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貂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五花马
桓猊用指腹摩挲她脸儿几下,俯眼见她粉脸煞白,“慌什么?”说罢含着笑,骤然朝她逼近。
芸娣不觉睁大眼,起先呆呆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直到他鼻梁轻轻顶上来她鼻尖,芸娣倏地一下回神,立即别开脸。
而这时,桓猊已吻上来,却因她这一下错过了,只轻轻吻上她的脸腮。
她一只珍珠耳坠随着动作来回晃动,呈在他眼里像秋千一样,有微闪的光泽,像是蛊惑一般,明知不可为,但这是照进他一生
的第一束光,千辛万苦才领悟到的,想捧在掌心呵护疼爱的,只想好好想抓住。
桓猊唇角缓缓移动,最终亲上她的耳垂。
玉貂裘 第一百十九章怀疑(三)(二哥h)
桓猊逼近的那一瞬间,眼中带的神色,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不过转瞬间,之前所有的好感烟消云散,芸娣头皮发麻,忍不住一
下将他推开。
对她这样的举动,桓猊显然是不曾预料到的,脸上仍有一丝怔愣,竟瞧出些可怜劲儿。
芸娣握住手心,低首道:“天色已晚,大兄该回去歇息。”
桓猊欲上前,身后有人掀帐进来,带来外面一股冷意,还有隐隐的酒气,带进帐子里来,是一股淡淡的清凛气,嗓音温
润,“兄长在此处正好,卫典丹正寻您的紧,想是建康那边有什么急事。”
走进来的是桓琨,他素来怕冷,眼下身上已披了件狐裘,双手插袖筒,面容温淡,有几分醉酒似的绯红,看见兄长与妹妹各站
两边,神色异常,他不动声色地于眼底。
不得不说,他来得正是时候,打乱了桓猊所有计划。
桓猊眼色沉沉地扫他一眼。
桓琨又道:“有关庾氏。”
庾夫人这几年几乎不曾露面,谁人会想到她躺在都督府里被挑断了手脚筋脉,如死人无异,早已没了活下去的意志,早晚都有
这日,桓猊唇角平抿,脸上并未见有多么诧异,沉声道:“晓得了。”
话虽这么说,未见他有动作,直到桓琨过来,主动牵起一旁芸娣的手心,却发现她身子僵冷,低眉敛目,情绪十分的敛,桓
琨仿佛不曾察觉,握住她的手心揉搓几下,轻声责备道:“怎么这般凉。”又扭头吩咐帐外的月娘,去端碗红糖姜汤过来。
这一举动当着桓猊的面并不避讳,意味显然,桓猊尽于眼底,目光骤,拂袖离去。
桓猊离开后,芸娣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忽然见桓琨摸了摸她的额头,指上揩去一点汗渍,她不禁握住他的手,一股不安
涌来,“大兄似乎都记起来了,可是为何不说出来?”
当局者迷,她自然是不知,如今这样的困局,桓猊若不如此怎能再赢回她的心,然而今日不知怎么失了分寸,再次将这份关系
打回原形,桓琨长指轻搭她身上的被面,“兄长若未告诉我们,事情该如何就如何。”低垂眼望她,“妙奴怕他么?”
