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貂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五花马
桓琨本啄着她红唇,闻言连连抽动,狠磨狠捣,口中也不禁道:“妹妹,妹妹。”
他不擅说荤话,此时低声喃喃,沙哑低沉,诱人得紧。
肉棍肏到肉洞中最美妙处,桓琨两处鬓角淌下滚滚汗意,玉面染红,床笫之间几场交欢下来,也不知他是个人,还是跌落到俗尘里的仙人。
芸娣只望他一眼,心里爱意不止,羞意也散了一半,送唇吐舌,活像一条灵活的水蛇,要将他榨干。
这厢,韶光殿中灯火久久不灭,几名宫人战战兢兢跪在地上,不敢瞧灯火下,男人一张阴沉的脸,只听见一道寒冷的声音从幽暗深处响起,“偌大一个皇宫,怎么会寻不到人,难不成钻地皮逃了?”
宫人硬着头皮又道:“奴婢们到处仔仔细细寻过,没发现一处异样,丞相那儿也已歇息了,若有说,也就是顾四郎送的那位美人,迷了一段路,险些闯进后妃寝宫,所幸及时……”
桓猊不耐烦听,打断了,:“都下去罢。”
宫人纷纷屏退,卫典丹最后一个出门,正差两侧的宫女将殿门合上,倏见一名部下匆匆跑来,“有消息了。”
卫典丹哪敢耽搁,立即引他入殿,桓猊双眼微眯,指腹止不住摩挲虎口缺处,却听到部下道:“在御花园的清水池里,捞起一具女尸。”
桓猊顿时脸色微变,口中冷笑,“祸害遗千年,死得好。”却说着,脸一点点沉下来,到最后佯装不下去,下一瞬,卫典丹就见眼前掠过一阵风,人已经大步疾快而出。
来到清水池,正见宫人挨挤,正围掩得严实,似乎正在查看女尸,桓猊不觉放缓脚步,到了近处又止步,转过身,眉梢压得极低,神色莫变,吩咐卫典丹道:“你去看看。”
卫典丹算明白了,主公根本不敢瞧,连忙上前,桓猊一直背身,不曾往后看去一眼,但心头却似钻进虫儿啃噬,没有想象中的释然解脱,反而他躁郁不安,四肢僵麻,眼看忍不下去,却听身后的卫典丹诧异一声,“月白夫人?”
桓猊刹那转身,就见宫人正簇拥着一个落水的女人,正是春姬,周围端热茶的,递白巾的照顾着她,而春姬正靠在秋月白胸口,低头轻轻咳嗽,这副生龙活虎的模样,哪里是死了人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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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貂裘 第九十八章 水乳
这一夜是漫长的,锦帐之中,两具如玉雪白的身子交缠厮磨,体内流着一半相同的血液,平日里唤哥哥妹妹的,本是该相亲相
爱,却是枉顾人伦,在这方小天地里颠鸾倒凤。
二人性器紧密交接,淫水顺腿流遍了床榻,甚至都滴到地上,偌大的一间殿宇,弥漫着一股雄性的浓烈麝香,直到清晨还未散
尽。
芸娣不知何时回的府,期间一点知觉都没有,昨晚着实累着了,等她醒来时,满屋红光,时近傍晚,险些有时光颠乱的错觉,
一时不知身在何处,直见了屋内熟悉的摆设,才回神自己已回了家。
芸娣睡了许久嗓子干渴,起身倒水,刚下床险些站立不住,浑身酸软下体胀痒,腿心深处好似被虫儿钻挠,她忍不住想抠弄,
克制地忍住羞意小口喝清水。
渐渐察觉有一道视线流连在她后背,芸娣放下杯盏悄悄往后瞧一眼,正撞见一双含笑清透的双眼,桓琨不知来了,正立在隔扇
门边上,穿了件宽松的大袖衫,领口微敞,意态风流,正含笑望她。
登时芸娣脸儿烧红,急忙背过身,满是懊恨。
桓琨已走进屋中,从后抱住她,贴着她粉脸儿,摩挲许久才舍得将她松开,他耳根微红,低喃,“妹妹。”
却察觉她肩身子僵麻,双手掩面,桓琨眼中一沉,连忙扳过她身子,揭开她脸上的小手,见她双目红肿,盈满了泪意,娇媚又
可怜,他一腔爱意顿时化为心疼,柔声道:“妹妹怎么了?”
