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独“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倾夜舟
“别碰我!用不着你假好心!”简寒忽然拍开白逸的手,高声道。
白逸这次是彻底呆住了,简寒是在骂他?
见到白逸不明所以的眼神,简寒不禁有一丝愧疚,但很快又被愤怒掩盖。
“你用不着做出关心我的样子,我知道,你讨厌我,你们都一样。”简寒自嘲般笑道,“在这种鬼地方,要活下去,要过得比别人好,就要把别人踩到脚下。像我这种人,也只有被人折磨的份。”
“谁跟你说的这种话!”白逸皱眉,起床气也发出来,“我们是朋友,我当然要关心你。”
“朋友?都是假的。”简寒像是绝望了,“我知道我很好骗,你们一定在背后嘲笑我吧。我这么软弱,就算你没想过害我,心里也肯定瞧不起我的。”
白逸脸色冷了下来,他认识的人不多,朋友更是一只手就能数过来。他对简寒有好感,也是真心把他当做朋友的,没想到还被对方嫌弃了。
他两步冲到简寒面前,直接去拎简寒的衣领。只是简寒怎么说都是个成年男人,凭白逸的身板还是太困难了。白逸只好弯下腰,怒气冲冲地朝简寒道:“你就是这么看我的?我要你不把你当朋友,本就不会理你,死了都不关我的事!”
简寒眼神动了动,还是没有说话。
白逸越看越气,忍不住摇着简寒的肩膀。“你跟我说实话,到底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简寒似乎没了刚才的火气,只不过情绪依旧低落,不肯和白逸多说,“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脱开白逸的手,简寒有气无力地朝卧室走去,没想到正撞到邵元进门。
白逸追上去,就见两人站在原地,简寒又变得满脸愤恨痛苦,邵元则是一脸焦躁。白逸觉得气氛不对,忽然想到简寒说过的话,也许惹到简寒的不是自己,而是邵元。
邵元表情变了又变,最终什么都没说,冲进了自己的房间,重重拍上房门。简寒的脸色更难看了,也快步回了房间。白逸毫不怀疑,如果不是他也要进去,简寒一定也会狠狠摔一把门。
白逸是少爷脾气,被简寒讽刺一顿后,又这么冷漠对待,也生起了气。虽然还有些担心简寒,白逸却没再多问,赌气地闷头大睡。
这一晚白逸睡得很不安稳,总能听到对面传来的动静。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简寒始终没有睡着。白逸有些后悔,决定如果简寒主动道歉,那他就大方点,原谅简寒好了。
白逸迷迷糊糊睡过去,第二天早上醒来,简寒早就不见了。白逸对着镜子揉了半天,觉得两个黑眼圈不那么明显了,才敢去见殷暮白。
据白逸的观察,殷暮白对奴隶的管制并不是很严格,但只要是他要求的,就一定要做到。而且殷暮白有洁癖,一定要干干净净地出现在他面前。白逸最近完全按照殷暮白的规矩来,才让殷暮白对他好了一点。
简寒和邵元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白逸为了从殷暮白嘴里打探出消息,表现得格外乖巧,早早按规矩跪在调教室等殷暮白。
殷暮白当然看得出白逸的认真,很多事情只要白逸想做,就能做得很好。他的身体条件很有优势,而且人很聪明,如果真心讨好一个人,一定让对方欲罢不能。不过白逸的格是个大问题,就算表面上服从,他内心也是不接受奴隶的身份的。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殷暮白问道。
“想你,先生。”白逸反地给出了答案,“……还有简寒的事。”
“我说过今天的内容很重要,要集中注意力。”殷暮白又拿出用过的木手拍,吓得白逸一抖。
“我只是想知道简寒究竟出了什么事,他也就是脸长得好,一点心眼都没有,我怕有人欺负他。”白逸膝行几步凑到殷暮白脚边,讨好地蹭了蹭他的腿,“先生,你知道的吧。”
殷暮白并不是个心软的人,可面对白逸,却总是不自觉地想要网开一面。幸好他还是个合格的调教师,“现在是调教时间,你唯一的任务就是完成训练。而且这件事情,还是你自己问他们比较好。”
