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奶包Alpha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煌煌Crépuscule
两个人终于分开,唇瓣间拉出淫靡的丝,大口的喘息着。
秦小朋友伸出手用指腹揩净姐姐唇边的涎水,再次确定:润唇膏是接吻的头等大敌!
“朗......”林苑拙刚刚起身,就再次被人压了下来。秦朗星环住她,把那件灰色的运动外套剥下来,他的吻又密又重,牙尖拉扯着肌肤用力吮吸着,留下一个个圆而红的印子。林苑拙伸手想去摸他的手也被抓住,抓到唇边吻了又吻,湿润的水意像是干涸地区骤降的暴雨,来势汹汹。
秦朗星的手指探入林苑拙两腿间的蜜缝,只是搅动了几下,就可以听见轻微的水声,湿润的蜜水淌了秦朗星一手。他努力保持着嘴角不要扬得太过分,而弯起的眉眼里的笑意已经藏不住了,连带着吻的力度都轻了不少。青年指腹按到充血的肉粒上,打着转挑逗着湿润不堪的穴口,被林苑拙不轻不重踹了一脚才回手,他把湿润的手指放到自己鼻尖处嗅了嗅,嗅到一丝丝甜意,是最原始的荷尔蒙气息。
“甜的。”秦朗星愈发得寸进尺,他单手撑在林苑拙身上,袖口挽上去露出的一截小臂线条流畅紧实,而过长的刘海被他撩了上去,露出俊朗的眉眼。秦朗星笑起来无害的模样和直直注视着林苑拙是两种不同的感受,他认真盯着林苑拙看的时候,像是猎手在注视着逃无可逃的猎物,让林苑拙不得不意识到:这的确是个成年alpha了。
青年叁两下把自己的t恤脱下来,原本还有些小肥肉的腹部在锻炼下紧,变成了初有形状的腹肌轮廓,再向下随着两条人鱼线深入的是已经顶起来的小帐篷,生龙活虎,似乎比上次视频里的见面更大了一点。
想到这里,林苑拙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却正好对上秦朗星的目光。他的睫毛长长的,眨了两下,俯下身握住林苑拙的手,摸上了自己昂扬兴奋的肉棒:“姐姐他好饿呀,超级想姐姐,感受到了吗?”秦朗星的手宽厚温暖,带着林苑拙隔着布料上下撸动着。他的拇指与女人的交迭着,抚摸过敏感的龟头,又紧紧握住茎身。秦朗星半跪在床上,而林苑拙一只手撑着身体,高度的差异让林苑拙的脸正好对上了那根性器——长而硬,林苑拙下意识吞了口口水。头顶传来压抑的沉重的呼吸声,秦朗星带着她的手,扯开自己的内裤,将手探了进去。
火热。
比手心要更热,握在手里的一瞬间肉棒更硬了几分,左右动了几下。
接下来的事情不用秦朗星教,林苑拙也会。她用牙咬下青年的内裤,手掌环住性器,一上一下的撸动。涨红的肉棒被裹在了柔软的手掌中,冠状沟和龟头被侧重抚慰,滚烫的阴茎像是落在了一团同样膨胀的云里,秦朗星的呼吸不可遏制地变得粗重,他空出来的手颤抖着从林苑拙的脖颈处开始抚摸,从脖颈到后背,再回到脑后,把性器与她的距离拉近,胡乱地摩挲着林苑拙的下颌、唇瓣,最后视线相对。肉棒被紧握住,一下下撸动着,秦朗星的脑子里什么都不剩下了,不属于自己的体温覆上最敏感的部位,肉棒上的青筋绷得分明,铃口一下下缩着被莫名的快感席卷。青年的呼吸粗重,抚摸着林苑拙的手也乱了章法,把人往自己身侧贴上。
林苑拙的鼻息间都是腥膻而具有攻击性的雄性气息,马眼处兴奋得分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在撸动的过程中沾染了她满手,湿滑的手掌抚摸过顶端,另一只手托着饱满的睾丸轻轻搔了搔——秦朗星果然是乖孩子,没有偷吃、也没有偷偷玩,蛋囊沉甸甸的被她托着抚弄,马眼翕张着,吐出些兴奋的黏液,茎身青筋爆起,看起来颇有杀伤力。落在自己脑后的手掌突然紧了几分,她听到青年压抑的粗喘。
