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独“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倾夜舟
“我选第二种!”白逸瞬间就做出了决定,他不在乎自己会成为怎样的奴隶,但他冒着这么大的危险,不就是为了留在殷暮白身边么,本不用思考!
殷暮白挑眉,“那么现在,跪下。”
白逸立刻苦了一张脸,但还是乖乖跪了下来。
殷暮白没有露出满意的表情,只是平淡道:“调教期间,没有我的允许,你都要保持跪姿。”
“是,先生。”白逸无奈应声。
像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殷暮白不再说话,而是径自坐了下来,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本书,安静地看了起来。
白逸只坚持了一会儿,就软趴趴地跪坐下来,心道殷暮白总不会像唐铎一样,用尖刺扎他吧。
殷暮白当然没有这么做,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做不好的话,就永远别想叫我主人。”
白逸听了,立刻挺直了腰板。能用上“主人”这个称呼,总要比现在要亲密一点吧。
白逸平时虽然爱惹是生非,却是天生懒骨,总是忍不住想要换姿势。膝盖咯得硬痛,就算是冰冷的地板,也恨不得直接躺下去。
偏偏每一次他松懈下来,打算破罐子破摔时,殷暮白都会“刚好”转过头,一个眼神扫过,白逸就只能扁着嘴巴再次跪好。不过从另一方面来说,殷暮白是时时刻刻关注着他的,这让白逸多少有些安慰。
就在白逸再也忍受不住,打算无视殷暮白的眼神倒下去时,殷暮白终于下了命令。“二十分锺,去洗澡,记得洗干净一点。”
“是,先生!”白逸简直要喜极而泣了。
浴室照旧连着调教室,白逸才要推门进去,又听到殷暮白说:“那身衣服脏了,扔掉。”
脏?白逸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这样算是脏么?他昨晚没有回住所,当然穿的还是昨天那一身,不过他自认为保持得很整洁,一点灰尘都看不到。不过殷暮白是老大,他说脏就脏吧。
为了迎合殷暮白的眼光,白逸将自己狠狠搓洗了一番,将全身皮肤都擦得通红,这才满意的朝外走。然而走到门口,他才想到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没有衣服,他只能光着身子出去了!
16探索身体
不知道为什么,白逸能在唐铎面前赤身裸体,可要这么见殷暮白,却莫名的羞涩起来。
他对殷暮白的心思很单纯,只是想让殷暮白想起他,不再讨厌他就好。也许就是这样,才会愈加敏感吧。
“还有十秒锺。”殷暮白的声音传进来。白逸深呼吸,在最后一秒锺走了出去。
殷暮白仍旧坐在那里,只是书已经合了起来。他对白逸还带着水汽的身体很满意,脸上又有了往常的微笑,让他看起来很有亲和力。
白逸有些拘谨地走到殷暮白身边,想起殷暮白的吩咐,就要跪下去。殷暮白却阻止了他,捏住了他的下巴,骤然凑近。
“唔!”白逸被吓到了,惊讶地退了半步,堪堪避过殷暮白的唇。“你做什么!”
“除了调教,奴隶还要在床上服侍主人,这也是调教师的任务之一。我需要了解你的一切,尤其是在方面。”殷暮白仍旧是平淡至极的表情,“还有,时刻注意你的礼貌。”
白逸嘴角抽了抽,不是连这个都要教吧。
“白逸,”殷暮白直视着白逸的双眼,“你要拒绝我么?”
清冷的嗓音似乎直落进心里,如同魔咒一般俘获了白逸,让他心甘情愿道:“我永远不会拒绝你。”
殷暮白这才露出一丝微笑,轻柔地将白逸抱进怀里。白逸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打败,心底浸满又酸又甜的滋味,却没有看到殷暮白眼中的冰冷。
“放心,你的主人有交代过底线,我不会做太多。”殷暮白亲了亲白逸的额头,“放松。”
白逸被引领着躺到床上,舒展开自己的身体,任殷暮白品味。不过他到底是一点经验都没有,多少有些紧张,甚至没心思去想,殷暮白突然转变态度的原因。
“你的身体很美,我要知道你每一部分的敏感度,把你的所有感觉都告诉我,明白么?”殷暮白的呼吸没有丝毫浑浊,明明与有关,在他口中却成了一件普通的工作,没有丝毫色情。
“明白,先生。”白逸觉得脸上发烫,视线却一刻都舍不得离开殷暮白的双眼。
殷暮白像是在欣赏什么艺术品,指腹落在白逸的下唇。白逸的唇微微抖动了一下,脸颊的红晕更加明显了。
“没有接吻过?”殷暮白似笑非笑。
“跟男人确实没有。”白逸这时候还记得斗嘴,只是一开口,殷暮白的指尖就微微陷入口中,却像是他主动含进去一样。
幸好殷暮白没有停留,而是划过他的下颌,轻柔地抚着白逸的颈部。“喜欢被碰这里么?”
