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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来的奶包Alpha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煌煌Crépuscule
“有些风景会错过,但不要错过和你一起看风景的人。不要让你喜欢的人一直讨厌着你过下去。”秦爸爸说完,又站了起来,“你这里有厨房没得啊,让老汉教你一手我们家传统美食,莫要天天哭丧个脸噻。”
秦朗星在厨房里回忆着面条的做法,转移着硬不起来的痛苦时,厨房门被拉开了。青年刚刚要回头,眼睛就被捂住了,林苑拙干脆利落地关上了门,把两个人关在了封闭狭窄的房间里。林苑拙比他要矮一些,所以能感受到手臂卖力地向上伸,他还没来得及问句为什么,另一只手就落在了他的裆部。
“哇!”
温热的手掌碰到那处的一瞬间,秦朗星猛地窜了起来往后退,要摆脱这种试探。那只手上下游移着,把小星星的大体轮廓都摸了出来,只是无论对方怎么试探,那根生龙活虎的肉棒都保持着沉睡的状态。青年羞愤欲死,耳根红得像厨房准备焯水的番茄,在喜欢的人的面前失去了硬起来的能力,这种折磨不如让他先自裁来得痛快!秦朗星紧咬着牙,试图推开林苑拙的手,可是又怕伤到她,语气里都带了点鼻音,近乎屈辱地求饶:“姐姐……不要摸了……”林苑拙沉默了半晌,秦朗星嗅到了一股浓重的酒气,上次秦朗星生日他们带来了红酒没有喝完,林苑拙总不可能把酒当水喝了吧?
他被摸得脊柱发麻,触电般的感觉顺着脊柱来回蹿,仿佛是隔壁物理电子学的同学在他脊柱里做什么电流测试,林苑拙的呼吸打在他的耳畔,很浓的酒气,她终于开口:“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她又问了一句。
覆盖在秦朗星唇上的是发烫的唇,舌头交缠时传来的发涩口感让秦朗星更确定是那瓶红酒。林苑拙挂在了他身上,手也松了,盯着秦朗星时候说不出是哭是笑。林苑拙仰着头,脸不知道是醉酒还是发烧,有些出神地捧起秦朗星的脸仔细打量着,一歪头,眼泪就下来了:“做梦都这么真实。”
林苑拙歪歪斜斜地站着,把秦朗星压在冰箱上,拍了拍他的脸,突然一笑:“脱裤子!”她说得声音很大,秦朗星还在出神时被她吓了一跳,伸手要护住自己时女人却已经开始扒他的睡裤了,手指一点点探进内裤摸到小小的软软的一根,攥在手里捏了捏,皱眉:“好小,你什么时候缩水了。”
被握住命根子的秦朗星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而同时被林苑拙紧攥着的那一根却因为疼痛慢慢起了反应,虽然硬得慢了一点,但好歹是硬了。青年在心底鄙视了小星星这种受虐体质,又深吸一口气,抱着姐姐压倒在冰箱上,胸膛贴着她的脊背,肉棒贴着臀缝,扒下令人兴致全无的家居裤,在浑圆的屁股上伸手掴了一掌,语气却是刻意的可怜兮兮。他凑到林苑拙耳畔,吐出的热气让人浑身酥麻:“姐姐,我脱了裤子了,你不要不认它……”
林苑拙被反压着,却依旧强打着神:“去床上!”
“不要……等不及了……姐姐说什么我都听……让他进去好不好?”青年摩挲着她的手背,顶了顶,性器昂扬勃发,哪里还有硬不起来的样子。
“好啊,”林苑拙回过头,抽出手挑着他的下巴,醉眼迷离与他对视,“那我说,今天不许射。”
秦朗星性器猛地又硬了几分,好像有一团火从小腹烧起来,信息素开始一点点流溢。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喂饱
姐姐抱起来很瘦,现在也没有长几两肉,但凑近时身上熟悉的气息却依旧让他着迷——呼吸间仿佛有蔷薇炸烟花似得绽放在心头间,满是馥郁的不真实感。
秦朗星把姐姐压在了冰箱上,侧着头舔舐着林苑拙小而圆润的耳垂,时不时拉扯着。林苑拙的确是醉了,耳根都是玫瑰一样的红色,可爱得要命。青年一手握住她两只纤细的腕子攥在一起,另一手撩开家居服顺着肌肤一寸寸摸上去,摸到柔软浑圆的胸脯,泄愤似得狠狠捏了几次,把软乎乎的奶子捏得满是指痕才放手。乳头急不可耐地立起来,顶着秦朗星的手指,在臀缝里的性器被叁两下撩拨得发硬发胀,痛到硬不起来这回事早就忘在了脑后,秦朗星把脸埋在了林苑拙的脖颈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像只大狗一样蹭着,直到嗅够了她身上的奶香才放开:“姐姐不要把这个当一场梦好不好?”
