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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来的奶包Alpha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煌煌Crépuscule
“还好。”秦朗星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咬了一口汉堡,继续和林苑拙聊天。其实没什么不习惯的,996的实验室生活他习惯,但是变成alpha这事情他多多少少有点不习惯。alpha意味着更容易被信息素影响,也有更多需要注意的地方:没人会说普普通通的beta欺负人,但是会说alpha在欺负其他两类人,他不自觉的神压力会影响到别人、他的成功有一部分要归于强大的基因,就连脑子转得快也要归到他是个alpha身上。
听着那边的咀嚼声,林苑拙却放松不下来:“你今年二十岁,我比你大六岁,对吗?而且我还是个beta,alpha要和omega才是天生一对……”
秦朗星突然明白她要说什么了,他咽下汉堡开口,声音显得冷静很多:“我可以打断一下吗?”
“你讲。”
“苑拙姐记得我什么时候拿到imo金奖的吗?”
“十五岁?你那时候应该在高中。”她有点不确定。
“对,imo金奖时候我在高中,没有分化;拿到美赛o奖时十八岁,也没有分化,没有人care我的身份类属;我发出第一篇sci时候也没有分化,还接受了自己会是个beta。无论是考进top1高校、发论文还是获奖,这些都和我是个怎样生理属性的人没有任何关系。但在这些之前,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你,很喜欢,从幼儿园到研究生,这和我是不是alpha没有关系,就算其他人要配对,也不是我的事。”
他有时候的确太聪明了,反而不好开口,林苑拙躺在床上听着他的话想着。
或许是之前john的话刺激到了他,秦朗星干脆一鼓作气:“所以,不要讲我一定要配对,也不要讲年龄,其他女孩子我都不喜欢!我的归宿,只是你。”
这话说完之后是长久的沉默,打破沉默的是林苑拙的笑:“我知道了,我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浪。那么,朗星,可以做我……”
“等等!”秦朗星突然慌张起来,打断了她“你不是不要我对吗?那这件事应该我来说,等一等我想一下语言!请问林小姐,你愿意成为我女朋友吗?我以实验数据起誓,这一生陪伴在你身边,交上我义无反顾的爱和全部的信任。”
“我答应你。”她直起身子,认真地回应。
世界上有两件东西能震撼人们的心灵:一件是我们心中崇高的道德标准;另一件是我们头顶灿烂的星空。而对于林苑拙来说,无论是头顶还是心中,自始至终,只有一颗星星了。
那头的秦朗星似乎在吸鼻子,他犹豫着开口:“那我现在可以行使男朋友的权利吗?可以要求开摄像头吗,我好想好想你……”
两个人相见时秦朗星眼睛有点红,像小兔子,他认真盯着屏幕看了很久,对方笑眯眯望着他,望着他通红的眼睛还有一直傻笑的表情,秦朗星也有点难为情:“我要去实验室了,你那边忙完要早点回来。”末了还要加一句“这是男朋友的要求!”
林苑拙笑着挂断视频,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事情发展的似乎比她想得快,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结果也还不错。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路漫漫其修远兮
林苑拙回国时已经是一月底了,回国还不能直接回家,研究生的会议记录她也需要负责——毕竟这也算某些期刊的一部分。她婉拒了实验室同事的约饭邀请,拎起东西下楼,两个人见到面的时候是在building 11的楼下,秦朗星已经在那里等了很久了。他从身后看又瘦了点,高高瘦瘦的,被毛衣和羽绒服裹得大了一个号。女人放下行李,加快速度走到他身后,伸手捂住了秦朗星的眼睛,声音压得低低的:“小朋友,这么晚了还不回家?不怕被坏人拐走吗?”
青年怔了一下,脱下手套去握林苑拙的手,两只手都捂在她的手上,然后才夸张地开口:“啊!我要被拐走了!不要啊!”
