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煌煌Crépuscule
于是林苑拙就在沙发上敷面膜看着秦朗星煎牛排,这次动作倒是很熟练,黄油在锅里擦了一圈又化开,牛排排酸擦净涂抹橄榄油,黑胡椒调味下锅。油吱吱地在锅里跳舞,香气隔着屏幕似乎飘到了林苑拙那边,看得人莫名饥肠辘辘。秦朗星一手叉子一手勺子把牛排翻了个面,将汁水浇在了肉的表面,林苑拙大概是困了,声音也放轻了不少。
她去洗了把脸,和秦朗星讲最近的情况。
“每次从地下出来时候,都有种恍惚感,好像是重见天日。这周据说他们在罢工,吵吵闹闹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像山顶洞人。如果当时泰勒斯掉进的是我们的研究所,估计是看不到星星了。”林苑拙一边笑一边回忆。
他们实验室坐落在密闭的地下空间,这种特殊的空间配置了周密的安全预警措施设备,同时因为还有各类放射性物质,人员的出入被严格受限,林苑拙出门一趟的确像山顶洞人进城。
秦朗星也煎好了牛排,和她隔着屏幕面对面坐着,一边切牛排一边看林苑拙微微弯起眼睛的样子。
“研究所里还有酒类专家,通过依照铯的含量多少来鉴定葡萄酒的酒龄,所以如果愿意去串门,会带一身酒气回来。”她看着秦朗星的苏打水,想起了什么,又补了一句。
青年也抬起头,握着杯子的手指微微用了点力:“那不要一个人喝,早点回来,我们一起喝我老汉藏得酒。”他举起杯子,远程和林苑拙碰杯。
“cin cin.”
秦朗星的发音很标准,听起来好像在说:“亲亲。”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科学
林苑拙晚上没怎么睡好,梦到了五年前mtic的开放日。
五年前,秦朗星十六岁,刚刚拿到了offer,和父母一起飞过大洋,要来m国熟悉环境。
当时的林苑拙还在实验室陪着一群小朋友参观,她不是没有在人群里找过秦朗星,只是找了一圈没有找到。
梦里还是熟悉的广场,她似乎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回过头的刹那,声音的来源变成了黑洞,贪婪地吞食周围的气体形成了吸积盘。在各国语言的嘈杂里,林苑拙敏锐地抓捕到了最熟悉的那一个,想要冲着广场中心跑去。
“苑拙姐!”有人这样喊她,又绝望又压抑。
她拼命推开摩肩接踵的人群,想要找到声音的来源,却只能看到放大的黑洞。自己像是变成了梦游仙境的爱丽丝,跟随着虚无的小兔子在陌生又熟悉的环境里奔跑。天空低沉,阴霾密布,云的形状千变万化,好像酝酿着一场风暴。她努力地睁大了眼睛,不想漏掉每一处有可能藏匿人形的地方。
明明是走在路上,却好似陷在了泥地里。周围是湿腻的青草,呼喊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但就在眼前。
林苑拙努力地抓住探出来的、脏兮兮的手,在深一脚浅一脚的草地里抓住了不知是谁的手腕,拼命地向外拉。
而梦里的下一秒,她变成了“巧克力测试光速”趣味实验的粒子,被吸积盘产生的喷流吹开,不可控制地向天上抛去。她拉紧了那个人,相拥相抱,紧紧地攥住了他的手,仿佛在一瞬间,两个人都是宇宙绽放的烟花。
林苑拙猛地醒来,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长长舒出一口气:真是场迷幻的梦。
