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奶包Alpha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煌煌Crépuscule
他伸手抓了抓虚无的空气,眼神空洞地坐在了林苑拙的门口,抱成一团,脊背贴着墙壁。自己要被讨厌了,强迫了林苑拙做了不喜欢的事情,连套子也没戴,还像个劈腿的渣男。秦朗星沉默地在心里数着,觉得跪键盘应该不够诚意,可能真的要把自己换掉才能让她消气。秦朗星越想越觉得恐惧,心头是难以言喻的酸楚,他的指甲掐进肉里,想在这里等她出来,好好解释一下。
她之前说了什么?感觉自己耳鸣了听不清。青年傻傻望着墙,突然眼前一黑。
他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回到了自己公寓,同自己送她的镯子一起放在床头柜的是一板感冒药,秦朗星抓着药猛地坐起来,口中的苦意逼迫着他清醒。他似乎因为昨晚在门外冻了一宿,发起了烧,现在还有些头晕眼花。
原来自己还没有被丢掉啊,那还好。
可是苑拙姐姐去哪里了?他摸到床头在充电的手机,给林苑拙发了条消息,但是没有回复。
青年紧盯着手机,不断宽慰自己不要逼得那么紧,要给她空间,可是刚过了一个小时,秦朗星又坐起来拿起手机,开始认认真真编辑消息。
“我秦朗星,今天由于主观认识上的错误,导致了林姐姐生气,并且在事情发生之后企图使用十分幼稚的方式取得原谅,结果适得其反。能够拥有这么可爱美丽又大方的女朋友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事情,经过反思与忏悔,我充分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并保证在未来的恋爱生活里一定会坚持理性平稳的心态,在此恳请林苑拙姐姐给这只蠢狗一次道歉的机会,希望能够获得姐姐最终的原谅。”
消息发出后没有任何回应,秦朗星紧盯着手机盯得眼睛发涩,生怕错过了消息。
而另一端,林苑拙现在在私人诊所里和医生交流着自己的近况。她一早出门时发现秦朗星倒在门口,怔了片刻去探了探小朋友的额头——滚烫,她还是做不到铁下心去不管他,找周围人七手八脚把他送回了他的公寓。
而从林苑拙毕业设计被推翻开始,她的情绪就不受控制一般掉进了无底洞,无力、提不起劲、浑浑噩噩,期间秦朗星突然的态度变化更是让她的情绪进一步恶化。林苑拙一晚一晚地睡在实验室里,机器的轰鸣声吵得慌,可是离开了这种声音回到绝对安静时,又会被各种各样的琐事打断睡眠。她什么方法都试过了,困意来袭时却总被突然的心事惊醒。
老板给了林苑拙两个方向——继续留在f国进行当前的实验,或者去k国做碘化铯晶体的新内容。两条路都不好走,她越焦虑越无法入睡,莫名其妙流泪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总归不是个好现象。
原本想回来陪秦朗星的时间变成了自己来看病,说起来也很搞笑。眼前的心理医生是之前那位朋友的alpha,也是多亏了朋友帮忙,自己才能及时地赶过来,找一个逃避的地方。
她来之前就做好了不回公寓的打算,晚上在外面住一晚,一早就飞f国。
而还在半梦半醒间苦苦等待的秦朗星突然被一封邮件震醒,林苑拙的ebay账号和自己的关联,邮件显示的是对方在某处订好了标准间,预计傍晚入住。
青年盯着邮件看了看,又灌了一大杯水,确定自己没有做梦也没有到林苑拙的消息,霎时间强烈的妒意涌进了他的大脑,原本就不怎么清醒的秦朗星抓起手机就要打车往那个地址冲去。
林苑拙还没过来,于是秦朗星只能在大厅等,熬过了最难熬的四小时,压力大到神恍惚,仿佛所有压力焦虑变成海水吞掉他。他昏昏沉沉的,却不敢闭上眼,生怕一闭眼,姐姐就不见了。
窗外下雨了,秦朗星是被雷声吓醒的,还在想林苑拙带没带伞,他勉强撑起身体眨了眨眼睛,准备再出门去找找。
