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奶包Alpha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煌煌Crépuscule
“是啊,我在想着朗星插我,朗星好大,手指太细了......”林苑拙扬起脖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穴口缩得厉害,贪婪地咬住指节不放,她动作更深,似乎在花穴里打了个圈,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还是朗星的好,好大、好热......”林苑拙哑着嗓子,又送了根手指进去,穴口被撑得满满当当,淫水却止不住地顺着指缝溢出来,在灼烫的呼吸里,她不断喊着秦朗星的名字,沙哑又满是情欲。
“朗星操我、操我......”她的手不断按着松软的穴口,指腹摸索着让自己舒服的那一块软肉,脚趾都蜷缩起来,撑起身体忘情地耸动着,动作越来越快,汹涌的快感舔舐着她每一寸肌肤,似乎可以短暂忘记所有的不悦。
秦朗星也握紧了性器,吞咽着口水一刻不停地盯着屏幕,肉棒被撸动地发痛,他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盯着林苑拙揉捏自己胸脯的手,又看着她在腿间抽插的手指。在她耸动着喊着秦朗星名字到达高潮时,秦朗星也握着肉棒到达了情欲的顶峰。
林苑拙瘫在床上,青年看不清她的脸,在长长的沉默后,她终于开口:“朗星。”
“怎么了?”秦朗星嗓音也有些低,瘫在床上问她。
“没什么,”林苑拙摇了摇头,“周末快乐。”
不知是不是秦朗星的错觉,他的林姐姐,似乎有一点点、一点点的低落。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潮湿
林苑拙的一周像极了窗外阴雨蒙蒙的天气,令人沮丧,提不起劲。
教授给她发了邮件,他对林苑拙现有课题被拦路腰斩这件事也颇感抱歉,但是希望她打起神来,继续前进。
继续前进。
林苑拙倒在了床上,感觉到一阵没来由的消沉。她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个天才,但也不觉得自己是粪土之墙,但现实却让人喘不过气来。林苑拙一整组耗了无数心血得出的中微子参数只差最后一步,而另一国的研究人员却已经抢先发布结果,且对方的度更高、提出的观点更新。
他们在这一场时间的争夺赛里输了,被碾压赶超。
林苑拙手里几百页的结论霎时变成了一堆废纸,如果挣不到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注定要落进低谷。就连梦里也被数据占领,他们把数据堆得越来越高、越来越摇晃,在最后一个数据被加上前,一整座数据搭成的建筑轰然倒下,砸了林苑拙满身,逼着她从梦里清醒。
焦虑带来的低谷期让所有人都无所适从,不仅仅是她,还有同组其他人,所有人都陷入了长久的迷茫——他们落下的,还能追赶的上吗?士气低靡,无所适从。
整个研究所多得是拼命叁娘,不差林苑拙一个。于是她也放开了压榨自己,用青春和体力赌一个未来的结果,一个周里林苑拙每天睡不够叁四个小时,参考文献与理论模型看了无数个,又执拗地盯着仪器上的变化——似乎她一放松,无形的压力就会找上门来,像是冲开房门的巨浪,湮没她。
