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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来的奶包Alpha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煌煌Crépuscule
“那是我学弟。”林苑拙介绍了下,金旻姝在看到秦朗星的反应时眼睛就亮了亮,现在更是盯着那个背影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学弟哦?
秦朗星也听到了那个称呼,微微低了低头,快速关上了门。他坐在地板上,又小心翼翼隔着门听楼道里的响声,叁个人大概是走到林苑拙公寓门口了,声响小了很多,青年掏出手机来看了眼还冒汗的自己,更觉得毫无希望。
那边偶尔会传来几句说话声,秦朗星静默地坐着,像是个凿壁窥光的可怜虫,贴在墙上听着别人的欢乐,但什么都留不住。
原本不该这样的,他忐忑又心虚地坐在原地,摩挲着藏在包里的手镯。
比起秦朗星的忐忑不安,金旻姝则显得莫名有些八卦,她在厨房拉着林苑拙,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你怎么比之前还要瘦啊。”
两个人寒暄完,金旻姝突然拉住了林苑拙,冲她眨了眨眼:“楼梯上那个小帅哥,你学弟哦?看起来好小,本科生?”
“研二了,他上学比较早。”林苑拙顿了一下,拿着刀“咔”一声把螃蟹对半切开,又去拿另一只。金旻姝看着螃蟹,缩了缩脖子:“那孩子看起来是可以直接出道的程度呢,年纪也很合适,很像之前我们见过的主唱哦。”
林苑拙听出她在揶揄自己,叹了口气,选择坦白从宽,擦了擦手开口:“那个小朋友就是前男友。”
金旻姝帮她剔鲍鱼肉,头发绑成马尾,一皱眉:“那你没有换房子吗,和他一个楼层?”
“又不是什么大事。”林苑拙切完螃蟹去开龙虾,如果这种要搬家的话,那可能他俩连邻居都做不了。
两个人在不大的厨房里聊天,金旻汶有些坐不住,过来看了一眼,又被金旻姝赶了出去:“你出门帮我们买冰淇淋吧。”
青年回头看了一眼购物袋,又摇摇头——两个人估计还有事情要说,不方便自己在场,于是穿了外套出门。
直到金旻汶出门,金旻姝才呼出一口气,放下手中刀,撩了下碎发,语气快得像蹦豆子:“你最近有按时吃饭吗,看过医生了没有,你的脸色好差,那个熊孩子没有伤害你吧?阿一西,他欺负你我一定要打回来。”
林苑拙看着突然变凶的金旻姝,也笑起来,摇了摇头:“没有,他没怎么来打扰我。”
而被两个人赶出去的金旻汶站在走廊里,从兜里摸出了一根奶酪棒,扶着栏杆透过窗户眺望夜景。他身后门开了,走出来个青年,似乎没防备楼道里还有一个人,脚步微微一顿。
“你……?”出来的正是出来透气的秦朗星,他刚刚出门,就和金旻汶迎了个正着,男人听到声音,把垃圾揣进自己口袋里,扭过头来,看到秦朗星困惑的表情,伸手指了指背后,露出个无可奈何的笑来:“她们两个还有事要说。”
“哦。”秦朗星走到他旁边,也眺望远处,他出于好奇还是扭过头来,对着金旻汶,“你是k国人?”
“嗯,”金旻汶又从大衣口袋里摸出根奶酪棒递给秦朗星,掏出手机查了查地图问他,“你知道最近的便利店在哪里吗?我需要去买冰激凌。”
“我带你过去吧。”秦朗星接了东西,拉上拉链外套,和金旻汶下楼。秦朗星还是穿着运动裤羽绒服,一副清纯男大学生模样,看到对方一直在打量自己,微微一蹙眉,“有什么事吗?”