两个人那么巧在门口迎面对上,林苑拙带着湿意、还有信息素的味道,她身后的男人原本已经离开了,看到病恹恹不大正常的秦朗星又走了回来。
“林,不要紧吗?”男人试图把她和秦朗星隔开,原本只是下雨送林苑拙回来的心理医生在看到秦朗星的反应时微微皱眉。
女人摆了摆手:“不要紧,你先回去吧,谢谢。”
在门口的青年眼都嫉妒得泛红,他勉强撑着最后的理智露出个笑:“我来送姐姐,可以和我说说话吗。”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痛
秦朗星刚拐过楼梯,就不由分说地抓住林苑拙的腕子朝着楼上走去,力道像是要把骨头都碾碎。青年刷开门卡,重重反锁上门,把她压到了墙边。不由分说的吻落了下来,他的嘴唇火热,啃咬着林苑拙湿润的唇,又重又凶。青年的手指与林苑拙十指紧扣,感受着她身上陌生的信息素气息,心里的嫉妒膨胀发酵。他的呼吸粗重,双目通红,而林苑拙阻挡时不经意的动作变成了扎爆气球的牛毛细针,委屈混杂着嫉妒与愤怒,把秦朗星的理智炸了个粉碎。
唇齿啃咬间有钝钝的铁锈味传来,舌尖交缠拉扯着,林苑拙被迫张口,涎水顺着唇边落下,舌根被扯得发痛,秦朗星的每一次亲吻都像是掠夺,要掠夺尽她口中的空气。他一遍遍顺着林苑拙的腰肢向下摩挲,抓住浑圆的臀尽情揉捏,秦朗星的呼吸灼热,脑中的晕眩感像是不真切的幻想。
他终于肯松开被蹂躏得泛红的唇,又一路向下咬住林苑拙的脖颈,重重狠狠咬了一口。陷入他桎梏的林苑拙因为突然的痛感身体猛得一颤,倒吸了一口冷气,秦朗星在她肩头这一口几乎要咬出血来,圆而深的印子像是个烙印。
“秦朗星!”林苑拙被他气得不轻,抬脚踹在了他的小腿上,“你在发什么疯!”
秦朗星抬起眼来,眼神是近乎疯狂的执着,眼泪就在他眼里打着转,青年喃喃自语般开口:“不要换人,不要换掉我......我会很乖的,我还会挣钱,不要不要我......”
“松手!停下!”林苑拙罕有这么大声说话的时候,对方却不管不顾又扯开了她的t恤,在淤青咬痕遍布的胸脯再迭加上自己的痕迹。如果昨天秦朗星担心的只是她生气,而现在他满脑子都是自己要被抛弃的害怕,什么理性与规则都被撕碎了,他只能选择最蠢也最坏的方法,把林苑拙留在自己身边。
浓郁的信息素仿佛投掷炸开的烟雾弹,不大的房间里挤满了富有攻击性的、逼迫着人臣服的气味,药物的反噬在这一刻放肆体现出来,压迫性的信息素肆无忌惮地释放,要扼住林苑拙的脖颈,要她臣服、要她属于自己。
青年浑身发烫,或许是情欲燥热、或许是风寒还未痊愈,但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混混沌沌的脑子里想的只剩下不要走这一件事。秦朗星单手脱下自己的t恤扔在地上,他的腰腹紧实,二十几岁的秦朗星有着最引以为傲的体力。性器早已经涨得发痛,秦朗星径直托起林苑拙,两个人一起摔在了床上。内裤被挂在了林苑拙的腿弯,因为信息素影响而变得滑腻潮湿的穴口似乎已经做好了准备,柔嫩的肉唇落在秦朗星眼里,把他头脑刺激得一片空白,想要好好操进去。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昂扬火热的性器对准了穴口,狠狠顶了进去,秦朗星双手抓住林苑拙的肩膀,借力向更深处顶去,肉棒被包裹着的快感爽得人头皮发麻、呼吸粗重。他挺动着腰肢,结实的肌肉满是爆发力,秦朗星就这样把性器操进深处又重重拔出来,快速地操干着。
林苑拙死死咬着唇,昨天的痛还没有过去,秦朗星记吃不记打一样,屡教不改,她看着身上卖力操干的秦朗星,失望涌上心头。
青年发烫的身体紧贴着林苑拙,他的心跳很快,仿佛要从胸口跃出来,直率而炽热的感情带来的不是愉悦,而是无穷无尽的、让人清楚感知到的痛苦。
秦朗星伸手按住林苑拙的腰,不断抽插顶撞着,肉棒狠狠撞上最深处搅动一汪淫水,不知疲倦似得拍打着肉臀,他怕极了,怕她离开、怕她误会、怕她不要自己......
