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奶包Alpha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煌煌Crépuscule
眼前伤痕累累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小仓奈衣,她此刻穿了件长袖衬衫,坐在沙发上,笑得有些勉强。
这事情说起来颇为复杂。
那天见到半边脸都肿了的小仓后,秦朗星终于伸手把她拦了下来,但到了嘴边的话却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干干巴巴一句“你没事吧?”,生硬得像是放在桥洞里吹了叁十天的干米粉,说出来都咯牙。
小仓望着他,怔怔盯了一会儿,眼泪猛得像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落下来。秦朗星吓了一跳,摸遍了全身也没有找到纸巾,尴尬地站在原地。小仓抬起眼,摘下口罩用手背遮住小半张脸,翻出手帕擦了擦脸,哽咽着开口,给秦朗星鞠了个躬:“对不起。”
“没事,但是你受伤了,要不要去看医生?”秦朗星换个了位置,帮她遮了下风。他看着小仓手腕上的伤口、脸上的淤青、脖颈处的掐痕,眉头紧锁——她男朋友究竟是什么人渣啊?
小仓擦干净眼泪,苦笑摇了摇头:“没事的,谢谢你。”
两个人站着时john也走过来,他原本是想看看秦在和谁聊天,顺便去串林苑拙一嘴,结果走过来就看到了小仓满脸的泪。
john反应了一下,赶紧上前。他要比秦朗星会说话,掏出帕子递给小仓,带她去就近的咖啡店坐下,帮忙点上热饮,等小仓情绪稳定些才旁敲侧击问了她的伤口。
小仓抱着热饮,沉默了半晌才开口。
莱辛是个控制欲极强的人,对小仓有着极强的占有欲,就算是普通朋友,莱辛也会盘问一番。他对小仓的控制包括了私人交往乃至出行安排,所有的行程都必须在莱辛的掌控之中。“我很担心你,希望你遇事不要自己扛,而是想到我。”
于是小仓在做受试者药物反应难受得要命时,终于叫了莱辛过来。他似乎在开会,过了两个小时才空出了时间,把小仓带了回去。
“我有时候会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很差劲,没办法和他一起走到想要的未来。”小仓捧着热可可,又叹了一口气。她做受试者的薪酬被莱辛安排投资了他们公司的基金,为之后两个人的环球旅行做准备。
“他很想和我走下去,但是我却一次次让他失望。”所以这样的错误需要惩罚,从言语的羞辱到肢体的暴力,莱辛每次都要录音来证明他的伤害并非自己的本意。
小仓受伤越来越频繁,付出得也越来越多,她对莱辛没有什么怨,只是觉得自己不够好。她最后抬起头望着紧皱着眉的两个人,摇头笑了笑:“我也知道很差劲,但我离不开他了。”
秦朗星和john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john开口:“你就没有考虑过是他不对吗?”
小仓怔了一下:“之前有过,我和他聊过这样不合适,但是每次都是他生气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了。之前我和秦说过话,他不高兴了很长时间。”
“这就是问题了,那反过来,”john敲了敲桌子,看了一眼小仓,“如果你是秦,你和朋友说一句话,你觉得林会对他进行言语羞辱吗?”
对面人张了张口,又看了一眼秦朗星,他像是在回忆林苑拙的语气。
林苑拙对陌生人要更温和些,也爱交朋友,如果遇到了秦朗星的朋友,大概率也会成为自己的朋友。
“她可能比我更健谈。”秦朗星看到两个人都在看自己,默默补了一句。
john挑了挑眉,望着出神时嘴角微微扬起的秦朗星——秦,也不必如此!
