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奶包Alpha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煌煌Crépuscule
林苑拙怔了一下,抬起头对上秦朗星的视线,却什么都没说。她去kbsi这件事秦朗星知道自己倒是不稀奇,但秦朗星连d市食物差都知道,她心里冒出个念头,又很快被自己打消——可能是她想多了。
“你回去吧,穿好少小心感冒。”秦朗星也察觉到自己说漏嘴了,赶忙道别,逃似得回到自己公寓里。
林苑拙捧着蛋糕,一勺勺挖着吃完,m国的蛋糕一向很甜,甜到像嗓子糊了一层糖。她沉默地吃掉最后一勺蛋糕,抬头时眼泪猝不及防地涌出来,落在盘子里,滴滴答答像是六月常来敲窗户的细雨。
她和秦朗星之间没有谁是赢家,同样是两个蠢到无可救药的新手,没有试错期、也承担不了一点风雨。林苑拙吸了一口气,擦干净眼泪,把垃圾扔进垃圾桶,坐在电脑前继续写论文。
没有爱情,总不能也没有书读,林苑拙眼圈还泛着红,手已经摸上了键盘开始完成毕业论文。
而仓皇逃回公寓的秦朗星,在关上门时也长呼了一口气,滑坐在地板上。他的心脏要跳出胸膛一般剧烈跳动着,心跳声震得自己耳膜痛,秦朗星的t恤背面湿了一大片,汗涔涔地贴着自己的后背。
……
眼看快到交稿日,林苑拙连饭都来不及吃,一心赶论文,生活过得颠叁倒四,仿佛凭着那一口蛋糕和草莓带来的糖分,就能续命到现在。
父亲给她打了电话,问今年过年会回家吗,林苑拙仔细想了一下,却也没给出个确切答案。犹豫间她听到电话那边母亲的声音:“你爸爸寒假要到你那里交流,想问问你方便不方便,大概一月底二月初。”
林苑拙握着手机笑了笑:“好啊,订好机票和我说,我准备去接你们。”
“瞧我们家闺女多贴心呐,好好好,那我啊订好机票和你说啊,我和你妈,我们俩看你去。焦圈啊豆汁儿我看能不能给你带啊。”
林苑拙还没开口,林妈妈就先打断了他:“你还带豆汁儿呢,你等过安检人让你一口干了怀疑你藏着生化武器。”
父母又嘱托了些日常,让她不要有压力,父亲的话匣子打开就很难合上了,林苑拙一边敲着键盘一边回应,最后还是母亲说甭打扰闺女了,把电话挂了,回过头又给林苑拙发消息:“学校有个经济学的硕士跳楼了,说是压力太大了,你爸爸急得呀,起了一嘴泡,怕你毕业压力大,也怕给你添压力,絮絮叨叨没个完。没事儿,都挺好的,你在那边也别太有压力,读不了咱就回来,啃老我们也养得起。”
“好。”
“你也提醒朗星别太有压力啊,小孩儿那么小呢,你平时多关照点弟弟,不忙了多和他吃饭聊聊天。”
林苑拙停在聊天框那句“好”又被删除,“他最近在忙自己的事情,等有机会吧。”
“好,不打扰你了,快睡吧,晚安。”
林苑拙道了晚安,看了看是件才晚上十点,叹了口气,继续写论文。她连着几天都在实验室和公寓之间两头跑,有时候腿都不像自己的了,现在终于坐在电脑前时,脑子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她手旁是感冒药和抗抑郁药,还有一个满是咖啡渍的杯子。上次林苑拙洗完澡没有吹干头发就被叫出门做实验,被波屯的大风吹了个透心凉,头发全是冰碴子,回来时就有些感冒,昏昏沉沉。
两种药效迭加,把她头脑搅得像覆盖了一层浓雾,看不清也听不清,嗜睡无力。杯子里的咖啡被喝空了,而屏幕还亮着。
在邮件显示发送成功的瞬间,一直撑着她的神支柱似乎突然抽离了,林苑拙整个人失去了最后支撑倒了过去。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在半梦半醒之间被人拍了拍又抱起来,似乎有焦虑的呼喊,林苑拙想睁眼却睁不开,意识却在平地上荡着秋千,来来回回推远推近。抱着她的人也很瘦,硌得林苑拙浑身骨头都在痛,比童话里的死神还要瘦。
