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情有独“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倾夜舟
该死!白逸暗咒一声,匆匆往回跑。房间里没有任何遮掩,唯一能挡住他身形的只有一张红色大床。白逸也顾不得其他,匆匆爬进床底躲了起来。
床垫很厚,白逸爬进窄小的缝隙,觉得自己都要被挤成一张纸了。幸好地板是木制的,不会太凉。
客人还真的是朝这个房间来的,服务生只送到房门口,白逸从床缝看过去,是三个人。两个穿的是西裤皮鞋,一个则是薄软的运动裤和赤脚。
不是要两个人一起上吧,白逸心道。希望这张床够结实,不然自己一定死得很冤枉。
其中一人坐到了床上,柔软的床垫陷了下去。有他这么一实验,白逸估计自己一会儿会被震成渣。
23床下偷听
“两位客人,我叫小锦,请问需要什么服务?”一个中的声音问道,看样子是那个赤脚的奴隶。
“客人?你们不是要叫主人的么?”站着的男人说着,走过去和奴隶贴在了一起。
“是,那两位主人需要什么服务呢?”小锦立刻改口道。
“那要看你会什么了,先把衣服脱了,让我们瞧瞧。”床上的男人道。
白逸在底下腹诽,听声音也都老大不小了,还敢来这里玩,也不怕马上风!
小锦顺从地脱下衣服,白逸看着地上落下的布料,嘴角一抽。这奴隶本就没穿内裤,不知道自己以后会不会也有这种规矩。
“还真漂亮!”稍年轻的人不禁道,“不知道伺候起人来什么样子。”
“小锦一定会好好伺候两位主人的。”小锦的声音越来越甜腻。
“那你还等什么,还不让我们瞧瞧你的技术。”床上的男人急色道。
这就忍不住了?嫖妓还要聊聊风花雪月呢,你们是要跟禽兽比么?白逸冷哼一声,幸好“忙”着的三人没有注意。
床上的男人没有脱衣服,只是拉开了拉链,小锦大概是在给他做口活,吸吮声中伴着轻微的鼻音。站着的客人也没闲着,他脱下了裤子,下身和小锦完全贴在了一起。
没过多久,两个客人就交换了位置,稍大些的男人站到小锦身后,不知道做了什么,小锦闷哼起来。男人喘起来,迫不及待地挪了挪位置,猛地一挺腰。
“唔……咳咳!”小锦声音猛地一顿,大概吐出了那东西,剧烈地咳起来。
“谁准你停的,真是不听话的宠物!”床上的男人骂了一句,室内随即响起一声响亮的巴掌,不知道打了小锦哪里。白逸跟着身体一抖,自己都觉得痛了。
“对不起主人,小锦知道错了,让小锦将功补过好不好?”小锦立即求饶,“奴隶一定把两位主人伺候地很舒服。”
“算你识趣,本主人大人有大量,就先饶你一次。”男人得意道。小锦大概用上了技巧,男人很快也喘息起来,顾不上再说话。
呸!还“本主人”,脑子被狗吃了吧,两个嫖客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白逸气哼哼地想着,却越想越无奈。
即使点的是初级奴隶,可要进凌晨,放到外面也是非富即贵了。白逸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人有了权势地位,就会变得腐化堕落。如果没有这些“客人”,也就不会有凌晨这么黑暗的存在了。
然而转念一想,总有些走投无路的人,需要这样的场所来维生。即使出卖身体,也总比死亡要好。想到这里,白逸忽然又摇了摇头,他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
凌晨里主动进来的极少,大多是被哄骗。白逸甚至听说,凌晨会利用自己的人脉,将一个人逼至绝境,再把他收进俱乐部。这样的地方,绝不应该存在!
