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奶包Alpha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煌煌Crépuscule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滑雪
从m国飞林苑拙那里,要从z国转机,飞过去要八个小时。秦朗星克制不住自己的紧张情绪,深呼吸后一路都把自己埋在了paper里。到达的时候还是当地时间的早晨,好在他已经睡过一觉,还能适应这种时差。
见到林苑拙时候她身后还有一群人,秦朗星不好意思直接冲过去,只是矜持地站在原地冲她挥了挥手。
“这是我学弟,朗星。”林苑拙和大家做了个简单的介绍,又把手里的咖啡递给他,“先上车吧,我们今天去滑雪!”
秦朗星点点头,握着咖啡紧紧跟在了她身后。之前那个手搭在林苑拙肩膀上的男人坐主驾驶,某个华裔女孩坐副驾驶,而秦朗星和林苑拙坐在了后面。他们跟在另一辆车后面,朝着滑雪场前进。
路上林苑拙看着秦朗星有点憔悴的面色,猜测他应该是在飞机上没睡好。她从包里掏出来一袋普雷结递给小朋友:“给你买了面包,待会儿体能消耗比较大。”
秦朗星一边嚼着碱水面包一边点头,他和林苑拙挨得很近,还能嗅到自己身上淡淡的信息素味道——尽管有香水掩盖,他还是能分辨出来自己的气味。只是能闻到,就让他感到莫名的愉悦。
开车去滑雪场将近一个小时,一群开车开得昏昏欲睡的人在见到雪的那一刻都清醒了过来:太耀眼了,晃得人睁不开眼睛,大家四散开来换装备,各自沉迷各自的事情,约定了晚上住处见。
林苑拙站在雪地里,一边戴头盔一边盯着拿单板的秦朗星,有些不确定似的开口:“你确定要单板吗?”
青年扣好头盔,在雪里跳了两下,溅起一脚飞雪:“嗯!”
“不需要屁垫?”林苑拙不放心似的追问了一句:他看起来不像对这种运动有把握的人。滑雪这种事林苑拙也不敢说自己完全熟练,秦朗星贸然上长板,她还是有点怕。
“没问题的。”秦朗星信心十足,怎么说他之前也是滑过多次的人,这点经验还是有的。
“bro!”秦朗星还在和林苑拙说话时候,过来了位同行的男性。他拍了拍秦朗星的肩膀,打了个招呼,“林也在?要不要一起上去试试?”
“隔壁有机化学的john,是个alpha。”林苑拙给他介绍了一下,而青年在听到alpha这个词的时候本能有些敏感,抬头望了一眼john。男人挑了挑眉,他能察觉出这个小朋友眼里微微的敌意。但是令他困惑的是,他能察觉到一点敌意的气场,却不能判断他的属性。
或许只是个omega,他这么想着。
john再次对林苑拙发出了邀请,女人笑着婉拒了他:“我还不想摔到尾椎骨。”林苑拙踩上双板,试着走了走,她好久没滑过,多多少少有点生疏,屁股后面还绑了个屁股垫。
“那我也在陪苑拙姐练习一下吧。”秦朗星本身对于比赛也没什么兴趣,他只对在林苑拙身边感兴趣。john看着秦朗星,莫名觉得他对自己的胃口,气味也清爽不惹人讨厌,那点敌意也变成了可爱的玫瑰刺,他想多开口和青年聊聊:“bro, 真的不和我去比一比吗?”
“不必了,苑拙姐,我们开始吧。”秦朗星从雪道上冲出去,滑出了一道顺畅的s弯,把john甩在身后。他停在不远处的雪地上,隔着护目镜看不清表情,但也能够感受到他热络的情绪,他冲着林苑拙用力挥了挥手:“下来吧!”
