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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来的奶包Alpha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煌煌Crépuscule
秦朗星赤裸着从身后抱住林苑拙,一只手撑在了窗户处,另一只手顺着上衣摸进去揉到软乎乎的奶子,手指夹着乳粒来回拉扯。
他的肉棒贴在林苑拙臀缝里,双腿也霸道地插进她两腿间。火热的温度从身后传来,这种危险的姿势总让人觉得有哪里不对,她突然明白了秦朗星要自己套上衬衫的原因。
林苑拙下意识回头,却被人吻了个正着。青年一边抚摸玩弄着柔软的胸脯,一边伸手握住性器挨着那道肉缝蹭蹭,湿乎乎的穴口把龟头前段也染得湿漉漉的。
“还没和你看过这里的月亮。”秦朗星低下头来,揽着那一把细腰往自己胯间靠,肌肤相亲时传来温热的触感,他把下巴抵在林苑拙的颈窝处,似乎是长长久久感受了熟悉的气息,“在研究所会看到月亮吗?”
林苑拙任凭他靠着,摇了摇头:“研究所里面不行,但是我们有科学方屋,天体粒子物理的人会过去做科普讲解。”
秦朗星长长“哦”了一声,膝盖半屈起来粗长上翘的性器一点点撑开入口,肉刃顶进紧致的穴道,饱胀酸麻的感觉迅速填充,被操得湿软的穴口要轻易容纳尺寸出格的性器也不是容易事,秦朗星环住姐姐的腰,在高高翘起的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缓缓抵进去。
难耐的呻吟从林苑拙口中溢出,她的眼里又蒙上一层水汽,纤细柔韧的腰身被抚摸着,胸前挺起的乳头被偶尔抚慰,信息素浓烈得像是骤雨袭来时的乌云,又化作星星点点的雨滴落在她身上,搅起情欲的漩涡。熠熠的流光让细嫩的花蕊都挂满了馥郁的香气泡沫。
林苑拙面前是房间的窗子,窗子大开着,只要有人抬头向上看,便会看到她那张满是情欲的脸。
身后的人抓住林苑拙的腰,终于一寸寸楔到最深处,却似乎不动了,他偶尔动一动,更多时候是一口又一口吮吸着林苑拙的脖颈、脊背,和林苑拙一起抬头看天空:“星星都能一直见到你,我要见你,却要等好久,姐姐你不公平。”
林苑拙忍不住被他这种毫无来由的吃醋逗笑了,转过头去吻他,她含住秦朗星的唇珠,轻轻舔了舔。
“嘘。”青年把住腰恶意顶弄了一下,感觉咬着自己肉棒的甬道明显紧了,“你如果再这样咬着我的肉棒,我可能会忍不住的。”
林苑拙抖了一下,翘起臀去蹭着秦朗星的胯部,她双手攀着窗边,腰部尽可能沉下来,去迎合着秦朗星的动作。路边偶尔有人经过,带着酒气,叽里咕噜说着话,他们不会抬头看,而在高处望着过路人的林苑拙,却不自觉绷紧了神经,连带着穴口也咬得紧紧的。
在高度紧张下的林苑拙显得额外可口,青年仗着身高优势抱住姐姐,狠力顶弄到深处,激起一阵阵颤栗的快感,快速的抽插声被嘈杂的音乐声盖过,他每一次抽插都恋恋不舍地带出些媚肉,秦朗星享受着这份快感,毫不留情地抽插顶弄着林苑拙的花穴,搅弄起啾咕作响的水声,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被不远处飘来的节奏强烈的hiphop盖住。秦朗星分神听了一耳朵,歌词似乎是什么“男人第一个体位就要男上位”,秦小朋友的眼睛微微眯起来,肉棒在花穴里打了个转,激得林苑拙“唔”一声叫出声,又尽可能把肉棒吞得更深,交合处的淫水滴滴答答落下来,大多数被肉棒塞得严丝合缝,顶到深处抽插着搅打成沫子。偏偏秦朗星还凑过来,在林苑拙耳边喘息着吹气,含住林苑拙红透了的耳根:“男上位我也可以的,不知道姐姐最喜欢哪一种。”他像是叼住雌兽的野兽,每一次都用力的把肉棒顶到深处撑满,饱胀感撑开最后一丝嫩肉,在入口磨蹭着。
酸麻的快感袭来,林苑拙勉强撑在窗户旁才没有软下去,不远处走过来的人似乎看到了这处窗台的景象,怔在原地仔细瞧。
“有人在看......”林苑拙半是笑半是忍耐,她刻意主动迎合着动作,夹紧了上翘昂扬的性器,像是在调戏小朋友,停下来的人似乎看清楚了窗台的动作,长长地吹了声口哨。秦朗星浑身气场都冷了几分,卖力地抽插顶撞,林苑拙被他又快又凶的动作撞得话都说不完整:“快一点......不用理、哈、我会和别人走了哦.......”
