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奶包Alpha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煌煌Crépuscule
林苑拙还晕晕乎乎的,青年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兴冲冲去拿过游戏机又打开了大屏幕,把一对手柄交给林苑拙:“要不要试试一起玩?”
对方明显犹豫了一下:“我打游戏很烂的。”
“不要紧,我教你,这个控制移动、中指勾住这里、食指向下按。”秦朗星伸出手教着林苑拙,他几乎把林苑拙整个都圈在了怀里,青年不知道什么时候脱得只剩一件t恤,有力的手臂与她相触,温热的触感随着接触处蔓延开来。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了林苑拙手上,侧脸蹭着侧脸,热气腾腾的。
他的目光专注,认真给林苑拙讲着每个键的用法,大概是身上好闻的沐浴露香气在林苑拙鼻头打转,让人怎么也集中不了注意力。昨天才“深入交流”过的两个人今天依旧针对掌机的玩法进行了认真的研讨。
秦朗星讲着讲着停下来,他对上林苑拙的目光,有些颇为不自在地挪开。青年干咳一声,耳根蹿上一抹红色,讲解也变得结结巴巴:“这样、然后这个......听懂了吗?”秦朗星生怕自己讲得不够明白,又重复一遍,只是在林苑拙视线的注视下,他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干脆松开女人的手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脸。
秦朗星直挺挺栽进抱枕里,试图遮盖住自己红透了的耳根。
“怎么了?”林苑拙握着手柄有些不知所以然。
“没有!”秦朗星抱着抱枕努力摇摇头,心脏却狂跳不止:姐姐凑过来时候也太可爱了吧,睫毛好长鼻梁超挺嘴巴也好可爱!这怎么把持得住!
林苑拙俯下身满眼迷惑地想去看看秦朗星发生了什么,两个人的距离突然近得不能再近,林苑拙大概脑子一热,压抑住砰砰乱跳的心脏,轻轻在秦朗星唇上“啾”了一口。
只是那一瞬间,秦朗星的心里仿佛有千万朵花都绽放了,林苑拙也怔了一下,脸突然红透了。
她放下手柄要起身离开:“我先回......”
“不行!”秦朗星这时候动作倒是很干脆,他抱着林苑拙在沙发上,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姐姐吃我豆腐了!我要把姐姐日的喵喵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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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腰痛,好累!”林苑拙被他这么压着,下意识往后仰。她是真的受不住秦朗星这个年轻气盛的架子,前一夜还翻来覆去地折腾呢,她腰快断了,今天再来,她怕是路都走不动。穴口还有隐隐约约的痛感,再来她要不要活了!
青年瘪了瘪嘴,委委屈屈地松开了林苑拙。也不知道是不是林苑拙的错觉,秦朗星松开她的时候,眼里有一闪而过的笑意,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
“那我们打游戏。”青年把人从沙发上捞出来,坐在自己的腿上。他环住林苑拙,从身后握着她的手,挑选了个简单模式开始在草原闯荡。
“这里要用冰块冻上才能过。”秦朗星环抱着林苑拙,手指带着她的指头动了动,热气酥麻地落在林苑拙的耳畔。女人下意识要侧头,又被他抱了回来,秦朗星明明是一本正经的语气,但怎么听怎么不对:“要认真看屏幕。”他的信息素一点点满溢出来,温和得像是晴朗星空中穿过层层乌云的光芒,星辉洒满肩头。温柔与甜美的气息包裹着林苑拙,就仿佛是最轻柔的云朵、也像是亲吻过自己脸颊的唇。