金旻汶推了推眼镜:“我觉得你对我有点敌意。”
这种直白坦率的话让秦朗星怔了一下,他看到对方眼里露出的一抹促狭,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
“我没有想当你的假想敌。”金旻汶一边说一边便利店的冷柜里拎出来一桶冰淇淋,顺手拿了两盒黑巧一并结账,他走出便利店掏出一盒巧克力给秦朗星,“原来这里到处都是这种巧克力吗?k国很难买到。”
青年低头接过巧克力,若有所思。
“我回去了,她们俩要催我了。”金旻汶一推眼镜,冲他挥了挥手,潇潇洒洒揣着巧克力和冰淇淋迈着两条长腿去敲门:“我回来了!”
进屋金旻汶坐在俩人对面,脱了外套看着自家姐姐眼里都在发光,金旻姝拿着手机正在给林苑拙安利新墙头,默默叹了口气——不愧是科研追星两不误的人,他一边想一边咬下一块披萨。
另一边的秦朗星坐在沙发啃巧克力时门被敲响了,青年赶紧抹了一把脸透过猫眼看人,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门口,青年往后退了几步,赶忙开门:“林...学姐。”
林苑拙手里捧着一个保鲜盒,交给了秦朗星:“蛋糕的回礼。”
那是满满的一盒海鲜炒饭。
秦朗星愣了一下,随即拉着姐姐进屋把她困在胸膛与墙壁间咬林苑拙的耳垂,语气像拧开了一瓶柠檬气泡水,贴着林苑拙的耳侧委委屈屈开口:“那圣诞节呢,圣诞节没有成年人的礼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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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苑拙擦了擦被秦朗星亲得满脸口水的脸,眉头皱着绷起一张脸来,望着秦朗星,把盒子放下:“我要回去了,还有客人在。”她望了一眼秦朗星抓着自己的手,对方一缩手,站在她身边,目光与她相交,像是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开口:“对不起,我之前没有考虑过你的情绪就做了出格的事情,也没有讲清楚小仓需要志愿者这件事,我做了很多事让你伤心……”
秦朗星话还没说完就被林苑拙摆了摆手,青年紧盯着林苑拙的表情,一颗心都悬了起来——自己是不是又适得其反了?
“这些我都知道了。”林苑拙看着他,没什么表情,秦朗星眼睛转了转,不要让自己眼泪落下来,他闷闷发出一个“嗯”的音节,听着林苑拙继续讲。
“我现在,要送客人回去。”她又继续开口,秦朗星点点头,从衣架上拿下一件自己的厚外套交给林苑拙:“外面冷,你身体不好多穿一点。”
林苑拙接过外套,道谢,然后关上门。
秦朗星看她关门,像是看一场扯碎的大雪毫无保留地落在荒原上,是告别,也是新的开始。他心里似乎没什么波澜,又或许空荡荡的没什么可以引起共鸣,青年伸手打开盒子:林苑拙给他的炒饭用料丰盛,也很香,油光裹着米粒,火腿肉、鲍鱼、龙虾、藏红花丝,还有淡淡的白葡萄酒味。秦朗星拿去微波炉叮了一下,坐在椅子上一勺一勺往嘴里送,他从口袋里摸出镯子,掏出手机扫了下林苑拙或许没有扫过的内侧声波码,先是一段生日快乐歌,然后是他的声音,还清了清嗓子做出一副成熟模样:“祝我的苑拙姐姐生日快乐,希望新一岁身体健康、期刊多过、少出差……还希望你多多喜欢我。”他的话啰里啰嗦,十成十的傻气,凑了五分二十秒的时长。秦朗星一遍遍拉进度条,就着语音把炒饭吞下肚,然后长长舒出一口气,刷碗去洗漱。
他躺回床上辗转反侧,从十点到十二点,差一分钟新一天时手机突然响了,门口也响起了敲门声,秦朗星看了眼屏幕,猛地从床上蹿起来,赤着脚去开门——浑身寒气的林苑拙就站在门口,抱着秦朗星的另一件外套似乎有些吃惊:“你睡了?”
