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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有木兮【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食盐调味
穆惜惜刚刚还在听薛侍郎讲柳尚书忙晕头审错犯人的糗事,看清唤她的人后,她立即扑了过去:“我来啦!我跟你讲哦,今天真是愁死我了差点就迟了,这排骨的糖色怎么都上不去…”是熟悉的吵闹,柳尚书松了口气,对一旁看戏的薛侍郎说:“谢谢,你可以走了。”后,便揽着惜惜进屋了,独留薛侍郎在门外迷茫,难得尚书对他说了五个字以上的话,他怎么觉得杀气四溢的?
屋内,穆惜惜手脚麻利地将食盒里的碗盅拿了出来,得意地翘起小尾巴说:“哼哼怎么样,这可都是我一个人做的哦!”她没好意思说最后糖色是罗大厨帮她弄的,。柳尚书看着面前的菜肴夸赞道:“色香都有,很好。”,“那当然!我做的菜味道自然也好,你快尝尝。”惜惜将筷箸塞给他,催促他赶紧吃。柳尚书尝了尝,果然是色香味俱全,真是没想到小姑娘看着娇里娇气的,还真有两把刷子。
此时看他大快朵颐的样子,穆惜惜也放下心来,趁他吃的功夫忍不住打量起了身处的书房。书房拾的干净整洁,一看就是柳尚书的风格,惜惜溜达到书柜旁,只见除了厚薄不一的卷宗外,还有很多医药、风土相关的书籍,看得她咂舌刑部居然要学这么多东西;再溜达一下,又看到了枷锁鞭子一类的刑具。为什么会把这东西放书房里…惜惜无奈地想,难不成他平日没事还找找手感吗?溜达了一圈回来,惜惜站在书柜前随意地问道:“刚刚那个薛侍郎,平日都帮你做些什么啊?”,她提什么不好,偏偏提了无辜的薛侍郎。柳尚书执箸的手顿住了,他又想起了刚刚看到的情景:那两人年龄相近,一定有很多话题可聊,比起跟自己这种年已而立又性子古板的人在一起,想必她还是更喜欢青年才俊吧。
穆惜惜原本正站在书柜前认真地看书籍的名字,忽然就见头上投下了一片阴影,她转身,就见柳尚书站在自己背后,“你吃完啦?我还担心你吃不完呢。”她笑道,却没有得到回应。惜惜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有些不对,可还没等她做出反应,便被抓住双腕摁在了书柜上,她抬头,正对上老男人阴沉的双眸,像是要把她顺便一起拆之入腹的样子。
嗯?等等??她今天好像没放什么壮阳的食材吧???





山有木兮【NP】 第二十八章 嫉裘妒枕
掌下是小姑娘跳动的脉搏,耳中回荡的是她带着茫然的一声:“墨卿?”,短短两个字,却重重砸在他的心尖。柳尚书闭上眼,压下心中的躁动不安,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他刚才竟想着用锁链将小姑娘栓在身边,只准看着他;如果不听话,就拿软鞭抽她挺翘的双乳。一定是天气太热官服太厚,自己也热得昏了头,柳尚书叹了口气,松开了摁着穆惜惜腕子的手,接着将手指插进衣领中微微拉扯了几下想让自己凉快一些,却见惜惜眨巴两下杏眼,认真地说:“你这是在诱惑我吗?”。
穆惜惜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她自然懂柳尚书刚才的动作和眼神意味着什么。可是就在她纠结是从了他还是提醒一下这还是刑部要不咱们还是换个地方时,却见他居然松开了自己。她正纳闷呢,就见男人伸出手指插进了衣领中,明明是这样一个普通的动作,她却品出了几丝情色的味道,仿佛他插进去的不是领口,而是她的腿间。文官们的手都好好看啊,穆惜惜想着,舔了舔嘴唇,像个想吃糖的孩子般盯着柳尚书的手。
本朝虽然民风开放,但是如穆惜惜这样大胆中混着纯良的,柳尚书估计也就她一个了。若是普通人家的女子这样做,按他古板的性子定是要怒斥一句伤风败俗成何体统的;若是青楼女子,照理说更入不了他的眼。可偏偏,偏偏是穆惜惜,他能做的也就是长叹一声,说一句:“胡闹。”
文官怎么都是这副扭扭捏捏的矜持样子啊!穆惜惜有些气结,她眼珠转了转,思考刚才让柳尚书态度大变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小姑娘又不傻,稍微想想就明白是谁家醋坛子倒了,她佯装遗憾地说:“好吧,那你让薛侍郎送我出去吧。”,她这话一出果然就见柳尚书脸色一变,醋味四溢。
穆惜惜不怕死地装作要去拾食盒,还没走两步,腰间就从背后被一把揽住。她趁机揩了一把腰间那只好看的手,无辜问:“墨卿怎么了,你不想让我走吗?”,不想当然不想,光是想想她刚刚和薛侍郎并肩走在一起的场景,柳尚书就觉得心里的躁闷感又浮出来了,可是凭他的性子,要开这个口太难了。穆惜惜估摸着他暂时还开不了这个口,毕竟才刚突破五字大关,她还是不要急于求成了,这么想着,她撅起小屁股偷偷地蹭了一下背后,说:“既然你不想让我走,总要拿点诚意吧?”