林苑拙平常身体协调能力还好,但偏偏滑雪总出岔子,短短一百米不到摔了两次,还好带了垫子,不然真的要摔到屁股发青。她站起来时候秦朗星滑到了她身边,john也在。
“bro,要不要和我去高级雪道?你总看着林,她会紧张的。”john拍了拍秦朗星,他也不好再推辞,只是转过头望着撑着雪仗的林苑拙:“那我过会儿来找你,你……注意安全,不要上野道。”他有点依依不舍地和林苑拙告别,他踩在雪里,像一只笨拙的小熊,又回过头给林苑拙比了个大拇指,这才和john坐上缆车过去。
上了缆车秦朗星就隐隐约约察觉到不对劲了:旁边这个人不断在引诱自己,甚至不断往他这边挤——这简直是性骚扰。john身上的味道像是雪松,闻起来比秦朗星的青苹果味更踏实。但这也改变不了alpha对alpha的信息素只会感到本能的排斥这种事实,秦朗星把口罩往上拉了拉,遮住讨人厌的味道,眉头皱起来,也没有开口。他直到下车时才瞥了一眼john:“不好意思,我也是个alpha,你的信息素对我不起作用。”
刚分化的alpha,说话都有底气。
他不再去看男人的表情,活动了一下身体开始穿戴装备。青年从雪道上滑下去,留下弯弯曲曲的路线。板子在雪地里舞起纷飞的白雾,他像是放飞自我一样,护目镜上反射出耀眼的白,而护目镜下的视线比这种光芒还要生动。
只有在雪地里,他才是完全自由的。
秦朗星拐了几个弯,绕开游客,发现john一直跟在他身后。青年干脆放低身体换了个方向,正面和他交锋,两个人紧咬着在雪地里竞赛,身后飘起的雪雾像是战争的硝烟。
直到快到尽头,秦朗星才放慢了速度,他不远处就是林苑拙。
john试图加速超过他,青年在雪地里摇摆着画出z字弯,冲到了林苑拙面前。
女人远远就看到两个人滑下来了,没想到旅途的目的地还是自己,吓了一大跳。秦朗星稳稳停在了她面前,林苑拙却躲闪不及一下倒在了雪地里。她躺在雪地翻了个身,像是艰难的咸鱼翻面:总感觉屁股要摔青了!
秦朗星也没料到她会摔在雪地里,刚刚还想问人家自己帅不帅的话都噎在了喉咙里。他赶忙招呼人把林苑拙扶上担架去急诊,比不比赛赢不赢都不重要了。
秦朗星摘下护目镜,隔着厚厚的手套紧张兮兮地攥着她的手:“忍一忍,去看医生就不疼了。”
秦朗星原本就是琥珀色的眼仁儿,被光一映显得透亮,还带了点泪意,攥着林苑拙的手陪她去医院。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饭桌上
最后也没什么问题,就是屁股肿了没法儿坐下。医生说多冰敷就好了。回来车上秦朗星坐副驾驶,林苑拙一个人趴在后座上,尴尬得要命。
偏偏小朋友还不放心,时不时回头看一看,他看得林苑拙当场跳车的心都有了——怎么这么倒霉啊。总算到了住处,秦朗星看她慢慢挪实在看不下去了,跟在她身后小心翼翼开口:“苑拙姐……要不我抱你过去?”