感性的热情被压抑下去,短暂地埋在了透支自己的工作下,却每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触底反弹,愈发地强烈。林苑拙开始想念秦朗星,想念他大狗一样黏上来、想他害羞或是笑眯眯的脸庞、想他粗蛮孟浪毫无章法的操干和奶兮兮的央求。秦朗星做爱时多得是亲吻和温柔,有时候又恶劣的不像话,撞着她的敏感点狠碾重干,把林苑拙干得话都说不完整,又留下明显的吻痕在衣服遮盖不了的地方,像是留了个印记。
爱的印记。
林苑拙想着,莫名有些苦涩——她还不知道那个撬开小朋友心房、把东风灌进去的人是谁呢,自己不过是乘了个便,一想到这里,似乎更惨了。
她打开浴室的花洒,一整盒没有拆封的安全套就放在储物柜里,方便哪一次秦小朋友再来,哄他不用避孕。她当时为什么想要不戴套?林苑拙的手指探进紧闭的干涩的穴口,回想着,哦,好像是得知了新设备有让工作人员的胎儿畸形甚至不孕不育的风险。
她抹了一把脸,把水珠都擦掉,眼睛有些痛。
林苑拙在这一刻很想念她的小朋友了,所以连幻想都变得真切,青春期腿间微微隆起的形状、朝她跑来时有些奇怪却卖力的姿势、喷出的微热的鼻息、拥抱自己的热度......种种种种,真切而热烈——她是一颗不再稳定的行星,欲念使原有的理智偏离所有的轨迹。
如果秦朗星在这里,会做些什么呢?林苑拙顺着花穴探进一根手指,干涩、紧闭。她仰起脸,想象着秦朗星可能做出的那些不怎么理智的行为:从她脖颈处开始亲吻啃咬,一路到胸口,然后在她身上最重要的部分覆盖上自己的痕迹,最后才将涨得发痛的肉棒抵进早已湿润不堪的穴口,咬着林苑拙的耳朵说:“姐姐,你好湿好紧呀。”
现在真是干涩的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林苑拙叹了口气,开始自己抚慰腿间突出的花核。小豆豆被水冲刷过又被两指揉捏,快感虽然和想象中一样敏锐又迅速,却总是觉得差了些什么,就像是缺少了能让她攀上高潮的那一个数据。
林苑拙松开手,莫名有些怅然若失。
手机铃声响起,急促又热烈。她赤裸着出去,接通电话,是秦朗星。
“苑拙姐姐,在干什么?”他的声音一如既往清亮,而林苑拙在听到声音的一刹那,腿间的水与脚下落下的水珠融在了一起,急促汹涌。
她湿了。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欲念
原本秦朗星是想问问林苑拙面膜怎么贴才能贴得服帖的,毕竟他敷面膜的技术比起贴手机膜差了不是一星半点,打过去才想起来林苑拙那边大概是凌晨两点了,刚刚想挂掉电话,但语音接通的一瞬间他似乎听到了林苑拙语气里的波澜。
像是在克制着什么。
青年敷着面膜挑起眉,苦着脸又伸手把褶子抻平,捏住手机:“姐姐有没有想我呀?”他的语气放软,显得额外温柔,电话另一端的林苑拙感觉刚刚还干涩的穴口现在已经像是进入汛期的河流,腿间的蜜水止不住地淌下来。
她一边站着,一边将另一只手探进花穴,浅浅地抽插着,偶尔抚慰到敏感点,闷哼着发出媚而长的呻吟,就连和秦朗星说话都带上了一点含糊:“有啊,很想你......”林苑拙平常的语气是干脆利落的,像是掰开脆苹果,而现在她的语气像是黏黏糊糊的蜂蜜,被拉长又满是甜蜜,一丝丝一滴滴落在秦朗星的心头。青年从镜子里看到自己一脸的欲求不满,像是被人堵住了不许射出来,又兴奋又急于释放。
“宝贝?”他迅速摘下面膜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喊出了个之前从未说出口的称呼,听到那边闷闷的“嗯”了一声,心头欲火焚得更烈,秦朗星眼睛眯了眯,又继续开口,“你是不是在偷吃,还没有告诉我?”