芸娣却听他唤的这声妹妹,更觉罪孽深重,他本是要做菩萨,却被她勾成了阴间罗刹的肉中刺。
她哭的停不下来,桓琨起先柔哄劝她,后来想到什么,眼中笑意瞬间散去,半晌,桓琨用手指轻轻拭去她眼下的泪,“以后阿
兄不会强迫你。”只说了一句,不禁双手抚紧她腰肢,声音渐哑,到这时,桓琨也不愿强迫她,“阿兄只愿能看见妹妹,守着
妹妹,倘若妹妹嫁人,阿兄不会打搅到你们夫妻,但若有空,妹妹就回来看一下阿兄,”
桓琨低声道,“只求一件事,你要回来,一个人回来。”
芸娣身子轻颤,咬紧牙关,仿佛抵住最后一道关口,“我们只能是兄妹,不可能是夫妻。”
倘若他们都是心底毫无底线之人也就罢了,偏生她心中向佛,又有阴影,不能有夫妻之名,不能有夫妻之实,这是她对亡人,
对佛祖做出的承诺。
礼教也束缚他十几年,不是没有想断过,但这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情愫,比他想象中要深要长,他越想克制,越是有破戒之
兆,才在那次亲她,想抚摸她,却撞见她眼里的栖惶,才知对她伤害有多大,不愿辱她。
“那就当一辈子的兄妹,不能做夫妻能怎么样,世间夫妻反目成仇的还少么,不能成亲同房,不能有后代又如何,我从不觉得
这是缺憾,你心中有我,我心中亦只有你,也足矣。”
见芸娣垂首不动,低着一截粉颈儿,他万般怜爱,低声道:“在你之前,我从未想过要成亲,在你之后也不会有,倘若你因此
觉得愧疚,不必如此,因为我从未有过这个念头。”
他跟桓猊有一样的心结,桓猊的怒气对准阿母,而他深藏在心中,对婚姻之事有了阴影,与他这三年,江左盛名的凤凰郎,在
她眼里不是完美得像仙人,有洁癖,不爱吃甜食,挑剔,气闷了就拧着眉头在书房来回踱步,也会有放不下欲避开的心结。
真正将人放在心底时,不会将他供奉成仙人,而是如眼下这般鲜活生动,有怒有喜,芸娣忽然意识到他的喜怒都已灌注在心
间,烙印深深,不觉紧抿双唇。
只是情之一物哪里好克制,他们已经克制三年了。
芸娣鼻酸至极,再也忍不住,扑到他怀里,哽咽道:“我不想嫁人,一辈子都不嫁人,遇到再好的人都不嫁,”她双目通红,
眼泪滚滚落下,只觉此生再无这般激烈而又绵长的情感,“他们都比不上阿兄,再好都不是阿兄。”
桓琨双手僵硬,仍是之前的姿势,一时巨大震惊,又欢喜的不知怎么才好,原来昨夜的心动,不是他一个人的,这三年,不是
他自作多情。
他双手搂住她,将她紧紧贴到怀里,低头摩挲她柔软的发间,只觉心里也柔软一场,仿佛一戳就破,最后忍不住了,耳根微
红,“阿兄心里,也从来只有你一人。”
桓琨不是爱说蜜话之人,眼下这般生生涩涩说出,却胜过千言万语,芸娣听了怔住,登时两串眼泪珠子滚滚落下,哽咽住了没
出声,桓琨替她拭泪,“乖,不当小花猫,不哭了。”
芸娣点点头,泪眼朦胧地拿帕子拭,把整条帕子都擦湿了。
这一夜,桓琨歇在她屋中,轻抚她肩上青丝,芸娣枕在他胸口之上,被男人的雄性气息紧紧裹着,不禁道:“还有都督,以前
我跟他……”她难以启齿。