女人突然低下头,张口含住了昂扬兴奋的肉棒,腥膻的气味在一瞬间浸入喉咙,满口都是秦朗星的味道——说不上难闻,秦小朋友把自己的肉棒洗的很干净,但长途跋涉后还是有些许的腥臊气,反而更像是催情。alpha的肉棒长度实在是过于不可思议,林苑拙努力也只含住了前端的龟头,还留下了大半根在空气里,她的舌尖滑过冠状沟,啾咕啾咕地舔弄着,打着圈玩弄秦朗星的铃口,将溢出来的液体尽数含进了自己口中,有些咸。
青年舒服得绷紧了身体,呼吸都乱了节奏,试图向深处顶弄着,湿滑温热的软腭包裹住秦朗星的龟头,他努力向深处顶了顶,发出一声饕足的呻吟。
“可以再深一点吗?”青年轻轻拍着林苑拙的背,慢慢让人适应着。
肉棒又被含进了几分,秦朗星微微一挺身,性器便不可控制地抵到了她的喉咙处,引得人一阵不舒服的微喘。
林苑拙含住肉棒的一部分,来回吞吐着,她时不时将性器含到深处再吐出来,把半跪着的秦朗星逼得握紧了直接,柔软的手指不安分地撸动着茎身,舔弄了百十下,下颌都要发酸,她抬起眼,对上秦朗星的视线,粗糙的舌尖舔弄过翕张的马眼,重重一吸。突如其来的快感让青年倒吸了口冷气,欲望燃烧尽血脉里仅存的理智,他扶住林苑拙的后脑勺,不管不顾地快速顶弄了几次,在对望中沉溺。舌尖舔舐着龟头,发出啾咕啾咕的水声,林苑拙尽力含到深处又吐出来,嘬弄着马眼处的液体,身上人微微打着颤,大脑猛地一片空白。
在一片寂静后,他就这样泄在了姐姐的嘴里。
大量浓稠的液呛进林苑拙的喉咙,她似乎是被呛了一下,青年手忙脚乱地示意她张开嘴,将肉棒拔出,龟头与她的唇瓣之间拉扯出一条淫靡的银丝,浓稠的液还裹在顶端,混着口水,亮晶晶的。
“啊......”秦朗星一张脸通红,想要阻止接下来的动作,女人却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随后挑起眉做了个评价:“有点腥。”
秦小天才怔怔盯着黏糊糊的肉棒翘起来划过林苑拙脸颊,理智缓缓归零。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浴室
两个人折腾出了一身汗,秦朗星赤裸着抱起还裹着皱巴巴短袖的林苑拙往浴室走,他的臂膀有力,心却如擂鼓。青年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托起臀部,让眼前人的两条腿方便勾住自己的腰,仰起脸边走边亲,然后才把林苑拙放在了地上。
花洒在拥抱亲吻中被打开,热水劈头盖脸浇了两个人一身,秦朗星原本就过长的刘海软软的垂下来,水珠顺着他刘海滑落,像只玩过水的大金毛,又乖又温驯。林苑拙伸手帮他撩起刘海露出额头,却被青年抓住手亲吻,原本就皱巴巴的上衣沾了水变得透明,勾勒出内衣的轮廓,秦朗星的性器抵着女人胯部,手不安分地顺着下摆探进去,解开内衣,揉捏着两团柔软。水汽在密闭的空间里蔓延,仅剩的衣衫被一件件剥下,像是剥下玫瑰花瓣露出柔嫩的芯。
在热水的冲刷下龟头黏糊糊的液体都被洗干净,直挺挺的立起来,深色的性器一点点蹭着林苑拙的小腹,愈发兴奋,龟头充血露出嫩肉,马眼翕张着吐出前列腺液来。
秦朗星把她困在了胸膛与墙壁之间,一只手与林苑拙交握,另一只手顺着腿缝摸进去,摸到一手的湿润,花穴含住秦朗星探过去的指节,一阵阵的缩,身体软软地被他搂在怀里,落下标记的吻。
肆无忌惮的青草味蔓延在密闭的空间,馥郁得让人逃不开,秦朗星的两根手指拢在一起,弓起来朝着甬道深处探去,啾咕噗滋的水声又隐蔽又清晰,羞得林苑拙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胸膛前。
“姐姐。”秦朗星突然喊了她一声。
不知是不是林苑拙的错觉,总感觉这一声,似乎别有深意。
青年低下头与她视线相交,长睫毛沾了水,小扇子一样眨动着:“我来帮你洗一洗里面好不好?”他的两根手指拔出来,分开时还拉出了透明的丝,又放到了嘴边舔了舔,确认般点了点头,“还是很甜。”
林苑拙耳根腾一下烧起来,被人把住了脚腕:“姐姐把腿分开点,我好舔舔。”秦朗星一寸一寸向上摩挲,揉了揉软乎乎的屁股,又把手探进腿缝间,“好不好?”