她清醒了片刻,下床洗漱,准备去上班。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挤进来,把春色暖阳一并塞了进来,林苑拙临行前又看了眼时间,今天是学校的开放日。
mtic的对外开放日五年一次,定在校庆日举行,届时整个学校被划分成几个部分,参观者根据地图前往他们感兴趣的位置,也可以在网站上查找自己感兴趣的项目参观。大家都对这座顶尖学府好奇,好奇他对这个星球做出的贡献,又跃跃欲试,想成为这里的一份子。alpha的密度在mtic达到了新巅峰,而omega的密度却低得惊人,像小仓这种能够坚持读到硕士的omega少之又少,又或者说,只凭借后天的努力走到现在,是件难能可贵的事。不光是omega,beta也面临着同样的处境。
小仓是典型的岛国女孩子,温柔又和蔼,是最典型的大和抚子类女孩,而她又不同于主动或被动放弃运用智力带给她们天赋权利的女孩子们,她有着超乎常人的力量。
从某些方面说,小仓是个勇敢的人。
林苑拙一晚上没怎么睡好,灌了一大杯咖啡才开始工作。地下一千叁百米的实验室虽然远离了尘嚣,但并不意味着安静。除了一个小时两次更换空气的空气供应系统鼓风机带来整日整夜的狂鸣,还有研究所里为了保持的粒子探测器低温又恒温状态的冷却系统,时不时发出让人头盖骨都要飞出去似的噪音。
这一天的实验简直是噩梦一样的开端,林苑拙觉得自己头盖骨要按不住了。
而另一边,秦朗星一大早就来了实验室,面对着即将到来的十点钟,心里也忐忑不安。他穿着印有学校名称的t恤,在实验室门口等待着参观者——不管过了多久,秦朗星还是不习惯很多人涌过来那种窒息感。
同实验室的女同学甚至还带来了化妆品,帮大家抹了抹。秦朗星长得好看,脾气又好,被重点“关照”了一下。其他人都去准备东西,今天人多,害怕会有omega发情,所以空气阻隔剂准备了不少,john他们还在研制新型的隐形腺体保护材料,简单来说就是像皮肤一样的东西,但是能够隔绝气味交换,防止alpha咬上omega脖颈后的腺体,但还在研制,john愁得也是这件事。
mtic里虽然alpha居多,但是该有的科学神和人文关怀一点都没有少。而趁着校庆来探访这座top1高校的人总是或多或少带着好奇:在这里会学到什么?
其实为校庆准备的纪录片、四百多个活动以及十堂公开讲座里已经说明了一切:我们要的不仅是获得生活和工作的技能知识,更重要的是蕴藏在这背后的科学思想、神和态度,使人获得非生物本能的指挥、获得非与生俱来的灵魂。
科学这个词,就其本身而言,就已然超越了文化、民族、地域乃至时间差别,它有着最广泛的普适性和独立性,科学的神不在于抓住永恒不变的真理,而在于通过自己的努力推动迈向理性社会的变迁。掌握科学的神,是在mtic里学到的第一课。
大家都忙忙碌碌的,只有秦朗星,不止擦了粉,还画了眉毛上了阴影,最后被要求嘟起嘴来抹了一层唇蜜。
“秦!”同学对他比了个大拇指,又给他加油鼓劲,秦朗星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第一次有了种想要扶额的冲动,也不必如此妩媚。
还有学姐从包里翻出了高光身体乳,拿着刷子给秦朗星锁骨处刷了刷,秦朗星像颗任人宰割的小白菜,一脸的生无可恋——就算是英,玩起来也都一个样。
又美又靓的秦朗星被推出去当看板,也没什么意见了,今天这种日子本来就是大家一起玩的。只是秦朗星万万没想到,他刚在实验室站定,原本要拐弯或者路过的大朋友小朋友呼啦朝着秦朗星涌过来了。再仔细一看实验室,哦,材料物理呀!amazing! prima!
