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桂花蒸(民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姑娘浪
为了二老爷,也为自己她想尽力争取一回,纵是结局终不尽人意,她也认了。
桂花蒸(民国)第一二二章元宵灯
第一二二章元宵灯
正月十五元宵节,街市灯如昼。
许母和许彦昭及几房正奶奶,登上临街楼吃酒赏灯,彦槐等爷们来坐会就溜的没影儿。
姨奶奶们自去玩耍无人管。
桂喜和谢芳乘马车带着贴身佣仆出门,赵妈极力撺掇:“一半里路程外是官衙建得山棚,歌舞百戏分外多,听闻还专搭了座南北拱桥,通身挂满各式灯,横在半空忒壮观,不看后悔哩。”
桂喜听得心动,便催赶车的快行,穿过深坊小巷,不多时到了柳牙街,果如赵妈所说人烟阜盛,车马轰雷,当街火树银花,灯各种奇巧,令人目不暇接,煞是好看。
谢芳脚小怕于人冲撞摔跌,只坐在马车里掀帘远眺,桂喜同她约定回来时辰,披了娇黄斗篷遮住半颜,携赵妈小翠沿途张望。
两边商铺檐前或冬树枝桠挂了各种灯,灯面写有字谜,答对五道或十道者可兑换一只兔子灯,许多带稚童的夫妇走走停停,猜想着谜面,桂喜得只兔子灯给了小翠,瞧小翠高兴的跟甚麽似的,不禁心生感慨,去年也在这里,同她勾肩搭背的是四喜班里的师姐们,笑笑闹闹间,玉林师兄随手递过来兔子灯,她便拎着含羞招摇,一颠一晃恰似怦怦乱了的心。那份少女情怀近在咫尺,如此刻嘴里呵出的白烟儿,她迟疑着没接住,便敏感地散个干净。
许彦卿同知府周希圣站在楼上,俯看街市十里繁华喧嚣,神情俱凝肃,身后则是若干兵吏整装待发,欲趁这元宵佳节全民松懈之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彻查封禁全城烟馆。
周希圣指着远处笑叹道:“美似银河鹊桥,吾等却无福赏玩,待明年、明年我要搭个更好的,再邀燕衡尽兴同乐!”
许彦卿噙起嘴角,若不是为助官府禁烟,他此时应带着桂喜走街串巷四处玩灯。
哪条路的灯最巧、哪家元宵最正宗,哪家乐棚的杂戏最逗趣,没谁比他更深谙。
往年宁愿在宅里看书,也懒得去凑这个热闹,是因无谁能挑起他的兴致,有了桂喜自然就大不同。
今是他俩首个元宵节,良辰美景却鸳鸯分离凤眸微睐,明年周希圣还想邀他一起?怎麽想的?!
明年明年或许就是一家三口行于街市了,他怀抱孩子,牵紧桂喜的手,相视微笑,一任橙蒙流光在眸瞳里映亮彼此,是他心底妻儿和乐最美好的样子。
倏得蹙眉,紧盯路边神仙灯下那抹娇黄身影,他接过长随手中的黑色大氅,辄身往城楼下走。
“诶,你去哪?时辰等不及!”周希圣高声道。
“迎春堂门前见!”许彦卿挥挥手,头也不回,高大清梧的背影转瞬不见。
赵妈买了两碗元宵,一碗黑芝麻馅的,一碗裹碎肉馅的,嘴里叨叨:“这是苏州饮马桥那边传来的挂粉汤圆,荤馅最是闻名,二姨奶奶吃这个。”
桂喜嗜甜,接过芝麻馅的吃了一颗,觉得口感还没沈宅薛妈做的细腻,便递给眼馋的小翠。
一阵锣鼓铿锵声,是个年轻小子在上竿踏索玩杂耍,跳跃蹲转身轻如燕,她正看得入神时,忽觉手中一沉,细看竟被塞进了一盏和尚灯,绘着月明与柳翠相连。
急忙抬首四寻,却见那披着黑色大氅的身影一闪,消失在人海里。
ΓㄖЦΓ0Цщu點ㄖΓg





桂花蒸(民国) 第一二三章 惊旧人-第一二五章
桂喜提着和尚灯正莫名时,忽听得一卖元宵的拉长了调:“津透了,化透了,果馅的江米元宵!”带着曲腔,念白清晰,峭拔有力,是玉林师兄的嗓音。
她的心骤然紧缩,慌惶地随声望去,不远处搁着一副挑担,担前设方盘,中安锅灶,锅里滚水沸腾,烟气氤氲,担后则高方柜,搁着几层笼屉,摆满肥白的颗颗元宵。
或许果馅颇稀奇,围簇好些人等着尝鲜,桂喜只窥见那人拿大勺搅划着锅里的元宵,她往前走两步,想看清他的容貌。
“一碗一文钱,嗳,这位爷给钱再吃,莫贪白食哟!”嗓子清脆爽落,桂喜看见个妇人侧脸,把手在腰间围裙擦了擦,接过一把铜板往铁盒里丢。
是一对夫妻在卖元宵。
顿住步,她又觉自己可笑,怎能是玉林师兄呢,他或许和那位格格已飘洋过海去往英国也未定只是个声音很像的小贩罢了!