桓琨双手轻轻捧起她脸儿,狭长的丹凤眼里满是认真,“都过去了,妹妹不喜欢,往后都不会再有。”
他双目清澈,只有温柔的神色,芸娣满心的惶恐不安被慢慢抚平,往他下巴轻轻亲了一口,语气却不是苦涩的,而是欢喜
的,“我只有阿兄了。”
桓琨勾起她后颈,二人陷入对视,目光绞在一起,芸娣主动迎他,将一条粉嫩嫩香舌含进他唇中,桓琨吮着舌尖,双手抚她酥
乳,将她剥得赤条条。
玉貂裘 第九十九章交欢(二哥h)满一万八猪更
帐中气氛攀升,芸娣仰躺在床上,双腿大开,正被桓琨用舌头掀开湿哒哒的肉缝,拨弄两片花唇,搅动不停,淫水流了他一张
玉脸,眉睫沾着剔透水儿,衬得两只眼睛更乌浓,芸娣爱极他这副眉眼,双手捧着他后颈勾弄脸儿,啧啧亲吻,将嘴唇亲得又
亮又肿,粘连分不开了,芸娣捻他腰间一根赤红阳具,“三年里,阿兄可是偷偷练过了?”
桓琨轻嗯一声算是应答,芸娣心里正有些酸楚,又见他眉睫低垂,面上染起一抹可疑的淡淡红晕,“有时忍不住,便寻来避火
图,瞧瞧女子的脸,会想成妹妹。”
芸娣听了这话不好意思,心头被浓蜜灌满,往他鼻尖上轻轻咬一口,一路流连往下,咬住他唇瓣,“阿兄现在已有了我,往后
只能疼妹妹,不许给别的女人。”
她这话何尝不是向他表明心迹,桓琨亲亲她唇角,将她压倒在床榻之上,芸娣握住粗长的阳具,同时挺腰将肉穴送上,将它吃
进去一半,扭腰套弄,桓琨两股耸动,阳具抵进肉缝,一下下顶入花心,将一条肉缝儿撑得圆圆的,把流出来的淫水堵得牢牢
的,直到射时才拔出来,芸娣先时平坦绵软的小腹已鼓鼓撑起来,好似怀了胎儿。
桓琨伏在她软软的肚皮上,止不住的爱抚,“妹妹身上每一处,都是我的。”
又亲她红翘翘的乳尖,低喃,“没有旁人。”
情浓到深处,单是这几回哪够止馋,之后芸娣被抱到桌上,她跪伏在他身前,高高翘起屁股,被一根巨鞭翻进翻出,胯部撞得
屁股一片嫩红。
水流满桌,是不能再躺在这上面了,桓琨又搂住她坐在椅中,老汉推车般弄她,架起一条玉腿儿,往肩上一扛,一边与她含
唇,一边捣弄肉穴,低喘道:“妹妹,我的妙奴。”
芸娣见他鬓角淌满汗珠,吐出舌尖轻舔,却是身下被一记猛捣,“嗯小屄含不住了,要吃阿兄嗯嗯,阿兄水。”软软伏在他
胸口,咬着他肩头上的肉又喷出一股股阴。
桓琨低头亲她脸儿,卷走她颊边的汗珠子,双手抚摸一对酥乳,在他手里捏出各种形状,芸娣伏在他身上咿咿唔唔,主动将乳
儿送上去,让他揉个不停,两颗一直翘立的奶尖被两指夹住,他低头含住,吐出来时光亮亮的,又吃另一只,轮流反复吃了许
久,两只乳儿已被他吮得酥润润,一沾水就能化成了奶波。
后来不知经历几场交媾,仿佛要将先前二十几年来的白浆尽数泄到她肚皮中,床榻成了一滩湿淋淋的春水,芸娣身上流满稠白
的浆水,双乳上尤其多。
直到天光微明方才歇下,芸娣沉沉睡去,之后又是被舔醒的,她睁开眼,便见桓琨勾着她两只腿儿,大舌整根含进滑嫩的肉
穴,搅弄花心,咂得啧啧作响。
见她醒了,桓琨搂起她身子,芸娣双手勾住他,主动仰起小脸,嘴对嘴儿,含吮了一阵方才松开,芸娣香汗淋漓,却觉身上干