“太浮夸了。”林苑拙想要松开手,却被他拉着拥进怀里。
秦朗星的羽绒服外套解开了,恰恰好好把她包了进去,青年低下头,丝毫不在乎偶尔来往的人的眼光。他弯下腰,把脸埋进林苑拙的脖颈里,贪婪地嗅着淡淡的奶香味,又时不时咬一下她的耳垂。秦朗星蹭着她,像一只热情的哈士奇,林苑拙被这种热情拱得接受不了,赶忙推开他:“停一停,回去再说。”
他太热情了,大庭广众下再这么蹭指不定出什么事情呢。
“那我再要一个利息。”秦朗星抱着她把人拐进角落里,自己挡在林苑拙和墙壁之间,落下情欲的阴影。他的手撑着墙壁,另一只手则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他的身后是尽的暗淡余光、也遮挡住无谓的视线。在无云的夜空,繁星闪闪,明与暗钩织成朦胧的面纱,交集在她的容颜和双眼处。
秦朗星落下的吻又轻又虔诚,像是小心翼翼的试探,试探独属于自己的宝藏。像清风、也像羽毛。他在轻吻时想起古梵语老师的话:“价值这个词,源于古梵语的wer, wal(围墙、保护、加固)和拉丁语的vallum(堤)、vallo(加固、保护),就其本义而言,所谓价值就是人类低于某种东西的堤坝和护栏,那么价值是什么东西?价值针对的乃是你自己所珍视的东西。”他这个在理论世界闯荡了二十年的骑士,似乎终于找到了要守护的价值。
而女人似乎不打算放过这样一个轻轻的吻,她仰头撬开秦朗星的牙关,反客为主长驱直入。在唇舌交缠间女人居然还有心思去调戏一下这位小朋友,她含住秦朗星的唇描摹着轮廓,空闲的手捏了一下他的腰:“朗星,你的吻技...需要学习一下。”
秦朗星僵了两秒,随即毫无章法地缠了上来,他吻得生涩却霸道,在亲吻时有淡淡的铁锈味在口中蔓延开来,松开时秦朗星的嘴唇被蹂躏的红红的,泛着水光。他一手扛起林苑拙,另一只手去拎她的行李箱,拦了辆的士往公寓走。
林苑拙被他卷报纸一样扛起来,大头朝下,血都往脑子里涌,她蹬了两下做挣扎:“朗星!放我下来!”
“不要!”愤懑的秦小天才扛着她坐上车,两个人落在路人眼里就是吵架的小情侣,但只有林苑拙自己知道,秦朗星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发生了些天翻地覆的变化。要之前的秦朗星把她扛起来跑,无疑是痴人说梦,但是现在他的体力和耐力都好了不止一个档次,这也太恐怖了!
秦朗星一边抱着她,一边打开手机开始搜索关键词,耳机里传来啧啧的水声,一抹尴尬的红叶攀上了他的耳根。
这边秦小天才学得认真,被他抱在怀里的林苑拙扭得脖子快断了,她终于借着反光看清小朋友在看什么——就算看不清,也猜了个十有八九。他的求知欲和胜负欲在这种时候真是出奇的好林苑拙在心里长叹一口气,她怎么就忘了秦朗星是个天才这回事呢。
等到快下车时,秦朗星飞速关上页面拔下耳机,交钱开门拎行李一气呵成——另一只手还紧紧牵着林苑拙。他在林苑拙的沙发上坐下,坐得端端正正,脱了外套和围巾,和窗边的花瓶面面相觑,一句话也不肯说。
女人把行李放回卧室,又去给秦朗星拿了罐苏打水,坐在了他旁边。秦朗星低着头,避开林苑拙的视线,鼓起腮帮子像只仓鼠。
“在生气?”她凑近了点,仰头看着秦朗星,又伸手戳了戳小松鼠的腮帮子。
秦朗星摇了摇头,又不肯抬起头和她视线相交。
“朗星?星星?”林苑拙快贴到他鼻尖了,顺势蹭了蹭小朋友的鼻子,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秦朗星像是泄了气的气球,脸腾一下就红了。他顺势抄起抱枕把自己脸埋了进去,耳根还是红得发烫,林苑拙索性半蹲下来,拍了拍他的侧脸:“我腿快麻了,给我个回复好不好啊?”