有小孩子冲秦朗星招手,问他是做什么的,又问他未来会做什么,七嘴八舌问了许多有关无关的问题,人越来越多,本来还在围观的同事们也都出来帮忙,秦朗星才于被人群湮没。
师兄师姐们看秦朗星的眼神里带了点敬佩:秦真是过于受欢迎了,他甚至不应该在实验室,应该在百老汇。
等到参观的人过去了大半,秦朗星长长舒出一口气,却发现角落里有个女孩一直站着,不肯过来。突然安静下来的走廊像是潮水过后的海面,浮动着浅浅一层的信息素的雾气,像是海水的咸腥。她对上秦朗星的视线,突然神色仓皇,扭头跑掉了。
青年抽了抽鼻子,嗅到了浅浅的一股......秦朗星描述不出来这种味道,非要说的话像是林苑拙糊在自己脸上的清洁面膜味。一股没来由的焦躁从心底里开始蔓延——他对这种感觉再熟悉不过了,发情的感觉。秦朗星猛地抓起自己的口罩跟了过去,同时在没有教授的群里发了条消息:“有个omega好像发情了,你们帮忙拿点阻隔剂过来,看年龄像是初次。”
跟着的消息是秦朗星的定位共享。
实验室的休息室,一群或闲散或懒散的同事因为这一句话也跳起来了,两个beta同事拿着空气阻隔剂就要往外冲,剩下的人也回到实验室帮忙。
另一头秦朗星跟着女孩,怕她有危险,也怕自己的信息素影响到她,不敢跟太近。学校里大事真的,他拐了几个弯,发现对方绕了个大圈子拐到了和自己实验楼对角线的化学系实验室。同事也顺着楼之间的近路跟过来,秦朗星对两个人指了指,示意对方在前面。
女孩子突然停下了脚步,秦朗星顺着她的视线往前看,是小仓和一位男性。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裤子动了!
秦朗星和同事跟着女孩走到化学系实验室前,她似乎是怔了怔,从秦朗星的角度看过去,这个人在不可遏制地颤抖着,像是极力在压抑着什么。
来的这两位秦朗星也认识,一个长得像混血的是直博的同学,叫格蕾丝,做的是计量类工作;而另一位是给秦朗星化妆的学姐,叫全姝泫,叁个人站在拐角旁,看着面前的女孩子。全姝泫想要走过去问问发生了什么,而她还没来得及靠近,对方身上那种波动的、被秦朗星称为“清洁面膜”味的信息素突然肆无忌惮地释放了出来,像是汹涌的海洋。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不少未匹配的alpha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发情受到了影响,四处寻找气味的来源,像是嗅到血味的野兽。无声的慌乱开始蔓延,秦朗星也有些站不稳,生理本能逐渐支配大脑,所有的血液朝着下体涌去。在事情变得更糟糕前,全姝泫迅速抓住了这位发情omega的手腕,而一旁的格蕾丝拧开阻隔剂,大量的雾化气体迅速涌出,将omega信息素的气息完全隔绝。
塞壬用尽力气唱出勾魂的歌谣,而又在一瞬间被潮水吞没。
对方挣开了全姝泫的手,不管不顾地朝着人群里冲去,仿佛一只扑火的飞蛾。她似乎在喊谁的名字,但声音已经沙哑了,秦朗星听不真切,分辨不了是nothing还是某某cnr,还是一个人名。
两个人一起抓住她的手,发情期的女性手心滚烫,浑身却是瘫软的,挣扎起来有着莫名的巨大的力量,两个女孩子压不住,被她推了一个趔趄。秦朗星皱起眉,仰着脸用阻隔剂喷了自己一身,确保嗅不到信息素,也不会对她造成干扰才跑了过去。
秦朗星半蹲下来,抓住她四处乱打的手腕,在一旁的两位女性都忍不住皱起了眉:这个人手腕上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疤痕,新的压上旧的,说不清是压抑了多久的绝望。对方始终要挣扎着去找谁,情绪并不是非常稳定,她的指甲抠着青年的手,近乎疯狂地踹着秦朗星的腿。
“你还好吗?”试图弯下腰和她沟通的秦朗星刚刚凑到她眼前,就被眼前人用头顶撞上了鼻梁,短暂的头晕眼花后,鼻血顺着他的人中淌下,迅速染湿口罩。
对方撞完之后似乎也怔了几秒,眼泪突然涌了出来,似乎是想要给秦朗星擦擦鼻血,“对不起对不起......”她终于开了口,说得是标准的汉话。秦朗星一怔,眼前人的情绪像是到达了极限,哭喊着发出毫无意义的音节,她挣扎着想要起身时一个趔趄,跪在地上晕了过去。
一旁的全姝泫和格蕾丝面面相觑,皱起了眉头:“秦?”