但是最后所有没说出口的情绪都变成了重重的捣干,秦朗星一边抽插着,一边胡乱吻住林苑拙,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累迭着秦朗星留下的吻痕,仿佛一只野兽留下自己的气味。
林苑拙从愤怒变成了木然,她望着天花板,明晃晃的灯光让她眼睛痛,力气被一点点抽干,濒临枯竭,愤怒都变得有气无力。
这趟航班前,她和秦朗星还是情侣,而再飞回去时,就变成了强奸犯和受害者。
太好笑了,怎么会这样。
秦朗星的肉棒在林苑拙花穴里顶弄着,九浅一深地操干,偶尔又毫无章法横冲直撞。林苑拙躺在床上,感受不到一丁点的愉悦,只有肉与肉摩擦时带来的痛感,像一把钝刀子,割开她的皮肉吮吸她的血液。
很痛。
她第一次想回避这种痛苦,看一眼都觉得血肉模糊的痛苦,比上一次更痛。
面前人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秦朗星额头烫得吓人,紧贴着林苑拙的肌肤,却得不到回应。他像是被激怒了一般猛地加快了动作,大开大合地操干着,整根离开这温柔乡,又狠狠地全部贯入。林苑拙的脸上一片惨白,潮红随着动作不断蔓延,随着顶弄眼角溢出泪水,却还紧紧咬住唇不肯发出呻吟,看起来可怜极了。
秦朗星的每一次动作几乎都要擦出火来,他像是宣誓主权般地抽插着,弹囊撞在肉体上发出啪啪的声响,林苑拙被孟浪无章法的操干顶撞得浑身颤抖,整个腹部都在颤栗着,牙齿上下打着架,修长的手指紧抓着床单,指甲毫无血色。
恐惧的黑洞蚕食着星星点点的理智,他像个打桩机,每次深深插入又奋力向内挤着,故意破开那一层层柔软的紧紧吸附着肉棒的褶皱,又重重拔出来,那些淫靡啾咕的水声仿佛是他被爱的证据。
他得不到爱,于是开始强取豪夺。秦朗星咬着林苑拙嘴唇、乳尖和腿根,妄图寻找一点被爱的证据,只是他越寻找就越害怕——姐姐不愿意给予他一点回应。他抓着林苑拙操干的力道越来越重,动作凶狠而无章法。
秦朗星的呼吸都粗重起来,泪落了满脸,他亲吻着林苑拙眨颤的睫毛,哽咽着开口:“不要不要我好不好......求求你,我超级乖超级听话,我不会再惹你生气的......求求你不要丢下我,姐姐、姐姐喜欢我一次好不好......”
眼泪落在林苑拙脸颊上,像是六月的雨。她抓紧了床单,骨节攥得发白,深深吸着气,像是自己在和自己较劲。
“我和小仓、医生说她没有我的信息素会死......不是这样的、我没有你,也会死掉......”秦朗星眼前一阵阵发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脸狼狈。他的手覆上林苑拙的手背,颤抖着尽可能温柔地摩挲,“不要换人、不要喜欢别人......”
