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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来的奶包Alpha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煌煌Crépuscule
青年强忍着抽插的欲望,缓慢拔出来性器,一寸寸摸索着能让林苑拙高潮的地方。他甚至做好了要摸个遍的准备,却因为姐姐刚刚被冲撞就急促的呻吟搞得理智尽失。林苑拙的双腿紧紧缠住他,每碾进去一点都发出些闷哼,直到完完全全顶进深处,毫无保留的喘息碾碎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在生命的宇宙中被心甘情愿的俘获,rastall引力、gaussian黑洞、bransdircke理论......所有冷冰冰的理论都抵不上她眼里积蓄的下一秒就要溢出来的泪水,青年低头舔舐干净落下的泪水,在她潮红的脸颊上落下一个轻吻。生命源于宇宙的大爆炸,而他的爱萌发于碳元素的再度重逢。
秦朗星大开大合地操干,每一下都要完完全全的没入,他的胯骨与林苑拙的臀相撞,啪啪地发出声响。林苑拙的穴口泛红,被粗长的性器撑开,在短暂地拔出后还没来得及合拢就被重重地顶弄,青年的耻毛搔着花穴,痒痒的,又被交合飞溅的淫液濡湿。他扣住女人的腰肢摆动着,林苑拙的甬道紧紧吸附住性器,挽留似得紧咬着。痉挛般的快感蔓延开,把秦朗星混沌二十年的荒野都燃烧了,这种快乐像是在阴霾的天空里,在他的头顶,有一颗大大的火流星。它划过秦朗星阴沉的天空,孤寂的内心,尽管转瞬即逝,却仍旧点燃了虚无荒野里的燎原大火,照亮了无边的黑暗——那是林苑拙对他的意义。
两个人第一次的高潮都来的又快又迅猛,像是玻尔的有轨电子,短暂地出现,却又在整片天空留下耀眼的、不可磨灭的痕迹。秦朗星扣紧了她的腰,发狠一般向深处顶弄着,啾咕啾咕的水声在空旷的房间里愈发明显,大床被压得嘎吱嘎吱作响,而内壁的软肉还是紧紧裹着秦朗星的肉壁,不满足地一张一合。
“朗星...朗星......唔——”林苑拙的敏感点被他碾磨着,快感爆炸般地增加,填满了她的大脑。青年干脆趴在了她的身上,用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操干着,汗水不断从秦朗星的额头滴落,柔嫩的甬道被操干得发红发肿,上翘的龟头不断探索着陌生又熟悉的地带,挤压带来的快感让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女人伸手抱住他,腰部半悬空,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着:“好快、太快了......姐姐会死的......太快了.......唔......”秦朗星环抱住姐姐,不遗余力地顶上最深处,整根拔出又重重没入,把肉壁填得满满当当。他加快速度冲刺了几下,含住了林苑拙的唇,腰重重一顶,泄了出来。
大股大股的液满是秦小朋友憋屈了一个月的发泄,他抬起脸,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得大口喘着气望着林苑拙:“再来一次好不好。”
这分明不是个问句。
秦朗星抱着她,等到性器微微疲软,才“啵”一声拔出来。他低头把套子摘下来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里,毛茸茸的脑袋又钻到林苑拙的怀里,胡乱地亲了几下,又蹭了蹭,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她,满是期待。
这是让人拒绝不了的表情——仿佛拒绝他,自己的良心会痛。女人直起身来,反身压住秦朗星,交换了个满是暗示意味的吻,她的胸脯贴上秦朗星的胸膛,穴口却主动向下坐着蹭上肉棒。
秦朗星的耳朵红红的,怔怔地盯着林苑拙,女人握住性器撸动了几下,尝试着缓慢坐下去。她的表情颇为认真,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秦朗星也不自觉放轻了呼吸,他莫名有些兴奋,手放在了姐姐腰上往下发力。林苑拙紧抿着唇,湿润的穴口触上龟头前段,已经被操开的花穴一口气将肉棒含到了底。原本这个姿势已经足够深,秦朗星伸手扣住她的腰往下抵,抵到了最深处。
林苑拙刻意环抱着他在耳边吹了口气,那股奶香就萦绕在秦朗星鼻尖,他低下头,把脸埋进脖颈里,饕足似得吸了一大口。女人能够明显感受到自己体内的性器胀大了一圈,她咬了一口秦朗星:“那是不是到姐姐的回合了?”
