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奶包Alpha
作者:煌煌Crépuscule
林苑拙作为平平无奇的女beta,人生希望不过是科研出成果期刊能过,不求荣华富贵。直到某一天,隔壁奶里奶气大金毛一样的硕士研究生小朋友,在她刺激下分化成了alha…… 真的是又甜又烂俗的无脑剧情( °?° ),大金毛alha和一生只想平凡搞科研的女beta的故事————更多小说请新御书屋 xyushuu11.cm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海鲜炒饭
林苑拙回到公寓的时候,秦朗星就坐在楼道里,可怜兮兮地低着头,已经十二月了,刚刚开始放圣诞假的m国还很冷,而他衣冠不整,侧脸也泛着红,看起来像受了什么欺负。女人凑近了些,从走廊里闻到一股颇具攻击性的檀香信息素味道,林苑拙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有alpha纠缠他了吗?
秦朗星和她一样,都是华国人,两家还是旧识,从某个方面来说,林苑拙也算秦朗星的姐姐。不同的是林苑拙现在已经在读博了,而他才刚刚研一。即便是研一,对秦朗星来说也是很早了,他才刚刚二十岁,已经发过两篇核心期刊,还有两篇是第二作者,有着极高的学术造诣。
而与他的学术造诣相反的,是他的分化,一般情况下无论是alpha还是omega,大多数会在十四到十八周岁完成性分化,而秦朗星今年二十岁,还是迟迟没有分化,他的父母似乎也认定了他是个beta这种事实,虽然有些可惜,但是做一个普通的beta也很好,像林苑拙一样。
这可能也是秦朗星被不明alpha缠上的原因:玩弄一个不会怀孕的beta可比那些要负责的omega简单多了。
“朗星?”林苑拙半蹲下来喊了他一声,少年抬起头,显然有些无措。
“苑拙姐……?”他小心喊了一声,又随即匆忙解释起来,“我今天门卡忘在实验室了,实验室关了我才在外面的……”
林苑拙的手轻轻碰上他的手背:冰凉,大概是在外面坐了很久。女人摘下脖子上的围巾披到他身上,拉着秦朗星站了起来:“今天先在我这边住一晚上吧,你在楼道里太冷了,会感冒。”她从包里掏出门卡,开了门。
秦朗星却犹豫着不肯进来,明明半只脚都跨进了屋子,却又了回去,尴尬地摆了摆手:“我在外面吹吹风就好,很快的!”
女人挑了挑眉:“你真的不进来?我今天晚上做海鲜炒饭。”
“海鲜炒饭”简简单单四个字,让身在异国他乡的小朋友吞了口口水,他背上双肩包,在门口鞠了个躬:“那我进来了,谢谢苑拙姐!”
林苑拙把空调温度调高,壁炉取暖器也打开,让秦朗星自己坐着,她就去了厨房。空气里那股具有攻击性的檀香味渐渐散去,从厨房里泄露出食物的香气,勾起了人的馋虫。等到林苑拙把炒饭端上桌时候,秦朗星还裹着羽绒服,一张脸热得通红,汗顺着鬓角流了下来。女人疑惑地望着把自己裹成粽子的少年,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你不热吗?”
这句话好像让原本就窘迫的秦朗星更窘迫了,他卖力把自己裹紧了一点,露出个勉强的笑容:“我我我……我不热……”
这还不热就有鬼了好吗?
