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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瘾(GB)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三公里海岸线
脱瘾(GB)
作者:十三公里海岸线

冬宁接受了一个哨兵的心理疏导工作,却发现他身患神高潮瘾症,并且有严重的药物依赖。

为帮他脱瘾,她不得不采取特殊手段。

【入坑指南】:

1.非典型向哨gb文,不写动物神体,看清楚,是【gb文】,女主更强势。更多小说请u18.cm

2.存在bdsm玩法,剧情需要。

3.有副c。我很喜欢他们,但正文不会过多描写,可能写番外或者再开一篇。

4.是为了让我自己爽才激情开文的,文笔不太好,而且【更新不稳定】。





脱瘾(GB) 01
冬宁接到了贺溪的电话。
贺溪是她发小,是个刑警,偶尔会向她咨询一些神海相关问题。
但这通电话却并非为了咨询。
“嘿,跟你讲,我们前段时间破了个大案子。主犯是个变态向导,那一手神控制,真的狠,我们的卧底都差点栽了。”
“你没事吧?”
“我还好,就是救出来的几个哨兵挺惨的。”
“要我帮忙?”
“哎……其实这事儿其实也轮不着我管……就……有个哨兵吧,换了好几个向导做心理疏导,结果都说自己做不下去。我就想问问看你能不能帮忙看看,能救一个是一个。”
冬宁翻了翻自己最近的日程安排,还算闲,便应下了。
这是个需要上门服务的哨兵,贺溪把哨兵的住址发给了她,并且再三强调:实在受不了就别做了,不用顾及自己的情分。
然后看到地址的冬宁发现,这个哨兵就住在她家对门。
“你这是故意的吧?”
“嘿嘿,不过也确实是有需求嘛,他家钥匙就在门口的地毯下,你直接进就好,不要敲门,他对敲门反应有点大。”
“行,知道了。”
挂了电话,确认今天已经没有预约了,冬宁拾东西回家。
如贺溪所说,对门邻居的地毯下有一把钥匙,冬宁捡起来,插入锁芯,轻易打开了门。
玄关处干干净净,往里走却渐渐凌乱起来。地上什么都有,空水瓶,硬币,领带,甚至还有一条男士内裤。
细微的人声为冬宁指明了方向,她踩着高跟鞋,避开客厅的障碍物,最后在卧室见到了她的患者。
他坐在床边,穿着一件揉得不成样的白色衬衣,左手握着个小药瓶,右手掌心躺着几片药,正往嘴里送。
冬宁眼睛一眯,两步冲上去打落他手上的药,然后夺过药瓶,一把将他摁倒在床上。
男人尖叫起来,两手向前胡乱抓着,也许是因为意识不太清醒,倒没发挥出哨兵应有的实力。冬宁便摁住他的脖子,逼得男人不得不回手抓住她的手腕。
药瓶在眼前转一圈,看清楚上面的字后,也不管瓶盖还没盖上,冬宁直接把它甩到了客厅,药片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她猜出来贺溪口中所谓的变态向导干了什么事了。
诱导神高潮成瘾。
通过直接刺激神海中对应位置引发快感的过程被称为神高潮。神高潮本身并没有什么坏处,许多哨响情侣甚至乐在其中。
但如果到了成瘾的地步,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成瘾会使神海中与快感对应的部分侵占其他区域,如果不加以阻止,神海被完全侵占时,人就会失去正常意识,成为快感的奴隶。
冬宁做心理咨询这么久,见到的成瘾案例也有不少,一般都可以通过慢慢减少频率戒断成功。
而眼前这个哨兵,竟然沾上了刺激神海的禁药,如果直接进行戒断,会出现强烈的戒断反应不说,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冬宁需要选择第二方案——替代。