她身上有雪消融后的寒意,看到赤着脚的秦朗星时怔了一下,把外套递给他:“衣服。”
秦朗星没接,用外套把她裹起来,裹成一个球:“明天送也可以,不着急……”他为林苑拙这样着急扯清和自己的关系而难过。
“今天要给的,虽然……”林苑拙咳了一声,“虽然不是男朋友,但还是小朋友,圣诞节快乐。”她从身后拿出个盒子,上面还有雪融化后的水渍,是款圣诞节发售的手柄。林苑拙的鼻尖冻得有点红,她在外面大概有些受凉,身体不是很好,把东西塞给秦朗星就转身要走,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
“为什么要这样呢……我不值得的……姐姐为什么呢……”青年的嗓音有些哑,语气里也带了些哭腔,向前摸到林苑拙冰凉的手指时一把抓住拢在自己手中暖暖,“我不值得你排队这么久的……”
“朗星,”林苑拙没回头,她盯着走廊上的顶灯喊秦朗星的名字,“我那天也是这么看着天花板的,很亮,连你都看不清。”林苑拙深深吸了一口气,眼泪无声无息地滚落,冻红的脸颊上留下两道水痕,她似乎停顿了半天,又伸出手指触到秦朗星的脸颊:“不可以这样了,不可以这样了知道吗?很痛……”
秦朗星的眼泪也簌簌地落,他把姐姐抱起来拥进怀里,试图用自己的温度温暖她冰凉的手脚,轻轻拍着林苑拙的肩膀:“我知道……对不起,是我的错……姐姐不要哭了……我不会再犯了……”
林苑拙呼出一口雾气,回头:“不请我进去喝茶吗?我派了好久,脚要冻僵了。”
“好、好……”秦朗星赤着脚把姐姐抱进屋,却是径直抱回了自己床上,给她掖被角,自己也爬上床:“我可以暖床,姐姐要不要试一试?”
林苑拙喝完热牛奶,抬头看眼前瘦削的青年,一皱眉:“七天包退吗?”
“不包!”秦朗星话音未落,就把林苑拙扑了个满怀,狠狠地一遍遍地吻,吻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才分开,“但是可以先试后买。”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浴室、睡莲和口爆
青年热络地扑过来,眼里带了一点期待:“苑拙姐姐饿吗,想吃牛肉我去煎、想吃虾肉我去剥,想吃……”他脸有点红,还有点害羞,但是带着一股坦荡的不要脸气息,“想吃鸡鸡……我就去洗澡……”
林苑拙一脸惊骇看着秦朗星——她家小奶包发生了什么,摸一摸就要脸红的秦朗星去哪里了,现在这个坦然遛鸟的小朋友是谁!她愣神了片刻,往床上一躺,撩起自己头发绕在手指间玩弄:“你不是说会暖床吗,暖床前我要洗澡。”林苑拙贵妇瘫,样子很大小姐。
秦朗星被姐姐懒洋洋的模样搔得心尖发痒,把人从床上捞出来一步步抱着往浴室走,林苑拙脱了厚外套又脱了高领毛衣,只剩一件保暖内衣裹着瘦削的身体。两条锁骨突出,露出修长雪白的脖颈,林苑拙气色依旧不是很好,加之药物作用,比起之前那个鲜活的像是夏天粉蔷薇的人,现在更像遮掩了生机的沉睡的睡莲。
他抱着这株睡莲,轻手轻脚放进浴缸,将遮蔽的衣物都脱下,手指在挺翘的乳尖处轻轻抚摸了一下,讨了点甜头才去放水。秦朗星自己也踏进了浴缸里,半跪在她面前。