诚意…柳尚书咬咬牙,知道今天怎么都逃不过这一茬了,他压低声音说了个:“行…你稍等一下。”,穆惜惜听见背后悉悉窣窣的声音,有点怂了,她本来想着撩拨完就跑,哪知道他真的来了!她感受到柳尚书灼热的气息打在自己脖颈处,腿有点打颤,心砰砰跳个不停;她抓紧了腰间那只大手,觉得背后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究竟是被天气太热还是什么原因,她也说不清了。
“惜惜你把裙子掀起来一点,”忽然,穆惜惜听见柳尚书用沙哑的声音说:“我没手了。”,她赶紧囫囵地应了一声,伸手将水蓝色的长裙拽了一些上去,咕哝了一句:“好了,你…继续吧。”,随后她便感受到阴户贴上了一个滚烫的物什,微微用力挤开她阴唇,缓缓地推了进去。她咬紧下唇,只从鼻子里发出难耐地哼哼声,两条腿颤得厉害,若不是柳尚书用手拖着她的腰,估计惜惜得摔在地上不可。柳尚书也是素了几个月了,被那温暖窄小处一夹差点就失控,此时咬牙缓慢抽送着,大颗的汗珠滴落了下来。
因为怕被外面发现,两人都是大气不敢喘一下,只是沉默地迎合彼此,一个缓慢进攻,一个默默承受。情欲在书房中升温,穆惜惜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简直后悔死在刑部书房里勾引柳尚书了,此时她深处的小肉壶被一下一下地顶着,因为没法大开大合的肏,小穴时时刻刻都胀满着含着他的肉棒。她被他肏得舒服极了,却只能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呜咽,全无刚刚嚣张的气焰。柳尚书也不好受,一边提防着外面有无人经过还要一边照顾小姑娘的反应,他顶了一下惜惜,轻声说:“惜惜你扶着书柜,我这样不好使力。”你怎么还想使力啊?!穆惜惜简直要被他这句话吓趴了,她摇摇头,赶紧说:“不行不行,再折腾我就要叫出来了…。”
刚刚先勾引的人到底是谁?柳尚书见她这样,干脆揽在她腰间的手向上挪,将手指插入她的小口中,食指和中指夹住她的小舌,将她的呻吟声尽数塞住。“呜…”穆惜惜气得想咬他的手,又有点舍不得那么好看的手,只好含住来之不易的糖果,吃的口水直流,小穴也翕动得愈发快了起来。见她上面得小嘴吃得那么开心,柳尚书便埋头向她下面的小嘴进攻,他绷紧腰肢,几个大的抽送,次次瞄准惜惜深处的小口攻击,颇有他平时审讯犯人专挑弱点的风范。惜惜哪想到他会趁势发作,小穴抽搐着喷出不少淫水,好在她把裙子揪上去了没大事,就是柳尚书的官服上沾上不少,不知道之后要怎么处理才好。
看着小姑娘被自己肏得上下一起喷水的模样,柳尚书低声说:“如果薛光去你那了,你不准接知不知道?”,“呜…知道了啦…。”惜惜含糊不清地应道,心想他真是大醋坛子,明明自己和薛侍郎无事发生,也能吃干醋。虽然惜惜应了 ,柳尚书心里 还是不大放心,若是薛光强迫惜惜怎么办?他开始杞人忧天了起来。最后柳尚书决定多布置点活儿给薛侍郎,让他无心玩乐才算圆满解决。放下心中一桩大事后,他握紧惜惜的腰肢,两股用力将囊袋中屯了几个月的液交代在了她的小肉壶中。
书房内充斥着一股暧昧的气味,夏日的高温几乎将两人融化。穆惜惜拨开眼前汗湿的头发,累得一动也不想动,她本来就没睡够,此时又进行了大体力劳动,干脆软软地瘫在柳尚书怀中:“唉我真是一箭双雕,不仅喂饱了你的胃还喂饱了你的胯下。”,到底是谁喂谁啊,柳尚书心中叹道,吻了吻她满是汗的光洁额头。他心里盘算着要不要今后在书房里布置个软榻和屏风,这样等惜惜再来做起来也会更舒服些,而不是像今天这样两人都有种不尽兴的感觉。
