,“谁知道那个家伙什么时候过来,如果他今晚都不出现,我们就要在这里跪一整晚?”
“不要质疑调教师的命令!”一名调教师挥手,细长的金属杆就抽到了白逸的腿弯处。
“唔!”白逸吃痛,闷哼一声跪倒在地,眼泪立刻浸满了眼眶。然而下一刻,他就硬生生将眼泪忍住,扶着简寒站起来,仰头道:“你凭什么打我,就算是奴隶,也不是任人宰割的!”
“就凭你们是奴隶。”唐铎走了进来,“奴隶的财产、身体、甚至是思想都属于主人,主人拥有奴隶的一切支配权。而现在,权利被转移给了我们,也就是调教师。”
悠然坐到舒适的长椅上,唐铎似笑非笑地看向白逸。“你还觉得我们没有资格碰你么?”
“你就是唐铎?”白逸问道。见到真人,白逸的态度反而更加倨傲。他巴不得唐铎讨厌他,把他送给殷暮白呢。
“要叫先生!”金属再次抽了过来,在白逸脸上留下一道红痕。
白逸疼得倒抽了一口气,原本就没恢复的脸颊立刻又肿起来。不过这次他没有低头,反而恶狠狠地瞪向对方。
“没想到脾气还不小,难怪你的主人会送你过来,是该好好调教。”唐铎道,“你这样的脸蛋儿,本就该做个乖巧的玩具。”
你知道个屁!白逸翻了个白眼:“你也别白费力气了,我是不会变成你口中的玩具的。”
唐铎突然冷下脸,“把他绑起来,我要让他知道,违抗调教师的命令,会付出什么代价!”
几名助手立刻制住白逸,将他的衣服脱下来。
“别碰我!”如果白逸是一只猫,现在一定全身的毛都炸起来了。可惜这只小猫的力气太小,再张牙舞爪都不能对人造成威胁,很快就被扒了个光,露出一身白皙润泽的肌肤。
“你、你们……野蛮!”白逸咬牙切齿,却也只能嘴上占便宜,“只会付诸暴力,看来你这个调教师也不怎么样!如果是殷暮白……”
原本在欣赏白逸身体的唐铎眸光一闪,“如果是他又怎么样?”
白逸知道自己戳到了唐铎的痛处,可他就是容不得别人说殷暮白一个“不”字。“如果是他,只要一个眼神,要我死都可以,何况下跪!”
“好,说得好。”唐铎拍了拍手,脸色却是沈之极。“可惜他不在这里,我没他那么厉害,只能用鞭子让你听话了。”
助手将白逸绑到一个十字形的铁架上,唐铎则是戴上手套,打开了一个长形的盒子。
刚刚抽打白逸的调教师脸色一变,低声道:“唐先生,这个是……”
“我叫你来,不是让你指手画脚的。”唐铎冷冷道。 “对不起。”调教师立刻退了一步。 盒子里似乎浸满了体,唐铎从里面拿出一条一米左右的黝黑皮鞭,走到白逸面前,眼中满是嗜血的狰狞。
作家的话:
小白要受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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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独“主” 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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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药物刺激
“真是漂亮的身体,和你的脸一样鲜嫩,倒是有几分调教的价值”。唐铎用鞭柄挑起白逸的下巴。白逸扭头,警惕地瞪着他。
唐铎伸出另一只手,沿着白逸光滑的颈前,来到前粉嫩的两点,恶意地一捏。白逸咬紧了牙关,硬是没发出声音来。
胶制手套上带着粘腻的体,像一条冰冷的蛇,试图绞紧他的身体。白逸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
“好吧,唐先生,你该知道我的主人很苛刻,他对调教师的行为做出了不少限制,希望你的小把戏不会惹怒他,毕竟是你的金主。”
“我对条款比你熟悉得多。”唐铎忽然后退一步,手腕一动,黑色的长蛇就撕裂了空气,重重击打在白逸身上。
“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白逸忍不住尖叫起来,但他很快又咬紧了下唇,再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唐铎也不强求,只是继续挥舞皮鞭,脸上带着高高在上的愉悦。蛇信舔舐着白逸的口,留下一道道血红的印痕。“主人可能会要求奴隶报数,不过我更喜欢听奴隶的呻吟。”
我管你喜欢什么!白逸想要大骂出来,却怕自己一开口,就露出示弱的痛呼。湿润的皮鞭抽打在身上,恶意地擦过尖,带来针刺一般的锐痛,而其他被鞭子扫过的部位,则是撕裂一般的痛楚,让他以为自己快要被击成碎片。
即使白逸始终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但紧咬的牙关和不自然的抖动泄露了他的痛苦。简寒听着清脆的鞭声,忍不住摇头,喃喃道:“别再打了……”
九下、十下,白逸的脸上已经没了血色。简寒再也看不下去,扑上去抓住唐铎的手臂:“别打了……求你别打了……”
唐铎甩开简寒,冷眼道:“你想替他受罚?”