他从凶狠到完全失控,到一种完完全全的疯狂,让人害怕。
秦朗星的头低下来,像被风雨摧折的树,他的声音又小又无助:“姐姐......对不起、对不起......”
林苑拙终于长长的叹出一口气,像是汇聚了一条河的泪水:“朗星,我们不合适,分手吧。”
青年愣在了原地,想要开口却打了个哭嗝,结结巴巴对上林苑拙的视线:“那、那你不怕我现在不放你走吗?”
林苑拙静默地对上他哭得通红的眼,终于开口:“如果是这样,就当我瞎眼看错人了。”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幻听
分手这件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实感的?秦朗星也不大清楚。那场感冒带来的晕眩好像一直持续着,他像是活在了一场痛苦的梦里,所有与美好相关的词汇都被抹去。john似乎想和他聊聊,但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秦朗星像是傻掉了,该做什么反应都不知道,第二天甚至买好了林苑拙喜欢吃的东西准备再去敲门。他做好了认真道歉的准备,但是连着一个周他都找不到人。小蛋糕在冰箱的保鲜层里已经堆满到放不下,只能一点点变质。秦朗星的晚餐变成了各种丢掉不要的小蛋糕,他也是只被丢掉的小蛋糕,藏在保鲜里,勉强保持着光鲜的模样。
一个周后秦朗星终于从梦游般的生活里走出来,鼓起勇气打听林苑拙的去向。
“她之后要去k国进行封闭实验吧?很早前就听说有人来挖了。”对方这么回。
青年握着手机,假装掩饰得很好的情感在一瞬间崩塌,像是海啸地震,把他所有坚持相信着的幻想根基都摧毁,秦朗星一点点滑下座椅,靠着墙壁不知所措。
但他连放肆买醉的权利都没有,只是行将就木似得去做实验、上课、提供信息素,他手腕上是被“退货”的镯子,挂在秦朗星手腕上显得格格不入,也日渐宽松。
穆绮妍站在门口看过小仓一次,最后变成了两个人莫名的抱头痛哭,彼此安慰。小仓状况慢慢好起来,从秦朗星到john、再到一些陌生alpha,她在尝试着慢慢接触其他人,并开始寻求法律援助。秦朗星这个工具人也可以慢慢退出视野,好像一切都在变好,除了他的林姐姐。
林苑拙真的断得很干净,只留了工作用邮箱来处理事物,社交也很少回复,她像是消失在了世界里。
而另一边,林苑拙过了一个月做好交接,就飞去了k国,换了手机号码、关闭了社交平台,一心准备毕业。她某些时候反应比秦朗星还要迟钝,分手后总在深夜后知后觉,心头一阵阵的抽搐,那种莫名的抽痛感比用钝刀子割肉还要痛,不知不觉又猝不及防。秦朗星送来的那一箱小玩具也被林苑拙丢掉了,带着不方便。她坐在床边一样样翻过去,最后还是留了那一对草莓乳夹,拿着绒布盒子装好,藏进行李深处。
林苑拙把自己埋在了实验室里,组里人都知道他们有个外来的工作狂。
在k国有很多新鲜的血液,还有樱花,和秦朗星没有看成的樱花。她平常像个埋在地里的萝卜,被从实验室拔出来散步时,像是个移动的山参,朋友就差在她的手腕上绑条红绳防止林苑拙跑路。
k国的娱乐产业、特别是偶像输出是强项,经常有许多练习生路演。某个乐队里有位短发的主唱,长得很像秦朗星,以至于她路过的时候脚步都一停,金旻姝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一副了然的表情:“原来你喜欢这种type哦?”