林苑拙就势坐在了马桶上,双腿分得更开,手指肆无忌惮地抽插着,还把手机贴近了自己腿间。她的声音有些小,像是从头顶飘下来:“被朗星发现了......”细微的水声噗呲噗呲的传来,在宁静的夜里显得额外淫荡。
“嗯......太浅了、深一点操......”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秦朗星声音那一刻,骨髓里像是有小虫子在啃咬着,酥麻与空虚感将她占满,什么都剩不下。腿间不断分泌出大股大股的淫水,两片花唇被拨开,花核被不时揉捏拉扯着,快感像是海面上卷起浪潮的暴风雨,劈头盖脸浇了她一身。
她的声音更软,调子也更媚,秦朗星听着活春宫似的声音,心尖发麻,坐立都觉得不舒服,肉棒充血勃起,就连睾丸也涨得什么姿势都觉得不舒服,只有把肉棒插进紧致的花穴里狠狠操一操、搅起湿漉漉的淫水又不客气地搅打成沫子最后痛痛快快射出来,才觉得得到了释放。
“姐姐好骚,小荡妇。”他一手握住肉棒,开口调戏林苑拙。
“嗯,要你插才能满足。”林苑拙压抑一个周的负面情绪像是在一瞬间崩塌,借着抽插的力气尽数发泄,她的语气也湿漉漉的,声音一下比一下打,沙哑着嗓子喊秦朗星的名字,“朗星插我、操进来、好厉害、好棒......再深一点......”
她的声音骚得要命,几乎要把秦朗星魂都勾走,他想在床上、在被子下,把她按在自己身下,狠狠捏住林苑拙的双乳揉捏又啃咬,让她求着自己舔另一边奶头。秦朗星像是回到了高中时那场旖旎的春梦:他放下笔、用几乎僵硬的手指抚摸上林苑拙的胸脯时居然有微微地颤抖,他揉捏着那双饱满的乳房,感觉理智的弦在不断拉紧,秦朗星忘记了那一团软肉有多柔软,但偷腥的味道却让人念念不忘。
而现在,他听着林苑拙的呻吟,又不可遏制的想起那个荒唐又记忆深刻的梦,大掌包裹住青筋虬结的肉棒,撸动着吐出灼热的呼吸。理智在不断崩塌,亲吻揉捏着那场梦。思念被不断拉抻,是他在纸上写了无数遍又涂掉的名字,是少年最初的懵懂欲望,是他破茧而出的勇气。当他被亲吻时,所有情感都到达了顶峰,秦朗星手下的动作愈发快了起来,他抚慰过昂扬的性器、翻起的包皮、露出的嫩肉,青年喘着粗气,一下一下快速撸动着,呼吸变得更加灼热。
他渴望着更多的爱、想要将所有不堪的欲望尽数释放,他是嗜血的兽,一步步摧毁隐藏着的包裹着的茧。他想啃咬棱角分明的肩膀,想要握住性器抵入紧致的小口,想要完全融为一体。他想要林苑拙,无论是青春期的梦、还是长大后的萌动。
他发育得过于缓慢了,甚至把自己藏起来了,可是对于情爱的觉醒却从很早就开始了,而当这份感情真正被自己握在手心时,所有的回忆里都在一瞬间有了性的影子:眨动的睫毛、撩拨的短发、凸起的锁骨、胸部的线条...性突然把秦朗星缠得死死的,像一条毒蛇露出獠牙,灌注着欢愉。他从未想过要这片不堪里挣扎出来,他想要的回应已经牢牢地抓在了手中。
于是成熟起来的秦朗星像是真正成熟的恒星,向外散发着浓重的爱恋,他的语气很轻快,却带着些许危险的意味:“姐姐,你回来要被操了。我会给你记一笔的。”
林苑拙满手都是水渍,呼吸都有些不稳,她的眼泪和急促的呼吸一起落下,声音打着颤:“好啊,如果做不到一夜七次,我会看不起你的。”
秦朗星在电话那一边笑了一声,又继续开口:“七次?我可以,姐姐可以不可以啊?给姐姐买了小礼物,到时候用给我看吧。”
他再说什么林苑拙已经听不进去了,她快要被几句话撩拨地攀上高潮,强迫着她去细细品味每一个细节:是久爱不得的痛苦、也是羞耻而隐蔽的欢愉。她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水声四溢,在毫无理智束缚的方寸天地,林苑拙尽情释放所有的欢愉——想要被亲吻、想要拥抱、想要张扬孟浪的性爱。林苑拙拉扯揉捏着软肉,在长长的呻吟里将自己送上了情欲的高峰,眼泪和汗水一并滚落,耳畔是秦朗星同样粗重的呼吸,两个人都沉默着,似乎沉默里掩藏了太多的东西。