秦朗星还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带着林苑拙的手指打怪骑马闯神庙,信息素一点点满溢,是最柔和的光晕。而他硌着林苑拙臀的性器却出卖了小朋友,在游戏前后左右的动作起伏中,两个人难蹭到碰到,像是星星点点的火,却也足够燃起共处一室的两个人——更何况昨天才做过,都还对肉味念念不忘。
秦朗星抱她抱得愈发得紧,胸膛都要贴在林苑拙后背处了,女人能够感受到他砰砰直跳的心脏和灼烧般的温度,以及那些又隐晦又张扬的信息素。
在林苑拙成功被怪ko后,秦小朋友明目张胆地贴了过来,咬着她耳垂软肉含在口中吮吸,颇为敏感的地方被他舔舐着,林苑拙像是被人掐住了脖颈的猫咪,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把手柄交到林苑拙手中,自己一只手顺着衣摆向下探去。屋子里温度高,被这种暧昧姿势抱着的林苑拙开始出汗,她想要松手,却被秦朗星抱得紧紧的:“再试一下嘛。”
女人叹了口气,刚刚拿好手柄秦朗星的手就不安分地探到了两腿间,隔着内裤抚弄着湿润的穴口。急促敏锐的快感随着他的动作漾开,让人握不住手柄,林苑拙想要集中神面对屏幕,秦朗星的另一只手却向上抓住了一边的胸脯揉弄,他的脸埋在自己脖颈里,呼吸间的热气都落在了林苑拙的耳畔,像是无声的催情剂。
林苑拙刚刚挣扎了几下,青年把她半抱起来,顺势把林苑拙的裤子都脱了下来,手指勾着内裤落到膝盖弯,腿缝直白赤裸地触上欲望。秦朗星穿了条运动裤,动一动就能感觉到硕大的龟头和粗长的性器。
“我教姐姐打游戏好不好?”秦朗星话是这么说的,却紧紧箍住了扭动着要逃的林苑拙按回了自己肉棒上,火热硬挺的触感让她险些跳起来。
秦小天才一心二用,一边指导着林苑拙打怪,一边把自己裤子往下蹭,托着林苑拙的屁股,火热的性器一次次擦过湿漉漉的穴口,却不肯进去。
“这个要按这里。”青年眼疾手快带着角色滚过草地躲过飞来的一箭,性器被穴口吞入一小点又吐了出来。林苑拙有些出神,秦朗星还在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了,那一点灼热的温度在脑海里不断放大,挥之不去。
之前受到了约束和节制的感性重新进入了紧张绷紧的状态,就像是紧闭着的蚌壳,一下下被人撬开,露出柔嫩的、缩着的软肉。身后这颗小星星霸道地将她掠进自己的轨道里,就像是危险的洪流、未知的冒险、永恒的陶醉,他将土地重新燃烧、将教堂砸开、将圣座推翻,在那已被折断的桅杆上悬挂上阿斯蒙蒂斯的旗帜。
在血液中燃烧的是色欲的潮水,啾咕啾咕落了满手。
热烈的情爱伴随着青草香一并交融在这温暖的房间里,灼热得让人握不住手柄。性器缓慢地抵进湿热紧致的穴口,青年按住林苑拙的腰往下坐,一点点吞进整根肉棒。林苑拙的身体微微打着颤,又被他握住了手一本正经地打游戏。
这样能赢才有鬼!
她腹诽着,却抵不住小朋友缓慢地磨蹭,一下一下都撞在她最要命的地方。秦朗星低下头小心亲吻着怀里人,他的下巴轻轻摩擦着林苑拙的脖颈,像是毛茸茸的小熊,引得人憋不住似得一阵又一阵的轻笑。青年啃咬着林苑拙突起的肩胛骨,腰腹又用力往上顶了几分。林苑拙被他按下去,甬道紧紧绞着昂扬的性器。
手柄歪歪斜斜掉到沙发上,林苑拙倒是被好好地抓在了他手中,青年分开身上人的腿,卖力向上操干着。和刚刚缓慢的抽插将无数细微变化都放大不同,凶狠的操干像是狂风暴雨席卷着林苑拙,让人恍惚以为自己闯入了一颗行星的轨道,洛希极限的引力要把她的理性尽数拉碎分解。
林苑拙的裤子被褪到了脚踝,连带着内裤都斜斜挂着,青年的双腿毫不留情地分开她的两条腿,一只手抱着腰另一只手则揉捏着挺立起来的乳头。秦朗星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脊背,操干又狠又快,硕大的龟头探上最深处的软肉。火热的性器胀大带来些细微敏感的变化,穴口被操得发麻,青年抱着她起身又重重顶进去,她像是被囚禁的白天鹅,脖颈高高扬起,身体被束缚在了一张情欲的大网里。秦朗星从身后抱住她,深深狠狠地操进去又拔出来,张口在她脖颈处留下一处一处的浅红色的印子,又摸到了游戏手柄塞进了林苑拙手里。
“苑拙姐,打游戏。”
林苑拙勉强看了一眼已经灰下去的屏幕,又看了一眼秦朗星:让她去打游戏简直是赶鸭子上架!她瞪了秦朗星一眼,身后人一脸无辜,耳根红得像是扯了一片火烧云做棉花糖,他小狗似得蹭着林苑拙的脸,“姐姐不打游戏我就只能操你了,好不好嘛?”