青年吻住姐姐脖颈与肩膀的交界处,啃咬着留下红印,他把林苑拙抱在自己腿上,肉棍硬邦邦地抵在腿间肉缝处摩擦着,阳具传来的湿润感像是春日消融解冻的大地,生命在冰雪消融后探出头来,脏兮兮的白雪变成他渴求的水分。林苑拙闭着眼,任凭慢慢上升的水位舔舐着肌肤。
浴缸里传来被撩起的水声,秦朗星的手指摩挲过她每一寸肌肤,像是虔诚的信徒进行了一场朝拜。福或祸永远只意味着与他快意或不快意、快乐和痛苦的状态的关系:他是个天才,也是恋爱蠢材;他是alpha,却也因为alpha身份把姐姐搞丢了。秦朗星在福祸天平里小心翼翼地站稳,却也只是站稳,而在涉及到他作为感性存在者的本性时,一切都取决于幸福——不要转瞬即逝的感觉,要根据他的全部实存及这种实存心满意足,要能够环抱住眼前人的实存带来的心满意足,幸福以自身为目的,又是其他一切目的之目的,它使自己的存在指向永恒。
秦朗星的吻细密温柔,而林苑拙则玩弄着他湿漉漉的头发,伸手去揉青年的胸脯,她修长的手指捏着粉褐色的乳头,发现了什么新鲜事似得凑过去,微微眯起眼睛:“朗星的乳头是粉色的。”青年耳根红红,捂住了自己的胸:“男孩子要粉色奶头有什么用……”他话还没说完,林苑拙俯下身倒是先含住了他的乳头,湿淋淋地舔胸肌,含在口中吮吸着。男性的胸脯比女性要硬些,林苑拙学着他的动作拉扯舔弄,把小小的肉粒舔得东倒西歪,秦朗星扭着腰要躲开这种触感奇妙的舔舐,被林苑拙掐了一下屁股,于是乖乖挺胸献祭自己粉嫩嫩的乳头。
“姐姐舔的好厉害……”
“好硬哦……”
“啊……”
林苑拙腮帮子都咬紧了,张口在秦朗星胸前狠狠咬了一下,小朋友一声哀鸣,狗狗眼无辜又可怜,蜀都口音都带出来了,咬着嘴唇抚摸自己留下牙印的胸脯:“好痛哦……要吃奶奶……”
林苑拙白他一眼,手指探向腿间被肉缝含弄着的肉根,撸动了两下。
无论什么时候,这一根永远生机勃勃,热腾腾地顶着自己手心——就算刚刚被咬了奶头一脸委屈,龟头前段依旧分泌出大量兴奋的粘液。
秦朗星凑过去捧起林苑拙小巧的乳肉吮吸,报复似得拉扯着奶头,卖力地含着吮吸到红肿挺立。林苑拙比之前瘦了很多,连带着胸也小了一点,握住把玩时手感似乎差了一点,但依旧软得想让人陷进去。秦朗星一边想着该怎么喂林苑拙,几乎将整张脸都埋进软肉里嗅着奶香,阳具涨得快要爆炸。林苑拙被他胡乱舔着,浑身发软,手几乎握不稳肉棒,穴口主动蹭着青年的那一大根。秦朗星亲够了饱满可爱的双乳,侧过头咬着姐姐的耳垂,灼烫的呼吸都打在她耳侧,激起一阵酥麻:“姐姐我想乳交……”
林苑拙抬起头,秦朗星坦率地点头啊点头,还指了指自己胸口的牙印子,一脸“咬得好痛哦要蹭蹭才能好”的表情。他给姐姐留出空间,自己从水里起身,撸动了几下。微微上翘的阳具青筋虬结,肿胀着渗出粘液,秦朗星缓慢地上下撸动着,像是开屏的公孔雀展示着自己。
即便如此,林苑拙还是要承认,小朋友的耀武扬威还是很有效的,她的面色泛红,口干舌燥,咽了下口水,再一次确定——秦朗星哪里是奶包,明明是披着羊皮的狼。
青年的眼神满是情欲,他舔了舔嘴唇,半跪着前行了几步,握住林苑拙的手臂蹭了蹭自己的肉棒:“苑拙姐姐,他也想吃奶奶……”
近在咫尺的肉棒让人无法移开视线,昂扬挺立、微微上翘,看起来颇有杀伤力,林苑拙闭上眼也能够想象出这根东西几乎要顶穿一般的攻城略地。秦朗星直直盯着她,似乎在等一个回答。