秦朗星咳嗽一声,示意回归正题。john耸了下肩:“这就是问题,人们不会因为看不惯爱人和其他人说话就发怒,聊天不过是他迁怒你的理由。”
秦朗星也点头:“我觉得你该和他谈谈,或者不如找找你的女性朋友交流下。”两个男人站在小仓的角度总会有诸多考虑不到的地方,女性或许更有共同语言。
小仓叹了口气,低着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她的手指勾在了一起,像是两股势力对峙:“我会和莱辛说一下这件事的,谢谢你们。”
就在john和秦朗星都以为这件事会有个好结果时,一个周后mtic building27,小仓穿着实验室的大褂,爬上了实验室顶楼。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仰着头看像一张薄纸片的女性,不断有人劝她下来。原本从实验室出来的秦朗星听到声音也仰脸去看,特警还没有赶来,但已经有人在底下与小仓沟通,摇摇晃晃的小仓仿佛随时会被风吹走,像飘零的樱花。她的话语被楼顶的大风扯散,呼啸着带着哭腔落进围观者的耳朵里。秦朗星几乎是本能地从另一条路冲上了楼顶,举起双手和小仓对视。
小仓见到是秦朗星,突然又笑又哭:“我和他说了,他说......他说为什么我不信任他?我说我没有,我很信任他,他生气了......我跳下去他就会不气了,就会不气了是不是?!”小仓的眼神里多了些疯狂,“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
“我带你去找他好吗,让他认真听你讲话,你先过来。”秦朗星降低重心,尽可能与小仓视线齐平,“我们去找他。”
站在风里的小仓每一句话都被灌进了风声,她哭得呼吸不畅,喊着要莱辛来见她,而秦朗星的冷汗也要下来了。他只能尽可能劝说小仓远离天台。但劝人从天台上下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秦朗星的血不断涌向头顶,劝慰着近乎痴狂的女性,他的每一句话都吞进了冷风,像是含进了一把冰刀,从头凉到脚。他和小仓的距离有着两臂的距离,秦朗星慢慢劝说着她往自己这边走一些,也悄悄挪近了点。
还差一点点。
楼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在秦朗星口干舌燥之前,特警终于赶来,和小仓交流。
在风里时间也被放慢了速度,原本平静的小仓逐渐因体力不支而焦躁起来:“为什么他不来见我?他不爱我吗?为什么......”她踱着步要朝着虚空迈出脚,千钧一发之际,秦朗星猛地冲过去,把小仓拉回了地上。特警持枪包围了两个人,小仓被紧急送往了医院。而他上去拉住小仓抱下来那一幕,却被围观的人拍下,记者、公众号、朋友圈里所有的消息都传开了,这种行为被谣传成了一位英勇的男性对女性的“救赎”。
“redemption”,他们这么说。
而在密闭实验的林苑拙不知情,所有人都瞒着她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换人
小仓虽然被救下来了,但是她的腺体受到了伤害,需要她信任的alpha给予诱导帮助。
秦朗星像是这个任务的不二人选,连医生也对此深信不疑。秦朗星摸着脖子后退了几步,坚决摇头,他反对用自己的信息素来做修复。他是有女朋友的人,就算女朋友是beta、不在自己身边,也不能分出去——信息素只能给林苑拙,这是原则问题。他没有办法像对爱人一样对一个普通朋友,更何况这世界上叁条腿的蛤蟆少,但两条腿且单身的alpha一抓一大把,为什么一定要找自己这种已有女友的alpha。秦朗星和医生商量着不要用自己的信息素作为修复体,不断重申小仓并不属于自己,他也没有要标记小仓的欲望。
