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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睡了吗[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红烧肉
植物人并不是没有苏醒的先例,哪怕霍峻昏迷早就超过了一个月,也还没有到放弃的时候。
她不眠不休,每天给他换药、擦身、喂水……哪怕防空警报拉响,程枫再三劝她撤退的时候,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少夫人,不能再耽搁了,走吧。第二轮空袭就要来了,再不走,就没机会了!”
“我走了,那他怎么办?”
“少帅他……”
“要我走,可以,我要带他一起走。”
看着程枫脸上那焦急混合着为难的神色,少女竟然轻轻笑了起来:
“他不可能走的,对不对?这是你们的计划。”
“城里的民众,现在已经都秘密撤走了吧。别想骗我,我到花江那天就感觉出来了。”
这里太安静了,花江城里生活着数十万百姓,哪怕因为战争时期戒了严,这座城市给她的感觉,也太过安静。
恐怕在此之前,通过地下工事将民众撤走的安排就在秘密进行中。这座防线上的重要据点,本身就是一个诱饵,霍峻夺下它,除了要稳固大后方,也是要将它当做一个吸引敌人的标靶。
当然,单独的一座城市还不够,最重要的那个饵,就是霍峻自己。
他是霍大帅的独子,也是苏军统帅,他一死,苏军必然大乱,他在哪里,哪里就是敌人炮火所指的地方。
孟然一直有个疑惑,霍峻受了重伤昏迷不醒,情况如此危急,为什么还要将他留在前线?霍大帅给出的理由是未路途颠簸情况恶化,可究竟是颠簸带来的危险大,还是留在前线随时会被炸死的危险大?
“他在这里,皖军就会把大半主力都投入过来。虽然他现在已经算半个死人了,但只有把他连尸体都炸得粉碎,东洋人才会放心。”
“我好奇的是,这是霍大帅的意思,还是霍峻的意思?”
不等程枫开口,她自顾自道:“应该是他自己的意思,霍大帅就这么一个儿子,不至于此。”
眼看她都猜到了,程枫只能苦笑:“这是少帅在昏迷之前吩咐的,嘱咐我不能向家里泄露半个字。”
“他昏迷之前,就没有要对我说的?”
“他,”顿了顿,程枫才道,“他说,事有不谐的话,您就改嫁吧。”
话音方落,又是一阵天崩地裂的轰鸣。隔着厚厚的土层,防御工事那简陋的天花板也开始摇晃起来,不断有泥沙簌簌而下,摇动的电灯一阵明一阵暗,照得少女脸上那个咬牙切齿的笑容愈发冷冽:
“改嫁……好啊,我改日结婚,一定去他坟前举办婚礼。”气也要把他给气活过来!
这……程枫还能说什么,只能继续苦笑了。
嗡嗡隆隆的震响让他们两人就算面对面站着对话,也得扯着嗓子,因而谁都没有注意到旁边那张行军床上的动静。男人紧闭着眼睛,眼睑正轻微颤动着,有含混断续的呢喃声不停传来:
“你……你,你……”
“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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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大家都误会了,姜先和m是通过数据来推断梦境世界里都发生了什么,并不能看到实际画面哒
文章里也写了,屏幕里显示的都是数据,不是画面
举个例子,就像你操纵游戏账号管程序员可以通过后台数据看到你的账号在游戏里都有哪些行为,但不能目睹你如何玩游戏
所以,活春宫,不存在的【住嘴
ps.今天四更,提前送上中秋礼物啦,挨个啵唧





今天你睡了吗[快穿] 包君满意52
“我叫霍远,今年三岁了,今天,是我爸爸跟妈妈举办婚礼的日子。
不知道为什么,太奶奶总说五月三十是个好日子,所以婚礼就选在今天。
婚礼现场来了好多好多的人,有总统爷爷,有总理爷爷,有将军伯伯,有秘书长叔叔……还有很多色头发色眼珠子的叔叔伯伯,还有更多更多我也不认识的叔叔阿姨。
余叔叔告诉我,这就叫“冠盖云集”、“满目朱紫”,这八个字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不过余叔叔教我写了,我写了十遍就学会了!
教我写字的时候,余叔叔问我喜不喜欢爸爸妈妈结婚。当然喜欢啦!因为大家都穿的好漂亮,而且还有好多好吃的。
不过最漂亮的肯定是妈妈,妈妈穿着长长的裙子,头上也戴着长长的纱,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青姨服侍她换衣服的时候,她总说“亏了亏了”。
亏了是什么意思?