林苑拙拿起勺子,想说些什么又打住了:“吃饭吧。”她对自己的手艺还是很有信心的,也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影响胃口。米饭里加了鱿鱼、蟹棒、龙虾肉和海参粒一起炒,只是简单盐做点缀,就能够激发海鲜的鲜味,混合着一起翻炒,米粒油润金黄,香气勾人。
她一边吃饭一边打量秦朗星,少年似乎是耐不住热,忍不住偷偷拉开领子扇了扇风,一股淡淡的青苹果味道在空气里散开,很淡,让人错以为那是衣物清新剂的味道。他的脖颈处有被啃咬过的红痕,在肌肤上额外惹眼。林苑拙只是看了一眼,便了然于胸:他在学校可能的确受了什么凌霸。
秦朗星的性子有些软,和谁都是一张笑脸,加上年纪又小,还迟迟未分化,便被人当做了下手对象。
这事情找学联不怎么管用,有时候也只能以牙还牙。
眼看秦朗星快被自己捂出痱子了,林苑拙也不为难他,加快速度吃完了饭起身:“朗星我今晚有文献要看,你不嫌弃的话我去给你拿被子睡在客厅可以吗?”
秦朗星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就差把自己埋进羽绒服里了。他热得满头是汗,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小狗,琥珀色的眼仁儿里透着可怜。
林苑拙心都软了一点,起身去给他拿被子,又努力翻找了件宽大的浴袍搭在浴室外的篮子里。“我去看文献了,你要吃什么冰箱里有。”女人把被子抱到沙发上,进了房间。
果然,在林苑拙进屋后,少年终于脱下了自己的厚羽绒服,他的衬衫和毛衣几乎都被汗浸透了,脸也红扑扑的,睫毛上挂着汗珠。秦朗星如释重负地呼了口气,又低头看自己脖颈上的痕迹,带上一点厌恶的神情。
浴室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在卧室里看文献的林苑拙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半夜林苑拙去了趟洗手间,路过客厅时发现刚刚还睡着的人从沙发上坐起来了,隔着朦胧的暗色秦朗星轻轻喊了她一声:“苑拙姐?”
女人端了杯水坐在对面,秦朗星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想怎么开口。“我今天不是故意要瞒着你……但是被男生性骚扰了说出来太、太难听了……”少年低着头,有些难堪地解释着。
“我也没有因为这件事和你生气。”林苑拙喝了口水,她总是嗅到一股淡淡的青苹果味,而按理说她作为一个beta,对于信息素不应该这么敏感才对。“但是有些事如果自己处理无果,可以告诉亲近的人帮帮忙。”
对方在沉默中点了点头,林苑拙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新学期课题组选好了吗?”秦朗星专业方向是材料物理,可以去的课题组并不多,还是要提前决定好才行。
“有去年的高压研究实验室和等离子研究实验室两个,只是我还没想好,两个教授差不太多,我有点犹豫。”
“这两个实验室好像都在我们隔壁楼?”林苑拙忍不住问了一句,材料物理虽然叫着物理的名字,但是却归在了材料系,不和他们高能物理在一栋楼里。
“对,以后可以找你去当饭搭子。”秦朗星笑了起来,他一笑眼睛都弯弯的,像是暗夜里明朗的星星。
林苑拙也笑起来:“找我当饭搭子,那你可能叁餐都规律不了了。”
“那我可以找你蹭饭吗,之前我还被实验室师兄问过知不知道mtic相当有名的私人海鲜饭,说得我口水都要下来了。结果今天就有机会尝到,也太幸运了!”他说话时语调声音上扬,幸福得像是被摸顺毛了的小狗,就差打滚翻出肚皮任人摸了。
不知道是不是林苑拙的错觉,和秦朗星聊天时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青苹果味,让她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哪瓶空气清新剂打翻了。她抬手看了眼手环,站起身来:“不早了,你快睡吧,我也回房间了。”
或许是她的错觉,关门的一瞬间似乎有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袭来。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分化了?
林苑拙醒得早,打开房门时却发现秦朗星已经出门了,桌子上给她留了牛奶和麦片,还压着一张纸条:“谢谢苑拙姐!我回实验室拿钥匙了!”