医生看着他,表情严肃:“如果半途而废,病人持续找不到合适的信息素来源,就会死。”
用生命做筹码的交易,卑劣有效,落在秦朗星身上像是一把铡刀。
在事情过去的第叁天,小仓看不到秦朗星,失去熟悉的信息素气息,以为他也讨厌自己,情绪再一次失控,拔出输液针想要扎进自己气管里。喷出的血溅在床上、墙壁上,宛若处刑现场。秦朗星盯着血淋淋的现场,双目通红,终于答应用自己的信息素协助治疗,也答应了时常出现在小仓面前,帮助小仓康复。
这种治疗要耗大量课余时间,秦朗星每周的实验、组会报告和课程就已经把生活安排的满满当当,额外的时间只剩和林苑拙的视频通话——现在连这点时间也被挤压了。
秦朗星说不出这种“助人为乐”是种什么心情,他和小仓没有什么感情,每次的治疗秦朗星更像是为了救人的工具人。强制催情的药物使用起来是一种生缴,强迫着秦朗星发散出信息素的气息,结束后秦朗星要反胃许久,那种熟悉的香腻气味一直萦绕在他鼻尖。
秦朗星每周提供信息素给医生,医生把信息素稀释让小仓熟悉这种并不具有攻击性的气息。等到慢慢接受了其他alpha的信息素气味,自己也就可以退出了——他原本是这样想的。
只是今天那么巧,他似乎感觉到林苑拙的气息了。青年心神不定,决定提前抽身离开,想去林苑拙的实验室看看。
他刚走到楼道里,就听见了两个人说话声。一个声音熟悉得让秦朗星血往头上涌,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像是想现在就跃出胸膛和她相见。秦朗星怎么都不会认错,走廊的另一端是林苑拙的声音,而另一个,则是陌生的男声。
她和对方交流着,约定了之后要去某处。对方似乎在问她的男朋友去哪里了、这次回来没有告诉他吗之类的话,林苑拙低低笑了一声:“现在和他有些...隔阂,我一个人去更方便些。”
在另一边的秦朗星大脑仿佛突然被击中了,“嗡”一声震得他站不稳,青年靠着墙怔了半天才想起来刚刚林苑拙说的话——有些隔阂?他?和林苑拙?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怎么没有印象?
偏偏那个陌生男人还在开导林苑拙:“没关系的,这条路走不通,换一个方向也是可以的。我给你推荐几个?”
“一条路走到头,再放弃也很难。”林苑拙叹了口气,花了叁年的成果全部被推翻,这种结果让人不甘心,可她再走下去,只有死路一条。“求赢岂其愿,拙业乃所安”,苑拙愿拙,她还是违背了这名字。
“真的不换一个?换一个或许会海阔天空,不要把自己逼太紧。”眼前的男性双手插兜,望着林苑拙叹了口气,他原本还指望能挖墙脚把林苑拙带到自己实验室,看来是没戏。林苑拙这次来找他,是想找他相熟的心理咨询师,看林苑拙表情男人就知道她最近可能遇到了点麻烦。
秦朗星听到对话胸口堵得慌,靠着墙指节攥得发白,他想不通,为什么会有隔阂,还想冲出去把串闲话的人打一顿——什么叫换一个?他家换对象和喝水一样容易吗?!不会说话能不能把嘴闭上。
另一头两个人聊了几句就一起走远了,哒哒的脚步声在幽静的走廊里显得额外清晰。秦朗星怔怔盯着那一片黑暗,又拿出手机看了一遍,没有任何新消息。秦朗星努力让自己放宽心——林苑拙不会随随便便就换人的,可是他心里又有个声音不断在重复着“林姐姐要换人了,她要把自己忘了”。
青年心抽得痛,喉咙里像塞了一团棉花,委屈得要命,伸手想在墙壁上打一拳:为什么啊?
