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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独“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倾夜舟
王婶没想到还有这一层,也发起愁来。
白宣南摆了摆手,“算了,这些事就交给我,你好好劝劝那小子,别总往对方的枪口上撞。”
王婶被白宣南灌输了谋论,也是心里不安,很快就来和白逸谈了。
“少爷,这是怎么了,你不是整晚就这么睡的吧。”看到白逸穿着衣服躺在床上,王婶担忧道。
白逸的衣服皱巴巴地贴在身上,被子好好的放在一边,一看就知道没动过。见王婶进来,白逸眨了眨眼,“睡不着,又不想动。”
“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折腾自己呢。”王婶板起脸,坐到床边。“先不说你和那个、那个殷暮白的关系,先生总是你的亲生父亲吧。父子之间哪有那么大的仇,就别跟先生置气了。你不知道,先生每天一个人吃饭,有多孤单。”
“他孤单?”提到白宣南,白逸忍不住撇嘴,“他外面那么多女人,和谁吃不一样,偏要在家里做样子!”
“少爷,你怎么能这么说先生呢。”王婶不赞同道,“先生一直单身,外面有个女朋友也很正常。”
“那是一个吗?”白逸忍不住伸出手指,“他在外面乱搞都行,我就一心一意喜欢一个人都不可以吗?”
“这……这哪有那么简单啊。”王婶说不过白逸,只能劝道,“要是真心对你也就算了,但殷家那孩子失踪这么久,突然出现不可能不让人怀疑啊。还是先等等,先生一定会查清楚的。”
白逸扯过被子蒙住脑袋,摆明不想再听。王婶也没有办法,只想着有机会慢慢再劝。就这么僵持了几天,终于有人来帮白逸了。
白宣南一回家,就听佣人说有客人在等他,据说是从柏家来的。白宣南脱下外套,“白逸知道吗?”
“没敢告诉少爷。”父子两个关系紧张,佣人们都看在眼里,因此都瞒着白逸。
白宣南点点头,这才打起神走进客厅。出乎他的意料,来的是个有些拘谨的年轻人。尽管等了有段时间,他还是没有坐,只是微垂着头站着。
“你是柏尘的人?”殷暮白对柏尘没什么好印象,也没有客气。
“白先生,”男人微微点头,“我是闻言,主人让我来跟您谈谈。”
“主人?”白宣南对这种说法有些意外,但想到凌晨是调教俱乐部,也就不再多想,只是对闻言的脸色更差了。“我跟柏尘没什么往来,不知道他要带什么话给我?”
闻言脸上找不出任何不满,完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主人说他和白少爷是朋友,对白少爷的事也都清楚。希望白先生不要太苛责白少爷,毕竟和谁在一起,是白少爷自己的事。”
白宣南没想到柏尘敢这么说,立刻道:“他也管得太宽了,我家的事,还轮不到他来手!”
“白先生,主人绝没有别的意思。”闻言道,“您是为了白少爷好,但也不能关他一辈子。不如让我和白少爷谈谈,也许白少爷想通了,可以皆大欢喜。”
家里来了客人,白逸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不管是谁,都是一个希望。而王婶禁止他见客人,更让他肯定客人和自己有关。虽然他希望是殷暮白,不过殷暮白才不可能来找他呢,完全是主人心理作祟。
这一次王婶说什么都不放行,白逸赌气地回到房间里,闷声不说话。王婶见他不开心,忍不住又叹气,担心白逸气病了。谁知道一个不注意,白逸就从她身边冲了出去,直奔客厅。
才走到楼梯,白逸就听到白宣南在下逐客令。“回去告诉柏尘,我们家和他井水不犯河水,我们家的事也轮不到他来管。他和白逸以前的事我可以当做不知道,但以后,让柏尘离我儿子远一点!”