女人盯着纸条看了看,了起来,然后拉伸、洗漱、吃早饭。今天是假期,她难得可以出去逛逛,同实验室的另一个学妹飞去了星球最北部看极光,有两个学弟去了赌场体验美女荷官在线发牌,剩下的人就算没有安排,也不会待在实验室里,摸鱼划水是大家假期共同的爱好,就算不摸鱼,也要享受一下假期。实验室里两个硕士,十四个博士,叁个博后,接近叁分之一是alpha,除了两个已婚omega,剩下的都是beta,实验室氛围很和谐,赶上omega发情期时一群人熟练得很,气味阻隔剂、隔离空间、除味剂……喷完各做各的实验,等omega的亲属领人回去。
不得不说技术在保护个人隐私上做得越来越好了,alpha和omega可以在隔离空间暂且缓解下灼热的情欲,外面人听不到、看不到、感受不到。短暂度过发情热的两个人也可以从隔离空间直接到停车场回家,中途甚至不必见其他人,最大程度保证隐私。
当然,这些似乎都和林苑拙这个beta没什么关系,感性的冲动压抑住理性是件可怕的事情,她在努力避这种事情的发生。
等林苑拙化好妆出门,外面已经飘飘扬扬落下了雪花。街头很有圣诞气氛,搞得她也想订一张机票随便飞哪里散散心了。在实验室呆太久人的脑子容易变木,要偶尔出来透透气才行。
她的专业方向是个要耗时间的东西,但是换句话说,但凡是研究,又有哪个是不耗时间的呢?理论和实践中间隔着千万次失败、数以万计的汗水。
高能物理这个东西,现在嘛,除了希格斯玻色子之外,没有找到任何新粒子存在的证据。e洲大型强子对撞机项目尽管是在无限接近“上帝粒子”,但通过那种自上而下的对称方法寻求的希格斯耦合粒子超对称粒子存在与否,至今都还是未解之谜。这种重蹈覆辙的危险尽管美,可是很大程度上无用。
但是又没有人能否认,他们所探寻的,可能是一个新的世界的开端。
为什么会想起这些事情,可能是因为年末习惯性的总结。
她在街上短暂地感受了一下节日气氛,在面包房买了一小包姜饼人,盘算着今晚可以煮热红酒喝,还可以买一只火鸡。嗯……一个人似乎吃不完,可以多叫几个人过来聚一聚。
还留在学校的朋友似乎也就那么几个,林苑拙推着手推车,一个个发消息问过去,最后加上她加上秦朗星,凑够了六个人一起吃个饭。大家在群里表现得异常雀跃,主动提出要给她带食材过来。
好在圣诞节华人超市不关门,她一边看消息,一边挑挑捡捡准备今天的晚餐。家里似乎没有肉桂了,她又转了个圈子去买肉桂。耳机里放着holiday,气氛热烈,林苑拙轻轻晃着头,扔了几个橙子进手推车。
等到回家,时间刚刚好,飘飘的雪花落在肩头,又极快地消融。
林苑拙处理好海鲜和烤鸡,刚把苹果橘子切成片,在锅子里倒上红酒时,门铃就响了。她擦了擦手,从猫眼里看见裹成个球的秦朗星,憨憨地在门口冲她挥手。
女人把门打开,青年带着寒意站在门口,他的双肩包上落了雪,化成一滩一滩深色的水,染在肩头。
“我来帮忙打下手了!”秦朗星一边说一边蹭干净脚底的雪泥,满脸期待。
他凑得有点近,只穿了一件短袖在家里的林苑拙还是有点冷,女人关上门,又望了一眼窗外,回过头来看秦朗星脱外套摘围巾热气腾腾的模样,莫名想到了雪地里欢脱的哈士奇。
她回厨房处理食材时秦朗星跟过来帮忙打下手,林苑拙往哪儿走他往哪儿走,厨房本来就不大,秦朗星一过来更是挤得慌。
“朗星,”林苑拙放下手里的切菜刀,望着跟在她身后的青年,“你要不帮我去拾一下桌子?”