女人抬头对上秦朗星的视线,努力稳住声音:“小混蛋。”她的耳根比嚼烂的蔷薇还要红还要软,慢慢托起自己的胸脯靠上粗长的阳具,贴上去蹭了蹭。
“包住……”青年伸手摸了摸姐姐的头顶,又摩挲到她的脊背,将肉棒往奶子处又顶了顶,硕如紫李的龟头分泌出淫液,被热水包裹住上下滑动,细腻的软肉裹住青筋虬结的肉棒。林苑拙托住乳肉低了低头,浓郁的气味就钻进她的鼻腔,秦朗星还主动蹭了蹭。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手漫无目的地在姐姐身上游移着,看林苑拙晃动着腰任凭肉棒抽插,龟头时不时顶到姐姐的下巴,留下湿漉漉的水渍。
“姐姐,要舔舔……”秦朗星主动送了送自己的肉棒,语气和说“要亲亲”是一个调子,只是听起来下流的多,林苑拙抬眼看了他一眼,伸手拍了下青年的屁股,终于低头伸出舌头,在他硕大的湿漉漉的龟头上舔舐过去,柔软的舌扫过微微张开的马眼,连带着分泌的粘液一并纳入口中,冠状沟被服侍到,舒服得人直喘粗气。水不断地扑出去,一双饱满的乳房被摩擦抽插得发红,而深色的肉棒又饱含着无限地渴望。
林苑拙低头张嘴,将整个龟头都包进了湿热的口腔中,重重一嘬,秦朗星随即发出一声舒服过头的喟叹,他把持不住一般往口腔深处顶弄,快感如电火花在水中炸开,把两个人的头脑都搅得发白。
林苑拙含弄的眼角泛红,小朋友年纪小,孽根倒是不小,吞吐起来林苑拙有些含不住,青年则不断揉捏着两团软肉夹住肉棒,爽到浑身紧绷,濒临高潮阈值时秦朗星紧紧扣住了姐姐的脑后,浓稠而大量的液泄进林苑拙的口腔里,灌了满嘴都是,顺着唇边溢出来。秦朗星还故意往深处顶了顶,不许姐姐吐出来。
姐姐的唇边和下巴上挂满了白浊,还有不少滴在了乳酪色的胸脯上,星星点点,她的眼角泛红,说不出的暧昧情色。秦朗星拔出被液包裹着的肉棒,看着林苑拙吞吐了一下,推着姐姐到浴缸边,又交换了个缠绵湿热的吻。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好风借力
只是一吻结束后,林苑拙微微后退了一下。她靠在浴缸边,圆润的脚趾合拢懒洋洋搓动着青年腿间那一根昂扬,在高潮后莫名显得有些没神,又或者提不起劲来,仅存的快感被道德感拉扯撕碎,胸口发闷,更深的低潮把属于快乐的部分摘除,一双无形的大手把负面情绪的果子挤碎,她满心都浸染成苦涩的味道。欲火被冻结在了颓靡的神里,仿佛是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想要凑过来深入本垒的青年被她推开,林苑拙一手搭在浴缸边上,盯着秦朗星,眼垂下去:“我累了,到这里吧。”
被欲望推到悬崖边上的秦朗星像是骤然摔回地面,他怔了片刻,不知道作何反应,起身去给林苑拙拿浴巾——从她的角度还可以看到秦朗星勃起的肉棒,微微上翘的弧度一晃一晃,林苑拙盯着青年移动的身影,闭上眼屏住呼吸,沉进水里。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负面情绪铺天盖地碾压过来时,林苑拙逃不了。保持着荒唐的关系谁也不去言语固然是一种选择,但她过不去的坎是什么呢,是秦朗星控制不住的非理性状态还是自己的非理性状态,是年龄的差距吗?
