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奶包Alpha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煌煌Crépuscule
话音刚落,就看到屏幕里秦朗星睁大了眼睛,一幅迷茫的模样。她忍不住去逗这个纯真无害的奶包,“不会动?那我不要你了,提上裤子出去吧。”
秦朗星短暂犹豫了一下,松开了手,肉棒哆嗦了两下,上下像是点了点头:“会动的嘛......但没有唧唧是会叫的......”
他看起来很窘迫,秦朗星活了小二十年,哪里见过会叫的丁丁?!
难道要撸管的时候它突然大喊:“你下手太重了!”丁丁如果会叫,秦朗星大概会直接从床上蹿起来。
“还敢顶嘴?”林苑拙语气重了点,一挑眉,手里的皮带抽了下空气,“自己弹肉棒,五下。”
秦朗星深吸一口气,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呼吸不自觉粗重起来。青年修长的拇指与食指扣起来,颤巍巍地对着镜头开始弹自己。
“一下......嘶......”高昂的肉棒被他这一下弹得晃了晃,青年吸了口冷气,撇了撇嘴。
“两下......姐姐我错了,唧唧会叫的......”他又用力弹了下,性器被痛感折磨得吐出一大股粘液来,亮晶晶的。
“叁下、四下......唔......”他的呼吸陡然加重,铃口缩着,生生把一股股射的欲望给憋了回去,“五下......”最后一下时秦朗星的肉棒已经发红了,却比之前硬得更厉害,兴奋得冲着屏幕,青年握着它撸动着,和林苑拙讨饶,“它会叫了,姐姐听听嘛......”
“它怎么叫?”林苑拙又离远了些,裙子向上滑了一部分,几乎可以看到腿根和内裤,腿间晕开一小片水渍。
“姐姐我想进小洞,想要操姐姐,好想被姐姐摸摸呀。”秦朗星装出童音,握着肉棒上下晃动着点点头,示意它也很想要!
“狗狗快要饿坏了,姐姐还不回来喂我吗?”
“唧唧都饿到流口水了......”
他一声声喊着林苑拙,肉棒在他手里时不时颤抖几下,可怜巴巴的。
“我要看一下够不够浓稠。”林苑拙忍不住笑起来,嘴角向上弯,又微微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她顺势把长袜垫在脚下,脚掌抬起做了个发力的动作,屏幕前的小朋友打了个颤,似乎是踩上了自己的肉棒。
秦朗星调整了下手机的位置,确保她能看见这一根肉棒,又分开双腿,毫不掩饰地把饱满的睾丸露出来,沉甸甸的都是思念。
他咧了咧嘴,呲出一口小白牙,又邪气又无害:“姐姐满意吗?”
青年握住性器,略微带茧的拇指抚慰着龟头前段浅色的嫩肉,前段铃口渗出的液体尽数抹在了他的指腹,忽快忽慢的抚弄像是情欲的系带,紧紧束缚住秦朗星。他又抓着柱身撸动,青筋与血管缠绕在肉棒上,粗重的呼吸落在林苑拙的耳畔,把她也带回到毫无章法又胡来的性爱里。
秦朗星大部分时候又乖又粘,但上了床却像换了一个人,不仅要亲亲抱抱,还要抓着她的腰往下坐。青年的性器长而粗,前段微微扬起的弧度恰好顶到最深处,磨蹭着想要一鼓作气射进去。
他琥珀色的眸子直直注视着林苑拙,直白热烈,翻涌着化不开的浓厚的爱意,用饱满圆润的龟头撬开她的灵魂,一下下重重顶弄着。林苑拙闭上了眼睛,缓缓拉开了腿:一个月的确不短了,让人从现在开始就想象着回去后肆无忌惮又黏腻的夏天。
“摸一摸尿道,就是从这里射出来吗?”她睁开眼睛,秦朗星的肉棒比之前还要大几分,黏糊糊的被秦朗星握在手里。青年的运动裤还在腿上,露出赤裸的腹肌、浓密的毛发和勃发的性器,他把骨节分明的手指移到了顶端,揉搓了几下,压抑到声音发哑,却依旧是一幅讨巧卖萌的样子:“是从这里射出来呀......呼,它很兴奋,想姐姐摸一摸、舔一舔、操一操......”