“不必!”林苑拙正慢慢往房间挪呢,冷不丁一句话吓得她差点劈叉,“你抱我会腰痛。”
“哦……”秦朗星抿了抿嘴,不再说话。屋里暖和,在外面沾的雪都落成了水滴,濡湿了他长而浓密的睫毛。秦朗星看着她进屋,手里抓着冰袋,乖巧地站在门外。
林苑拙脱了羽绒服,又把里面卫衣和毛衣脱下来,露出里面的中袖,秦朗星站着,突然意识到自己该转过身,但是他转过头去时满脑子都是那天晚上摸到的瘦削而结实的腰肢……还有她的被自己嘬出印子的胸脯。
裤子里那根不受控制地勃起,他慌里慌张把手揣进裤兜,调整了一下位置,确认不会被看出来才讪讪回了手。
林苑拙缓慢趴在了床上,摸了半天没摸到冰袋,劲地回头看了看秦朗星:“朗星,冰袋。”
“来了来了!”他赶紧过来,把冰袋隔着运动裤放在她屁股上。秦朗星把外套脱下来,穿了件oversize的t恤,拿了把椅子坐在她对面,两个人一个趴一个坐,都沉默着玩手机。
可能是滑雪消耗大,林苑拙刷着视频就开始犯困。这边太阳落得也早,黄昏的暖阳透过窗子洒进来,拢成一团温暖的鸭绒被盖在房间上,温暖又舒适。她关上手机,眼皮愈发沉重,瞥了一眼秦朗星,他也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手机都有点拿不稳,努力睁着眼睛不睡着。
林苑拙放弃和睡神做无用的挣扎,趴在床上,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也许是这一觉补得太长,醒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有点疲惫。直到门外传来引擎熄火的声音,秦朗星才从梦里醒过来。
是其他人回来了。
秦朗星一下子清醒过来,去帮他们开了门,大家只在早晨见了一面,却不生分,招呼着让他帮忙搭把手拿一下今晚吃烧烤的食材。
屋子里一下就热闹起来,趴着补觉的林苑拙也从楼上下来帮忙做饭。洗菜腌肉找调料……大家把厨房围得满满的。
秦朗星正在专心对付手里的土豆,但每一次土豆都不是很听他的话。秦朗星的土豆片切得像土豆条,薄厚也不均匀,旁边的女孩子看不下去,给他演示怎么用刀。
“你叫什么?”她侧过脸来问了一句。
“秦朗星。”青年注意力都集中在手头的土豆上了,简单的介绍了自己,就又埋头苦切。
“我叫小仓奈衣。”她发音时舌头位置不自觉靠后,听起来很温柔。“你是第一次自己做饭吗?”小仓奈衣又问了一句,秦朗星身上有种很和善的气息,让人不讨厌。他本身长得也没有攻击性,长睫毛大眼睛,套了一件游戏联名款的t恤,在旁边认真切着土豆,非常耐看。
即便他切的是土豆,也有一种在认真搞实验的错觉,让人心跳加速。
小仓奈衣就这样突然陷入了切土豆的爱河,觉得秦朗星的手指都显得额外好看:修长白净,又骨节分明。
大家一起烤肉时林苑拙不方便坐下,站在了一旁,而小仓坐在了秦朗星的身边。她有些忐忑地烤肉、卷肉,又注意着不要蹭到口红,尽量吃相优雅。但秦朗星似乎没有太注意小仓的表现,偶尔一点交集还是实在听不清小仓的发音低下头请她重复一下的。
两个人年龄相仿,饭桌上这种偶尔的小细节又被大家捕捉到,自然是心领神会。john坐在林苑拙身旁,看着小仓和秦朗星的低声交谈,捕捉到了什么信息,似是无意一般开口:“林,秦居然是个alpha,真是看不出来。”
林苑拙还在烤肉,她不急不慢把肉翻了个面,让油脂吱吱地落在烤盘上:“嗯,他是个alpha,的确看不出来。”林苑拙岂止看不出来,还在分化当晚就被这个扮猪吃老虎的alpha吃了。
“小仓是个omega吧?”john替自己倒了一杯果汁,趁她夹肉的功夫又低声和林苑拙说了几句,女人停下手,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然后点点头:“对的,小仓是个omega。”
“她和秦倒是很合得来。”
“年轻人,有共同话题,不像我们只剩期刊相亲和工作。”林苑拙半带调笑意味地错开了这个话题,她还蛮希望秦朗星能有同龄朋友的,她对秦朗星始终还抱有一种姐弟之间的禁忌关系,如果他能够有些同龄朋友,也很好。
秦朗星刚刚从游戏机的话题里脱身,抬头就看到了带着笑意举杯的林苑拙,他又看了看自己和林苑拙的距离,怎么看怎么不舒服:这也隔得太远了。
“朗星,肉要焦了。”小仓戳了戳他,又看了看桌子另一端的林苑拙和john,微微皱了皱眉,“林旁边那个alpha,会用信息素刺激其他人。”