“不是梦吗?”林苑拙扭过头,有些不确定——这个梦比之前的都要温柔,像是冰雪消融后的大地,也像佛罗伦萨满是玫瑰香气的夜晚,她盯着秦朗星看,露出个张扬轻佻的笑容来:“蛮好的……”
秦朗星心被狠狠揪了一下,不由分说地吻她。他把林苑拙的上衣撩开,递到她嘴边咬住,浑圆的软肉露出来,贴着冰凉的金属,冷热温差感让林苑拙猛地打了个激灵,又被秦朗星咬住了耳垂嘬弄。那根昂扬的性器就在臀缝处上下磨蹭,熟悉的骇人的热度抵在入口处,秦朗星狠狠揉了揉林苑拙浑圆的屁股,又探出手指拨开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唇,花穴分泌出情动的淫水,把青年的手指都搅得湿润。他摸着挺立的肉粒,打圈按揉着,头顶开林苑拙的家居服,顺着脊柱留下一个个吻痕。
温热酥麻的吻随着脊柱游移,被迫趴在冰箱上的人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她卖力把屁股撅高了点,蹭着火热的肉根,紧窄的小口咬住青年的指节不放,饥渴地缩着。空气骤然上升了几度,秦朗星一颗心胡乱跳着,他一边亲姐姐红透了的耳根,一边抬起她的一条腿,露出腿间湿润的一道肉缝,张合着等待着插入。
“姐姐好湿。”青年伸手摸了摸穴口,又握住紧窄的腰身,一挺身尽根没入。身前人猛地仰起头:“好大……”空虚了许久的花径再度被填满,尺寸骇人的性器几乎要把林苑拙劈成两半,她抓着面前的冰箱,咬着唇自己挺动着习惯这根粗长的性器,饱胀感下是秘而不宣的愉悦,随着每一下细微的顶弄无限放大。林苑拙原本就不清明的大脑里更加混乱,她回头吻住秦朗星,两条舌交缠着,花径主动套弄着肉棒。她像是高烧的病人,饥渴难耐地吞下一杯冰水,明知道应该慢慢品味也知道冰扎着胃痉挛般的痛,但却无法忍耐,把快感和被撑裂的痛感一并含混地吞进去。
她在虚无里挣扎了太久,一点点真情实感的快乐都要迫不及待地吞咽干净。
“快一点……”林苑拙勉强适应了这种痛,又急不可耐地自己动着。秦朗星脑门青筋都爆出来了,却还在死命克制着自己的欲望。硕大的性器继续向甬道深处顶弄,每一下都撞得又重又狠,把林苑拙一颗心都撞得摇摇欲坠。
“快一点做什么?”秦朗星把着她的腰一下下撞。
“快一点、操我……”她扒紧了冰箱,屈起一条腿,乳尖被秦朗星又掐又含,腿间那根还不断抽插耸动着。林苑拙虽然比他要矮些,但是这种姿势,青年还是要半蹲着,他越操身体也逐渐直起来,抱着林苑拙的脚都离了地,横冲直闯地胡乱插着。
“朗星……要、要站不住了……想要你……朗星……”林苑拙完完全全被他抱着离了地,浑身上下唯一发力点就是抓着冰箱的手,腿间粗大昂扬的肉棍一下下捣进紧致的花穴里,把滑嫩的穴口都操得发熟发烂,快感仿佛是暗物质探测时不断加速的粒子,轰击炸开在林苑拙的大脑,她攥得指节都发白,泪水和涎水一并落了下来
花心被连续地顶撞,撞得酸软发麻,快感到最后变成空白的窒息感侵占林苑拙的头脑,她浑身的力气都要被抽干了,却还要尝试把控着梦里性爱的发展走向。窄紧的甬道被撑到了极致,不满足地紧咬着肉棒,抽插时敏感处被碾磨玩弄,奇异的快感从花径蹿到头顶,林苑拙紧抓着冰箱,胸前乳粒被摩擦得冰凉挺立,又把她带回现实。她的臀主动去够青年粗长的肉棒。青筋虬结的肉棒被淫水裹着亮晶晶的,耻毛被濡湿,又不断撞击着林苑拙的臀。秦朗星动得越凶,林苑拙迎合得也越快,快感汇集成崩断头顶达摩克利斯之剑最后一道光影,在眩晕与窒息间,所有的情绪都有了发泄口。