这话直击芸娣心头,沉默了瞬间,随后低眉点点头。
桓琨不由展臂拥她入怀,鼻梁来回不住地轻擦她鬓发,芸娣嗅到他唇齿之间的酒意,清冽飘着桂花香,定然是饮了不少那秋花
酿,听他低声含着笑意,慵懒又低沉,“有什么好怕的,你称他为大兄,便就是你的大兄。”修长的手掌不觉往上移,按住她
的双肩,“其他的呢。”
芸娣抬眼,正见他眼皮微垂,覆在两只黑濯石般的眼瞳上,“我与你说过,不要瞒着我,妙奴就如实说。”
他这话好似诱哄般,哄孩子般让她甘心说出心里的话,兴许这些话连她平日里都不曾察觉,今日要被他勾了起来。
芸娣一点都不承认,忽然双手环住桓琨脖子,扑到他披风里头,委屈巴巴道:“阿兄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只要你,旁人再好,
也都不好。”
听了这话,桓琨长指摩挲她鬓发,目光渐深。
他无非要她一个答案,这几日兄长借失忆纠缠,她的惊慌摇摆,他看在眼里,这笔账从开始就算不清,各自有各自割舍不掉的
情,他不是清高端着的菩萨,不过是尘世间一个再普通不过有七情六欲的男人,想要心上人的一心一意对待。
哪怕不是一心一意的,哪怕她有迟疑,曾想从他掌心里溜走,不尽将整颗心给他,他也有完好的一整颗心,足够尽数给她。
此刻,心意真正明了。
渐渐的,芸娣发现桓琨脸颊滚烫,望她的目光温柔而缠绵,呼吸炙热异常,甚至鼻端流出鲜红的血,吓了一跳,连忙拿帕儿来
擦。
没擦几下,桓琨忍不住握住她的手,芸娣顺势扶住他臂膀坐下,“阿兄歇歇,我去端醒酒汤。”
她转身欲走,却被一下拉住手腕,随即就被桓琨按在怀里,桓琨捏起她的下巴,往她唇间啄了下,低喃道:“妙奴。”接着俯
身压来,他双手捧起她脸颊,双目清亮,长指摩挲她粉腮,不住地亲吻,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年郎。
这已然动情的少年郎生得玉面俊雅,哪里都是绝美,双唇是温热饱满的,紧密无缝地贴在她眉眼之间,又从鼻梁中落出鲜红的
血,滴落在她唇上,鼻尖上,他脸上也有了,像落了一场血腥的雨。
桓琨与她面孔亲昵擦动,吮她唇间呢喃,动作而越发狂,渐有痴态,他似不察觉,眉眼之间沾着微腥的血意,交缠的津液咕滋
作响,此时若有旁人,定听得脸红心跳。
芸娣终于趁他不注意,抵住他倾身来的胸口,别开脸,“阿兄,外面有人。”
桓琨才缓缓松开她,俯眼将她望着,他眼瞳是乌黑的,像两颗琉璃珠子,烧着火舌。
酒意催发了他,将猛兽放出心笼,一发不可。
巡逻士兵从帐外经过,动静窸窣,越发显得异常安静,万一帐内发出一丁点动静,都会清晰传入他们耳中。
芸娣在这方面是拘谨的,不愿贪欢,奈何桓琨饮酒之后,酒性催动欲念,她尚未回神,桓琨就已利索灵活地解开她外袍,将她
压在身上,从肚兜上揉捏一对胀鼓鼓的奶儿,低头隔衣又亲又舔,不一会儿弄湿了。
同时另一只手往下体挪去,长指轻轻划动,仿佛羽毛在扫来扫去,异常轻柔。
芸娣身子起了一层酥麻,禁不住这样的挑逗,双腿将他腰间夹紧,扭动腰肢儿,用花心摩挲一根昂立赤红的阳物,等桓琨长指
钻进罗裙,捻到那点深红嫩肉,指尖湿濡,他伸出来,当着她的面,含在唇间咂几口。
桓琨面色绯红,长睫青黑,动情时刻有最赤艳明丽的颜色,天地间任何一物也形容不出,芸娣不觉情动了,双手抱住他肩部,
仰起小脸儿。
桓琨低头,含住她轻吐的香舌,二人配合亲昵,片刻四肢交缠啧啧起来,浑然不知帐外停留着一抹高大健硕的身影。
帐内动静久久不息,芸娣被桓琨先抱在桌上玩耍一回,被架起两只白嫩的腿儿在他肩上,粗大的阳具次次捣进花心,将肉壁擦
动得唧唧有声,花唇外翻,淫糜极了。