恰许锦匆匆赶来,劈头就喊:“二奶奶怎还在这里?得赶紧回去哩,今晚间不太平。”
“怎麽个不太平?”赵妈笑着指四周一圈:“你说哪里不太平?”
许锦挠挠头:“莫多问,多问就是祸。”忽瞟见小翠在偷偷看他,瞪回一眼。
桂喜不知怎地也没了兴致,照原路返回坐上马车,谢芳等得要睡着,两人闲聊间抵达许宅,老太太和奶奶们还在临街楼观灯,许彦昭独自在房里。
谢芳原还想同她讲两句私话,便算罢。
桂喜回房洗漱歇在床榻,赵妈放着大红帷帐,低悄声道:“姨奶奶瞧我听到了甚麽?明日往观音庙念佛,谢家太太等也在哩。”
桂喜默少顷问:“谢小姐也在麽?”
赵妈摇头又道:“不过谢家太太难缠,谁晓会出甚妖蛾子!”
桂喜嗯了一声,只拿过书凑近灯翻看起来,赵妈不敢打扰,蹑手蹑脚退出帘外。
不晓过去多久,隔壁房也没了动静,忽得楼梯由远及近地作响,小脚一嘎一嘎,踩的愈发重,层层木板缝儿裂隙处,有缕缕暗尘噗的挤出,又荡散开了。
这声动嘎然而止,半晌后,过道里窸窸窣窣,像有只老鼠吸吸嗅嗅在窥然靠近。
“大奶奶回来啦!”是赵妈打着呵欠问。
“回来晚了,搅你们清梦!”刻意压低喉咙,带着笑。
一阵夜风从窗缝透进来,吹得掉落床下的书册翻过一页又一页。
桂喜睡着了。
一早就备着往观音庙赶,老太太的马车率先行在前头,接着是各房正奶奶,姨奶奶和丫头婆子们随在最后。
爷们还在赖床,只说晚点到,却也没个准话儿。
桂喜依旧和谢芳同坐一辆青篷车,这车是许彦卿平日用惯的,一群衣衫褴褛的孩子追着跑:“二老爷发财,二老爷发财!”
桂喜捺不住,掀起窗帘子抿嘴儿笑道:“二老爷不在,你们往前面去,老太太那车在撒钱呢。”
甭说孩子,街上行路人忽见车内探出张绝美容颜来,乌油发梳元宝髻,别珠翠簪子插绢花,额前一齐流海儿,香粉搽很淡,只把两片嘴唇涂得娇媚湿亮。
虽那张脸儿很快缩回帘后不见了,但惊鸿一瞥也煞住许多双眼,有个孩子喊起来:“是二老爷的艳妾!”
就听得更多声喊:“二姨奶奶发财、二姨奶奶发财!”
许锦掏出个布包,抓出一大把往地上撒,嘴里嚷嚷:“赏!赏!”