就这么左思右想着,摇晃的床铺渐渐停了下来,埋头苦干的两位客人约到了极限。先是站着的客人动作一顿,连说了两句“好爽”就不再抽动,退出奴隶的身体坐到床上。之后床上的那个也低吼一声,小锦顿时呛咳起来。不过不知道小锦用了什么手段,几乎与第二人同时达到了顶点。
“还是两个快枪手!”白逸恶意地想。
小锦完成了任务,却依旧没有上床,而是跪了下来,身体贴着客人的腿休息。白逸看到他大腿上被掐出的青紫和白色的浊,忍不住在心底问候了那两人的祖宗。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客人似乎缓过来些,虽然不能提枪再战,却也有力折腾奴隶了。他们在房间里转了转,决定先把小锦绑起来。
也许是不想受外行人的罪,小锦主动教两人用带皮环的手铐将他束缚起来。房间里的具五花八门,两人不怎么会用,拿起什么就朝小锦身后塞,痛得乖巧的小锦都哭叫起来。
白逸的角度看不到他们,也不知道小锦受了什么样的苦,对凌晨的憎恶又深了一层。
其实白逸并不排斥调教俱乐部的存在,他知道很多俱乐部以外的人都是sm的爱好者。他们或有很强的征服欲,或享受被控制的放松。
一个好的top和一个好的bottom相遇,是一件极为美妙的事,而俱乐部则能为他们提供场合和机会。
然而从另一方面来说,俱乐部应该为双方提供相信的限制和保护,保证双方是在自愿、不侵害生命的条件下游戏,而不是像凌晨这样,纯粹把奴隶作为商品,交给没有任何防护常识的人去折磨。
清脆的鞭声传来,小锦的痛叫声也越来越大,哭泣着求饶起来。不知是谁说道:“一个下贱的母狗,还敢叫!”
很快小锦的哭声就变成了呜咽,似乎嘴里被塞了什么东西。声浪语一刻不停地传进白逸的耳朵。他难过、愤怒,恨不得冲上去将两人人道毁灭,可他什么都不能做。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锦的声音已经微不可闻,两个男人终于停下了折磨行为。又在小锦身上指指点点地嘲弄了一番,居然就这么离开了。
白逸这才有些欣慰,总算不用等到天亮再出去了,只是不知道那个小锦怎么样了。
“混蛋!”等两人离开,小锦忽然骂了一句,倒是比刚才神不少。
解开自己的束缚,小锦捡起自己的衣裤套上,动作虽然有些迟缓,但还没到不能自理的地步。
白逸的气消了些,也明白过来,他叫得那么惨,至少有三分是装出来的。这也算是自我保护了,装得惨一点,满足那两个变态的嗜好,自己也乐得轻松。
看来自己是白担心了,白逸虽然有些不满,却也没气,总比真的出事强。倒是刚刚如果真的冲出去,后果一定很严重。等这个奴隶离开,清洁的人会过一会儿才到,就趁机回去吧,希望没人发现自己的失踪。
不知道今天是不是诸事不宜,小锦的衣服才穿到一半,就有另一个人走了进来。难道是那两人去而复返?白逸费力地扭头,只看到一条浅棕色休闲鞋和裤线笔直的休闲裤。
不知道来人做了什么,小锦迅速穿上衣服跑了出去,一个字都没说,还顺便锁上了门。来人悠闲地绕床走了一圈,虽然看不到表情,白逸就是知道,他一定是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咚咚!来人在床头敲了敲,嗓音有些耳熟:“出来吧,趴那么久不累么?”
白逸脸色一僵,居然是他最不想见到的人──阮渺!
.全部章节





情有独“主” 24-32
. .
24针锋相对
白逸一点点从床底下爬出来,起身时脚下还不稳,险些扑倒在床上。没办法,在下面藏太久,身体都僵了。阮渺就站在一步外,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
说起来,这还是白逸第一次近距离观察阮渺,上次见面只是匆匆一瞥,就被伊晟带走了。
阮渺看上去和白逸年纪相差不多,也是二十出头的样子,只不过神情和气质显得温和成熟,比白逸这个冲动又脸嫩的,强上不知多少。
阮渺穿了一件白色衬衫,下摆别进腰带里,凸显出细韧的腰线。下身虽然是休闲款,但笔直的裤线还是完美烘托出他修长的双腿。暗自比较了一下身高,白逸完败。
他的长相和白逸各有千秋,只不过白逸装嫩无压力,撒娇卖萌让人打心底里宠爱,而阮渺则是清俊文雅,戴上副眼镜就是大学讲师的模样。这么看来,两人倒也相差不多。
白逸在打量阮渺,阮渺当然也在打量白逸。他早就看过白逸的资料,只不过真人和照片的感觉却不太一样。他原以为白逸的格是被宠出来的,小孩子似的任,可一见面又觉得,白逸的镇定自若又不像不知世事的样子。
“换个地方说话吧,这里需要收拾一下。”阮渺率先打破了沉默,转身朝外走去。白逸虽然不愿,却也只能跟上阮渺的步伐。
白逸知道自己的样子,铁定是灰头土脸,加上是从一间刚接待过客人的房间里出来,一定很引人注目。不过他面前的人是阮渺,他一定不能显得低人一等。这么想着,白逸无视了周围探究的眼神,倒是跟阮渺一样,有种统治者的派头。