他的话越来越不堪,撸动性器的速度也逐渐加快,秦朗星气喘吁吁盯着屏幕,林苑拙的双腿就在他眼前,想要握着肉棒狠狠操进去,不留一丝缝隙的填满。
快感猛烈又迅速,腥骚的气味裹着熟悉的气息飘进秦朗星的鼻腔,他像是窒息般沉溺在这种快感里,满脑子都是抓着林苑拙狠狠一通日的样子:要吃奶、要在她的胯上留下自己的吻痕、要狠狠的、重重的把姐姐玩到高潮。
运动裤抖动得厉害,而另一头的林苑拙双腿也合拢在了一起,似乎被突然的情欲逼得躲无可躲。青年低下头,专注撸动着肉棒,手指抚慰过龟头顶端和饱满的睾丸,他的眼里像是噙着一汪随时会落下来的露珠,低声喊着林苑拙的名字。粗长的性器肿得发胀,勃起的阳具在他手中握着撸动,他被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这种最简单的诱惑勾引得魂不守舍,想要去拥抱、占有屏幕另一端的那个人。
分离第一次有了时间和空间上的实感,载着无数信息的光穿梭在玻璃纤维里跨越了几千公里,只为传输着思念的信号。它真实,却又不能让人伸手可及。
秦朗星紧闭着眼,喉结不断滚动着,幻想爱人贴在自己小腹的温度、肌肤的触感,饱满的性欲像是悬在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却迟迟落不下来。他的动作唐突又凶狠,重重地挤压着肉棒。“苑拙姐姐......哈啊......快一点、再快一点......喜欢你,特别喜欢你......”
“喊一下我的名字......想你......特别想你......”青年近乎疯狂地喊着林苑拙的名字,耳侧传来上扬的带着媚意的调子:“朗星......朗星、快一点、快一点......”
秦朗星咬着牙,想象着要把她的丝袜撕开,性器狠狠顶进穴口里,操到姐姐连抬起手指都没有力气为止,想要严丝合缝地操进湿热的甬道、咬着她的肩膀不许她再离开,在几次重重的揉捏后,汹涌的情欲将两个人湮没。
“朗星——”
“苑拙姐姐——”
在短暂的空白后,秦朗星松开了手,大口大口喘着气,液在自己的小腹上汇成一汪银色的月光,还有些星星点点的洒在了林苑拙的床单上,空气里都是淫靡的味道。他伸手抽纸巾擦了擦,又把手机拿回来,满脸汗的望着另一端同样面色绯红的林苑拙。
他一瞬间有种不真实的错觉,就好像一直在追逐的气球,终于落到了自己的手心,牢牢系住无名指。如果持久而浓烈的欲望是飘浮在黑洞上方的引力透镜效应的光线,他看的到汇聚在头顶的光芒却暂且不能触碰的话,爱意则是在低温下诞生的玻色爱因斯坦凝聚,是新的、可确信的存在。
他抓住了爱。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清汤寡水的日常
“东西带来了吗?”
“在这里。”
“有人发现吗?”
“很安全。”
“我验下货。”
在咖啡馆旁,两个青年警惕地望着四周,一个是秦朗星,另一个短发刘海梳上去、穿了件深蓝色衬衫、肩宽腿长的青年是秦朗星高中数学竞赛时的队长,叫韩卓然,在m国另一所历史悠久的p大读金融,这次趁着学术会议才从几百公里外的另一个州过来。
青年打开了盒子,暗色丝绒布上躺着一枚纤细的合金镀金圈,接口处是一串字母——既不是秦朗星的名字、也不是林苑拙的名字。秦朗星仔细打量了一下接口和打磨,伸出手和韩卓然击了个掌,眼前人也微微扬起唇,眼神里带了点揶揄:“还好?”