她的整张脸现在都要烧起来,又羞耻又难耐,听话的把腿分开,花穴渐渐完全暴露在秦朗星的视线下:柔软的两片肉唇被被淫水裹着湿漉漉的,穴口的蜜水随着她的动作缓缓往大腿根流淌,张合着等待人采撷,阴蒂被按揉地肿胀充血,兴奋地立起来,酥麻颤栗的触感一圈圈漾开。
秦朗星半跪在地上,一手揉上林苑拙的臀,头顺着大腿向上一路亲吻啃咬,舌尖舔弄着被嘬弄出的吻痕,嫣红细碎——像是被掰开的石榴,石榴籽落在了乳酪色的大腿上。他吻得虔诚认真,仿佛在走一条朝圣路,直到大腿根的蜜液被尽数舔进口中。秦朗星按住林苑拙因为害羞而打颤着想要合拢的大腿,毛茸茸的脑袋在腿间拱着,粗糙的舌苔顺着肌肤一路舔上鼓胀的肉粒,不轻不重地挑弄着。
“朗星......”林苑拙勉强靠住墙才没有腿软滑下去,她满脸红霞,声音也打着颤,伸手揉搓着秦朗星柔顺的头发,不自觉把腿分开一点,腿间的脑袋就得寸进尺往深处探了几分。灵活的舌尖触上缩着的穴口,滑腻的淫水啾咕分泌出一大股,把两瓣花唇都染得湿漉漉的,秦朗星含住阴阜,唇上都是甜蜜的味道。他一手抓着手感颇好的屁股大力揉捏,另一只手把住林苑拙的腿,轻轻的,冲着入口吹了一口气。一阵酥麻感裹着强烈的快感在腿间打颤,林苑拙险些跪下来,被秦小朋友稳稳接住:“姐姐腿软呀?”
他含糊不清地嚼着林苑拙的小肉粒,手握住她的腰方便自己舔弄,秦朗星的牙齿轻轻拉扯着花核,又用舌头搅动着深处的小口,甬道里被刺激出越来越多的蜜水,青年鼻息间都是那股腥甜的气味。
“朗星......不要咬,会......”
“会什么?狗狗就要咬肉肉才对啊。”秦朗星一边说一边卷着可怜兮兮的小花核舔弄,整个含住嘬弄,舔得发出啧啧的声响,花唇充血鼓胀,快感像被打火石点燃的磷火,在林苑拙血液里燃烧,生殖之火悄悄穿过狭窄的穴道,闪电击中她的灵魂,快速地倾泻。
她终于撑不住似得腿一软,落进了秦朗星怀中,被人牢牢抱住。
青年抱起林苑拙,顺势坐到了马桶上,把林苑拙也调换了个姿势,与她面对面坐着,性器就贴着林苑拙的小腹,已经湿到不行,火热笔挺。
“姐姐太湿啦,自己掰开让我进来好不好?”