“是吗?”秦朗星按住林苑拙的腰,眉毛一挑,他经不起挑衅,说了是自己的人就不允许跟着别人走。巨大的性器缓缓拔出来,媚肉不受控制地挽留着秦朗星,林苑拙被他抓着,刻意去够他的肉棒,还要挑衅他:“不争了?”
青筋虬结的肉棒退到入口又重重一顶,一捅到底,不带任何技巧,花穴被撑得泛红,极致的快感击中林苑拙的大脑,被填满的快乐一瞬间淹没了两个人。秦朗星一笑,小虎牙尖尖的,显得邪气,眼里那种委屈又可怜的奶气一扫而空,像是呲出了牙的狼崽子。信息素肆无忌惮的释放出来,压迫感与臣服感伴随着抽插灌进林苑拙血脉里。
“争,当然争,我的宝贝姐姐怎么能被别人看?”秦朗星顶腮,俯下身在林苑拙耳侧慢慢舔舐了一圈,“那......姐姐好好享受。”
话音刚落,秦朗星就开始放肆地操干,每一下力道大的几乎要把她贯穿,疼痛感裹挟着快感铺天盖地而来,直冲林苑拙的大脑。他抽出性器,趁着媚肉还在不知羞耻地挽留自己时狠狠插入,甬道紧致湿滑,把理性全都融成滴滴答答落下的水。秦朗星肆意摆动着腰,顶弄攻占柔软泥泞的穴口,撞到最深处,似乎要撬开林苑拙的灵魂。
“朗、朗星......太快了......”林苑拙也没见过这种气场的小朋友,像是死死护住自己的猎物的狼,操得她站都站不稳,生理性泪水止不住地落,又长又粗的性器强迫撑开林苑拙的穴口,这种被撑坏的错觉前所未有,又痛又爽让人害怕,骨子里的臣服欲在作祟,林苑拙的身体完全打开,任凭身后人卖力耕耘。
在林苑拙要滑下窗子时有力的臂膀抱住了她,又把人从意识涣散的边缘捞起来,秦朗星抓住了林苑拙的腰,她腰部有两个腰窝,本就紧致的一把窄腰更添了几分色情:在后入时双手可以刚好按在这里,握紧柔韧纤细的腰肢狠狠操干;又想让人用液填满这两处凹陷,好好地占有她,在姐姐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他的体力好的惊人,壮的腰肢肆意侵略着被操得发红的穴口,逼迫着眼前这个人彻底又完全地交给自己。林苑拙的长腿被分得更开,左边乳尖被秦朗星揪着揉捏,又用指腹按下去。
“唔、不行......那边也要......朗星、朗、哈啊......”林苑拙手指慢慢松开窗边,用胸口蹭着秦朗星的手臂,两个人的姿势亲密而淫乱,意志力像是完全失控,秦朗星每每小腹都要撞到林苑拙的臀再深深往里钻顶才拔出来:占有她、喂饱她、不可以再离开!