一条消息传了过来,震得他手发麻。秦朗星以为是林苑拙,满怀希望点开。
“john:林在脑认知看到你和小仓了。”
一句话把秦朗星所有的心绪都搅乱了——姐姐可能真的想换人了。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松手与不要走
林苑拙深夜回到公寓,准备拾要带走的衣服,秦朗星突然从门外撞了进来,他浑身都是汗水,跌跌撞撞从身后环抱住了她。
门被重重关上,声响撞得她耳朵痛。
“我回来了......”秦朗星声音很轻地开了口。
“松手。”林苑拙在迭衣服,头也没有回,手上动作微微顿了一下,抬手擦了下眼睛,又把头低了下去——在经历了下午的事情,她不知道该和秦朗星说些什么。
秦朗星在身后抱住她,他浑身都被汗浸透,t恤上传来潮湿蒸腾的汗意,紧贴着林苑拙的后背,胸腔传来一声声剧烈地跳动,像一壶煮开的热水,沸腾翻涌着,有什么跃动着想要出来。他从身后抱得很紧,勒得林苑拙几乎要窒息。林苑拙想要掰开秦朗星的手,却被他紧紧抓住不放,秦朗星手心里都是汗水,他握住林苑拙手指,握得发疼,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你要去哪,实验不是快结束了吗?”青年从身后抱住她,不愿意放手。他的下巴靠在林苑拙的肩膀处,微微蹭了蹭——她又瘦了,抱在怀里好软好轻,好想抱一辈子。
“松手。”林苑拙挣扎不开,又喊了他一句。秦朗星半跪着,双腿箍住林苑拙的腰两侧,死都不放手,努力把人身体扳正和自己视线相交:“那个真的是误会,你听我解释嘛!”
“松手!”女人被秦朗星的动作惹恼了,她的肩膀有些痛,喘不过气来,语气也加重了点,皱着眉望向身后人。
“哦......”秦朗星抖了一下,咬着嘴唇,虽然不情不愿,但乖乖撤了手。青年半跪在她眼前,低垂着脑袋,不断咬着嘴皮,一脸拘谨。他沉默了半响,伸手小心翼翼去勾住林苑拙的小手指:“那你听我解释一下好不好?”
他伸出的手指被人躲开了,留秦朗星的手僵在原处,像是要抓住一片虚无。他怔了怔,盯着林苑拙抽回的手,心头是难以名状的抽搐,捣得秦朗星五脏六腑都在痛。
“秦朗星。”女人开口,又对上半跪在地上打颤的青年,那些重话都被吞进了喉咙里,像是吞下一千根针,扎得她眼泪险些出来。林苑拙沉默了半响,“抱歉,我们需要冷静一下,我现在要回去,先分开一段时间好吗。”她说着站起身来,推开秦朗星抓着自己衬衫衣角的手指,微微叹了口气。
“不许走!”一直半跪的人突然抬起头,抓住林苑拙的手腕,带着她往床上扑去,床垫受到撞击重重弹起,林苑拙的脑后被撞了一下,发出痛苦的“唔”一声。
“不许,不许走!”秦朗星压住她的腿,抓着林苑拙的手力道大得惊人,像是要把她腕子都捏断。抬眼时青年眼里泛着红,他垂下头,把脸埋在林苑拙的脖颈里,贪婪地嗅着熟悉的气息,眼泪不断地落下,在深深的颈窝里汇聚成一小汪咸湿的海。
他的吻潮湿温热,掺杂着眼泪的味道,信息素肆无忌惮地释放出来,卷起一场暴风雨。秦朗星咬着林苑拙的唇瓣,唇齿相触时磕磕碰碰,有铁锈味蔓延开来。青年不管不顾地撬开林苑拙的牙关,近乎粗暴地掠夺着她口腔中的空气,所有的抵抗都变成了激起欲望的火油,浇在理智丧失的欲火上熊熊燃烧。
“放开!”林苑拙被他动作折腾得有些恼,重重咬了下他的舌尖,更甚的血腥气蔓延开来,秦朗星倒吸冷气松开林苑拙,眼泪滴滴答答落下来,像是六月常有的细雨,飘飘洒洒落在心头。他嘬了下舌尖,一双眼通红,怔怔盯着林苑拙。
不要,不可以走。