燥,才发现不知何时,身下床单已换了新的,不由一惊,桓琨安抚她,“是我换的,阿虎不知晓。”
芸娣眉眼舒展,脸红扑扑的,亲亲他脸颊一侧,“有劳阿兄。”
将近天明,桓琨将芸娣身上拾干净,又抱去她屋里,累了一夜,芸娣又沉沉睡下,却没睡着多久,被外头的动静吵醒,心虚
怕与阿兄被下人撞破,招来月娘,试探问,“出了何事?”
月娘却道:“都督来了。”
一听不是心里头想的这事,芸娣起先松口气,随后又不安,早不来晚不来,偏这时来登门,莫不是有什么猫腻。
之后有仆从过来,说是桓猊有请,要见见他这个素未谋面的亲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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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貂裘 第一百章 试探
芸娣一来水榭亭,便见桓琨与桓猊在亭中吃酒,闲人屏退,一时清风从水面袭来,好似画中人一般,芸娣迎入亭中,桓猊执着
酒杯不动,桓琨双眼先看过来,示意身侧的空座。
芸娣抬眼望他双目流动,含着一点盈盈的羞意,“阿兄。”随后目光落在对面的桓猊身上,一时不知如何称呼。
桓琨唤道:“还不快叫大兄。”
得了他的允准,芸娣才唤了一声,“大兄。”
桓猊不应,略微打量她一下,颔首道:“是大姑娘了。”之后又不咸不淡问过几句,芸娣都一一作答,态度恭敬柔顺,桓猊
道:“你办生辰时,我不在京中,先备了礼,在会稽购置的,你瞧瞧。”
说罢,卫典丹捧着一方锦匣上前。
桓猊示意她打开。
芸娣心下有些不安,稍作迟疑,就听见桓琨含笑道:“阿兄以前对我,可是从来不会早,只会迟,我倒要瞧瞧你的心意。”说
罢便要伸手揭开匣盒,却被一只大手拦下。
桓猊拦住他,脸上带着笑,“我是送她的,你着什么急,还怕我害她不成?”
他似有言外之意,桓琨微微一笑,回手,“阿兄所言有理,倘若让我第一个瞧见,这份礼可就轻了。”说罢,示意芸娣。
芸娣打开,就见匣内是一柄玉如意,晶莹剔透,泛着淡淡的玉光,可见价值不菲,看到的刹那着实松口气,她还以为又是那根
血淋淋的手指,芸娣温声道:“多谢大兄。”
桓猊道:“喜欢就好。”
之后芸娣将玉如意放回匣中,回到桓琨身侧,桓琨见她额上有细汗,想来刚才是路上出的,婢女立即递上干净的白巾,芸娣接
过,“多谢阿兄。”
兄妹二人不曾有过接触,坐在一起却有说不出的感觉,桓猊将这一切望进眼里,忽然笑道:“赤龙,你怎么把一样重要的东西
落在宫里。”
桓琨并未被他这忽然一问所惊,含笑疑惑道:“我怎么不记得?”却见兄长笑而不语,只招来侍卫带来一位女郎。
这女郎面似桃花,眼横秋水,当是一位绝色美人,却是亭中除桓猊之外,未曾有人见过她。
芸娣注意到她一双眼儿盈盈望向桓琨时,不胜娇羞,脸儿低下去,鬓边的桃形金步摇微颤,这时才知道桓猊这趟来的真正目