秦朗星摘下口罩伸手擦了擦鼻血,找了个直饮水台接了些水洗干净鼻子,仰起脸接过全姝泫的纸巾塞进鼻洞。他伸手把晕倒在地的人扛起来,吐出一口气:“我没事。”
他分化后身高不断向上蹿,肌肉也长了不少,扛一个成年女性不是问题,秦朗星扛起这人,扛了个煎饼一样准备送她去救护中心,安保人员这时也赶了过来,做好处理将她带去隔断舱。
“你是她的alpha吗?”安保人员过来询问秦朗星,似乎是要带他一起走。
青年摇了摇头,感觉对方还有什么想问的,索性要跟全姝泫他们一起走一趟,总感觉这个女孩子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秦,你没关系吗?”格蕾丝皱着眉头望向秦朗星,一脸不确定,“还是我们过去吧,你去休息。”全姝泫和格蕾丝冲秦朗星挥了挥手,示意他休息,这边有她们就够了。
秦朗星也不推辞,他这样过去的确不合适,挥了挥手往回走,一边走一边揉了揉自己的鼻梁——好痛!这人力气好大,但是她手上的伤疤又是额外的触目惊心。
秦朗星四处逛了一圈,最后又席地而坐,回想着刚刚的经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那个和小仓走在一起的男性听到人群的骚动似乎是顿了一下,又拉着她极快地走开。
在他还在出神时,一个视频电话打了过来,是林苑拙。他赶忙掏了掏口袋,掏出一个干净的一次性口罩戴好,才接通了电话。
“在校庆吗?”林苑拙应该是刚刚下班,头发还有压痕。她凑近了点,仔细看了看秦朗星,一脸惊讶,“画眉毛了?还有眼线?”
秦朗星猛地想起自己还带着妆,长睫毛眨了眨,温驯地点了点头。他又想起些什么似得解释:“是同组的学姐今天给全实验室的人都画了一遍,我也是顺便!我没有在外面做不好的事情!”
林苑拙原本走在学校里,听到他的话停下脚步,认认真真看了看秦朗星的脸,也只能看到眼睛眉毛额头:“还蛮好看的,只是晚上回家记得去我公寓拿卸妆油擦一下。”
她走在校园里,时不时有叁叁两两学生从她身边经过,见到秦朗星还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忍不住去逗他:“在想什么?”
“在想你有没有生气。”秦朗星也很老实,他原本就是狗狗眼,被修饰后眼睛圆而亮,一脸委屈的模样。
“我会因为这个生气吗?”林苑拙反问了一句,同时深刻反省自己:难道是自己长了张修罗脸?