秦朗星放慢了速度,似乎是要将性器拔出去。他慢慢地动着,逼得人快要疯了,穴口恋恋不舍地含住秦朗星的龟头,口中是平时绝不曾听到的黏腻呻吟。
“不要...不要拔出去......”林苑拙叫出声,又被秦朗星突然大力的顶弄给干穿了魂似的,扬起脖颈泄出甜美的呻吟,眼泪像揉碎的月光洒了满身。
秦朗星眸色沉下去,比夜色还要难以揣测,他抱住林苑拙换了个姿势,远离了窗口:“姐姐要跟谁走?”
“你......跟你走、唔、朗星慢点......”林苑拙大概就叫自食其果,眼里湿漉漉的,紧咬着双唇,望向秦朗星,软成了一滩水。
“说好是我的。”秦朗星将人抵在墙上,贴过来覆上林苑拙的唇,他的舌尖细细舔舐过女人柔软的唇,又深入了这个吻,两条舌交缠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淫靡的水声,又确认般的向深处顶,“我的,不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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酣畅淋漓的性爱后,两个人躺回床上额头相抵,似乎是短暂的贤者时间。
秦朗星像是突然回过神来,看了看时间,又低头看林苑拙,鼻尖去凑她的鼻尖:“饿不饿?我给你展示下我的厨艺成果吧!”
林苑拙抬起头来不说话,只是把手机凑到他脸边,像是做对照:“还是小时候可爱一点。”
秦朗星爬过去,想看清屏幕上的照片,林苑拙滑动了几张给他看,又去捏他已经没什么肉的瘦削脸颊:“是不是,还是小时候可爱?”
照片是林妈妈发过来的那几张,林苑拙就这样翻着,似乎见证一个小朋友的成长:从圆乎乎的糯米团子到瘦削又阴郁的高中生,再到眼前这个刚刚险些把她操晕过去的禽兽男大学生,仿佛只是一眨眼。
秦朗星就趴在她身上,手指摩挲着被自己抓出痕迹的腰肢,眼里有光芒流转:“但是只有长大了,我才能明目张胆地追求你。”
林苑拙的手一停,抬头看他。一个月也很漫长了,她的小朋友变瘦变高变壮了,连眼里都是自己未曾见过的光芒,成熟、博学、不失少年感。她和秦朗星同处于萨尔维柯蒂之船中时,林苑拙仿佛会忽略他的成长速度,而当林苑拙以旁观者的身份观察这位天才小朋友时,才会发现他的潜力、他的成长速度。
他在努力奔向自己,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
时间不能弥补六年的缺憾,但秦朗星却在以一种快要燃烧起来的速度跨过时间,和自己并肩。这种勇气让人心头突然软了一块,她一直以为自己在面对困境,而秦朗星则大步地跨过那些困境,像是跨过一汪雨后的积水,笑嘻嘻来到她身边。
秦朗星静静看着她发呆,等到林苑拙回过神时候才抱住她搂进自己怀里,他的体温偏高,像是个小火炉,与林苑拙十指紧扣,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吃饭吗?”林苑拙回过神,看着忧心忡忡望向自己的秦朗星,伸手去把他皱起的眉头抚平,“忧郁帅哥在我这里不吃香的。”
话音刚落,秦朗星眉眼就弯起来,把自己半边脸扭过去:“行星发动机需要打火的哦。”
在一个夸张的、超响的亲亲后,秦朗星从床上蹦鱼一样蹦起来”bonsoir, mademoiselle! qu’estce que je vous sers?(晚上好小姐,您要吃点什么?)”
林苑拙盯了他一会儿,开口”je voudrais un bifteck, des haricotverts, et un verre de vin rouge.”
秦朗星眉头打了个结,似乎没料到林苑拙真的会回答,又凑过来晃她,嘴角都撇下去:“听不懂啊,林姐姐还是说我能听懂的哦?”
林苑拙也从床上起来,秦朗星的t恤皱巴巴在她身上,女人伸手撩了一下下垂晃悠悠的性器,被秦朗星赶紧捂住,一副被调戏的良家妇男模样。她伸手捏了捏软了的肉棒,嘴角扬起:“裤子穿好,我跟你去厨房。”
晚上还要开火是件不厚道的事情,两个人在厨房转了一圈,又看了看冰箱,秦朗星叹了口气:“算了,出门撞一下试试吧。”
“快要十二点了你要去哪里?”林苑拙把小朋友拉回来,他真是对自己的持久力毫无自知之明——从下午六点到晚上十一点,林苑拙被日了五个小时!她现在走路都在打颤!