马车渐行渐远,有人伸长脖颈,眼巴巴还希得那大户人家深藏的艳妾啊,再露个脸儿。
车帘儿却一直不曾再挑起。
ΓㄖЦΓ0Цщu點ㄖΓg
第一二四章 观音庙
谢芳掀起车帘子,在瞧个卖江米粘糕的小贩被群孩子围着,香味儿直往鼻底钻,忽然急朝桂喜招手。
桂喜凑头过来,竟是花烟馆迎春堂,熄了檐下悬的长明玻璃灯,一格一格窗户黑洞洞,有些像炮楼,两个兵吏正拿封条往
紧阖扇门上贴。
行一路都是在查封烟馆,好似衙门的人今日里都出动了,巷陌路口、桥门市井,一晃眼就能瞟见穿蓝褂胸前绣“兵”字
的。
观音庙前,空空住持带着一行僧众站在山门相迎,许母便命停住下马车,由媳妇们簇拥着上前,彼此见过礼,再被引领着
朝大殿走。
待桂喜从马车下来,前面的人已走得很远,她也不急。
观音庙因被许谢两家包下,没有别的香客,显得零零落落,接引殿后是座灯塔,供着数盏莲花灯,两个小和尚挑那要灭的
灯捻芯重再点燃,隐隐听得讲经堂内木鱼敲打及禅音诵唱,李妈袖笼着手匆匆过来,嘴里催道:“姨奶奶们赶紧的,宝卷都宣
小半了,你们还在这,也不怕老太太生气。”说了两遍才好了,她们快起步,沿廊迈过槛进堂内,里头主讲住持四围坐满当
人,桂喜瞧见许母、冯氏等,还有一些很脸生,想必是谢家的女眷,她平素不信佛又离得远,听不太清,只觉晦涩难懂,这般
熬过半个时辰,满堂唱起佛曲,以示宣经完毕。
离殿回寮房歇息,还未至用饭时,和尚备了两桌茶点,咸核桃仁、红皮大枣、黑瓜子和淡花生,卤干、开花豆和些糖炒果
子,又斟上茶来。
桂喜站在走廊上嗑瓜子儿,一面看五奶奶陪着六岁小少爷,往许愿塔里丢铜钱。
这许愿塔丢钱的口一层比一层狭窄,小少爷抓一把铜钱,自不量力朝最顶的小天窗丢,一枚紧着一枚,就听哗啦啦一地滚
钱响,小丫头们追来追去的捡铜板。
性急偏就丢不进,小少爷瘪起嘴坐地上,哇哭了!五奶奶劝不住,只得接过丫头递来的钱儿,踮起脚跟,瞄准丢几次也没
成功。
小少爷哭得拖着两行鼻涕,很伤心的样子。
桂喜便走过去,从地上捡起铜钱扬手一扔,嗖得飞进了小天窗。
小少爷泪眼婆娑看着她,桂喜接连投中几个,再把他抱起坐在自己肩头,让他扔,果然也能丢进了。
五奶奶傍近来谢,她同五爷在外县独自过活,只年节举家回老宅住些日子。
她觑眼打量桂喜,轻低声儿问:“可怀上了麽?”
见桂喜脸儿发红,只摇头,伸手接过小少爷,一面笑道:“这庙里靠后院有个送子堂,供着一尊送子娘娘,颇为灵验,
你何不去拜拜!”
桂喜听得心动,回寮房想与谢芳一道去,却见冯氏拉着她说话,等有半晌也没完,便同赵妈交待一声,自朝后院走了。
穿过一个殿又一个殿,走得不紧不慢,偶有一两个着杏黄袍子的和尚、双手合十的从她身旁飞快闪过,要赶去前院。
前院都是女眷和后来的爷们,热闹喧嚣的声儿离这麽远还能听见,她又过了两重门,终于陷入时光幽静之中,除风飞过
松墙的微响,还听得一只黄莺儿、在新发绿芽头的柳枝上歌唱。
都赶着这份春意前后脚来了,桂喜迈进送子堂,抬头便见站立的观世音,手里攀挂个白胖胖娃娃,正慈眉善目笑迎着
她。
第一二五章续春情(2千+高h)
观音像前搁摆着黯红功德箱,还有三个鹅黄面绣缠枝莲纹的蒲团。
桂喜撩裙挑了中央个蒲团并腿而跪,先磕三个头,再双掌合十许念:“请观士音菩萨保佑我生个囝囝,若是你显灵定再来
拜你!”
