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奶包Alpha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煌煌Crépuscule
自由参数也有了约束,自由的鸟开始有了归属,秦朗星心头有着莫名的舒爽——是属于自己的那一只飞鸟,她在展翅高飞时候稍微惦念了下自己。
秦朗星看了看时间,想起个很严肃的事情,眯起眼睛盯着林苑拙的脸:“已经要早晨了,你是不是一夜没睡?”
林苑拙一下子怔住了,她看着凌乱的手稿和一夜没有关有些发烫的电脑,还有空掉的咖啡杯,眨了眨眼睛,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好像是这样。
秦朗星眼睛都眯起来了,他一直觉得最近林苑拙心不在焉、甚至有些过度压榨自己。“现在,躺下,乖乖听我的话。”他语气加重,带上了命令的语气,即便是隔着屏幕,林苑拙都能感受到这种压迫感——来自alpha本能的压迫感。
秦朗星平时的确不会让人感受到压迫感,永远温和得像是拂过春天草地的风,大部分人会习惯性把他看做个温柔又没有攻击性的omega。但所有人似乎都会忽视一件事:春天和煦的微风会让人感觉心旷神怡,但如果是盛夏的龙卷风,却有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这种压迫感现在就隔着屏幕扑向林苑拙,把被工作折磨得心力交瘁的林姐姐扑倒,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她乖乖躺回了床上,背对着秦朗星夹上草莓铃铛,又扭过身一点点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挺拔的胸部上夹着两枚晃来晃去颇显可爱的乳夹,林苑拙就保持着这种姿势在秦朗星面前,她甚至能够感受到小朋友黑化的气场,似乎要隔着屏幕把她拆入腹中。
秦朗星只是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做了几个深呼吸,语气也恶狠狠的:“不许发骚,把乳夹摘了躺回被子里。”他藏在视频看不见地方的指节攥得发白,简直想现在就飞过去再把林苑拙狠狠日一顿。
“朗星好凶。”林苑拙扯过薄被,却没有摘下那两枚小巧的乳夹,她的手指抚摸上有些肿胀痛意的乳粒,好像这样能够让她切实感受到自己还停在人间,不至于忙到去了另一个世界。
秦朗星肉棒硬得发痛,姐姐的动作简直是火上浇油,他今天要么被撩拨射、要么明早起床湿一内裤,这蛋囊里储蓄的子孙肯定是保不住了。
林苑拙躺下后还有些睡不着,翻来覆去,闭着眼开口问秦朗星:“朗星,之前你拿到mtic录取通知书时候似乎没有和我讲。”她闭上眼,想着春风,又想起这回事。
对方似乎短暂沉默了一下,语气低落下去:“当时阿姨说你很忙,我也就没有去找你。”
“高中这两个字,感觉充满了生机,青春小说都很喜欢发生在高中。”林苑拙回忆了一下,语气里带了点笑。
“有吗?”秦朗星也思索了一下,他似乎对剩下的高中时间没什么印象——做题、学习、申offer,没有了林苑拙的学校,怎么想都很无聊。“我还是觉得大学有趣点。”
“都没有人喜欢我们朗星吗?”林苑拙的语气很平淡,内心却有些忐忑。
秦朗星低低笑起来:“高中有人看得上我才是瞎了眼,只有现在苑拙姐姐不嫌弃我,把我从垃圾堆里捡回来还要洗洗刷刷。”他把自己说得像条没人要的小狗,听着怪可怜的。“而且我的全部目标和信仰都是我们苑拙姐姐呀,哪里还会去在意别人?”
最圣洁的月亮就挂在他的天穹上,所有的星光都变得黯淡无光。在少年的宇宙里,从始至终都只有一轮皎洁的月亮。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Pua
那天早上林苑拙难得睡得很好,直到下午的闹钟把人叫醒,她才睁开了眼。她伸手摘了乳夹,搓了搓被夹得发麻的胸口,把东西回了盒子里。这种东西果然只适合用作情趣用品,戴着睡上一觉总觉得有些过火。
或许是有人陪睡的感觉不错,又或者是搞清了个自己一直在纠结的问题,连醒来时都感觉神清气爽。窗外天气难得放晴,连着林苑拙也心情好起来,再看论文时,心里似乎有了点别样的情绪。
而哄睡了苑拙姐姐又沉沉睡过去的秦朗星一大早就又被john的消息震醒,他勉强睁开眼,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气,又躺回床上。john给秦朗星发来了一串消息,大意是他在研究所又看到小仓了,就是来做受试者的。
他看小仓一脸疲惫,想去问问要不要坐一下,结果小仓摇着头拒绝了。她有些出神,端着水杯的手腕上有不少伤痕,john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不良反应,结果仔细一看,发现像是绳子捆过的痕迹——他看了都要咋舌,不是吧,玩这么大?