秦朗星压着姐姐,狠命地操干,花穴痉挛般的缩着,咬住肉棒不放,被凶狠操干撞得淫水四溅:“朗星好凶……撞痛了……不要不要了……”
青年压着她的腰,嘴上哄着姐姐马上了,却伸手重重揉着她的屁股,还要啪啪扇屁股,林苑拙扭动着想要逃出去,又被人拽了回来:“姐姐要去哪里?”他说着一顿狠顶猛插,孟浪而毫无章法地操干着,眼睛发红。
“是梦吗?”秦朗星重重撞进深处,林苑拙呜呜发出长长一声泣不成声的调子,像是被击落的雁,呜咽着被大开大合地操干,牝户被性器撞得发红发肿,紧紧咬住昂扬凶狠着的肉棒,明明是痛得要命,却又食髓知味般迎合着动作。
秦朗星又重重顶了几下,恶狠狠地:“是梦吗?”他的信息素张扬而肆无忌惮,带着征服欲,让林苑拙腿发软,满脸泪痕摇头:“不是、朗星好凶、不要了不要了……”
“不要也不行,姐姐好浪,我要喂饱才不能乱跑!”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不许骚”
猛烈汹涌的快感舔舐着林苑拙的神经,小朋友从身后掐住她的腰狠命往深处顶,顶到最深处还要往里撞,秦朗星听话得很,不许射就不许射,攒着劲猛撞。冰箱实在是凉,摩擦着让林苑拙胸前一片冰凉,她努力抓住秦朗星的手腕带向自己胸前:“好凉,朗星暖一下……”大掌抓住两团浑圆的软肉揉捏,不时伸出手指拨拢两下发硬发骚的乳头。秦朗星从身后咬着姐姐的耳朵,把她整个人都操离了地,脚尖紧绷着抓地,快感一波一波地冲刷大脑。青年握住两团胸肉,腰肢发力一个狠顶,语气又乖又黏:“暖和吗?”
“暖和……好重、好重……”林苑拙的脑子里是一团乱毛线,找不到头,胡乱扑腾着想要理清时却把自己缠成了个龟甲缚,大开着腿暴露在秦朗星面前,青年的上半身和姐姐紧贴着,结实的腰肢一次次撞着她的后腰,两条腿把林苑拙的双腿顶开,顶成个不许逃跑的姿势。
满是汗泪的脸颊贴着林苑拙发烫的脸,青年亲了亲她的侧脸,就着这个姿势狠操了几十下,
他的手指也攥得愈发的紧。青年的呼吸滚烫,在她脖颈上嘬出一个红红的明显的印痕,手指游移在细腻的肌肤间,他触碰到哪里,酥麻的不满足感就蔓延到哪里。林苑拙向后主动迎合着,她小心翼翼地吸着气,直到现在她还是不能习惯这根过于粗长的性器,仿佛要把她撕成两半。秦朗星扶住她的脸,探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唇,却刻意避开了舌与舌的交缠,他吻得轻佻浪荡,像是蜻蜓点水,林苑拙主动要去含青年的唇,却被人用手指抵在了唇边。
“唔……唔!”林苑拙刚刚发出不满的嘤咛,就被凶狠的操干打断了,青年握住姐姐纤细的脚踝,腰肢挺动着大开大合操干,嫩肉层层吸附着肉棒,又被顶穿一般摩擦。孟浪的动作将泛滥般的淫水都堵回去,狠狠抽插搅打,快感来得汹涌而猝不及防,秦朗星每一下都像是要把蛋囊也一并送进去,他吻姐姐攥得发白的指节,吻她的脖颈,吻每一处敏感点,像是在确认。