阮渺带着他左转右转,来到了一间书房。房间里只有一把椅子,谁坐是明摆着的事了。
阮渺手臂撑在座椅扶手上,看着淡定的白逸:“这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阮渺。”
“我知道,你是殷暮白的专属奴隶。”白逸道,“我是谁你也一清二楚,不用我多说了吧。”
“很奇怪,一般人都会先说我是凌晨的老板,看来在你眼里,我这个奴隶的身份更让你重视。”阮渺道。其实他还有一个疑问,白逸似乎很自然地称呼殷暮白的名字,而不是像其他奴隶一样,称调教师为先生或主人。
白逸一哽,“那要看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见我的了。”
“当然是老板,你可是试图逃跑。”阮渺正色道。
“我不是逃跑,只是去看看。”白逸道,他还没追回殷暮白,怎么可能主动离开。
“这也是我没有立刻让人抓住你的原因,”阮渺道。“你不会以为凌晨的监视器都是摆设吧,从你走到外面起,监视器的镜头就一直追踪着你。如果你有逃跑的意图,或是再朝外围走一点,就会被当做逃奴对待。”
“我是寄养的,怎么会逃跑。”白逸皱眉。
“这也不是没有先例,”阮渺道,“曾经有寄养奴隶试图逃离主人,在主人家里没有成功,就想要利用凌晨的漏洞,结果……相信你不会想知道的。”
用脚趾想都知道,一定是很血腥的结局,白逸有些反胃,加上天已经很晚了,大脑正在酝酿罢工。“那你现在打算怎么惩罚我?”
“我不会惩罚你,你是主人的奴隶,自然由他决定惩罚。”阮渺微笑道。
看到阮渺的笑容,白逸忽然灵光一闪:“你骗我!”
“我为什么要骗你,主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很快就能到。”阮渺微垂下眸。
“这句是真的,不过你不抓我,还放任我在房间里待了那么久,不是因为我不想逃。”白逸笃定道,“你是怕我被抓,会连累殷暮白。我是他的奴隶,他没有看管住我,一定会有很多人借机发难。”
“哦?他可是特别调教师,你确定他会怕?”阮渺问道。
“特别调教师又不止他一个。”白逸想到唐铎就是一阵头痛,如果唐铎真的知道了,一定会落井下石。“而且你也不是唯一的老板,未必能保住他。”
白逸还有句话没说,如果殷暮白受到牵连,阮渺作为他的支持者,说不定也会受到影响。
阮渺沉默半晌,这才道:“你说的没错,我是有私心,毕竟他是我的主人,我不希望他被一个奴隶牵连。”
“你不也是个奴隶!”白逸知道这时候不该惹怒阮渺,却还是克制不住地反驳。
“我对他来说不一样,就算抛开老板的身份,我也是他的专属奴隶。”阮渺看向白逸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敌意,“你知道专属奴隶意味着什么吧,从某种程度上,他也是专属于我的。”
白逸越听越气愤,睡意一扫而空,忍不住道:“他明明是属于我的!”
咔哒!门锁轻响,殷暮白居然推门而入。
“主人,”阮渺的语气顿时变得柔和起来,“抱歉这么晚打扰你。”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殷暮白似乎没听到白逸的告白宣言,眼神在他身上一扫而过,落到阮渺身上。
“没多久,正好撞到你的这个奴隶,居然闯到外面去了,还旁听了一场服务。”阮渺指了指白逸。
白逸身体一僵,暗叫糟糕。殷暮白不在的时候,他一点都没觉得怕,可此时却觉得全身都痛,似乎已经预见了自己要受的惩罚。
殷暮白看了他一眼,“都谁看到了?”
“没什么人,不会传出去的。”阮渺道,“我这边不急,主人可以先以他为重。”
什么以他为重,你本是想看我受罪!白逸恶狠狠地瞪过去,却被殷暮白身上的寒意吓了回来,直到这时,他才有了“闯祸”的自觉。
“对不起,先生,我保证以后都不会了。”白逸可怜兮兮道。
殷暮白走到白逸面前,忽然道:“我记得,你很讨厌春药。”
“是……”白逸忽然瞪大了双眼,“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是你的调教师,有权决定对你的惩罚。”明明如此贴近,殷暮白的话却让白逸如坠冰窖。
25请你原谅
白逸吃够了药物的苦,只以为唐铎会用这种手段,没想到殷暮白也会用,而且对象还是自己!怒视着殷暮白,白逸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殷暮白早就没了笑容,英俊的面孔上甚至找不到任何表情。他只是打开门,朝门外的助手道:“把这个奴隶带到调教室,我马上过去。”
白逸是被拖着离开调教室的,他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还想跟殷暮白再说些什么,可看到那张木然的脸就什么都说不出了。
送走了白逸,殷暮白问道:“真的没有问题?”