嘶,这怎么是个黑芝麻汤圆白切黑?
青年双手揽住姐姐的膝弯,重重顶了进去,又重又狠,在林苑拙堪堪受不住时候故意开口:“姐姐学一声猫叫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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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林苑拙学猫叫,秦朗星心里也很忐忑,万一惹她不开心怎么办:需不需要跪键盘,显卡新换的可能跪上去有点心痛,万一要舔卡带自己岂不是完蛋。但是秦小天才秉持着支付函数的原则,决定放手一搏,单车变摩托!
林苑拙回过头冷冷扫了他一眼,只是她刚刚望向秦朗星,秦小朋友就做贼心虚一般卖力操干,把她的话都堵回去,沙发上的手柄被他颠簸的动作震到一旁,秦朗星抱住林苑拙,一只手捏着乳粒另一只手触上阴蒂。女人双腿大开,交合处都是淫水,泥泞不堪。他的性器狠狠地刮过内壁,引起身前人一阵又一阵痉挛般的缩,吸得秦朗星一声声地低喘。
“朗星......”林苑拙头高高扬起,唇微微张合,一脸失神。她的目光染满了情欲的信号,不会满足,像火焰一样燃烧和耗尽自己。
秦朗星有些出神,他想起之前蜷成一个茧时林苑拙还愿意冲他笑起来的神情,像是清晨的曦光从盖着薄雾的草坪前穿过,又像是柔和的金箔粒子漂浮缓慢流淌着,无论看多久还是心头小鹿乱撞。温柔的、灼热的、冷冰冰的、叹气的,所有的表情都融在一起,落成眼前灼热的情欲。
秦朗星一寸寸抚摸着手下的肌肤,比他触碰过所有的高新技术材料都更加柔韧温暖。龟头顶上柔嫩的甬道深处,林苑拙紧紧地缩着,总让人想起被微弱电流触碰时候的酥麻,却比电流的酥麻更让人沉沦,她的整个身子似乎都为此而轻轻颤栗起来,一下一下急促喘着气。
面前的屏幕黑下去,恰恰好好反映出两个人的身影:林苑拙被抱着双腿大开,青年抱住她,头侧着望向屏幕,性器在被撑得饱胀的穴口里肆意抽插操干,小穴被操干得变成一个合不拢的小圆洞,秦朗星还故意分开她的双腿让动作更明显。
“秦朗星!”林苑拙脸都红透了,但她这一句没有任何地说服力,只会让他更得寸进尺。青年微微眯起眼睛,盯着屏幕上的身影:“居然全都吃下去了吗?姐姐好厉害......好紧......”他重重地喘了一声,就着这个姿势开始操干。
青年在她耳垂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调换了个更方便发力的姿势开始抽插——开玩笑,秦朗星的力学可是满分。
突如其来又狠又快的动作几乎要把人操成软软一滩,他像是只小狼崽子,终于露出了自己的尖牙,要把姐姐拆入腹中吃干抹净。
青年捞起腿已经软得不像话的林苑拙肆意亲吻着,半透明的淫水打湿了两个人的交合处,越是羞涩越是止不住的流出来。嫣红湿润的肉穴被一次次重重撞着,两片花唇被操得翻开,露出撑成圆形的入口,和四指并拢那么粗的性器。林苑拙的双乳被秦朗星身下的动作带着一颤一颤,又被那双做实验写报告的骨节分明的手握住玩弄,胸前的乳粒被他的掐揉玩得发胀发硬,像是成熟的樱珠,硌着秦朗星的手心。青年把她牢牢困在自己怀里,穴口上方的小肉粒被掐着,性器狠狠撞进了花穴深处,把林苑拙撞得失魂落魄,眼泪也止不住地往外涌。
秦朗星看到她流泪,下意识放慢了动作,心莫名地一阵抽疼。他紧皱着眉头想要停止这种动作,却被林苑拙抓住了手,轻轻摇了摇头。