没想到白宣南会把话说这么死,白逸意外地一探头,正看到闻言走出来。
闻言也看到了白逸,甚至早就听到了白逸的脚步声。他背对着白宣南,朝白逸做了个口型。“晚上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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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独“主” 92-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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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手机号码
见到闻言,白逸才又有了希望。虽然不清楚柏尘的目的,但闻言既然出现,就不会任由他被关下去。他现在闭目塞听,任何一点消息都是帮助。
白逸压抑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总算没在白宣南面前露出马脚。天才黑下来,他就拉起窗帘锁好门,从窗帘的缝隙偷偷朝外看。这次白宣南找来的保镖比较敬业,大晚上的还在院子里守夜,而且重点监视白逸的房间,也不知道闻言要怎么过来。
大概凌晨的时候,门外的轻响惊醒了浅眠的白逸。他蹑手蹑脚地打开一条门缝,果然看到闻言在门外。
“你怎么进来的!”白逸急忙把闻言拉进来,惊讶道。
“我离开别墅后又潜了进来,外面守卫太多,藏到晚上才找到机会过来。”闻言说得倒是很轻松。
白逸暗自咋舌,他还以为自家的防卫已经算严密了,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突破了。不过考虑到闻言走路都没声音,能避开保镖们的耳目也不足为奇。
白逸扭开床头灯,招呼闻言和他坐在床上。“说吧,柏尘怎么吩咐你的?”
“主人让我帮你离开这里,不过今晚不行,还没有做好准备。”闻言道。
白逸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不过很快又冷静下来。“柏尘是无利不起早,救我出去,他要什么代价?”
闻言也不隐瞒。“主人说,你出去了自然会知道,不会让你太为难的。”
“那就好。”白逸松了一口气,端起床头的白水喝了一口。“你不知道,我现在连上厕所都要有人跟着,监狱都比这轻松!”
这里的条件比监狱好上一百倍,闻言心道。不过他向来不喜欢多话,任务外的事情,他不会轻易开口。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你到时候要怎么带我走?”白逸又问道,“还有,这些保镖都是收钱办事,你可别伤到他们。”
闻言解释道:“我今晚知道了他们的作息,到时候会在附近安排好车,我亲自过来接你。至于那些人,只要打晕就可以了。”
“那就好,”白逸拍拍口,“我出来的时候,和殷暮白约好一个月后来场内部表演。对了,你还不知道吧,我要当调教师了。”
“调教师?”闻言挑眉,他没想到白逸说到做到,居然真的走到这一步。也许这才是他能接近殷暮白的原因,他们的步调永远是一致的,不像自己……
“原本我自己也不是很上心,不过殷暮白坚持。”提起心上人,白逸自热而然地露出了笑容,“他怕我在凌晨里吃亏,又发现了我的才能,就坚持要我做调教师。”
“你和殷先生……”闻言犹豫道,“是真心相爱,才要在一起吗?”
白逸一怔,“这不是柏尘让你问的吧,真稀奇,你居然会问这种问题。”
闻言有些窘迫的偏过头,显然不打算再问。白逸急忙拉住他,“别走啊,好不容易有人陪我聊天。”
闻言对白逸这个类型没有办法,他本不是来聊天的,可又不能直接扔下白逸离开,只能坐下继续听。至于刚刚说的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问出来。也许,只是有些羡慕吧。
“我可不是炫耀,我和殷暮白的关系是没人能破坏的。”白逸笑起来,“倒是你,和柏尘怎么样了?”
没想到话题会回到自己身上,闻言垂下视线。“我只是主人的奴隶而已,只要听从主人的命令就可以了。”
白逸才不相信他那套说辞,“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啊,你对柏尘早就超出了主仆的感情,为了他一句话就能去死,还敢说你对他没意思?”
“我对主人只有尊敬,我这种身份,怎么敢对主人有非分之想。”闻言低声道。
白逸双手搭在闻言肩膀上,直直盯着他的双眼。“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爱上柏尘了。”
那一瞬间,闻言几乎要承认了。但是话到嘴边,一阵苦涩蔓延在腔,让他的理智及时回笼。他无法想象,为什么白逸这么一个手无缚**之力的人,会给他那么大的压迫感。
推开白逸,闻言站起身理了理呼吸。“太早离开这里,你父亲一定会找你,不如多待几天。表演前一天,我再来接你。”
“知道了。”没能套出闻言的话,白逸有些失望。见闻言要走,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喂,你知不知道殷暮白的手机号码啊?”
闻言也有些怔愣,摇了摇头,看向白逸的眼神有些奇怪。白逸和殷暮白的关系那么亲密,他都不知道,自己又怎么会知道。
白逸也有些脸红,朝闻言摆摆手,不再多说。情人之间如果不时时刻刻黏在一起,就是用通讯工具联络了。可白逸和殷暮白总是在一起,本没用过手机,也就没记过号码。
送走闻言后,早过了休息时间的白逸立刻进入了梦乡,梦里见到殷暮白,立刻蹭上去求电话号码。殷暮白扫他一眼,只回了一句话:“你有手机吗?”