韩卓然父母从政,他本身就带着一股子公子哥的味道,又是alpha,占尽天时地利的优势,但和秦朗星尤其合得来。当年数学奥林匹克竞赛时杀到省一等奖的也只有他和秦朗星,两个人是拼过脑子的交情,还有一点是秦朗星那时候的确看起来太小,让人不放心,韩卓然不自觉承担了“哥哥”的角色。出发前韩卓然父母知道有同行的同学还很高兴,结果看到了裹着厚厚羽绒服一脸稚气的秦朗星,叮嘱变成了“子鸿,你记得多照顾一下弟弟”。
子鸿是韩卓然的字,家里人对这根独苗重视得不得了,早早请人取了字。
韩卓然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照顾好他,而在冬令营时候,他发现这个小朋友的确有些奇特,只要不叫他休息,秦朗星就可以从早晨七点开始做题做到晚上十一点,连胃痛都是后知后觉。韩卓然有时候带两份饭回来,秦朗星和他道谢,然后给钱,吃饭时都是沉默的咀嚼。
这种氛围持续了叁天,韩卓然觉得自己就算不沉默寡言,也快被他噎死了,只能自己找话题。
“你将来想申请哪个学校?”在熄灯后韩卓然翻了个身,问对面床的秦朗星,他甚至做好了话题又是石沉大海的准备——这个学弟未太孤僻了,秦朗星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不假思索地报出了mtic的名字。当时mtic还不是top 1高校,名气也比不上同期的哈沃德和p大,专业也受限,秦朗星会选这所学校的确有些出乎韩卓然的意料。
“之前陪练的学姐似乎也是mtic,你认识她吗?”他们冬令营地点在南方某座城市,两个帝都的孩子在空调房里干燥得要流鼻血,韩卓然一边踹被子一边开口。
对方似乎停顿了一下,语气里带了点生疏与冷漠:“嗯,是我邻居。”
韩卓然挑了挑眉,总感觉事情不像说的那么简单——没听说过这种语气说邻居的。
“学姐很好看啊,和她做邻居是不是要帮忙情书?”韩卓然开了口。
秦朗星沉默了半晌才说话:“没到过。”
他的语气冰凉,韩卓然又坏心眼开口:“那我想申请mtic,是不是可以和学姐取经?朗星,拜托你啦!”
秦朗星直接没有开口,把被子一蒙,睡觉!韩卓然看没有回应,笑得直踹床板——这小孩怎么这么闷骚啊!这要是没心思他就倒拔垂杨柳!
从聊起大学、又或者说聊起林苑拙开始,秦朗星话就比之前多了点,但平时依旧是个自闭孤僻的臭小孩,只是偶尔会一本正经的和他开玩笑。
韩卓然在去p大之前,还努力诱拐了秦朗星,问他要不要也来p大,结果这人还是坚定不移朝着mtic去了,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吸引他,坚定不移。秦朗星虽然还没分化,但是长得好看又腼腆,能割一大批烂桃花。韩卓然也拿这个打趣过,秦朗星和他面对面坐着,一脸幽怨地看着笑到前仰后合的韩卓然,然后长长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他到秦朗星要他帮忙的消息时大吃一惊,以为这臭小孩的桃花真的要开了,结果看到cad图时又觉得不可能,他如果用这个表白,失败率应该是八成。
但是现在,韩卓然微微挑起眉,上下打量了一番,似乎在秦朗星身上看到了桃花开的模样。他的确很想问一下万事都看不上眼、冷漠的像块石头的秦朗星究竟为了谁,才要自己帮忙,是不是当年那个学姐。
如果韩卓然知道秦朗星会一边哭一边卖力射、黏得像大狗寸步不离,他可能会先笑到没气,然后拍拍这人的肩膀:“你也有今天!”