青年注视着她,弯了弯眼睛:“姐姐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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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苑拙从床上起身跨坐到秦朗星身上,捏了捏他的脸,语气里带了些揶揄:“我记得朗星可是全才,还要我教吗?”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扶住青年勃起的性器缓缓往下坐,即便是被操干得松软的花穴要含住整根肉棒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林苑拙身体后倾,一点点坐下吞进粗长的性器。她的脖颈修长,长发下垂,坐在秦朗星身上时像是被囚禁的海妖,媚意从眼神中溢出。肩膀和锁骨处被烈日晒出的痕迹显得清楚又色情,古铜色的肌肤带上了本能的美感,林苑拙汗涔涔地望着秦朗星,眼里带了一点挑衅。
“要呀。”青年伸手按着姐姐的腰往更深处坐,还刻意向上顶了顶,顶得林苑拙腰都软了,强撑着像一把蓄满拉开的弓,“姐姐教教我,我一个人不会,教教我好不好。”
他这话说的也不嫌害臊:秦朗星打小就是那种不要人教的小朋友,题目一点就通,又踏实肯做,深受各科老师的喜爱,自小就是小姑娘来问他题,哪里有要别人教的时候。秦朗星虽然对来问题的同学也很耐心,但是似乎和同学们不在一个层面上。
“为什么这个公式这么用?”前桌的女孩子用笔指着秦朗星的公式,有些不明所以。
“因为这里用这个公式做题很方便。”秦朗星皱了皱眉,努力想了一下,只能这么解释。
“但是为什么要用这个呢?”面前人似乎还是不懂。
秦朗星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他教不了,因为就该用这个公式啊,看一眼就知道了,这还能怎么解释呢。他从小就对讲题这种事没办法,他不知道怎么办。但林苑拙就不一样,她会尽可能用对方听得懂的思路去讲,一点点拔高,最后回归主题。无论是对人还是对事,她都有足够的耐心。
秦朗星发育慢,上学早,还遭遇了学校的性骚扰,原本开朗活泼的性格也一点点阴沉下去,日渐孤僻。他紧张的时候那种香水味就一直弥漫在鼻腔和喉咙里,还掺杂了一点男厕所的臭味,梗在秦朗星的喉头,让人没办法舒展开眉头。他不肯和任何人说这件事,把自己埋进试卷、埋进口语考试里,在油墨香里好像可以短暂逃避掉那种腻人的味道,也主观地封闭了自己的发育。
奥斯卡叁岁的时候故意摔下了脊柱不再长高,却获得了尖叫震碎玻璃的特异功能。秦朗星有时候觉得自己和奥斯卡差不多,只不过他的特异点在“天才”两个字上。荒诞又夸张。
高中时候的男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他在这种时候患上了植物性神经紊乱,和其带来的轻微厌食症。秦朗星嗅什么都是那种讨人厌的味道,什么也吃不下。趁着父母不在,他偷偷把一盘盘食物倒掉。十几岁的男孩子,瘦到形销骨立,阴沉沉的,走路像有朵乌云在头上。
秦朗星发生了什么变化这种事他自己不说,林苑拙也能够察觉到,更何况还有操心的林爸爸林妈妈。
“圆圆啊,你说朗星是不是瘦了?哎呀男孩子都瘦成麻杆了,老林啊你看看,朗星这个腿,是不是还没圆圆胳膊粗呢!”林妈妈站在窗边上,看着一个人背包走出大院的秦朗星,忧心忡忡。
“我今天去买个新饭盒,你中午去找朗星,小男孩不吃饭怎么行啊,那么瘦。”林妈妈扭过头,看到在听听力练耳朵的林苑拙,走过去拍了拍她肩膀,“听见没啊。”
林苑拙险些一口煎蛋噎住,劲巴拉吞进嘴里:“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给他带饭。”
课间时候林苑拙去了小朋友班里,发现他一个人坐在位置上,桌子上的卷子垒得比他还要高,秦朗星似乎是砌了一堵墙把自己和别人分开。
“秦朗星。”她站在嘈杂的班级门口处喊了一声。秦朗星明显听到了,浑身抖了一下,却把头埋得更低。
“朗星。”林苑拙手里握着林妈妈要转交的巧克力能量棒,又大声喊了他一句。班上有人推了推秦朗星,他这才放下笔摇摇晃晃走出了教室。
“苑拙姐。”秦朗星努力挤出一个笑,他看起来有些憔悴,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脸上也没有血色,和人说话时候不自觉挪开了视线。
“伸手。”秦朗星依言伸手,他的指甲被啃得很短,像是被兔子啃秃了的草皮。林苑拙把巧克力能量棒放到他手上,她的手温热,落在秦朗星冰凉的手上像是燃起了一小撮火。
秦朗星盯着手里的能量棒,不自觉有点反胃,图案在他眼前无限放大,好像要直直砸过来。少年穿着校服的身影有些打晃,却还是处于礼貌抓紧了它:“谢谢......”