一想到死神,她索性连挣扎也不挣扎了,把她带走也好。每一天都被安排得不能更满:24/7待命的日子快把林苑拙拖垮了,心态崩塌、神被耗空,她的手放在键盘上时脑子里的思路都被挤干净了,空空荡荡。学习、休息、进食什么都没有意义,什么都没有意思,她把自己逼到了极限,像是被强迫加速到光速的电子与靶子相撞时产生生存仅有几微秒的μ子,短暂易逝。在静止的处于时间膨胀中的人们看来,这个过程被拉伸了几十倍,她还有着很漫长的一生,只有林苑拙知道,一生也不过几微秒而已。
她在意识模糊不清时似乎嗅到了熟悉的清新的气息,仿佛一阵风要把她留下来,有个声音不断在喊她的名字,听起来甚至有些撕心裂肺:“苑拙姐姐……圆圆……林苑拙!”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被训
林苑拙闭着眼,突然想起还在家里等着她的父母,不知道他们会不会难过,已经失去一个孩子了,到现在再失去另一个,对父母好像很残忍。她挣扎着睁开眼,眼泪顺着眼角无声地落下,濡湿睫毛,留下长长的两道水渍,仿佛是虔诚信徒的朝拜路。
映入眼帘的是海蓝色的窗帘,还有床边的游戏机,她身上的被子有种熟悉的气息——秦朗星!林苑拙挣扎着想起来,却又陷在了柔软的被子里,浑身都没力气,整个脑子都很痛。她还是之前那身家居服,只是眼镜被摘了下来,头发也被放了下来,原本因为缺水干裂的嘴唇似乎糊了一层润唇膏。被子上淡淡的信息素比五月的风还要清新,有他的气息。
林苑拙下意识要摸自己的手机看看老板有没有回邮件,却发现了一堆未接来电和信息,社交软件被轰炸了一样塞满了信息,未读的红点让女人原本就发疼的脑子似乎要炸开了。她赶紧打开手机,发现不是自己被开除了也不是期刊过了,一颗心才终于放下来。大老板还没给自己回邮件,林苑拙又舒了一口气,但邮件发出已经有两天,也就是说自己睡了两天?她大感不妙,勉强爬起来靠在床头一个个回消息。
门外人听到卧室里的声响,开了门走进来。他看到林苑拙挣扎着回消息的模样,眉头紧皱着:“躺下!”
林苑拙动作一僵,对上秦朗星的视线莫名的有些心虚:“我的电脑……”她想问问电脑在哪里,又是怎么到这里的,但是被秦朗星一个眼神打住了。
“林苑拙,躺下。”青年就站在门口看着她,又重复了一遍,秦朗星不笑时候眉眼都显得凶了,他周身被低气压环绕着,眼里隐隐约约带了点怒意。
“读博给你读傻了?不吃饭,病了也不看医生,你那是投稿还是投胎?你有几个身体能这么折腾?躺下,休息!”秦朗星一张脸都绷着,眉头拧了一个结,他少有这么大声说话的时候。林苑拙怔怔看着他,还是放下了手机,躺回了床上。
等到秦朗星再敲门时,他手里多了一个盘子,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头柜上。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刚想开口时对上林苑拙的视线,又把话咽了回去,变成了一声长长的叹息:“你……算了,吃东西吧。”他把盘子递给林苑拙,上面是整整齐齐码好的牛排条和白灼虾,旁边是一堆土豆泥,都是些好消化又高蛋白的东西,秦朗星把勺子也递给林苑拙,一言不发关上了门。
他没办法回忆起破门而入发现林苑拙已经倒在电脑桌前的心情,药散了一地,杯子也杂碎了,唯有屏幕还亮着,白得刺眼。秦朗星那一刻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浑身上下所有血液都倒流了,连带着心脏都停跳了几秒,直到颤巍巍探到林苑拙的鼻息,意识才又慢慢回了过来。林苑拙的额头滚烫,医生看过后确认没什么大问题,又让几个人回来了。秦朗星自作主张带回了自己公寓,姐姐抱起来比看起来还要轻,他小心翼翼地抱着林苑拙,仿佛怀里是一朵沉睡的玫瑰。
她似乎困极了,睡了足足两天,秦朗星把饭热了又热,林苑拙还是没有醒过来。她在梦里也是一脸痛苦的神色,青年每看到一次,心就仿佛是放在了油里煎,疼起一个个泡——哪里有比自己还蠢的人呢?