秦朗星看着对面人时不时抽搐一下的嘴角,感受到了一丝丝的不妙,周围偶尔有女性侧目。分化成alpha后秦朗星对信息素的感知更敏锐了,也嗅到了这人身上清冽通透的香根草味,秦朗星又抽了下鼻子,好像不止香根草味。
他对上韩卓然的视线,对方也挑了挑眉:就是你想的那样。
一切尽在不言中。
两个人坐着闲聊,直到韩卓然的电话响起催他去会场,青年才起身告别:“下次把你家那位也带来?”
秦朗星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点点头:“好,但是她最近比较忙,下次吧。”
韩卓然盯着秦朗星的眼睛,确信他没有在开玩笑,冲秦朗星比了个大拇指:“那我一定要见一下。”
秦朗星接到林苑拙视频邀请时,还在认真处理着那块合金,他匆匆忙忙把东西拾起来,发现对面林苑拙低着头在敲键盘,她听到声音抬头,冲秦朗星打了个招呼,看起来有点累。
“在写论文吗?”秦朗星看她一脸疲惫,大概也猜到了。
“嗯,实验室把电子速度加速了一小步,需要我们做的任务多了点。”这事情听起来就工程量浩大,而林苑拙苦恼的似乎并不是这件事,她一边敲着键盘一边皱着眉,托着腮写写停停。
她皱起眉看起来有些严肃,但更多的是苦恼,林苑拙抿起唇,表情和林爸爸看到一篇胡说八道东拼西凑的本科生论文又不得不下笔修改的模样一脉相承——这种表情大概每年从十一月开始出现,一直间歇性持续到五月,在叁四五叁个月达到井喷期。林苑拙耳濡目染,连皱眉的方式都一模一样,眉心微微皱起,手里的鼠标上下滑动两下,发出微微的呼吸声。秦朗星有些怕这种莫名的静谧,仿佛下一秒就会听到她叹着气的“我觉得你这个思路不适合做科研”之类的话,但他看着对面,又感到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难题才会让林苑拙露出这种表情?
秦朗星认认真真观摩着对面林苑拙的眉头,还在心里配上了独白。
“这写的什么东西?”
“唉......也行吧。”
“算了算了。”
他自娱自乐了一会儿,估计林苑拙短时间是不会结束任务,自己也打开电脑,开始他没写完的实验报告。两个人面对面,敲着键盘,时不时有翻书的哗哗声。
林苑拙从电脑前抬起头,托着腮看另一头的秦朗星:他拿着笔在唰唰验算,又时不时敲着键盘,大概是在用计算器。小朋友的确越长越好看了,鼻梁高挺、眉眼俊朗,大概是alpha的基因原因,他脸部的线条也变得明朗,之前软包子一样的婴儿肥下去了,抬头时琥珀色的眼眸里居然带了一点压迫性,又被掩藏得很好。秦朗星戴着蓝光眼镜,刘海软塌塌的垂下来,遮住眉毛,他偶尔遇到难题就开始咬嘴皮,把嘴唇都咬得泛着水光——不是个好习惯,林苑拙心想。
她还在做评价的同时,青年却突然抬起了头,正对上林苑拙的视线,眼睛弯起来眨了眨,语气也轻快了几分:“原来在偷看我啊。”
林苑拙赶紧移开目光,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倒是秦朗星一脸开心的模样,把脸凑近了点,整个屏幕都被他霸占了,眼里亮闪闪的:“我想你了。”
对方也笑起来,鼠标久久没有移动,望向秦朗星:“我也是。”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Surprise!