柳尚书想得周到,可他完全忘了如果是原来古板的自己,又怎么会允许自己如此白日宣淫呢;也许是某个小妖女已经不知不觉把他带得自甘堕落了罢。




山有木兮【NP】 第二十九章 嫁衣
连续送了几次饭后,穆惜惜到了封散发着淡淡龙涎香的信,一拆开果然是六爷虬曲苍劲的字,毕竟做过前世夫妻,惜惜一眼就看出来了。原以为他早就忘记自己了,此时她又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神去读他的信,心里暗自嘀咕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信开始先关心了一下她的近况,随即便话锋一转说自己最近也事务多忙连吃午膳的时间都少之又少,就差在明面写上他也想让穆惜惜送饭了。
穆惜惜捏着信纸的手指有点抖,气的了。先不论他从哪知道自己在给柳尚书送饭这事,她估摸着自己身边有六爷的耳目在监视着;她原想以自己没空送两份饭委婉拒绝,信后半部分却明白地写了他明日午时会派人给她送城西的糖糕,等于是派人专门来取,将穆惜惜最后一条退路也堵死了。她气得暗暗磨牙,心里嘲道你不是嫌过了我手的东西都脏吗,怎么现在又用这种方式逼迫我?
前世穆惜惜面对厌恶自己的夫君时,也曾试着用洗手作羹汤来挽回他,可是那人当着婢妾们的面挥手打翻了汤盅嘲讽道:“穆西,过了你手的东西我嫌脏。”,当时周围一片哄堂大笑,她站在他面前就如跳梁小丑般卑微可笑。光是想想要给这种人做吃的,穆惜惜就有点反胃。“要不还是等送糖糕的人来了装傻吧,拿我是个村姑读不懂信里的暗示为借口。”惜惜盘算着,她估计来人会是那位左羽林军大将军?那自己装装傻很容易就混过去了。
然而事与愿违,等那送糖糕的人一来,穆惜惜就笑不出来了。来人是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的少年,脸庞白净无毛,说话细声细气的:“穆姐姐,主子派小的来给您送糖糕,还有就是…”,他看到穆惜惜两手空空,急的眼泪都在打转了:“那个…穆姐姐,主子说还有个食盒要拿,拿不到小的没办法回去…。”穆惜惜最见不得别人难受,看他一脸快哭出来的样子赶紧说:“你别急!食盒在里面,我现在就去拿,你先坐下稍等一下。”,然后赶紧冲到后厨。今天为了准备后日骆时雨的梳弄礼,别说六爷的食盒了,柳尚书那她也提前说了这两天去不了,如今她什么也没准备,只好从罗大厨做好的菜那偷点过来。
“小祖宗哎你偷吃就算了,这拿那么多我怎么和老板交待哦。”,“您别气,我就要一点点!”穆惜惜顶着罗大厨嫌弃的眼神,拿着干净筷箸赶紧每个菜各夹了点:“我这不是看您做的菜太好吃,想让别人也尝尝嘛!您怎么能怪我呢!”罗大厨自知说不过这个口齿伶俐的小姑娘,只好摇摇头,手上却没闲着帮她装食盒。终于将食盒送进那白面少年手中,他破涕为笑道了声:“谢谢穆姐姐,那小的回去复命去了。”,“哎路上小心啊。”穆惜惜看着他走远了还有点放不下心,生怕他被人看出身份。她心里又将六爷翻来覆去骂了好几遍,突然觉察到一丝不对。