秦朗星站住,把林苑拙打横抱起来放到沙发上:“我想起来了。”他一边说一边去翻自己的双肩包,林苑拙的目光也跟着落在上面——秦朗星的包鼓鼓囊囊的,不知道塞了什么。他极快地拉开包包,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掉出来又被他仓促塞了回去。小朋友从包包里拿出个另一个不小的致的盒子来:“我在找你的路上顺手买的!”
他一边说一边把蛋糕放在桌子上,双手合十祈祷:“千万不要碰坏!”这样默念了叁遍后才虔诚地打开盒子,新鲜的草莓味裹挟着奶油的甜意扑鼻而来。
是f国最典型的草莓奶油蛋糕,柔软的海绵蛋糕与香甜的奶油搭配,周围裹了一圈草莓做装饰,顶部是洒了糖霜的完整草莓,甜美又浪漫。四周的奶油形状在秦朗星扑向林苑拙的过程中被碰了下,但好在不影响整体。青年看了眼时间,距离新一天也只有几分钟了,于是关上灯,打开手机的倒计时,在黑暗中认真倒数着朝林苑拙走去:“五、四、叁、二......”
“生日快乐!”青年轻轻在林苑拙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又将灯重新打开,把之前林苑拙看到的那个方方正正的盒子塞进了她手中,“生日礼物。”
“看一下?”秦朗星显得有些忐忑,罚站一样站在林苑拙面前。
盒子被打开,一枚金色的手镯躺在丝绒布中,闪着熠熠的光。林苑拙拿起来,接口处是一串花体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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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法语,左边的东西,隐喻心脏。
镯子内圈刻了些不规则的线条,是某粒子加速的轨迹——大概是林苑拙第一次发文章的预测结论,秦朗星不知从哪里找到的,刻到了镯子内圈上。
在花体字母正对着的镯子内圈,还有几道不属于粒子轨迹的东西,林苑拙下意识就要拿手机扫,被秦朗星猛地扑倒:“等等等等!等我回去了你再扫,现在扫太、嗯......等一等嘛!”他看到林苑拙还想动手,害羞得耳根泛红:“先吃蛋糕!”
林苑拙维持着被他扑倒的姿势,颇为女王的靠在床边,望着秦朗星张嘴:“啊。”
青年耳根腾一下又红了,肉棒撑着内裤顶起来,他切了块草莓蛋糕递到林苑拙眼前,小心翼翼叼着草莓凑到林苑拙唇边。女人抬眼看了一眼蛋糕,伸手放在了床头柜上,凑过去衔住小半颗草莓,把秦朗星拉进自己怀里,膝盖撑起来顶着他两腿间交换了个甜蜜的吻。
汁水顺着唇边落下,又被人舔干净,这颗草莓在唇舌交缠中被两个人瓜分吞咽,酸甜的滋味连着唇瓣都是可口的,林苑拙松开他,语气里带了点笑意,膝盖蹭着秦朗星的腿间:“还射得出来吗?”