秦朗星握住性器,只是在穴口转了转,龟头便被裹上了一层透明的淫水,却又耐性极好地挪开了肉棒,一双眸子看起来又乖又粘。
林苑拙被他这种不要脸似的磨法打败了,微微抬起臀,修长的手指掰开自己的花唇,指尖上都沾染了淫水,语气里多了几分揶揄:“原来朗星这根连入口都找不到。”
还在揉胸脯的秦小朋友脸顿时黑了一个度,沉思半响突然抬起头:“是啊,姐姐教教我吧,教会了以后就可以天天吃我了,是不是很划算。”
女人没有回答,只是顶着龟头前段一点点吞下去,穴口不断缩着,夹住粗长的肉棒往深处吞。摩擦时敏锐的快感让空虚的甬道分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又被尽数堵了回去。龟头破开窄小的穴口,把入口撑成薄薄的一层肉圈,林苑拙还伸出手握住没吞下的大半根撸动着,爽得他欲仙欲死。
水花咕叽咕叽的被绞出来,两个人许久未做过这种事,再进入时要吞入秦朗星这根尺寸过分的肉棒也额外困难,空虚饥渴的花穴不断催促着林苑拙坐下去插到最深,而秦朗星落在她腰上的手也忍不住施了些力气。坚挺的肉棒被热烘烘的内壁包裹着,暴起的青筋紧贴着肉壁,直到性器没入小半,两个人才想起没有戴套,秦朗星挣扎着要拔出来,却被林苑拙又往下坐了几分。
“我去戴套,等我一下。”秦朗星抱着她就想拔出来,而刚被抚慰到的花穴却怎么都不愿意让肉棒撤出去,紧紧绞着内壁。
“不是说听我的吗?不许拔出来,往里动一动。”林苑拙晃着屁股要往下坐,又浪又媚,看得青年喉头一紧。
“不行,不安全,等我一下好不......好不好?”他话还没说完就又被狠狠缩的穴口夹了一下,呼吸都不稳了,一面是肉棒与花穴紧贴着的极致舒爽,另一面是理智告诉他做男人的担当,简直是霍布森的选择。
“不用戴。”林苑拙难得固执一次,她边说边往深处坐,双手揽上青年的脖颈,柔软的唇触着他的侧脸,却被秦朗星牢牢抬住了屁股不许动,青年抱着她慢慢把性器拔了出来,最后“啵”一声,一大滩淫水浇了秦朗星满腿。
林苑拙皱着眉,似乎不是很开心,青年抱着她在屋子里找了一圈,从自己包里翻出了两盒套子,自己一点点捏住储囊往下套。套子总是打着卷跑掉,秦朗星急得要命,却怎么也戴不上去,只能眼巴巴望着林苑拙:“苑拙姐姐,帮帮我,我一个人做不到。”
他看起来快委屈死了,林苑拙长叹一口气,走过去,帮他捏住储囊,不轻不重捏了一下他的脸:“笨,还想在安全期让你开心一下。”
“安全期也不安全的嘛,你安全才最重要。”秦小天才低着头认真戴套,终于穿戴好装备,把林苑拙抱起来,努力蹭了蹭还在生气的姐姐,“别生气了好不好?”
林苑拙把头扭过去,青年就又蹭过来:“呼呼,我是小猪,姐姐不气了嘛。”
女人拧了他一下:“快做!”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超持久!
小插曲影响不了两个人,秦朗星的肉棒一次次划过穴口,引起一阵湿漉漉的缩,林苑拙承受不住这份饥渴,主动去蹭着肉棒,小穴滑溜溜的,将整根肉棒都染上了水光。她缓缓掰开自己的穴口,抬起臀,再度将肉棒含进去。在她面前的青年气息有些不稳,咬着林苑拙的耳朵开口:“屁股抬起来。”
林苑拙刚刚抬起臀,粗长的性器猛地贯入,恶狠狠填满了饥渴的花穴,引起人一阵酥麻的颤栗。青年握住林苑拙的腰肢,把人钉在青筋虬结的性器上,重重撞了几下找到关键点,打着圈去磨那一处,尺寸可怕的肉刃戳到最深处,让人恍惚间有种被劈开的错觉,花穴不断地缩挤出蜜水,欲求不满感在这一刻完完全全被填满。滑腻的汁水和油脂混在一起,被又狠又重地顶弄着,秦朗星卖力动着腰,啪啪的声音在安静的公寓里响起,强烈的快感吞噬了两个人,林苑拙抱着他的手臂都有些哆嗦,交合处被操得一片泥泞,啾咕啾咕的水声臊得人耳根都烧起来。