金旻姝是林苑拙在k国唯一一个朋友,做有机化学的beta。林苑拙第一次去咖啡厅时差点把包丢了,还是她帮忙找回来的。两个人关系很好,金旻姝还有个弟弟,叫做金旻汶,在做律师,也是beta,林苑拙不是很熟。
林苑拙也听出她在打趣自己,盯着舞台上又唱又跳大汗淋漓的年轻人,回了目光,还是摇了摇头,像是想到了什么:“和小朋友谈恋爱很累的。”
“小朋友也会长大的,万一他为了你而努力成长,你却把他扔掉了,那他该有多难过?”金旻姝随便坐在了一条长椅上——林苑拙的那位前男友是她的心结,金旻姝一直好奇这位前男友是什么模样,现在心里似乎有了点底。
看起来是一个比她小的、似乎元气满满的学霸奶狗,两个人因为误会分开,导致了现在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林苑拙什么都藏得住,唯有这位前男友,看一眼就知道林苑拙说的和做的是两件事。
金旻姝笑笑,和林苑拙一起坐在长椅上,六月青草盛开,处处芬芳。
k国很重规矩,等级制度也森严,对前辈要有礼貌。林苑拙作为外来人口,难受到打压,她花小半年发了一篇关于碘化铯晶体csi探测技术的成果,不痛不痒,但好歹完成了任务,赶在十一月底发表了期刊,中途又回了华国一趟见见父母,马不停蹄地拾东西回到m国,金旻姝笑她安静不下来,明明可以过完圣诞再回去,却非要紧赶慢赶。
在拾行李时候她还有些近乡情怯,埋在心里的那个伤口似乎一直没有长好,林苑拙像是还没找到可以和秦朗星正常交谈的方式。
林苑拙出发前金旻姝去送了她:“林,我们研究所见。”她申请了哈沃德大学的项目,估计过一两个月来m国,林苑拙也回抱她:“好啊,住我那里吧。”
“一言为定哦。”
她告别了金旻姝,落地时已经是晚上,到公寓是凌晨了,十一月很冷了,一路上林苑拙的手冻得有些僵,拖着大小箱子在门口找钥匙。隔壁人突然从门口探出来个身子,他大概是匆忙套了件t恤就出来,前后都穿反了——秦朗星瘦了很多很多,剪了短发,他站在门口与林苑拙对视,半晌才挥了挥手:“好久不见。”
林苑拙的手顿了一下:“好久不见。”
青年关上门,靠着墙坐下,他的心脏像是要爆炸一样的跳着,眼泪不争气地落下来。他每周至少五六次幻听林苑拙回来了,从六月到十一月,有一次是真的,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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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苑拙要准备自己的博士毕业论文,每天不是泡在实验室就是在公寓里,忙着发论文搞研究,做新的研究项目,她鲜少会碰到秦朗星,对于林苑拙来说,时间被划分为了衡量毕业进度的刻度尺,至于具体几点了、要不要早睡早起这种事毫无意义。
她推掉了所有社交,被deadline折磨得焦头烂额,她的抑郁症并没有好多少,有饭吃就有药吃,噎得嗓子发干说不出话来。
毕业两个字变成了达摩克利斯之剑,让林苑拙一把一把的掉头发、整宿整宿的睡不着。她从实验室回来路过秦朗星的公寓时都要放轻脚步,怕打扰到他,又或者只是自己心虚。
john和小仓都给她发过邮件,将故事尽可能理性地还原,小仓向她道歉,希望她不要生秦朗星的气。她从别人口中得知了秦朗星的事情,也知道自己误解了他,但林苑拙过不去的并非这种虚假的表象,而是秦朗星面对自己时失控般的情绪。
很痛,她想起来都觉得痛,甚至不敢靠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应该就是这样吧。林苑拙有着最后的尊严,而秦朗星那两次撕裂般的性爱完完全全踩在了她的尊严上。她为自己误解了秦朗星而道歉,却没办法回到最初,林苑拙一个人在k国时,半夜总会惊醒,那是长久挥散不去的梦魇,她没办法忽略。