林苑拙被吻得浑身发软,站都站不稳,快感灼烧着她,像是喷薄的火山,她回吻秦朗星,换来的是更重更深的操干。酒气让两个人的呼吸都不稳,秦朗星的动作也变得粗鲁,像是在发泄着什么。汗不断地落下,是消融掩埋大地冰雪的春雨,又化作交合处飞溅的泥泞,萌发着情欲,深埋的思念破土而出,把两个人越缠越紧,拥抱在一起。秦朗星正面抱着姐姐,用胸膛温暖她被硌得冰凉的胸脯,托着林苑拙的屁股上下颠弄,任凭重力把两个人连接在一起。青年抱着林苑拙往厨房外走去,颠簸的操干顶撞出一声一声的呻吟,汗水从秦朗星的额头鬓角上落下,交合处也是一片泥泞,林苑拙勾着他的脖颈,双腿紧紧缠着青年的腰,随着她的动作胸一颤一颤,迷糊地抱怨着:“朗星好凶……”她话没说完就被秦朗星空出手来捏了一把,青年单手抱着姐姐的腰,去蹭她的鼻尖,林苑拙赶忙夹紧了腿又勾住了秦朗星的脖子,语气里罕见地带了点害怕,整个人都靠在秦朗星的胸膛上:“你抱紧……不要松手……要掉了!”
秦朗星眼神里带了点笑意,他享受着被姐姐抱紧的这一刻,伸手抱住她上下颠了颠,语气真诚内容淫荡:“姐姐你夹紧,就不会掉了。”
回应他的是小腿被踹传来的微微痛感,林苑拙大概是酒劲上头,耳根都是红的,被秦朗星咬着耳朵时伸手掐他鼻子,却夹得紧紧的。秦朗星抱着她,像是小熊抱着糖罐子慢慢往外挪,他的体力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又或者是林苑拙瘦太多了,抱着她时轻轻松松。
秦朗星没有目标,他在看到桌子上的酒时选择把林苑拙放到沙发上,揉着姐姐的屁股,又毫不客气地顶了进去。狭窄的甬道一阵阵的空虚被填满,肉棒硬生生挤进去,饱胀感逼迫着林苑拙抱紧了青年的脖颈。身上人起了坏心思,缓慢抽插故意吊着胃口,肉棒在紧致的花径里面抽插,在敏感处停留,刻意感受着花穴绞住性器不放的快感。秦朗星一点点地插入,动作慢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饥渴难耐的欲望让林苑拙主动动着腰,她瞪着秦朗星,把他压倒在沙发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拧了他乳尖一把,气喘吁吁的,头发也散开了,坐在青年的肉棒上,眼里却是风情万种:“不动了?那不许动了。”
她把头发撩到耳后,抓着秦朗星的腰自己缓慢地套弄起来,肉穴湿淋淋地夹着肉棒,攀升的温度带着食髓知味的情欲让两个人都莫名焦躁起来。秦朗星虽然享受着这种姐姐自己动的快感,却挨不住缓慢的受刑般的动作,他刚刚想抬腰自己动两下,林苑拙就察觉出他的意图往下一坐,挑眉:“不许动。”
她边说着,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含了一口,又俯下身舔舐着青年的乳尖。男性乳头鲜少有机会用到,被红酒和温热的唇包裹着,无名的欲火蹿上秦朗星的心尖,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偏偏吸附住阳具的小穴不肯动了。林苑拙含着酒用牙齿拉扯着青年的乳头,他下意识想捂胸,被女人按住了两条胳膊,她吞下酒水,还有些残留在唇边,神色看起来更迷醉:“允许你动了吗?刚刚不做,现在想动?”
秦朗星被压在了沙发上,可怜巴巴地捂住被拉扯得肿胀的奶头:“想动。”
秦朗星身上脱得干干净净的姐姐一挑眉:“忍着,乱动我就……阉了你!让你出去乱搞!”
“我没有乱搞……”秦朗星快委屈死了,一挺腰顶上了深处,还坐着的人因为敏感点被撞到猛地打了个颤,花穴紧紧咬住了肉棒,林苑拙勉强稳住呼吸:“阉了你哦!”