用性高潮取代神高潮的刺激感。
以前也有患者出于各种原因选择这一方案,但冬宁只会提供方案,从来不亲手操作。
哨兵的脸因为呼吸困难而涨得通红,冬宁掐住他脖子的那只手了些力,又拨开他额上的碎发,低头凑近看了看。
是张好皮囊。
试一试也不亏,冬宁想。
通常,与向导相比,哨兵具有更强的力量,更快的恢复速度,以及更敏锐的五感。但这并不意味着哨兵一定就强于向导,尤其是在某些特殊的时候。
身为一个极为优秀的向导,冬宁轻松切段了这个哨兵的五感,将挺尸一般的男人拖回了自己家里。
她把男人拖到了浴室里,然后找到贺溪放在这里的两副手铐,又捡了还没来得及丢掉的快递保护气泡膜,把手铐绕了几圈,再搬了个小椅子回到浴室。
男人正歪在地上,冬宁先将他双手一铐,再用另一副挂住中间的铁链,站在椅子上,推开浴室顶部一块本就有些松动的盖板,了好大一翻力气才将手铐的另一头挂在里面的管道上。
男人很高,但这样吊着,脚尖也只能堪堪触及冬宁搬来的椅面,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吊在了手腕上。
冬宁在地面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然后恢复了男人的五感。
也许是因为这姿势有些吃力,男人说话有些喘。
“给我……要……”
冬宁听得心痒痒,问道:“要什么?”
“药片……”
冬宁眯眼,伸手勾了一下,下一秒,冰凉的水便淋了他一身。
“啊!”他被突如其来的冷激得一颤。
冬宁仰着头,看着他的白衬衣一点点被浸湿,紧巴巴地黏在他身上,透出一点肉色。更多的水没能留在他身上,顺着流下,落在地砖上溅射开,再流进地漏里。
“清醒了吗?”冬宁关掉喷头,平静地告诉他,“禁药是不可能让你碰的。”
他好像恢复了点神智,茫然地抬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又低头看向下面那个面无表情的女人。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现在不认账了?”冬宁撒谎从来不打草稿,“你刚刚还说你难受,说你要我,说你随便被我怎么玩,都忘了?”
男人一瞬间脸爆红,说话也磕磕巴巴的,“怎…怎么可……可能,我……啊!”
冬宁一脚踹倒椅子。
男人的身体又往下坠了坠,疼得他脸都变形了。
冬宁掏出手机瞟了一眼,“现在是下午四点二十二分,给你八分钟的时间认清现状,四点半表现不能让我满意,你就做好准备吊到晚上十点吧。”
说完,再次打开了喷头,并且封闭了他的视觉。
冬宁没有离开,轻轻靠在身后的洗手台上,看着男人脸上爬上的一丝恐慌。
他睁着眼,但什么也看不见,只有哗啦啦的水声提醒着他现在面临着多糟的境况。
冰凉的水无情地浇在他身上,一点点夺走他的体温。
冬宁看见他咬紧牙关,看见他忍不住发抖,听见他渐渐加重的喘息,听见他最后隐约带着点哭腔的求饶。
“我错了……”
冬宁看一眼手机,四点二十九分,于是恢复他的视觉,慢悠悠地说:“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视觉一恢复,男人就看见她似笑非笑的样子,哽了一下,“我错了。”
“再大点声。”
于是男人自暴自弃地闭眼吼道:“我错了!”
冬宁觉得他这样子实在可爱的过分,伸手关掉喷头,绕到他身后,眼睛一转,又问:“你在朝我发脾气?”
男人心里本就有怨气,便没吭声。
哪知冬宁伸手就是一掌,啪地一声,拍在湿透的臀部上,扇得他荡了几个来回。
“我再问一遍,”冬宁捏了捏手心,语气温柔极了,“你在发脾气吗?”