白逸在梦里抹了半宿的眼泪,第二天起床都觉得眼睛痛。不过有了闻言的保证,他的心情还是放松了不少,面对白宣南时,态度也好了很多。
白宣南也没打算关他一辈子,过了一周见白逸都很老实,也放松了对他的警惕,甚至在白逸要求用电脑的时候,也没有拒绝。
白逸开始还有些紧张,干脆做点正经事,关心一下自己的读者们。有很多人离开,然而也有人依然记着他们的“十岁”,期待着他的回归。
白逸的鼻子又有些发酸,实在有些感动。起初写东西只是想找个寄托,有个发泄的途径。他把小说里的人想象成殷暮白,给角色一个美好的结局,好像殷暮白也得到了幸福。
之后真正靠小说生活,白逸才渐渐投入其中。不得不说,有读者的陪伴,他才能熬过那段漫长的等待。现在,他们依旧陪在自己身边。
看到小说,白逸这才想起游名。自己回家这么长时间,游名也该得到消息了。也许从游名那里,可以弄来手机和号码?
93我们回房间吧
没有殷暮白的日子,白逸简直是度日如年,他觉得自己成了情窦初开的少女,光是思念就能把他逼疯。游名倒是有跟他联络,不过他也没有殷暮白的联系方式,反倒不停地劝他和殷暮白划清界限。
更让白逸心情糟糕的是,殷暮白一次都没有找过他。相对于白逸的软禁状态,殷暮白要找人就方便多了,可他却没有任何要联络白逸的表示。
有这样一个冷静过头的情人,白逸也是会不安的。何况凌晨里的诱惑那么多,万一有人对他的殷暮白下手怎么办!
好不容易熬满一个月,白逸觉得自己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看到闻言时,双眼都冒起了绿光。
这一次闻言是从窗户走的,白逸掀开窗帘,就看到闻言纵身一跃,直接跳到了二楼,单手撑在窗台上稳住身形。白逸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动作……真敏捷。”
闻言没有在意,低声道:“保镖我都打晕了,现在出来吧。”
白逸的卧室在二楼里侧,要出去必然要经过白宣南的卧室,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不过还没等他说出口,就见闻言单手用力,窗外装的防盗栏杆就被掰弯断掉了。
就算是空心的,也是金属啊!白逸瞠目结舌,直到闻言又问了一句,才回过神来。将口袋里早就准备好的信放到桌面上,见闻言疑惑地看着自己,解释道:“告诉我爸我不是被绑架,是自己离开的,不然又要闹大了。不过这可是二楼,你上得来,我可下不去。”
“我帮你。”闻言低声回应。
白逸战战兢兢地走到窗边,两脚伸到窗外,坐在了窗台上。紧张地闭上了双眼,白逸只觉得后领被人提起来,耳边一阵风声,脚就踏到了实地。
朝闻言眨眨眼,白逸道:“大侠,恕小人之前有眼不识泰山。”
闻言脚步一顿,“我不是大侠。车在外面,快走吧。”
今晚天气不是很好,黑色的轿车隐藏在角落里,还真有些不好辨认。白逸索着找到车门,直接钻了进去。闻言跟在他身后,朝前排的两人道:“可以走了。”
白逸逃出生天,对闻言又放心,一上车就睡了过去。正香甜时,忽然一个急刹车,白逸的身体向前倒,额头正撞到前面的椅背上。
“唔!疼!”白逸揉揉眼睛,茫然四顾,“到了么?不对,这不是凌晨。”
副驾驶位的中年男人转过身来,从口袋里掏出证件朝白逸一亮。“白逸先生,我是警察,有些事想跟你确认一下。”
白逸只以为柏尘不放心,才让闻言带了人来,没想到居然是警察。他扭头怒视闻言,“这是怎么回事!”