来做受试者的omega大多有自己的alpha陪着,虽然神情各异但总归态度都不错。只有小仓一个人摸着后颈的腺体发呆,像是有什么心事。john想和小仓说几句话,对方却闭口不谈,最后小仓是被个穿西装的男人带走的,男人看起来脸色很差,似乎是嫌弃小仓丢脸了,john听了几句都是“我有让你这么做吗?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是为了和野男人约会吧。”
小仓也只是任凭他拖着,像一滩烂泥。旁边想要报警的人都被小仓摇着头拒绝了,她像是在劝男友不要生气。这种温柔的表情他只在那些于心有愧苦苦挽留爱人的人见过,但小仓于心有愧john是不信的。小仓像是小心翼翼捧着一颗心,被人踩在脚下,她望向男朋友的表情温柔到卑微,眼前人似乎不是男友,是她活下去的全部勇气和动力。
所以她能忍受所有不堪的言论和行为,把男人的话当做金科玉律。
“j国女性都这么温柔吗?面对渣男也这样。说起来很奇怪,你也知道我们的项目是针对ao配对的,信息素波动都很大,但是带小仓走的那个人好像没什么反应,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个嗅不到味道的beta了。”john想了想,叽里咕噜又嘟囔一句。
当时的确很奇怪,受试者大多很虚弱,一个个alpha看宝贝似得看自家omega,只有小仓的那个男朋友,大步流星走过去把人拖走,丝毫不顾她腿软虚弱,仅此一点就让john有些不舒服——这还是不是个男人,浪漫绅士都扔到马槽了吗?
秦朗星从头到尾顺了一遍思路,也觉得不对劲,又结合之前小仓的言语,总觉得这位男朋友的套路他在哪里见过。
周一一出门,小仓倒是没见到,在实验室楼下见到了一直跟踪自己的那位女性。秦朗星脑子本来就乱糟糟的,又遇到这一位,在心里叹了口气——今天是出门没烧香拜菩萨吗?
秦朗星这次没打算让这位“背后灵”再走了,她要跟着自己还好,要是林苑拙回来了她还要跟林苑拙,心里堵不堵啊。
“你好,你有什么事情吗?”青年挡在了这位一直有些神神叨叨的女孩子面前,她似乎是想跑,被秦朗星拦住了,“你跟踪我很久了,有什么事情要不还是说清楚吧。”
他的态度很直接,脸上也没有笑意,女孩像是犹豫了半天,不断地抠着手指。秦朗星微微皱眉,他之前有段时间焦虑也是这种表现。
眼前人似乎是在做心理建设,终于磕磕绊绊开口:“谢谢你,但你朋友的男朋友,我前任......”
秦朗星第一时间想到了小仓旁边那个养鱼的男人,以为是什么前任和现任的战争,正有些头疼。对方似乎觉得言语的说服不够有力,露出自己手腕展示给秦朗星,一条一条的伤疤累迭着,诉说着无声的苦痛。青年似乎也觉得这里说话不方便,就近找了家快餐店进去听她说话。
对方有些心理障碍,谈到前任时还有些不流畅,但大体意思秦朗星听懂了,眼前这位叫穆妍琪,小仓的现男友是她的前男友,一句话总结就是莱辛是个玩弄感情逼人自残的垃圾人渣,言语威胁不够,逼迫人拍裸照撺掇着女友自杀。穆妍琪手上那些伤口也都是曾经傻乎乎为爱的证明,清醒过来才发现,哪里是爱情,都是骗局。
她那天见到莱辛,没有控制住自己,才做出了这种事。
以及秦朗星知道了很重要的消息,那个人根本不是alpha,是个妒恨omega的beta,还是个会pua的渣男。
秦朗星眉头皱着没松开过,他也有点懵。后来秦朗星一直在想,如果自己再仔细一点,早点告诉小仓,是不是事情就不会发展成这样。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道可道
林苑拙因为博士毕业实验半途夭折,手头的工作有些一筹莫展,五月跟着整个课题组继续做些常规的实验。她除了每天去研究所,就是整理之前的研究文献,试图从旧瓶里开出新酒来。除了毕业论文,还有几篇核心期刊,同样一筹莫展。这次像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拖着林苑拙倒在原地,很难爬起来。导师给她推荐了几个暑假可以去的研究所,全都是高能物理相关,具体的研究方向虽然不会偏离导师的大方向,内容则既要群策群力,也要单打独斗。林苑拙想到都觉得头疼,她仔细看了看离华国最近的是隔海相望的k国,华国因为最近在进行某些国家机密实验,林苑拙过不去。
华国实验室众多,有深两千四百米、容积十二万立方米的地下实验室,也有临海地下一百米的中微子实验室,还有某些在荒野里的罕为人知的基地。这些国家重大科技基础设施项目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悄悄进行着探索世界的活动。如果仔细算,秦朗星的爷爷就是蜀都工程物理研究所的一员,为华国原子弹的研发贡献过自己的力量,担得起一句国之重器的名号。秦朗星每次回老家还会给林苑拙带蜀都的特产来:某市的米粉、某市的燃面、还有像牛肉丝、桃片这类小零食。秦小朋友小时候普通话虽然标准,但偶尔也会飙出几句迭词来,吃果果吃串串算是寻常操作,而小时候的林苑拙在看到那一包“冰粉粉”时也是反应了半天才明白过来,他不是在卖萌。