他和实验室请了假,专注照顾林苑拙,期间林苑拙保持着不知是昏迷还是熟睡的状态,连动都没有动过。她的嘴唇干到开裂,秦朗星小心翼翼地用棉签蘸水润湿她的嘴唇,又看姐姐凹下去的脸颊和深深的黑眼圈,内心给自己找了八百个开脱的借口——就算是当邻居家弟弟,也有权利照顾她的,对吧。
秦朗星过了半个小时进门准备拿盘子时,发现林苑拙坐在床头,望着那盘没有动过的食物出神,她看到秦朗星进门回过头来,有些无力地对上青年的视线和他解释:“我……拿不动盘子。”
原本还在生气的秦朗星心突然就软下去,好像被什么扎了一下,痛得他眼泪都要下来了,胸口也闷闷的:“那你叫我啊。”
林苑拙盯着墙壁不说话,青年喉结滚了两下,似乎在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不是男女朋友了,连帮忙也不可以吗?”
“朗星……”林苑拙犹豫了半晌开口,声音有点哑,“……有水吗?嗓子很疼。”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笨蛋
秦朗星给她拿了杯水,帮林苑拙捏着吸管喂着喝下去。土豆泥里放了胡萝卜丁和火腿粒,洒了黑胡椒,林苑拙看了一眼,皱了皱眉,眼神里有点嫌弃,秦朗星也皱眉,把勺子送到她嘴边:“不许挑食。”
她吃了两勺土豆泥就开始摇头,样子很娇气——黏糊糊糊得嗓子痛,不想吃。
秦朗星盯着皱眉的林姐姐,叹了口气,又换了一样,伸手帮她把牛排条切成丁送到嘴边,林苑拙嚼了两下觉得腮帮子痛,盯着秦朗星看,一脸的不舒服。白灼虾倒是很嫩,青年的手艺莫名进步了很多,他一个个给林苑拙喂,喂了叁四个林苑拙又摇头,意思是没什么食欲。
秦朗星出了卧室又回来,给她拌了沙拉,林苑拙吃了几口,抬起头,觉得浑身烫得厉害:“我想下楼买冰激凌。”
秦朗星眉毛都压了下来:“躺着。”他顺手帮林姐姐擦了擦嘴,垫了个底就准备让林苑拙吃药。她还烧着,眼睛耳朵哪里都在痛,浑身烫得像刚从桑拿池子里捞出来,肯赏脸吃点就不错了。林苑拙一年四季都很少生病,病起来就是货真价实身娇肉贵的大小姐,挑剔得要命。
到喝营养冲剂时候又是闭嘴摇头,林苑拙盯着秦朗星看,难得带了点示弱的情绪,皱着眉不肯张嘴。吸管不肯用,小勺需要一勺一勺喂,秦朗星帮她把药喂进去,喝了几口林苑拙索性把整个人藏进了被子里,摇头拒绝,示意——就这样吧。
她躲在被子里开始处理积压的工作,身上的被子是秦朗星的气息,她把自己埋进被子时像躲进了一团满是秦朗星信息素的云里,捂得林苑拙满脸通红,有些喘不过气。她埋头处理消息时不知是因为高烧还是屏幕的光,刺得眼睛灼痛。头上猛然一亮,被子被人掀开了,秦朗星那张脸就出现在自己面前。
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伸手帮林苑拙掰正了身体,把人按在枕头里,修长温热的指节箍着林苑拙的肩膀,秦朗星凑过去伸手抽出她的手机:“你不要命了?”青年的一条腿半跪在床边,抽手机时呼吸擦过林苑拙的耳侧,女人不自觉打了个寒噤。秦朗星把人扶起来,拿着一杯水端到她面前:“喝水,喝光。”
眼前人看看容量五百毫升的杯子又看看秦朗星,缓缓摇头。
“不许撒娇。”秦朗星快被姐姐气死了,怎么会一点都照顾不好自己。他一手托着林苑拙后脑勺一手端着杯子把吸管凑到林苑拙嘴边,林苑拙吸了两口就松嘴,一看水面下去了不到一公分。
林苑拙喝完身子往下一瘫,躺倒在床上,闭眼,态度明确行为果决——不喝了。秦朗星咬着牙,下颌线都绷紧了:骂又骂不得,又被姐姐的态度气到胃痛,秦小天才一辈子都没遇上过这么难解的题目。
“林姐姐。”秦朗星坐下来,拖了把椅子过来,坐在床边,“你还在生我气,对吗?”