白逸下意识地躲了躲,“不知道,感觉……还不错,先生。”
羽毛般的触碰又落到了前,殷暮白轻搔着两点红樱,“这里很敏感,碰一下就立起来了。”
“这是自然反应。”白逸还是忍不住反驳道。
“调教的目的之一,就是把不自然的反应改造成自然。”殷暮白说着,忽然在红点上一按。
“呜啊……”突然的刺激让白逸忍不住一震,呻吟声就溢了出来。
殷暮白挑眉,白逸比他想象地还要敏感。“舒服吗?”
既然已经丢脸了,还不如坦白表现出来,白逸微微抖动一下,“舒服,再重一点应该会更好。”
殷暮白从善如流地加重了力道,试着用不同的手法刺激。白逸只觉得一道道细微的电流划过身体,向某个羞耻的部位汇集,居然就这么立起来了。
“的确是没有经验的样子。”殷暮白评价道。
“我理论经验很丰富的!”白逸都快红成了煮熟的虾子,却还没忘了辩解一番。不过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正常男人,光有理论经验也够丢人了吧。
“双腿屈起分开。”殷暮白命令道。
白逸顺从地分开双腿,脸色却有些难看,显然是想到了被强塞进按摩的事情。而且这么一来,已经十分神的小东西,就完全暴露在殷暮白的视线中。
因为昨天还被彻底灌肠过,又被伊晟上了药,白逸的下身很干净,还带着一点药物的清香。殷暮白的手指沿着股沟下滑,最终落到了紧闭的入口。
“别、别碰那里,感觉怪怪的,”白逸急忙道,“而且现在还很疼!”
“很怕疼?”殷暮白轻巧地揉按着,感觉到口敏感地收缩。
“嗯嗯,可不可以不碰?”白逸立刻点头,只要不疼,面子什么的他才不管呢。
“放心,我的技术很好。”殷暮白拿出手套戴好,“鉴于你身体的原因,今天不是正式调教,所以我原谅你。但如果以后你再随意质疑我的命令,就要接受惩罚。”
白逸才想还嘴,忽然下身一凉,稍冷的润滑已经沿着会流进了臀缝,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殷暮白指尖轻按,让白逸放松,等到口微微开阖,便一点点探入了一个手指。
上一次被那群调教师折腾,除了痛之外就只有药物带来的灼人欲望。而现在没了这两重刺激,被撑开进入的感觉却异常鲜明。身体不受控制地收缩,紧紧缚住殷暮白的手指,白逸轻喘起来,却不敢乱动,唯恐碰到伤口。
不过他多虑了,殷暮白小心地避开了细微的伤口,耐心地探索着每一寸内壁,游刃有余地撩拨着白逸的神经。
“唔……啊!”白逸无意识地吟哦着,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快乐。这和药物制造的快感不同,没有令人焦躁的狂热,却像是温柔的海洋,让白逸恨不得溺毙在其中。他迷迷糊糊地想,殷暮白技术果然好,一定在很多人身上试验过!
殷暮白并不满足,直到指尖滑过某个细小的凸起,听到了白逸的惊喘。
“嗯啊!”白逸突然呻吟出来,挺翘起来的下身也是一抖,顶端吐出一滴晶莹的体。抓住殷暮白的手臂,白逸难耐道:“不要了,那里感觉太……啊!”