照理说她和六爷到现在为止只有短短两次接触,为什么那人却像很熟悉自己的习惯一般,比如他就像明知道自己容易对下人心软,才会派了个那么小的孩子来,这样自己就没有拒绝的理由了。再说他为什么认定自己会拒绝,自己怕麻烦的性子能在短短两次接触中看出来吗?而且她自认不能入他的眼,为什么他还继续纠缠着,说白了他看上自己什么了?穆惜惜觉得有点毛骨悚然,“难道他也重生了吗?”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中一出现,她就起了一身鸡皮,不管是不是真的看来今后自己要更小心才行,一旦被抓住‘穆西’知道却不属于‘穆惜惜’的马脚,她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压下心中的疑虑,穆惜惜赶紧回去帮忙布置梳弄礼。因为是要做成新婚的场景,环采阁内挂满了红色绸缎和灯笼,四周也摆放了喜烛,张贴了双喜字。不过毕竟不是真正的嫁娶,所以床榻桌椅都没有换新的,只是做做表面样子。当天将会以竞价的形式,以出价最高者和骆时雨进行梳弄礼为结束。在她作为压轴出场之前,其他姑娘也会登场被竞价,不过大多都是联系相熟的客人来捧场出价。既然全员都要上场,就不得不要好好打扮一下了。
尹槐本来是来看看阁里的姑娘们都准备如何了,谁知刚好碰上穆惜惜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嫁衣在那转圈。红色的裙摆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上面绣着的鸳鸯戏水刺痛了他的眼,他怔了一下,问道“穆惜惜,你穿着这干什么?”,“我们刚刚在讨论最后让客人来一个‘唐伯虎点秋香’,你觉得怎么样?”惜惜一看他来了,不敢玩了赶紧解释道:“就是从一众穿着嫁衣盖着盖头的姑娘中找出时雨,会很好找的,就是炒热一下气氛。”。尹槐看着她身上的嫁衣,就想到了他们成婚那天。农村的嫁衣非常朴素,但是当他挑起盖头的时候,未施粉黛的她却美得惊人,脸颊微红地轻唤:“槐哥…你觉得今天的我,好看吗?”
他闭上双眼,掩去一些不该有的情绪,再睁开眼时又恢复了平日尹老板的模样:“这主意不怎么样。”,穆惜惜明明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主意,她有些不服气,却又听尹槐说:“你会抢了骆时雨的风头。”,嗯他说的确实有些道理,惜惜陷入沉思,完全没有意识到刚刚自己被夸奖了:“那要不用普通的红色裙子代替吧?只有时雨一个人穿嫁衣,刚好也防止客人真的傻乎乎地找错。”,“嗯,可以。”得到了允许,惜惜赶紧就去准备了。
紧锣密鼓地准备了两日,终于是在梳弄礼前布置好了一切。当天,穆惜惜是请了钟三郎过来给自己捧场,许久没见他,这一见惜惜发现他黑了,也壮实了一些,她惊奇地说:“军营是什么神奇的地方,你才去几天啊就这么立竿见影?”,听她这么说,钟三郎就委屈极了:“你都不知道大哥和老爹是怎么折腾我的,这一天天下来要是没点影我才要哭了。”,哎小可怜,穆惜惜伸手摸摸他的脑袋,心里还是挺高兴的:“不过这样的三郎哥哥比以前更潇洒了呢,继续保持继续保持。”,得到了夸奖,钟三郎顿时觉得这一段时间的搓磨都值得了。他一得意,那股纨绔公子气就又出来了:“今晚焕然一新的小爷肯定会让惜惜美人刮目相看的。”得了自己还是少夸点他吧,这尾巴翘的。穆惜惜伸手掐了一把他比城墙还厚的脸皮,把他领到座位上就先去准备登台了。她离开得早,自然没看到钟三郎坐了一会儿,原本兴致勃勃的桃花眼就眯了起来看向来人:“大司马好兴致,居然也对这种事情感兴趣?”