青年把脸从抱枕里抬起来,讷讷开口:“没有生你的气。”
“那就是在生自己的气?”林苑拙把抱枕拿到一旁,拉过秦朗星的手,“因为吻技不好生自己的气?你要是吻技太好我才会怀疑你是不是学了什么东西。跟我讲一讲好不好?”
秦朗星犹豫了一下,拿起自己的手机,从浏览记录里翻出之前的视频:法式热吻大全。林苑拙拖着进度条看了几眼,又对上秦朗星的视线,把手机交还给了他。她坐在青年的身边,任凭青年压上来摸索着学习:他的身高又长高了几公分,体重也跟着有微微的上浮,身形处于成年与青年之间,却也依稀能够摸出紧实的肌肉。
秦朗星似乎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吻,他在不知不觉间将女人完全限制住,俯下身来她的咬了咬耳朵,语气里带了一点难耐:“姐姐.......我憋了好久,今晚那个,可以吗?”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花果香
他这么一提,林苑拙就想起件该和秦朗星算账的事情。她的语气温和了不少,但秦朗星却凭直觉莫名从里面听出一点胆战心惊来,林苑拙半揽着秦朗星,说的是:“朗星,还有件事我们要聊一聊。”
“你说。”秦朗星略微起身,被林苑拙带着去卧室,她弯下腰在纳盒里找着什么东西,从被他扯落的肩膀处秦朗星敏锐地发现了泳衣的晒痕,虽然很浅,但是还是被他发现了。青年悄咪咪走到她身后,双手环住林苑拙的腰,把脸放在了她肩膀处蹭了蹭,像扑上来的小熊。
“找到了,要不要猜一猜?”她把那一整盒安全套捧过来,薄荷味草莓味还有猎奇的榴莲味,螺纹超薄凸点超薄各式各样摆了一盒子,共同特点都是“加大”“alpha用”,秦朗星乖巧地眨了两下眼:“十叁盒?十四?”他通过轮廓和体积能判断个大概,林苑拙却把纳盒藏到了身后:“猜对了今天才有得用。”
青年的脸猛得红了起来,红得发涨,他小声嗫嚅着:“无套内射不好吧......对你不健康的。”
女人头上打了叁个大大的问号,他在想什么?!自己出去的时候他还没这样,回来时候小朋友放飞自己了?
秦朗星也察觉自己失言了,赶紧捂住嘴,奋力地摇了摇头:“没有!我什么都没说!”完蛋了完蛋了,把心里话说出来了,die了die了。
对方挑起了眉毛,她挑眉时候颇有压迫性,带一点审判的错觉,秦朗星开始下意识怀疑自己内裤上的小破洞是不是会被发现、那些恶补的alpha知识会不会被看穿,冷汗几乎爬了一后背,冷静下来时感到有些热。
林苑拙把盒子放在床上,自己也坐下来,还拍了拍身旁:“坐。”
这哪里是要做快乐的事情,秦朗星脑子里一下子涌过各种不好的回忆,他的鼻腔里像是灌满了某种熟悉的令人胃痛的气息。这种感觉不太妙,他不自觉把身体蜷起来,紧紧抓着床单,头埋得低低的。
这事情还要从秦朗星某一次在家里鼓捣hifi时把妈妈香水打碎了讲起。那瓶香水香味很浓郁,满屋子的花香味藏都藏不住,秦朗星乖乖在家等待着受罚,鼻息间都是熟悉的味道。妈妈回家后示意他坐到自己身边,语气也很平和:“星星,和你妈老汉讲,香水是不是你打的嘛?”