林苑拙躺在床上,没有回答。
“你在家里晕过去了……实验室一路找到住处最后报警破门了。开门时候你倒在电脑桌前,只有屏幕是亮的,连药瓶都摔了。我当时想……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这辈子都要愧疚,不知道怎么面对林叔叔林阿姨。好在你没有什么问题,但你没办法一个人住。自作主张把你留在我公寓,是不是很过分?”秦朗星叹了口气,“你要是觉得不舒服,我现在就出去。”
林苑拙勉强扭过头,看到秦朗星眼里有一闪而过的光芒,又黯淡下去,像是一枚仓促的流星。
“谢谢来救我。”她终于开口,话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林苑拙怔怔躺着望向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秦朗星远远望着她,像是隔了一条星河、无数原生黑洞。
“我这几天会住实验室,不会打扰你。”他半晌又继续开口,语气温柔又满是耐心,“多喝水,按时吃药,饭也要按时吃。我准备出门了,有事可以打电话给我……给其他人。”
他说完把手机交给林苑拙,准备起身,林苑拙的目光终于又落在他身上,一滴泪倏然落下,她望着秦朗星,久久才开口:“朗星,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秦朗星猛地转过身,他怔怔盯着林苑拙,一步一步走过来,仿佛走过漫长世纪。青年的喉结滚动着,眼圈泛红,努力咬着牙不落下泪来,对着林苑拙露出个笑容。他又小心翼翼摩挲着姐姐的眼下,垂下眼来:“因为我是个笨蛋,所以才会让姐姐这么伤心。”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痛与泪
林苑拙看着他慢慢走过来,出现在自己眼前,仿佛是身在一场不真切的梦境里。青年伸手帮自己擦干净眼下的泪,又露出个笑容来,眉眼都弯着,只是眼睛有点湿:“我没有学会做一个很好的男朋友,才会让你流泪。”秦朗星握着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发热的手背,帮林苑拙把手放进被子里,又掖好了被角。青年微凉的手掌落在林苑拙的额头上探了探温度,皱起了眉。林苑拙的额头滚烫,现在烧也没有退下来,这边的医生一向是要人拖着,预约到一两个周以后,秦朗星在药店里买了冲剂林苑拙也没有喝多少,烧很难退。
“对不起,我不该很贸然地和你提……”林苑拙躺在床上,发热发得眼睛有些睁不开,愧疚感却不断膨胀,酝酿着把道歉说出口。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青年竖了根食指在唇边:“不是你的错,你现在要做的是好好睡一觉。”
秦朗星伸手把林苑拙的碎发掖到耳后,她的头发已经长长了不少,只是看起来毛毛躁躁的。青年伸手去给她拿水杯,捏住吸管把药送到林苑拙嘴边:“喝了再睡。”
她刚喝了几口,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得摇了摇头:“你刚刚的语气好像在说‘大郎,该喝药了。’”
秦朗星微微眯了眯眼睛,鼻子都皱起来:“全喝完再睡。”青年把水杯递到她唇边,小心翼翼托着她的下巴把水喂进去。水把干裂的嘴唇润湿,钝钝的铁锈味在她口中蔓延,林苑拙终于眨了眨眼,接过了水杯。
