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BDSM】贱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茶茶
等温曼发现了沉博书想躲她的意图时,就继续微笑搂着他,执意将人拖到她的身边,把各种道具往那个贪婪的小穴里塞,一定要把沉博书弄到完全受不了,连连求饶,她才会手。
但就算是这样,她始终没有把贞操锁解开。
闪着金光的钥匙不断在男人眼前乱晃,她挥了挥手,让他看了好几眼,随后又回了兜里。
沉博书什么都没说,总感觉温曼在秘密计划着什么。这种感觉是经历过生死而产生的默契。他在期待她的给予,期待发现她所有的样子,也期待自己在她的眼前暴露出一切淫欲。归根结底,对他来讲,温曼这个人就是惊喜本身。不论她做什么,他都喜欢,就像是被准操弄前列腺一般的喜欢。
最值得一提的是温曼记忆力很好。她在玩弄对方的同时,也顺道兑现了当初让沉博书吃果冻的承诺。
“嗯……啊……”
透明的粉色凝胶物沿着粉嫩的肠道碰撞,搅动出一波波强烈的快感。男人仰着头呻吟,露出布满红痕的脖颈,每个细胞都在战栗。接着他又被命令把下体的后穴分开,撅着雪白的翘臀,当着坏笑不止的少女,一点点排出粉色的液体。哗啦啦的水液顺着敏感的会阴往下流,他轻微抖动,如数将捣碎的液体排到透明的一次性杯中。
开始时男人的排泄速度很快,香气十足的汁液迅速就灌了满满一杯。温曼将第二个一次性杯放到沉博书臀下的时候,穴口却只能淅淅沥沥地滴水。湿滑的水珠散发着甜腻,滚在会阴激起酥麻的痒意。
“主人……贱狗排不出来了……”他晃了晃饱满的屁股,用手指撑开屁眼,展示着空虚的肠道,弱弱地说,“好痒啊……主人……屁眼刚刚都被灌满了。”
“有的。”她不信地摇头,将手指插入柔软的中央,不肯放过一处皱壁,刮搔藏于骚穴的食物,不满地说:“明明还藏了这么多,就知道贪吃。”
等所有凝胶都被搜刮完之后,她才将手指放到沉博书面前。放浪的男人舔了舔放于他唇旁的指尖,被迫品尝自己下体淫水的滋味。强烈的羞耻席卷了他的全身,湿润的屁眼受到刺激,在灯光下闪着晶莹,不停缩。
两杯汁液当然不会浪,全部被灌入饥渴难耐的喉咙。上面那张嘴和下面那张嘴都将滑腻的食物吞了个干干净净,只留下一股股果香味的气味往男人的身外乱窜。
正当两人小日子过得甜甜蜜蜜时,沉博书的父亲却命人将两人“请”到了公司门口。
温曼知道,这一天终于要来了。
她顺着保镖的指引,沉默着走近电梯。而沉博书站在与她并肩的位置,不安地望了她一眼,很想叫她别去,又被一脸淡定的温曼拉住手,无所谓地笑:“你怕什么?是你爸又不是我爸,他还管得住我?”
温曼觉得既然对方能让沉博书怕成这个样子,一定不是什么容易对付的人。下梁已经歪了,上梁又能正到哪里去。但她比谁都清楚,这是沉博书最需要她的时候,他的家庭也正是他缺陷的来源。纵然沉博书在所有人面前装模作样,在父母面前,他永远是那个自卑的、等待着求表扬的孩子。
他改变不了的事,她就替他改。不论是作为他的主人,还是作为他的爱人,她都要亲自去面对。而且,她手里不是没有把柄的。
随后,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进了办公室。
室内的装潢并不想温曼想象的那么奢靡,简简单单的黑白色构成一股冷淡禁欲的风格。一个与沉博书长相相似的男人就这么大刺刺地坐在办公室正中,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幸好他的父亲没有在身后安排一众穿黑衣的小弟,否则温曼肯定会有进入黑社会大佬老巢的错觉,而且是最恶俗的那种。
不同于沉博书稍有外放的伪装,沉父笑得温润如玉。要不是沉博书曾经对她说过他恶劣的过去,温曼也不能看出对方是什么人。
“你好。”温曼朝他笑了笑,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选择了在他对面坐下。
对方迟疑半秒,上下打量了温曼一番,才淡淡开口:“温小姐,你长得比我想象的差远了,我还以为他至少会选个长相出众的。”
沉博书咬着牙看向自己的父亲,看了看温曼,想要向前说点什么,又被温曼用一个冷峻的目光示意退下。
“哦。”她低头轻轻笑着,再抬头时的表情已经一派云淡风轻,“这没什么好惊讶的,毕竟你儿子和‘你以为’的儿子是不一样的。”
沉父的表情更加耐人寻味,眸光中都带着不屑:“你是在教我管教自己的儿子?”