白逸不满地嘟起嘴,不过一看到手拍,就不敢作怪了。
殷暮白见他老实下来,才带他来到柜子前。调教室里的东西向来是一尘不染,这架金属柜也一样,只不过白逸从来没见它打开过。
殷暮白打开柜门,侧身露出里面的东西,白逸顿时直了眼睛,居然是满柜子的情趣用品。说到调教,白逸最先想到的一定是鞭子,只是除了这类,和有关的道具也是必不可少的,只不过在此之前,殷暮白很少让他接触。
“这些就是你要接受的训练。”殷暮白道。
31学会用口
sm究竟是什么呢?虐待与被虐待,似乎彼此的主从所属再明显不过,只是作为虐待者,真的一定是主导吗?白逸曾经思考过这种问题,他并不认为双方有什么高贵低贱的差别。
凌晨培养出的奴隶,是完全的玩物,没有任何地位可言,在某种程度上,只是奴。白逸无法接受这种奴隶的身份,更不能忍受自己成为这种奴隶,因此看到满柜的情趣用具,别提有多不满了。
“我说过我不是出来卖的,不用这个!”白逸即便没有大吼大叫,语气也说不上好。
殷暮白最近和白逸关系不错,也开始跟他开起了玩笑。“可你是被卖来的。”
“我没被卖,我只是暂时到这里训练。”白逸底气不足地努嘴,“这东西对我没用。”
“凌晨所有的奴隶都是这样的,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殷暮白问道。
白逸没说话,他知道就算答出来,也是对自己不利的。殷暮白替他回答:“在凌晨里,奴隶是完全为主人服务的器具,他们不需要有思想,更不能有自己的意愿。凌晨要做的,只是让他们学会被主人使用,当然也包括这方面。”
“我见过你调教出的奴隶,他们不是这样的。”白逸没有说谎,他之所以认为殷暮白比唐铎强得多,虽然是因为他和殷暮白亲近,也有见过殷暮白调教的奴隶的原因。
“白逸,我不只是个调教师,更是凌晨的人。”殷暮白低声道,“凌晨以利益为上,只要有人需要就会做,有哪个主人不想要一个完美的奴?”
白逸语滞,就是这些人的需要,才滋生了凌晨这样的黑暗。“至少我的主人不需要。”
听到白逸提起他的主人,殷暮白不再解释,语气也严厉起来。“我接到的任务包括这一项,你答应过我要老实训练,想反悔了?”
白逸想要辩解,可一看到殷暮白沈下脸,也就不敢出声了,他就是不愿意殷暮白生气。最先要习惯的,就是最常见的按摩。白逸吃过这个的苦头,软磨硬泡了好几次,殷暮白都不肯放过他,最后只答应亲自给他训练。
“唔……恩啊!不行,还是不舒服。”白逸正跪伏在殷暮白面前,上身压低,臀部高高翘起,方便殷暮白使用。
一三指细、手掌长短的白色按摩正试图进入白逸的身体。殷暮白已经用手指做过扩张,但仍是不能将按摩顺利送入。
“放松,你的身体足够柔软,只是心理上不接受,才会进入得那么困难。”殷暮白命令道,“如果这次还不行,记得有十下手拍。”
听到又要挨打,白逸立刻开始转眼泪,却不敢大嚎大叫。“我已经很努力了,先生。”
殷暮白眼神一动,忽然单手托起白逸的下巴,白逸还来不及收回挤出的眼泪,就看到殷暮白突然欺近的唇。心跳乱了节拍,白逸惊讶地半张着口,不自觉地闭上了双眼,却觉得身后一痛。
“唔……啊!”白逸痛得呼吸一滞,暗骂自己,殷暮白本是在耍他,自己居然相信了。愤愤地睁开双眼,却发现殷暮白并没有退开,而是轻吻了一下白逸的额头。哪怕只是蜻蜓点水一样,到底是个吻啊,白逸忽然觉得,身后的东西也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殷暮白似乎没有在意这个吻,而是灵巧地活动着手指,控制按摩在白逸的身体里抽。只是半分钟的时间,按摩的头部就准确地找到了白逸的敏感点,肆意揉按起来。
“唔、呜啊……先、先生,不要……”白逸还没从兴奋中缓过来,就受到这样的刺激,原本因为疼痛而萎靡不振的小东西立刻神起来。快感积累得太快,反而让白逸很不舒服,只能向殷暮白求饶。
殷暮白完全忽视了白逸的抗议,而是又拿出了一只同样大小的按摩,只不过颜色变成了半透明的淡紫色。白逸顿时瞪大了眼睛,殷暮白不会是想来个双龙吧,他一定会受伤的。
殷暮白道:“身体跪直,后面夹紧,不许掉出来。”
白逸听到“夹紧”两个字,脸上立刻烫了起来。他试着跪直身体,可毕竟菊被硬的东西塞着,怎么都不舒服。别别扭纽地跪好,白逸却被殷暮白将紫色按摩塞进手里。
