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妄(骨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秋水月亮
“坐没坐像,站没站像。”顾安安学着顾宥语气,“哥,你今天怎么不说我呀?”
接过来侍者给的菜单,顾宥忽略掉顾安安的问题:“看看,点菜。”
“哦。”
顾安安吞下疑问,眼睛灰溜溜转一圈,现在是表演时间,她是哥哥的女朋友,他当然得保持“宠人”人设。
即使观众还没到场。
陈艳为了赴宴,推掉了一位老客户的邀约,在美发店临时烫头发,一身紧身裙,美艳性感,从进门起就光夺目。
“抱歉,我来晚了。”她歉意地笑笑,自然地观察顾安安的穿着,简单到不能在简单的搭配,白t恤加牛仔裤。
“是我们来早了。”
顾宥揉揉顾安安的头“喝酒吗?”
顾安安眼眸亮起来,充满了希冀——我能喝酒?顾宥加深了笑意,当然是假笑——你说呢?
“我………”想喝。顾安安开口说了一个字,便被顾宥打断:“差点忘记,你这段时间不适合饮酒。”
陈艳见两人的互动甜蜜,不甘心地加入话题:“安小姐,少饮些没关系,都是成年人,顾医生是不是过于霸道了。”
顾安安不知道陈艳这是唱的哪出戏,只要让她喝酒就行,她拿手肘捅顾宥:“听见没,不能霸道!”
这顿饭吃的顾安安意兴阑珊,顾宥和陈艳聊起工作来,没完没了,各种专业术语还有药名,又臭又长,趁着顾宥没注意,她喝完了酒杯里的红酒,和他互换了酒杯,小口小口品尝。
顾宥和陈艳交谈甚欢,旁边的小猫咪一直挠他,玩他的手指,掰开又合上,不断吸引他注意。陈艳也注意到了,她低头的瞬间朝顾安安轻蔑一笑,年轻女孩只能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吸引男人。
“乖,别闹。”
顾宥好声好气哄顾安安,顾安安脸颊坨红,神智恍惚,餐厅的灯是暖光的,打在西装革履的顾宥身上,有种斯文败类的感觉。
她拉着顾宥领口的领带,就那么一扯,仰头亲上去。
顾宥被顾安安这一出打得措手不及,推开,舍不得。不推开,难以场。
轻柔的触感,提醒他,顾安安已经亲了他,不但亲了他,她还伸出小舌头舔了一圈,“嘻嘻,没有我的酒好喝。”
能使人的瞳孔扩大的药品有阿托品。
此时此刻,顾安安是顾宥的阿托品。
“失陪,女朋友喝多了,我送她回去。”
“好……”
陈艳眼睁睁地望着顾宥抱着顾安安离去,她的回答显得那么多余,就像这顿晚餐。
————————
来晚了!一直登不上来。
无妄(骨科) 酒醉人
车门便像那谢幕的帘子,隔开舞台和观众席。
顾宥上了车后,没了宠溺的笑:“顾安安,戏过了。”
“嗯~?”
顾安安不知所以然,她被安全带箍在副驾驶,挣扎之间试图撕开衣服,“热~好热~”
空调打开,丝丝冷气慢慢占据狭小的车内,温度渐渐降下来,顾宥终于察觉到不对劲。
红绿灯口,红灯倒计时40秒,抽空他瞧了一眼顾安安,只见她脱去了t恤,上身单穿一件肉色内衣,少女的酥胸被托得高高的,半杯式的设计露出一半乳球,牛奶肌光滑紧致。
隐约间还能闻见体香。
“顾安安,这是在外面!”
顾宥无奈地提醒,视线尽量停留在妹妹的脸上,她疑惑地眨眼,仿佛不能理解话的意思:“好热,哥哥。”
绿灯亮了,前排的车子陆续发动,顾宥暂时压下怪异的念头,驱车前进,直线路段,保持匀速,他侧瞄副驾驶。
顾安安已经脱了鞋子踩在真皮座椅上,她胡乱扯胡子,整个人东倒西歪,几次摸索,最终寻到裤子拉链,解开了纽扣。
顾宥束手无策,他寻了一处地下停车场,将车停在隐秘的位置。
满脸泛红的妹妹,饥渴难耐地朝他扑过来,下体不断地蹭他大腿,摩擦着,完全凭本能在疏解情欲。
餐厅的红酒,顾宥一口没动,全让顾安安喝了,八成里面有料,小酒鬼就此遭殃。他简直哭笑不得。
“动,动。”
顾安安将顾宥当成马儿在骑,着急的小脸皱成一团,念念叨叨听不真切。再蹭下午,上身仅剩的内衣十有八九会被“蹭掉”
顾宥在临床呆了叁年,见过数不清的危重病人,关心则乱在他这里的可能性为零。
单手按住起起伏伏的女人,他轻声问:“我是谁?叫什么名字。”
顾安安喘着粗气,像在忍耐什么:“哥哥,顾宥…啊。”
原来小家伙被摁住后,自给自足,手往下头给了自己快乐。很好,神智清楚。
“自己弄,还是要哥哥帮你?”