蜀都的地下研究室是世界一流的洁净的低辐射研究平台,华国也能够自主开展暗物质探测这种国际最前沿的基础研究课题。他们研究的暗物质像一次工业革命的蒸汽、二次工业革命的电,用华国的古言去说,是“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在看不见里去观察道的奥妙,只是林苑拙求得不是道,是科学。
她最近还在犹豫,少见的有些动摇,像是不知道未来的方向——短暂的逃避当然可以解决短暂的痛感,而长久的刺却一直扎在林苑拙心口里。林苑拙觉得最近自己情绪走向有一点不大对,有着莫名的情绪波动,更多时候是堵得慌。这种堵得慌的感觉在林苑拙将睡不睡时更突出,每每她有了些睡意时,脑子里会蹦出来实验失败数据输给别的国家这件事情,翻来覆去地无法入睡,同事推荐她去看看心理医生,林苑拙却摇了摇头——现在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于是所有的情感都被压抑下去了,却在第二天到秦朗星消息时莫名其妙的鼻酸。
秦朗星给她发的都是些细碎的日常:吃了吗,今天忙不忙,然后汇报了下他今天做了些什么。林苑拙醒来一条条翻消息,不知不觉间泪流满面。
她紧闭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睁开眼,林苑拙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泪,只是觉得情绪到达了极点,需要什么去发泄。她抽出纸巾擦了擦泪,心头好像空荡荡的。
快了,秦朗星马上就要考完期末考试,如果他没什么事情,来f国住一段时间也好。林苑拙叹了口气,翻了翻日程表,看了看时间安排,订了六月第二个星期六返程的机票。
只是她也想不到,短短的两天,会有这种效果。
而另一头,秦朗星还在忙着考试,被考试周折磨得死去活来,性欲都要磨灭掉。john更惨,在实验室里快要掉下一层皮,头顶的头发像是枯草,一把一把的掉。
他刚刚考完一科,考得胸闷气短,想要找个地方透透气。秦朗星高中时候过于压抑,考试倒是不怕,只是考完了总会嗅到腻死人的香气,还会胸闷头痛想吐,需要缓一缓才行。
青年坐在草地上,喝了口水冷静下来,也开始盘算即将到来的假期——六月到八月的暑假他大概要留在这边做实验,但也不会太忙,或许可以抽出时间去一趟f国享受暑假。他还是很担心林姐姐,秦朗星久病成医的经验来看,她最近的压力似乎有些大。
他之前在实验室里翻阅到项目计划,他们的实验室还承接了m国最大游乐园部分项目的技术监督,游乐园会给予他们一定的vip服务,秦朗星想了想,自己似乎还没有带着林苑拙一起去过游乐园,可以在忙完后邀请她一起去玩,就当是放松也好,太久的压抑人会出事。
他这么想着,似乎觉得又有了动力,喘了口气准备起身。
从秦朗星眼前匆匆经过的身影有些熟悉——小仓带了只口罩,遮住大半张脸,眼睛也红红的。秦朗星看了一眼觉得不对,伸手和小仓打招呼,对方看了看他,颇为畏惧地低头走远了,她露出来的上半边脸,似乎肿了。
“小仓?”他喊了一句。
还想往前走的人脚步突然停下,她望着秦朗星,泪如雨下。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风雨前
另一端,林苑拙这一个周忙昏了头,终于想起拿起手机时,翻了两下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秦朗星现在应该考完期末了,但他的消息规律却显得很匆忙,像是从忙忙碌碌里硬挤出时间。实验室不会有这种奇怪的时间点,课程也不会这样安排,林苑拙皱起眉,心里莫名有些堵得慌。
周六的视频时间林苑拙没有透露自己要回国的事情,秦朗星坐在摄像头面前,调整了下坐姿,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像个锯了嘴的葫芦。他沉默了半晌,给林苑拙展示自己的键盘:“这个键盘是青轴,很脆,打游戏会很合适,但是和你开视频不敢用这个,会很吵。”秦朗星一边说,一边摸了摸后脖颈,手指又摩挲过那几个特殊键帽,眼神里有些躲闪。
“嗯。”林苑拙发出了个单音节——原来不是她的错觉,秦朗星的确有难以启齿的事情。他现在的表现很像当时不肯承认自己被性骚扰了的样子,秦朗星不怎么会撒谎,他过于频繁的摸头发和摸鼻子动作已经透露了什么。
秦朗星听到那个单音节,抬眼看了看林苑拙,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你还要多久才能回来,是不是快了?”