秦朗星的眉头顿时皱起来,他当然知道这个人,白天他还把自己当成omega想要性骚扰,现在又骚扰林苑拙去了。beta对于信息素没那么敏感,有时候被缠上也不知道,林苑拙上午才受伤了,john如果要做什么,她是不方便反抗的。这么一想,秦朗星就有些担忧,可是又看到林苑拙和他谈笑的样子,两个人凑近的距离,还有一直弯着的嘴角,秦朗星心里就开始冒酸泡泡。
两个人各怀心思吃完了这一顿饭,小仓看着情绪突然低落的秦朗星,不知所以然。即便他明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可是秦朗星周身的气场都变了。暗恋时候的女孩子对于眼前人的变化辨别的一清二楚,如果说切菜时候的秦朗星是一只春天的小熊,有着天鹅绒一样的毛发,那现在的秦朗星像是小熊抱着果子踩到了泥坑里,闷闷不乐的,毛发也湿漉漉的。
“朗星,你有什么心事吗?”她侧过身来,努力想当一个开解的人。
青年摇了摇头:“可能是滑雪有点累。”
小仓张了张口,还是没把那句“你不是中午就回来了吗”说出来。“那你今晚好好休息。”她弯起眼来,试图鼓励秦朗星,青年也笑了笑,攥了下拳头表示决心。两个人都笑起来,仿佛刚刚的阴郁只是错觉。
吃完饭女性被安排睡在了楼上,而男孩子们则在楼下的房间里。半夜秦朗星听到走廊窸窸窣窣的走动声,偷偷打开门发现是去冰箱拿冰袋的林苑拙。
女人显然被他吓到了,要叫出声时时候被秦朗星捂住了嘴,青年短袖下透出的热度传递到赤裸的肌肤处,秦朗星压低了声音,凑在她耳畔开口:“要去抹药吗?”
酥麻的感觉在耳畔炸开,女人的手腕被他握住,连腰也被秦朗星揽住。“我帮苑拙姐擦吧。”明明是询问的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句号。他拿着药,扶着林苑拙进了浴室,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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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进了浴室就显得有些转不开身,头顶上的灯明晃晃地照着,落在两个人身上撩起滚烫的欲望。林苑拙的睡裙被他轻轻撩开,从腰到腿的肌肤都暴露在视线里。青年小心翼翼地扯下她的内裤,发现从腰到大腿青了一大片,看起来骇人得很。
他有点不敢伸手去碰,挤了药膏轻轻抹开,动作又轻又慢。但是说实在的,这个姿势太过害羞,秦朗星的腿抵在林苑拙腿上,手打着转把药涂开,怎么看都带了点色情味道,就算是无意,也让人觉得耳根泛红。狭小的空间使信息素的味道都聚集起来,在这种催动之下林苑拙腿间也有些不自在。身后的秦朗星假装摸不到腿根滑下来的淫液,认认真真把药涂抹均匀。他的手在淤青上按着,替她揉开淤血一样。只是秦朗星的手微微用力,身前的人就倒吸一口冷气,林苑拙撑在洗手台上,试着放松紧绷的肌肉。秦朗星扶住她,调换了个姿势面对面抱着林苑拙,目不斜视地上药。青年认认真真抹开药膏,从屁股到大腿都按揉过一遍,确保每一处都好好涂到。
女人在他怀里,深吸了一口气才开口:“秦朗星,你是不是乱用信息素了?”她能嗅到那种让人腿软的信息素味道,绝对不可能闻错。
秦朗星慌张了一下,也只是一下。他把林苑拙揽在怀里,下巴枕在她的颈窝处,埋进去深吸一口气才开口:“我刚刚看你太紧张,想让你放松一下,所以才用了一下……”说话间他已经抱住了林苑拙,“今天苑拙姐和john聊得开心吗?”晚饭时林苑拙那个浅浅的笑还留在秦朗星脑海里挥之不去,他每回忆一次,就像咬了一大口柠檬,又酸又涩。
“还好,和小仓还习惯吗?”林苑拙问了一句,她把裙摆放下来遮住腿根,试图从秦朗星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青年回忆了一下小仓是谁,又对她注意到自己的举动感到一丝丝开心,他抱住林苑拙,下巴在她颈窝处蹭了蹭:“还好吧,但是你不过来聊天,觉得乐趣少了好多。”他这话是真的,秦朗星发觉自己和林苑拙中间距离那么大的时候,什么玩乐的心思都没有了。
“你怎么和小时候一样?”林苑拙把他往外推了推,却被抱得更紧——秦朗星比她高半个头,人又瘦,低下头把脸埋进林苑拙颈窝时像一条温驯的狗狗——当然,如果忽略他腿间撑起的帐篷的话。
秦朗星眨了眨眼,猝不及防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趁林苑拙还没反应过来,主动投降坦白,还带了一点无辜:“是你说我像小时候一样的……小时候亲一下你也不会生气的!”