“我不动……姐姐不要阉我,我好大的,能让你满意……”秦朗星察觉到姐姐的确是喝醉了,装乖躺在沙发上:“姐姐动吧,好厉害……啊~”
林苑拙脸红得像火烧,单手比枪顶着他的太阳穴,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你怎么这么风骚!你不是个alpha吗?!”
“啊……姐姐快动,快来满足骚货……”
“不许说话!”林苑拙浑身都红了,主动跨在秦朗星身上开始颠簸套弄。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销铄至臻
秦朗星眯起眼来,享受着姐姐的主动。硕大的性器被紧窄滑腻的嫩肉包裹着,每动一下都要撞到出口,爽得人忘乎所以。青年弯起眼睛,抓着林苑拙的腰浪荡地享受着:“啊……姐姐操得我好舒服……好厉害啊……再快点……”他说着还刻意往上顶了顶,一脸爽到失神的模样:“姐姐好紧,要被夹射了……好厉害好厉害……”
身上人气息不稳,伸手拧秦朗星的乳头,林苑拙微微抬起身时肉棒退出来一点,勃起的性器顶着饥渴空虚的穴口。青年趁着拔出一截的时机重重顶进去,林苑拙没防备,花心被干了个正着,快感猛地炸裂开,冲上大脑,她匍匐在秦朗星的胸膛前,对方一脸无辜眨了眨眼,然后扭了扭:“啊~姐姐拧得好重好喜欢……”
趴在他身上的林苑拙两只耳朵通红,伸手就要捂他的嘴,被青年一把抓住了腰,慢慢挺动着往深处顶。花穴被缓慢地填饱,发胀感一并涌上心头,充斥着所有感官,林苑拙张口咬秦朗星的肩膀:“不许骚!”
秦朗星讨嘴乖,又骚又浪地扭着:“姐姐好厉害……啊、要射了,姐姐夹我……”他扭动时坏心地动着自己的腰把粗长硕大的阴茎深深埋进花穴中再拔出一小部分,左右碾着去顶敏感点,这种胡乱的扭动顶不到花心,但每一下都撞得林苑拙饥渴难耐,青年快意地侵略着紧致的内壁,双手把玩着浑圆柔软的乳房,巨大的火热在林苑拙花径里肆意进出着,将她的话语都撞成了不成调的呻吟。林苑拙勉强直起身来,眼神却依旧是没有摧折的直率,她捏着秦朗星的下巴,指腹擦过他的唇,直直盯着秦朗星,酒气呼在他的鼻尖,又回到自己的唇边:“不乖?阉了你。”她看秦朗星的眼神像看躺在麻醉台上的小公猫,秦朗星赶紧躺得笔直,护住胸前一副良家妇男模样:“我好乖,姐姐不要嘛,好厉害好厉害……”
林苑拙撑起身子,穴肉一阵阵夹着硕大的肉棒,像是肉套子裹住性器,不断套弄着。性器不断被紧致敏感的穴肉顶上,每次抽插都带出大股淫水。只不过刚一离开穴口,小洞便饥渴地缩着去舔弄男人的龟头。笔直昂扬的性器又再度破开层层吸附的嫩肉,重重地顶进去,借着滑落的重力撞得满满当当。交合处是一片泥泞,青年粗长的肉棒被裹得满满当当,撞进深处,不留一点空隙。
林苑拙呼出一口气,紧紧绞着肉棒,女上位的姿势使得肉棒进入更深的位置,她的手一寸寸摩挲过秦朗星的腹肌处,笑得很勾人,眼角里都是微醺的媚意,秦朗星心脏膨胀般跃动着,像是被这种媚意勾引,心甘情愿成为被海妖魅惑的水手,酥麻的快感在心尖漾开。他猛地起身反身压住林苑拙,狠狠地、不留情面地打桩似的狠干着,秦朗星呼吸灼烫,打在林苑拙的耳畔,汗顺着鬓角落下来,他的眼里是怒放的爱意,沸腾着像是坩埚中淬炼的金属,捧出销铄至臻的灵魂来:“姐姐,我爱你,好爱好爱。”
他与林苑拙十指交扣,把滚烫的心落在同样滚烫的红唇上,青年把林苑拙的大腿抬起,在柔嫩的被摩擦得泛红的腿根留下一个个吻痕,微微苦涩的汗水浸润他的唇,林苑拙还在因为自己被压下的事情不满:“让我在上面。”她的眼神迷离,勾着秦朗星的下巴。