“还没,这边有点事,可能要晚一点回去了。”她的话半真半假,秦朗星却在听到“晚一点”这个词时微微松懈了一下,林苑拙心里突然有些难受——秦朗星之前巴不得自己现在就飞回去,现在听到林苑拙晚点回去时却像是松了一口气。
她突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大对,连着性都变得索然无味。秦朗星时不时摸摸自己的后颈,又用消毒酒擦了擦键盘。他不是个固执的人,现在却在这种细节上过度执着,秦朗星的指尖被酒棉片包裹着擦得泛红,仿佛手上沾了脏东西。
林苑拙有些担心,总不会是小朋友一个人在学校又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她一边挂着秦朗星的视频通话,一边去询问几个和秦朗星关系还不错的朋友最近朗星忙不忙。
几个人的回答大致相同——秦朗星最近很忙,看他的神不太好,大概是实验室有事。林苑拙问了一圈也没有问出异常来,也不想再想。秦朗星还在擦键盘,擦完键盘擦鼠标和显示器,他少有小心翼翼的时候,低垂着眼眉头紧皱着,微微咬着嘴唇。
两个人挂着视频电话,却什么都不说,在沉默里跨过了半个晚上。林苑拙盯着他看,心头翻涌着一阵阵自己都察觉不出的情绪,比稿子被拒更难受的感觉。
秦朗星终于磨磨蹭蹭擦完了他的电子设备,抬起头来看了眼时间:“好像有点晚了。”林苑拙险些被这一句话气笑了:上周她早晨七点还在和秦朗星视频通话,现在刚过凌晨,他和自己说有点晚了。
她盯着秦朗星的脸,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秦朗星的视线不肯与她相交,面有疲色,紧皱着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过。
秦朗星在某些事情上不会开诚布公地谈论,习惯埋在心里。小朋友虽然现在是一副开朗的模样,高中时候叁棍子都打不出一个屁的形象还留在林苑拙心里,也难为林妈妈每天尽心思想秦朗星吃什么、怎么搭配饮食才能让两个人有更多的话题了。
现在秦朗星给自己的感觉就是又倒退回了高中,变成了那个自闭又什么都藏在心里的小孩子。她想要回去看一眼小朋友的心情愈发急切,这一次不要用食物来撬开他的嘴再撬开他的心了,用最粗暴地堵在床上、不说实话就不许射的方式问问这个小朋友,究竟发生了什么。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透明的云
六月还是如约而至。六月青草盛开,处处芬芳。
林苑拙落地m国时只带了个大托特包,包里还带了一点小玩具,像是心照不宣的默契。她的航班上午十点出发,转一次机,m国当地时间下午落地,估计晚上就可以见到秦朗星。
十个多小时的航班让人疲惫,她再醒过来已经到学校附近了,波屯一向热闹,他们学校和隔壁学校一向是参观的重点。林苑拙这几个月大部分时候在地下呆着,回到这种车如流水马如龙的地方一时间觉得有些吵,她下了车,往秦朗星实验室赶,现在应该是他吃饭的时间。
现在去楼下等他,应该正好等得到。林苑拙事先发了条消息问秦朗星在哪里,他过了半天回复说自己还在实验室里,还跟了个泪奔的表情。
只是林苑拙在拐角的咖啡店里等了一个小时,也没有看到秦朗星的影子,她按捺不住好奇心,上了楼找到秦朗星的实验室。林苑拙在门口看了一圈也没有找到秦小朋友,实验室里有人出来问她找谁,对方听到之后微微挑了挑眉:“秦现在应该在脑认知叁楼,他最近一直在那边陪自己的omega。”
陪自己的omega。
这句话清晰地落进林苑拙的耳朵里,像是春日荒原上炸开了一个惊蛰的响雷,震得林苑拙心头发麻。她像是一瞬间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勉强道了谢,往脑认知学院跑去。
她直到走到脑认知学院的门口,才觉得自己的心跳又恢复了,响亮的跳动声把她的神智唤回来,林苑拙说不清这一路是什么感受——她怕在叁楼遇见秦朗星,也怕找不到他。
电梯门打开时候,走出来的是很久不见的john,他看到林苑拙时眼神有一瞬的错愕,随即朝着林苑拙大步走过来:“好久不见,你居然出差回来了啊。”
林苑拙点了点头,单刀直入主题:“听说男友在这边,所以过来看看。”
“秦?他在做个受试者实验,你也知道他很特殊。”john一边说一边坐在楼下的沙发处,“我们想研究下分化的影响因素,你不会怪我吧?”