闻言解释道:“是主人的命令,你答应过主人,救你出来你会为主人完成一件事。”
“可你也说过不会让我为难!”白逸立刻反驳道。
“白先生,请不要激动,我们不会为难你,只是问几个问题。”警察劝道,“你在凌晨待了这么久,应该知道凌晨有多黑暗。要扳倒凌晨,必须要有最可靠的线报。”
白逸的表情忽而变得冰冷,原本有些雀跃的目光顿时变得敌意十足,连久经沙场的警察都有些惊讶。“你可以问,毕竟我答应了柏尘。不过超出我忍耐范围的问题,我不会回答。”
警察理解地点头,“当然,我们会尊重您的隐私。”
白逸冷哼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他最近太放松警惕了,居然就这么着了柏尘的道。幸好警察问的问题都是关于凌晨本身的,没怎么涉及到他,殷暮白的部分也被他掩饰过去。
问了整整一晚,白逸才被放行。闷了一肚子火,谁知道进了凌晨,却看到殷暮白正在七号耳边低语,举止亲密。
白逸顿时打翻了醋坛子,也不管周围还有别人,直接扑了上去。
殷暮白听到身边有脚步声,才转过身,熟悉的人影就扑了过来,唇间也贴上了柔软的温度。殷暮白眼神一黯,什么时候轮到奴隶强吻主人了?
白逸急切地吸吮着殷暮白的唇舌,然而下一刻就就被推到了墙上。角色调换,这一次是白逸被疯狂地掠夺。唇舌纠缠,殷暮白从来都是强势的,他将白逸牢牢制在自己怀里,有些凶狠地吻着他。
白逸觉得唇瓣和舌尖有些痛,殷暮白像是在惩罚他的自作主张,即使是亲吻也是暴的,甚至是在噬咬。但每每在白逸觉得疼痛想要退缩时,又变得温柔。就是这样的殷暮白,让白逸无法逃离。
白逸不自觉地蹭着殷暮白的身体,终于等到了亲吻的间隙,轻喘着道:“主人,我们回房间吧。”
对于这么明显的暗示,殷暮白有些心动,可天刚刚亮,他还没有白日宣的习惯。“你才回来,先回去休息,我还有事要办。”
“有事?是跟他对不对!”白逸指着七号,眼睛却紧紧盯着殷暮白。“不许!跟我去房间,别跟他在一起!”
殷暮白皱眉,没有斥责他的无礼,而是轻轻揉了揉白逸的发梢,“你怎么了?”
感觉到殷暮白的关心,白逸忽然什么怒气都没有了,只剩下浓浓的爱意。他伏在殷暮白的肩膀上,低声道:“回房间好不好?”
如果是平时,殷暮白不会这么纵容他,不过今天,他察觉到白逸的状态不对,没有拒绝。
白逸几乎是抱在殷暮白身上回的房间,一路上小声啜泣着。殷暮白将他抱到床上,单手撑在一旁,沈声道:“到底怎么了?”
白逸摇头,“不知道,就是好想你……别离开我。”
无辜的眼神落在殷暮白眼里,有种莫名的诱惑,他俯下身,吻了吻白逸的唇角。“累吗?”
白逸还没回过神来,懵懂地点了点头。
“那就好好休息。”殷暮白直起身道。
白逸只愣了一秒钟,就反应过来,急忙抱住殷暮白的腰。“不累不累,我神的很,主人,来做吧!”
殷暮白轻笑一声,又吻了过来,这一次,满是情欲。
94放松的方法
“轻、轻点……嗯啊!”房间里传来诱惑的低吟,白逸抱着枕头,泪水已经浸湿了一片。
他跪伏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腰背弯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白皙的皮肤上已经多出许多指痕,让人忍不住心疼,然而身后的撞击却没有一丝缓和。
痛楚不会减弱,而满足感却越来越浓。殷暮白了解他身体的一切,每一次撞击都让他的欲望攀升至顶点,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
如果是平时,白逸一定会求殷暮白帮他,但今天,他只是轻声啜泣着,却始终没有开口。
殷暮白又一个挺身,火烫的凶器再次深埋入白逸体内。殷暮白含住他的耳垂,低声问道:“今天怎么没求我,不想要?”