“嗯!”不晓哪里传来答应,桂喜唬了一跳,面前甚麽都没有,她猛然回首,竟见许彦卿背手站在身后,不晓何时来的。
他披黑色大氅,半露内里竹根青团花绸面棉褂,长及膝盖,腰带合扣是只用绿玉雕的蝴蝶,下面是鹧鸪斑束腿裤,足蹬青
皮薄底靴,看着她也不说话,只是微笑。
桂喜不知怎地有些恍惚,竟觉他清隽又儒雅的模样,于她也像一尊透着慈悲且贵气的佛。
他怎会慈悲呢,坏起来能把人折磨死,悄摸摸就出现了,也不晓先报个信回来,可知没他在身边她是怎样的牵肠挂
肚。
桂喜扭头不理他,继续合十默诉心愿,却没再说出口,羞得让他听见。
忽觉身边蒲团一沉,斜眼溜许彦卿挨她肩而跪,从袖笼里掏把银钱洒进功德箱内,也不拜,只凑她耳边戏谑:“生囝囝你
求她有甚麽用,求我是正经!”
桂喜红了脸白他一眼,双足一缩腰一抻站起身,取了散在案上的线香,绕至偏处一排蜡烛架子前烛火点燃。
许彦卿从她手中接过香、竖着扔进满是烧烬白灰的鼎内,听得短促沉闷的噗一声,陷于柔软却依旧直立,是好兆头呢。
桂喜抿抿嘴角,看他颊边有点香灰,不晓是方才扑腾飞起,还是在哪里沾染,抽出银红帕子踮起足尖替他擦拭,瞟他眸光
闪亮、笑容渐深,手一顿欲要回,却被他修长有力的指骨攥住,再往怀里带。
桂喜软绵绵地扑进他的胸膛,炽热而实,散着檀香好闻的气息,忍不得屈拳捶他一下,又一下:“冤家,怎才回来?”
“想我了?”许彦卿俯首温柔吻她的粉腮,把她腰肢儿揽紧贴上腹胯。
桂喜含糊“嗯”了一声,怕他听不清,凑近耳边娇声低应:“很想!”
他便心底激荡,迫急地俯首吮住她的唇瓣,湿濡的舌头拨开银白糯米牙儿,绕缠住丁香舌尖大力吸咂,轻轻咬弄,互换
着香甜津唾,啧啧都是声儿。
许彦卿一面亲她,一面解开襟前梅花盘扣,探进去握住一边饱圆,又大了许多,一掌竟已是满不住。
那尖翘娇挺的乳尖儿抵他的手心,盈盈颤抖着诱惑他,怎还不来吃含啜弄一番呢!
许彦卿便觉腹下坚似铁硬,粗涨若儿臂,隔着锦裤朝桂喜凹陷处戳顶,嗓音浑混喑哑问:“要不要?”
青春的少年夫妻,郎才女貌正相配,深情浓意如掉进蜜罐,恨不能时时刻刻黏成一个人儿,又分隔数日乍见在无人迹的
庙堂里。
小别胜新婚,莫说他想,她其实也是想得不行。
心怦怦地蹦跳,期待又紧张,腿间早被他磨蹭的酸胀难受,抬手搂住他颈子,娇嘘嘘的还是有些慌怕:“观世音菩萨看
着呢!”
“你不是求她送子麽,神案底下续春情,就在这里看她可灵验!”许彦卿把她往上一托,握住两边臀瓣儿,气沉沉地笑
起来:“挟紧我的腰!”