她耸了耸肩,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深邃的目光与温曼狠狠对视,警告意味十足,而温曼也不避开,就这么一直笑着望向他。一股莫名的磁场在两人之间较量,温曼暗暗掐了自己一把,一寸都不想让。
“不知者无畏。”沉父的口气显然是把温曼当成了无理取闹的小辈,“表现得很有骨气。但要是我没发现他立了份遗赠,受领人写得是你的名字,我都不知道有你这号人物。温小姐,他这么听你的,你可真有本事。”
她略加疑惑地看向沉博书,似乎是在等一个解释。要是她没有猜错,这份文书应该是沉博书妄图自杀时留下的。
“这个钱,”沉博书顿了顿,语速加快,“是我在没有动用家里关系的情况下,我自己一点点攒出来的。我选择给谁,是我的自由。您的家产,我一分没动,我也不想将您的东西给她。”
“你怎么说话呢!”向来顺从的沉博书突然冒出大不敬的话语,着实把沉父气得不轻。他冲沉博书呵斥:“你没有靠我?还真以为靠得是自己?你觉得别人凭什么对你这么客气?你办事为什么有这么顺利?还不是看在我的面子,看在你背后拥有的这个公司。你以为就凭你自己这个什么都不是的身份,他们会允许你分一羹?”
“我不在乎这些!我也不想争什么家产。您把我教育成人,我感激您。家里的责任我该负责,没什么怨言。您大可以把这些权利回去,怎么对我都可以。但是她不行,你不能动她。”
“你!”他指着沉博书,言语激动,“你真以为你还得清?我白养你这么大,你一辈子都欠我的。”
温曼抿了抿唇,将情绪外露的沉博书拉到身后,凝视盛怒之下的沉父:“伯父,你是沉博书的父亲,我就这么叫你一次。但你管儿子,可能并不向你想象的那么好。你要是会管他,他就不会那么没有安全感。你要是真管他,他就不会一个人呆在家外,快死了都没人发现。”
她的声音里带着温怒,“你是不是觉得,沉博书是死是活不重要,只要会赚钱就可以了。而他没有感情需求,不需要关心,随随便便丢块骨头就能活。至于我,我威胁到了你家产业,你才会屈尊来见我。”
沉父冷笑一声,“你管得可真宽,一个外人管到了别人家的家事。”
“但人没了就没了,是真的没了。”她不在乎对方的嘲弄,深深吸了口气,“我对你们之间那么复杂的关系没兴趣,也不会什么弯弯绕绕。我也不会考虑您是不是考验我,我有话直说,你实在是不想要他,我想要。你不喜欢他,我会喜欢他。你要是不满意沉博书和我在一起,不尊重他的意愿,他是绝对不可能同意的。而你要是真对我下手,沉博书也活不成。到时候,有损失的不止我一个人。”
沉父眯起眼睛,觉得她的话相当可笑:“你想威胁我?”
“伯父,”温曼心下一沉,毫不示弱地看着沉父,“其实你也不想和儿子上演父子反目成仇的戏码,毕竟花了你一番心血。既然你是个商人,我们就按商人的方式来,谈谈利益。我不知道你会用什么方式对付我,”她对自己反复被威胁的境地真是无可奈何,“但是我觉得很多事不至于弄到这么决绝的地步。”
沉博书看着护在自己面前的少女,不好意思地点头,嘴角轻微上扬。
“我们双方都各退一步。他和谁在一起不重要,我想你应该不关心他会娶的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你要他娶了我,我答应你,沉博书一定会好好去工作,去挣钱。你们家的东西,再多余的,我没兴趣。我只拿我该拿的一部分,其余的我一分一毫都不会动。我自己会管好我自己,并不需要他养活。”
虽然她用了“娶”字,但话听到沉博书的耳朵里却有别样的感觉。
沉父就这么听着她讲话,笑容渐渐变得玩味。
她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想法,从座位上站起,向前走了一步,对沉父说:“这是个双赢的机会,我想你不应该拒绝。”
“很好,”沉父冲着无所畏惧地温曼鼓了鼓掌,来回看向俩人,夸张得笑了起来,“你该拿的一部分是什么?”