的,不是恐吓,而是他起了疑心。
想来也是,宫中不是谁都能进出的,美人逃出去最后定会捉回,到这时,芸娣冒名顶替坐入轿中的事也会被揭出来,当时身上
又穿着那样暴露的衣裳,叫男人瞧见怎么不欺负。
光靠这点,足以桓猊联想许多事,兄弟二人灵犀相连,有时候无需证据,只靠那蛛丝马迹,甚至就能推敲出一切。
想到这点,芸娣不担忧,但又不得不冷静下来,毕竟暂时还不知他猜到多少,就听桓猊道:“这是顾家那四郎送上来的,只
在宫里歇了一夜,谁想叫你抢去。”
桓琨却正色道:“昨夜我的确见过她,便是来韶光殿时,之后不曾有过交集,女儿家名声重要,阿兄这话传出去,叫她往后怎
么做人。”
见他不肯认,桓猊眉梢一挑,忽然扭头,目光直直射向一旁的芸娣,“你说说,昨晚他都干了些什么糊涂事。”
芸娣冷不防被盯上,身上瞬间出了一层浅浅的冷汗,忽然手被握住。
桓琨坐在她身侧,悄然伸出手,握住她的,被宽大的袖口遮掩,不曾有人察觉。
又在她掌心里,长指划动,勾勒一个数字。
芸娣心内渐渐安抚,迎上桓猊试探幽冷的目光:“昨晚从御花园出来,妹妹身子有些不适,不打搅两位兄长雅致,独自回府,
还是谢家六郎送我回来的。”
桓猊闻言声音沉了下去,“谢玑,你与他攀扯上作甚?”
桌底下正被男人握住小手揉着,递来绵绵不断的热意,芸娣面颊绯红,双目含春意,“当初圣上给两家指婚,还是阿兄亲自求
来,才过去三年,大兄怎么忘得一干二净?”
这一幕落在桓猊眼里,却生别的念头,一时间,他脸色有些绷不住,但还是克制的,冷声道:“当年之事,我自不会忘记分
毫。”
在亭中叙话片刻,桓猊待不住,兄妹二人一起送客到门口,桓猊坐在马背之上,居高临下望着台阶上的二人,他们并肩站立,
容貌都生的极好,不似兄妹,反而似一对璧人,这一古怪的念头再次浮起来,桓猊别开脸:“送到这便是。”
桓琨颔首,“来日回荆州,传我个口信儿,我携妹妹在城外劳劳亭,为阿兄践行。”
芸娣站在一旁,也点点头,却察觉一道目光在她脸上一掠而过,拂过她鬓发时一顿。
她心下暗叫糟糕,荼蘼簪忘记摘下来了,却见桓猊没有逗留,头也不回扬长而去,不觉松口气。
回到都督府上,一同被带回来的美人瑟瑟跪在桓猊面前,口中道:“妾所言无一字是假,昨夜戌时在外迷了路,快近子时才
被寻回来,不曾乘轿子来过韶光殿,期间当是有人冒充妾,又怕事情败露,在哪儿躲了一夜,至于宫人和妾那婢女为何不肯承
认,想必是怕都督责怪,这才扯了谎,请都督明鉴。”
桓猊听了她一大堆话,脑海里反复掠过小娘子站在台阶上,鬓挽荼蘼簪的情形,那份猜忌之心倒是渐渐淡了。
他去丞相府,原就是为了试探,只靠心中一点猜忌不够,他得仔细琢磨这二人的神色,要是叫他发现丝毫猫腻,别想轻易饶过
去,结果扯出来一个谢玑,不把桓琨的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来,脑海里又想着荼蘼簪的样子,就压下这些心思,淡淡
道:“成了,回去罢。”
美人一怔,呆呆的,“回哪儿?”