最终在他的“威胁”下,林苑拙抱着那个五百毫升的杯子被迫喝完了一整杯药,小腹都涨起来,满肚子都是水,动一动就会发出水声。而喝了太多水的后果就是大半夜,林苑拙终于缓过神来,一阵阵急促的尿意催促着她摸黑去洗手间,从床上踩到地面时林苑拙双腿软得像面条,险些摔倒。她晃悠悠要往门口走,睡在客厅的秦朗星猛地起身,看她摇摇晃晃像刚学会走路的企鹅,伸手打开了灯。
“要干嘛?还好吗?”秦朗星站起来跟在她身后,伸出手准备随时接住林苑拙。对方朝着洗手间走去,不一会儿洗手间就传来水流声,秦朗星站在门口莫名有些尴尬。只是他一口气还没缓过来,里面就传来“咚”一声,像是摔在了地上。
青年赶紧拉开门,发现林苑拙坐在地上,失魂落魄地捂着膝盖,眉头紧皱着——大概是摔痛了。秦朗星赶忙把人抱起来,他的胸膛紧贴着林苑拙的后背,传来一阵温热感,林苑拙能听到他心脏砰砰跳的声音,像是藏了只活跃的发条青蛙。
“你先不要乱走。”秦朗星的语气里带了几分焦灼,抱着林苑拙坐到沙发上,又把毯子给她盖好,林苑拙被裹得像个蚕茧,只露出两条腿。她眼神空洞地望着面前,因为cpu过热行动都慢吞吞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去给你拿鸡蛋。”秦朗星给她身后带了几个靠枕,往厨房走去。今天做沙拉时候还剩了几个鸡蛋,热水滚一下给她敷腿正好。
林苑拙的脚踩在他的腿根处,姐姐的居家裤被挽了起来,她瘦长而白皙的小腿就撞进秦朗星的视线里,脚踝纤细脚趾圆润可爱。林苑拙似乎撞到了哪条筋,秦朗星的热鸡蛋刚刚放上去,她就痛得一蹬脚,踩着秦朗星的腿根摩擦,青年被磨蹭得汗毛倒竖,努力压抑着腿间的欲望,但却压抑不住那根勃发的孽根。秦朗星这几个月连碰肉棒都没有碰过,禁欲得像是个苦行僧,一两月就会有一次盆满则溢,现在被姐姐这样刺激着,他觉得自己快要憋不住了。
“不要乱动……”秦朗星空出一只手来抓着林苑拙的脚踝,语气有些喘,只是他的手心刚触碰到林苑拙的脚踝,对方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一脚踹在了秦朗星两腿间。
青年麻木了一般跪倒在地上,他的大脑皮层还有反应过来,生命片段却像是被剪切了。痛感蔓延开来,秦朗星盯着虚空,所有一切被视网神经渲染出的色图像瞬间变成了灰度图,不真实的疼痛让人不断怀疑地人生,他似乎连呼吸都忘记了。秦朗星几乎是不受克制地跪在地上蜷曲成了虾子,眼泪本能地往外涌,头脑发白。所有感觉都被痛感驱逐出去了,腿间传来让人绝望的痛感,他把脸埋在了手臂间,呼吸打着颤,痛得胡乱扭动着。
林苑拙颇为抱歉地回脚:“朗星……对不起……”她大概也察觉到了什么,伸手要过去扶他。青年摆了摆手,却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开口,带着浓浓的鼻音:“不、不要紧……你先回去吧……”秦朗星的手指骨节都攥得发白,大口大口呼着气,手足无措。
“你、你自己敷一下鸡蛋,我可能要缓一缓、嘶……”他勉强抬起头来,双眼泛红,泪汪汪的,一副痛惨了的模样。林苑拙刚要凑近,秦朗星就抱着腿死命摇头:“我真的、没事……你让我缓一缓,好痛……”
直到躺回了沙发上,秦朗星还是蜷曲着痛得打滚,又脱力似得大口喘气。林苑拙在他身边,想要帮忙却无处下手,迷迷糊糊间两个人就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