“唔……朗星……太快了……”林苑拙被青年的动作带动着不断乱晃,又每一次都被他抓着腰揽回来,强迫似得按回最深处。敏锐的快感像是击中灵魂的闪电,把林苑拙操得大脑发白,他每一次的顶弄都大力碾磨过林苑拙的花心,随着动作淫水紧裹着性器,又淅淅沥沥泄出来,秦朗星的腿上染了一小汪水,交合处的毛发湿漉漉的一大片。
林苑拙整个人都趴在秦朗星身上,跟随着他的动作主动摆动着腰,青年的心跳激烈,抱着他滚烫的月光、捣碎的石榴汁、狄奥尼索斯的太一,又吻又嘬。秦朗星环住林苑拙的腰肢,又揉捏着饱满的胸脯,把性器送到更深处,激起湿漉漉的火热的颤栗,酸麻的快感袭击了林苑拙,像是一场袭击草原的暴风雨,它爆裂,毫无保留地释放,又温柔,像是淌过心尖的蜜。
林苑拙揽住青年的脖颈,微微启唇,交换了一个吻。秦朗星的吻热烈又盲目,仿佛要嚼碎饱满的石榴,连石榴籽都尽数咬碎,他双手攥住林苑拙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干着,瘦的小腹挺动着把龟头顶上最深的嫩肉,汗簌簌顺着鬓角落下,而他的眼里比所有的光芒更耀眼,疯狂而甘愿献出一切。他是在基特拉杜荒原的美洲豹,将他的猎物困于自己的视线之中,林苑拙在颠簸与汹涌的情欲里,被迫接受着猛烈酥麻的快感,自穴口蔓延开来的潮水的情欲逼得林苑拙头皮发麻,她是膨胀的面粉,遇到明火时爆炸,每一寸灵魂都被他抚慰,颤栗着攀向高潮。
两个人都等了太久,交合处的蜜水像是迅速流淌过枯竭河床的河水,迅猛泛滥。秦朗星掐住林苑拙的腰肢,上翘的肉棒抵上最深处的软肉,浅浅地拔出,被缩着挽留,又狠狠地顶入,揽住她的腰不断向深处磨。
林苑拙双腿都在打着颤,她周身都是那种压迫性的、独属于秦朗星的气息,柔嫩的穴口被撑得满满当当,漂亮又柔韧的腰肢落满了秦朗星的指印,胸脯也被他啃咬的满是痕迹。
秦朗星喘着粗气,抱着她上下颠弄,直到顶住了林苑拙最里面的那一块敏感的软肉,才开始打着圈碾磨,细嫩的软肉经不起这种蹂躏,每被按揉一次,快感就像触电一样漾开。龟头刚抵上去林苑拙便忍不住哑着嗓子求饶:“朗星……不行了……别…那里…”每次的抽插都将穴口撑成一个小圆洞再拔出,只拔出一小段,林苑拙连口气都没喘匀又是一轮激烈的操干,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地涌下,突如其来的凶狠动作把求饶变成了哭嗝。林苑拙可能从没这么狼狈过,被人抱着狠操,不时蹦出一个哭嗝。
秦朗星因为怀里人的小哭嗝顿了一下,缓慢地拔出了肉棒,拍了拍她的后背,又让林苑拙贴着自己的胸膛,舔干净她溢出来的止不住的生理性泪水。
“抱抱。”
他的语气温柔,动作却丝毫没有慢下来,狠力地戳顶着敏感的花心,又戳又磨又顶逼得林苑拙溃不成军,呜呜咽咽地喊着秦朗星的名字,还打着哭嗝。
“秦朗星......唔......太快了不行......朗星!”她眼里蒙着一层泪光,声音也软下去,不时的抽噎把秦朗星心都融化了,屁股还主动晃着迎着动作,蛋囊拍着臀啪啪的一声又一声,混着啾咕噗呲的水声,淫荡又色情。
在这种目光注视下的秦朗星心尖都痒痒的,像是被羽毛搔着,欲求不满的感觉愈发强烈,他把林苑拙扑倒在床上,分开她的大腿,自己半跪着更方便发力。两个人交合处水淋淋的,林苑拙的手与他十指紧扣,滚烫的呼吸拂过林苑拙的乳尖,又含住稍微舔弄,女人两条腿打着颤缠上秦朗星的腰肢,把他勾回来不许走。
“朗星……太快了唔……朗星……”林苑拙被操得脑子一片空白,什么理智也不在了,只是哑着嗓子去喊秦朗星的名字,肉棒插进花穴,浑圆的屁股被捏得烙上了指印,饱满的花唇变得殷红,像是成熟的盛开的玫瑰,妖冶又美丽。