秦朗星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愣了一下,用力点了点头。
她又重新回到厨房,忍不住腹诽一句:秦朗星学术上这么聪明,怎么生活里看起来傻乎乎的。也罢,他这种呆呆的性格似乎也不是第一次,认识这个小朋友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这位小朋友看着就不是很机灵,秦朗星父母一度怀疑是不是孩子上学太早上傻了。
结论是也没有:秦朗星奖学金到手软,各项比赛成绩也很优异,专利也能换钱,聪明的很。除了迟迟不分化这事以外,其他都还好。
快到晚上时候门铃不间断地响起,是朋友们来了。圣诞礼物堆在了椅子上,大家脱了外套坐在一起侃大山。
摆菜上桌,倒饮料,畅聊天地,吐槽各类学术研究。
朋友一边倒上热红酒,一边和几个人讲被某个r国朋友坑惨了的经历。他不过是想问问r国语言里“会不会”怎么讲,结果被暴打了一顿,因为对方的alpha说他性骚扰。
“我也太苦了!被alpha吊打!”青年脸都皱到一起了,显得额外好笑。于是大家都笑起来,为这无妄之灾举杯。秦朗星虽然听不太懂,但也在一旁默默喝起了热红酒。肉桂味道很浓郁,但是香料味却不刺鼻,非常暖胃。大家谈天说地时林苑拙留意了一下温酒瓶的存货,又看着一边偶尔抿两口酒并且耳根已经明显泛红的秦朗星,戳了戳他手臂:“你不要喝太多。”
可惜这句话在热闹又嘈杂的环境里并没有什么效果,秦朗星尽管努力睁大了眼睛,却还是觉得有点迷糊。
等到夜色也暗了下来,大家也都有些困了,纷纷拒绝了刷夜,各自回公寓补觉养生。林苑拙起身送客,秦朗星也跟在她身后,迷迷瞪瞪送走了一群喧闹的人。
女人刚回头,就被小朋友压在了墙边。秦朗星头低着,耳朵通红,把脸埋在了林苑拙的肩膀处。他身上的酒气不重,但是信息素的味道压不住似的往外翻涌,青苹果的味道浓郁得让人以为是打翻了榨汁机。
“苑拙姐,我有点……有点热……我先回去哦……”他话是这么说,却丝毫没有要放开林苑拙的意思。林苑拙换了件半袖,外面只披了件薄外套,被他扯得要露出肩头。女人努力把秦朗星的头抬起来,两只手捧着他的脸拍了拍,像在捏一只大金毛,又像是护肤第一步。
“你是不是喝多了?”
“没有。”秦朗星正视着面前人的眸子,用力摇了摇头,他只是感觉有一团火在烧,却又不像发烧感冒那样,反而有点像看过什么小电影受了些刺激的欲求不满。他突然用力嗅了嗅,似乎是闻到了什么,努力抱住了林苑拙:“苑拙姐……你身上有股牛奶味……”
“什么牛奶味……”女人刚要推开他,又像是遭了雷劈一样定住,她似乎也感觉到两腿间的空虚,那股青苹果味不知道什么时候发酵成了让人无法忽视的情欲味道,霸道地侵略林苑拙的气息。
他是不是……分化发情了……?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变得危险起来了,林苑拙力推开树袋熊一样的秦朗星,把他按回沙发上,试图说服他:“朗星你听好,我怀疑你现在进入了发情期,我这边没有抑制剂,你在这边呆好,我去给你买。”她一边说一边抓了一下头这是林苑拙第一次直面分化时期的发情期,馥郁的信息素味道逼着她的理性缴械投降。林苑拙甚至不知道他究竟是个alpha还是omega,但无论哪一种,都很危险。刚刚光是说出话就足够力了,现在还要去买抑制剂,太难了。
一直迷糊的青年终于从长段信息里归纳出重点,他伸出手臂猛得把要出门的林苑拙抱回怀里,性器不争气地硬起来,紧贴着眼前人的臀。
火热而坚硬的触感一瞬间炸开来,信息素压迫着林苑拙逼迫她投降。在这一刻,女人终于确定:身后的小朋友,分化成了个alpha。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发情(上)
没什么东西比发情期的alpha更难缠了,按理说alpha不会有这种发情期,可是不知道是什么把秦朗星一脚踹进了发情的大门,他不断蹭着林苑拙,还透出一点难耐的低喘。
如果没有抵着屁股的那根东西,林苑拙可能真的会把他当成发情的omega,但是但凡她动一动,就能大致感受出性器的长度——令人害怕长度。
身后的秦朗星牢牢抱住她,把林苑拙抱到了沙发上。他有点含混不清地开口:“唔……牛奶味……我能舔一舔吗?”