“是嘛,我搞hifi时候把香水碰下去了,就打咯......”
“这是你老汉在我们结婚纪念时候买的,你说打了啷个办吗?”她伸手把那包加厚的垃圾袋拿过来,颇为不舍的望着里面。秦朗星莫名感到自己的良心受到了谴责,他低垂着眼,绞着手指:“我之前压岁钱给你买一瓶嘛。”
妈妈其实没有要秦朗星的钱,因为秦朗星的老汉给妈妈买了两瓶新香水,还捎上了一个包包,但是那种馥郁浓郁的香气却一直萦绕在秦朗星的鼻腔里,迟迟不肯散去。
他校服上都是这种花果香的甜味,像是发情的omega,那些早早成年的alpha虽然分不清这是单纯的香水味还是信息素味,却对秦朗星动手动脚的。无论是在课间的走廊还是洗手间,秦朗星总是会被莫名的人围上来。他们好比荷花池那些嗅到面包味的锦鲤,一股脑地涌到秦朗星周围,带点揶揄的打量着秦朗星的身材。
“这么骚啊,你爸妈没让你喷抑制剂吗?”领头的人秦朗星记得名字,班上第二名的韩乾,分化最早的alpha,尾巴巴不得翘到天上去,天天有事没事爱秀自己阳刚的信息素味,惹得一众人都不舒服。
韩乾看不惯秦朗星很久了,秦朗星年纪小还聪明,风头都被他抢了,不好好拾他一顿估计这小家伙还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呢。
他带着一群狐朋狗友堵了秦朗星一个周,从抢书包撕作业到厕所里打人,乱哄哄的一团。秦朗星没分化不代表没有武力值,一对一打的时候他也没有让人占到便宜,秦朗星嘴角还有血,身上都是那种甜腻的花香味,在男洗手间时候眼睛亮的像一头没驯化的狼。
最后韩乾先挂不住了,一群人把秦朗星压在厕所地上,逼迫他跪下去,韩乾那种浓重的炭一样的信息素味道四散开来,引起人一阵不适的干呕,秦朗星似乎天生排斥这种东西,他的头嗡嗡地发痛,像是被扔到了臭水沟里——后来秦朗星才知道,这只是alpha之间本能的神排斥,这种排斥大大延迟了秦朗星的分化。
“按住他。”韩乾冷笑一声,开始解腰带,他的表情下流又无耻,捏着秦朗星的下巴掰开了他的嘴。少年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他似乎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了:韩乾掏出他那根没怎么洗过的性器,凑到秦朗星嘴边:“舔啊,天天骚得要死,怎么不舔了?”
秦朗星抬头望向他,似乎是笑了一下,用尽全力撞上了韩乾的裆,一声惨叫从男厕所传来,按着秦朗星的人手也卸了劲,少年趁机踹飞碍事的人,逃了出去。
这件事给秦朗星带来的后遗症就是在紧张时会嗅到某着名香水的味道,他头痛欲裂,紧紧抓着床单,一阵阵的干呕。
林苑拙在他旁边,盯着他惨白的脸色察觉到不对劲,她试探着握住秦朗星的手:“怎么了?”
青年打了两个寒颤,蜷成了虾子。
“你脸色很难看,要不要去医院?”林苑拙摸上他的额头,也很正常啊。
秦朗星不说话,把脸埋到了被子上,嗅到熟悉的气息才慢慢安定下来。林苑拙也倒在床上,轻轻抱住秦朗星,青年嗅着淡淡的奶香,终于冲淡了意识里那股甜腻的花香味。
“好甜......牛奶味......”他半是亲吻半是啃咬,在林苑拙锁骨处留下一串印子。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得寸进尺
林苑拙拍了拍他的后背,感受到秦朗星冷静下来了才一边抱着一边问他:“现在有什么感觉?心跳?喘得上来气吗?血压?”