拿到按摩才发现,这一的材质和其他的并不一样,而是更软、弹更好的。他试着按了按,上去更像是橡胶的质感,如果用力的话,可以在表面留下痕迹。
“要在方面服侍主人,男人除了后面,还要学会用口。”殷暮白道。
白逸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殷暮白可以将这种事讲得这么堂而皇之。似乎只是在讨论天气、食物,既没有刻意掩饰,也没有加以渲染。白逸想,殷暮白其实是不喜欢、更不在乎这种东西的吧,对他来说,只是工作而已。
“最开始不要求你的技巧,至少不能伤到主人。”殷暮白没有理会白逸探究的眼神,继续道,“现在,试着把按摩放进嘴里,不要用牙齿,也不需要很深。”
白逸再不喜欢也要照做,他闭上眼睛,试着含入头部。这比想象中要困难很多,三指的东西,要想含住的同时却不碰到牙齿,口要张得很大。也许是压迫到了舌头,白逸觉得有些恶心。
“慢慢加深 ,含进去一半。”殷暮白又道。
白逸再送进去一些,嗓子一紧,顿时干呕起来,按摩当然也吐了出来。更糟糕的是,身体一动,身后的按摩也滑出来一点。
“结束后追加十下拍打。”殷暮白冷淡道,“把东西给我。”
白逸连忙将手里的按摩交上去,这才明白这东西的用途。他刚刚干呕时,牙齿不小心划到了按摩,没想到就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明显的痕迹。
殷暮白看了看那道划痕,亲手把它又放入白逸口中。“如果这次再划伤,每伤一处就加上十下。”
白逸愁得又扁起了嘴,忽然想到昨晚简寒的表现,心想难道简寒也被逼着做这种事情了?
32继续适应
见白逸走神,殷暮白微微皱眉,却没有说话,而是拿出控制器,轻轻一按。
“呜啊!”才跪好的白逸立刻尖叫一声,软倒下去。嘴巴一张开,口中的按摩就“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而且这么一动,身后的东西重重压在敏感点上,白逸呼吸一紧,又触电般挺直了身体,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听着身后传来的嗡嗡声,白逸额头上的汗珠都出来了。他本不知道这按摩能震动!
殷暮白的脸色又变得不虞,他捡起按摩,边朝浴室走去,边冷声道:“再加二十下。”
白逸原本后面就疼,这下心里也跟着难受了。加起来三十下,屁股一定会被打肿的!殷暮白有洁癖,他把按摩扔到地上,也难怪殷暮白黑脸。早知道刚刚就不该松口,就算咬断了也只是加十下啊!不过咬断……白逸打了个冷战,好恶心!
殷暮白将按摩重新清洗过,回到白逸面前。“要记住,最重要的是主人的安全,只是这么点刺激就受不了,只能说你离中级奴隶还差很远。”
“对不起,先生。”白逸倒是想辩解,可身后还在震着,一股股电流沿着尾椎散布全身,他已经没力气再找借口了。
殷暮白看了眼白逸神过头的部分,问道:“你能控制住么?”
怎么可能!白逸抽抽鼻子,低声道:“我尽力。”
殷暮白也看出白逸的困难,只好再次拿出一条贞带,只不过以白逸现在的姿势,要穿上有些困难。而且一想到欲望被硬生生遏制的感觉,白逸本能地拒绝再接触那东西。
“这个阶段就是要你熟悉所有的调教用具,贞带也是其中一项。”殷暮白道,“过来,趴到我腿上。”
白逸不情不愿地趴上去,动作像是在放慢镜头,生怕一个不小心,再次刺激到身后的按摩。不过他喜欢趴在殷暮白腿上。
殷暮白的腿修长有力,肌的线条也很流畅,白逸软软的肚皮压上去,感觉十分惬意。如果没有按摩、不用穿贞带就更好了。
贞带是完全可拆分式的,先围好腰胯间的金属系链,再将皮质的主体部分放置到胯下。不知道是型号不同,还是白逸今天更加兴奋,束缚前端的部分显得很紧。殷暮白试了几次都没能放好,反而让白逸火烧一般的双颊更红了。
殷暮白只能先停下震动,白逸顿时松了一口气,恨不得瘫在殷暮白腿上,不过有了前车之鉴,他也不敢乱动。殷暮白在白逸臀上狠狠一拍,白逸疼得身上一抽,火气也被拍灭了些,殷暮白趁机将贞带套了进去。
过了这部分,殷暮白将贞带轻柔的绕过白逸的会,来到着按摩的后。“放松,还要再进去一点。”
“先、先生,我做不到的。”白逸立刻抓住殷暮白的裤子,试图仰起头来。“太长了,我一定会受伤的!”