“不能!”
林苑拙有些恼羞成怒:这哪里是发情,分明就是死缠烂打!在力道上女人实在打不过他,被迫压在了身下,她的衣服被扯开,露出结实的腹肌和半边胸脯。运动内衣反而方便了秦朗星的动作,他几乎凭着本能揉上那团软肉,又干脆骑在她身上,在扭打成一团时脱下了林苑拙的裤子。
冷嗖嗖的体验让人害怕,更可怕的是还没学会敛自己气息的小朋友,信息素强硬地压制住理性,让人不自觉想要臣服,她的呼吸开始紊乱,到最后干脆自暴自弃瘫在沙发上。
“算了,只要他戴套,就当白嫖了。”
林苑拙瘫在沙发上,被吻得七荤八素时,忍不住翻出一个白眼,满脑子只剩这个想法。
可惜,她低估了发情期的alpha,也低估了生理作用。
从某些方面来说,秦朗星的确是有点笨。肉棒隔着林苑拙的内裤磨蹭来磨蹭去,把布料都染湿了一块,还不知道怎么进去。那种紧张与不安逐渐变成了无奈:他是真的一点都不会吗?!
秦朗星手握着性器,来回地磨蹭,女人的腿就缠在他腰上,主动到内裤都脱到了腿弯。湿滑的幽缝时不时被性器蹭滑过,热情地缠上去,秦朗星却次次找不到正确位置,插入都插入不了。他手足无措地压下身来,胡乱地吻着林苑拙,吻她的耳垂、眼皮、嘴唇。昂扬的性器硌着她的小腹,又热又烫。林苑拙突然有些害怕,用力把秦朗星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像扒拉一只树袋熊。
“等等,我去买套子!”照他今天这个架势,不带套怕不是马上要做爸爸了,林苑拙把秦朗星推开,还发着热的青年又立刻抱了上去,肉棒插在两腿间来回磨蹭,蹭得人腿软。
“我要去买套子,安全,你等我一下好不好?”女人好不容易抽出身来正对着他,又被对方迷茫的眼神搞到无话可说:喝了酒天才也变成小傻子了吗?
“我和你一起去。”秦朗星火速提上了裤子,性器把工装裤撑出了一个高昂的轮廓,让人没眼去看。林苑拙要去穿裤子的时候却被他从身后抱住了,死死抱着不撒手,最后没办法,女人穿了件到小腿的大衣,拖着个发情的alpha真空去楼下自动售卖机买安全套。
秦朗星按了足足五下售卖机,出来了十五盒安全套,林苑拙看得脸色一青,莫名腰痛——今天他再不醒过来,醒不过来的就是自己了,要么他们俩同归于尽尽人亡算了!
青年抱着套子往电梯里走,刚到公寓门口就忍不住转过身讨亲亲:“想要吃牛奶糖。”林苑拙一边开门一边把他推进去:“哪里来的牛奶糖?”