脱瘾(GB) 02
男人知道,那一巴掌其实没使什么劲,也不痛,最多有点麻,他没想到自己会有反应。
其实他不信女人嘴里那番话,他不觉得自己是个随意的人,但现在现实照着他脸上来了一巴掌,击退了他的自信。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说了那些羞耻的话。
于是,之前自然而然升起的怨愤,现在却有些理不直气不壮的感觉。
因而面对女人威胁一般的提问,他颓然干涩道:“没……没有。”
“噢,是吗?我还以为你在发脾气呢。”
冬宁的声音很轻,她伸手撩起白衬衫,贴上他的后腰,那指尖在他腰上轻敲,又挪到侧面,轻轻捏了一下。
察觉到明显的紧绷感,冬宁轻笑了一声,手继续前伸,至小腹处停下。
几根手指轮番轻按,冬青听着他快要抑制不住的呼吸声,笑道:“这就难受了?那待会儿可怎么办呀?”
说着,在男人身体逐渐僵硬的同时,单手抽开他的皮带,解开纽扣,拉下拉链,一把扯落他的长裤,湿透的长裤便皱皱巴巴地挂在小腿上。
小腹上的手仍不轻不重的按压着,另一只则在落在了他的大腿上,顺势往上滑,然后在男人的颤抖下,伸进了内裤里。
握上的那一瞬,他全身应激性地抽动了一下,差点撞到冬宁。
“你可真让我惊讶。”冬宁试探着捏了两下,惹得他忍不住抽了口气,笑道:“够粗,够长,最重要的是,够敏感。”
很快,那只手便不满足于揉捏了,它扯下他湿哒哒的内裤,肆无忌惮地上下搓弄起来。
“嗯……呃……”
男人已经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了,粗重的喘息声中时而溢出一两声无意义的变调。
然而冬宁太过贪婪,她想看见这个男人完全失控的样子。
她开始放肆。
她在顶端揉捏、旋转、摩擦、抠弄,用尽一切方法刺激着他,看着他扭动着颤抖着尖叫着试图躲开魔鬼的爪牙,却死死扣住了男人的胯骨,阻止了任何逃脱的可能性。
哪怕他被刺激得蜷缩起来,哪怕抽搐得几乎痉挛,魔鬼仍然掌控着他最敏感的地方。
所有的反抗都失去了意义。
求饶。
只有求饶。
只有求饶才能换得一线生机。
“呃啊啊啊……不行了……啊……不……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让我射……让我射……求求你……呜……”
喘息和呻吟交糅,低吼与尖叫转换,泪水与汗水混合,这是一场已经持续半小时的单方面蹂躏。
冬青手里的那根肉柱已经涨得发紫了,看起来实在有些可怜。
它一次都没能射出来。
每当他要射的时候,冬青都会停下来,一手掐住根部,一手堵住顶部,强行等他恢复,而当他稍有平静的迹象时,紧接着便又是一轮巅峰刺激。
他被迫在射的边缘疯狂试探,试探到全线崩溃,试探到筋疲力竭。
试探到他几乎要昏死过去的时候,他听见魔鬼的声音。
“下次再想嗑药,就想想现在的感觉。”
他射了。
浓稠的白色液体喷出来,淅沥沥洒了一地。
看着点点白色渐渐与水渍混合,冬宁蹭了蹭手上的黏腻,对于从他身上得到的征服感十分满意。
她解了手铐,让男人落了地,蹲下来替瘫软的男人除去裤子,又解了他的衬衣扣,将他扒了个干净,再伸手取下花洒,调成热水,试了试水温,仔细帮他清理起来。
男人的身材其实还不错,没到肌肉男的水平,但也多少练过,恰好符合冬宁的口味。
白皙的手腕处有一道扎眼的红痕,她牵起来试着按压那一圈,又仔细检查过,没发现破皮,才松了一口气。
尽管手铐上缠了好几圈气泡膜,但毕竟吊了那么久,冬宁还是有点担心。
同样担心的还有他的肩膀。冬宁握住他的大臂,轻轻一动,便传来刻意压着的抽气声。
她立刻停住,问:“严重吗?”
男人无力地摇摇头,心情复杂。
羞耻心早在之前绝望求饶时便丢得一干二净,以至于他竟然可以坦然接受在她面前一丝不挂的样子,甚至忘记了自己其实是个哨兵。
她离他很近,并且没有设防。
凭借哨兵强大的爆发力,他其实足以趁机一击制敌,夺取逃脱的机会。
但他忘了。
他的所有思考力都用来猜一个问题的答案。
为什么?
吊着他的人是她,担心他受伤的人也是她;折磨他的人是她,仔细给她清理的人也是她。
现在的她看上去太过正常,正常到让他忍不住想问:你明明可以这么温柔,为什么非要那样对我?
而他也确实问出口了。
冬宁替他揉捏着肩膀,反问道:“非晚期神高潮瘾症经过治疗可以百分百痊愈,你为什么非要嗑药?”
他沉默了一瞬,回道:“控制不住。”
冬宁顿了顿,问他的名字。
只得到含糊不清的回应。
她眯了眼,移开搭在他肩上的手,托住他的下巴。下一瞬,五指骤地紧,变成掐的手势,强硬地让他仰起头。
“还没学会怎么跟我说话?”
又来了。
心慌的感觉又来了。
不知是因为浴室晃眼的顶灯,还是因为她摄人的眼神,他喉结滑动了一下,忍不住闭上眼,却听见了冷冰冰的警告声。
“我让你闭眼了吗?睁开!”
他眼睫猛然一颤,又慌忙睁眼,对上她不带一丝情感的视线。恍惚间,竟觉得她比那灯还要晃眼晃得他眼里泛起一阵酸涩。
“宋泱……”他哑着声道,”我叫宋泱……“
冬宁松了手,又替他按了会儿肩膀,直到他肌肉渐渐放松下来,才抬手关掉了喷头。
温水一停,凉意便爬上了身。
冬宁扯了一条挂在杆上的浴巾,简单擦拭一番后,将他拖拉到了卧室,用手铐固定在有着金属镂空设计的床头上。
冬宁没有将他扔上床,而他也没有力气站起来,只能吊着一只手,在床边软软地跪坐着。
有点乖。
冬宁盯着看了一会儿,舔了舔唇。
“宋泱。”
听见自己的名字,他抬起疲惫的眼皮,力地看过去,看到的是她眼中不加掩饰的欲望。
冬宁注意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觉得自己可能有些急躁。可她又想起他失控时的哭腔,那么勾人,便忍不住心痒手也痒。
她一步步靠近,可他手被铐住,背后是床。
逃无可逃。