我去问了余叔叔,余叔叔就只是笑。
我又去问程叔叔,程叔叔告诉我,这是因为爸爸和妈妈以后就在住在一起,房子变小了,所以妈妈才会说亏了。
可是他们两个不结婚,明明也住在一起啊。我亲眼看到的,爸爸每天晚上都会去妈妈房间。
我喜欢跟妈妈一起睡,但是爸爸一来,就会让青姨把我抱走。爸爸真讨厌,我觉得妈妈也讨厌他!因为妈妈总跟他说要带我回姥爷家,还说“你不是让我改嫁?那我现在就出去找个男人。”
每当这种时候,爸爸脸上的表情就会很奇怪,他看起来好像在笑,但是又有一点生气,然后他就会指着我说,“孩子都给我生了,你还想找哪个男人?”
又说,“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霍家的人,我看有谁敢娶你。”
然后妈妈就会生气了——但是,我看得出来她不是真生气。接着她就会骂爸爸是个无赖,说他威胁她不要脸,还说绝对不会跟他结婚的。
可现在他们不是结婚了吗?大人可真奇怪。
而且小宝跟我说——小宝是青姨的儿子,只有结了婚的大人才能生小孩的。我是妈妈给爸爸生的小孩,那他们应该结婚了啊,可我都三岁了,他们现在才办婚礼。
太奶奶告诉我,这是因为爸爸当初受了重伤,差点就没命了。但是妈妈天天照顾爸爸,爸爸就醒了。他醒的时候外面还在打仗,死了好多好多人,从那之后,爸爸的右手就有一点不灵便,他才改用左手握笔拿枪。
我问太奶奶,那打仗打赢了吗?
太奶奶说那是肯定的,爸爸早就安排好了。爷爷还有程叔叔他们,把敌人打了个落花流水——这是我新学到的成语,那些坏蛋东洋人也怕了,不敢再做坏事。
爸爸真厉害,他是个大英雄!不过我还是讨厌他,因为他总打我屁股,还跟我抢妈妈。
太奶奶说妈妈因为这件事生了爸爸的气,因为爸爸当时在用自己的命去赌。我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反正就是他做了让妈妈伤心的事。
他怎么能让妈妈伤心呢?爸爸果然是个大坏蛋!
妈妈,我们不要跟大坏蛋结婚,你带我走吧!我们去姥爷家玩!”
歪歪扭扭的字迹每一个几乎都有拳头那么大,纸张上还有着一团团的墨迹,显然是书写之人不小心留下的。
视线移动,看到那句“我写了十遍就学会了”,霍峻不由勾起唇角:
“看来远儿跟某人可不一样,识字的速度比他娘亲快多了。”
少女斜倚在天鹅绒的长沙发里,懒洋洋地翻着手边的书册,闻言立时抬头,瞪他一眼:
“又偷看远儿的日记,当心他知道了哭鼻子。”
“我这哪能叫偷看,日记就放在桌子上,这是光明正大地看。”随着年岁渐长,越发不要脸的霍少帅施施然回答,翻过那一页页写满了童言稚语的纸张,不知为何,他方才还带笑的脸却越来越黑。
“这混小子……”竟然偷看他晚上去然然房间,还偷听他们俩说话?