殷暮白这话,问的既是白逸逃跑的事,又是阮渺的会议。阮渺与他早有了默契,点头道:“都是不急的。”
“那就好,”殷暮白转头朝外走,“我会让白逸记住教训的。”
“主人……”阮渺忽然叫住他。
殷暮白回头,眼神微动,“什么事?”
阮渺比白逸更了解殷暮白,也察觉到殷暮白的状态不好。他展颜一笑,“我送主人过去。”
因为殷暮白并没有明确的命令,所以助手没有把白逸锁起来,而是谨慎地守在门口。白逸却一反常态,没有叫嚷也没有试图逃脱,只是沉默地坐在床边。对药物的恐惧渐渐淡去,白逸开始冷静思考殷暮白的意图。
从阮渺谨慎的态度来看,这次“逃跑”事件很严重,殷暮白生气也是理所当然,惩罚必定是逃不掉的。只是白逸不明白,为什么连殷暮白这样高明的调教师也会用春药。
也许殷暮白只是想吓吓自己?白逸自欺欺人地想。如果殷暮白真的这样折磨自己,自己能够原谅他,仍旧对他全无保留地依赖么?
“殷先生。”门口的助手打断了白逸的思考。
殷暮白挥挥手,让助手离开,房间里只剩下他和白逸两人。白逸猛地站起来,嘴巴张了张,还是决定道歉。“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想要逃跑。”
“解释以后再听,”殷暮白走到白逸面前,“现在脱掉衣服,躺到床上去。”
白逸心下一沈,却也乖乖脱了衣服。在躺倒之前,白逸还是忍不住去拉殷暮白的手臂。“先生,你能原谅我么?你不会伤到我的吧。”
殷暮白向后退了一步,避开白逸的触碰,却又突然上前,手掌按在白逸颈间骤然一压,将白逸按倒在床上。
白逸摔了个七荤八素,嗓子也不适地咳起来,却听到殷暮白沈声说:“只要你完全顺从我,我就原谅你。”
白逸咳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却还想着殷暮白的话。如果自己有任何一点反抗,都得不到殷暮白的原谅了么?这样的险,他冒不起。“我会顺从的,先生。”
殷暮白的眼中终于多了一丝柔和,身周的戾气也弱了下去。他松开桎梏白逸的手,从床板下抽出手掌宽的束缚带。白逸现在才知道,原来这张看似普通的床也是调教工具之一。
也不知道殷暮白是怎么作的,只是三条束缚带,就将白逸牢牢固定在床上。他试着动了动身体,除了手脚和头部,也只有臀部能稍稍挪动一些。
殷暮白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展示给白逸看。那是一个香水瓶大小的透明玻璃瓶,复杂的棱面让它在光线下,折出七彩的光芒。瓶子里是淡粉色的体,暧昧的色泽如同魔鬼的诱惑,引诱着人走向极乐的深渊。
一看到它,白逸顿时白了脸色,下意识地想要求饶。可是记起自己的承诺,他也只能咬紧嘴唇,佯装镇定地看向调教师。
大概是白逸的表现还不错,殷暮白向白逸解释道:“我说过要惩罚,就不会收回。这是中等药效的春药,跟唐铎给你用的不同,不会伤害身体,也不会成瘾。”
你要是真关心我的身体,就别给我吃那种奇怪的东西啊。白逸心里叫苦,顿时又变得眼泪汪汪。这种时候装可怜,几乎成了他的习惯了。
“喝下去。”殷暮白也不强迫,只是打开瓶盖,将药送到他嘴边。
白逸见求情无用,只能硬着头皮喝了下去,味道酸酸甜甜的还不错,就怕它的药也很“不错”。
“闭上眼睛,没有我的允许绝不能睁开。”殷暮白居然坐到了床边,手指轻抚白逸的眼睫。
他不走!白逸终于放松下来,尽量放轻了呼吸,仿佛怕惊扰了什么。身边没有一点动静,白逸试图捕捉殷暮白的动作,却只能捉到一丝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宁静的气氛几乎让白逸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他想起很久之前,临睡前都有一个人安静地陪在他身边,怕惊扰到自己,连呼吸都会放轻。