“可以继续吗?痛不痛?”秦小朋友像是捧着一盏易碎的琉璃瓶,装满了喜欢,生怕这一下用力了瓶子就碎了,那些喜欢也撒掉了。
“不痛。”她拍了拍秦朗星的手以示安慰,却明显能够感觉到身体里那根原本生机勃勃的小东西疲软了下来。
两个人交缠着亲吻了一次,他的唇湿漉漉地吻过林苑拙的脸颊,却听到耳边轻轻一声“喵”。秦朗星睁大了眼抬起头来,对上的是林苑拙笑眯眯的眼睛,她弯着嘴角,直视着秦朗星的视线,微微启唇。
“喵~”
秦小朋友缓了半分钟,才把脸一下子埋进了林苑拙的胸口,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他耳根透着的红色。他的心如擂鼓,脸上那点红一路蔓延到脖颈,努力吸气平复着心情,在经历了几个大喘气之后终于抬起脸来,几乎是一字一顿重重开口:“姐姐你完蛋了!我一定要把你日得喵喵叫!”
原本垂头丧气的小东西一下子生龙活虎,更加凶狠地要着林苑拙。他重重地啃咬了胸前的乳粒几下,又高抬起林苑拙的一条腿,手指拨弄着林苑拙被干得发红发熟的软肉,借着力重重一下顶上了林苑拙的花心,alpha的爆发力让人害怕,信息素不受控制得满溢出来,散发着让人臣服的气味。
青年似乎为了践行那句“日得喵喵叫”,每每顶到敏感处还要恶趣味地狠狠冲撞几次,几次碾磨过后,林苑拙就招架不住这种程度的快感了,针刺触电般的快感让人忍不住挣扎起来。青年压制住姐姐,肉棒在深处碾磨着,弄得人浑身骨头酥麻,淫水泛滥似得濡湿了交合处,秦朗星的t恤下摆也随着动作前后起伏,掀起微微的风。
痉挛般得快感连带着心脏都如擂鼓般的震颤,花心被撞得一阵阵发酸,尺寸可观的肉棒一次次狠狠贯入又浅浅拔出,硕大的龟头与冠状沟刮住林苑拙的内壁重重碾磨了一圈,把说不出的情欲都变成了长长的变了调子的呻吟。在这种极致快感下几乎是下意识的,穴口用力缩,卖力地挽留着抽插中的阳具,肉壁紧紧箍住抽插着的肉棒摩擦着。
林苑拙的手胡乱抓着沙发,又被按住抱着操,肉棒尽数没入紧窄湿热的引导,只是凭着本能疯狂地抽插,穴口被撞得发痛也不肯松懈,林苑拙被他顶得上下乱颤、丢盔卸甲,想要逃跑时秦朗星的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腰肢,攥得越发得紧。坚硬滚烫的肉棒每一下都摩擦着穴心、顶弄着最深的地方,突如其来的一大股淫水冲刷青年人的龟头。
他又冲着林苑拙的软肉处提枪操干了几下,逼得林苑拙泪泗横流,“朗星……不行了……唔……太快了好快、唔……”涎水沿着口角不断淌着,秦朗星低下头与林苑拙接着吻,把林苑拙唇边的涎水都舔舐干净,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亲吻。
情欲在房间里洒下了浓黑的阴影,将馥郁浓重的爱意擎举在异国的天穹。藏匿不住的信息素逐渐从幽幽的往事中涌来,浓而厚重,好似升腾的潮水,把四周原野都给湮没了。
有候鸟振着翅膀,从饱含露水的潮湿的空气中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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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星像是只小狼,从饕足的性爱里抬起头来,蹭了蹭林苑拙的鼻尖,帮她把被子盖好:“苑拙姐姐,你是不是最近要出差了?”