脱瘾(GB) 03
宋泱被冬宁拖上了床,看着她脱光了上衣,然后翻身跨坐在自己身上。
腹部贴合的地方立刻贴上一层湿润,他甚至感觉到了汨汨流出的黏液,被她压成了一滩黏腻。喉结不由滚动两下,阴茎也缓缓立了起,隔着裙子贴上了冬宁翘挺的臀部。
冬宁察觉到身后苏醒的巨龙,反手握上揉捏搓弄,没过一会儿,宋泱便低低地喘起来。
指甲在他胸口划过,时不时抠两下凸起的小肉粒,惹得他哼了两声。
她跪立起来,拉起几根晶莹剔透的细丝,又啪地一下绷断,落回那片湿泞之中。
即便不回头看,冬宁也知道他现在硬成了什么样子,后退了些,拨开湿透了的内裤,将手中的巨龙送上去。
她实在湿得不像话,硕大的蘑菇顶在穴口处几番戳弄,便被淋了一身,宋泱受不了她这样磨蹭,忍不住顶胯,那头部便蓦地挤了进去。
冬宁没料到这一出,腰一软,又往下坐了几分,顶到了肉壁一处粗糙的敏感点,直接被送上高潮。
骤然缩的内壁紧紧包裹着蘑菇头,让宋泱差点没忍住,倒抽一口气。
“哈……”冬宁长舒一口气,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然后揪住他立起的乳头,拎着弹了一下,“谁让你动了?”
宋泱重重喘了一声,手铐的锁链扯得直响。
短促的疼痛感实在不像是惩罚,她甚至感觉体内的巨物又涨了一圈,将内壁又撑开了些。
“要是再乱动,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她的指尖又在被拉扯过的乳头上扒拉两下,宋泱忍不住偏过头,撑在床上的那只手翻覆过去,五指在床单上扯出一堆褶皱。
冬宁相当满意。
满意他的尺寸,满意他的反应,更满意他听话的态度。
和生硬的玩具相比,身体强健五感敏锐并且受制于她的哨兵真是太令她满意了。
又磨磨蹭蹭坐下去好长一截,冬宁只觉得要戳到顶了,却还没将他完全吃下去。
知道他尺寸惊人,但吞到现在深刻的认知到这一点,于是一狠心,了力,任身体因重力下落。
“啊!”
“嗯哼!”
冬宁张着嘴喘气,脑袋一片空白。
够大,够深,仿佛要将她贯穿,从内到外胀得酥酥麻麻,整个人仿佛飘在云端上。
待到回神,冬宁见他手中抓着一团床单,强行摆正了他的头。
双唇微张,浓重的喘息声从中发出,他已经红了眼,眼角似有泪光,亮晶晶的。
冬宁已经实实在在坐在他胯上,俯下身,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还不忘拨弄着他可怜的小肉粒。
“感觉如何?”
她的声音仿佛是从胸腔震动上来的,有些发麻,宋泱缓了缓气,喘道:“难受……你出来……”
冬宁没有用安全套,他必须忍着,否则一旦结合,冬宁就可以更深层次地操纵他的五感,他直觉那会是一件恐怖的事。
“难受?那可不行。”
她朱唇轻启,落在了他红肿的小肉粒上,湿热的舌尖舔弄起来,将那里弄得一片湿润。
湿热的,柔软的,酥麻的,难耐的。
“不……呃啊……”
宋泱疯狂摆头,却不敢真的伸手拦她,任她肆意采撷。
终于,在一次重重地吮吸之后,冬宁放过了他那变得又红又肿的乳头。
还没等他反应,冬宁直起身来,上下耸动起来,发出啪叽的声音。
她呻吟,她喟叹,她呜咽,声音交错着入了他的耳,在晃动的乳肉前全成了诱惑。