竞价进行得很顺利,在穆惜惜夺得了钟三郎出的今夜最高价三百两银子后,作为压台的骆时雨登台了。今天的主角是她,骆时雨打扮的可谓相当用心,一颦一蹙中尽是动人之色,配上红色的嫁衣更是有一种美人遗世而独立的风姿,台下一时赞叹声不绝。竞价过程也是十分激烈,穆惜惜在后台听到有好几个富商在激烈地角逐,价格步步攀升,几乎就超过钟三郎之前出的三百两银子了。“话说他出那么多银子也不怕回家被打,明明我都说了是个意思就行。”穆惜惜心想着,和别的姑娘们在后台嗑着瓜子估计多少银子能拍下来。
直到一个低沉的声音打破了角逐的僵局:“五十两,”,“这位爷,出价要比上一位高才行。”老鸨提醒道,就听那低沉的声音继续说:“黄金。”,四周一片哗然,姑娘们瓜子也不嗑了都伸头出去看这位出价五十两黄金的爷究竟是何方神圣。一片喧闹中,穆惜惜却仍坐着一动没动,她的手从那声音一出时就已经紧紧揪住了裙摆,眼中泛起了一层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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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有木兮【NP】 第三十章 盖头
“穆小西,你觉得我该何时给你家递婚书比较好?你哥不会揍我吧…”,听到这话,她坐在树枝上看着头顶层层叠叠的绿叶想了想,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嗯…有可能哦,我听哥哥说过什么‘要想娶我妹妹,就踩过我的尸体’。”她故意模仿自家哥哥的声音,就听右手边传来一声懒洋洋的轻笑:“我听说阿景前几日就被丢出来了吧?”,左手边传来一声夸张的抱怨:“这也太难了…等我能打过你哥要到什么时候啊?”,“那肯定在我之后了。”右侧凉凉地嘲讽道。两人顿时吵作一团,她夹在中间头都大了,赶紧说:“阿忆阿卫你们俩消停点行不行,再吵我就谁都不嫁了!”,这话一出,两人顿时消停了,一时间只能听见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可是她察觉到自己身侧的两只手上却分别偷偷覆上了一只手,右边微凉、左边滚烫。
当时觉得一切都还早,想慢慢地去做这个一生的决定,却哪知万事总是与愿违…穆惜惜低着头,手指蜷缩抓紧了裙摆,她听见刚刚一窝蜂跑去偷看的姑娘们回来了。她们压低声音谈论着:“那究竟是谁啊?”,“总之看衣冠肯定非富即贵。”,“五十两黄金啊!骆时雨真是走运。”相似的情绪掺杂在凌乱的话语中,于燕儿看到穆惜惜一言不发地坐在那,还以为她是因为被骆时雨比下去怅然若失了,便幸灾乐祸地过去安慰道:“惜惜妹妹啊,你也别太难过,咱们虽然没有五十两黄金,但有老客人一直支持着是吧?”何况谁知道骆时雨梳弄后又会怎么样呢,于燕儿在心中恶毒地加了一句。“谢谢于姐姐,我没事的。”穆惜惜勉强冲她笑了笑:“不说这个了,咱们也该准备准备上台‘点秋香’了。”
环采阁所有的姑娘都戴上了一层红盖头走上了台一字排开,等待着今晚的客人来领走自己。穆惜惜只能透过盖头下方的缝隙看见一双玄黑靴子缓缓踱步而来,这根本就没有难度,除了骆时雨穿的是嫁衣以外,别的姑娘都穿的只是红色的罗裙。她看着那双靴子从自己面前走过。心下浮上一丝悲伤,不过也没办法啊,这辈子他们又不是青梅竹马,只是陌路人而已。她正这么想着,却见那靴子并没有往前寻正中间穿着大红嫁衣的骆时雨,而是掉了个方向,停在了她的面前。
光明来得猝不及防,穆惜惜愣了一下,才发现盖头被掀起来了,她抬头正对上一张熟悉的脸,只不过眉眼间比起上辈子多了几分盛气和漠然,让她心中暗暗一惊。还没等惜惜开口,就见他将红色的盖头随手丢弃,一副嚣张跋扈的模样斜睨着她,看得她直皱眉头,几乎就要开口叫出他的乳名。