桓猊嫌她烦,让侍卫将人带下去,卫典丹端茶道:“主公现在可以放心了。”
桓猊正接过茶,扫他一眼,忽然就笑问一句,“放什么心?”
卫典丹道:“三娘子并无大碍。”
“你叫她什么?”桓猊旋又眉梢一挑,嗤笑,“送了礼,就承认她是我们桓家的人,做梦。”
卫典丹知趣不再说此事,转眼又道:“属下到消息,薛景仰将月白夫人欺负,那夜险些溺死在后池中,月白先生便寻了那薛
景仰的仇,这几日薛景仰歇息在家,不曾露面一步,听说是断了一条左臂。”
桓猊道:“薛景仰,也是自作自受。这些年我够纵容他了,可你看看他待在家主之位上,做过什么实事,仗着祖辈留下来的基
业,从妻族那里吸血,活生生一条肥虫,吃花酒玩女人倒是一等一的本领。秋月白做事虽凶悍,但自个女人被欺负,这口气哪
能忍得,”他无奈摇头,又道,“你去备两份礼,一份先送月白先生家,另一份,改天等我瞧瞧薛景仰伤势。”
天色晕出红光,眼见日落,偌大一个芙蓉池,荡着一叶扁舟,二人依偎在小船上,周围挨积一朵朵水芙蓉,有这一方天然屏
障,行事无所忌惮了。
船行过来,水声一重重,倒映出船上香艳又半遮半掩的一幕。
就见小美人衣衫被剥去一半,露出软绵绵的乳儿,软嫩的雪臂,正环住俊俏郎君的脖颈,咬唇蹙眉,嗯哼哼地轻叫,似有难以
言喻的痛楚,又半推道:“不成,若是都督又折回来……”
“兄长不会再来。”芸娣罗裙揭开凌乱的堆在桓琨腿上,修长的手臂插进插出,拨弄湿哒哒的花唇,捣进紧窄的肉缝儿,另一
只手从小美人腋下抄过,轮流轻揉一对酥乳,嘴唇贴她粉颈儿,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低低笑着,“阿兄的小妙奴,怎么这般
聪明。”
桓琨所指刚才在她指尖划字,几乎瞬间芸娣猜出是一个六,才拿谢玑出来挡箭,至于回头桓猊会不会去套谢玑的话,桓琨自有
对策。
想起刚才的一幕,芸娣雪白的身子香汗津津,仍心有余悸,“都督怎么忽然起疑心,莫不是哪里露了破绽叫他瞧去?”
桓琨亲亲她鬓角,柔声道:“顾家送的美人被他先带回了府,想是从她口中探到一些,兄长眼下只是生疑,并未拿捏到任何证
据,妹妹无需担心。”
在桓琨的哄慰下,芸娣放下担忧,才完全投入其中。
她身子早已不似年幼时的青嫩,经过这三年在丞相府上的好生滋养,早已是娉娉婷婷,眉梢含着春意,尤其一对奶子,平日里
穿衣不显,却脱下层层衣衫,奶白般的身子上高高隆起两只玉团,尖上一点嫩红,桓琨一只手掌堪堪握住,雪白的乳肉从指缝
里露出来。
桓琨爱抚之余,不时低头含吮,将两只奶子吸得红嫩嫩的。
芸娣光是被几根手指插穴,流了一大片淫水,将屁股和桓琨的腿上都打湿了,眼波柔媚地望他,睫一点湿意,“嗯嗯小屄屄好
痒,要阿兄的肉棒杀杀痒。”
“小贪东西。”桓琨低低笑着,热气喷薄在她耳廓上,心中似有蚁虫啃噬,芸娣扭着腰肢在他腿上乱动,却被桓琨大手按住,
放在船上。
船身狭长,又有隔板,不易伸展全身,芸娣是半坐着,屁股底下垫着又大又绿的莲叶,被桓琨架起一条淌春水的玉腿,架在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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