宋泱只记得不能射在她体内的底线,用那仍可活动的一只手去制止她越来越疯狂地动作,却不想引起了她的不满。
她便残忍地夺走将他仅剩的自由。
两只手全拷在床头,冬宁还扣住他的腰,叫他无处可躲,只能凭着本能殊死抵抗,同时祈求她放过。
“呃……忍不住了……让我出来……哈……啊……嗯……”
“没关系,忍不住就不忍了。”
“不……真的……”
“之前你可是求着我要射的。怎么?现在不拦着你了,反倒不肯射了?你总是这样,我很难办的啊。”
冬宁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事实上她也并不想让宋泱射在她体内。
结合以后,哨兵对向导的体能压制会变强,冬宁并不想让自己处于那种境地。
但这不妨碍她现在欣赏宋泱满头大汗忍无可忍的模样。
真是太可爱了。
又高潮了一次,强行拖延了一阵后,冬宁估计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停止了对他的折磨。
宋泱硬是等到她到安全距离以外才射出来,白色的液体先是从肉柱顶端喷出,然后流了他一身。
他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焦点,只觉得有什么触上了脸颊,混着一句低语。
“宋泱,我是在救你。”
冬宁给他擦了下身子,将床单抽掉裹成一团扔进脏衣篓里,见宋泱仍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差点以为出事儿了,凑近看了一眼,见眼睛还睁着,看着也清醒,才放心去洗了个澡。
回来后进卧室看了一眼,冬宁却愣住了。
里面没有人,只剩两个已经扭曲的手铐还挂在床头。
她立刻转身检查每个房间,没见到人,又赶到宋泱家查看。目之所及和几小时前并不太大差异,一样的混乱不堪,但地上散落的药片却不见了。
转了一圈,依然没见到人,她的心一点点沉下来。
种种迹象表明,普通的手铐没能抵抗住哨兵强悍的爆发力,宋泱趁她洗澡的时间成功突破限制,跑回来捡了药,然后逃走了。
都软成一滩泥了,他竟然还惦记着那些药!
清晰地认识到这一点,她脸都黑了,一个电话打给贺溪。
“我这里有关于非法药品交易的线索。”
“现在有兴趣了。”
“待会儿发你。另外你们专门拷哨兵的那套东西,有办法帮我弄一套吗?”
“嗯,谢了,送我诊所就行。”
挂了电话,冬宁又打了个电话,对象是以前曾向她求助的神高潮瘾症患者,是个男性哨兵,当时他选择的就是第二治疗方案。
当初冬宁只负责为他制定治疗框架,安排治疗方案以及定期检测神海恢复情况,具体治疗操作则是由他的伴侣进行的,因此她对于一些细节并不了解。
“他的神依赖比你当初严重不少,治疗强度也要相应增加,你有什么推荐的具体刺激方式吗?”
这位哨兵兴致勃勃地分享了他的各种经验,还给出不少操作要点,并且反复强调四个字:循序渐进。
挂掉电话后,这位哨兵甚至发来一份极为丰富的产品清单以及相关产品进阶说明。
第二天,冬宁像往常一样去诊所坐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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