就在这时,一柄折扇拦在了穆惜惜眼前,她转头便见钟三郎一改之前的吊儿郎当,桃花眼中含着隐隐的怒意:“大司马这么做,不合适吧?”钟三郎这一开口,便引起一片哗然。台下以及围观的人群爆发出一阵嗡嗡的议论:“大司马怎么会在这里?”、“大司马就是那位…皇后娘娘的亲哥哥吧?”、“怪不得能随便拿出五十两黄金。”、“那穆惜惜和大司马又是什么关系?”,见到如此混乱的场景,穆惜惜也有点着急,再这样下去这场梳弄礼就进行不下去了,她灵机一动,娇笑道:“大司马猜错的话可要自罚三杯哦。”,看着眼前小姑娘娇俏的笑脸,大司马纹丝不动,冷笑一声:“东施效颦。”穆惜惜的笑容在脸上僵住,她效什么颦了?她看着大司马并未理会钟三郎的愤怒和周围的议论,径直走过去一把抱起骆时雨上楼去了,独留下一堆未能满足的好奇心。不管怎么说,环采阁的骆时雨被大司马以五十两黄金竞得初夜,大概会是这段时间京城老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忙了一整天终于有机会泡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穆惜惜只觉得浑身筋骨都松坦了,她伸了个懒腰,就见坐在对面的钟三郎还是一脸气呼呼的表情,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还在生气啊?”,“当然,”钟三郎愤恨地拍了一下水面,溅了惜惜一脸水:“要不是他半路插一脚,本来是由我来掀你的盖头的!”,她无语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我可以再戴上让你来掀啊。”,“那不一样!”钟三郎叫道,似乎又觉得自己态度不太好,赶紧降低了嗓门说:“那不一样…。”
穆惜惜看他眼圈都红了的样子,知道他是委屈狠了,游过去坐在他旁边,轻声问:“那你跟我说说,怎么不一样?”,她原本想着钟三郎大概会抱怨几句,却见他脸上腾升起两抹红云,结巴道:“如果是我、我来掀盖头的话我就是惜惜你的夫、夫君了…。”,她心中柔软的一塌糊涂,伸手抱住他叹道:“阿景啊阿景,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钟三郎的脸更红了,眼神游移着不敢看她,在蒸腾的水气中像一只熟透的螃蟹。
“那三郎哥哥知道新婚晚上都要做什么吗?”穆惜惜伸出一根手指,慢慢摩挲着他的唇,指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体温。“洞房花烛夜?”他看着她被水汽晕染的弯弯眉眼,答道。“答对啦。”惜惜笑道,随即吻上他的唇。这次她主动进攻,用舌尖先是描绘着他的唇形,然后再一点点探入,撬开他的齿关,勾住他还有些羞涩的舌缠了上去。“三郎哥哥的唇好好吃…。”她喟叹道,复又含住他的唇瓣吮吸。两只小手也不老实地在他麦色的胸膛上抚摸、捏住他的乳首放在指尖把玩,不摸不知道一摸还是能明显感觉到他胸膛比之前厚实了,军营真是个神奇的地方。穆惜惜认真地捏着浅褐色的乳粒,就听他发出一声浅浅的呻吟,软绵绵地唤道 :“惜惜…。”,光是听他的呻吟声,穆惜惜就觉得自己腿间有些蜜液流出,她心想阿景真是世间不可多得的小宝贝,她放过了他的乳粒,扶上了水下他腿间早已硬挺的肉棍,屁股轻抬,慢慢地坐了下去。
热水被推挤着进入体内,穆惜惜脖颈微仰,带着一丝纤弱的美感。肉体完美地契合在了一起,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惜惜看着钟三郎迷离的桃花眼,真是怎么看怎么喜欢,那个幼时被欺负了就只会跑来告状的小男娃,现在居然会保护她了。她吻在他微翘的眼角上,轻声说:“阿景,就算掀盖头的不是你,可是现在与我洞房的还是你呀。”水波晃荡,水汽蒸腾,面前的心上人笑容满含柔情。他眨掉眼中露水,手指与她五指相扣:“惜惜,我会努力练武来保护你的。”,惜惜眼睫微垂,用柔媚的呻吟含混了过去“嗯…我相信阿景一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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