“想、想要……”白逸的眼圈已经有些肿了,他下意识地想要躲,却又强迫自己贴近殷暮白的唇。“主人……只要主人舒服就好。”
殷暮白的动作一顿,随即是更加热情的亲吻与抽。殷暮白知道,以白逸的天,是不可能成为一个完全依附于主人的奴隶的。然而总有一些时候,白逸会不经意地表现出对主人的依赖与崇拜,而每一次都让他情难自已。
“不……啊,太快了,轻点,求求你……唔!”敏感点被反复蹂躏,白逸忍不住开口求饶。但很快,他就将脸埋进枕头里,只是溢出一阵阵饱含欲望的呻吟。
这一次,白逸不想求饶。无论出发点是什么,他终究是出卖了殷暮白,这样的惩罚,是他应得的。
一只手忽然覆上了白逸身前的硬挺,殷暮白磁的嗓音在白逸耳畔响起。“既然想忍,就忍到底吧,记住,这是命令。”
白逸轻颤一下,身后不自觉地紧缩,殷暮白呼吸一滞,手掌微微用力。
“呜啊!”白逸忍不住惊叫起来。最脆弱的部分被玩弄,疼痛被遮掩,只剩下灭顶的快感,他几乎要立刻喷出来。
强压下勃起的情欲,白逸大口喘息着,眼泪没有一刻间断。他想起殷暮白教他的话,奴隶将身体与灵魂都交予自己的主人,当他们达到某种深度时,奴隶的躯壳里保留的,只有对主人的尊崇与服从。
手掌熟练地抚触着白逸的脆弱,时而轻柔地触顶端,时候快速地摩擦柱身。而白逸的身后,他最爱的人正侵略着他的身体,一次次贯穿,像是要把他的灵魂都占领。然而就算是这样,白逸也牢牢记着殷暮白的命令,强忍着压抑着自己濒临崩溃的欲望。
当殷暮白终于说出“可以”两个字时,白逸几乎被高潮的快感逼疯。等他再听清殷暮白的话,已经是五分钟后了。殷暮白正在穿衬衫,腰带还没有系好,隐约可见窄腰臀。白逸忍着下身的不适爬起来,压到殷暮白身上,在自己留下的牙印上又咬了一口。
殷暮白一挑眉,倒没有生气。“能动了就去洗澡,明晚就是你的表演,有很多事要做。”
白逸趴在他背上耍赖,“好累,不想动……”
殷暮白自然地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既然知道累,下次就不要引诱我。”
白逸顿时说不出话来,嘟起嘴揉眼睛。这也不能全怪他啊,毕竟一个月没见面,又看到殷暮白和别人那么亲密,他当然要有所行动了。
殷暮白拉开他的手,“我让伊晟给你拿点药膏,你不能肿着眼睛去表演。现在,去洗澡。”
听语气就知道,殷暮白这是在下命令了。白逸只能揉了揉酸痛的腰,蜗牛似的朝浴室挪。
殷暮白朝外走去,“我去找七号,不用等我。”
“又去……咳咳,又去找他?”白逸的嗓子哭得有些哑,却还是高声道。
殷暮白对他明显的醋意没办法,“他是要配合你表演的奴隶,不只是我,你也要提前跟他熟悉。”
“跟他?”白逸歪头想了想,也算合理。毕竟自己的经验少得可怜,最早接触的七号是最可靠的。“那你之后还有工作吗?”
“现在只有你的事情要管。”殷暮白打开门,“至少明天一天都会空出来。”
白逸这才放心地进了浴室,身后白色的体流出来,让他脸上有些发烫。温水让他的身体放松下来,不过白逸没有享受多久,只是匆匆冲洗干净就走了出来。
在身上围了条浴巾,白逸锁好门,悄悄进了殷暮白的工作间。自从上次被闻言闯入后,这里的防盗措施又上了一个台阶。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殷暮白信任他,已经给了他进出的权限,只不过白逸为了避嫌,从没用过罢了。
白逸对电脑懂的也不多,幸好有闻言在,或者说,有柏尘在。程序是早就设定好的,白逸只要打开电脑,将储存器上去,电脑里的内容就会全部清空,而与其联网的其它终端却不会收到任何异常提示。
一见到警察,白逸就有不好的预感,而警察的问题大多是验证的,更让白逸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凌晨很可能被咬住了,说不定哪天就会倒台。
他能做的,只是消除殷暮白与凌晨的关系,虽然光清除这台电脑的资料没有多大意义,但他没有别的选择。柏尘答应过他不会让殷暮白牵连进去,这是他唯一的希望。
在屏幕上轻敲一记,白逸自言自语道:“主人,你可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也会保护你的。”
殷暮白回来得很快,还带来了七号。白逸忍不住问道:“现在还不把他的名字告诉我吗?”
“没有必要,”殷暮白答道,“你和他的接触也仅此一次了,只要有代号就好。”
白逸单方面认为殷暮白在吃醋,心情好了不少。七号经过以前的几次调教,与白逸配合得很好,反倒是白逸自己不在状态。
对明天的表演,白逸还是很重视的。越是重视越是紧张,何况还有凌晨这么一颗炸弹埋着,他怎么都放松不下来。他挑选着自己要穿的衣服,却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用领带打了一个又一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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