女人将手机握在手里,贴近胸口,望着天花板——已经很好了,至少现在她也不是一无所有。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莼鲈之思
秦朗星急匆匆地从实验楼里穿过,今天已经很晚了,他在实验室忙得略微久了点,现在着急往回赶。而且他心里总觉得有些担忧——还是那句话,秦朗星虽然容易被姐姐的调戏冲昏头脑,但他不是个蠢蛋。上一次林苑拙最后的哭腔像是在他心里扎了一根刺,这一周都让秦朗星不舒服。
异国恋有很多麻烦的地方,最麻烦的应该是信息在传播中不得不有的损耗,连安慰和关心都显得徒劳。林苑拙最近心情不对,这是他的直觉,也是不断被证实的事实。秦朗星于是愈发急切地想要往回赶,想要问问她心情好一些了没有、要不用秦朗星飞过去陪她。
青年下楼时走得飞快,在拐角时险些撞到了一个人。
小仓。
她看起来面色比之前还要白,汗水把衬衫后背都浸湿了,跌跌撞撞地往上走,满头都是汗水。秦朗星被她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要去扶她一把,发现她的手腕上有一条红色腕带,写着脑认知学院的slogan。小仓的腺体位置被什么东西覆盖了,即便在这种剧烈运动的情况下秦朗星也嗅不到信息素的味道。
他试图拉一把小仓的手被人躲过去了,半晌又讷讷开口:“秦,我不是对你有意见......但是莱辛他......不喜欢。”小仓的话断断续续的,说完又很快地向楼上走去。她的腰弯的直不起来,仿佛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这种痛苦他似曾相识,在那位一直跟着自己又不说话的女性omega那里见过。秦朗星一边往回走,一边发消息问john他们今天有什么试验需要受试者。
john很快拨了个电话回来,仔细问了问秦朗星那个标志,以及他没有嗅到omega信息素这件事。男人思索了片刻,秦朗星听到他在敲键盘的声音:“哦,我查到了,他们在做新型抑制试验,通过脑反应刺激来控制发情期,需要一批志愿者接受试验。”
john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点疑惑:“小仓去做了受试者吗?虽然可以拿钱,但是这个东西很危险的。”
秦朗星摇摇头,表示他也不是很清楚,但是看她的样子似乎并不是很舒服。
john也表示惊讶,但是也不好八卦什么,特别是在涉及到人权的问题上。秦朗星挂断了电话,往回赶——他突然想买辆车,这样去接林苑拙也方便些。
b市的天气永远是迷,在短袖与羽绒服之间跳转,尽管这样,秦朗星想到买的“礼物”应该到林苑拙手里了,心里就莫名地涌起有些小小的期待,胜过所有糟心的天气。
只是这种开心还没持续多久,就被紧急召唤一波带走了:“秦,来一趟实验室。”
好心情,晴转大到暴雨。
......
而另一边,林苑拙也的确拿到了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箱子。她拿到后一直忘记了打开,这个周实验室的同事们大有“知耻而后勇”的气势,每个人都不要命似得开始新一轮的计算研究,林苑拙在这种情况下,生理和心理需求都被压缩到了最小。连着半个月下来,林苑拙比断食疗法瘦得还厉害,脸色差得吓人。
她努力压抑着心头那一点渴望,又无比期待着,期待着她一片黑暗里唯一那一点光芒。秦朗星给她发来的消息杂七杂八,有时候是健身、有时候是做饭、有时是学校里走过的几只猫。林苑拙在黑夜里翻那些消息和照片,像是在地下一千四百米看到了太阳、看到了明晃晃的光。她终于被放回公寓时,想起了那个快要落灰的箱子,林苑拙拿起刀划开箱子,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拿了出来。她盯着箱子的内容看了一眼,托着脸开始思考——秦朗星是什么时候变成了黑肚皮的芝麻汤圆的?