青年对上她的目光,突然叹了口气,有些无可奈何:“苑拙姐姐,你真是一点一点都不了解alpha的体力呀。”
他就着姿势脱下裤子,撩开林苑拙的t恤,甚至不用润滑,被操干得湿润的穴口就轻易地容纳了粗长的性器,又贪婪地尽数吞下。
饱胀感充斥着甬道,秦朗星只是快速操干了几下,怀里人就发出一阵腻人的呻吟,他一手揽着姐姐的腰,另一只手探过去玩弄着林苑拙的乳头,前后挺动着胯,昂扬的肉棒再次一干到底,蜜穴处分泌的淫水四溅,点点滴滴落在了身下的床单上。
“要深一点...好深......”林苑拙主动扭动着臀迎合着动作,小穴摩擦着肉棒,淫水几乎要打湿交合处的毛发。她几乎被顶穿般的激烈操干着,秦朗星折腾了一晚上体力还是很好,不断地顶弄着深处的嫩肉,拖着林苑拙掉进欲望的潮水里。小穴紧紧缩着,被干得又酸又麻,大脑是一片空白,温热的泪水顺着眼角滚落。饱尝性爱滋味的身体不满足地缩着,敏感点不断地被alpha那根火热摩擦着,青年叼住凸起奶头吮吸着,仿佛能吸出奶一般。林苑拙想要推开他的头,却被人抓住了手指,细细舔舐着。
温柔的舔舐与激烈地操干对比,像是半边在云端半边踩空。硕大的性器在窄紧甬道里又胀大了几分,秦朗星眼里都是情欲,挺动着身体卖力顶弄着面前人,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几乎填满了整个房间,柔软挺翘的臀被干得泛红,穴口吞吃着抽插挺弄的肉棒,狭窄的内部似乎要记住秦朗星的形状,怎么也忘不掉。
赤红怒张的性器不断抽插着殷红的穴口,龟头刮着甬道秘处最敏感的那一点,粗大的肉棒像是永不停歇的打桩机,将穴口的淫水都打成了白色的沫子,空气里弥漫着情爱欢愉的味道。
林苑拙哑着嗓子,生理性泪水抑制不住地落下来,两个人面对面贴着,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肉棒卖力操干着花穴,性器用力地插入,肉棒在体内颤抖着射出大股大股浓郁的液。
“一切生命的延续都裹藏在感官的快乐中。”
秦朗星捏着一枚草莓,和姐姐分享。
“果肉,是可以品尝的爱的证据。”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甜梦
这是秦朗星睡得最好的一晚上。
两个人赤条条钻进被子里肌肤相贴的时候,林苑拙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就轻飘飘地飘进了秦朗星的鼻子里,还有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秦小朋友榨了一晚上汁水的肉棒又腾的硬起来——他太久没和林苑拙一起睡过了,一起滚进被窝时候居然还有些害羞。林苑拙只穿了内裤,上半身赤裸着接触被子,露出修长的脖颈来,她把手臂搭在了秦朗星身上,伸手去把床头灯关上,又回了手。
在安静的黑夜里,两个人的呼吸均匀绵长,交握的十指传来安心熨帖的温度,像是隆冬里的一点火焰,温暖安心。秦朗星望着天花板,突然怎么也睡不着,他有点不舍得睡,睡过这两晚,又要孤枕难眠一两个月。一想到这里就莫名有些惆怅,转头望着闭上眼睛的林苑拙——她似乎睡着了,呼吸均匀,睡相安稳。秦朗星摸着黑起身,凑过去轻轻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又光速躺回原位置,僵硬地像只受惊的鹌鹑。
好像个变态,秦朗星腹诽着。
本来睡得安安稳稳的林苑拙翻了个身,一头滚进了秦朗星怀里,肌肤相触时的安心感让人不由得沉下心来,她似乎就这样拱进了秦朗星的怀里不动了,小朋友更僵硬了,抱着姐姐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生怕惊醒了林苑拙。短短的发丝搔着秦朗星的脖颈,洗发水的香气钻进鼻尖里,露出被子的肩膀有些凉,林苑拙又往他怀里拱了拱,顺便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过两个人的脑袋。
淡淡的香气钻进秦朗星的鼻孔里,他听到低低的熟悉的笑音,在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唇上就落了一个轻如蝶翼的温热的吻,像是错觉,但又不是错觉。林苑拙躺回了原处,轻轻咳了一声,把被子也拉下来:“晚安。”
青年摸了摸自己的唇,唇角扬起,凑过去从身后抱住林苑拙:“晚安。”
第二天林苑拙醒来的时候,秦朗星已经醒了,躺在她身边和她视线相交,然后俯下身来,眨了眨眼:“早上好。”
温柔的语气像是吃了两斤蜜糖。
林苑拙从被子里露出线条流畅紧致的手臂,捏了捏秦朗星的鼻尖:“早。”
“今天有什么安排?”秦朗星弯起眼,伸手去揉了揉林苑拙的腰,“腰痛不痛呀?”
