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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的大腿还是黑化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思羽长安
    “翎儿,你在看什么”徐氏见她突然撩起帘子,忍不住蹙了眉:“难道你真的对楚白余情未了就算他现在进了皇城司,也不过是个少使,便是出了头,往后在官场上也不会招人喜欢,毕竟得罪的人太多,就如同那晋阳王,就算手握重兵,但是在朝廷之上,他有几个朋友。”

    “母亲,我就是随便看一看,快走吧,舅舅舅母肯定盼着你去呢。”苏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翎儿。”徐氏见她顾左右而言他,不大高兴:“虽然你在皇上面前求了圣旨,可以自行择亲,但也不能太过随意。”

    “哎呀,母亲,翎儿还小呢,现在不想谈这些。”苏翎撒着娇,徐氏也拿她没办法,只能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马车转了两个弯之后,终于到了东阳侯府,徐氏领着苏翎下马车,见侯府门前站着位衣着华丽的贵夫人,看上去四十出头,保养得极好,容颜秀丽,柔雅端庄,后面站着个年轻的公子,和贵夫人容貌相仿,一身的书卷气,应该是东阳侯府夫人张氏和世子徐子平,也就是她名义上的舅母和表哥。

    “天这么冷,嫂子和子平怎么还到门口等,我们若是晚到了,岂不冻着了。”徐氏看见嫂子,十分亲热地上前。

    张氏温柔地笑着,也亲热的拉着徐氏的手,道:“也不是一早就出来候着了,是得了你们的信儿,估算着时间出来的,这一会儿时间,不至于就冷着了。”

    张氏和徐氏明明是嫂嫂和小姑子,看着却比亲姐妹还亲。

    张氏说完,目光落在了苏翎身上:“翎儿好像又长高了,这模样,真是越来越像你母亲了,身上的伤可养好了”

    苏翎立刻施了一礼,方道:“多谢舅母挂记,翎儿的伤已经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张氏笑得慈祥。

    “母亲,天气这么冷,还是让姑姑和翎儿妹妹进府里说话吧。”徐子平突然出声,张氏才想起来,有些不好意思道:“看我,太高兴了,竟然没想到,还是平儿心细,妹妹,翎儿,咱们进府里说。”

    张氏拉着徐氏走在前头,两个人高兴地说着话,苏翎有些诧异,因为原书里尚书府没了之后,跟尚书府有关的支线自然也就断了,所以她没想到徐氏和兄嫂的关系竟然这么好,两个宛如亲姐妹的长辈走在前头,苏翎和表哥便走在后头。

    徐家也算是将门出身,只是从徐子平父亲这一辈开始便开始没有习武,承袭着爵位,让儿女读书,想要考个科举,走上文臣之路,所以这位表哥看




第一百零五章 车祸
    原书里,尚书府是下了大狱的,被牵连者更是众多,大多是一笔带过,苏翎进了这书里之后,突然发现那些描写得并不详细的角色,竟然自己丰富自己的角色,真实得仿佛这个世界是真实存在一般。

    就好比这位赵大人,苏翎的记忆就只限于他把女儿嫁进了东阳侯侯府,便平步青云,却想不到这个人物背后竟然还有这样的故事。

    这位赵大人听起来似乎是个好官,但是却被牵连进何成元的案子里,这件案子说到底还是皇上要办,皇城司不过是奉命行事,莫说她的话根本不能左右楚白,便是能左右楚白,她也不能这么做。

    皇城司只听命于皇上,若是私自放了下面的人,只会陷楚白于不义。

    苏翎拉不起来赵氏,只能也跟着跪在她对面:“二舅母,不是翎儿不帮你,实在是翎儿也无能为力,皇城司除了皇上,不会听命于任何人,你与其在这里求我,不如去求皇上。”

    赵氏一愣,眼泪却止住了:“你以为我不懂这个道理,可是皇上哪是我想见就能见的,我去京都衙门击鼓鸣冤,京都府尹都不敢接我的状子,我也是没有办法了。”

    “翎儿倒是有个办法,只是会有些冒险。”苏翎想了想,道。

    赵氏眼前一亮:“有什么办法翎儿,你告诉舅母,不管有多冒险,我都愿意去做。”

    苏翎缓缓道:“每年正月十五,皇上都会出宫和百姓一同赏灯,与民同乐,舅母若说的是真的,大可正月十五那日去御前喊冤,只要皇上下令重审赵大人的案子,才有一线生机。”