“他这个人。他是我的人,这点我不会改变。”
“说得很好听,我都忍不住想要同意你的想法。”沉父做作地看了温曼一眼,“但我有一个疑问,你凭什么觉得我儿子,除了这么普通的你没别人可以选?”
“因为,”她轻轻一笑,迎上了沉父嘲讽的目光,坚定地说:“他自杀的理由是我不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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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B/BDSM】贱狗 温柔缱绻
迎着夕阳的余晖,一前一后地走着一对男女。他们的周身都被橘红色的光照得暖洋洋,拖出一双长长的影子。
深冬的气温降得很快,还好两个人穿得不薄,所以一点也不觉得冷。他们没有开车,温曼说想和沉博书再走一段路。
“刚刚吓死我了。”她吁了口气,牵起沉博书的手,继续向前溜达。她温热的手指往沉博书的袖口里钻,指肚贴合着男人的手腕,汲取他肌肤的体温,舒适又惬意。
“主人,我刚才都被唬住了,以为您不怕。”他笑笑,顺着亮眼的光,凝视她生动的侧脸。
“废话。你看你爸那个气场,那个架势,明显是我要说错什么话,绝对会让我们分开。我可受不了你哭得要死要活的。”
我们。
沉博书将这个词细细咀嚼,咽进了肚子里,笑意越来越深,将她的手握得更紧。
“不行,不行,亏死我了。”她忽地转过身,清清了嗓子,宣布道:“以后谁对付我,我就放你咬他。爷们儿点冲上去,你得还我,知不知道?”
“我知道的。”他缓缓点头,轻声开口:“主人,我早就知道了。”
温曼听见他的回答,略加迟疑,抬眼望向对方的脸。当初沉博书眼中暗含的傲气与唇边自信的笑意莫名吸引了她。如今看来,依然让人心动。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的戾气与乖张都被时间所磨平,望向她时,眸光盛满了许多亮晶晶的东西。
而她愿意,将之称为温柔。
“我也会保护您的。”他轻轻一笑,“虽然还不清,但往后余生贱狗都在赎罪,这样主人会不会过得开心?”
“那……”她绕到沉博书的身后,沿着衣摆,用右手蹭着他赤裸的肌肤,“看你表现喽。”
“主人?”似有似无地抚弄顺着脊椎来回滑动,他紧张地站在街上,四肢僵硬。
“蹲下。”她沉声,将手从他的衣角里猛地抽出。这是一种只有对狗才会呵斥的语气。
异常的举动稍加引起路人的注意,他见到迎面而来的人好奇地瞅向他,愈发紧张。禁锢多日的下体猛地一跳,滋出满满的淫水,滴满湿漉漉的内裤。粘稠难耐的触感让他有些不舒服。沉博书不安地摩擦两腿间,在肌肤接触到冰冷的器具时,情不自禁地更硬了。
温曼见对方愣神,便催促:“快一点。”
男人蹲下了自己的身体,动作间,他好像听到贞操锁晃动的叮铃声。他的心跳如鼓,耳尖不可抑制地红透。
自从戴上贞操锁以来,他每一次动情的反应都会被无限放大,对温曼的渴求也就愈发明显。
“小狗狗,你想什么呢?”她轻轻搂住对方的脖子,将身体的重量压在沉博书的背上,“既然要还。我走累了,快点背我。”
沉博书和温曼挨得太近,近到他恍惚间听到少女的心跳。他觉得自己饥渴极了,饥渴到连最下贱的婊子看见他流水的屁眼就会自叹不如。
温热的鼻息撩过男人的耳道,她慢条斯理地说:“你是不是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他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一把将背后的人背起,站起身子,压低嗓音:“主人,贱狗在想被您操,您一摸我就贱得发骚,我现在内裤全是淫水。”他与路人擦肩而过,腿软得差点站不住,顿了顿,补充道,“您就一定要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这些吗?”
“当然,我又不是什么好人。说话声那么小,怎么还怕被人发现你是贱货,是么?”她呵呵直笑,将脸红的沉博书脖子搂得更紧,感慨着说:“养你好麻烦,像照顾小孩似的。你怎么这么麻烦啊。”
“嗯,主人辛苦了。”他向前走着,宽大的手掌绕到温曼的大腿外侧,垫了垫她的重量,还是觉得主人有点轻了。
“其实也不是那么麻烦,”她又改口,将全身趴在沉博书的背上,蹭了蹭,张口咬住他发红的耳尖,“至少结果我满意。和你在一起,我每一天都过得很开心。”
“您不用一直对我这么好的。”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太过尴尬,一边走路一边流水。后穴明明没有加入任何道具,却好像被什么东西撑开,不停缩。其中的原因大概与他鸡巴禁欲了许久有关。
“我乐意,而且我只是喜欢说实话。”温曼想起他在沉父面前怕得要死的模样,“沉博书,你以前还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没有告诉我吗?”