林苑拙睁大了眼睛,一口气没上来险些呛着:他嘴皮子怎么突然这么利索,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林苑拙还以为他忘了呢。
秦朗星的父母都是日报社的记者,几乎全年出外差,小时候照顾不到他。“留朗星一个人在家里,让人不放心。”这话是林妈妈说的,尽管她也工作繁忙,但是秦朗星的确太小,把他一个人放在家里总惹得周围一圈叔叔阿姨不放心。大家都是同事,照顾照顾也是应该的。她一边催着林爸爸去洗手一边催林苑拙去喊秦朗星到家里吃饭:“叫一下朗星到家里来吃饭,看给孩子瘦成什么样了啊?”
林苑拙就只能放下笔,去敲秦朗星家厚重的大门,她隔着猫眼和秦朗星喊话:“秦朗星,我妈喊你去我家吃饭!”
秦朗星看到是林苑拙,傻乐似的给她开了门:“苑拙姐姐好!”小朋友脸圆乎乎的,白得像块玉,背上小书包从门里走出来,和警卫员告别,跟着林苑拙去吃饭。林妈妈倒了两杯牛奶等着两个小朋友回家吃饭。秦朗星就站在林苑拙身后,睁圆了一双眼睛,乖巧地喊“叔叔好,阿姨好。”可爱得不像话。
这位分走了林爸爸林妈妈喜欢的小朋友却总让人生气不起来:他太可爱了,又懂事,哄得林苑拙也有种当姐姐的错觉。
暑假又长又热,林爸爸林妈妈干脆让秦朗星搬到这边来,年轻的警卫员略带歉意地和夫妻两人讲着打扰他们了之类的话,秦朗星就站在她身边,一双眼睛像琥珀一样澄澈,轻轻戳了戳林苑拙,递给她一块外国巧克力。
林苑拙中考结束时,秦朗星也刚刚保送到了她的学校,两个人暑假做着不同的作业,分同一只碎冰冰。她的生理期来的猝不及防,第一次又痛又不知所措,秦朗星也不知道怎么办,跟在她身后递纸烧热水。外面太阳火辣辣的,屋里两个人忙得焦头烂额,林苑拙实在跟他太熟了,痛到忍不住一边哭一边抓着秦朗星的手。秦朗星慌慌张张抓着她的手,贫乏的哄人词汇说到尽头也不知道怎么缓解,最后在林苑拙哭累了时在她额头上“吧唧——”亲了一口。
“我妈妈讲,这样会好用。”他睁大了眼睛,有点茫然地看着并没有好转的林苑拙,抿紧嘴唇,“是不是还不够呀?”
往事一瞬间涌到了林苑拙脑子里,尴尬得要命。秦朗星抱着她,静静等她回过神,又重复了一句:“苑拙姐……你生气了吗?”