白逸全身都泛起了诱人的粉红色,双目紧闭,完全沈浸在了欲望中。那点矜持早就抛到了脑后,白逸享受着,将自己感觉毫无保留地表达出来。
殷暮白缓缓抽出手指,眼中的兴味更浓,他已经很久没碰到过这么敏感的身体了。将目标转至白逸身前,殷暮白温柔地将白逸的敏感握在手中。
白逸的还是干净的白色,淡红的顶端已经布满粘腻的体,昭示着主人的渴望。殷暮白轻声道:“很漂亮,但实在太敏感了。”
白逸还来不及消化他的意思,就觉得包裹脆弱部分的手指一紧,顿时大脑一片空白。
“唔啊!”音调陡然拔高,白逸的身体绷到了极限。白色的欲从小孔出,落在白逸的袒露的腹,更多的则是落在殷暮白手上。
“你的身体还没好,今天到此为止。”殷暮白平静地摘下手套扔掉,“没经验确实很吸引人,但太敏感了也是问题。”
白逸还没从刚刚的激情中回过神来,乍听到这么一句,撇了撇嘴,心道:是你技术太好了,跟我经验多少一点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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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独“主” 1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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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只是奴隶而已
让白逸回住所后,殷暮白直径来到另一间调教室。房间的正中央,一个纤细的人影正跪伏跪着。
他的双膝和脚踝都被红色的皮带紧缚着,只能并拢在一起,股间垂下一条黑色的电线,一端连着的遥控器如同马尾般垂在腿间,另一端则隐没在紧闭的菊之中,只能听到嗡嗡的震动声。
他的双手被缚在身后,脸上带着眼罩和口枷,全靠腰间和前束着的吊索维持弯跪的姿势。听到有人走近,他抬起头,口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露出的面孔分明属于阮渺。
殷暮白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发丝的汗水和眼角的泪痕证明,他经历了怎样的忍耐。
“你做得很好,没有放任自己。”殷暮白低沈的嗓音在阮渺耳边回响。
阮渺似乎耗光了力气,只是轻微晃动了一下,下身坚硬的部分已经被渗出的体润得发亮,却始终没有达到高潮。这是殷暮白给他的命令,得到快乐是不被允许的。
缓缓摘下阮渺的眼罩,殷暮白道:“作为奖励,我允许你出来。”
阮渺早就到达了极限,全凭着意志硬撑,得到殷暮白的允许,几乎是立刻是达到了顶点。
“阮渺,调教结束,可以回来了。”殷暮白接触他身上的束缚。
阮渺的目光由迷茫渐渐变为清明,从奴隶的状态中解脱出来。在浴室冲洗过身体,阮渺已经神了很多。他给殷暮白倒了一杯咖啡,自己则喝了些清水润喉。
“为什么让我高潮?”阮渺忽然道,“我以为你不会允许我得到任何享受。”
“我是主人,可以让你痛苦,也可以让你快乐,只要我想。”殷暮白淡淡看一眼。
“好吧。”阮渺言不由衷道。
“阮渺,我知道你期待刺激,但时间和对象都不对。”殷暮白认真道,“我不是最适合你的调教师,所以不会冒险将你带到那种深度,你懂么?”
“我明白,”阮渺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很快又恢复了常态。“那提前结束调教,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么?”
“那三位要我通知你,去参加会议。”殷暮白拿出阮渺的手机,“最近凌晨来了很多新人,有很多事情要安排。”
“难得他们还记得,我也是凌晨的老板之一。”阮渺随意扫了一眼信息,就将手机扔到一旁。“说起来,那个新奴隶怎么样,我的主人?”
想到白逸,殷暮白眉头微微蹙起,“无论怎么看,他都是为我来的,可我对他并没有印象。”
“也许他真的只是喜欢你,并没有别的企图。”阮渺微笑道,“就算是他真的动机不纯,也该是我这个老板心,你只要负责调教他不就好了?”
殷暮白虽然意外,心情却也开阔起来,毕竟除去怀疑,他对白逸还是有好感的。
敏感的身体和诱惑的面孔,对殷暮白来说已经习以为常。真正让他心动的,是白逸撒娇似的讨好和失落时嘟嘴的样子,以及那种毫无隔阂的亲昵。
因为白逸的身体还没好,殷暮白还是给他放了半天假,不知道他的新奴隶,这时候在做什么?
对白逸来说,难得的空闲时间当然是──睡!然而这一次,他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一想到他在殷暮白面前丢脸的样子,就羞愧的满床打滚。
他拿起笔犹豫了半晌,才在日记上写下一行字。“摆脱了唐铎,终于到他身边了。ps:他技术不错。”
逃避似的把本子藏好,白逸用被子蒙住头,他知道这样不正常。起初成为奴隶,是因为这是接近殷暮白的唯一办法,可现在,更现实的问题摆在面前。
调教师和奴隶难免要有亲密的行为,这是不该发生在他们之间的,他原本的计划中也没有这一项。他应该想办法,让彼此的关系朝正常方向发展,可他舍不得。
就这么翻来覆去过了很久,简寒回来了。
“小逸?”看到床上鼓起的一团,简寒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小寒,你回来啦!”白逸从被子里冒出头,原本的笑容在看到简寒时淡了下来,“你不舒服?”