他被这句话召回思绪,忽略掉粘腻的下身与勒进他臀缝的蕾丝内裤,开始认真思考,无端的,沉博书脑子里浮现出温曼挡在他身前的样子,有些鼻尖发酸,吸了吸鼻子,故作轻松地问:“没有了,主人。可是为什么是以前?”
她身下的狗狗肢体僵硬,明明那么想要,却又不直说。不论是身体的饥渴,还是心理的饥渴,她都有自信把男人塞满。她的眸光一暗,“沉博书,有我在,你以后怎么可能会难过?”
“嗯。”他的头垂了下去,没再多说什么。
她也不管他的沉默,将话锋一转:“还有,今天我累了,不想做饭。”
“您想吃什么?”沉博书闷闷地说,“在外面吃,或者回去我做都行。”
“得了吧,你现在做的东西,实在是很难吃。”她毫不留情地反驳,回忆起那人之前炫耀着为她展现手艺,又被批评到不开心的蠢样。
“那还不是没有您做得好。”
“少来,快点学。”她笑骂,肚子咕噜响了一声,望着熟悉的街道,心下一动,“你往前再背我两条街,左手边有家火锅店。我之前经常和朋友去,毛肚和香菜牛肉丸真的一绝。还有那家的小酥肉,炸得刚好,那叫一个香。”她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闻到喷香的气味。
傍晚的微风吹过,沉博书停滞在红绿灯的路口,听着温曼兴致勃勃的描述,默默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生平第一次觉得,或许未来不像他之前想象的那么糟糕。
他爱的那个人眼里有光,所以眼里有她的他自然会有暖意。他再也不需要多余的温暖,唯一想做的就是独占这份温柔。
男人忽地出声,声音沙哑:“主人。”
“怎么了?”
“我真的好爱您。”
“嗯?”她的语气似有疑惑。
“我好爱您。”他大声地说,转过头,眼尾督着背上的温曼,眸有星亮,满目爱意。
“矫情。”她眼睛笑得弯弯的,揪着对方的耳朵,没好气地说,“你走快点,我饿了。 ”
“知道了,知道了。”他忍着笑,加快脚步。
她压下心头暗涌的情绪,抵在对方的后颈,咬下一个温柔缱绻的吻:“沉博书,我也爱你。”
【GB/BDSM】贱狗 我真的好爱您
饱餐一顿后,温曼才和沉博书回了老地方。
她将门打开,一手将沉博书扯进屋内。他有些惊讶于温曼的热情,因为她直接把他抵在了墙上。一个躯体贴合着另一个躯体,滚烫的体温在摩擦中互相交融,几下就达到了平衡。
月光照着她些微发红的脸,少女的睫毛不停在抖,一下又一下地勾着他,挠进心窝。温曼的手也不客气,抓住男人饱满的奶子,紧紧盯他。
“您怎么了?”沉博书知道温曼方才喝了点酒,今晚估摸着自己不会太好过。对着一双要将他吞噬的眼睛,对方强烈的占有欲让沉博书的双膝发软。她对他的欲望彻底释放的时候,每次都令他心悸。
“脱衣服。”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冷淡命令,“沉博书,我要操你。”
沉博书喜欢温曼用软糯的声音叫他的名字,每一次她呼唤,他都要雀跃好一会儿,欢快地摇尾巴。要说的话,谁被喜欢的人叫名字自己就会心跳加快。
他不敢让她等太久,把身上多余的外衣扯了下来。除了贞操锁,他发白的身体再没有任何装饰。
“好看。”她垂眸,点评着被束缚的玩意,伸手摸了几把。
“主人……”他的呼吸微急,受不了地皱眉,大腿颤抖。锐利的视线落在他受尽凌辱的地方,直白地侵犯。
“叫出来。”她语气强硬,一手用力地抵住他发烫的胸膛,一手弹起饱满的睾丸。
“嗯……啊啊……”他发出急切的呻吟,臀丘摩挲着墙面,晃荡出肉浪。时刻准备着的屁眼更加动情,不断缩。
她拧着眉,捡起泡了一天的蕾丝内裤堵在沉博书的嘴里,补充道:“继续。”
含着咸腥的布料,他恍惚回到当初那个狭小的更衣间,一边想着她,一边手淫。淫词浪语没法说出来,他的呼吸都带着骚水的味道,挺起胸膛,随便对方在自己胸前挑弄,“嗯唔……”
沉博书的乳头敏感得很,她随便摸两下对方就能发骚,更不用说此刻故意的撩拨。她的指尖在凸起的红珠处画圈,时不时用指甲在奶头上面划过。
他叫得更为大声,单薄蕾丝布根本遮不住什么声音。不如说,刻意阻挡的呻吟像是他受不住才会发出的闷哼,更容易挑起温曼的施虐欲。
她想看到他更多的表情,于是手指顺着凸起的腹肌往下摸,故意回避了青紫色的阴茎,拍打起潮湿的会阴。
“唔!”