他话还没有说完,脑后肿胀的眩晕感就击垮了秦朗星。
“咚”一声后,秦朗星跪在了走廊里。
他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阳光过于耀眼了,使他装睡逃避都不行。他睁开眼,林苑拙正坐在椅子上写练习题,听到声响的林苑拙抬起头,撩了一下碍事的头“醒了吗?不要乱动,医生给你吊了葡萄糖,班里也给你请过假了。”她把水递到秦朗星手边,一边做题一边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秦朗星聊天。
她不问为什么,只是和他随意说着,有时候做题还要秦朗星回忆一下某个公式。少年坐在床上,偶尔回她一两句,在午后的医务室里安安静静等着葡萄糖吊完。
窗外吹进来一阵风,裹着割过草地的清新,林苑拙放下书起身去把窗关小了点,在那一瞬间,少年似乎嗅到了一股独属于她的信息素味道。
...
“在想什么?”林苑拙恶意缩了一下,把青年从回忆里拉回来,他把脸埋进林苑拙的胸脯里,狠狠吸了一大口:“我在想,姐姐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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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圆,你说朗星究竟喜欢吃什么呢?”林妈妈对着锅发愁,她的确不知道秦朗星爱吃什么,又不像是挑食。小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到了长高长壮的时候,好好的孩子就低血糖了呢。林妈妈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在心里也算半个儿子了,圆圆回来说他晕过去时候,林妈妈差点也晕过去了。
“丫头写作业去了。要我看啊,朗星就是压力太大,圆圆刚上高中不也有点不适应吗?你不要去管他们小孩的事情,让圆圆带他出门散散心。”林爸爸倒是不以为意,从餐厅溜达到厨房,夸张地吸了吸鼻子:“嚯,这腌肉够香的!”
“给圆圆和朗星的,别碰啊!”林妈妈推了推他,把肉端了回来。
林苑拙一个人在书桌前,手机突然响了,是同学发来的短信:“我弟弟说之前班里男生带头欺负秦朗星来着,大家都知道这事。”
大家都知道吗......
她似乎明白了根源所在。林苑拙按了几下键盘,回了条谢谢过去,长长叹了口气。
秦朗星抗拒和人接触,这事情她察觉出来了,只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改天林妈妈要林苑拙带着两个饭盒去学校,两个人心里都有些忐忑。
“圆圆,朗星喜欢吃什么记得和我说啊。”林妈妈出门前把沉甸甸的饭盒放到了车上,替林苑拙关上了车门,还是不放心,又嘱咐了一句。
在这种压力之下,林苑拙去叫秦朗星吃饭时都紧张些。
两个人在食堂里面对面坐着,秦朗星主动帮她打开饭盒,拿筷子的手有些颤抖,仿佛有千金重。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翻涌而来的不适感快要把秦朗星吞没了——他像是被埋在了淤泥里的一截藕,鼻子眼睛都被挥散不去的味道糊得严严实实。
“朗星你最近吃了什么?”林苑拙舀了一勺莲藕排骨汤,一边吹凉一边问他。
“吃了很多,牛肉、排骨、火腿,还有......”他说着说着捂住了嘴,眼里翻涌出泪来,他没办法逼着自己再骗人了。
林苑拙也不逼他,只是把秦朗星面前的汤往前推了推,语气软了一点:“稍微尝一点?就当尝一口水。”
秦朗星盯着碗,藕片、排骨、玉米,他又把目光落在林苑拙的手上,圆润的修长的手指。他努力回忆着她的手指触到自己的温度,像是一团被冻住的火焰。林苑拙不逼他,自己喝下一勺汤,咀嚼玉米粒。
食堂人很多,嘈杂的让人分不清在说什么。他在噪杂里一寸一寸接近勺子,又沉下去盛出一丁点汤来,小心翼翼地送到嘴边,木讷地咀嚼同样的玉米粒。玉米很嫩,可以感受到它蕴藏的汁水,让他想起夏天菜市场叫卖的嫩玉米,香气顺着小摊蔓延开来,有蝉鸣、有树荫,风吹着香气一直钻进他的鼻腔。汤很鲜,那段长在淤泥里的藕被一双手洗得干干净净,切成段,和排骨玉米同煮,把鲜甜甘美的滋味都融入到汤里,然后热腾腾地端到了秦朗星面前。
那一小口汤被秦朗星咽了下去,在食道里打了个滚热腾腾地落进胃里。少年握勺子的手有些颤抖,林苑拙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做好了扶他去校医院的准备:“不舒服吗?”