青年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双手扯开林苑拙的衬衫,崩开的扣子四散着落到地板上,骨碌碌滚远。他拉下内衣,大掌握住乳肉放进嘴里,秦朗星含住饱满的胸脯卖力嘬弄,在她乳酪色的胸前落下一个个重重的咬痕。
林苑拙伸手要去推开秦朗星,他却从锁骨一路啃咬到整个胸脯,连手腕处都落下痕迹。秦朗星嘬弄着脖颈与肩膀交界处,酥麻微痛的感觉像是小虫子啃咬着骨髓,让人忍不住打寒噤。
他大口嘬咬着乳肉,挺立的乳头被他舔得东倒西歪,按进肉里又凸起来,青年的牙齿拉扯着可怜的充血的肉粒,碾磨着,几乎要把乳粒嘬咬破皮。
林苑拙上半身都是秦朗星啃出的牙印子,尖尖的小虎牙在一圈牙印里显得额外突兀,是独一无二的记号。他扯下裤子,连同林苑拙的内裤一并扯下来丢到地上,昂扬怒张的性器弹了出来,抵住林苑拙干涩的穴口。秦朗星探出两根指头在穴口处摸了摸,拨开肉唇按住隐藏起来的肉核打着转,忽快忽慢地揉捏着。
“松手!”林苑拙满脸通红,嗓音也有些沙哑,一脸恼怒,重重吼了秦朗星一句。
还在卖力把穴口弄湿的青年抬起头来,眼神空洞迷茫,半晌才对上林苑拙的视线摇了摇头,像是在自言自语:“不放,不许走。”
林苑拙还没来得及反抗,粗长的性器猛地顶开干涩的穴口重重撞了进去,女人高高扬起脖颈,脸痛得惨白。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一场酷刑
这是一场荒谬的、毫无情感可言的性爱,性器顶进甬道时几乎是最羞辱人的酷刑。
林苑拙气得眼睛发红,用胳膊肘狠狠撞了下眼前人,又被他抓住了手臂。
异物突然进入的感觉让林苑拙打了个寒噤,既熟悉、又陌生,心理本能地排斥着这种感受,连带着进入都显得不顺畅。穴口干得发涩,每一下的顶弄像是把她整个人都撕裂开,巨大的痛感折磨着林苑拙,硕大的凶器狠狠顶到深处又拔出,秦朗星眼里是她没有见过的疯狂,像是饿疯了的野兽,急着把猎物拆入腹中。
秦朗星的手指拨开肉唇处的软肉,摸着小小的敏感的阴蒂,修剪干净的指甲搔着快感汇聚处的软肉,骚痒酥麻的快感像是触电般传来,林苑拙被他按倒在床上,尺寸过分的性器一次又一次粗暴地顶进深处,冷汗随着秦朗星的动作簌簌地落,林苑拙面无血色,呼吸都打着颤。
她伸手去打秦朗星的动作都被挡下,反馈回来的是更凶狠的抽插顶撞和落在林苑拙身上的一个个咬痕,女人的手腕被他攥在手中,仿佛要把骨头都捏碎。性器缓缓抽出依旧紧窄干涩的甬道,像是处刑结束,青年抬起头看着林苑拙,一根根掰开她握成拳的手指送到口中含住吮吸,眨眼时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他看起来委屈又无助,声音都打着颤:“不许走,不要走好不好......真的是误会,我们好好讲清楚。”
秦朗星边说着,着急表现似得又重重顶进泛红的穴口,不止叁指粗的性器几乎要把林苑拙的身体撕裂成两半,她的身体打着颤承受着这份痛苦,紧咬着牙关与秦朗星对视,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说话嘛,好不好.....”秦朗星小声哀求着,肉棒狠狠顶进了最深处,猛烈的痛苦夹杂着细微的快感撬开林苑拙的神经,眼前人猛地吐出一口气来,面色惨白咳嗽了两声。青年俯下身,似乎是让久别重逢的林姐姐习惯一下尺寸,他小心地探出舌尖,舔舐着林苑拙出血的唇,吻过她的耳垂,慢慢抽插着。
太紧了。
秦朗星这样想着,屏住呼吸缓慢地抽动了几下,火热的内壁被粗大的肉棒撑到极致,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着性器那突起的青筋,烙铁一般落在灵魂深处。青年用口水润湿了穴口,又抽插了几下,在得不到任何回应时他显得额外慌张。秦朗星几乎是用尽所有手段挑逗着林苑拙的情绪,从凸起的乳尖到平坦的小腹、再到腿间的花蒂,他俯下身吻过林苑拙的腰侧,性器也碾磨着去探索甬道深处的敏感点。