“小时候我记得你没有这一出。”女人晃了晃脑袋,回过神来,挺腰抵上他的小腹,这种令人腰痛的尺寸回忆起来就让人胆战心惊。秦朗星耳根泛着红,手落在她的腰上,慢慢摩挲着。
“这是生理本能……我可以控制不做让你讨厌的事情,但是不能控制喜欢你的本能。”他声音低下去,有点不知道说什么,脑子乱成一团:自己也太怂了,嘴怎么能这么笨,她生气了怎么办?秦朗星又不肯轻易撒手,他有点醋坐在她身边的john,还能和林苑拙谈笑,自己则次次搞得一团乱麻。
“生理本能?”林苑拙强调了下这个词,又吸了一口气咬紧了牙关,“腰、腰,屁股……撒手!”她痛得眼眶都红了,屁股本来就痛,秦朗星还往后退了一步,林苑拙大腿顶在洗手台,差点跳起来。
“啊……!”秦朗星反应过来,赶忙把林苑拙拉回来又松开手,女人痛得想翻白眼,为了形象勉强忍住了:“朗星,让我缓一缓。”两个人挤在浴室,热度蔓延开来,气氛有些沉默。秦朗星小心翼翼地扶住她,像是做了错事的小朋友,沉默地低下头。
怎么做怎么错,秦朗星被打击得有点低沉。
“对不起。”他还是低着头认真道歉,林苑拙视线往下就能瞥到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似乎在酝酿一场风雨。林苑拙虽然说他像个小朋友,但怎么讲眼前这个人也二十岁了,那种姐弟关系在睡了一回以后彻底被打破了,他那种想法表露得太明显,如果有尾巴估计要摇上天了,满眼都是直白的喜欢。
秦朗星异性朋友不多,分化又晚,最近的异性除了实验室同学也就是林苑拙了,把她当成最好的选择也许真的是一时选择失误,没有必要。她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把这位成熟的alpha推出去接触更多社交圈子,省得他以为世界上只有林苑拙最好。
她心里已经想好了劝退秦朗星的打算,却没有想到他先一步开了口:“我喜欢你,可以给我追你的机会吗?”秦朗星正视着她,琥珀色的眼眸里没有一丝动摇,他认真地注视着女人的眼睛,像是在等一个审判。
他身上熟悉的气味把林苑拙包裹住,不带一点犹豫地问出这句话,所有的奶气和不成熟都褪去,让路于真心——一颗又热烈又赤诚的真心。
林苑拙被他问住了似的,想好的话也被打乱了,只剩下一句:“可以。”
秦朗星听到回答后还紧绷着一张脸,不让自己破功:“那我现在可以亲吻你吗?”
“深吻不行,浅浅的可以。”
于是秦小天才在20岁这一年的末尾,轻轻亲了亲他一直爱慕着的林苑拙姐姐的眼睑。
“那……那说定了,我会很努力表现的!”他抱着林苑拙蹭了又蹭,“先回去睡觉吗?晚安?”
这事态朝着自己都没想到的地方发现,林苑拙动了一下腿,捏了捏他的脸:“那么,秦同学,你的第一个任务是想一下怎样解决信息素给我的干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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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来的奶包Alpha 欺负小朋友
秦朗星的手又顺着林苑拙的裙摆摸到腿根,果不其然摸到一片湿滑。他贴在林苑拙的脸侧,咬着她的耳垂呵出热气:“可是苑拙姐姐,你还没好,怎么办?”青年的运动裤要被性器撑坏了,高高昂起的帐篷下是修长的小腿,他抱住林苑拙,似乎是单靠磨蹭就能疏泄欲火。
林苑拙身上的奶香味很明显,但不腻,他忍不住嗅了又嗅,张口咬了咬。两个人紧紧贴着,林苑拙踮起脚才勉强到他太阳穴,秦朗星伸手想抱抱她,又顾及着淤青只能轻轻搂住。他的唇被含住吮吸,女人的舌尖描摹着他的轮廓,又撬开牙关溜了进去与他的舌头交缠着,像是海上的塞壬缠住迷途的水手,一同沉入深海里,夺走最后一口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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