对方怔了一下,又露出个无可奈何的笑容:“你怎么知道?”
他俯下身来,把林苑拙抱住,双腿一缠,性器就硬硬地贴合上了小腹,秦朗星刚刚洗过澡,浑身都是青草香,像是在春天的原野里打过滚,沾上了草地上的露珠,又滋润了干涸的土地。他脸上还泛着红,和林苑拙的距离只有一点点,鼻尖蹭着鼻尖,可以数清彼此眨颤的睫毛,青年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我会算啊。”
林苑拙捏了捏他的脸:“我的确要出差,但是时间不长,大概叁个月。”
叁个月的出差也意味着林苑拙的生日要在地下一千叁百米的研究所里度过了——想一想觉得也是很特别。
秦朗星打了个滚,从林苑拙身上下来,湿漉漉钻进了她被窝里,手摸上林苑拙的腰往自己身侧揽了揽:“我也要泡实验室了,没有盼头的日子好苦啊。”秦朗星一边委屈巴巴地开口一边把脸埋在林苑拙胸口,含住凸起的乳尖嘬了嘬,林苑拙都不用伸手摸,就知道那根性器又兴奋起来了。
“苦就忍着。”林苑拙不轻不重拍了他一下,他还苦?明明黏得像牛皮糖。
“我怕姐姐想我嘛。”秦朗星也不害臊,可劲蹭着林苑拙。beta没有腺体,但青年探出舌尖在她后颈舔舐的那一下,酥酥麻麻的像是触电一般,温热湿润,还是让林苑拙腰都软了。她僵了一刹那,秦朗星就从身后环住她,手落在林苑拙的小腹处,顺势把她搂进自己怀里换了个姿势,额头抵上林苑拙的额头,蹭了蹭,又微微叹了口气,一脸不怎么高兴的样子:“叁个月啊,实验室只有科研没有爱这种话真是诚不我欺。”
林苑拙听得好笑,戳了戳他脸颊:“秦同学看来没有一腔热血奉科研的觉悟啊。”
秦朗星托着腮,任凭林苑拙去戳他腮帮子,听到这句话才眨了眨眼:“我的热血都浇灌给姐姐了,哦?”他的尾音里带了一点色情的意味,垃圾桶里凉掉的避孕套像是性欲的果子,饱满浓稠。
白日宣淫不行,黑夜宣淫也不可以,特别是在林苑拙腰酸到不想动的情况下,于是女人伸手捂住了秦朗星的嘴,阻止他胡言乱语,却被秦朗星探出的舌尖描摹着手心的纹路,痒意从掌心蔓延开,好像一汪甘泉,迅速地流淌过干涸的河床,用力地填满每一寸渴求的欲望。细密的吻像是拢住远航船的锚,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他什么都不说,任凭对方捂住自己的嘴巴,触碰到自己嘴唇的手指有些干燥——大概是戴了太久的实验手套,看来有必要给林苑拙买护手霜了。在黑夜里秦朗星的眼睛却是明亮的,带着笑意,映着林苑拙的身影,那是他的眼中星,他的augenstern。
“真的只有叁个月?”他还是不放心,追问了一句。
林苑拙也有些沉默:“大概吧,毕竟只是去交流,再长也只是半年,不会被扣留的。”她的语气微微上扬,似乎想缓和这种僵硬的气氛。
两个人视线相交,秦朗星似乎是发了会呆:“我们算异国恋吗?”
“如果我们身体里的元素来自不同恒星,那就是异星恋了。”
秦朗星挑了挑眉,亿万光年都捱过了,这点又算的了什么呢?他扯过被子把林苑拙抱进怀里,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笑出一个浅浅的酒窝,轻轻亲了亲枕边人的侧脸:“睡觉!”