对方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我觉得你应该生气一下,比如‘这里我都没有碰过,怎么能给别人碰?回来打屁股跪键盘’之类。”
林苑拙听完,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原来秦小朋友还有一点抖m倾向。她挑了挑眉,语气也带了点不容拒绝的味道:“那晚上我再打电话,想想怎么惩罚你,做好准备。”最后那句“做好准备”像是种暗示。
秦朗星努力点头,莫名有些期待,又暗暗合拢了腿:糟糕,裤子动了!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坏狗
校庆时候实验室放的也早,大家各自告别回家,秦朗星去了趟林苑拙公寓拿卸妆油,开门时秦朗星鼻子发痒,打了个喷嚏:她的房间里积了薄薄一层灰,一晃将近一个月也要过去了。秦朗星打扫了下房间,在吸尘器的声音里短暂思考了下人生,又过去找林苑拙的卸妆油。她的护肤品都在了盒子里,瓶瓶罐罐样式繁多。
秦朗星虽然不怎么护肤,但是秦妈妈有一桌子的化妆品,照葫芦画瓢总归是不难的。秦朗星一边想一边给林苑拙打视频通话,从纳盒里找出了一瓶、两瓶、叁瓶......秦朗星再看了一眼桌面,确定自己不是在john的实验台也不是在蜀都家里。
啊,女人,多么复杂的动物。秦朗星手里握着得有四五个瓶子想。
今天实验室放的早,连被困在实验室一个多周的john也溜出来了。他见到秦朗星先是一怔,随后看热闹不嫌事大似得重重一拍大腿,拍着秦朗星的肩膀竖拇指:“bro,特别好!”险些被秦朗星抬着扔到草地上。
“秦,你不考虑做个视频播主之类吗?我可以给你做经纪人。”
秦朗星当时斜眼看着这一个比一个没溜儿的,默默叹了口气,没想到回到公寓还要面对这种考验,秦小天才两眼一抹黑。恰巧电话接通了,林苑拙一接通就看到秦朗星一脸的生无可恋。
“偷偷在我房间干什么?”她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低低的,像是羽毛搔过心尖,秦朗星深吸一口气,身体颤了一下,某个部位不争气地说硬就硬。
他摘下了口罩,林苑拙发现原来秦朗星不仅画了眼线,还抹了唇蜜,似乎隔着屏幕就能嗅到一股奶香,一种莫名的罪恶感油然而生:她好像真的搞了个小朋友。
青年握着几个瓶子,把手机摆在了林苑拙化妆台上,小学生一样回答问题:“来找东西。”
“是找东西还是过来做坏事?”林苑拙往后退了几步,交叉双腿坐在了椅子上,秦朗星看着屏幕,咕噜咽了下口水:“来找......姐姐。”
林苑拙今天穿了套裙,外面是一件米色的薄风衣,裹着双腿的是薄薄一层黑色网袜,高跟鞋堪堪挂在脚上,鞋跟又尖又细。摄像头的角度很刁钻,能拍到林苑拙修长笔直的小腿和纤细的脚踝。她坐在椅子上,换了个姿势,声音传进秦朗星耳朵里:“一点都不老实,裤子里藏了什么?”
秦朗星闻声低下头,他今天穿了件比较宽松的休闲裤,现在裆部高高隆起了个小帐篷,性器直挺挺立着,顶出个轮廓来。青年眨了眨眼睛,顺着她的意思往下,骨节分明的手掌握住自己那根肉棒,甚至不用撸动,就已经硬得发痛。
“这个是我的东西,姐姐不能拿走,但是可以给姐姐用。”他大大咧咧岔开了腿,还把镜头拉近了点,肿胀的孽根戳着秦朗星的手心,兴奋昂扬。他顺手抓过个红色圆柱状瓶子,放在胯间比了比,示意自己的要更大一点,又耳朵红红的拉下了自己的运动裤,脱到了胯下。
性器紧贴着平角内裤撑出弧度来,alpha膨胀起来的尺寸颇为可观,龟头被包裹在料子里,像是藏了颗成熟的李子。但秦朗星没有连内裤也拉下来,只是隔着布料握住性器上下撸动了几下,舔了舔嘴唇:“姐姐想要吗?”