“都好......”秦朗星抱着她,紧闭着眼睛,喉头里似乎都是那种吞不下吐不出的味道,他的胃像是被无形的手揉捏着,翻江倒海。林苑拙抱着他时能感受到秦朗星湿漉漉的t恤下紧绷的肌肉,他的冷汗簌簌地往外冒,脸色惨白,哪里像“都好”的样子?
“我去给你倒水。”林苑拙要起身,被青年从身后抱住,他的声音闷闷的,把脸贴在林苑拙的后颈处:“不要走......”
“不走的话,要不要你和我一起去倒水?”
身后人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于是林苑拙就半抱半拖着他去冰箱前面拿了罐苏打水,像是背了一只等身玩偶。她把苏打水递给秦朗星,青年终于肯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苏打水,又望了一眼林苑拙,坚定地摇了摇头。他把苏打水打开,又还给了女人。
得寸进尺某种意义上说的就是秦朗星。
女人接过苏打水,瞟了他一眼:“要吸管?”
摇头。
“要常温的?”
摇头x2。
“要我喂你?”
小鸡啄米似得点头。
金属易拉罐瞬间被捏得凹下去了一块。秦朗星抬起头,泪汪汪地望着她,脸没有血色,看着让人怪心疼的。
“没有下次了。”林苑拙重复了一遍,对方点头如啄米,委委屈屈的。女人刚刚含了一口水,就被秦小天才欺身压上来,他关上冰箱门,把他的姐姐压在冰箱边上,舌头撬开牙关溜了进来。
林苑拙被他的突然袭击吓得差点一口水喷出来,青年发烫的脸颊蹭着她,呼吸间散发出愈发浓郁的青草香气。他的舌头探进口中,带着对方的舌头一起交缠吮吸,口中的苏打水都被渡进了秦朗星口中,他湿漉漉地含住林苑拙的唇瓣,用力吮吸。秦朗星熟练地展示了什么叫做“学以致用”,彼此的味道交换着,甚至故意嘬得发出啧啧水声,他肆意地掠夺每一口空气,带着些不容反抗的压势。青年的手顺着林苑拙的衬衫向上摸,把人揽到自己怀里来,胯顶上她的两腿间,紧紧地压制住不许她离开。
那种淡淡的奶香味像是和林苑拙融为一体,让他想起小时候两个人窝阳台上写作业喝牛奶的场景。秦朗星作业少,写得又快,写完了就趴在桌子上仰头看还在算题的林苑拙。有时候他也会凑热闹一样凑过去看她写题,林苑拙当时头发没这么长,还几剪子剪坏了,刘海短短的向上翘,在阳光的映照下镀了一层浅浅的金色,在长夏的余光里投出温暖的影子。
“姐姐,你头发为什么像剪羽的天鹅?”他趴在桌子上,莫名觉得脸红心跳,一边嘬牛奶一边岔开话题。
“因为不怎么用打理,比较方便。”林苑拙在算一道另类匀变速直线运动的题,手里的笔一直没有停下,秦朗星“哦——”了一声,心里想的却是还是长头发好看些。林苑拙似乎因为牛奶喝得多,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平时嗅不出来,只有贴近了才能尝到这种味道,很好闻。
回忆和现实重迭,秦朗星在未察觉时已经把她抱了起来,女人的双腿缠在他的腰上,被他隔着布料顶弄。林苑拙被青年吻得面色潮红,他的吻技突飞猛进,尽管还会磕到彼此,那种压制的性张力已经表现的很好了,足够勾起人流窜在小腹的欲火——从这种意义上说,秦朗星也的确是个天才。
他恋恋不舍地松开林苑拙的唇,就着姿势抱着她回卧室,直到把人扑倒在床上,女人才如梦初醒,对上秦朗星的视线:“不难受了?”