忽略了小包子根本就是在场围观的,霍少帅已经有些牙痒痒起来,等再看到那句“他总打我屁股”,他立刻决定等那小子回家后,就把他拎过来打一顿。
此时距离他跟孟然的婚礼结束不过五天,整座金陵城都还沉浸在那场盛事的余韵之中。
身为婚礼上的花童,小霍远的照片也跟随父母被摄入了镜头,玉雪可爱的小小肉团子一本正经地穿着小西装打着小领带,这张照片甫一登报,立时俘获了满城老小的心。
霍大帅如今已经是半退休状态了,一看乖孙如此受欢迎,就开始带着小霍远到处显摆。爷孙俩此时正受大总统辛魏的邀请,在这位霍大帅的老友家里做客,新婚蜜月,没有了那只碍眼的包子打扰,霍少帅可谓是如鱼得水。
这只包子来得突然,当初他和孟然都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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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几的日记(*▽*)




今天你睡了吗[快穿] 包君满意53(H)
彼时霍峻刚刚苏醒,只是勉强能够下床活动而已,而战事正进行得如火如荼,在他以己身为饵的筹谋下,皖军在出动大半主力后后方遭遇包抄,一溃而败。
宜将剩勇追穷寇,此时正是步步进逼的时候,所以霍峻顾不上自己还需要休养,亲往前线,就在那时,孟然被查出有了身孕。
行军艰苦,且又危险重重,因为他的右手受到了不可逆转的损伤,在刚开始的时候连笔都握不住,所以处理机密军务,全都是孟然在旁辅助。
她跟着他没日没夜地辛苦,开会赶路、阅看公文,还要照顾他,那时候她瘦得眼睛都凹了进去,直到她昏倒了,霍峻才知道原来她已经有了他们两人的孩子。
他从没有那样后悔过,他不该做出当初那个决定。
醒过来之后,霍峻一再要求她立刻返回金陵,但她说什么也不肯,原因就是,“既然你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那我的你总在乎吧?我就待在这里,哪都不去。你没命了,我也会死,我看你还敢不敢再玩命!”
霍峻再也不敢了,他发誓,自己一定要活到八十岁,不,长命百岁!
这个念头在孟然拒绝跟他结婚后,愈发强烈。
彼时战事已经结束,霍峻的身体也痊愈了。那场本该在三月十八日举行的婚礼,足足推迟了半年之久。战火之后的南方急需一件喜事,而霍峻也迫不及待地想将他的新娘迎娶进门。
谁知孟然却走了,挺着五个月大的肚子,一声不吭地拾东西回了娘家。
在此之前,她从来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愤懑,霍峻本以为她已经原谅自己,谁知当头就是一个晴天霹雳。
他又一次被霍老太太骂了个狗血淋头,连霍大帅都对着这个唯一的儿子怒而拍桌:
“要是不能把儿媳追回来,你以后就别进这个家门!”
——不知不觉,她已经赢得了全霍家,乃至全苏军的尊重。
被全家人上上下下嫌弃了一遍的霍少帅有苦说不出,想结婚,怎么就这么难啊……
终于,在小霍远三岁这年,经过艰苦追妻的霍少帅夙愿得偿。其实此时这个婚礼对他们二人来说,早已是可有可无,满金陵城谁不知道霍少帅爱妻如命?而整个帅府也只认那一位少夫人。
不过……看着儿子的日记,霍峻微挑眉梢,似乎还有两个人,不是很认同这门婚事啊。
某包子不在,那就只能拿另一个人开刀了。他放下纸笺,目光落在沙发上那具玲珑有致的娇躯上——
因为已经为人妻为人母,孟然早已不再做少女时的惯常打扮,一头墨似的长发在脑后绾成温雅的发髻,斜插着一支通透的翡翠簪子。
她身上的月白色撒银丝旗袍是极素淡的颜色,只是那勾勒曲线的布料下峰峦起伏,一双修长玉腿慵懒地并着露在裙裾外,软底绣鞋正晃晃悠悠勾在她的足尖上,随着她翻书的动作,轻轻一荡,便荡得像是只挠人的小小勾子。
霍峻走过来,探身将书一抽:“让我瞧瞧,看的什么?”
“嗳呀,还我。”
她娇呼出声,便撑起身子去够,不盈一握的腰肢被男人轻轻一带就跌进了他怀里,他另一只手拿着那本书,眉梢一勾:
“哪来的三流爱情小说,又是市面上流行的那种?”