距离想念的日子过去了又有一个周,这一个周日子像是被按了加速键,连喘息的空间都没有。林苑拙唯一有实感的时候是脱下防护服和隔绝式供养呼吸装置时涔涔的汗水。
秦朗星似乎也在忙,两个人跨了时差,每天聊几句,一个周也就过去了。青年有时候会发自己的锻炼视频给她看,视频里的秦朗星换了短袖,穿着运动裤认认真真锻炼——只是视角非常的色情,从林苑拙的角度能看到他腿间晃来晃去的那一根,让人疑心小朋友是不是没穿。长而硬挺的性器时不时将运动裤顶起个小帐篷,又或者是在迈步的时候,性器左右晃,像一根藏在裤裆里的凶器,怒昂着怎么看都是一副不堪入目的兴奋模样。
“裤子好好穿。”林苑拙咳了一声,指出来。
秦朗星被指出这个问题后通常会提提裤子,侧过身调整一下性器的位置,然后一脸无辜:“我也不想这么大的嘛。只是一想到你我就会情不自禁......”
简直有辱斯文。
秦爸爸秦妈妈听到怕是都要怀疑自己的教育是否出了什么差错。
更过分的是秦朗星还会戳一戳裤裆,捏嗓子做出一副童音来:“好想姐姐呀,快要饿瘦了!”
林苑拙被他一句话噎得无话可说,这大概就叫自作孽不可活,也的确是自己先把小朋友教坏的,搞得她一看见浅色运动裤,就会想到校庆那天晚上两个人隔着千万里的疯狂。满手的水渍、欢愉后的脱力、落在耳边的粗重的喘息,织成一张密网,在密密匝匝的日常琐碎里长出一株思念的鸢尾。
又野蛮又突然的鸢尾。
这一个周也就这样溜走了,周五晚上林苑拙从实验室走了出来,活动了一下脖子。下午时候父母发来了消息,祝她生日快乐,长长一段文字,诉诸对女儿的思念与教诲。按华国时间算,这时候刚刚凌晨,父母忍不住提前为她庆生,母亲还发了特别可爱的兔子表情过来,转着圈跳跃,配字“祝你生日快乐”。
家族群里还放了几张林苑拙小时候的照片,几乎每一张都有秦朗星的身影,他的眼睛亮亮的,像个小号软糯团子,陪着带着生日皇冠的林苑拙,露出个甜甜的笑。
时间是奇妙的存在,一个人的时间也是另一个人时间与空间的混合,它是数字增长的绝对直线距离,是闵可夫斯基的狭义时空,还可能是隐藏在角落里的她没有看到的卷曲。至于秦小朋友用这种目光注视过她多久,或许就是隐藏在卷曲空间里的谜题了。
但总之,林苑拙在长辈的心里,又跨过了一岁。
每年的这个时候父母都走不开,没办法来给林苑拙庆生:学生要交毕业论文的终稿啦、要准备考试担心外审论文啦、还要作为答辩组老师去审核其他的学生,五月很忙,像是从头到脚都画好了刻度尺。
林苑拙当然是知道的,也不会要求父母飞到大洋彼岸。以往暑假时候林苑拙还会飞回国,但读博后她的时间被出差和研究所安排满了,连家都回不了,变成了林家父母飞过来度假——尽管也只有两个周的时间。
消息的最后,母亲问她有没有吃长寿面,还友情分享了帝都正宗炸酱面的做法。林苑拙忍不住笑起来,她在这边哪里有时间做长寿面,最多就是用橄榄油与白醋调汁做个当季蔬菜沙拉,口味清淡。
林苑拙适应了强光,开始给父母回消息,发了一串消息回去。她站着时候有些莫名的恍惚,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这几天在核反应堆附近多多少少不舒服。
他们最近的实验是将暗物质动量传递给腔室的氙原子,原子核再发生核反冲,产生直接闪光信号;同时电离出来的电子继续被加速轰击原子核,产生次级闪光信号。