肏弄到一半,又将芸娣身子捞起来,搂在怀里,股叠腿,性器紧密相连,滋滋哒哒的水流出来,沾湿了二人腿心。
桓琨醉酒后兴致热烈,又坏心眼,特地让芸娣亲眼看着,他是如何揉捏她阴户上细细的绒毛,又故意往前一顶,阳具粗大几乎
捅破平滑的小腹,芸娣被肏得魂儿醉了,雪白的藕臂搂着他,粉脸儿偎着他赤裸宽厚的胸膛,口中阿兄凤郎哼叫。
她轻轻哼叫一声,桓琨故意一撞,身子撞歪了,奶波颤荡,芸娣娇喘连连,正到淫水直流,香舌乱吐时,桓琨又放缓抽送。
他慢慢地肏她花心,又伸出两根长指,撩穴摸脚,将她架在自己肩上的一只尖瘦小脚提到唇边,挨个吮过每根白嫩并拢的脚
趾,芸娣羞得俏脸飞红,“阿兄,脏。”
“妹妹身上哪处都让我爱。”桓琨又抱起她,他站立挺腰,芸娣几乎贴在他身上,双脚还支在他肩上,身子几乎被对折起来,
没一处着地。
全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便是小腹下的一处,窄细的肉缝儿含着男人的肉棍,正力贪婪地吞吐,好似永远吃不够。
直到二人脚边流下一滩半干的水渍,桓琨才从她体内抽出尚还神的阳具,芸娣蹲下来身来,想给他吮出来,桓琨却将她抱在
桌上,又叫她看着他自己握住,上下套弄几十余回。
硕大吐涎的龟头就戳在芸娣面前,她看着茎身上狰狞的青筋,好似个活小人,刚才还在她花心里作怪,将缝儿肏得满当当的,
险些连淫水都流不出来,一下子被挑拨情欲,不禁小舌轻吐,舔了下龟头。
下一瞬,几乎察觉到桓琨身躯骤然紧绷,尽数喷洒在她身上。
芸娣以为桓琨还要来,但这次过后,桓琨没有再继续的打算,沉着眼皮昏沉沉的,抱她到床上,给她掖好被子,处理桌上暧昧
的水渍,将脏了的巾子拢在袖口,做完了这一切才躺在床上陪芸娣入睡。芸娣再迟钝这时也发现他没有吃醉酒,正逮着他问,桓琨手掌捂住她小口,夜色沉沉下,温柔地亲吻她的小脸,芸娣也主动环
住他,递舌尖,送香唇,这一演一配合的,更是跌落到了情欲里头。
芸娣这夜睡得舒坦,殊不知帐外桓猊铁青着脸站着,身后并无人侍立,他独自站定,风声肃杀,一幕幕入眼,他死死盯着几乎
目眦尽裂。
心知肚明是一回事,可当亲眼看到,血淋淋地摆在他眼前,是什么个滋味只有他自己知晓,当初自己曾下杀心的女人,如今却
这样对自己,偏又不给个痛快,让他心头一点点滴血,要生生熬死他。
怒气上下沉浮,桓猊拔腿大步上前,下一瞬就要掀帘彻底翻脸,然而最后仍是轻颤着手从帘面上,骤然回。
里头的情形他不想看,她眼里迸溅而出的恨意,就像烈火一样,能将他烧得体无完肤,再难有回旋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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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貂裘 第一百二十章 “口水”(大哥微h)
建康那边的消息传了来,就在三日前,庾夫人染病去世。
桓猊赶不回建康,一切事宜全交由府上管事打点。
一连几日,战事紧张,兄弟二人整日不见踪影。
风雪骤起,芸娣缩在帐里取暖,有时听月娘提起有几回遇上桓大都督,见他脸庞消瘦,神情憔悴。
月娘虽不说原因,但众人都能猜得出来,庾夫人相伴桓大都督多年,骤然病逝,都督还不能亲自去送丧,可见心中沉痛多少,
怎么能不消减,只是战事要紧,他是三军主帅,亲爹娘死了,也都得忍着不能垮。
月娘道:“昨夜小娘子送去给丞相的羹汤,都督也尝了一碗,这是几日来,头回瞧见都督主动进食,瞧着甚是喜欢,”她特地
问道,“今日可要再送去?”