    徐氏闻言,立刻打断她的话:“翎儿,莫要胡说,皇上如今正在严查贪腐,凡是跟贪腐有关的大臣皆下了大狱,谁都不例外,若人人都像你说的这般去喊冤,那岂不是乱套了。二嫂,你莫要听翎儿胡说,她毕竟是小孩子。”

    “不,有证据就可以。二舅母,你说当初潭县的百姓还给赵大人立了碑,那碑还在不在”若这位赵大人是真冤枉,苏翎觉得还是可以救一救的。

    赵氏想了想,摇头:“父亲离任已有十几年,那碑还在不在我也不确定。”

    苏翎想了想,就算那碑还在,也不可能把碑给运到泾阳城来,于是道:“不在了也无妨,若赵大人真如舅母所言是个深得民心的好官,二舅母可以试着回潭县,让百姓们写一份万民书,到时候在灯会上一并奉上,只是时间很紧,今天已是初二,还要留下说服百姓的时间,所以在路上的时间就只剩下几天时间,必须快马加鞭,不眠不休。”

    “多谢翎儿提点,我这就回去让人赶赴潭县,定在元宵灯会之前把万民书带回来,翎儿,若我父亲得救,你就是我赵家的恩人。”赵氏说着竟又要再拜,苏翎赶紧扶住她:“舅母,都是一家人,您太客气,你毕竟是长辈,没有跪我这个小辈的道理,您快起来吧。”

    赵氏冷笑一声,看了一眼屋中众人:“这里,恐怕只有你一个孩子当我是一家人。”

    侯夫人张氏听了这话,面色一变,知道赵氏这话分明就是嘲讽她们置身事外,可这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今泾阳城人人自危,都恨不能跟这些人脱离关系,谁还会上赶着去认亲戚,没有将赵氏休离,已经是最大的仁慈。

    被赵氏这么一闹,方才说到一半的事情也不好再重新提起,好在临近午时,侯夫人便吩咐了人摆饭。

    苏翎早上随便应付了两口干巴巴的糕点,如今肚子早饿了,看着桌上香喷喷的鸡鸭鱼肉顿时口水流了下来,但是大人们还在寒暄着,苏翎也不好动筷,一边跟着大家净手,一边听徐氏和张氏说话。

    徐氏问:“子平今年十八了吧,今年的春闱参不参加啊”

    张氏答:“自然是要参加的,他苦读了十几年,就为了今年的春闱,他的文章,陆大学士都是看过的,说今年的春闱,定能拿个好名次。”

    徐氏夸道:“子平能有这样的本事,那是兄长和嫂嫂的福气啊。”

    张氏还算谦虚:“当然,还是要考过才能知道的,陆大学士毕竟也不是今年春闱的主考官。”

    徐氏又夸:“陆大学士毕竟是文派清流,文坛泰斗,他都夸赞过的,自然是没问题。”

    苏翎看着面前的好吃的,却只能看不能吃,心里焦急得很,心道二位美食当前,不吃却摆放着唠嗑,这是对美食的不尊重啊,好在二位聊了半天,大概是商业互吹吹得没词了,终于想起来吃饭了。

    “看我,光顾着和妹妹说话,孩子们都还等着呢,怕是都饿坏了,翎儿,子平,快吃饭吧。”

    您才知道啊。

    苏翎等了半天,直到侯夫人张氏发了话让吃饭,她才迫不及待拿起筷子,看了眼离得有些远的鸡,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太过失礼的好,退而求其次选择了眼前的排骨。

    一只油汪汪的红皮鸡腿突然出现在了她碗里,她惊喜地抬头,见表兄一脸腼腆的举着筷子,眼中还有来不及收起的羞涩,语气十分温和道:“我记得你小时候就十分喜欢吃鸡腿,所以,鸡腿给你。”

    “谢谢表哥。”苏翎也不客气,拿起鸡腿就啃了一口,真香。

    张氏坐在首位上瞧着,开心道:“你看他们两个,多和谐,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意。”

    徐氏也笑着点点头,苏翎察觉出一丝不对劲,嘴里的鸡腿突然间有些不香了,抬起头,疑惑地问:“母亲,舅妈,你们在说什么啊”