顾安安皱着眉头,不假思索:“哥哥,帮我。”
后排座位那摆了一盒无菌手套,顾宥慢条斯理地套上双手,顾安安默默地翘着,哥哥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匀称,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身体敏感地湿润起来。
好想舔舔唇,她确实那么做了。
内裤包裹的私处涌出一股液体,顾安安微微侧身压住灵魂的战栗,身体兴奋地发抖。
哥哥会最先摸她那里呢?
是胸还是屁股?男人最爱的是女人的胸吧?顾安安悄悄地挺胸,顾安冷不丁地笑了,“放心,我对你的胸不感兴趣。”
什么!
顾安安的笑容都裂开了。
顾宥不做解释,他解开顾安安的内衣,一并褪去内裤,吩咐她:“闭上眼睛。”
顾安安照做,黑暗中,人的感观扩大,顾安安感觉到她被哥哥抱在胸前,她想动,去摸摸乳头,却被他制止。
好痒,为什么不让她摸。
很快,顾宥给了答案。
“很痒是不是?想摸摸它,这里,还有这里,都很痒吧。”
手指头点过妹妹的乳尖,划到小腹,在她双腿间触碰一秒,立马挪开。
顾安安疯狂点点,妄想哥哥给她一个痛快。被他手指触碰的部位如带点般酥麻,麻后是空前绝后的空虚。
“你回答哥哥一个问题,给你。”
“什么问题。”
顾宥放慢了语速,语气坚定不移:“其实,你知道酒有问题,是不是。”
无妄(骨科) 哥哥说:想挨操吗?
顾安安有过一段叛逆期,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如同疯子不间歇尝试各种各样让人血脉喷张的新事物。
小打钱小闹喝酒抽烟,玩命送命极限运动。
其中她最喜欢的是滑雪,神农架、月亮湾比较出名的滑雪场她都去过,戴上头盔与雪镜,沿着高级道为所欲为滑行,放空思绪,短暂难得的美好。
躲避痛苦不堪的罪孽。
酒是世界上供认不讳的合法消愁物品,顾安安曾经饮酒过量导致胃出血,送往医院抢救。
央求爸妈保密,他们一定说到做到。
那哥哥不可能知道才对。
顾安安思绪千回百转,扯了扯嘴角:“哥,我当然知道酒有问题,喝了就会醉熏熏。听你这么问,你是知道什么?那个老女人不会想给你下药吧!完了,我这是替你受罪。”
药效一阵一阵的,顾安安刚才疏解了一次,这会儿,头脑清醒,以不变应万变拆招。
“是啊,替我受罪。”
顾宥有点嘲讽的语气让顾安安很不爽,但这酒是她主动要喝的,还贪杯了。她知道红酒的味道怪异,在品尝第一口的时候还不确定,多喝了两口,味蕾百分百确定酒味不正。
陈艳野心勃勃,不会是被拒绝会鱼死网破的人,她享受慢慢猎物,有种一切皆在她掌控下的自信。
这类人不可能下毒药,情欲药的可能性很大。
君子不破不立。
顾安安喝完自己的一杯,接着干完了哥哥那份,身体逐渐变得热燥,产生这种骑虎难下的局面。
身体的渴望是情感、药效双重作用,腿心爱液断断续续流淌,棉质内裤兜不住变量,少许沿着大腿根渗出,量随着时间的推移聚集在顾安安小屁股底,沁透身下人西装裤。
顾安安双腿岔开,头埋进顾宥胸口,“哥哥…我错了……我不该骗你…你亲亲我……”
“唔…”
坦白讲出谎言后,哥哥垫高她的屁股,调了个方向屈曲大腿,往双侧打开,带着橡胶手套的右手,拨开紧密的肉缝。
他用行动告诉她———在哥哥面前不要撒谎。
属于男人的指头卡在饱满的花穴外,哥哥的气息扑面而来,阴道口由于他的触碰紧张期待,一一缩,小洞口滑稽地出卖了顾安安的内心活动。
哥哥进还是不进?