他的心如擂鼓,不自觉伸手按了按耳机,林苑拙的高跟鞋挂在脚上,顺着屏幕向上看是交叉的双腿,而网袜只到大腿处就戛然而止。她的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柠檬香薰味道,杂糅着生姜的烈,很熟悉,总让人想到林苑拙身上若有似乎的香气。青年握着性器的手不自觉用上了点力气,只听到对方刻意压低的笑声:“我还以为是什么,原来是偷偷溜进房间的坏狗?”她的高跟鞋一下下敲击着地面,像是踩在秦朗星胯间,他连呼吸都快要忘记了,感受着自己不断上升的体温,不自觉加快了撸动速度。
“还不是坏狗?偷偷在房间里闻味道?”林苑拙的脚落下来,往前探了几分,脚趾微微用力做了个踩的动作。秦朗星紧盯着屏幕,小腹一紧,险些射出来,他勉强回过神来,鼻息间似乎都是林苑拙的味道——他的确像是个偷偷闯进别人家的变态,嗅着她的衣服自慰。
“坏狗,跪到床上,我要检查。”她站起来,缓缓地脱掉了外套,秦朗星能够看到她紧致纤细的腰肢,他曾经在这里留下过性爱的吻痕。林苑拙拉上了窗帘,伸手解开风衣的纽扣,扔在了床上。她顺手拿了条自己的腰带过来,束成一团,在手心拍了拍:“跪过去。”
空气在不知不觉间升温,秦朗星下午才流过血的鼻子又在发痒,他紧盯着屏幕,跪在了林苑拙的大床上,四周都是她的气味。他伸手脱下沾着汗的学校t恤,露出窄腰宽肩,平坦的腰腹向下是内裤的边缘和勃发的孽根,秦朗星开口的时候嗓音已经沙哑:“姐姐要怎么罚我?”
“跪下,姐姐要检查生理健康。”林苑拙的语气里带了几分上扬,她手里的腰带拍了拍,又重复了一遍,“姐姐要检查你的生理健康。”
秦朗星抬头望了一眼林苑拙,整个人变成了粉红色,耳根都是红的,湿漉漉的眼里带了些臣服:“好呀,什么都给姐姐看。”
原本委委屈屈挤在内裤里的肉棒猛地跃了出来,硕大的龟头早就突出了那一层包皮,泛着水润的光,颇像熟透了的车厘子,等人来含弄。性器微微上扬,呈现出一个狰狞可怕的弧度,青筋暴起的肉棒正对着摄像头,似乎能够感受到热腾腾的温度。
秦朗星握住性器上下撸动着,充血的肉棒怒胀着,铃口不断缩,马眼分泌出一大股激动的前列腺液,他半跪在林苑拙的床上,展示着自己的“生理健康”。林苑拙离开的这一个月,他连碰都没有碰过,现在轻轻摸一摸就叫嚣着要发泄。他努力保持着最后的理智,喉结上下滚动着,一寸寸加重手上的力度。
空气里流动的气息像是潮水,落在他的呼吸间,青年的手指翻搅起欲望,在没有重量的物质中,在倾泻的欲念间。
“我这么健康,姐姐有奖励吗?”秦朗星喘着粗气,眼里都是狂热。
屏幕那一头的林苑拙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微微刮了刮自己的食指,她看着秦朗星,舌头搅过口腔,发出湿腻的、色情的水声:“是吗?那我要检查一下这只坏狗有没有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吃。”
秦朗星握住自己的肉棒,撸动了几下,空气里都是馥郁的青草香:“姐姐随便检查。”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唧唧会怎么叫?
被欲火压抑了一个月的小朋友根本经不起撩拨,他每次和林苑拙视频完,早晨都是被硌醒的,只能勉强把唧唧塞进内裤,再换一条不那么突显部位的牛仔裤。
而现在,秦朗星眼睁睁看着林苑拙对着镜头,一点点脱下袜子,又翘起了二郎腿,圆润干净的脚趾对着镜头,像是隔着虚空在上下撸动着什么。
青年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兴奋带来的晕眩感让他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
“据说alpha的肉棒会动,还会叫,这只坏狗的会不会?”林苑拙按了按耳机,开了口。
1...89101112...2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