疾步走到观音像后,揭开金银黄绣满经文的锦障绣幕,一层一叠碎响,封印的尘灰迷迷蒙蒙被惊散飞扬,带着浸洇多年
的佛香味儿。
他(她)俩便似堕入了红尘中另个花花世界,满眼的混沌靡迷。
许彦卿把她抵在观音背上,粗暴地扯开衣襟,解肚兜儿,总是忌讳不敢剥光,就松松脱挂着,胭脂红绉绸裙掀堆在腰际,
褪下亵裤露出纤长的腿儿。
桂喜的手也未曾停闲,使劲拆他腰带玉扣,“呱嗒”掉落了地,束腿裤连着里边一齐往下坠,露出黑浓粗密毛发,及捺不
住兴奋的青龙。
她一把握住森森怪兽,竟是比往昔还硕壮热烫,甚在手心弹跳抖动个不止,也顾不得及,惶急地往自己的腿间塞。
许彦卿被她抓的倒抽口气儿,咬着牙道:“小浪妇还不松手,自个把肉瓣分开让我肏。”
桂喜娇喘着乖乖照做。
他虽赤红着眼儿、恨不能立时捣撞进宫巢里,可又怕伤着她,只把腹胯大片毛发及龙柱抵在桃源洞口一通揉弄厮磨。
那两片肉瓣及藏珠何等细嫩,没几下桂喜便觉得又是酥麻又是痒痛,心空荡荡飘着没个落处,急得泪眼汪汪地,主动探出
舌尖儿细啮轻咬彦卿喉结突起:“彦卿哥哥,彦卿哥哥,进去”她情至浓时就不自觉把戏腔显露,扮花旦久了,吐舌咬字
便别有韵味儿,撒起娇来十分甜媚,立刻打进许彦卿的心坎里,他察觉腹下黏满春水,湿嗒嗒淌个不住,把她腿儿分的更开,
臀股猛得前抵冲撞,那青筋虬盘的龙柱瞬间尽根全没。
桂喜“啊呀”一声,蹙起眉尖稍嫌痛楚,他还是太粗壮的没几个女人能受。
许彦卿便咬紧牙抑忍,那花径嫩肉密密缠缠将他的龙柱紧实包裹,又有滚热汁水丰饶浸淋,一股子无法形容的舒爽畅快直
冲头顶。
“桂喜吾的亲亲,吾的宝贝呵”他嗓音粗嘎低哑,听在桂喜耳里却美妙胜过世间万物,她舔舐他鬓间落下的咸涩汗
滴,却如咂蜜汁:“彦卿哥哥,快些”
许彦卿晓她情动已能受,遂不再忍耐,开始急挺龙柱,一下一下往花径深处而去,忽就捣弄进宫巢口内,他放慢速度,
由着小嘴奋力吸吮马眼,享受那欲仙欲死的酥麻感,桂喜却不依,哼哼唧唧扭摆着腰肢往前凑,许彦卿哪受得她这般主动,俯
首将硬翘奶尖连同嫣红乳晕吃咬,悍腰胯啪嗒啪嗒与她柔软肚腹相贴相撞,开始卯足劲儿大开大合,狂抽猛送,彼此只顾把
命相送、抵死缠绵。
桂喜随他的挺动前摇后摆,忽然整个身儿痉挛起来,那股子极乐令她脑里如烟花绽放,懵懂不知今宵何夕,何夕所在,只
哆哆嗦嗦攀紧许彦卿的肩膀,一口咬在他颈子上。许彦卿只觉又一汩春水潮涌而出,把马眼淋得湿透,他低吼地奋力撞送数十
下,肩上疼痛忽而就至,顿时腰谷一麻,脊骨一抽,龙柱直挺挺抵插花穴深处,无数稠浓雪白浆把暖宫喷射个满,桂喜香汗
淋漓地喘息,仰首正看见观士音慈眉善目淡笑的脸。
原来这是尊双面观音呢!




桂花蒸(民国) 第一二六章 听她说
许彦卿缱绻舔吻她泪湿的双眸,桂喜觑起睫毛躲避,那吻便落在潮红的颊腮。
“好不好?”他笑容满足,带着得意。
桂喜拿银红帕子替他擦拭额上满覆的汗水,娇嗔瞪起眼儿,还真敢问,没脸没皮的,她可不敢答。
许彦卿那物还硬胀着在射余,使坏的往里一个冲撞:“答不答?”