简寒的虚弱再明显不过,只是一天没见,整个人就像瘦了十斤,走路脚步虚浮,一阵风都能把他吹倒。
“那个姓唐的又折磨你了?”白逸立刻下床,扶着简寒坐下,“他怎么能这么对你,再这么下去你的身体会撑不住的!”
“没办法,我只是个奴隶而已。”简寒苦笑道,“不过还好,你到了殷先生那里,能实现你的愿望了。”
白逸低下头,简寒被折磨,多少也有他的责任。唐铎在他这里摔了跟头,难免要对护着他的简寒发泄。
握着简寒无力的双手,白逸心疼得厉害。他不能就这么扔下简寒,就算明知道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白逸还是坚定道:“我去求殷暮白,让你也离开唐铎。”
简寒脸上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变成失落。“算了小逸,殷先生能把你带走,已经很不容易了,不可能再为我和唐铎作对了。”
“可是……”白逸话到一半,却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简寒说得对,他本无能为力。
“好了,我有点累,先休息了。”简寒道。
“那你先睡,我帮你领晚餐。”白逸又露出了笑容。既然帮不上忙,那就不要摆出苦脸让简寒烦心了。
白逸从小就小病不断,开始被人照顾,后来自己照顾自己,在看护病人方面倒还有些经验。大概是有人陪伴的原因,简寒休息的比昨晚好,第二天也有了一点神。
白逸虽然还想再多照顾他一点,但殷暮白的命令又到了,他的调教正式开始。
18测试痛觉
白逸第二次踏进这间调教室,已经有人在等他了。
“怎么是你?”白逸惊讶道。
“注意你的用词,即使你不是由我负责,作为奴隶,你也要对调教师保持礼貌。”曲梧一脸不满。
他是被殷暮白叫来的,特别调教师有权利要求初级调教师作为助手。能做殷暮白的助手,算得上是一种提拔,可他实在不想再跟白逸扯上什么关系。
白逸对他也没什么好印象,参观凌晨那天,曲梧给他留下的印象可不好,还打过他一巴掌呢──白逸选择遗忘了,被打的原因是殷暮白。
“也没见那些戴紫色名牌的奴隶多尊重你。”白逸扬起下巴,“主奴关系只存在两个人之间,我管你是做什么的。”
曲梧被噎了一下,恨不得将白逸狠狠抽打一番,只是想到白逸是殷暮白的人,这才按捺下来。如果连这点忍耐力都没有,他也别想在凌晨混了。而且以殷暮白的格,不会任白逸放肆的。
八点整,殷暮白准时出现在调教室。白逸原本打算冲上去来个亲密接触,却听到一旁的曲梧恭敬道:“殷先生。”
白逸这才意识到不妥,急忙收住脚步,乖巧道:“先生。”
“奴隶要赤裸跪在调教室里迎接调教师,唐铎连这个都没教给你么?”殷暮白显然有些不满。
“他没说过,以后我会做好的,先生。”白逸想都没想,就让唐铎背了黑锅。
见殷暮白没有让曲梧离开的意思,白逸还是忍耐着脱下衣服跪好。“先生,其实我有一件事……”
“是你自己的事情?”殷暮白偏头,像是一眼看到了他的心底,“如果是别人的事,等到调教结束后再说。”
“是,先生。”白逸失望道,天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啊。
殷暮白按下墙上的按钮,一副束缚装置就从天花板上缓缓降下。曲梧此时也适应了助手的身份,主动上前将白逸困住。
这是一套简单的囚具,可以固定在墙壁隐藏的接口处。白逸背对着墙站着,双脚被分开半米,双臂平伸。手腕、脚腕、腋窝和大腿处都被柔软的皮带牢牢固定,除了头部,他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活动的部位了。
殷暮白从柜子里拿出一条一米长的白色皮鞭,低声道:“我要测试你对疼痛的忍耐程度,你可以叫、可以哭,但要记得报数,明白么?”