简寒一顿,转头看向白逸。就在三天前,他们还是完全的陌生人。
白逸表现的像个小孩子,讨喜的模样让人不自觉地想要照顾。然而回想短短的相处,都是白逸默默地照顾着他,每次简寒退缩踌躇,大步向前的白逸都会主动伸出手。现在他终于有机会保护白逸了,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简寒朝白逸露出安抚的微笑,才要答应,就见白逸朝唐铎道:“什么替不替的,你本就是看中了小寒,想找借口折磨他吧。”
“我想要对一个奴隶做什么,本不需要借口。”唐铎居然主动收起了鞭子,“不过有句话你说的不错,我确实看中他了,与其在你身上浪费时间,倒不如去调教这个尤物。”
简寒的下巴被抬了起来,冰冷的粘蹭在他的脸颊上。简寒偏过眼神,终究没有避开。
看着唐铎带着人离开,白逸还有些不在状态。唐铎居然就这么放过他了?
他想对简寒说些什么,可对上简寒苦涩的笑容,又怎么都开不了口。简寒和他不同,是真的走投无路,把自己完全卖给凌晨的。就算唐铎杀了简寒,只要在凌晨内,就没人能奈何他。
房门咔哒一声上了锁,调教室里顿时空旷下来。白逸试着动了动身体,被绑住的手腕有些麻木。更糟糕的是口,纵横交错的伤痕火辣辣地疼着,此起彼伏地刺激着白逸的神经。
“好疼。”白逸低喃一声,眼圈又红了。
白逸从小保养得好,养了一身细皮嫩,最怕的就是疼,打个针都要转眼泪。成年之后虽然收敛了点,但还是比别人爱哭,忍到现在已经快到极限了。
抽了抽鼻子,白逸心里把唐铎凌迟了一万遍,又埋怨起自己来。他还是把凌晨想得太简单了,原以为凭自己寄养的身份,可以轻易接触到殷暮白,没想到居然落进唐铎手里。
控制不住脾气,自以为是的跟特别调教师叫板,挨打就算了,还险些牵连到简寒。万一唐铎一怒之下将自己退货,恐怕要再进凌晨就难上加难了,更别提接近殷暮白。
想着想着,白逸就觉得有些不对,赤裸的皮肤有些发烫,口唇也越来越干燥。开始还以为是伤口引起的发热,但很快白逸就发现,自己身前某个部位也有了反应。
“呼──”白逸微微张开双唇,吐出灼热的气息。刚刚还疼得要命,这会儿就情欲高涨了,怎么想都不正常。想来鞭子上沾的体有催情成分,鞭打只是开胃,春药才是正餐,难怪唐铎会那么容易放过他。
药效很强,没多久白逸的意识就有些模糊了,相反的,身体的感觉却愈加敏锐。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身体的热流一浪一浪地涌向脆弱的生殖器官。
赤裸的身体遮挡不住任何变化,原本柔软的分身渐渐挺立起来,露出粉嫩的前端,小小的孔隙中正渗出水滴。在欲望的驱使下,白逸绞紧了双腿,费力地摩擦着,想要缓解身体的燥热,却只能让这场大火燃烧得更加猛烈。
眼前一片水雾,白逸的手指抖动着,徒劳地挣动着手腕,全身的皮肤都泛起了粉色,如果有谁看到这样情动的白逸,一定会克制不住对他的欲望。
然而房间里只有他自己,没人能为他舒缓狂乱的心跳。疼痛已经丝毫感觉不到,只有汹涌的情欲折磨着神经。眼前出现殷暮白的影子,凭着仅有的意识,白逸知道那只是自己的幻觉。
可那又怎么样呢,如果不是为了殷暮白,自己本不会在这里受这种折磨。就算脑补一下他,也不算过分吧。