    侯夫人张氏哈哈笑道:“再说你们两个小时候的事,那时候你才萝卜头那么大点,你母亲带着你到侯府玩,你最喜欢的就是整天跟在子平后面,要他教你读书,子平说你太小,看不懂,你还生气了,自己扭头就跑,结果崴了脚,还是子平背你回来的。”

    徐子平闻言又羞涩的看了眼苏翎,苏翎忍不住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大哥,您别用这种羞涩含蓄的眼神看我行了么还有,侯夫人,您说的那是苏婉翎,不是我,我是苏翎,还求着徐子平要读书,疯了吗我是

    如果再感觉不出张氏和徐氏的意思,那她就是天生迟钝了,这感情是又要给她说亲啊,这怎么一个二个的都热衷于说亲了,她不是都跟皇帝求了圣旨吗怎么一个二个地还打她的主意。

    不行,得让他们知难而退才行。

    苏翎放下筷子,笑道:“是啊,多亏了表哥拒绝我,那时候就是太小了,以为读书是个什么好玩的事,如今长大了才知道,小时候太蠢,读那么多书能干什么,又不能当饭吃,还不如多学点拳脚,万一有人敢打我的主意,我保证一拳揍得他爹妈都不认识。”

    苏翎‘咚’一拳打在桌子上,放满了菜的餐桌都跟着抖了一抖,上面的碗碟跳了跳,张氏碗里正好盛了碗汤,她这一拳下去,汤碗直接洒了一桌子,要不是张氏躲得快,只怕会被洒一身。

    徐氏见状皱了眉,厉声呵斥:“翎儿,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还有没有电规矩了”

    苏翎赶紧道:“对不起,对不起啊舅母,我不是故意的,这不是去麓山书院武科院练了一段时间的武嘛,习惯了,可是我已经收敛了力道了,没想到您家的桌子这



第一百零六章 心地善良的少使大人?
    “什么”苏翎跳下车,只见一袭白衣的女子躺在马车下,浑身是血,一身狼狈,竟是满身鞭痕,她惊愕上前,一边拉着姑娘的胳膊,一边唤车夫:“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来帮忙”

    车夫也是吓坏了,听到苏翎喊他,赶紧过来帮忙。

    两人废了好一番力气,终于把人从马车底下拉了出来,那姑娘并未完全昏迷,一张小脸惨无人色,生得却是十分可人,不过手部皮肤粗糙,应该是贫苦人家的姑娘,平时做惯了活的。

    姑娘微微转醒,便下意识的往旁边的巷子看了眼,惊恐地睁大眼,拉着苏翎的衣裳:“姑娘,你救救我,不要让他们把我带回去,我想回家,我不想去青楼。”

    “青楼”苏翎愣了下,刚想问她什么青楼,两个灰衣男子突然冲了出来,不管不顾地就伸手来抢人,姑娘吓得瑟瑟发抖,直往马车底下躲,苏翎飞快出手,拦住了两个灰衣男子的动作。

    “你是谁,这个女人是我们家的奴婢,你少管闲事。”两个灰衣男子没想到这个小姑娘看着文文弱弱,竟然是会功夫的,一时间竟不好上前。

    “家奴你们是谁家的下人”苏翎不答他二人的话,反问道。

    两个灰衣男子方才心急,没有仔细看那马车就冲了上来,此刻仔细一看,赫然发现马车上竟然有吏部尚书府的标志,知道眼前的人恐怕是吏部尚书家的千金,不敢把事情闹大了,于是恭敬道:“恕奴才眼拙,竟然没有认出姑娘是尚书府家的千金,失敬失敬。不过我们确实是在抓我们秦楼逃走的姑娘,她爹把她卖给了我们,这是她的卖身契。”

    秦楼

    秦楼表面上的主人姓秦,但实际上背后操控的人却大有来头,乃是当今的二皇子李骞。苏翎瞧了眼那卖身契,白纸黑字,签字画押,确实如他们所言。

    “不是,卖我的人根本就不是我爹,我是被人拐来的,这位小姐,您救救我,我真的是被人拐来的。”白衣女子见秦楼的人竟然对这位小姐恭敬有加,便猜出这位小姐肯定不是普通人,于是赶紧爬过去,抓着她的裙角苦求:“小姐,您救救我,我不想卖身,只要您救下我,蝶儿愿意当牛做马,报答小姐的大恩大德。”