秦朗星摇了摇头:“很好喝。”——只是他不能接受自己进食这件事。
“那再喝一勺?”林苑拙又问了一句,饶是秦朗星小时候,也没有被这样耐心地哄着追着喂过。
他拿起勺子,一小口一小口往嘴里送着液体。林苑拙一边吃饭一边观察着秦朗星的行径:遇到玉米和藕块他还能嚼一嚼,而对排骨,秦朗星却是彻彻底底的拒绝。
秦朗星还算给面子,勉强喝了半碗汤,也只喝了半碗汤。吃完少年主动帮林苑拙提饭盒,两个人穿过中心广场,在路过天文馆的时候林苑拙停了一下:“朗星。”
“嗯?”秦朗星抬起头,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林苑拙顺便在天文馆门口坐了下来,四月份天已经暖和下来了,林苑拙也到了录取通知,和其他脚步匆匆的同学相比显得额外从容。“最近压力比较大?”她提着饭盒坐在台阶上,望着瘦骨嶙峋的秦朗星开口。
少年点点头,又摇摇头。他沉默地站着,像是一颗不开花也不发芽的树,长久地伫立在严寒里。
“以后要不要和我一样,申mtic?外语加imo、推荐信和essay,应该可以。要不要来试一试?”
他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里,还是摇了摇头:“我做不到。”mtic,世界最着名的私立研究型大学,qs排名top1的高校。这样一个又远又大的目标突然砸到了秦朗星头上,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即便被称为天才的秦朗星,也不认为自己有这个能力。
“我们一个个目标来进行,比如高中拿下数学奥林匹克,高二考外语,推荐信的话,我觉得无论是我爸妈还是你爸妈都可以帮你,我也可以。”她就这样认认真真地规划着未来,长睫毛在东风里眨颤,像树上的叶子一样。
秦朗星终于肯抬起头听她说话,他盯着林苑拙的睫毛,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暖风把缠绕着秦朗星的糟心的气味吹散了一点,像吹落飘浮的柳絮、流动的云层和枝头的樱花瓣一样。
“怎么了?”林苑拙看他突然凑过来,有些莫名其妙,少年弯腰从她的肩头捻下花瓣,轻轻吹落,那一点溢开的花汁落在他指尖,在春天漾开一圈圈清新明丽的色。
“我想一想。”秦朗星抬起眼来,眼里是不确定,春天意味着无限的可能,它有许多种花,也允许不开的花存在,也会允许秦朗星这种慢吞吞的花存在吧?少年伸手摸了摸自己该长出腺体的地方,觉得喉咙里像塞了一团棉花。
“但是第一步要按时吃饭,这很重要。”林苑拙努力做出一个姐姐的样子,“而且我以后也没有办法每顿都一起吃,你要找些朋友。”
少年轻轻晃了晃头,却说得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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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苑拙一个人带两个人的饭,一开始秦朗星依旧是吃多少吐多少,嗓音因为经常地呕吐变得沙哑。林苑拙不催他,把水备好,不催不急。秦朗星自己定了每天摄入多少的最低标准,每天至少要吃够这个标准,至于剩下的,只要吞下去就算赢了。
林妈妈做饭做得很耐心,还以“最近给圆圆做饭,顺便帮朗星带一份”的理由打探了朗星的口味。她把秦朗星当成小半个儿子去养,也算圆了儿女双全的梦。林爸爸和林妈妈都是beta,林爸爸是大学物理系副教授,妈妈是化学系副教授,双教师家庭下的林苑拙也是beta,父母对女儿没什么苛刻的要求,平平安安就好。林苑拙出生前林妈妈流过两次,第一次是因为没做好准备,两个月就流掉了。而第二次的备孕父母都很重视,但因为林妈妈作为技术指导要进化工企业,胎儿受到化工物质导致畸形被迫流产。
在第二个孩子流掉前,父母有着各种各样的期待:要儒雅、要博学笃志、要慎独深思......那个孩子走了以后,林妈妈像是完全被击垮了,她没有办法从自责里走出来,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丈夫。林爸爸也同样不知道如何走出阴影:生育本来就不能交给妻子一个人,他没有尽好责任,把妻子一个人留在困境里,是他的错。
两个人不断尝试着从困境里走出来,给彼此支撑,直到再度怀孕。所以对林苑拙,父母都没有苛刻的要求:只要她平平安安的就好,平平安安的长大,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就好了。
林苑拙是beta这件事很正常,他们不意外也不难过,甚至还有点平安的庆幸。
而秦朗星的爸爸妈妈作为随行记者出使各国,平常对秦朗星的关照的确不多,秦朗星就被林家父母当成半个儿子来养着。
林妈妈做要带去学校的饭的时候,林苑拙偶尔还会打下手,帮忙煮西蓝花煎个蛋之类,煎的好就切开分秦朗星一半,煎不好自己做早餐加餐。
这就导致了林苑拙尽管压力不大吃得也正常,但是脸还是横向发展了。
某天秦朗星努力和土豆牛腩做完斗争,抬头盯了林苑拙一会:他突然觉得林苑拙的脸有点像白馒头。他不是要嘲笑姐姐胖,就是看起来很好摸。算了,不叫馒头,叫白玉卷或者雪媚娘更确切点,那种软软的嫩嫩的像剥皮荔枝的感觉,秦朗星在心里默默想了想。
他有点想吃山姆家的白玉卷了,下次给林苑拙也带一盒吧。
彼时的秦朗星还没察觉到自己的心理发生了什么改变,他只是单纯看到了林苑拙的脸,想捏一下——就像小时候她捏自己那样。
“我吃完了。”秦朗星嚼完最后一口西蓝花,站起身把东西拾好,他想了想还是和林苑拙坦白:“我报了六月份数学竞赛的预赛,和高二的学长一起。”
林苑拙也怔了一下:“要去冲imo吗?”