“不要,你动好累,让我来。”秦朗星好乖,动作却发狠,肉紫色的性器在双腿间卖力抽插着,时不时重重撞一下,听着姐姐压抑不住的呻吟。他重重抓了几下胸脯,放进口中含住啃咬,肉棒放慢了速度慢慢顶着,又一下狠狠顶向深处,摩擦着敏感处,肌肤相触时微妙的温热的触感又把两个人带回一年前的初次,空气里弥漫着馥郁的信息素气息,杂糅着微甜的奶味,大口大口嚼进口中。
“喜欢喜欢喜欢你……”秦朗星把着眼前人的腿,感受到姐姐缩的花径,愈发热情地操干着,像是得到了回应的大金毛,拱进一汪温柔里仿佛要溺毙。林苑拙对上他的视线,眼里像是氤氲了一层雾气,快感在心头凝固雕刻成玫瑰的爱意,秦朗星环抱住林苑拙的窄腰向下迎合着自己的动作,欲望冲出牢笼包裹住两个人,情欲如浪一般袭来,一波一波,让人窒息,又让人兴奋不已。
“快...快一点...”受刑似的碾磨让林苑拙已经无暇顾及是否占据主动位,她的理智都要被秦朗星缓慢又恶意的顶撞磨没了,青年一挑眉,撞向深处,把身下人顶撞的胡乱扭动着:“圆圆姐姐,你要求好多啊。”他前后抽插地动作更激烈了几分,淫靡的水声在这一片寂静里额外清晰,林苑拙原本就酡红的脸更红了,她怔怔盯着秦朗星,又侧过头,却被他捧着脸转回来,满脸湿意的秦朗星轻轻贴着林苑拙,感受着心跳擂鼓似得跳:“那姐姐亲我一口。”
“唔……哈、朗星……好凶……”她抓紧了床单,承受着一波又一波地操干,圆圆姐姐这个词听起来实在是太羞耻了,但她又渴望着填满,撑起身子在秦朗星的唇边落下痕迹,又被交缠的吻掠夺尽空气,林苑拙的小腹被突然凶狠的操干顶得起来,花穴又紧了几分,紧紧绞住青年的肉棒。
秦朗星一只手握着姐姐的腰,另一只手揉着林苑拙的胸,力度比之前要大得多,偏偏还恶趣味地喊着圆圆姐姐,狠顶到最深处再拔出来。小腹燃起一团火,如若是一团火焰,也该是熊熊的烈火,在夜色和酒气里燃烧尽最后的理智。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清纯男大学生
疯狂在林苑拙醒来后变成了沉默,她裹着秦朗星的厚外套回到自己公寓时脑仁儿一阵一阵地痛,秦朗星为了宽慰她说了诸如“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要紧的”一类的话,林苑拙点了点头,也不知道说什么。她回去之后又病了很久,慢慢吃药,秦朗星似乎想照顾她,但被拒绝了。
金旻姝赶在圣诞节来了m国,还带了金旻汶一起,林苑拙亲自去接了两姐弟,金旻汶手里提着礼物和一起从超市买回来的东西,几个人说说笑笑,上楼时还遇见了回来的秦朗星。
金旻汶眼看有人要碰到林苑拙,下意识伸手挡在了林苑拙和秦朗星之间,让秦朗星先过。青年回过头,上下打量着在林苑拙身边的陌生人——除了眼前那位到脚长羽绒服的女性,另一位是个衣着致的男人,鼻梁上一副金丝眼镜,驼色大衣里是高领毛衣,衣着熨帖围巾整齐,身上还有着若有似无的淡淡香气,而秦朗星还穿着运动裤羽绒服,从学校回来一脑门的汗,一比莫名有些露怯。
青年勉强露出个和煦的笑:“林姐姐的朋友吗?”秦朗星笑起来时候显得人畜无害,内心却像打翻了醋坛,但细想自己连喝醋的资格都没有,又活生生噎了回去。他还没得到林苑拙的回复就先乱了阵脚,冲他们挥了挥手,“我还有事,先上楼了,下次再聊。苑.....林学姐再见。”他快步走上了楼梯,逃似得往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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