秦朗星眼都红了,每一次抽插小穴都要把入口撑成薄薄的一层肉壁,又卖力向深处顶弄直到尽根没入。饱胀感逼得林苑拙快要失禁,娇嫩的穴口被淫靡的蜜水裹着,秦朗星摆动着腰操弄着,手指抚弄上充血的小肉粒,按揉打转。
“啊......”又长又媚的调子从林苑拙口中发出,她又随即咬紧了嘴唇,脸上带了羞恼。
“很好听......姐姐再叫几声。”秦朗星怔了一下,随即笑意更浓,他又快又狠地操干着,情欲在扩张,掠夺最后的城池,他们是情人,不得不爱。
秦朗星极快的抽插着,柔软滑腻的两片肉唇含不住似的吞吐着性器,青年俯下身去抱住林苑拙,还坏心地用力向上顶着。林苑拙与他胸膛相贴,性器一下下向深处凿着,要把欢愉的火焰凿进身体里,留下丝丝缕缕的爱意。女人紧紧攀附住他的腰肢,像是菟丝子缠住她的宿主,她的脖颈后仰,抓着秦朗星的后背、双腿盘在青年结实的腰上,一下一下随着动作起伏,像是随着海浪飘浮的小船,被顶弄到深处时沙哑的嗓子情不自禁地发出细碎的呻吟,秦朗星抱住她,肉棒满满地将甬道填满,嫩肉恋恋不舍地紧紧绞住性器。入口处被性器磨得发红发肿,红得像被嚼烂的玫瑰。
林苑拙的意识慢慢涣散,瞳孔也有些失焦,只是一味的抱着秦朗星迎合动作,穴口像是被拨拢开的青口贝,被人抚摸着,又摩擦得发麻发痛,成年alpha的持久力超出林苑拙的认知,她痉挛着想要无数次高潮,又硬生生被掐断了,不知道如何继续。
快感使她的头脑一片空白,汗水混着泪水落下,迷茫间有轻柔的吻落在她眼睑处。秦朗星捞起汗涔涔的人,揉捏着她的臀部狠狠迎合自己的动作,发狠似得撞着她的耻骨,动作凶狠得让人喘不过气,双腿被撞得直打哆嗦,欲望燃烧,难以自持。林苑拙在几个狠顶后忍不住抱着秦朗星求饶:“不…不行了…朗星!太凶了......”青年像是从欲望中抬起头,去嚼弄着林苑拙的双乳,吞吃饱满的粉琢似得乳房,又舔又吸。
床单被两个人折腾的乱糟糟,穴口发红泛肿,淫水都被搅打成了沫子,林苑拙的短发凌乱地粘在脸侧,满眼都是情欲加身的狼狈。她用沙哑的嗓音求着秦朗星慢一点,可慢下来后又忍不住自己动着腰求他加快速度,双乳被剧烈的操干顶得一晃一晃。她是被衔住的雌兽,汹涌而来的快感几乎要把她融化,理智尽失。穴口泛滥似得流出蜜水,啪啪的肉体相撞声响亮、淫荡。
秦朗星后背都是被抓出来的红痕,他失控似得撞击、顶弄、抽插,在几十次狠顶后终于是释放在了林苑拙身体里。
林苑拙的花穴吐出一大股淫水,尽数冲刷在秦朗星的龟头上,青年攥在林苑拙腰肢上的指节猛地紧,掐出一道淤青来。
他汗涔涔地注视着林苑拙,又故意顶了几下,吓得人直踹他小腿:“朗星!”
“不够呀姐姐,我预想是一整晚。”秦朗星缓缓抽出性器,把套子摘下来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看起来还有些害羞。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我的。”
秦朗星抱着林苑拙帮她套了件自己的t恤,宽宽松松的堪堪遮住林苑拙的臀,挺翘浑圆的屁股被青年抓得都是指痕,说不出的色情。两个人的身形差别有些大,熟悉的气息落在林苑拙鼻息,青年从身后把着她的腰,走到窗边。
楼上楼下都是吵闹着开party的学生,就连不远处的草地上都有乐声传来。从窗户往外看,是一盆盆栽种的鲜花,遮挡住了两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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