青年在梦里又梦到了茨维塔耶娃,梦见了抑扬顿挫的诗歌:“我要从所有的时代,从所有的黑夜那里,
从所有金色的旗帜下,从所有的宝剑下夺回你,
我要把钥匙扔掉,把狗从石阶上赶跑——
因为在大地的黑夜里,我比狗更忠贞不渝。”
......
睡醒时候秦朗星先去上课了,他今天有四节课,是个忙得要死的周四,midterm week也要开始了,秦朗星中途去了masa一趟,还剩了很多东西需要补。就算是在这前有狼后有虎的状况下,他还敢放肆地要,喂不饱一样地啃自己。林苑拙拉伸了一下,忍不住感叹秦朗星体力实在是好得过分,才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光脚去冰箱看了一眼,秦朗星怎么看也不会是在家吃早饭的人,冰箱里全是苏打水、咖啡和能量棒。小朋友估计拿了罐咖啡就走了,匆匆忙忙的。
林苑拙拾好东西下楼时候发现树上缀了几朵花骨朵,大概是樱花的,颜色很淡,在寒风里瑟缩着簇在一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绽放。b市开始慢慢回暖,尽管还有狂风,但是阳光很好,林苑拙换下了羽绒服穿了件大衣,她从路边走过,像是要径直穿过温暖的春天。
到实验室时候几个同事在聊天,讲到同组的师兄通过了同意,中途quit,放弃了这个天坑专业。教授虽然不乐意,却也没说什么。
同组的大家心照不宣:指望高能物理短期就能出成果是件不可能的事情,偏偏这个东西又颇为重要,他们不去做这件事,就会有别人去做。暗物质和暗能量是现代物理学的两朵乌云,从地下到水下、从高空到太空,探索暗物质将给认识物质世界带来突破性的变化。
重要归重要,可现在的事实是什么呢?大家都是井底之蛙,所有人对宇宙的理解只有不到5%,都是摸着黑前进,剩下的全都是未知。作为未知中的大头,暗物质不同于其他任何已经发现的物质,它的命名已经很好的说明了一切——暗藏在宇宙里的物质,一种既不发光又完全透明、在任何环境下都看不到却又有着质量、真实存在的东西。
原本科学家有着完全的把握,无论是尘埃、恒星甚至是黑洞,都在我们所能观察到的波长范围内,甚至已经可以说,人类能够全波段全方位去观察这个宇宙。
当所有人都觉得对这个世界已经看得透彻时,又发现在放射线的研究中,不仅原子光谱不连续,原子核放出的射线也不连续,在宇宙里的探索猛的一下像盲人摸象,当自己认为找寻了生命和宇宙全部的真谛时,又会被球状星系的旋转速度、引力透镜甚至是微波背景辐射等一系列异常现象兜头浇下一盆冷水。
科学的神贯穿着研究的始终,而他们研究的科学会是怎样的走向,没人知道。
林苑拙实验室的主要任务是依据要研究的粒子物理问题去设计各种方案,依据方案建造各种不同的仪器,从而获得未知的答案。这像是一条迷宫路,只有了大力气走到底,才知道这条路对不对——大部分时候是不对的,面对着尽头的墙壁短暂怀疑人生,又推翻重来,再走一遍岔路口。
几十年的时间过去,尽管有各方面的努力,也有各种新的数据和成果,却没有任何新迹象发生。
研究者站在岔路口里,一遍又一遍重走,有的人走累了,就径直离开,找一条光明大道;但还有一小部分人在往前,找一条可能正确的路。
找到一条能够走的更远的路,找到未知物质的真实面目,这是他们所有工作的意义。
林苑拙这次出差e洲要去的也是地下暗物质研究室,在地下一千叁百米处,那里有四千平方米的空间容积,能够为世界不同国家和地区的低放射性水平样品提供高灵敏度的测量服务。林苑拙在实验室里一周工作时长是80小时,过去之后会是怎样一番光景,她其实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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