“嗯,预赛过了再进联赛和决赛,如果顺利就可以去国家集训队。”秦朗星把饭盒一个个迭起来,语气里听不出什么起伏:“到时候再说好了。”
压力下的秦朗星饭量只减不增,勉强维持着最低的进食标准,林苑拙以减肥的名义把自己的饭量压缩压缩再压缩,恰好压缩到超过秦朗星最低标准的叁分之一。两个人互换饭盒,确保不剩下太多的菜回家。
竞赛把秦朗星的注意力都分走了,缠绕着他的只有在做完题的深夜感到没来由的压抑和家里只剩他一个人的孤独。他习惯独立地生活,但孤独是没办法习惯的,特别是别人家都很热闹,而自己家只有警卫员和保姆的时候。
他在焦虑与孤独里和一群学长参加了预赛,这群人成为了他之后最难得的朋友。用题目和汗水铸成的友谊似乎的确要更坚固一点,也没有人会因为他年龄小而歧视他。韩乾似乎也想参加他们这一队,只不过没有被允许,参加了另一队罢了,在天才云集的学校里,不会只有一队参加比赛。
预赛题目比高考数学题难一点,但对秦朗星来说,也并非什么太大的问题。他们一群人在柳絮飘了又落,花开了一朵两朵一簇两簇叁四五六簇的春夏交接里啃完了线性代数和微积分。课后的活动室里围了一群奋笔疾书的少年,一页一页的演算纸把时间堆积起来,年轻的指导老师带着同样年轻的少年们进行封闭式训练,两位助教是隔壁大学数学与应用数学方向的研究生,偶尔也会有同专业的博士生过来,以他们为研究对象完成自己的论文。
林苑拙也会过来,大部分时候在隔壁教室练口语做题,等着秦朗星一起回家。
“朗星,那位是?”老师推了推眼镜,顺着秦朗星的视线往教室外看,看到在走廊里低声练口语的短发女孩。
秦朗星匆匆回目光,视线落到题目上,耳根都染了一层红:“是我隔壁家姐姐。”
“她也不上自习?”
“她被藤校录取了,所以可上可不上。”秦朗星解释了一句,还在做题的少年们霎时间都往门外看去,像一群看到了面包的锦鲤。
“学姐有点厉害啊。”
“藤校也太强了,哪个啊?”
“m理工。”秦朗星低下头去,继续算题。
这一下子像是炸了锅,连助教都往外看了两眼:mtic也太狠了。
“卧槽,学姐牛逼!”
“我能去摸摸学霸的手吗?”
大家越说越带劲,大有要冲出去要签名的趋势,秦朗星觉得头嗡嗡响,幻嗅感又出现了,他紧紧握着笔,感觉脑子乱成一团:她偶尔晃两下的短发一直在秦朗星心里晃,让他莫名想把这群凑热闹的同学的眼睛都捂上。哪里有那么稀奇,他的学姐又不是猴子,看什么看啊。
那天秦朗星做题比平时更快,做完拿起书包往外走,走到林苑拙身边时侧身挡住了好奇的目光。
“学姐我们走吧。”
“学姐?”林苑拙侧过头看了他一眼,“发生什么了?”
秦朗星察觉失言,摇了摇头:“没有,走吧走吧走吧。”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慢慢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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