“这要由我来判断,别让我再重复。”殷暮白丝毫不容情。
“是,先生。”白逸只能接受,深呼吸放松身体。
尽管做好了心理建设,真的动手时白逸还是疼地满脸是泪。明知道没有用,还是忍不住求饶:“先生,不要了,别再……疼,我疼……”
白逸断断续续地哭诉着,殷暮白却没有理会,仍旧不急不徐地向深处入。其实与其他奴隶相比,白逸受的苦要少多了,殷暮白考虑到白逸的体质,调教的进度要慢上不少,可就是这样,白逸还是哭得厉害。
殷暮白知道,白逸虽然看上去脸嫩,但年龄已经不小了,心智也算是成熟。可不知道为什么,在某些方面,白逸依旧保留着孩子似的习惯,像是身体的一部分永远停留在了童年阶段。而这种现象,在和自己在一起时尤其明显。
白逸嗯嗯啊啊地哭了半天,才发现殷暮白已经停下了,只有指尖在他的尾椎处轻轻摩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觉得后面都要胀破了,也不知道按摩塞进去多深,只能微微扭了一下腰,唤回殷暮白的注意力。
殷暮白立刻回过神来,继续没完成的工作。贞带延伸到臀缝的部分,已经变得很细了,而按摩也几乎全部没入,只剩下很短的一段留在外面。殷暮白将贞带压在按摩的底部,将按摩固定住,再与腰部的系链连接在一起,既不会太紧,也不至于让按摩脱出来。
“起来,跪好。”殷暮白命令道。
白逸小心翼翼地爬起来,哀怨地看了殷暮白一眼,他一点都不想离开殷暮白的膝盖。殷暮白仍旧是不留情面,再次打开了按摩的开关。
“嗯啊!”白逸叫了一声,就咬住了嘴唇,死活不肯再开口。机械的震动像是泼到火上的热油,将他的全身都点燃了。偏偏火上又铺了一层沙土,半点都泄不出来,闷在身体里,难过的想要撞墙。
“继续含着,学会了才能停。”殷暮白又将紫色按摩拿了出来,贴到白逸的唇上。
白逸又开始掉眼泪,可殷暮白不但没有心疼地收回,反而显得更加不耐。白逸见殷暮白要生气,急忙张开嘴巴,将按摩含了进去,眼泪也立刻停住了,相当收放自如。
白逸看出了殷暮白的习惯,殷暮白同样也到了白逸的路线。哭对白逸来说,既是发泄的途径,也是达到目的的一种手段。这种时候想要白逸止住眼泪,就要狠下心来,让白逸知道这么做没用。当然,作为一名调教师,冷漠是必不可少的能力。
白逸按照殷暮白的指示,一点点地适应着口中的按摩。他是个聪明人,在这方面学的一样很快,没过多久就可以做一些简单的技巧了。殷暮白知道这不是一天能练出来的,也没有强迫他继续,而是按时完成了调教。
白逸依旧没有能得到释放,被从高潮拽下来的感觉实在太糟糕,白逸也没有平时的活泼与聒噪。不过他还不能离开,还有三十下拍打记在账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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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独“主” 3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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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有没有做过
对于这场拍打,白逸怕得厉害,可怜兮兮地对殷暮白道:“先生,能不能先欠着,如果再打三十下,一定会影响到明天的调教的。”
“过来。”殷暮白不置可否,只是指了指自己的膝盖,这是每次拍打前的必经步骤。
白逸战战兢兢地趴上去,忍不住又开始默念殷暮白的名字。殷暮白看了看白逸光裸的臀部,也觉得惩罚过于严厉了。白逸骨架小,没什么肌,上去软软的,尤其又是臀部,白白嫩嫩让人很想掐一把。殷暮白倒是没这种念头,只不过对白逸心软的习惯还没能改掉。
早上的二十下拍打,是左右各十下,对一般人来说是适中量,可白逸由于体质问题,只这么一打就变得有些红肿。如果再打三十下的话,一定会淤血变紫,影响到以后的调教。
白逸趴在殷暮白腿上,看到他拿起手拍时,全身都紧绷起来,却没想到殷暮白又将手拍放了回去。白逸一愣,随即勾起嘴角,他就知道殷暮白舍不得下手──“哇啊!”