“羹汤过甜了,夜里当做宵食,容易积食,”芸娣双手轻搓,呼出些热气,“再者他们心谈事,我们去打搅作甚。”
月娘摸摸她的手还是冷的,吓了一跳,忙去添炭火,帐子里少了,就去后厨寻些来。
月娘离开没多久,帐帘忽地被掀开,走进来的却不是她,这人满身风霜,带进来一股冷气,迎面冲她而来,芸娣连忙起身避
开,随后行礼道:“大兄。”
她不冷不热的,已是情理之中,桓猊颔首淡声嗯了一声,随后开始一言不发脱衣,他来的突然,脱衣也突然,芸娣眼皮跳了
下,“大兄这是要做甚?”
桓猊扫她一眼,下巴带着淡淡的青茬,眼下卧青影,不说一个字将衣递来,腋下有两个明显的破烂洞,显然要她缝补。
芸娣本想着拒绝,他既然已经想起所有,不该再与她有瓜葛,他该要杀死她的,然而看到他只着一身素白丧服,立在她面前,
身量极为高大,神色却憔悴,有落落寡欢的意味,是与往日霸道的形象大相径庭。
仿佛站在她眼前的,仍是那个在小山村尚未记起来的阿羊哥,而现在他又添丧妻之痛,哪怕夫妻淡薄,也终究不是无情之人。
不知怎么就动了恻隐之心,又有些酸涩,芸娣低眉双手接过,坐在一旁缝补。
期间桓猊不曾离开半会,垂眼看她做针线活儿,若此时有人进来,就会发现帐内十分安静,连根细针落地的声响都清晰可闻,
谁都不曾开口说过一句话,也无话可说,能这样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已是谁都不曾想到的画面。
直到听到微微的鼾声,芸娣抬头就见桓猊支着额头阖眼。
他睡得深,眼阖得沉沉的,长睫搭在眼窝,眼下青影越发深了,卸去往日冷峻的面孔,她想她不该在意的,但还是为他这样的
憔悴失了片刻心神。
她想只有这一次,他不曾醒来,帐中不曾有他人,仅仅只是她片刻的分神,最终拿了榻上自己的狐裘,小心翼翼地披在他肩
上,又将热茶续上,坐在一旁等他醒来。
等久了,也未见他醒来,芸娣注意力不觉放在他脸上,眼前这个男人有着世间最英俊飞扬的眉眼,他在小山寺里说有往后的虔
诚,山顶夜火中的心迹表露,甚至是第一次见面,所有的记忆仍是清晰而深刻的。
男人说欢喜时,眼里犹如绽开一朵朵热烈的烟火,再也寻不到比这更热烈的事物,令人心神颤动,只觉人世不枉来不独行。
原来她一直没有忘记。
忽然意识到这点,芸娣心惊地转开眼,紧攥住帕儿,闭眼片刻,眼前又是桓琨的影子,想着与这一切一切,仿佛桓琨身上似水
的温柔正包围着她,他教会她自尊自爱,不轻贱自个儿,她在前头独行,回头他就在。
想起心上人,心眼儿里灌满甜蜜,芸娣支着腮,唇角微微噙着睡了过去。
殊不知,她睡过去,面前的男人缓缓睁开眼,定睛将她望住,眼里清明无比。
桓猊以指摩挲盖在肩上的狐裘,领口绒毛斜擦过脸颊,心中被一种叫温暖的细腻感觉充盈,犹似情窦初开的悸动,最后沉淀下
来,他明白了自己终究想要什么,伸手抚她鬓发。
他动作轻而柔,本想暂缓心中流溢的温柔,然而最终扼制不住,指腹渐渐往下,游移在她眉梢上,软软的眉毛,乌黑浓长的眼