然而很快白逸就发现,现在可不是个休息的好时机。身体里似乎有一把火在燃烧,由内而外的热度几乎要将他身体的水分灼干。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下身某个部位硬挺了起来。
这个时候,殷暮白在做什么?会不会因此自己的反应而瞧不起自己?白逸心神不定,他想要看殷暮白的表情,却不能睁开双眼,只能动着手指,试图触碰到殷暮白。
一只微凉的手落在白逸脸上,白逸一僵,随即放松下来。但殷暮白的动作并不温柔,他近乎鲁地了白逸的侧脸,便来到刚刚受过罪的脖颈。
白逸的皮肤嫩,即使只是稍稍压迫,就留下了两片浅浅的印记。殷暮白似乎还不满意,又重重地揉了起来。
白逸吃痛,轻哼了一声,却不见殷暮白有丝毫停顿,反而力道更重了。更糟糕的是,即使被暴地揉搓,还是有一阵美妙的快感从殷暮白的指尖传来,在身体表面划出一道电流,最终汇到下身,让男的欲望更加强烈。
“先、先生……”白逸忍不住开口。
“别说话,如果你不想戴上口枷的话。”殷暮白冷冰冰地打断,手指渐渐下移,来到了光滑的口。
白逸觉得口干舌燥,不敢再开口,只能舔了舔嘴唇,缓解燥热的感觉。然而下一刻,口突然一痛,殷暮白居然在他的尖上狠狠拧了一把。
26舌尖
“呜啊!”白逸惊叫一声,痛得直抽气。
然而殷暮白并没有停下,他在另一侧挺立的红豆上如法制,让两侧的粉色小颗粒都红肿起来,颜色如红透的樱桃般,令人垂涎欲滴。
阵阵酥麻由口汇至下身,却有那么几分窜入脑际,令白逸神志迷蒙,半点心机都用不上,只剩下身体的感觉愈加清晰。
见白逸的下体已经完全硬挺,殷暮白拿出黑色的软皮束具,调整好尺寸,将白逸的小兄弟包裹起来。
皮具是温的,不过毕竟是紧贴皮肤的,戴上束具的过程中难免摩擦。白逸受不住刺激,忍不住张开双唇大口呼吸,却仍是解不了体内的燥热,反而更加口干舌燥。
尤其是完全套上的一瞬间,敏感的头端触到皮料,稍稍糙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再次尖叫出来。只不过他还记得殷暮白的命令,只是发出几个模糊的音调,没能说出什么来。
没想到这还不是结束,殷暮白隔着皮具顺了顺那东西,引得白逸几乎要挣扎起来,这才按住了他的身体。左手扶稳白逸的耻骨,殷暮白的右手熟练地在束具上摆弄着。
束具设计得很巧,不仅可以据尺寸调整大小,下部还可以将囊也包裹起来。而在部,还多出一条系带,刚好可以将部绕上一圈。殷暮白动作熟练,单手就将系带系好。
系带的松紧刚刚好,既能阻止白逸高潮,又不至于让他颓软下去,而且带着些微的疼痛,很适合惩罚。
白逸的脑子快成了一团粉色的浆糊,却还知道害怕。照殷暮白生气的程度来看,既然给他束住,就是“起来”容易“下去”难了。
殷暮白达到了目的,又逗弄了一会儿粉嫩的红豆,微凉的指尖便继续下滑,来到小巧的肚脐。
白逸知道殷暮白有洁癖后,原本还算干净的他,洗起澡来就更勤快了,而且比以前细致了不少,因此肚脐的小小缝隙里也都十分干净。
殷暮白似乎很满意,指尖在肚脐周围绕了几圈,便一点点朝中心挤了进去。殷暮白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净,即使指尖也是柔软的,偏偏这种柔软让白逸更加痛苦。
即使不用药,肚脐那地方也不是随便碰的。那是一种直达身体深处的痒,痒的白逸抓心挠肝,恨不得将身体抓烂,只要缓解这种不上不下的煎熬。
“你别折腾我了好不好,我以后真的会听你的话,我会乖的。”白逸想要这么对殷暮白说,可是他嘴巴和眼睛都被下了禁令,连用眼神求饶都做不到,只能向以前一样拼命挤眼泪,以期唤起殷暮白一丝同情。
然而下一刻,白逸就发现他还可以更加煎熬。一样柔软湿润的东西扫过他的腹部,白逸顿时绷紧了身体──殷暮白在舔他!
1...56789...3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