林苑拙醒过来时候发现被子全在自己这一边,秦朗星睡觉时冻得瑟瑟发抖,从身后抱住她,他现在坐在一旁,眉头紧皱着,盯着裆部,眼神里有些落寞——昨晚那一下似乎真的伤到了。
青年转过头,对上林苑拙的视线,猛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怎么了?”林苑拙嗓子还是哑的,但是比之前要好很多,她看到秦朗星像只踩了尾巴的猫,有些疑惑。青年又坐回沙发上,只是摇头,却不说话,眼神放空。
再叁追问下秦朗星终于开口,语气里有些迷茫:“我、我好像……没有、没事……”
(来自作者的提示:踢到是真的好痛,不可以轻易模仿(;′⌒`) 看得开心是某人的痛苦换来的,不可以模仿哦 p.s.遇到流氓可以踹)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脱裤子
秦朗星有些怪异地走进洗手间,迅速关上门脱下裤子看了一眼,又用手搓了搓,发现毫无反应,仿佛天都要塌了——怎么会这样,你争点气啊!
青年洗了个手,对着镜子调整好表情,出来给林苑拙做早餐。他敲蛋时动作停滞了一下,盯着鸡蛋看起来,发神经似得伸手轻轻搓了搓圆润的鸡蛋,开口:“兄弟,辛苦了。”他猛地摇了摇头,察觉自己在干傻事,努力集中注意力不要胡思乱想。
他想起父亲来的那一次。
秦爸爸六月时趁着公务来看了秦朗星一次,他当时状态并不怎么好,又瘦又颓,尽管看着还像自己,但内里却像一潭死水。秦爸爸只看了他一眼,就开口:“失恋了?”
秦朗星摇摇头,又点点头。父亲在秦朗星卧房看了一眼,目光停留在电脑旁打印的照片上,那是秦朗星和林苑拙在f国拍的合照,两个人笑得都很灿烂,脸贴着脸。秦爸爸看了一会儿,转头:“苑拙呢?她最近很忙吧。”秦朗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他看那张照片更像是在怀念,秦朗星沉默了许久,低下头:“林姐姐出差了。”
男人听后也没什么过多的反应,只是指了指床:“坐。”自己则是坐在了秦朗星的电竞椅上,久违地进行了一场父子间的谈心。
秦爸爸在家的时间少,照顾秦朗星的时间更少,他和秦妈妈忙起来一年有十个月是在外面奔波的,每次回来秦朗星都变个模样,两个人鲜少有这种面对面交流的时间。
秦朗星原本以为要被训,但是没有,父亲只是从他在国外跑新闻的经历开始讲,挑了些有趣的故事和秦朗星分享,讲哪次奔赴在前线、哪次秦朗星的妈妈站在重要领导人的附近,还讲了讲父母爱情。
“你也知道你妈妈,长得也好看、能力也强,能娶到这种媳妇,真是我祖上冒青烟......”
秦朗星抬起头,父亲咳了一声,中止了对秦妈妈的夸奖:“但是良金美玉藏于土泥之中是很可惜的,要打磨雕琢在世人面前放光芒,这才是她的价值,藏起来当然觉得安全,但是不觉得有损其辉吗?”
“爱情不是紧抓着就好的。”秦朗星一边听一边从这些言语里拼凑出他不熟悉的父母的另一面,陷入沉思。父亲推了推眼镜,去拍了拍沉默的秦朗星的肩膀:“而且时间这种东西很快的,我每次见你都要变个模样,你比起同龄人来说,已经跑在很前面了。高速度的奔跑或许会不小心撞到人,但不能因为你年纪轻、跑得快,就去逃避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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