睫,是极软的,又是极硬的。
偏偏这样的矛盾令他欲舍难弃。
他本不是这样痴缠的人,对他这样的人而言,及时止损,才是最明智的法子,那夜站在帐外,他这样告诫自己。
然而庾氏的死讯传来,他脑子里全是一个女人的身影,全无对发妻的怀念悲恸。又不禁想,她承欢于自家弟弟身下,可是被迫
的。又不禁想,赤龙是那样一副性子,怎会强迫女人,而女人又素来喜欢他的温柔做派,只怕恨不得溺死在他这两眼秋水里的
含情脉脉。
此刻爱欲情欲交织汹涌滔天,又暗夹着一丝嫉妒,桓猊轻轻捏住她下巴,俯身亲她额心,又一点点亲下去,吻小娘子翘尖尖的
鼻头,最终流连到她唇上,垂眸深深望她。
她随时都会醒来,桓猊把动作放到最轻,含着一口热茶,舌尖轻触她唇瓣,慢慢渡过去,借此撬开她的双唇。
而如他所料,芸娣一向睡得沉雷打不动,此刻更不曾察觉,甚至无意识被他撬开嘴,给渡了一口热茶,喉咙滚一下,将热茶连
带他的津液一同咽下去。
温暖的感觉弥漫在肚中,芸娣甚至主动伸出一截香舌微微吐出,接着,嘴里被塞进来一条柔软火热之物,肆虐又克制地扫过她
双齿。
属于雄性灼热炽烈的气息扑面而来,紧紧将她裹着,习惯了与桓琨的欢爱,因此当做了他,身子软若无骨地接受,鼻间哼哼呻
吟,“凤郎。”
然而这话一说出口,男人明显一顿,垂眼俯她,抚她,眼梢几乎颤着,是极不甘心,亦是讥讽的心痛,如今他只能这样偷偷的
肖想着她,与做贼有何区别,然而这般唾弃自己,却无半点退缩。
以前的不能时光倒流,往后的,他一点点补偿。
她想要的温柔尊爱,不止有桓琨,他愿意给,亦能给。
……
睡梦里,芸娣察觉一道目光在她脸上流连,滚烫粗糙的手掌在她脸上摩挲,带起一层被刮疼的触觉,真实而又清晰地传入到梦
里。
芸娣又梦到那只猛虎,它从狼妈妈身边将她卷跑,她趁他不备逃脱,滚到了雪地里,他追上来,二人在雪地里打滚纠缠,分不
开彼此。
最后无助的她被这头猛虎压在身下,化身为一个黝黑强健的男人,将她罗裙高高掀开,架起两条腿儿,虎爪直捣花心,混着冰
雪,掌心却灼热,揉得肉缝儿吐水不停,顺着腿流成一片,把身下的雪融了一小块,被头畜生调戏成这样,淫贱非常。
芸娣却被挑逗得难耐,雪白的小屁股不住擦动,但只与地面擦,不曾碰过男人半点,这男人胆儿倒大,撕裂她上衣,只剩半片
肚兜,露出半只奶子,被他爪子抓着揉捏,将奶头玩得又红又肿。
一阵阵刺骨冷风袭来,芸娣禁受不住,双手环住他脖子,好像主动贴上奶子让他玩,此举正中男人下怀,双手就抱起她,一边
走动,一边将肿胀紫红的阳具从裤头里掏出来,逼迫让她用手握住,感受阳具的炙热。
男人又逼她低头,看着这样大根粗物是怎么一点点肏进她紧窄的小屄,最终整根肏进去,只剩两颗囊袋露在外头,随着他挺腰
抽送连连,啪啪作响。
肏了几百余下,芸娣淫水大吐,在他怀里泄了身子。
还在潮颤当中,肉穴里的阳具越发肿胀,芸娣不觉紧小腹,花心吮吸龟头,正吃得贪婪,不妨男人一下抽拔而出,啵的响亮