白逸眼中闪过一丝畏惧,但还是乖乖道:“是,先生。”
殷暮白轻甩了一下鞭子,见白逸吓得闭紧了双眼,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就从……肩膀开始吧。
白逸紧张了半天,什么都没发生,忍不住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正看到一条白影闪过。啪!伴随着清脆的击打声,左肩上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呜啊!”白逸顿时发出一声惨叫,眼泪瞬间就掉下来了,肩膀的肌因为疼痛抽搐着,鲜红的鞭痕由左肩延伸到口正中,衬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分外诱人。
“这下不算,记得报数。”殷暮白仍旧是平淡的语气,再次扬起了皮鞭。
“不要!”白逸下意识地叫了出来。
“你只能做到这一步么?连这点疼痛都无法忍受,绝不可能成为一名优秀的奴隶。”殷暮白的脸色冷了下来,直视着白逸的眼睛,“告诉我,你真的无法忍受了么?”
“我……”白逸的唇角微微抖动着,他不能让殷暮白失望的。“我可以忍受,对不起,先生。”
“那就好好报数。”殷暮白的鞭子再次落了下来。
“啊……一!”白逸握紧了双手,最终还是报出了数字。
殷暮白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很快,第二鞭、第三鞭就接踵而至。
啪!“二!”
啪!“三!”
……疼,想要逃!白逸的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看不清殷暮白的样子,却又是那么熟悉。在很久之前,他就是这么模糊地描摹着殷暮白的样子,挨过最疼痛的时刻。
打到第五鞭的时候,殷暮白终于停下了。他回身挑选另外的鞭具,不去看白逸的表情。白逸的身体很敏感,惧怕疼痛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只是要知道,白逸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
白逸歇了几口气,自己也有点不可思议,居然真的忍过来了?锐痛过后,鞭痕处还遗留着火辣辣的灼痛,但比刚刚轻了不少,竟然也不觉得要死要活了。
殷暮白回过身来,这一次他换了一条更长的鞭子,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红白两色的条纹交织在一起,编制出一指余的长鞭。
“继续。”见白逸已经调整过了呼吸,殷暮白再次扬起了手。
啪!“唔……六!”白逸倒抽了一口冷气,疼痛之余还有力气比较两种鞭子的区别。与刚刚稍细的皮鞭相比,这次的击打面积大,痛感却要小了些。
殷暮白眼中露出一丝赞许,让白逸更加有神。殷暮白似乎在试用不同的鞭具,之后每种都只打一两遍,只是位置越来越刁钻。
开始是部对称的部分,险险挨着前的红点而过,之后是腹部,依旧是确地对称。用上短鞭时会选择手臂,留下一道道均匀的痕迹。
最让白逸紧张的是,腹部打遍之后,殷暮白就瞄准了他的下身。白逸哭泣中又多了几丝撒娇似的哀求,看得殷暮白露出一丝真切的笑容,倒让白逸暂时忘了担忧。
等殷暮白将柜子里的鞭子试过一轮,白逸已经满身大汗,身上的鞭痕没有丝毫凌乱,没有任何多余的伤害。
殷暮白了白逸的脸颊,“做得很好。”
白逸还没来得及开心,殷暮白又叫过曲梧,带白逸去洗澡。
做了半天壁花的曲梧帮白逸冲洗,动作还算娴熟。他自认鞭法不错,可要制造出这么完美鞭痕,他还差得远。
“干嘛让你来,我想让先生给我洗。”尽管有气无力,白逸还是忍不住抱怨。
“殷先生有洁癖,怎么可能亲自给你洗。”曲梧冷哼一声。
“洁癖?难怪……”白逸哼了哼,没再多说。只是他没想到,殷暮白居然连调教都交给了曲梧。
19尝试交易
“为什么让他打我!”白逸立刻抗议,在殷暮白不赞同的目光下声音低了些,“你是我的调教师,别让其他人碰我好不好,先生?”
曲梧意外地看了白逸一眼,想不到这个大麻烦还会哀求别人。不过殷暮白的命令,哪是那么容易违抗的。
果然,殷暮白沈下脸,“要我说多少次,你没有资格质疑我的命令。”
白逸扁扁嘴,看向殷暮白的眼神三分哀求七分委屈。殷暮白恍若未觉,坐到一旁,将位置交给曲梧。
曲梧知道这是展现自己实力的机会,表现得还算冷静。只是在给白逸束缚时,殷暮白忽然又道:“把柜子第二格的贞带戴上。”
白逸这才舒了一口气,他知道这时候用贞带,是当做护具的。刚刚殷暮白抽打他大腿的时候,他就紧张得不得了,能多分保护当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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