是个复杂的反应,还需要核反应堆。尽管有八米厚的特殊钢筋混凝土围墙把那些核反应堆围住,也有足够厚的防护服来保护自己,但荧蓝色的光和强电场的冲击还是让林苑拙本能有些难受。
距离反应堆太近带来的强放射性在不知不觉间会带来各种各样的后果,这些后果尽管不科学,也没有理论证实,可它依旧在那里招摇——像个鬼影似得让人心烦。这种情况下恐惧难会在人心中滋长,但总要有人去做事,这个人可能是父亲、母亲,也可能是自己。
他们这一代人已经是足够的幸运,有上帝粒子、也有引力波,从超弦理论到m理论,让人在恍惚间觉得好像找到一条路,一条有光的路,尽管也可能只是个闪光信号,但有前行的路总是好的。
林苑拙一边出神一边走,五月初的天气好起来了,但今天体感温度并不怎么高,她穿了件短袖,外面套了件运动开衫,走在路上像出来夜跑的。f国是浪漫之都,研究所地下往西北走不远就是i国,同样浪漫,但林苑拙在浪漫里,像个绝缘体。
她往宿舍走时,感觉到有人在身后,在变换了两次人行道位置后,对方依旧紧跟自己。林苑拙微微皱眉,开始思索自己现在用尽全力跑的话,能不能摆脱这个人。
只是她还没跑起来,就被人从身后捂住了眼睛,撞进了一个厚实的胸膛里,鼻息间是熟悉的青草香,身后的人低下头蹭了蹭她耳朵,热腾腾的凑过来。
“surprise!”
秦朗星松开了手,在林苑拙耳旁喊了一句。一瞬间所有的紧张都被卸下,林苑拙下意识地靠在了身后,他伸出一只手把林苑拙捞过来,又换了个姿势方便自己挂在她身上,自己的下巴埋在林苑拙的脖颈处。青年大概是跑过来的,身上冒着热气,把白t都染上了清新的味道,像是穿过原野来到自己身边的风。他抱起林苑拙轻轻巧巧转了个圈,举高后又抱着她落回自己怀里,环住自己的脖颈,额头相抵。
林苑拙低下头,晚霞从短发中透过金色的细碎的光芒,她蹭了蹭小朋友的鼻尖,被人轻轻吻住,像是蝴蝶扇动翅膀,缱绻温柔。
秦朗星把她放下来,在林苑拙往后退一步时又把人揽进了怀里,低下头靠在林苑拙身上,声音也闷闷的:“还没有抱够。”
被他抱着的人僵住的双手也找到了归宿,落在秦朗星的背上,上下摩挲着:“好,多抱抱。”
四月里遍地蔷薇,五月我们相拥相吻,犹如梦中。
哪里来的奶包Alpha 理智归零
至于两个人是怎样回到公寓的,已经不是很重要了。直到秦朗星把她扑在了无数次在视频中出现的那张床上,毫无章法地吻上林苑拙的唇,思念似乎才有了实感。
床头的书和纸业散落了一地,咚一声撞在地板上,但是没有人去管。
接吻是久别重逢的头等大事。
牙关撬开林苑拙的唇,两条柔软的舌交缠着发出啾咕的水声,秦朗星的手臂不断紧,舌头贪婪地掠夺着姐姐口中的空气。他卖力地含住林苑拙的唇珠,舌尖挑逗着吮进口中,手指在她的胸脯、腰肢、臀部来回游移,又重重捏了屁股几下。
林苑拙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密集的吻像是春日的雨丝,消融北风的寒意。她曾经最厌恶的理智坍塌,现在像活春宫一样发生在自己身上,攻城略地。秦朗星在彼此都要窒息的前一秒放开了林苑拙,又重新覆上她的唇。柔软的唇瓣被他品尝蹂躏,牙关相碰时微微的痛感又让人确信不是置身梦中。林苑拙的唇是石榴花的一样的红色,而那层冷漠的蜡质被秦朗星尽数舔舐干净,只留下柔软而甜美的触感。他细细地吻着,在吻里藏上千万种思念。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