殷暮白越走越近,脸上却没有一丝表情,毕竟白逸只和他见过一次,本想不出殷暮白该有的反应。不再思考事情的合理,白逸顺应本能,又扭了扭腰,朝臆想中的人呻吟道:“都怪你……帮我、帮帮我……”
10训练跪姿
不知折磨了多久,白逸觉得身体里的血都沸腾了。殷暮白的幻影只是在两步外冷眼旁观,不肯帮他解除痛苦。
欲望的煎熬中带着三分委屈,白逸轻声啜泣起来。等到他注意到的时候,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
即便如此,调教师们打开门的瞬间,白逸也迅速清醒过来,眼前的幻影也随之消失。这简直像是兜头浇了一盆冷水,身体还在灼烧,头脑却丝毫不受影响。
唐铎没有出现,只有两个初级调教师将他从架子上放下来,将衣服扔给他,就驱赶着他离开。
白逸甚至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幸好附近没有其他人,让他有足够的时间,笨拙地套上衣服。
一路扶着墙壁走回房间,简寒没有回来,连闻言和邵元都不在。白逸走进浴室,连衣服都没脱,直接把自己扔进浴缸,打开冷水。
冰冷的水流带走了身体的燥热,白逸有些发抖,却怎么都不愿意离开。只有在冷水中,他才能保持清醒,才能得到一点安宁。不知不觉,白逸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小白,白逸,醒醒!”一阵摇晃后,白逸隐约听到邵元的声音,勉强睁开眼睛。
邵元进门后见灯开着,却没有找到人,幸好浴室的水漫了出来,才让他发现睡着的白逸。
“水都冷了,你怎么还穿着衣服,赶快擦干去房间里睡。”邵元将白逸捞起来,疲惫地叹了口气。第一晚的调教总会很难受,他也被折磨了大半夜,没力气再去帮白逸。
白逸迷迷糊糊站起来,一步三摇地回到卧室。衣服已经粘在了身上,白逸胡乱扯了几下,将它们扔到地上,赤条条地扑倒在床上。
硬邦邦的床板居然变得很舒服,白逸拱进被子里,头侧放着他的记事本。连抬胳膊的念头都没有,白逸闭上双眼,在陷入沈睡前自言自语道:“我后悔了。”
天亮时闻言回来了,他的状态显然是几人中最好的,但眉宇间仍是添了几分生人勿近的气息。发现白逸的身体不太好,也只是拿出两颗退烧药,给白逸喂下去了事。
奴隶的作息是由自己的调教师决定的,唐铎喜欢在晚上调教奴隶,却不会体贴地让白逸有时间补眠,很快就有人将他带回了调教室。
白逸绷紧了神,却没见到唐铎,反倒有个穿着白大衣人来做检查。说是检查,也不过是量了量体温,看了看伤口。唐铎用鞭还有几分技术,鞭痕又红又肿,却没有真裂开的,上药都省了。
下午正式开始训练,内容是跪姿,在几名初级调教师的监督下,白逸只能脱了衣服,跪在房间中央。对白逸来说,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才跪了一分锺就支持不住,改成了跪坐。
调教师当然不会放过他,拿着上次的金属杆在一旁虎视眈眈,稍有不稳就照着脊背抽过去。白逸原本就一肚子火,这下干脆往地上一坐,就是不动了。
调教师又抽了几下,白逸忍着疼,气哼哼道:“我就是不跪了,有本事打死我!”
调教师们对视几眼,都犹豫起来,毕竟把白逸打出个好歹,他们谁都担不起责任。幸好他们上面,还有唐铎。
“看来你还是没学乖,”唐铎的心情似乎不错,饶有兴致地绕着白逸转了一圈,“怎么,昨天的药滋味如何?”