箱子里林林总总什么都有,他倒是挑得花俏。除了常见的跳蛋皮鞭手铐项圈,还有臀铐、草莓铃铛模样的乳夹、皮带和束缚绳,甚至还有水笔和胶带。
林苑拙一度怀疑秦朗星是不是把文具寄错了地方——但是也没有,都是要给她用的东西,底端还印着一行小字——“华国制造”,有种莼鲈之思的感觉。这里面只是些情趣的东西,却没有实打实能抚慰她的,又或者说秦朗星似乎不打算让其他东西塞进林苑拙的身体。
小朋友可怕的占有欲。
林苑拙在心底笑了下,却有些莫名的期待。她算了算时间,觉得秦朗星快要打电话过来了,随便挑了两样进浴室。
她在夜色中等待,等待一无所知的爱。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格林函数
等待时林苑拙开了瓶白啤酒,她的发梢还带着湿意,眼里也有一层朦胧的雾气。她今天想要留一点力气“教训”黑芝麻汤圆的秦朗星,所以只夹了草莓铃铛的乳夹,穿了件宽松的衬衫,露出一截修长的脖颈,胸前起伏的曲线在顶峰时多了点波澜。
一瓶酒陆陆续续被喝空,秦朗星还是没有发消息过来,林苑拙正准备问问他,一条消息就落到了手机里:“朗星:被抓去做苦力了(┙gt;∧lt;)┙へ┻┻,不用等我了!”
无论是乳夹还是酒,在一瞬间都变得索然无味。
林苑拙微醺的心情像是被风吹散了,她叹了口气,伸手把小夹子取下来,放进了盒子里,又顺手打开电脑,开始自己的工作。
她最后的任务还是重新回到了起点——格林函数上。粒子识别能力较强的高度径迹探测器中,tpc(时间投影室,time projection chamber,是利用粒子径迹产生电离电子的漂移时间和漂移方向的投影位置确定径迹叁维坐标的探测器)算一种,而tpc需要解决的首要问题是理想静态电场的获取。
林苑拙现在手头的参考资料出自华国顶尖学府,阐释了模拟电场的离子漂移,数据对于扩展tpc探测器在高事例率对撞实验中的应用有着指导性的作用。
周日应该是休息日,而林苑拙看完文献,也已经凌晨叁点了。错过了最困的时间,她再想睡也很困难了,索性把剩下的一点工作也做完。
早上六点,秦朗星那边晚上十二点,在林苑拙喝完一整杯咖啡准备眯一会时,秦小朋友终于小心翼翼发来了一句:“晚安。”过了几秒又将信息撤回了,“早安,有没有做个好梦?”
秦朗星在实验室忙到十一点,本来想直接睡在实验室,又想起还有人在等自己,急匆匆赶回了家,洗漱拾后已经是十二点了,他握着手机,莫名觉得有些对不起林苑拙——本来说好今天要和她视频的。
消息发过去后后,林苑拙很快打了个视频电话回来:“晚上好,回家了吗?”
青年颇感歉意地点了点头:“回家了,原本是要回来找你的,结果学长忘记带实验室门卡了,我帮他开了门,又顺便做了个苦力搬东西。”他一边说一边给林苑拙展示自己湿漉漉的头发,秦朗星学着在f国的样子,绑了条发带,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他的眉骨优越,连带着脸都立体了不少,水珠偶尔滴落到他的睫毛上,看起来像一把小扇子,隔着屏幕似乎都能嗅到潮湿蒸腾的热气。
他撩开袖子,给林苑拙展示自己的肱二头肌:“每天都有很努力锻炼!”秦朗星顿了顿,又小小声嘟囔了一句,“头也在努力锻炼变大。”
林苑拙抬起头来,被他突如其来的荤段子搞得耳根微微泛红,想起箱子里的水笔和胶带,站起身拿过来,给秦朗星展示了一下:“你是不是寄错了?”