他弯起来的眼睛带着笑意,一大早看见就会有好心情。林苑拙也的确很久没有一睁眼就看见秦朗星这种灿烂的和夏天日头似的笑容了,于是伸手——揉、搓、最后盖个章。
秦朗星像个大狗狗一样被林苑拙抱着揉脸,也不反抗,反而把脸凑近了点。他嘟成了金鱼嘴,左右晃着头:“今天我做饭好不好?”
“我们去超市买食材。”
“要不再给你做一个蛋糕?这边有烘焙容器吗?”
一个个问题气泡冒出来,林苑拙半裸着双手捧住秦朗星的脸,认认真真看他,缓缓开口:“我下午要开会。”
秦朗星的眼里有一闪而过的失落,重重跌在枕头上,一脸苦闷。
“但是是视频会议,很快。”
青年的眼睛又亮了起来。
“走吧,拾一下准备出门。”林苑拙拍拍他,自己也起身换衣服——这种感觉的确很微妙,好像高中时候那个阴郁的小朋友,在不知不觉中就变成了一个外向温柔的人。在林苑拙离开的几年里,不知道是谁先撬开了秦小朋友的心门把东风灌进去,她居然有点嫉妒。
昨天的衣服是铁定不能穿了,秦朗星翻出一条工装裤和淡绿色短袖换上,清新得仿佛能嗅到草地的味道。他的刘海有点长,遮眼睛了,林苑拙找了条洗脸的黑色发带帮他戴上,又想起什么一样拍了拍椅子。
“坐下。”林苑拙一边说一边去拿防晒霜,挤了一堆在秦朗星手上,又转过头去拿粉饼。秦朗星保持着搓雪花膏的姿势,在林苑拙转身时双手揉开防晒霜在脸上一顿搓,颇有猫咪洗脸的架势。林苑拙拿着粉饼扑了他一脸,准备手时青年双手撑着椅子,一闭眼,嘟嘴——不应该还有唇蜜和眼线的吗?
男孩子浪起来,你是没有办法的。
于是秦朗星高高兴兴跟着穿着淡绿色衬衫的林苑拙一起出门了,眉宇之间有着莫名的自信,大概是一种“我有女朋友给我打扮你们没有”的底气。他还特地和林苑拙喷了同样的香水,闻起来像移动的一大只柑橘,还是汁水饱满那种。
林苑拙牵着他的手,从春季里走过,又走过热闹的世俗,在集市挑选新鲜的瓜果蔬菜。两个人从超市买来淡奶油与消化饼干还有零零碎碎的用品,穿过教堂的钟声、穿过街头艺人的提琴调子,饱览春景后才回去。
路过喷泉时秦朗星还认认真真掏出了硬币丢进水池许愿,至于许了什么愿,他却不说,像是要保持神秘感。
两个人在阳光正好的上午合照,林苑拙靠着他的肩膀,微风吹起她的短发,也吹起秦朗星心头无数惊怵的纸风车。青年张开手臂,把林苑拙抱起来转圈,又抵着她鼻尖蹭她。
林苑拙牵起秦朗星的手,十指紧握,她的手指修长,又裹了一层薄薄的茧子,手腕上套着秦朗星给的镯子。她之前按了按,发现看不出是什么材料,问秦朗星时青年故作神秘:“外圈是金子,但是内圈是什么合金我就不说了。”
神神秘秘。
两个人在外面吃了午餐,回公寓后碾碎饼干、搅打奶油这种活都交给了秦朗星,林苑拙拿着刀把水果切成丁,两个人挤在一张桌子上处理食材时候像是回到了小时候挤在书房同一张桌子上一起写作业。
林家书房里有一面靠墙的书柜,塞满了各类晦涩难懂的专业书籍,林苑拙就是在这片书籍里了解到宇宙最初的奥秘、坚定了未来的方向的。而秦朗星是个小豆丁的时候就跟着林苑拙一起看书,看宇宙的琴弦、看自然的进化、看各类稀奇古怪的材料,更多时候,还是在看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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