白逸一看到唐铎,就像回光返照似的神百倍,讥讽道:“你也只有这点本事了,没了药物,你怕是连初级调教师都不如吧。”
唐铎脸色一寒,周围的调教师们纷纷低头装聋作哑。唐铎突然抓着白逸的头发,硬生生将他半提起来,膝盖几乎要离开地面。“不要一再挑战我的底线,我随时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在白逸以为头皮都要被扯下来的时候,唐铎松了手,让他跌回冰冷的地面上。跟助手说了几句,唐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虽然他也很想折磨白逸,看他痛哭流涕的样子,但简寒的表现更值得他期待。
白逸爬起来,揉着摔疼的膝盖发呆。其实他还有些低热,脑子里向装了一锅浆糊。
意识松散,白逸居然思念起自己的公寓来。那里没有人会安慰他、照顾他,却是他自己的地盘,可是肆无忌惮地发泄、修养。总比咫尺天涯的殷暮白有盼头,白逸想着。
唐铎有的是办法对付白逸,助手拿来一套护膝。与一般的护膝不同,它在腘窝衬了一个直角硬板,内部还有细密的尖刺,只要膝盖的角度稍有缩小,尖刺就会刺入皮肤。
调教师给白逸套上护膝,强迫他跪直,白逸抬眼一瞧,居然又是昨天打他脸的那个。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白逸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没办法反抗。
将白逸的双手也绑起来,调教师低声道:“尖刺上抹了药物,和昨天鞭子上的一样。”
白逸一怔,见其他调教师没有注意他们,也低声道:“你们除了药就不会用别的了么!”
“这是新开发出来的药品,还在试验阶段,”调教师道,“唐先生和研究员关系很好,常常很早就能拿到样品。”
想到调教师昨天的态度,白逸眯起了眼睛,“给我用这种药,是不合规矩的吧。”
调教师轻咳一声,“唐先生就特别调教师,他有权使用任何调教方式。跪好,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白逸还有不少问题想问,但调教师似乎不打算再透露任何消息,快步离开了房间。
开始白逸还能忍受,但十几分锺后,双腿已经开始打颤了。原本只是想挪动一下僵硬的膝盖,没想到双腿已经不听使唤,身子一歪,皮肤就一阵刺痛。
“唔!”白逸险些咬到舌头,急忙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然而几分锺后,又是一声惊喘。
就这么重复着跪直、歪倒、被刺、再跪直的过程,白逸的身体渐渐发热。药物再次发挥作用,身体的反应再明显不过,只不过今天的药量要轻一些,还没到神志模糊的地步。
终于熬到了休息,白逸回到住处,再次把自己泡进浴缸里降温。只是这次没等他睡着,就有人拉开了浴室的门。
11夜话
“小、小逸?”简寒乍一看到白逸,惊吓般退了半步,才舒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你在里面,我待会儿再来。”
白逸的眉头拧了起来,简寒比他还要神志恍惚,也不知道唐铎对他做了什么。
白逸把自己擦干,又细心地为简寒放好温水,这才走了出去。简寒正抱着换洗的衣服坐着床上,见他进来,立刻冲进了浴室,显然是在躲他。
“我哪里惹到他了?”白逸倒在床上,自言自语道,“一定是唐铎给他灌输了什么,那个变态!”
白逸等得都要睡着了,简寒才小心翼翼地推门进来。没有开灯,简寒以为白逸睡着了,便轻轻挪到自己床上躺下。
白逸却突然翻身,朝简寒侧躺着。“小寒,冷──”
简寒似乎笑了一下,“被子盖好,一会儿就会好的。”
“我们一起睡吧,据说这样可以取暖。”白逸说着爬了起来,两步就到了简寒面前,一把抱住了他的肩膀。
“别碰我!”简寒突然大叫起来,狠狠拍开了白逸的手。白逸的手臂还悬在半空,不知所措地看着简寒。
沉默了几秒,简寒才如梦方醒般向后缩了缩,背过身局促道:“对、对不起,我现在不舒服,想自己待一会儿。”
白逸缓缓放下手,“不舒服?所以拿我出气么?”
“我不是……”简寒看不到白逸的表情,但他感觉得到,白逸生气了。
“不想让人碰你?”白逸的口吻生硬冰冷,“折磨你的人是我么?不,你心里清楚得很,是唐铎。你怕他,不敢报复他,却来拿我撒气。简寒,你真是个混蛋!”