“是你书房的情色读物啊。”少女没好气地斜睨他,想伸手把书抢回来,他却将书一扔,两只大掌顺势将她搂住。
紧贴着衬衣的娇躯温热柔软,霍峻知道,那下面是没穿内衣的,大手下滑,从旗袍的衩摆探进去,随之便露出了大半个雪白光裸的蜜臀,但见那无遮无拦的娇花儿上白乎乎一片还湿着,正是他早上按着她在床上射进去的水。
“乖,屁股撅起来……然然真乖。”
嫩生生的玉足踩在了地毯上,两只小手抓住桌子边缘,孟然就这样高高翘起小屁股,任由男人掀起旗袍,坐在沙发上舔吃起她的淫穴。
小嫩屄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唇舌肆虐,不用大舌舔舐,光只是感觉到男人的气息便会敏感地开始吐水。更别说婚礼之后,他们二人住在别院,日日纵情交缠,孟然腿间的这张小嘴就没有干过。
几乎是瞬间,娇媚的嘤咛便在起居室里回荡起来。




今天你睡了吗[快穿] 包君满意54(高H)
布满了吻痕指印的挺翘臀儿妖娆地扭摆着,两瓣雪股被大手掰开,露出那个湿哒哒的肉洞,霍峻拿舌迫了上去,使力一嘬,身前的那个小人儿就哼哼着:“嗯,好痒……夫君,舔然然,快舔然然的骚屄……”
霍少帅最爱听她这么称呼自己,当下勾唇一笑,整张俊脸都埋进了湿热的花谷中。
他极爱品尝这张小嫩嘴的味道,几乎是难分难舍,就是新婚的这几天,他不仅一日有大半的时间都把肉棒插在爱妻的淫穴里,只要四下无人,只会让爱妻自己把穴儿掰开,撅起屁股将嫩屄送到唇边给他吃。
当然,除了这张小嘴,其他地方也是没有冷落的。
经过三年的“学习”,孟然早已识文断字。但描红这项每日功课还是保留了下来,只不过除了用手写,还有用小屄夹着钢笔写,用奶子蘸了墨汁写……甚至某人还打过那个小屁眼的主意。
此时男人已将大掌前探,扯开了旗袍襟口的盘扣。两只挺翘浑圆的美乳跳将出来,因为生产期时的哺乳,比之以往愈显饱满。
大掌轻轻合拢,五根修长手指立时陷进了柔软弹滑的乳肉中,那一身冰肌玉骨原本该是白皙无暇的,此时奶头硬肿,奶肉红痕斑斑,显然是这几日被蹂躏得狠了。
“……嗯,不要揉,啊哈……夫君,啊……”
她越是“不要揉”,大手自然揉搓得越狠,趁着小骚屄翕张得厉害,霍峻挺着大鸡巴一口气便将之填满,两人身上衣衫俱未除下,便这样性器紧紧相连着,在起居室里干起了穴。
下人们自然是早已退下了,不止起居室,整栋大宅里都只有他们二人。这处别院是西洋式的布置,连接上下两层的是一道盘旋的楼梯,不知过了多久,起居室的门吱呀一声打开,松松掩着襟口的少女走出来,衣领那里还能看到露出的一片新雪似的玉肌。
她满面潮红,发髻散乱,微张的小嘴时不时吐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唇边点点银丝垂挂着,顺着秀美下颌一滴滴往下淌。
而她重新穿上绣鞋的双脚不知为何步伐凌乱,每走几步便要停下来,娇喘个不停。
但听得啪的一声,肉体被拍击的淫靡声响清晰可闻,低哑的男声含着笑意沉沉响起:
“怎么不走了?路还远着,楼梯在那里。”
“不行,嗯哈……然然不行了,腿,腿好软……”
原来她旗袍的后摆竟然被完全掀起的,一根赤黑粗壮的肉柱插在那两瓣雪白臀股间,她往前走一步,肉棒就朝前顶一下,这样一边走一边肏着小淫穴,噗叽噗叽的声音响个不停,晶亮的淫汁更是洒得地毯上全是,一路从起居室的沙发旁滴到了门口。
等到她好不容易走到楼梯旁,已是连连抽搐着泄了两三回。这样淫乱又奇异的交欢让她的身子比以往还要敏感,媚肉在高潮时疯狂吸绞,男人低哼着将她按在楼梯的扶手上,连续几十下又深又重的插干,热烫的浓便喷薄而出。
孟然头晕眼花,趴在扶手上起不来,湿黏的浊液顺着大腿朝下蔓延,那种又痒又酥的感觉教人战栗,她整个下体都暴露在了空气中,轻轻一动,小肚子里的淫水还在晃荡,身后那双大手将她抬起,她身不由己地踩上了第一级台阶——
“嗯哈……”
大鸡巴斜斜朝上一顶,就又将她顶得喷起了骚水来。
这天晚上,别院的用人忽然接到命令要把楼梯连着一楼二楼的走廊都打扫一遍,地毯上不知为何都是湿的,台阶上也洒满了水渍,或许是少帅不小心打翻了茶壶,还是少夫人扔了茶杯?