“这里!”秦朗星猛得欺身压上了林苑拙,突然拉近的距离使得怀里的套子哗啦啦落了一地,同样落下的还有林苑拙的外套。青年低下头咬上变硬的乳头,卖力舔弄着,舌尖湿漉漉地含住乳头,奇特的感觉从林苑拙的脊背炸开来。她越是要推开,秦朗星就抱得越紧,手脚并用缠着不放。秦朗星揉捏上另一只小肉粒,舌尖舔弄着还嫌不够似的含住乳房又咬又嘬,像是在舔软糖,肉棒难挨地一遍遍往对方小腹上蹭。林苑拙被他蹭得穴口泛潮双腿发软,蜜水顺着大腿根落下,对方也只是有意识地把肉棒插到腿缝间被又湿又热地夹住磨蹭,似乎这样就能够满足发情的生理需要。青年的信息素是青苹果味,而他的行为又野蛮生涩地像是把苹果“哐哐哐”砸在林苑拙脸上,让人眼冒金星。
她又不是第二个牛顿,何必呢?
还在低头舔奶糖的小朋友显然不清楚她在腹诽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嘬弄,不自觉地挺腰抽插。他难受得厉害,而眼前这个人是所有失控的来源。秦朗星舒缓不了这种难受,一个劲儿抱着林苑拙往怀里揉:“苑拙姐姐……”
秦朗星空出来的那只手不断撸动着肉棒,动作再激烈也不能纾泄灼烧般的情欲,青年低头克制地吻上她的侧脸,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梦这么真实吗?”他的眼雾蒙蒙的,原本就是下垂的狗狗眼,现在的确更像了。
林苑拙皱了一下眉,他在梦里买了十五个避孕套?这事情她记下了。指望他怕是不行了,女人利落起身把他按到沙发上,骑在了秦朗星身上。她的腿有点打颤:自己快被这空气清新剂般的信息素搞得要屈服了。林苑拙拿过一盒安全套拆开,又扯下秦朗星的裤子,那根一直磨蹭着肉缝的东西就蹦了出来,睾丸饱满茎身粗壮,龟头还有个微微上翘的弧度,现在这根东西和它主人一样恬不知耻地蹭着林苑拙的手心,女人只是握住撸动了两下,手里的东西就更硬了几分。
等到林苑拙力地戴好安全套,秦朗星望着她,手臂一用力,又把人勾回了自己怀里。昂扬的性器也顺势紧贴着肚皮,坚硬火热。
“你也不怕鸡儿骨折。”
鸡儿骨折倒是不会,但是林苑拙快被他大开大合操得腰要断了。秦朗星反身压制住林苑拙,抬起她一条腿,借着力顶进了湿润的幽缝里。安全套薄薄地挤在两个人中间,alpha超规格的型号把入口撑成了一个圆圆的洞。龟头往前一顶,痛得女人险些一脚踹在秦朗星小腿上:“慢一点……”
秦朗星的耳根顿时红得像是火烧云,他小心翼翼托着林苑拙的腰身调整到方便发力的姿势,抿着嘴唇深深一撞,一声克制不住的闷哼从林苑拙口中溢出——她痛得牙齿都在打颤。肉棒顶进深处后几乎是凭着本能开始抽插,每一下都撞得又猛又深,信息素的作用完全发挥出来了,切断痛苦的感受,就像是切断一条光纤传导。秦朗星汗涔涔地抓住眼前人的手臂,毫无章法地亲吻着,头皮发麻的快感一路顺着脊柱炸裂,胜过一切虚无缥缈的言语,奶香和青苹果味杂糅在一起,像是谁打翻了一整桶的果味牛奶。
林苑拙几乎是仰倒在沙发上,双腿缠住秦朗星的腰,她被动地承受着处男第一次情欲的洗礼,青年操得沙发都吱嘎乱响,又紧紧抓住她的手腕,打桩似的操干。秦朗星仗着天赋异禀,一个劲地猛顶,尽情咀嚼着爆炸涌溢的快感。性器快速地操干着,快速拔出又狠狠贯穿,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信息素浓郁得铺满了整间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