青年盯着那两样东西,伸手按了按自己生机勃勃的性器,一脸正直:“没有,都是给你的,胶带是静电胶带。那个水笔是......很好洗,我也有一个。”他微微咳嗽了一声,自己这种如狼似虎力充沛的年纪,还是深夜,要自己讲情趣用品的功用,真是太考验他的阈值了!
拿着胶带和水笔的林苑拙也怔住了——论花样她还真没有秦朗星会玩。现在林苑拙不需要解释也能知道这是什么了,她拔开笔盖,在演算纸上划了两下,又在自己手腕上画了个小小的爱心,擦了擦,果然擦不掉。
“朗星,今天你迟到了,我该怎么罚你好呢?”林苑拙交换了个姿势,手指握着笔转起来,仿佛转的不是笔,而是秦朗星饱满的蛋囊。
秦朗星把手机摆正,脱下t恤,露出壮的腰身,半跪在床上:“道歉要露出肚皮是传统。”只是一眼,林苑拙的眼神就没办法从他的腰身上移开——原本软塌塌的小肚子变成了棱角分明的腹肌,两条人鱼线深深的像是刀凿出来的一般,他穿了条运动裤,不用看也能想象出这种勃起的模样。
青年握着水笔,眼睛亮晶晶的,在等待着姐姐的命令。
“就罚你写平面半无限空间格林函数吧。”林苑拙看了一眼手头的公式,笑眯眯的。
秦朗星拿着笔微微侧了侧头,他刚刚好像耳鸣了,姐姐要他写啥来着?
简直是情趣霎时间归零。
林苑拙看他傻乎乎的模样,心情莫名很好:“怎么不写了?”
“一点都没有情趣。”秦朗星撇着嘴,看着刻意给自己出难题的林苑拙,他甚至想好了许多羞耻的台词,结果变成了积分公式,就这?就这?!
屏幕另一头的林苑拙撑着头:“那朗星写自己喜欢的?我看看。”
青年按了按耳机,点了点头,握着笔低头在自己腹肌处一个字一个字的写,随着他的手指移动,林苑拙的呼吸也逐渐灼热起来,仿佛那几笔是撩拨在自己心头,秦朗星温驯地低头的模样像是羽毛,把她的心尖搔拨的。
他写的是:“此领地归林苑拙所有。”
直白又色情。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125GeV
压抑的欲望在一瞬间倾泻而出,她的心头有一团火,熊熊烈焰舔舐着林苑拙的心尖。林苑拙伸手握笔,撩开自己的衬衫,在堪堪露出胸部圆润的形状时停下手。修长的手指握住笔杆,低下头,她写的很快,在胸下肋骨处写了一串数字——125gev。
秦朗星盯着那一串数字,似乎突然明白了键盘上特殊的那几个键帽该如何排序。
“希格斯玻色子的质量。”林苑拙开了口。
青年虽然知道希格斯玻色子是什么东西,但林苑拙把学术写到心脏里,还是有一点点吃醋。心口一阵没来由的抽搐,他紧盯着那一串字母,似乎想通过意念把它变成自己的名字。
“在最小超对称模型里,希子一般来说是自由参数,但当希子质量在125吉电子伏左右,模型参数就会被强列......约束。”林苑拙握着笔点了点自己肋骨处,慢慢开口。她最后两个字有些含糊,秦朗星还是听到了,听得很清楚,刚刚还堵得胃难受的感觉一下子消失不见,像是薄荷糖过了一遍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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