林苑拙抬起眼,她不大清楚自己是什么表情,但是从对面人的反应来看,应该不怎么好。john被她杀气腾腾的样子吓了一跳,作势要从沙发上弹起:“哇,不至于吧,你看起来想要杀了我。”
女人敛了下表情:“抱歉。”
“秦这会还在做测试,应该还有段时间才能下来,要不我们两个去咖啡厅偷个情?”john笑嘻嘻的,被林苑拙横了一眼刀,也有些尴尬。
他摸了摸鼻子,又望向林苑拙:“你结束任务了?我还以为你要失联了。”
“这边有事要处理,我一会去取个文件,很快就会走了。”林苑拙不自觉拢了拳头,指甲嵌进肉里,努力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的语气平静,内心却像是电闪雷鸣的天空,有一场将至不至的暴雨盘旋。
两个人相对而坐,沉默了片刻,林苑拙站起身来:“我上楼一趟。”
“上面试验比较复杂,你要不在楼下等?”john赶紧站起来,刚刚递到嘴边的可乐差点喷出来。
林苑拙没有管后面,按了电梯等着上楼,john耸了耸肩,似乎也有些无奈,他凑近了点:“但是你要相信,楼上无论发生了什么,秦喜欢的都是你。”
女人回过头,甚至没有和他要一个答案,就在电梯到达时看到了自己的答案。不远处透明玻璃后背对着自己的身影,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秦朗星。
他的头发剪短了,肩膀比之前宽了点,整个人却瘦了不少。秦朗星穿了一件联名款的黑色t恤,背对着林苑拙。他面前还有个坐在沙发上的人,秦朗星抓着她的手弯下腰,似乎在说话。
他在说什么,林苑拙听不到,但是透过眼镜林苑拙能看到秦朗星面前女孩子满脸幸福的模样:她的嘴角扬起,眼里是流淌的蜜意,仿佛是砸开的蜂蜜罐子,浓稠灿烂的颜色像春日的阳光,只一眼,就足够让人觉得自己才是多余的。
秦朗星凑近了点,对方揽住他的脖颈,像是落下很温柔的一个吻。
那场一直盘旋在林苑拙心头的暴雨骤然落下,雷声轰鸣。
john跟在林苑拙的身后,似乎想对眼前这一切做出个解释,但是不需要解释,她自己心里有答案。
“我去帮你喊秦,有些事要他给你讲,故事很复杂,你等等!”john拨通秦朗星的电话,拉着林苑拙要往那边走,林苑拙摆脱了他的手,摩挲着手上那只镯子。
“不要告诉他我来过了。”林苑拙长长吐了一口气,按下了电梯按钮,她的背影被夕阳裹住,仿佛一团透明的云,往前走,像是不会回来了。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救赎”
秦朗星站在诊室里,心里一瞬间有种莫名的悸动,像是预感到有人来过,他尴尬地伸手挡住想要凑过来的人,往外看了一眼。
结果是什么也没有。
青年有些失望地回过头——林苑拙还要在f国待很久,他却先熬不过相思想飞过去了,大概是错觉吧。他了思绪,对上面前眼下和脸颊处都有淤青的人,微微颔首:“我要回去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