秦朗星点点头:“想到你就不难受了。”这话是真的,他被这种淡淡的奶味包裹着,喉咙里甜腻的花香味都被压了下去,心脏不再擂鼓似得跳,幻嗅淡了下去,要逼死自己似得紧张也舒缓了。
林苑拙一怔,青年再度压上来,抬起她的一条腿,把碍事的裤子都扯下来,床上还散落着各类套子,秦朗星数了数,呲出一口小白牙,又嚣张又得意,之前那种快窒息的表情也消失不见:“十四个,我猜对了,姐姐要亲我。”
林苑拙轻轻踹了小朋友一脚:“你知不知道刚刚快吓死我了,救护车很贵的。”话虽然这么说,她还是吻了秦朗星的额头一下,“下次不舒服要和我说。”
青年点点头,他认认真真拆开一个套子,动作不怎么熟练地往性器上套。秦朗星的分化优势完全展示出来了,粗长的性器翘起微微的弧度,龟头被润滑油蹭得亮晶晶的。他眨了两下眼,把套子套好,半跪在床上:这似乎是第一次在床上正经地做,他心里居然有一丝莫名的忐忑。
秦朗星低下头,伸手碰了碰湿润的肉缝,又把沾上淫液的手指放到唇边快速舔了一下:“甜的,姐姐是想要我吗?”
这话直白又露骨,林苑拙还是点了点头,她直视青年,伸手撸了一把性器:“对啊,你再不进来,水就要流干了。”
青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手握着性器抵上肉唇:“那我快一点嘛。”他一点一点挤进紧闭的穴口,甬道被性器撑开,饱胀感填满了所有的思绪,在理智与情感、肉欲与欢愉之间,被填得满满的,什么也不剩。
青年前后挺动着胯,上翘的龟头每一次都恰到好处地碾上敏感点,尖锐的快感刺破愚钝的神经,把上瘾似得愉悦注进血液,随着操干一下一下加深。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火流星
林苑拙被小朋友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床上,她的脚踝被秦朗星抓住,颇为强硬地打开。信息素毫不掩饰地在房间里四散开来,浓稠得化不开。她的身体不自觉地迎合上秦朗星的动作,双腿主动缠住青年的腰肢,摆出羞耻却又看得一清二楚的姿势,被秦朗星重重深深地贯穿。
小朋友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他发狠似得重重操干了几下,短暂地尝了个甜头,速度就放慢下来。秦朗星抓着林苑拙的腿,从大腿内侧亲吻到她的手臂,落下一个个红红的印子:“我改主意了,还是慢一点,才能让姐姐舒服。”他说这话时恶意地缓缓地把性器拔出来了些,又一寸一寸楔进去。alpha超规格的尺寸让人呼吸都变得不畅,他每一寸领地都探索到,似乎把暴起的青筋、粗长的形状在内壁的每一处都留下印记,秦朗星抓着眼前人的腰,重重一撞,像是晶体结构与金属材料间的缺口被填满,电火花一般的快感炸裂在两个人的脑海,短暂而强烈。
“朗星——”林苑拙的呼吸凌乱,胡乱抓着床单喊出他的名字。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与她十指紧扣,回应她的是一个温柔又粗暴的吻,青年啃咬着林苑拙的嘴唇,探出舌尖描摹着嘴唇的形状,又撬开牙关,粗暴地掠夺尽空气。话语都变成了含糊的融化的奶糖一样的呻吟,她本身就是一块甜蜜馥郁的奶糖。
秦朗星的吻一路向下,吻过凸起的锁骨,衔住发硬的奶头吮吸。胸脯的软肉被他含在嘴里,微微粗糙的舌苔大力舔舐着乳粒,要嘬弄干净每一口奶味一样。林苑拙有些难捱地动了动腰,却被他按住往深处一顶,龟头抵上最深也最嫩的软肉,激起一阵阵颤栗的快感。浓郁的青草香似乎把两个人带到了森林里,她和她的小熊在春天的草地上打滚、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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