可是就算这样,林苑拙还是没有任何回应——她紧抿着唇,手指抓着身下床单,躺得笔直,如果不是她的双腿被秦朗星强迫似得打开,林苑拙更像是个睡相极佳的人。
她身上满是爱痕,显得那么性感,性感又冷冰冰。
秦朗星去吻她的动作被一次又一次躲开,林苑拙的眉头皱着,不做任何回应。青年的心一点点凉下去,他要怎么办才好。
这种毫无反应的性爱让秦朗星心里发慌,他笨拙地去讨好眼前这个毫无反应的人,却像抱着冰雪。
“说话嘛,我们聊聊......”他抓着林苑拙的手往怀里拉,信息素像是失控的野兽,霸道地侵占着每一寸气息,青年的吻胡乱又小心,每一下都像是在确认,在得不到回应时那些谨慎的温柔变成了又重又狠的咬痕。
就算是痛,给我点反应也好......秦朗星喉结上下滚动着,紧紧抓住林苑拙的肩膀。
女人身上落满了吻痕,仿佛一块布满了划痕的金属,她面无表情地被动承受着这一切,催眠自己这只是一场噩梦。
秦朗星猛地一下子顶入花径深处,打着转碾磨操干。青年掐住眼前人的腰,力道大得要在她的腰上留下印子,骇人的性器上缠满了青筋,把花穴操得外翻发肿,在甬道里横冲直撞。大滴大滴的汗混着泪水一并落下来,花穴被操得发软发红,却依旧排斥着这根巨物。秦朗星毫不留情地顶进最深处,向更深处碾磨,痛感后是穴口吃痛的缩,这一点反应被几乎失去理智的人尽眼底,他泪眼朦胧地吻着姐姐,语气里是欣喜:“苑拙姐姐喜欢我对吗?”
林苑拙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几乎失魂落魄,她被抓住了脚腕顶弄着,每一次都要顶弄到那块带来致命快感的位置,快感似乎渐渐取代了那种难挨的痛苦,却融化不了内心的坚冰。她的腰打着颤、不自觉迎合着秦朗星的动作,眼神却慢慢地涣散,眼神里的光一点点消失,仿佛被吞进了永恒的黑洞。无论怎么想,想念了许久的性爱也不该沦落到这幅模样。
交合处那一片粘腻,花穴正不知耻地吞吐着火热的性器,每次动作都会带出些媚肉来。林苑拙任由他操干着,木然地盯着天花板。她缓缓闭上眼,眼角有泪水渗出来。
“不要哭.....”秦朗星俯下身来,顶得又深了几分。他握住林苑拙的脚踝,探出舌尖去舔舐尽女人眼角的泪,长睫毛眨颤着,连她浑身都在颤抖。但除了颤抖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回应。
林苑拙躺在床上,脚趾蜷起来,感受着侵犯蹂躏的痛苦,面若金纸。秦朗星狠狠抽插了几下,在即将达到高潮时“啵”一声拔了出来,浓稠的液射了林苑拙满腹。秦朗星俯下身子亲吻着林苑拙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她睁开眼,望向秦朗星,用尽全部力气狠狠地重重地在青年脸上落下一记耳光,把还在出神的秦朗星从身上推了下去,眼神冷得像在看一个强奸犯。
“滚出去。”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送行
凌晨叁点,秦朗星被赶了出去,他在林苑拙门外静默地站着,抬起的手又放下——敲门会吵到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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