一声,又将芸娣翻过身子,以小儿把臂的姿势从后抱她,阳具仍旧大到惊人,从屁股后面肏入,把敏感冒水的小屄捅得瘙痒欲
杀芸娣熬不住了,连连软声求饶,男人却越玩越有兴致,让她趴在地上从后穴入,一边肏着干她,一边赶她在雪地里乱爬,像小
狗一样跪舔求欢,又捞起她身子,只勾住腰肢,让她垂着肩背,看到身后一根紫红粗大的肉棒插进小屄,要她看着他是怎么干
她。
芸娣被头畜生抱着在雪地欢爱足足半个时辰,什么姿势都用尽,渐渐感觉到屈辱,但始终没寻到逃脱的法子,直到趁这头畜生
不备伺机出逃,不想还是不放过她。
最终将她压翻在雪地上,畜生发怒了,眼里喷着怒火,锋利的爪子抓向她脸颊,又猛地回手。
哪怕他不想伤她,锋利的爪子擦破她的脸,划开一道长长的血口子,从脸上一直划到心里,撕裂开一个大口子。
一阵锥心刺骨的痛意袭来,她只想逃……
荒唐的梦醒了。
芸娣慢慢睁开眼,正对上的是桓猊一张近在咫尺的面庞。
芸娣起先怔住,脑子还呆呆,还停留在那个冰天雪地的梦境里,心中闪过震惊,愤怒,惊慌,最后纠结在一起,将眼前桓猊视
作梦境里一头猛兽,肆意欺凌她,叫她心碎,如何不恨,索性拧眉狠狠瞪向他。
桓猊乍然被她这样望着,难心虚,额角微微流汗,几乎瞬间佯作熟视无睹,指腹刮过她唇角,嘴角含着笑,“睡醒了?”
芸娣抵触他这样亲昵的动作,狠狠别脸避开。
她这一动作做的决绝,桓猊眼里掠过一丝痛意,随后还是义无反顾扣住她后脑勺,牢牢的,不顾她挣扎,接着又是一刮。
他一再得寸进尺,芸娣满面怒容,畜生二字正要呵斥出口,无意看见他指上的可疑水渍,腾地满脸炸红,从眉眼粉腮一路红到
耳根,底气怒意全跑光。
芸娣手足无措的,只晓得自己丢人大发了,还当着这个最恨的男人面前,叫他看轻去,一把将衣服塞他怀里,语速飞快地
道:“衣服已经缝好,大兄若没什么事,我就不送了。”
由怒转惊再到羞,她这反应堪称惊变,桓猊忍俊不禁,慢慢用帕儿将两根沾水光的长指揩几下,故意给看她似的,“不急,时
间还早。”
他不走,芸娣待不下去,一下起身欲走,没几步,忽然手心被轻轻握住,像是心里忽然掉进一根羽毛,轻轻痒痒地扫落,她止
步回首,就见桓猊把手探过来,“怎地脸红,莫不是感染风寒?”
芸娣着急后退,这回桓猊没有勉强,看着她别脸避开眼神闪躲,脸儿红扑扑的,一副羞看他的样子。
若不是记挂,何必在意他的看法。
桓猊自觉一向领悟过人,想到这点,更是唇角微翘,乌浓双眉飞扬,又看她心里实在爱煞,伸手去抚她脸颊上映出来的酒窝,
忽然听到外面的动静,下意识回手,又轻轻一嗤,怕什么,就在桓琨掀帐进来时,他故意似的以指摩挲芸娣脸儿
这样亲昵的动作,芸娣感觉到了,不禁呆住。
桓琨看到了,一下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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