孟然为此臊得两天没有出门,当然,她也腰酸腿软得没法出门。躺在卧室的那张大床上,男人仿佛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他不停地索取,用力地侵占,每次都要把她涨得哭出来了,才肯把大鸡巴稍稍拔出来一点。
“……混蛋,你,你想把我干死在床上吗……”
少女只能眼泪汪汪地娇斥。
“想什么呢,我当然舍不得。”那个过分的坏家伙哑声一笑,“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视若珍宝,爱如生命,他觉得这些形容都还不够。那是无法用语言来定义的感情,干脆,就用行动来表现吧。
当然,霍少帅觉得,有一句话还是能勉强表述的——
“我爱你,然然。”




今天你睡了吗[快穿] 他在外面有别的狼了
“我爱你,然然。”
随着这句呓语般的低喃,漫长的梦境又一次结束了。孟然窝在柔软的沙发里,不安分地动了动身子,双眼模模糊糊睁开,看到视野里歪倒的啤酒罐,敞开的薯片袋子和扔在一旁的游戏手柄,又迷糊着睡了过去。
此时还未到深夜十二点,窗外正是夜幕低垂。
这里是许宁居住的高级小区,三十二层的高度让这红尘滚滚的夜景愈发美丽,不过满客厅的酒气,把一切的宁谧静美都被破坏了。
酒也不知道是谁先喝起来的,等许宁反应过来时,客厅里已经满地的啤酒罐了。
那个抓着手柄还在疯狂殴打npc的女人一边打着酒嗝,一边用各种各样惨无人道的手段摧残着游戏里名叫“狼王”的虚拟角色,嘴里还在招呼许宁:
“来,帮我揍他,揍死他!”
许宁:“……”npc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他???
“他在外面有别的狼了!还跟别的狼住一个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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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的催化,让女孩越来越兴奋,神智也开始越来越迷糊,于是揍着揍着,她就把手柄一扔,窝进了沙发里。
白天在片场,那个叫陶蔓薇的女人一直找茬,她其实应该也很疲惫吧。一段半个小时不到的戏就因为陶蔓薇的要求,重复拍摄几十遍,她嘴上说的简单,又怎么可能真是件轻松的事。
看着沙发里那个蜷缩着的小小一团睡了过去,似乎睡得不安稳,中途醒来数次,许宁啧了一声:
“喂,你可别吐在我家沙发上。”
“唔……”
那一团动了动。
他的双脚指挥着大脑,已经不由自主迈进衣帽间,找出了一条柔软的毛毯。壁灯暖黄,柔柔的如同轻纱,走到沙发前,但见那层纱蒙在一张巴掌大似的白皙小脸上,纤长的眼睫投下蝶翼般的阴翳,樱唇微动,似梦呓,似轻语。
许宁还从来没有这么近的观察过她,她总是灵动的,活泼的,甚至是凛冽的,可是这样安静地蜷缩着,像是一只脸颊睡得红扑扑的兔子,又一样很适合她。
身体蹲了下来,他把毛毯轻轻盖在女孩身上。
指尖微微一触,又像是怕打扰到她一样飞快移开。不知不觉,他脸上一片灼热。抬起那根手指盯了半晌,少年傻笑起来——
刚才,他碰到她的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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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样的窃喜持续了没几分钟,他听到了门铃声。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站在门外,许宁自己就是个宽肩腿长的衣架子,周子羡却比他还要高半个头。
“许先生,打扰了,”男人微微勾起唇角,眼睛里却殊无笑意,“我是来接然然的。”
你谁啊你!你说接她就接她?
暗自磨着牙,许宁的身体已经不自觉地让开了路。大概是周子羡的语气太理所当然了,又或者他身上有一种教人情不自禁就会听从的威权。
眼看他走到沙发前,正要俯身把女孩抱起来,少年总算找回了一点情敌该有的气势:
“等等周先生,你要接小然去哪?”
“我是她信任的朋友,”他着重强调了“信任”两个字,“有必要保证她的安全。”
“去哪?当然是回家。”
“……回哪个家?”
话音未落,似乎是听到了他们两人的对话声,毛毯下的那一团蠕动了起来。纤细的小手从毛毯底下探出,巴住男人的衣摆,毛茸茸的团子一拱一拱的,就拱进了周子羡的怀里。
嗯,好闻,好熟悉……是大灰狼的味道……
回过头,周子羡看了许宁一眼。
许宁:“……”行行行,你们回去吧,我眼不见为净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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