千载难逢的“拷问”机会,顾宥没道理不珍惜,于花缝中摘肉粒花核,叁分力道揉揉点点,“还在交往?”
“嗯?”
顾安安迷迷糊糊的,上一次她隐约说过她有男朋友,怎么说的来着,哥哥打扰到她和男朋友亲热?无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顾安安打了个寒颤,疯狂摇头:“没,没交往了。”
“嗯。”
顾宥意味深长应一声,单手捉住顾安安雪白的乳,闲来无事撩拨人心的错觉,顾安安静静的不敢说话。
哥哥这是相信还是怀疑,会追究吗?
脆弱敏感的花核捏在哥哥手中,顾安安小腿脚趾兴奋地蜷缩起来,通身粉红,无措彷徨地喊着:“哥…哥哥……给我…”
顾宥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时而揉捏按摩,时而入洞抠挖,干净稚嫩的花穴看样子是从未有过性行为,这一点取悦到他。
灵魂飘空,顾安安有那么瞬间,体会到升空的快感,脑子里一片空白,呼吸困难,大口大口喘息。
她听见身后男人自言自语。
“为什么总要勾引哥哥,真想挨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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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妄(骨科) 妹妹说:哥哥,我想要你肏我
想!
如何会不想挨哥哥操。
自从进入青春期,夜夜有男人入梦来,顾安安一如既往心大,稳如泰山,就在梦中“夜夜笙箫”。
直到有一个夜晚,她梦见自己匍匐在卧室软床上,背后的男人挺着坚硬的大鸡吧冲撞,她痛苦又欢愉,阴道填满男人的性器。
他真的好会肏。
大屌又粗又长,快准狠抽插不停,往她子宫口撞个不停。
顾安安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跟着颤抖,她口干舌燥,特别特别想去舔一舔男人的鸡吧,内心深处的自尊让顾安安又瞬间的羞愧难当,她竟然是那么淫荡的女人吗?
可架不住性爱的刺激吸引。
她转了头去看。
那浑身赤裸,提着大屌肏她的人,尽然是哥哥!顾安安说不上恐慌还是欣喜。
身体诚实地湿了,光溜溜的屁股摇的更加欢快。
清晨梦醒,顾安安摸了湿润的下体,遗憾地想—————怎么就是个梦呢?
“真骚。”
顾安安诧异地回过神,听见哥哥如此评价她,她微微张开了嘴,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只见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纽扣,随性自然地甩开白色衬衫到后座,稍仰着头,右手在她脸蛋上抹了一把。
“不是吗?对着亲哥也能发情,流水。”
当面被哥哥揭穿真相,顾安安被突如其来的骚话震惊到,她低下头,长长的睫毛遮挡住她眼底的情绪。
身体抑制不住的兴奋。
就是这样的哥哥,她也喜欢。
凭心而论,顾安安的身材苗条,发育正好,腰肢纤细,胸脯高耸,完全照着男人喜欢的模子长的,尤其她现在赤裸着,双腿并拢,私处的光景遮遮掩掩,更能让人好奇心动。
哥哥说她自信。
却不知道顾安安对他从未有过自信,毕竟两人身上留着相同的血液,她能有多大魅力勾引哥哥和她做爱。
顾安安一直都在虚假的梦境里妄想,各式各样的性爱姿势,以及哥哥脱衣后的身体,肌肉走向如何,比例如何。
最关键的是,哥哥的肉棒,是不是粗壮又长,可以顶到她阴道最里面,让她欲死欲仙。
“哥…我没有……是药物的作用。”
顾安安死鸭子嘴硬,拒不承认她的心动。
顾宥冲她很浅的笑了,双手放置在皮带处,停顿下来:“既然是药物作用,以药制药,不需要我帮忙。”
顾安安的大脑突然充血,反应不过来,哥哥的意思是说———如果她想要他,他就给吗?
她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跪爬着朝男人的大腿坐上去,腿心贴着哥哥的胯部磨蹭,感受他的巨物。
“哥哥,我想要,想要你肏我…啊”
【会不会太黄,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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