    这秦楼背后的勾当,苏翎自然是清楚的。

    秦楼有个三楼,是个十分神秘的地方,传闻里面有位惊为天人的楚楚姑娘,不仅模样倾城,诗词歌赋,琴诗书画,人生哲学那是样样精通,而且善解人意,温柔似水,无论哪个男人上去,都能感受到欲仙欲死的绝妙之行,你想要的,她都能给你。

    多少人一掷千金,只为见那楚楚姑娘一面,可惜都无缘得见,因为要见她,除了钱,还得合楚楚姑娘的眼缘,若非她点头,便是秦楼的老鸨说了也是做不得数的。

    这位楚楚姑娘被吹得是神乎其神,见过的人都说倾国倾城,是世间不可多得的美人。但苏翎却清楚得很,那上面确实有位楚楚姑娘,也确实模样倾城,才情绝世,但真正接待客人的人,却不是她,她只是个引路人。

    或者说,她是二皇子的眼线和爪牙,她帮二皇子刺探来逛秦楼的朝廷官员的秘密和把柄,即便没有把柄,她便亲手制造一个把柄给他们。

    秦楼的三楼,连着个密道,密道的深处,是女子们的深渊噩梦,是男子们的天堂,是他们发泄**和兽欲的禁地,是他们可以为所欲为的秘密花园。

    那些姑娘,大多是从偏远的地方拐卖而来,没有名字,也没有人知道她们家住何方,她们的用处,是用生命去取悦那些对二皇子而言很重要的人,就如同眼前的这个姑娘。

    “苏小姐,你莫要听她胡说,我们秦楼的规矩人人皆知,所有姑娘都是卖艺不卖身,怎会强迫于她。她爹收了我们的银子,卖身契也签了,她现在就是我们秦楼的人,还望苏小姐高抬贵手,让我们把人带回去。”

    “小姐。”蝶儿怕极了,抓着苏翎的裙角瑟瑟发抖。

    “等等,秦楼的规矩我懂,既是有她的卖身契,她自然是你们的人。”两个秦楼的男子松了口气,正准备上前抓人,又听苏翎缓缓道:“只是,今日我既遇上了,也算是缘分,既然卖身契都带了,不如现在就把她转卖给我,我出十倍的价钱,如何。”

    两个灰衣人眉头一皱,没想到她竟然会要把这丫头买下来,那怎么行,别说十倍,就是一百倍,人也是不能卖的,这姑娘来路不正,又听到了不少秘密,是千万不能留的。

    “苏小姐,您就别为难我们了,我们也是奴才,听命行事,若是人抓不回去,被我们私自卖了,老板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那就是你们做不得主了,不如这样,你们先回去,问问你们老板,这姑娘究竟要多少钱,到尚书府拿银子便是。”苏翎说完,一把将地上的蝶儿姑娘拉起来,蝶儿喜极而泣,感恩戴德的连连磕头:“多谢小姐大恩大德。”

    “苏小姐,还请不要为难我们,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两个灰衣人见她竟然打算强行将这姑娘带走,立刻变了脸色,拦在马车前:“苏小姐,还请您看在我们秦楼背后的主子面上,不要多管闲事。”

    苏翎拦在蝶儿面前:“今天这个闲事,我却是要管定了,你说秦楼背后的主子,你们秦楼的主子不是那位秦老板吗无官无职的,我为什么要给他面子,难道说这秦楼背后,还有别的主子”

    两个灰衣人一愣,这秦楼表面上的主子的确是秦老板,但那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真正的主人是二皇子,这泾阳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谁不知道,不论是谁,一听说秦楼背后的主子,都会给几分面子,偏偏眼前这位苏三小姐,却半点面子都不给,是真的不知道秦楼背后的主人是谁,还是知道,却故意不给二皇子面子

    两个灰衣人一时间也拿不准,但这个人,今天却是必须要带回去的,不管这位苏小姐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今日只怕都要得罪她了,不管任何代价,也不会比这秦楼的秘密被人发现了代价更大。

    “既然苏小姐这般不给面子,那我们只好得罪了。”说完竟是准备直接动手抢人,苏翎也不惧,拍了拍姑娘的肩膀,让她退后。

    “住手。”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苏翎回头,只见一行人骑着高头大马而来,为首的人着大红色蟒袍,面色肃穆,眉头微凝,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又看向秦楼的两个灰衣人:“泾阳城内,禁止斗殴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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