林苑拙只想快些毕业,快些离开,秦朗星还会有自己的生活,她也会有自己的生活,从沉默的尴尬的氛围里逃出去,从前男友的视线里逃出去,这样就很好。
直到隔壁把她吵到了,隔壁似乎在开生日派对,男男女女的欢呼碰杯声从公寓里传出来,很热闹。
林苑拙戴上了耳机,但心悸的感觉却迟迟无法散去,她看了一眼手机,突然愣神——12月3日,今天是秦朗星的生日。心悸的感觉猛然变成了焦灼,女性略高的调子落在林苑拙耳朵里像是细针扎在心里,又像是把心放在油锅上煎,没有一刻是安生的,她很烦躁。
今天的确是秦朗星的生日,原本他甚至不想过,但john还是带了一群朋友来给他庆生,大家喝了很多酒,也聊了很多,唯有寿星本人面对着蛋糕,胃一阵阵得痉挛,反胃想吐。最后终于到了结束的时候,秦朗星把大家都送回去,回头时看到林苑拙站在门口,脸色并不是很好,心仿佛漏跳了一拍,把人都送走又走了回来。
“抱歉,我也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吵。”青年被裹在了羽绒服里,却也不像之前似一个球。他真的很瘦,高而瘦,像是麻杆,眼神似乎成熟了很多,站在林苑拙面前时有种本能的属于alpha的压迫性。
女人后退了几步,半边身子都被掩盖在阴影里,她打量秦朗星的时候秦朗星也在打量林苑拙——他的林姐姐,几乎是形销骨立,头发毛毛躁躁的、眼下有黑眼圈,戴着眼镜穿着家居服站在门口。秦朗星几乎不敢用力呼吸,对方太瘦太轻了,仿佛他一用力,林苑拙就会倒下。
“没关系,我知道,过生日热闹比较好。”林苑拙又退了半步,秦朗星琥珀色的眼仁里藏了太多她不敢去细看的东西,爱是得到后的甜蜜,也是爱而不得后的彼此折磨。
好了好了,该断了。林苑拙心里这么想,却迟迟没有关上门。
“嗯,今天我生日。”秦朗星突然望向她,明明是疑问的语气,却分明带了点恳求,“要不要吃块蛋糕?”
“嗯......”林苑拙本想拒绝,但秦朗星眼里却一亮,“你等等我!我给你拿蛋糕!”他留下这句话就跑了回去,短发随着动作微微晃啊晃,像一株旺盛的野草。
青年直到回了自己公寓,才克制不住发软的双腿,瘫在地上。他深呼吸了几次,眼里还有泪,又极快地打开保鲜,在剩下的蛋糕里切下一块最好看最完整的,又找出半盒草莓,挑出最大的一颗小心翼翼嵌在奶油上,跑着送过去。
他像捧着自己所有的小心思,送过去。蛋糕上镶嵌的那颗特别特别大又特别甜的草莓显得额外藏不住,林苑拙接过那块过分甜蜜的蛋糕,轻轻笑了一声:“生日快乐。”
再度相见总是拘谨又尴尬,秦朗星不知道说什么,尴尬地解释他和小仓没有什么。
林苑拙也点头,两个人都不说话,又是沉默无言。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病
秦朗星送过来的蛋糕看起来很甜,林苑拙望着那颗大到扎眼的草莓,心像是被仪器拧了两拧,别扭又难受。他长大了一岁的确更成熟了,只是站在林苑拙面前就能感到一种本能的压迫感。离近了观察时发现秦朗星的眉眼彻彻底底长开了,眉眼俊朗、鼻梁高挺,连嘴唇都显得好看而性感。他比林苑拙高了一个头,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酒气,糅杂着信息素的气味钻进林苑拙鼻腔,高而瘦的青年咬了咬嘴唇,故作轻松地冲她挥了挥手:“我先回去了!多吃点,d市那边正餐好吃的不多,他们是不是虐待你,瘦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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