他反射性地夹紧双腿,引来温曼更不耐烦地施虐:“不准闭上,张开腿,等操。”
他连连点头,把脆弱的胯部送到温曼的手下。他的双手撑开,无助得抓着空气。沉博书很想再握住点东西,可惜墙面空无一物,只能依靠看她让自己好受点。
没有一个男人承受得住会阴部的拍打。那处小小的地方被拍得又红又肿,惹得他惊叫连连。沉博书不停在抖,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
“我好怕。”她忽地出声,修长的手指沿着早就准备完毕的肛门操入肠道,然后在甬道里来回抽插,“你爸要是抢走你怎么办?”
“我怕死了。”害怕到一定要在没人的时候告诉你,我有多怕不能和你在一起。
她嘴上那么说着,手上却毫不留情。沉博书的身体,她再熟悉不过,没有慢慢爱抚,直达腺体才是她如今的想法。
他仰起头,感受着体内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了两根。快节奏的性爱也感染了沉博书。白天经历的事太过刺激,似乎只有大干一场才能缓解不安。他的主人真的很爱他,虽然她表达爱意的方式就是让他失控,但他确实十分喜欢。不顾他感觉的入侵,令男人又恐惧又亢奋。一望到温曼的眼睛,他就不自觉地沦陷,所以连最后那点微不可查的恐惧都化为了更为强烈的快感。
于是,沉博书开始主动摆着臀,对准她的手指,快速撞上去。贪婪无厌的骚穴含住修长的指头,一下又一下地绞紧。
“这么饥渴。”她被吸得紧了,便用另一只手揪起他红艳艳的乳头,指甲划过尖端的软肉:“下贱玩意,一天没被操就活不下去。”
“你的奶呢?”她大概是想起了沉博书之前任性的请求,低下头,深深嘬着充血的乳头,留下一串牙印,“为什么没有了?”
“呜呜……”他咬着唇,摇头,似乎是在告诉对方现在不行。
“你干嘛不说话?”她抬眼,盯着沉博书被堵上的嘴,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好像是自己把男人的嘴堵上的。
他的黑发半湿,脑袋晕晕沉沉,胸口的吸吮过于舒服,整张脸变得意乱情迷,只会不断低吟。沉博书被操得狠了的时候,根本站不住,下滑的动作撞到后穴的软肉,他被激得向上一顶。还没缓过劲,他又被操得向下滑去,这样的往复就是一个磨人的死循环。
“别乱动。”她在对方的双臀上甩下好几个掌掴,雪白的臀肉立刻浮上清晰的巴掌印。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他的耐痛能力有所提高,甚至渐渐有些贪恋上这种责罚。在她暴戾肆虐时,身体也能勾出猛烈的欲火。
恍惚间,沉博书有自己活下来就是等着被她操的错觉。不然为什么温曼不论怎么对他,他都会慢慢习惯,然后为此沉沦着迷。
温曼将对方口中的布料扯出来。他咬久的下唇在月光中闪着魅惑的红,顺着唇角牵起一条长长的银丝,惹得她评价一句:“真脏。”
“主人,求您,操快点,好不好?屁眼痒了。”他的嘴一得到释放就开始放肆,一边说着浑话,一边扭着腰,用水光粼粼的眼请求操弄。
“要求真多,天生欠干。”她眯起眼睛,不加犹豫地往沉博书的前列腺抠弄,在饥渴的骚穴里加入第叁根手指。并行的手指粗度不小,可以与小号的按摩棒媲美。
身体被粗暴的侵犯,肛门的皱壁被彻底扯平,他急急地浪叫:“啊啊啊……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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