直到被秦朗星抱回房间,林苑拙依旧是漫无边际地思考着,耳边那种耳鸣一样的触感迟迟消散不去。秦朗星望着突然出神的林苑拙,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换了衣服帮姐姐擦头发,沉默给思考留出空间,林苑拙停在狄奥尼索斯的个体化痛苦里,这种痛苦与其说是给了她一条思考之路,不如说是把林苑拙绊倒的。
秦朗星帮她擦干头发,给林苑拙拍了拍华水和面霜,然后抱回床上,自己也爬上床,从身后环抱住她,关上床头灯:“你最近压力有点大,睡觉吧。”
在黑夜里林苑拙面对着墙壁,长久地保持一个姿势让人不舒服,她微微动了动准备换个姿势,秦朗星松开搭在她腰间的手,抬手给林苑拙压平被子,另一半床垫猛然一轻,秦朗星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女人侧躺着,以为他要去洗手间,没作声,只是过了小半天,秦朗星还没有回来,林苑拙终于从思考状态回神,悄悄起身,把卧室门打开了一条缝,霎时间光涌了进来,晃得她眼睛痛。
等她习惯这种亮度后发现青年坐在沙发上,对着屏幕似乎在思索什么,他旁边是纸笔,长久地思考后才开始敲键盘——大概是在做作业。也是,秦朗星一直在忙着照顾自己,作业大概要落下了,mtic对学业要求颇为严格,拼天才是没有什么用处的,他白天落了功课,现在挤时间也要完成。
秦朗星大口大口灌咖啡,他的侧脸瘦削,棱角分明,头发却有些毛毛躁躁,戴着眼镜认真完成综述。林苑拙一个晃神,仿佛隔着现在的他看到了以前的小朋友:刷题的、在各类竞赛中奔波的、腼腆的长不开的、努力的秦朗星。
这东西的确很难写,秦朗星写写停停,林苑拙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拉了电竞椅坐在门口看他,自己也从包里拿出了平板开始读文献。青年大概是写累了,从电脑后摸出来一张小卡片看了看,又放回去,似乎是短暂地汲取了下能量,又继续开始敲键盘。
秦朗星熬到天将亮才结束,期间林苑拙读了半篇论文,也有些困,说来也奇怪,林苑拙就这样借光读论文,之前的不安感似乎消失了。她打开停滞已久的社交软件,终于有勇气去阅读那些留言:john的、小仓的、秦朗星的。她的手指在那些信息上停留了许久,鬼使神差一般点进了小仓的主页——她神似乎好了很多,从泥潭里走了出来,正在准备起诉莱辛,是件好事。
秦朗星的个人主页也随着林苑拙的离开停止更新,只是今天,秦朗星更新了一张手柄图,还加了爱心,大概是他给自己倒水时拍的。她莫名想笑:他们两个的勇气都是虚张声势的半瓶子水,是胆小鬼、梦想家和渐渐靠近欧罗巴的朱庇特。
既然都是胆小鬼,似乎谁勇敢一点,就赢了。林苑拙嘴角弯了弯,吃下药后起平板电脑,把椅子放回原位,打开门走出去。
青年还在抱着抱枕抓紧时间小睡一会,他其实并不怎么困,只是需要休息一下。林苑拙刚走过去,秦朗星就睁开了眼睛,他努力眨了眨眼,以为林苑拙是饿醒了:“怎么了,饿了吗?我去给你做饭。”他说着要起身去厨房,被人按回了沙发里。
“我要听你讲事情经过。”林苑拙坐在对面,给自己接了杯水润嗓子。
秦朗星反应了一下,才明白是说什么事。他端端正正坐好,讲事情的来龙去脉,讲小仓的误解,也坦白自己的不理智,他抽丝剥茧般把这场矛盾复盘,最后抬头望着林苑拙:“就是这样了。”
“那你呢?”女人调整了坐姿,和他对视。
秦朗星抬头,搞不清她的意图:“我?还是老样子……教室和实验室……”
“关于我呢?”林苑拙打断他的话,决定自己先勇敢。
青年惊诧的表情落在她眼底,他嘴唇翕动着,半晌才叹了口气:“你对我来说,是苹果。”
“亚当的苹果?”林苑拙感觉自己声音有些抖,她脑内有万千种可能,却努力装出镇定的模样。
秦朗星摇了摇头:“是最高枝的苹果,看起来好像是被遗忘了,其实是我采不到它。”
“如果有好风借力呢?”
“可以借风吗?”
“可以尝试。”
风不一定会吹落枝头的苹果,却能够燃起那一点星火,星星点点的散落,燃起熊熊燃烧的烈焰,火舌吞噬着理智,大火过处,剩下焦灼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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