桂喜腰谷倏然酸涩不能受,双手连忙抱紧他的颈子,垂颈俯首宽厚的肩上,抿起嘴唇儿:“冤家,把人都要弄死了,你说
好不好?”
又咬他的耳朵:“下趟再去上海,能带我一起麽?”
许彦卿嗯了一声,想想说:“吾这趟没去上海!”
没去?桂喜怔愣住:“那你在哪儿?”
“在官府。”许彦卿解释:“鸦片消磨人志,致体枯奄奄若病夫,广州及京城禁烟颇有建树,周希圣奉皇帝旨意来江南取
缔烟馆,吾是商会会长,自是助他责无旁贷,为不打草惊蛇,特设下迷局,以松懈席景荣警惕,这城中烟馆,明的暗的半数由
他经营,老奸巨滑的很,是以连你也不便明告。”
“席景荣。”桂喜讶然道:“前时他还送来年礼,太过厚重被我退回了。”
许彦卿使劲亲她嘴唇一下:“聪明的丫头,幸得退回,否则吾也难逃干系。”
桂喜听得有些后怕:“亏有大老爷也不允授,否则以我人微言轻,此事不定成呢。”
“人微言轻?”许彦卿一语双关:“我会让你重起来。”大掌抚上雪白的肚腹不轻不重地摩挲。
桂喜满脸妩媚地看他,噗嗤地笑起来:“二爷不累麽?”他一直用手托起她,虽腿儿挟紧他悍腰,可总觉还是很力

“你夫君可不是软脚虾。”许彦卿揉攥两下她滑嫩的臀瓣,语意威胁:“要不要再来一回,看他累不累?”
桂喜还未答话,忽传来谢芳的声音:“二姨奶奶不在这儿?”
又有一人说话:“真是奇怪,她让你来,自个倒跑了?”竟是大奶奶冯氏。
听谢芳道:“她也是好意,让我一起来拜这送子观音,或许来得晚,她有事等不及,所以先走一步。”
冯氏哼哧两下:“俗说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总觉桂喜待你亲,亲甚麽呀,就晓拿两句中听的话哄你团团
转,自个长长心罢!”
又薄蔑道:“这里看着陈旧破落,香火不旺,想来是不灵验的,她故意诓你来拜,自个却未必真拜,你呢当她好意,还承
她情,说句难听话,这府里最恐你怀孕的可不是她?!”
又听谢芳迟疑说:“此话从何讲起?”
冯氏继续道:“她那样唱戏跑江湖的甚麽世面没见过,就像秋后的蚊子又野又辣,会盘算,有计谋,甚麽都想拔出头,
你怀上了,她肚皮没动静,心底止不得怎麽酸呢。”
半晌后听谢芳回:“二姨奶奶不是这样的人。”
冯氏冷笑一声:“是不是不是你说我说,你等着瞧罢!”催促起来:“还拜甚麽,老太太那边急等开饭,去晚了可没好话
听。”
窸窸窣窣脚足生响,没会儿周遭复又静谧如初。
许彦卿凝神听着,蹙紧浓眉,面庞浮起不愉之色,桂喜啄他薄唇一口,轻笑问:“秋后蚊子叮您啦,委实讨厌的很!”
默看她神情半刻,许彦卿摇摇头,展颜也微笑起来:“又野又辣吾欢喜的很!”
ΓㄖЦΓ0Цщu點ㄖΓg




桂花蒸(民国) 第一二七章 冯氏心
桂喜见廊上仅零落肃立几个丫鬟婆子,扇窗内隐隐传有笑声,便晓得斋饭已开。
一个婆子打起帘栊请她进去,幸得姨娘坐的这桌离门边近,谢芳隔出个空位来,嘴唇无声张阖,指着让她坐过去。
桂喜还是察觉老太太抬眼看了看她,并没立刻训骂,算是给面子。
冯氏站许母边上布菜,抬手掀开个青皮慈竹蒸笼,一簇滚烫白烟散尽,现八只寸把大的素包子,捏得薄薄嫩嫩褶皱一齐围个圈,圆窝象小孩子的肚脐。
1...2021222324...3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