臀上突然传来的疼痛让白逸惊叫出来,他急忙回头,却发现是殷暮白的手掌落在了他的皮肤上。殷暮白不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报数,这下不计。”
白逸愤愤地扭过头去,当然也就错过了殷暮白眼中的笑意,只能说他对殷暮白的把握从来都不正确。殷暮白不给他抱怨的时间,再次扬起了手,而后重重击打在白逸是右臀上。
“唔……一!”白逸总算还想着报数,甚至还有些庆幸。比起硬邦邦的手拍,殷暮白的手掌虽然不够柔软,但也要舒服不少。尤其是想到殷暮白的手指贴上了自己的皮肤,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白逸自嘲地想,自己也算是有些m倾向了。
殷暮白的力度虽然不小,但他的节奏保持得很好,每五下会给白逸一段喘息的时间,所以白逸臀上虽然火辣辣的,却没有真的伤到里面。
白逸报数的时候还带着呻吟,虽然声音不大,却像是小猫的爪子一样,轻轻抓挠着别人的心,就连殷暮白也有些心动。不过作为调教师,光凭这个还无法真正吸引他。何况殷暮白早就知道,白逸的身体条件很适合做下位,心理准备很充分。
白逸觉得没那么难以忍受了,也有闲心开始观察殷暮白。他今天练口活练得下巴都僵了,现在趴在这种位置,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殷暮白那方面的问题。调教师虽然已经习惯了这种场景,多少也会有反应的吧。
心里想着,白逸忍不住偷眼打量起殷暮白的腰腹下。殷暮白的着装一向很讲究,平时是看不出什么的,只不过坐下时,白逸在近处总能估出个大概。现在近水楼台,白逸更加确定殷暮白的尺寸绝对比自己要强,而且似乎……也是有反应的。
即便调教师在这方面一向克制,但殷暮白也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总有欲望要纾解的。手底下那么多奴隶,还用得着劳烦五指姑娘?一想到殷暮白跟别人做这种事,白逸顿时醋意滔天。
因为走神,白逸连拍打结束了都不知道。他脑子也算是一心二用,数满三十后,居然还继续数了三十一。殷暮白立刻沈下脸色,又加了五下,打得白逸又开始飙眼泪。
等白逸终于收住了泪水,殷暮白让他重新跪好,既是让他反省,也是因为他现在的样子,本不能坐。“我说过,你的注意力应该集中在主人身上,刚刚在想什么?”
白逸的醋意还没消,也不想骗殷暮白,便直接道:“我在想你有没有跟奴隶做过。”
殷暮白眉尖一挑,似乎很意外。“你想知道?”
“你肯说么?”白逸毫不示弱地反问。
殷暮白的眼神中居然有几分赞赏,“当然做过,各取所需而已。”
早知道是这个答案,白逸还是一脸不满,“和阮少也做过?”
殷暮白神色平淡,“他是老板,我是调教师。”
白逸回去之后,将殷暮白的话咀嚼了无数次,这才确定,殷暮白是在跟阮渺划清界限。虽然屁股还很疼,这个消息也值得他一夜好眠了。
当晚,殷暮白将自己的计划告知阮渺,阮渺却并不赞同。“这么快就升为中级奴隶,就算他有这个水准,也会让其他奴隶不满。”
“他有这个潜质,而且调教时间只有一年,必须要加快进度。”殷暮白喝了一口咖啡,闭上双眼。“我之后要离开一段时间,在此之前,我必须保证他有自保的能力。”
毕竟白逸才到凌晨,就已经得罪了唐铎。寄养奴隶的身份不是万能的,一旦白逸出了什么大错,就会被退回给他的主人,相当于让主人也丢了脸。尽管白逸一再说他的主人并不会惩罚他,但殷暮白不想冒险。
“你太宠他了,看得出你很喜欢他。”阮渺状似无意地问。
“他是个很聪明的人,即使与外界的接触不多,也能找到好的处世方式。但另一方面,他又太幼稚,不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选择,却往往因为冲动做出错误的决定。”殷暮白揉揉眉间,“我不能放着他不管。”
“好吧,就算他不让人省心,也只要稍微看紧点就好,用不着这么费力。”阮渺边给殷暮白做头部按摩,边问道,“你以前的奴隶也都很特别,为什么只有他有这么好的待遇?”
殷暮白没有立刻回答。他对白逸抱有模糊的熟悉感和莫名的亲近欲望,这太过反常,只有靠近白逸,才有可能得到答案。只不过这种理由,他并不想告诉阮渺。“如果你认为我的处理不恰当,可以直接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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