简寒被白逸的怒意吓呆了,他想要反驳,说出心里的痛苦与恐惧,却怎么都开不了口。白逸说得对,他本是在迁怒。
“呼──”白逸吐出一口浊气,突然又恢复了平时的语气,“我好了,小寒你来。”
“……什么?”简寒已经无法理解了。
“发脾气啊,我发泄完了,你骂我几句,也会很爽的。”白逸自然地舒展一下身体,像是在做热身。“我准备好了,开始吧。”
“所以你刚才……只是在发泄,没有生气?”简寒试探地问。
“简寒,你对我很好,所以我可以向你发脾气。”白逸将手放到简寒肩上,这次简寒没有躲开。“还是因为你对我好,所以我也可以让你发脾气。”
简寒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轻轻低下头:“小逸,你以前的生活一定很好吧。”
“看得出来么?”白逸鼻子。
“你和我不一样,你过的是养尊处优的生活,就算是进了凌晨,也一样是高人一等的,所以你可以给唐铎难堪。”简寒的笑声中满是苦涩,“而我只是一个最底层的小人物,唯一一次对人付出真心,结果把自己卖进了凌晨,我能做的只有忍耐。”
“你以为只有你自己过得差么?”明知道简寒看不到,白逸还是摇了摇头。“你觉得邵元适应得好,那是因为他在这样的环境里忍耐太久,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活。”
简寒诧异地看向白逸,却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闻言心高气傲,只肯对一个人低头,那人却把他送进凌晨,变成最卑微的奴隶。”白逸似乎没有注意到,继续说着,“而我,就算是寄养,不一样是低人一等、任人摆布?”
简寒忽然懂了,对所有人来说,这都是场煎熬。他并不是世上最痛苦的人,只是没有别人那么坚强。
“真的不用发脾气?那我就回去啦。”白逸搓了搓手臂,露出一个欠揍的笑容。
昏暗的房间里,简寒看不清白逸的面容,只觉得白逸的眼睛明亮温柔,像是清凉的泉水,熄灭了内心的焦躁与彷徨。“……晚安。”
白逸早就觉得冷,话音没落就钻回了自己的被子里,可惜被子也已经冷的。
半晌简寒才想起来,低声问道:“小逸,邵元和闻言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唔,我随口编的,”白逸的声音有些模糊,似乎快要睡着了,“别告诉他们啊,尤其是闻言,知道我这么编排他,一定会掐死我的。”
很快,房间里响起简寒的声音,“白逸!你才是大混蛋!”
无论如何,经白逸这么一闹,简寒的心情总算是暴雨转,很快睡了过去,反倒是白逸睡不着了。他劝得了简寒,却劝不了自己。
简寒说得对,他从小到大几乎没有受过委屈,强烈的反差让他难以忍受。胃里一阵阵抽痛,腿上细密的针眼提醒他受过的刑罚,他几乎想立刻逃离这个地方。
只是他不能,他还没得到殷暮白,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半睡半醒地熬到天亮,白逸还是昏昏沉沉的,只能故技重施,把头整个浸到冷水中。身体打了个冷战,总算是清醒一点。
闻言才回来,就见白逸水鬼似的飘出来,像是一阵风都能把他吹走,不由得皱了皱眉。白逸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就被人叫到了调教室。
今天唐铎居然亲自到了,只不过白逸昏昏沉沉的,也没去惹他不痛快。唐铎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盘,让助手先给他灌肠。
这白逸倒不是第一次,以前做肠镜的时候也灌过肠。调教师们似乎比医生还要熟练,很快将白逸固定好,揉开白逸的后,将一指的软管了进去。
白逸想要反抗,已经到极限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只能默念“这是医生”来自我安慰。不知道唐铎是不是故意折磨他,灌肠的体居然是冷水,激得白逸腹部一阵抽搐,反倒忽略了异物进入体内的感觉。
最让白逸难堪的,是要当着别人的面排泄,不过自己坐到马桶上,总比被人绑着按上去好一点,白逸到底是妥协了。
再次回到调教室,白逸已经丢了半条命,唐铎又将他吊起来,连双腿都分开悬在了半空。在白逸臀部揉捏了几下,唐铎道:“灌肠的感觉怎么样?”
白逸有气无力地白他一眼,忽然觉得冰冷的下腹窜起一股热流,这热意并不陌生。“你用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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